第一部 第十二章

  上午的的亙古總部16樓,趁我出去放風的時候,辦公室里面的女人們開始了對我身份的八卦。

  「哎,你們說這個新來的小孩跟于總什么關系?」

  「人家大老板,有幾個親戚不是太正常了?」

  「于總這些年離婚之后就一個人獨來獨往的,除了跟樂總監玩得好經常形影不離之外,你們誰見過還有她跟別的什么人這么親切?」

  「于總的私生子?不可能啊,這都18左右了。」

  「也是,于總今年才36,確實很可疑。」

  「姐妹們,咱們去試探一下怎么樣?」

  「試探那個小孩?就那個馮小波?」

  「怎么試探?直接問他怎么進的公司?」

  「哎呀,咱們直接問他是不是跟于總住一起得了。」

  大家議論紛紛,一時各種主意層出不窮的,不過孫樾跟吳清這倆人卻覺得事情不對。

  她們跟馮小波是老鄉,沒理由馮小波跟于伊人會有這種關系啊?不過她們兩人還是找準中午休息的時候問了問我,我當時沒有多想,直接說于總不是我媽,兩人頓時沒了興致,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下午照例清查攝像頭,我再到她們桌底下的時候,人家直接推開椅子走了,跟昨天的騷浪賤完全判若倆人啊,蒼天啊,我本來躍躍欲試的雞巴徹底軟倒了,眼睛也因為沒有春色可餐而失去了焦距,宛如智障的幾分鐘過后,我終于無比抑郁的站了起來,剛想去洗手間清醒一下無比憤怒的大腦,男人婆就出來把我喊她辦公室去了,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這個下午我是別想休息了,媽的比周扒皮還狠啊!

  大概是樂楚楚看我工作盡職盡責,居然讓我給她檢查檢查她辦公室里面有沒有什么偷拍偷聽的設備,我看著她仍然一副高冷的樣子盯著筆記本電腦,一瞬不瞬,好像在神游一樣。

  「大哥,你踏馬蹬著電腦都瞪了半個小時了。」我在她身邊轉悠,終于忍不住提醒。

  「我工作你懂不懂?我一個總監,在給集團未來的發展做規劃,你一個小屁孩懂什么?」

  「你電腦沒開。」

  「我踏馬在思考。」

  我不跟她吵,自從今天看到她開始就一臉陰郁的樣子,我怕她要拿我當娃樣子,趕緊跑路。

  「你去哪里啊,犄角旮旯打掃了嗎?」她努努嘴,示意著自己辦公桌下面。

  「等會兒,你穿成這樣,我怎么給你打掃?」我示意著她今天穿的短裙絲襪,丫今天發什么神經病啊?非得穿成女人樣,完全無法直視,我以為我看加油好男兒呢,誰知道她給我看超級女聲?跟艾比可以結拜的人物,裝什么女人?

  「她們的你能打掃,我的你就不行?」丫居然跟人家純娘們比較。

  「我打掃。」我可懶得跟他計較,于是鉆到桌子下面,好死不死的看到了一只肉絲包裹的小腳,然后是兩條肉絲長腿伸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再伸,居然像要把腳伸到我臉上,

  「好看嗎?」聲音清冷,跟機器人一樣,我懷疑她以后跟老公做愛的時候也跟個機器人一樣,連叫床都是跟打鳴鐘報時一樣,這種女人有什么意思?

  「你腳好臭啊!」此刻我捂著鼻子悶聲悶氣的說道,丫難道沒談過戀愛不知道別人聞了自己的臭腳是什么感覺?

  「哼哼,你是第一個說老子腳臭的男人。」

  她說就說了,居然還變本加厲的把腳懟到我的臉上,害我不得不用手擋著她的腳,我已經被被她的腳臭味熏暈了,手忙腳亂的就想從桌底爬出來,正當我張牙舞爪輾轉騰挪的時候,一只手伸了進來放在我的頭頂,「不要亂動,馬上就好了。」

  她手里怎么拿著手機,我手忙腳亂的想出來卻卡在桌底,一陣折騰,終于無比狼狽的出來,她卻把手機屏幕放在我面前,我蹲在地上看著屏幕里面那個一臉猥瑣的色狼驚呆了,這他媽是我嗎?

