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是你……是你……猛奸的就是你在哪里……在哪里奸過你……”

  鄧麗君還在用顫音唱著,圓潤的臉蛋上帶著汗珠,卻又帶著愉悅的笑容。

  翹臀一刻未停的在李旭面前上下移動,撐成圓洞的菊蕾包裹著,那根粗長的肉棒不斷吞吐,前面的蜜壺也時不時的往外噴射著水柱。

  即使雙腿打著顫,看上去隨時會軟在地上,可鄧麗君依然堅持著,并繼續唱著自己的經典歌曲。

  老爺要玩她的屁眼,還要她唱下流版的《甜蜜蜜》,她當然要做得好了。

  她清楚記得自己是如何變成這個男人的性奴的,也清楚的記得,在日本被拘押后,這個男人的代表來警察局的拘留室,表示有人要包養她時。

  自己是如何憤怒的;同樣清楚記得,在假護照事件發酵后,最終不得不答應下來。

  然后被帶到酒店,被這個比自己小得多的男人,壓在身下恣意玩弄的屈辱的。

  再然后,在被那個男人用各種手法各種方式的奸淫后,她開始明白,做一只只屬于他的,快快樂樂的小性奴小母狗,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那種快樂的感覺,那種興奮的感覺,那種美好的感覺,只有在他身邊才有,自己當初的憤怒是多么的可笑。

  “……就像花兒開在唇縫里……開在唇縫里……啊啊!”

  第三次唱到這里,鄧麗君終于忍不住尖叫了起來,渾身抽搐,一股水流也從蜜壺的肉縫之中噴射而出,啪啦啪啦的澆在了酒店的地板上。

  同時,李旭的陽具也是一陣抖動,十來下之后,白色的精液就從嚴絲合縫的,結合之處流了出來,等他拔了出來后,更是從菊蕾的圓洞中奔涌而出。

  不過鄧麗君第一時間趴在了地上,將臀兒高高翹了起來,才沒有將這些全部灑在李旭身上。

  “特蕾莎,你這次依然沒能完整的唱上三次呢。”

  站起身來,甩著沾滿液體,略微軟化的肉棒,李旭走到鄧麗君腦袋這邊,居高臨下的笑道。

  “對……對不起……老爺,是我不好……”

  臉蛋潮紅的鄧麗君喘息的回答道,水汽彌漫的眸子癡癡的望著他。

  “好了,就這樣吧,過幾天跟我一起回舊金山,然后再去日本。”李旭這么說道。

  “是的,老爺。”

  鄧麗君曼聲應道,神色無比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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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灣流II穩穩在舊金山國際機場降落,等徹底平穩下來后,李旭挽著鄧麗君走了下來。

  才剛上車,下飛機時候還顯得很端莊的鄧麗君,一上車就拉開了李旭褲襠的拉鏈,彎下腰將那粗大的玩意兒含在嘴里舔弄起來。

  作為一個性奴,時時刻刻將老爺的雞巴含在嘴里舔弄,難道不是應該的事情嗎?

  李旭摩挲著鄧麗君的腦袋,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作品很不錯。

  之前說過,他找到了大量而快速收集信仰之力的方法,這個方法就是玩女明星女名人。

  作為公眾人物、知名人物,少不得吸引到許多關注的目光,也少不得收獲許多崇拜者,從而產生信仰之力。

  然后,李旭可以通過男女交媾這種,最為原始的最為本能的動作,將聚集在她們身上的信仰之力吸收過來。

  既然如此,李旭也算是給自己的今生找到一個樂子,咱們啊,就從80年代開始,將以后全世界有名有姓的女明星女名人,通通納入胯得了。

  就算從女人身上吸納信仰之力也不算特別快,還要提純和轉換,但是一枚電池不夠用,多準備幾枚不久行了嗎。

  至于成立邪教,收攏信徒……我明明可以坐在幕后操縱一切,卻要跳到前臺去裝神弄鬼,素不素傻啊。

  好吧,他其實也有個類似的跑前臺來的想法,最近正打算實施,不過邪教教主什么的,還是太蠢了,不予考慮。

  “乖乖呆在酒店里,等我辦完事了,就去東京。”

  出機場進入市區后,將鄧麗君放在酒店里,李旭這么吩咐道。

  “是的,老爺。”

  聽話至極的鄧麗君自然是滿口答應,就是李旭離開的時候,眼睛盯著他褲襠看個不停。

  之前在路上沒給他吹出來,讓這個以老爺為大的乖巧性奴很是在意。

  李旭卻完全沒放在心上,鄧麗君并非他第一個作品,也肯定不會是最后一個,所以他的心思現在都在另一個小麻煩上面。

  “歡迎回到格林瓦萊葡萄園,少爺。”

  在銀灰色的賓利停靠在莊園的前庭后,早已等在那里的老管家隨即上前,為他拉開了車門。

  “謝謝,戴維斯先生。”

  已經換了一身正裝的李旭走下車來,面帶微笑對老管家微微鞠了一個躬,禮儀方面無可挑剔。

  “請往這邊,老爺今天在2號園的涼亭。”

