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幾日后,吃過晚飯,葉飛在醫館清點物品,蘇婉晴則回房歇息。

  古時期,缺乏娛樂活動,蘇婉晴躺在床上,就是睡不著。

  并且,腦子里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那天兒子跟她說,要帶她去參加什么活動,讓她開開眼界,好像就是今天吧。

  但吃飯的時候,兒子只字不提,似乎忘記了一般。

  就在這時,隔壁又傳來陳梅母子不可名狀的聲音,聽到陳梅那無恥的浪叫,蘇婉晴下意識的夾緊雙腿。

  這才幾點?這對不知廉恥的母子又開始了。

  不過蘇婉晴聽兒子講過,黑奴那方面很強,一天一次都是小問題。

  魯克那小子才十七八歲,正值精力旺盛的年紀,再加上陳梅如狼似虎,簡直就是干柴遇到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自從和葉飛的爸爸離婚后,蘇婉晴想想,好像有快十年沒有過性生活。

  這么多年下來,她以為自己后半輩子沒有男人,依然能過的很快樂。

  但穿越到這個世界后,遇到的各種奇葩事,和兒子不斷的撩撥,她本應塵封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蘇婉晴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住,她頓時被嚇了一跳。

  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除了她的牲口兒子,還有能無聲無息抱住她的人嗎?

  “小畜生!你要嚇死我啊!”自從知道兒子也有那種癖好后,蘇婉晴總喜歡叫兒子小畜生或者牲口。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并沒有厭惡兒子的意思,反而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像是夫妻或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葉飛直接將媽媽從床上抱了起來,放在大腿上,然后魅聲道:

  “媽!這么早就睡了?”

  “早點睡好,省的老有人想禍害我”蘇婉晴裝作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聞言,葉飛嘿嘿笑道:

  “媽!隔壁叫的那么大聲,您睡得著嗎?”

  提到這事蘇婉晴就來氣,她壓低聲音,訓斥道:

  “你還知道老娘睡不著?趕緊明天把陳梅給我弄道前院去,每晚都煩死了!”

  見媽媽還在裝模作樣,他繼續撩撥道:

  “媽!事煩死了?還是嫉妒死了?”

  蘇婉晴只覺老臉發燙,舉起纖手就要收拾兒子。

  葉飛連忙制止,說道:

  “媽!小聲點,人家隔壁還在辦事呢。”

  緊接著,他又道:

  “媽!今天是舉辦那個會的日子,咱們還是早點去,不然都散場了!”

  一聽兒子要帶自己去那個綠春會,蘇婉晴心里既興奮又緊張。

  活了四十多年,作為一個女人,她連酒吧都沒去過,更別說那種淫穢場所。

  但今天兒子竟然要帶她去逛窯子,哪有兒子帶媽媽去那種地方的,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大逆不道。

  然而,自那晚兒子將她扒光后,蘇婉晴的內心,已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比如現在,兒子一只手各捂住她一個奶子輕輕揉搓,她竟毫無反抗的念頭,甚至還有點享受。

  雖然身體很誠實,但蘇婉晴嘴上卻說:

  “我才不去那種地方。”

  葉飛才不管媽媽同不同意,一把抱起媽媽就往外走,一邊說道:

  “馬車已經在外面候著,去晚了咱們可能會錯過好戲哦!”

  “哎呀你別這樣抱著我,讓人看家那好得了!”

  蘇婉晴羞的要死,那有兒子抱著媽媽,一邊走路一邊卡油,要是被街坊鄰居看見,明天黃石城絕對是個大新聞。

  “他們敢亂說,看老子怎么收拾他們。”

  葉飛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到了后門,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放下媽媽,然后母子兩登上馬車,朝南城駛去。

  即將到達風俗街時,葉飛帶著媽媽提前下了車,這時他們都帶上了面紗,因為長生醫館的原因,葉飛母子好多人都認識。

  一路上,葉飛沒有理會那些殘花敗柳的招攬,帶著媽媽直奔綠春樓。

  此刻蘇婉晴緊張的不行,嬌軀微微發顫,生平第一次來這種淫穢之地,而且還是跟著兒子來的。

  當她看到那些衣不附體,濃妝艷抹的女人當街攬客時,她不禁啐道:

  “真不要臉!”

