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之后的時間,邋遢老頭一直指點李翰林的內功和武學修煉,四周的原始深林,丘陵湖泊,都變成了李翰林天然的練功場,到處都有他上下翻飛的身影。

  白天他跟隨邋遢老頭練習輕功劍法,捕捉鳥獸,采摘野果;晚上老頭便教習李翰林《麒麟決》心法。日復一日,李翰林的內功、武學都達到了老頭難以比擬的地步,有幾次與老頭對攻,絲毫不落對方下風。

  一日,李翰林從熟睡中醒來,發覺那邋遢老頭躺的石床上空無一人。他走出石屋,卻發現老頭獨自一人,坐在不遠的湖邊。

  “師傅早啊……”李翰林見老頭面朝湖水,按照日常下跪問好“翰林!為師教了你多少時間了,你還曾記得?”老頭的口氣突然嚴肅起來,這讓李翰林有些不安。

  “一年兩個月零十七天。”李翰林有記錄日期的習慣,每過一日便在墻上劃出一道痕跡,所以記得清清楚楚。

  老頭嘆了一口氣:“翰林,我的徒兒……我已經沒有什么可以教給你了,你是應該出去報仇了。”

  李翰林臉上一喜,但隨之又黯淡下來:“那,師傅,您怎么辦呢……”

  “你師父我,已經拖了太久了,是該消失了!”老頭轉過身來,伸手將李翰林吸了過去。李翰林想反抗,卻感覺老頭的手掌迅速按在他的額頭上,李翰林只感覺自己腦子里好像被強行灌入了,這些東西越來越多,李翰林頭疼欲裂。

  “為師壽元將盡,等不了那么久了,便給你灌頂傳功,好讓你更上一層樓!”

  李翰林心中的不安感變成了現實,她的眼淚頓時奪眶而出,:“師傅!求求你不要死啊!我不要你的功力了!不要啊……”

  “傻徒兒,我本來就是個該死之人……十多年前也許我就該死了!現在的你,連我也無法達到。為師的山洞里還有一柄碧海狂林劍,乃是我麒麟門師門至寶,算是我送給你最后的禮物……”

  終于傳功完畢,李翰林的腦袋終于不疼了,可一看到師傅的樣子,淚水噼噼啪啪的往下滴。邋遢老頭渾身死氣,原來還嫌光潔的皮膚已經變的干枯,整個人像是老了十幾歲。

  “傻徒兒,記住了,為師一直沒告訴你自己的名字,為師……老子叫左道青……”老頭用僅剩下的力氣,撫摸了李翰林滿是淚水的臉龐。

  “師傅!師傅!師傅!不要啊!”李翰林淚流滿面,可左道青撫摸他的手已經垂下,已然仙去。

  之后一番搜尋,李翰林找到了左道青的佩劍,就是那把碧海狂林劍。劍鞘和劍柄上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裝飾,拔劍而出,劍長三尺二,重九斤;李翰林對著洞內的石案隨手一劈,一般被斬成兩段。

  “好劍!真是好劍!”李翰林感嘆一番,走出洞外,將一些灌木遮掩在洞口。

  在外面的空地上,李翰林將左道青的遺體收斂起來厚葬,又用寶劍為其劈開大樹和山石為老頭做了棺材和墓碑,再用劍在上面寫刻字:恩師麒麟門左道青之墓徒李翰林泣立李翰林在墓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十個響頭,隨后運起輕功,踩著陡峭的山石飛上那斷崖。

  一年過去,垣曲崖還是老樣子,李翰林飛上崖頂,居然還有正一派門人在采集草藥。

  “喂,你們!你們是玄誠子座下的弟子么!”李翰林對著那些正在采藥的外門弟子喊道。

  一個外門弟子突然聽到有人喊他,轉頭看了一眼,頓時嚇得屁滾尿流:“野人!師弟有野人!”