  「馮小波,看了我的絲襪美腿硬了吧?」樂楚楚看著跪在地上擦著地板的我,冷冷說道。

  難道我還能否認,我現在一點撩撥就恨不得翹起來貼近小腹,硬起來不輸鋼鐵,大有一副日穿地球的架勢,如此明顯的作案工具被暴露了,我是怎么說都是輸。

  「站起來。讓我看看你的作案工具帶了沒有?」她好像是對我下命令?我又不歸她管?她只是公司的戰略部總監而已,我踏馬一個勤雜工跟戰略有個雞毛關系?

  看我好像不理她,她居然晃了晃手機,讓我再次確認了一波我的丑態,看著她一副志得意滿的架勢,我頓時氣得牙癢癢,有這么欺負人的嘛?

  看我站起來一步步走向她,她的國字臉上綻開一個譏諷的笑容。

  「怎么,還想搶我手機?」

  「你拍我做什么?我硬不硬關你吊事?」我就站在她的身前10厘米的距離,就像斗雞眼一般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她拿著手朝著我的下體一晃悠,嘖嘖稱奇,「嗨呀規模還不小呢。」

  媽的她居然敢拍我屌?

  「我發朋友圈了。」她淡定的點了一下手機屏幕。

  「樂楚楚,你是不是有毛病?你拍我下面干什么?」

  「你為什么看了于總的肉絲硬得這么大,」她比劃了一個非常夸張的手勢,「看了我的,就這么大一點?難道你弟弟還踏馬會變形?」

  這哪跟哪啊,不會是那天我跟兩個少婦調情的時候正好勃起被她看到了吧?至于于伊人穿著絲襪,那是我能干涉的嘛?

  我被她這通言論氣的鼻子都歪了,剛想反擊,她卻一副了然的表情,「我知道了,因為于總成熟性感,你有戀母情結。」

  她淡定的看著一副隨時爆發的我,「刺激吧?」

  然后云淡風輕的邁著一雙大長腿走了,也許是自己也受不了滿屋子的臭腳丫子味道?

  我拿起一本畫冊,拼命的扇掉周圍的臭腳丫子味道,不料丫居然還沒走,居然轉頭看著我,「不想我刪掉朋友圈了?」

  「你敢發我就發一張你腳臭的朋友圈。」我惡狠狠地威脅道。

  「馮小波,我沒想到你是個膽子這么大的人啊,以前喝酒的時候沒看出來啊。」

  在酒吧還不是她奪走了我的初吻?

  她又走了回來,在我面前坐下來,擺了個二郎腿,一只肉絲大長腿高高翹起,銀色水鉆高跟鞋一抖一抖的,分外撩人。

  「樂楚楚,你別以為我小就是好欺負,信不信我睡了你。」我看著她頭歪著,眼睛斜著看我,一副渾然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樣子頓時惱火了。

  「就你?」樂楚楚用她那根異常纖細的小拇指斜著指點我。

  「姐姐我什么樣的男人沒睡過,你那點貨色就覺得很大了嗎?」

  媽的知道你睡過各種顏色的男人,但是也沒必要這么懟我吧?

  「那你老公可幸福了,娶了你就直接變成超級英雄了。」

  樂楚楚被我整懵逼了,「啥意思?」

  「綠巨人啊。」我回道。

  「媽的馮小波你長膽子了啊,敢這么消遣我?」樂楚楚顯然被我激怒了。

  「你活該,雖然你長相中性化,行事女性化就喜歡不依不饒,但是我還真沒把你當女人看呢。」我嬉笑著揚長而去,只聽到「啪」的一聲不知道什么東西摔碎的聲音。

  看來丫真的氣著了。

  今天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讓我抓狂,看來兩個娘們之前誘惑我是這個原因,原來不是我的個人魅力,更不是兩個房產公司的基層管理突然發春,這個事實讓我回小區后一夜難眠,抑郁不平。

  我要不是跟于總有點關系,這兩女人肯定不會讓我碰的嘍?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本來依照我的想法,對于意淫許久的兩個少婦雖然心癢難耐,但是最后一步跨出去也是最難得,一直只是下半身激動頭腦發熱但不會有什么實質性突破。可是兩個少婦這樣的做法實在讓我邪惡的陰暗心理占據了上風,一句話,無論如何都要操了她們倆,最好能雙飛!