  聞言,葉飛摟著媽媽,嚴肅道:

  “媽!俗話說,笑貧不笑娼,這些女人,哪個又是自愿干這行?,都是混口飯吃罷了。”

  “哼!就你歪理多”蘇婉晴找不到借口反駁,只好無奈的接受道。

  不多時,葉飛帶著媽媽,來到綠春樓大門外。

  “媽!就這里了”葉飛笑吟吟道。

  “啊?”蘇婉晴好奇的打量這里,只見幾個彪形大漢堵住門口,生怕有人進去似得,哪有半點妓院的模樣?

  葉飛嘿嘿笑道:

  “媽!咱進去您就知道了。”

  葉飛拿出上次黃有財幫忙辦理的金卡,交給門衛查看后,順利的進到了綠春樓。

  還是那個大廳,還是那個老鴇。

  “紅姐!”葉飛熱情的向老鴇打招呼。

  紅姐好奇的打量他一眼,雖然帶著面紗,但他還是認得,好像是上次跟黃有財一起來的那小子嗎,沒想到這么快又來了。

  她不懷好意的打量葉飛和身邊的女伴。

  蘇婉晴今年四十一歲,身高一米六八,相比很多女子,都要高上一頭,再加上不算胖,但也不瘦的身材,將一個熟女柔美成熟的氣質,展現的淋漓盡致。

  紅姐笑盈盈的問道:

  “這位是?”

  葉飛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娘!”

  聞言,紅姐立馬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我就說嘛,能和黃有財那老王八走在一起的男人,都不是好鳥,這么快就帶著自己的母親,來這種地方。

  “是嗎!小弟今天帶著娘親,來我這綠春樓有何貴干呢!”

  紅姐明知故問道。

  葉飛嘿嘿笑道:

  “今天不是一個月一次的綠春會嗎?我帶我娘來見見世面!”

  好家伙,帶娘親來青樓見世面,這種話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

  但這種男人見得多了,她早已見怪不怪,于是說道:

  “那你們可要快點,綠春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那就不打擾紅姐了”說罷,葉飛拉著媽媽就往里走。

  看著葉飛急不可耐的模樣,紅姐不禁嘆了口氣,這世界上,又多一個綠帽王八,有多了個無恥淫婦。

  葉飛拉著媽媽的纖手,穿過幾條曲折的走廊,終于來到綠春會現場。

  這時,活動似乎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

  只見舞臺上,唐夢對一名頭發花白的老婦人問道:

  “夫人,您旁邊的這位男孩是您的什么人?”

  老婦下意識的瞧了男孩一眼,提及這個孩子,年過花甲的她竟然臉紅了起來,有些說不出口。

  這時,旁邊一個穿著儒雅的中年男人,鼓勵道:

  “娘,自信一點,大聲告訴在場的同袍,小龍是您的什么人!”

  有了兒子的鼓勵后,老婦終于鼓起勇氣,輕聲道:

  “小龍,是我兒子的兒子。”

  聞言,唐夢繼續問道:

  “這么說,小龍是您的孫子?”

  老婦思忖片刻,才道:

  “是也不是!”

  “這………”唐夢有些無語,不明白老婦究竟何意。

  臺下有性子急的,直接說道:

  “老大姐,您就別吊我們的胃口了,直接說清楚不好嗎?”

  直到這時,老婦才嘆了口氣,扭扭捏捏道:

  “小龍,是我跟野種兒子生的兒子。”

  蘇婉晴剛坐下,頓時就被驚得外焦里嫩。

  天哪!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女人,生了野種不說,還又跟野種繼續生了個兒子,簡直視倫理于無物。

  見媽媽反應有點過激,葉飛干脆湊到媽媽的耳邊,輕聲道:

  “媽!這都不算啥,精彩的還在后面呢!”

  蘇婉晴一臉錯愕的瞪著兒子,這還不算啥,那后面豈不是……

  就在這時,唐夢看著小龍身邊的女孩又問道:

  “那這位小姐也是您的女兒嗎?”

  “嗯!”老婦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那她又是您和誰生的呢?”唐夢繼續問道。

  聞言,老婦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兒子。

  接觸到母親的目光,儒雅男子見狀,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承認道:

  “是我和娘所生!”