  老管家做了個請的手勢。

  雖然夜色已晚,在通明的燈火下,一排排葡萄架子依然清晰可見,嫩綠的新芽已經開始冒頭。

  在晚風中輕輕搖曳,即使在這種情形下,還是能感受到那種生機勃勃的氣息。

  不過,格林瓦萊名義上是葡萄園,實際上也就是二三十英畝的土地上種著葡萄,其他的,則是馬場、林地、小湖泊之類的。

  事實上,這座葡萄園是他今生的爺爺用來養老的地方,位于舊金山北郊的一個谷地附近。

  離加州著名的葡萄酒產地納帕溪谷不遠——格林瓦萊就是翠綠山谷的意思。

  當然,這些葡萄也會用來釀酒,而且還是從波爾多請來高級釀酒師,口味也不輸給法國的那些頂級酒莊。

  不過這些葡萄酒并不會投放到市場上,而是贈送出去,贈送給那些……有資格獲得贈送的朋友。

  涼亭并不遠,走了約莫五六分鐘就到了,然后就看到一個穿著正裝的,白發蒼蒼的老大人,雙手杵著拐杖安靜的坐在那里眺望遠方。

  走到不遠處,李旭和老管家一起停了下來,開始默默的等待。

  他知道自己這位老古板爺爺在做什么,奶奶兩年前去世了,而這里一直是他們最喜歡的地方。

  “過來吧,皮龐。”

  過了片刻,爺爺終于開口說話了,嗓音很低沉,帶著威嚴。

  “是的,爺爺。”

  李旭做出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走進了涼亭。

  “這邊的天氣還是太涼了。”

  在老人對面的藤椅上坐下后,他這么說道。

  說是涼亭,但實際上就是一個六棱形的圍欄一樣的建筑,也沒有頂棚,非常透風。

  如果是夏天,這里會是個納涼的好去處,但現在是3月份,舊金山的晚上還是比較冷的。

  “沒關系,20年前的這幾天,我依然可以下河游上兩圈。”

  爺爺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那是20年前……雖然腹誹了句,李旭卻沒再開口,他今生這位親愛爺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威嚴,尤其是家中的威嚴。

  耗在爺爺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對管家招了招手,等候在旁邊的侍者們,很快推著小車過來,有條不紊的將餐具一一擺放到涼亭的小桌上面。

  “過來吧,我們已經有段時間沒有一起用晚餐了。”

  爺爺招了招手,坐到了長方形小桌的上首。

  “是的,爺爺。”

  李旭點了點頭,坐到了他的左邊,等侍者將開胃菜、湯和副菜上好了,才跟著爺爺一起將手肘放在桌子上,然后雙手合攏抱住。

  “感謝主賜下的陽光和雨露,使地上產出豐美的食物,也求你為我們潔凈這食物,禱告奉主耶穌基督的名,阿門!”

  爺爺閉上眼睛很虔誠的禱告著。

  李旭雖然也閉著眼睛,一副同樣虔誠的模樣,卻在心里舒了口氣:還好,不算太長。

  作為一個嚴格的圣公會教徒,爺爺總是非常認真的在三餐前做禱告,禱詞經常性的……又臭又長。

  原諒李旭用這個詞來形容,雖然重生在這樣一個家庭,也接受過圣公會的洗禮——

  就和一家人都是哈佛畢業一樣,一家人同樣也都是圣公會教徒,包括他那日本名門出身的,有神道教背景的母親。

  但是作為一個重生回來,還得到了一顆異界殘破神格,有機會成為偉大存在的家伙來說,耶和華實在沒有什么能讓他敬畏的。

  或許,等他真的重新登臨神位了,冒充耶和華降下個神諭什么,戲耍一番基督教似乎也挺有趣的。

  大概也是因為李旭的確難得來一次,又或者他最近剛剛做了筆大生意,再次證明自己,爺爺難得沒有進行冗長的禱告。

  結束之后隨即用叉子敲了敲長頸杯,用白布端著紅酒的侍者就走上前來,為他們的酒杯斟上少許。

  “這是用去年4號園最靠南邊的,葡萄架果實釀造的,雖然雨水很少,但水分肯定是充足的。”

  爺爺舉起杯子,很難得的開了個玩笑。

  了解葡萄酒這行的都知道,每當釀酒師對媒體說什么,今年雨水很好,水分充足,葡萄長勢出色之類的時候,可信度都是要打折扣的,那都是打廣告。

  這個笑話并不好笑,李旭又不是葡萄酒釀酒師,不過他還是很配合的呵呵笑了聲,總要給爺爺一點面子不是。

  然后,他也舉起杯子,對爺爺做出尊敬的姿勢,再移到面前。

  搖晃了下,在夜燈的照耀下,角度不對,看不出紅色的液體有多深,聞起來倒是有一股頗為濃烈的香氣。

  但細嘗之下,首先是酸,并夾雜著苦,還有一點點若有若無的咸,在嘴巴里流轉片刻后才有了一點回甜。

  好吧,李旭對葡萄酒實在無感,雖然他接受過培訓,但那玩意兒除了裝13有毛用啊。

  對于葡萄酒,最大的想念不過是,等兩年后去波爾多,將拉菲全部包了,看20年后那些傻叉會用什么來裝13。

  品嘗過后,開胃菜是雞尾杯,湯是奶油蘑菇濃湯,副菜是蝦仁荷蘭汁煮蛋,至于主菜,呵呵,煙熏鱈魚,還特么是格陵蘭鱈魚。

  憑這肉的鮮嫩程度就知道,保準是今天空運過來的。不過也正常,他吃的東西,和爺爺的完全是兩套。

  爺爺的主菜也是鱈魚,但開胃菜、湯和副菜分別是魚子醬、清湯和面包,而且鱈魚的做法也不一樣,看起來更清淡。

  所以,他對他幾天前的做空白銀真的很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