  我雖然勞累一天卻精神亢奮,跟明天就要跟別人拼刺刀一樣的亢奮,跟明天就要暴打初中時候那些整天欺負我的混混學渣們一樣興奮,跟13歲第一次跑到鄰居家窺淫一樣興奮。

  鄰居短粗的身體騎乘著身下白皙纖瘦的嬌軀,一陣陣乳浪翻滾,一陣陣嬌喘浪吟,然而這一陣陣只有3分鐘,讓我抓著勃起的雞巴欲哭無淚恨不能代替那個坐在床上唉聲嘆息的胖子,這一點讓我更加的亢奮,而且驕傲!

  青春這么多遺憾,跟春夢一樣了無痕跡,居然還有一個夢沒有醒,注定無法實現的春夢居然有了一絲實現的可能。

  只要能騙了那兩個少婦,就算讓我現在認于伊人為媽媽,我也愿意!

  說什么恨天恨地,真到了時候,恨得還是我自己,為什么沒有一個這么牛的媽媽?

  「姐,你怎么還不下班啊?」眼看著都快5點了,于伊人居然還是沒有下班回去的意思,我開始實施我的獻媚計劃,而且要光明正大的做,讓她們兩個姐妹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你有什么事吧?」

  「我看你中午都沒有吃飯,別忙活了去吃飯吧。」我發揮我善于觀察的屬性,開始給于伊人灌迷魂湯。

  「恩,小波這話一說我還真的有點餓了,這樣吧,咱們一起去吃飯,話說我們還沒一起吃過飯呢?」

  我點點頭,您可是大忙人一個,一天到晚的幾乎沒見過幾次,不是發號施令就是接見客戶,終于可以跟她老人家獨處一會兒,真不得了了,美得我得意忘形的,挺胸抬頭伸手就想牽住眼前的大美人董事長。

  于伊人顯然被我的舉動驚呆了,看著我朝她伸過來的手,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她的神情詫異了一下之后迅速和緩過來,主動拉著我的手,「你認我這個姐姐,我拉拉你的手沒什么。」她主動的一番話不只是讓我震驚,整個辦公室要下班的人們都石化了,于總什么時候有的這個便宜弟弟?

  隨后趕來的男人婆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伊人姐,你這是?」

  「小孩子喜歡牽手,可能以前沒牽過,你看激動地小臉通紅的。」于伊人沒正面回應男人婆的問題,反而調笑著我的大紅臉。

  我實在沒想到于伊人這么給面子,本來想著跟她套套近乎,讓那兩個女人見風使舵,我順水推舟,然后浪疊水涌,一發入魂,不可描述的片段幾萬字——

  沒想到于總的回應遠超預期,直接讓我開頭即是巔峰,看著兩個女人訕訕不安的表情,還特意蹭了蹭兩條苗條修長的小腿,偷偷看了一副傻小子樣的我,我掃了掃她們倆人短褲下面白的晃眼的腿,笑得更開心了。

  直到我們快到吃飯的地方,于伊人才松開握著我的手,坐在前面負責開車的樂楚楚一臉不忿,我則一臉開心的表情,宛如吃了蜜蜂屎。

  「小波這孩子從小到大沒有媽媽陪著,一個人確實苦了一點,我看你也沒什么朋友吧?」于伊人開始跟我嘮家常。

  「沒錢怎么談朋友?」樂楚楚聽了我的話翻了個白眼,我老臉一紅,誤解了于伊人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尷尬。打哈哈掩飾道,「束手束腳的談男朋友還不如談女朋友。」我的這番話讓于伊人哈哈大笑,樂楚楚則有些生氣,她肯定覺得我在諷刺她了。