  “天哪!”蘇婉晴整個人都麻了,這個女人也太不要臉了,不僅給野種兒子生兒子。

  還跟親生兒子生了個女兒,她甚至感覺自己讀書太少,都不知道用什么詞,來形容這個女人究竟有多淫亂。

  見媽媽驚愕的模樣,葉飛不禁想笑,在媽媽耳邊問道:

  “媽,我也想要您給我生個女兒!”

  “我才不要!”蘇婉晴沒想到兒子,竟然也有這種變態想法,立馬便拒絕道。

  從發現兒子有不倫念頭那天開始,到那晚被兒子扒個精光,差點被兒子捅進老家,她用了整整七八年時間,才勉強接受。

  現在兒子又想讓自己給他生女兒,一時間,她難以接受。

  事實上,葉飛只是想試探媽媽罷了,他如果有這種想法的話,現在他和媽媽的孽種都快兩個月了。

  綠母情結越來越嚴重的他,只想盡快服侍媽媽和野爹交配,給他多生幾個野種弟弟,那才叫爽!

  “媽!您不給我生給誰生啊?”他故作生氣道。

  蘇婉晴被氣的老臉通紅,沒好氣道:

  ‘老娘想跟誰生跟誰生,管你屁事!’

  聞言,葉飛連忙裝作一副惶恐的模樣,說道:

  “難道媽媽背著我已經……”

  說著,他伸出魔爪,摸向媽媽的小腹。

  感覺兒子的手在肚子上使壞,蘇婉晴頓時羞憤不已,一巴掌打掉兒子的咸豬手,斥道:

  “老娘才不是那種人!”

  也許是葉飛母子鬧騰的太厲害,使得旁邊的一對男女,下意識看了過來。

  雖然他們都帶著面具,但身為醫生的葉飛,一眼就能看出,那女人絕對比男人大,而且還懷的肚子,約莫七八個月的樣子。

  “你好!”見男子看了過來,葉飛也不拘束,大膽的問好。

  青年愣了一下,似乎并不認識這個人。

  但人家主動跟你問好,你也不好沒有表示。

  于是,他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沒想到,葉飛的社牛癥突然發作,他拉著媽媽就挪了過去,瞧著中年孕婦,好奇道:

  “這是尊夫人?”

  見葉飛不請自來,一副自來熟的模樣,青年不禁皺眉,但轉念一想,在場的都是些什么人,于是他放下戒心,坦率道:

  “此乃家母!”

  “原來如此!”葉飛心生羨慕道:

  “不知哪個男人,有此服氣?”

  青年下意識看向母親的肚子,想起每當奮筆疾書,努力學習之際,娘親總是趴在桌案旁,撅著大屁股。

  被大雞巴用力抽插,聽著肉體撞擊產生的交響曲,他感覺書中的圣人言,更容易牢記于心。

  沉吟了片刻,他才有些扭捏道:

  “乃是家中書童。”

  旁邊的蘇婉晴聞言,不由翻了個白眼,這都是些什么人,一個比一個更不要臉。

  她見哪年輕人,言行舉止透露著一股書卷氣息,應該是個讀書人,怎么也有那種變態嗜好?

  “是嗎!那怎不見令尊呢?”葉飛好奇道。

  青年當然明白葉飛說的令尊是誰,頓時神情低落道:

  “哎!吾本是長安人,因家父發現了娘親和書童的奸情,一怒之下處死了書童,還好我和娘親跑的快,輾轉反側來到此處,才得以安生。”

  聞言,葉飛頓時露出同情的神色,安慰道:

  “兄臺莫要灰心,只要令堂健在,一切都可從新來過,而且令堂身體康健,在給兄臺誕下幾個胞弟,也并非難事。”

  青年不置可否,惋惜道:

  “只可惜,家弟還未降世就沒了父親,哎!”

  這時后他也注意到葉飛身邊的蘇婉晴,不由好奇道:

  “這位是?”

  葉飛霸道的拉過媽媽抱在懷里,爽朗道:

  “這也是我娘!哈哈!”

  蘇婉晴羞的面紅耳赤,但又逃脫不掉,只好無奈的把臉埋在兒子的胸膛,不敢接觸那對母子的目光。

  葉飛頓時尷尬道:

  “不好意思,我還是第一次帶娘親來這里,娘親有些害羞,兄臺莫要見怪。”

  青年感同身受的笑道:

  “第一次嘛,都這樣,多來幾次就好了,我娘那會兒比令堂還要不堪,緊張的都走不動道,還是我抱著進來的。”

  說罷,青年也學葉飛問道:

  “令尊大人今次沒來嗎?”

  葉飛無奈道:

  “至今還未找到合適人選,所以今日帶娘親來體驗一下氣氛。”

  “那可惜了,我見令堂身上,有種這世間女子罕有的靈動氣質,如若能多誕下幾個子嗣,絕對都是人中龍鳳”青年遺憾的說道。

  聞言,葉飛有些無奈的看著懷里的媽媽。

  蘇婉晴也瞪著大眼睛,滿臉羞憤,剛才兒子他們的對話,他都聽在耳中,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詞,簡直無恥之際。

  什么令尊大人,什么多生幾個,什么人中龍鳳!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太惡心了。

  想到這些,蘇婉晴就一陣惡寒,不由低聲求道:

  “小飛!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目的還未達成,葉飛怎會半途而廢?

  他輕輕地愛撫媽媽的背心,在媽媽耳邊柔聲道:

  “媽,來都來的,咱們看完再走吧,到時候您要是不愿意,兒子絕不再強求你。”

  見如此,蘇婉晴也不好在多說,只好乖乖的坐在兒子的懷里,任由兒子的咸豬手使壞。

  這時,先前那一家人退了下去,只見唐夢興高采烈的朗聲道:

  “今天,有請我們第二對嘉賓,閃亮登場!”

  隨著燈光閃耀,只見一個皮膚漆黑,身形健壯的的黑奴,親密的拉著一個膚若凝脂的少婦在前面走著。

  后面則跟著一個肥碩的中年男人,懷里抱著一個皮膚幽黑的嬰兒,走向舞臺的中央。

  看到這一幕,葉飛不由一愣,經過半年的相處,別說帶著面具了,化成灰他也認識黃有財。

  他立馬在媽媽耳邊魅聲道:

  “媽!你猜誰來了?”

  聞言,蘇婉晴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沒把握,可當她看到那少婦的耳墜時,頓時反應過來,夏姬還跟她面前炫耀過,那對耳墜可是黃石城獨一份,別人加錢也買不到。

  “怎么是他們?”蘇婉晴詫異道。

  葉飛呵呵笑道:

  “媽!這才幾天的事,您這么快就忘了?”

  蘇婉晴老臉一紅,沒好氣道:

  “那么惡心的事,我才懶得記,浪費腦細胞!”

  葉飛不置可否,并沒有多說,咸豬手繼續在媽媽的嬌軀上,來回撩撥。

  這時,黃有財帶著面具,抱著妻子和巴庫的野種走上前來,他可是老油條了,老本行想不通,開始自我介紹:

  “大家好!我叫李德才,我……”

  他還沒把話說完,臺下立馬有人喊道:

  “黃胖子!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你裝什么十三啊!”

  被人無情的拆穿,黃有財只覺一陣尷尬,干脆不裝了,徑直去下面具。

  直到這時,臺下的人,基本都認了出來。

  “原來是黃胖子啊!我說怎么這么眼熟!”

  “對啊對啊!大家都是綠帽王八,就他媽會裝”有人忍不住戲謔道。

  聽到臺下的議論,黃有財尷尬不已,但還是硬著頭皮大聲道:

  “咋的,又沒說不能帶面具!”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大家少說兩句”唐夢適時解圍道,然后問道:

  “黃老爺今日大駕光臨,不知想和大家分享什么?”

  黃有財抱著妻子和巴庫的野種,滿面春光道:

  “這不,內子和黑奴的野種不是生了嗎,特來報喜呢!”

  話音剛落,臺下頓時想起一片議論聲。

  “黃有財!你他媽真牛逼啊,別人都是嘴上說說,你還真讓娘子給黑奴生野種?”

  “不愧是黃胖子,想別人不敢想,做別人不敢做,牛逼!”

  “黃胖子!給黑奴養野種爽不爽?!”有人甚至站起身來大喊道。

  黃有財既興奮又有些失落道:

  “爽是很爽,但就是不敢示人,哎………”

  “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聞言,頓時哄堂大笑。

  “呵呵呵!”唐夢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她走到黃有財身邊,看著他懷里的黑皮野種,認真打量道:

  “雖然沒有黑奴那么黑,但面像一看就不是咱大唐人,黃老爺打算以后怎么辦?”