  「小波還蠻會說話。」

  我們在一家重慶特色菜門口停車,我跟著于伊人走進去,看到樂楚楚則朝我比了個中指,丫真的不正常。

  「這是我第一次跟小波在一起吃飯,感覺我們認識半個多月了,還沒有問起小波的情況呢,正巧趁著上菜的功夫,你給姐姐說說唄,」

  我對于伊人完全沒有什么防備,如果說有什么女人能讓我放下內心的所有戒備的話,我想只有于伊人了。

  「我高二剛開始就下學了,」我語氣有些低沉,「因為我看到阿姨跟別的男人幽會,阿姨就在我爸爸面前說壞話,于是他就沒給我交高二的學費。」

  「所以你就來了魔都?」樂楚楚停好了車,慢騰騰的走進來,一把將車鑰匙仍在桌子上,發出「咣當」一聲。

  「你媽媽那邊沒有親戚問你嘛?」

  我搖搖頭,「我外公上個月才死掉,」我說到這里突然有些哽咽,每每想到外公的慘狀我都久久不平。

  「我外公得了肝癌,半年的時間就瘦的沒有人樣了,本來可以治療的,醫生說是早期,幾十萬就可以抑制病情,然后可以慢慢養著,活個5- 6年不是問題。

  可是我兩個舅舅,他們為了這筆錢誰出爭吵了幾個月,兩個舅媽也不是好想與的,跟著火上澆油,就這樣耽擱了三個多月,外公的病情突然就加重了,已經轉入中后期肝癌,兩家人這下終于不吵了,一起拒絕做手術,說做化療花錢還死得快,就把老人家拉回了家,外公回家又挺了三個月就死了。」

  「外公死后,尸體擱在家里半個月才下葬,兩家又開始吵鬧著,準備分家產。」

  「看來兩個舅舅倒真的涼薄。」樂楚楚說道。

  我看了一下于伊人,被她的表情嚇了一跳,她就像雕像一般坐在對面,臉上是一片死灰色,原本清澈明亮的雙眼此刻變得分外蒼涼疲憊,嘴角輕微的顫動了一會兒,終于蹦出了幾個字,「我去下洗手間。」

  「你說說你,于總問你這個了嗎?你說親戚,怎么竟說這些死人的事情?誰聽了會好受?」樂楚楚開始教訓我,我則耷拉著臉不理會她。

  「你怎么不說話?」

  「說什么??說我有沒有叔叔?」我被她懟的沒有耐心了,「我有兩個叔叔,一個姑姑也嫁到了新疆,但是我兩個叔叔一直跟我家沒什么來往,我爺爺奶奶也早早去世了,你說我還有什么親戚?」

  「你就不能不那么老實?于總最近很焦慮,你不能說點開心的?」

  我不再理會她,于伊人沒說什么你說這些干啥?你愛聽不聽啊。

  「你繼續說說別的,你外婆怎么樣?」

  「你別多心,我就想關心你。」

  「外婆自從外公死后就一直病懨懨的,有些神經質,不停念叨著一個名字,我又一次去看她她就在院子里念叨」靈兒,靈兒「,也不知道是誰的名字。」

  于伊人的肩膀突然畏縮了一下,她的頭埋得更低了,仿佛是「靈兒」這個名字對她來說有著萬鈞的重量一般,我甚至感覺我聽得到她靈魂因為劇痛而呻吟的聲音,連桌子都被她彎下去的頭頂到了,男人婆連忙去看于伊人有沒有受傷,卻被她伸出來的手擋住了,「我沒事。」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言不由衷的軟弱。

  「你跟你爸爸處的不好吧?不然他怎么會連學費都不給你出?」樂楚楚這個煩人精,又開始了。

  「他有老婆,有便宜女兒,我算什么?」

  「呵呵,咱們吃飯吧,這些以后再聊。」于伊人自從從洗手間出來一直低著頭,此刻揚起頭看我一下,我看到她的兩眼都紅腫的像個桃子。

  一頓飯吃的索然無味,于總讓樂楚楚先回家,我跟在她后面,看著她修長的脖頸,平直的美背,還有線條突然崛起的翹臀,然后是兩條被休閑褲包裹的玉柱一般的大長腿,看得我一陣目眩神離。