  黃有財嘆了口氣道:

  “為今之計,只能養在內院,等大一點,對外稱買的奴隸便是。”

  就在這時,有人不禁問道:

  “養在內院,你就不怕你的女兒知道嗎?”

  聞言,黃有財頓時老臉一紅,扭扭捏捏道:

  “我家小櫻也懷上了……”

  “臥槽!!”

  “黃胖子,你真他媽是個人才!”

  “牛逼!”

  有人被他整無語了,干脆喊道:

  “黃胖子,怎么不把你老娘也弄到黑奴的床上?”

  黃有財若有所思,然后道:

  “確實有這個想法,但俺娘年事已高,我怕她受不了黑奴的大雞巴!”

  ……

  現場一片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直到唐夢打圓場道:

  “黃老爺簡直就是綠帽王八界的楷模啊!”

  “他媽的真刺激,搞得我都想給我娘買的黑奴”有人動心道。

  也有人說:

  “黑奴怕是要漲價了,等我回去就多囤幾個。”

  不過也有人沒有參與評論,包括葉飛在內。

  他抱著媽媽,一只手在媽媽的胸脯使壞,一只手已經穿過褲襠,摸到一片泥濘。

  “媽!你看到了嗎?”葉飛魅聲問道。

  蘇婉晴傾聽著他們談話,那些人雖然似乎在嘲笑黃有財。

  但語氣和神色卻有羨慕和祝福,甚至有的還躍躍欲試。

  為什么會這樣,如此變態淫亂的事,他們不覺得惡心嗎。

  他們為什么一邊罵著黃有財,但眼睛里,卻流露出希冀的目光?

  葉飛見媽媽開始自我懷疑,于是開始給媽媽洗腦:

  “媽!我早說過,這世間萬物,存在即合理,只要你能接受,并且享受其中,那就是一種福。”

  “就好比同性戀,剛開始時,也是一件無法理喻的事。”

  “但隨著時代推移,越來越多的人接受,很多國家甚至還立法保護起來,就連自稱自由燈塔的米國,都有幾十種性別!”

  “就好比這些人,難道他們不知道做綠帽王八丟人嗎?”

  “但你看他們多快樂,不僅如此,在得知黃有財的媳婦生野種后,還送上他們最真誠的祝福,也許對他們來說,這就是一種幸福!”

  被兒子一陣洗腦后,蘇婉晴似乎有些動搖,感覺兒子說的也有道理。

  六七十年代,哪個女人敢穿的袒胸露乳上街。

  可短短幾十年后,別說袒胸露乳,很多女人整天露著大長腿和半個奶子,在各大短視頻平臺招搖撞騙。

  當人們接受這些后,誰會指責他們不知廉恥,誰還去罵他們傷風敗俗?

  想透了這些,蘇婉晴感覺整個人通透很多。

  但她嘴上卻不老實,她揪住兒子的耳朵,訓斥道:

  “小畜生!費盡心機跟老娘講這些歪門邪道,你是不是跟他們一樣,也想做綠帽王八?”

  這時葉飛也不裝了,徑直承認道:

  “想!媽!兒子做夢都想服侍你跟奸夫交配,不停地跟我生為夫不詳的野種弟弟,每每想到這些,我就泄的一塌糊涂。”

  “媽!您還記得嗎?每次一喝醉后回來,我就壯這膽子聞您下面,您可能誤以為我對您有想法。”

  ”但其實,我只是想聞聞,奸夫有沒有在您的騷屄里射精,我什么時候才能抱上野種弟弟。”

  “你這孩子………”聽到兒子的表白后,蘇婉晴一時間竟無話可說,她看兒子的眼神都迷惘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綠春樓,直到第二天早上她睡到自然醒。

  吃過陳梅留的早飯,她來到醫館,只見兒子跟個沒事人似得,一本正經的給人看病。

  接下來的幾天,葉飛如同失憶了一般,對綠春樓的事只字不提,時不時還哼兩曲,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滋潤。

  可蘇婉晴則不同,自打從綠春樓回來后,她的心底,似乎被兒子打開了一道門。

  尤其是晚上,每當聽到陳梅放聲浪叫時,她甚至回想起大學時,偷偷看過的色情視頻,右手忍不住摸向雙腿間,自我安慰。

  然而,用手怎么可能讓一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得到滿足?

  這一日,蘇婉晴再一次受到隔壁的刺激,她又將兩根手指,插進了自己的騷屄里。

  結果不僅得不到滿足,反而欲火越燒越往,直到她感覺自己在不發泄,自己可能要瘋。

  她艱難的爬起身,衣衫不整,步履蹣跚的走向兒子的房間,敲響房門。

  葉飛打著哈欠開門,看到是媽媽,于是不解道:

  “媽!這么晚了,您有事嗎?”

  在見到兒子那一刻,蘇婉晴再也堅持不住,頓時無力的朝兒子倒去。

  見狀,葉飛大吃一驚,慌忙將媽媽抱住,只覺媽媽的身體,燙的就像一團火焰。

  她連忙捏住媽媽的脈搏,片刻后才松了口氣。

  原來是媽媽長期得不到滿足,欲火焚身,造成氣血紊亂。

  他不禁想揍自己幾拳,為了達成目的,玩的太過火了,將媽媽逼成這樣。

  他趕緊將媽媽放到床上,然后給媽媽推拿活血,好半晌,蘇婉晴才幽幽醒來。

  一睜開眼,蘇婉晴就看到兒子帥氣的臉龐,近在咫尺。

  她一把摟住兒子的脖子,哭訴道:

  “小飛!你不要媽媽了嗎?”

  “怎么會,媽媽永遠是我的媽媽,兒子怎么可能不要您呢!”葉飛辯解道。

  “可是,這幾天你為什么都不理我?”蘇婉晴泫然欲泣道。

  葉飛有些為難,思忖片刻才道:

  “媽!我不是說過,不會逼您做不愿意做的事嗎?”

  “可是,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那點癖好,只要和您一起,我就忍不住胡思亂想,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做了傷害您的事,所以不得不疏遠您。”

  葉飛說得那叫聲情并茂,眼角甚至還留下幾滴眼淚。

  看著兒子泫然欲泣委屈的模樣,蘇婉晴的心都要融化了,頓時心直口快的說道:

  “人家又沒說不同意!”

  然而,她剛說完就后悔了,柔美的臉頰倏地緋紅,煞是好看。

  葉飛渾身一震,急忙拉住媽媽的手,急切的問道:

  “媽媽!您說什么?我沒聽見!”

  “沒聽見就算了!”蘇婉晴的眼神東躲西藏,不敢觸及兒子那熱烈的目光。

  葉飛頓時撒嬌道:

  “媽媽!人家就想在聽一遍嘛,好不好嘛!”

  蘇婉晴感覺腦子都快被兒子搖出來了,反正剛才自己已經答應,再說一遍又能怎樣。

  于是她干脆俯到兒子耳邊,嬌羞的說道:

  “媽媽說,我愿意!”

  “真的!媽媽太好了”葉飛頓時大喜過望,一把抱起媽媽,瘋狂轉圈。

  蘇婉晴連忙嬌聲求饒道:

  “哈哈哈!臭小子,不要在轉了,放我下來,媽媽要吐了!”

  聞言,葉飛倏地停下,然后盯著媽媽柔美的俏臉,一本正經道:

  “媽媽現在不許吐,要吐也等懷上我的弟弟在吐!”

  “小畜生你得寸進尺,人家只是答應你跟別的男人上床,才沒答應要生小孩”蘇婉晴一臉羞憤的說道。

  葉飛一臉賤笑道:

  “這可由不得您,到那時,兒子多給您找幾個猛男,天天在媽媽的子宮下種,年年讓媽媽給我生弟弟!”

  “我才不要呢!丟死人了!”蘇婉晴拒絕道。

  這時,葉飛的手又摸到了媽媽的雙腿間,感覺手上那些粘稠的液體,他故意的拿了出來,在媽媽的眼前晃了晃。

  “媽媽!您說這時啥?”葉飛邪惡的問道。

  蘇婉晴臉紅的都快滴出水來,連連搖頭道:

  “我不知道!”

  葉飛在媽媽耳邊誘惑道:

  “媽媽是不是在想男人,是不是想讓大雞巴填滿騷屄?”