  她突然轉頭跟我對眼,我不由得摸摸頭掩飾住自己的尷尬,「小波你家里的情況有時間你跟我說說,我樂意聽,因為我也曾經是這樣人家里的一份子。」

  她美目在如水的波光中蕩漾著疼惜的表情,這一刻我覺得她分外熟悉,好像我們已經相識了十多年,如今的相遇不過是久別重逢。并不是她的容貌讓我想起來誰,只是一種心心相連如同生物電的痛感,經由她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刺進我的血管,蔓延了整個身體,讓我麻痹了好一會。

  「馮小波,你有什么愛好沒有?」一個話特別多的胖妹問我,我此刻正在拆一個攝像頭,媽的居然安裝在墻角的盆栽蘆薈后面,這樣子是為了偷拍公司里面喜歡用這顆蘆薈敷臉的愛美女性嘛?連安裝攝像頭偷拍都這么有學問,真讓人嘆服。

  「我愛好就是不工作。」我沒好氣的回應她。

  終于把那個攝像頭整個拆了下來,蹲了半個小時,站起來已經腰酸背痛了,這就不是人干的活!

  「這跟沒回答有什么區別?」這聲音有些熟悉,轉頭一看,居然是孫樾?

  我心底冷笑不斷,臉上波瀾不驚,「除此之外,我還喜歡摸魚。」

  此言一出,一眾女人都笑了出來,「誰不想上班摸魚?」孫樾不屑。

  「我說的是去河里面摸魚。我摸魚賊六。」我拍拍胸膛。

  「你小子不上學就在河里摸魚?天天玩有意思嗎?」吳清矯情了幾天,端著不跟我說話,不再賣弄風騷,恢復了原本一個端莊自持的少婦模樣,終于端不住了?

  我不理她,今天拆完這個攝像頭,這間辦公室就被我徹底掃蕩干凈了,拍拍手就準備下班。這可是于總說的,我不需要跟他們一樣準時準點下班。

  「摸魚有什么意思?我還是喜歡游泳,魔都這種地方9月份燥熱的不行,找機會一起去游個泳才過癮。」吳清顯然沒預料到我不理她,有心下不來臺,孫樾主動給她臺階。

  「生活嘛,總要有儀式感才對。」原來是個小確幸,不過不知道前面加個「性」字,答案會不會不一樣呢?

  「你們以為摸魚簡單?要找到水淺的地方,還要看到有沒有魚,最好的就是找到一處水庫放水的地方,然后還要選好地方用河底的淤泥打扦子,把水攔住,再在釬子底下淘幾個洞,那洞啊不能掏的太大了,太大了就堵不住魚兒。最好的就是在釬子頂上再埋個長漁網,就算那些大魚被釬子攔住會跳會飛也基本逃不出漁網。」

  我侃侃而談自己摸魚的經驗,看著孫樾與吳清居然朝我使了個眼色,還夾了夾美腿,我心一跳,有戲了!

  「你們在魔都工作這么久,知道哪里魚多?」我看樣子是問她們,真正意思姐妹倆肯定知道了。

  「魔都這邊釣魚的多,有魚的地方當然是郊外沒開發的地段,嘉善鄉下有一個水庫,很偏僻,釣魚的也少,附近有條河,也不太深。」吳清給我介紹道,我到了她的工位上,她用手機打開導航給我發了個定位,「那邊的魚不大,你打的洞要打小一點。」她聲音變小了,「洞太小了怎么進去?」我開始撩騷,「洞不小,怎么夾住大魚?」美少婦雙目流水,瞟了一眼我的襠部,輕聲的說道。

  「魚要是不想進洞怎么辦?」我調戲著她,「魚不進洞那洞不能夾魚了,洞得有多寂寞?」她的聲音發顫,我聽得心都酥了。

  「魚可不一定愿意鉆一個洞。」我看著轉臉看我們聊天的孫樾,一語雙關。

  坐在隔壁工位的孫樾走過來,「你準備挖幾個洞?」「二個還是四個?」她舔舔嘴,「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我呵呵笑道,看著她再次夾緊了自己的那雙穿著白色短褲的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