  蘇婉晴感覺自己被兒子逼得退無可退,干脆坦率的承認道:

  “是!媽媽在想男人,媽媽想找大雞巴男人,填滿媽媽的騷屄!”

  “哦!原來如此,那兒子現在就帶您去找大雞巴男人好不好”葉飛循循善誘道。

  聞言,蘇婉晴不解道:

  “這么晚了,上哪去找大雞巴男人?”

  葉飛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賤兮兮的笑道:

  “這你就放心,包您滿意!”

  說罷,葉飛帶上外套,抱著媽媽悄悄地出了門。

  黃石城很安全,晚上都沒宵禁,葉飛拉著媽媽想跑快點,可蘇婉晴卻害羞的邁不開步子。

  葉飛一急之下,干脆背起媽媽,飛快的朝風俗街跑去。

  快臨近風俗街時,他才把媽媽放下來,并且給媽媽帶好面罩,很快便來到綠春樓。

  現在已經時后半夜,綠春樓里的人并不多,要么和姑娘們睡下了,要么已經回家。

  葉飛拉著媽媽來到大廳,就見紅姐坐在那,百無聊賴的把玩著玉器。

  他們倆突兀的出現,可把紅姐嚇得不輕。

  待看清來人,紅姐頓時沒好氣道:

  “今天又不是開綠春會的時間,大半夜的你們來干嘛?”

  葉飛也不拐彎抹角,徑直說道:

  “我娘半夜睡不著,我帶她來找男人。”

  聞言,紅姐當即就愣住了,好半會才反應過來。不禁戲謔道:

  “你可真孝順,大半夜帶著娘來妓院找男人!”

  “嘿嘿嘿!”葉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問道:

  “這么晚了,還可以嗎?”

  紅姐白了他一眼,嬌聲道:

  “只要錢到位,有啥不可以的?”

  葉飛嘿嘿笑道:

  “那就麻煩紅姐了!”

  紅姐嘆了口氣才道:

  “跟我來吧。”

  說罷,她便扭著大屁股,帶著葉飛母子,來到一間裝飾靜雅的房間。

  母子倆剛坐下,紅姐就端過來一本“菜單”,慵懶的說道:

  “你先看看,給你娘選個如意郎君!”

  葉飛也是新姑娘坐花轎,頭一次!

  他緊張的翻開花名冊,只見上面每一頁都詳盡的,描述每個男妓的信息。

  就比如,畫像,身高,體重,和那東西的直徑和周長。

  葉飛現實粗略的翻看了一次,好家伙,不管是大唐男兒,還是波斯那邊過來的白人,應有盡有。

  甚至還有最低賤,被奴隸主當作畜生來用的黑奴!

  之后葉飛便開始仔細翻閱起來,今天可是媽媽第一次找奸夫,當兒子的可要盡量挑個極品,讓媽媽一次就愛上那種感覺。

  可他選了好半會,等的紅姐都連連打哈切,他也拿不定注意,關鍵是找不到合適的。

  前面的唐妓那哪都好,就是太中庸了,尤其是他們吃飯的家伙,大多數都在十七八公分,雖然說在亞種人里面,已經算是出類拔萃。

  但最主要的是,葉飛想給媽媽一個難忘的夜晚,所以想找個更長一些的。

  于是他很快便翻到白人區,結果那些皮膚白皙的,也好不到哪區。

  直到他翻到黑奴區,蘇婉晴連忙按住花名冊,并搖了搖頭。

  葉飛無奈的看了媽媽一眼,他干脆將花名冊一合,然后朝紅姐問道:

  “大姐!一般女生到你們這兒來,都會選什么男妓?”

  紅姐打了個哈欠,才道:

  “這個要看個人喜好,有人就喜歡咱大唐男兒,也有人喜歡波斯那邊來的小白臉,但也有人除了黑奴啥也不要。”

  聽到紅姐模棱兩可的話,葉飛不禁皺眉道:

  “紅姐給我們推薦一下,你們這最暢銷的男妓吧!”

  聞言,紅姐瞧了蘇婉晴一眼,然后道:

  “自然可以,但就怕夫人不喜歡。”

  葉飛不以為意道:

  “紅姐盡管推薦,只要能讓我娘舒服就成!”

  “那好!”紅姐說著翻開花名冊,徑直來到最后的黑奴區,然后點了點一個黑奴的性息道:

  “這家伙是咱們家的頭牌,因為是下半夜,現在還閑著呢,保證夫人滿意!”

  聽到紅姐打包票,葉飛不禁看了過去。

  好家伙,這個黑奴竟然高一米九五,體重七十五公斤,尤其是那東西,長度達到三十左右,跟他媽成年人的手腕那么粗,就跟畜生似得。

  蘇婉晴也看到了,頓時嚇得連掐兒子幾把。

  但葉飛就像失去痛覺一般,根本沒有理她。

  葉飛抬頭看向紅姐問道:

  “大姐!您這兒的黑奴很受歡迎嗎?”

  紅姐嫣然一笑道:

  “不僅很受歡迎哦,好多來我們這兒玩過一次的富婆和小姐,回去就悄悄買個黑奴在家玩,原因你懂得!”

  聞言,葉飛用余光瞥了媽媽一眼,發現媽媽整張臉紅的跟花兒一樣嬌艷,嬌軀甚至都顫抖了起來。

  葉飛是醫生,知道一個女人陰道的極限,再加上媽媽還生過他,應付一個黑奴,應該沒有問題。

  于是他自作主張,手指點了點花名冊,點頭道:

  “麻煩紅姐,就他了!”

  “不…不要!”蘇婉晴還想拒絕,但紅姐根本不理她,徑直走了出去。

  葉飛摟著坐在大腿上的媽媽,柔聲道:

  “媽媽怎么了?”

  蘇婉晴一臉通紅,緊張的說道:

  “黑奴那也太丑了,而且……而且那東西跟怪物似得,我怕……我受不了。”

  “媽!您忘了,你兒子可是醫生,我還能害你不成?”葉飛無奈的笑道。

  “可……可是!”蘇婉晴當然信得過兒子,但她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葉飛繼續安撫道:

  “媽媽要是嫌他丑的話,等會讓他帶上面具就好了,再說,有兒子在身邊,媽媽您怕什么?”

  “啊?”蘇婉晴聞言,更加緊張。

  天哪!兒子還要看著我和黑奴做愛???

  “不可以,小飛!你怎么可以看媽媽………”

  葉飛不等媽媽把話說完,當即打斷道:

  “媽!黑奴的雞巴那么大,萬一弄傷了你怎么辦?兒子必須在旁邊監督,如果媽媽遇到危險,兒子才能即使出手!”

  “嗚!……”蘇婉晴說不過兒子,都快羞死了,只好無奈將俏臉埋在兒子的懷里。

  葉飛一邊撫慰媽媽的背心,一邊等待黑奴的到來。

  半盞茶功夫過去,房門終于被人瞧響。

  “嗯!”蘇婉晴頓時被嚇了一跳。

  葉飛立馬安慰道:

  “媽媽不要怕,我這就去開門。”

  “哎!”蘇婉晴知道,如今在反抗也沒有了意義,只能無奈的迎接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葉飛興奮的一路小跑打開房門,只見一個比他還高出一個頭的黑奴,如同鐵塔一般站在門外,他頓時感覺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迎面而來。

  他感覺心悸如麻,不禁替媽媽感到擔心。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好硬著頭皮上,如果媽媽真遇到傷害,到時他快速制止就好了。

  只見那黑奴甕聲甕氣道:

  “老爺!吾叫特姆,是紅姐叫我過來服侍夫人的。”

  “啊……好的,你先進來吧”說著,葉飛讓開道路,放特姆先進來,然后左右打量有沒有人,最后才關上房門。

  蘇婉晴看到比自己高一大截的黑奴走了進來,頓時忍不住發顫,特姆見狀,連忙用熟悉的漢語安慰道:

  “夫人放心,特姆會溫柔的,我在綠春樓待了快五年,還沒被投訴過呢!”

  葉飛走過來扶著媽媽,跟著安慰道:

  “媽媽放心,有兒子在呢,保證沒事!”

  “就是有你在,老娘才不放心”蘇婉晴沒好氣道。

  “額………”葉飛。

  葉飛尷尬的扶著媽媽來到特姆面前,然后肅然道:

  “特姆!我娘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你給侍候舒服了,老爺我必有重賞!”

  特姆拍著胸膛自信道:

  “老爺放心,包夫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