  “啥?”另一人看到了李翰林,嚇得連藥簍也不要了:“媽呀!野人,有野人!師兄快逃啊!”兩人一會兒就逃得無影無蹤。

  “……”李翰林想了一想,突然噗嗤一笑,一年在這山谷底下只知道和左道青練武,不修邊幅。那么長時間自己早已蓬頭垢面,而且還穿著粗麻做的衣服,怪不得那些人說自己像個野人。李翰林拔出碧海狂林劍,割去了自己的大部分胡子和頭發。

  “是該回宗門看看了!”李翰林稍微收拾了一下,將劍背在身上,拔腿狂奔。

  一路上場景向后飛逝,自從左道青去世,他從未有如此痛快過。李翰林一路長嘯,倒是嚇壞了不少正在背水采藥的正一派門人。一陣雞飛狗跳以后,眾人只見一個邋里邋遢的“野人”踏著通往正一派的山路絕塵而去——“老祖……你慢點……月奴……后庭……好脹……”

  正一殿地下室,大床上,一老一少兩具肉體相互交纏。白山老祖將冷艷高貴的正一派大師姐擺成狗爬的姿勢,挺著自己的猙獰肉棒,進入了她的后庭。

  白山老祖的雙丸和女體的軟肉相撞,“啪啪”之聲不絕于耳。雖然用了蜂蜜潤滑,可薛茹月的后庭還是稍顯干澀,枯瘦猙獰的肉棒在身下女體的后庭中進進出出,每次都帶出一些混著泡沫一般的液體。

  “月奴……你這后庭……與你那個仙人玉洞相比,滋味完全不同!老夫給你的物件……看來還是有點好處的!”白山老祖托住薛茹月的兩瓣臀肉,一下一下的插著,每次那枯瘦猙獰的肉棒,都會盡根刺入薛茹月的肛腸最深處。

  “月奴……您給月奴的……琉璃后庭珠……月奴……天天戴著呢……參加早課的……時候……差點被發現了……”薛茹月被那后庭中那一陣陣難以用言語描述的快感弄得魂飛天外,再登云霄,連話也說不利索。

  “好……好……”白山老祖還想說什么,突然一頓,將那后庭中的肉棒抽出,飛快的穿上衣服,又變成了那個仙風道骨的正一派掌門。

  “老祖?怎么了?”薛茹月斜躺在床上,還以為是自己沒有服侍好白山老祖。

  “老夫感到有一股強大的氣息奔著我們正一派過來!奇怪,怎么無故有高手上山,卻不行拜帖之禮?”白山老祖系好腰帶,走出地下室,而薛茹月拿起一塊絲帕,擦干了后庭外的污漬后,才穿上道裝,匆匆跟了上去。

  “月奴!召集門下親傳弟子,全部!”老祖想了一會兒,沉聲道。

  “為何?”

  “氣息強大,孤身一人,沒有事先拜帖,怕是來尋仇的!你們先去找到此人,這會兒他應該在半山腰了,一會兒老夫去會一會他!……等等!”

  白山老祖突然嘿嘿一笑:“月奴,把老夫給你的物件插進后庭再走!今日月奴就不用穿褻褲了!”

  “是!”薛茹月不敢不從,她撩起自己的臀部位置的連身道裝裙擺,從白山老祖枯瘦的手中接過一件類似“珍珠串”的東西。

  這琉璃后庭珠來自離天城,據說是從合歡宗手中流出的物件。但不同的是這珍珠串是用上好的琉璃珠串成的,而非普通的木珠或者鐵珠,而且這一串的顆粒明顯要大許多,顯然是為了增加女性后庭的樂趣。

  當冰冷的琉璃珠接觸到后庭,薛茹月感覺渾身一個激靈,但是還是咬牙忍著后庭的脹痛,將第一顆琉璃珠塞進了自己的后庭,隨后是第二顆、第三顆……直到第七顆琉璃珠被塞入后庭,薛茹月才松了一口氣。

  “老祖,物件戴上了……”薛茹月道。

  “再說一遍!”白山老祖有些不悅。

  “老祖,”薛茹月深吸了一口氣:“賤奴薛茹月,已經將老祖賜予的琉璃后庭珠,塞入了賤奴的后庭,請老祖欣賞!”薛茹月顫抖著轉過身將連身道裝裙擺撩起,給白山老祖欣賞。

  只見那兩瓣渾圓臀肉之間未著寸縷,微微變色的后庭清晰可見,而那后庭塞,只留下一個細細的金屬把手,伸出那緊閉的后庭肉洞。

  “這琉璃后庭塞經過長期后庭軟肉溫潤,透明的琉璃珠會逐漸變成渾濁的顏色,除了如廁,不許取下!若是老夫發現你私自取下,別怪老夫讓你嘗嘗坐幾個時辰木驢的滋味!自己說,戴幾天?”老祖厲聲道。

  “一十四天。”薛茹月道。

  “如此甚好!最近幫老夫多多物色一下年輕貌美的內門女弟子!老夫操了你那么多年,你身上三個洞老夫都玩遍了,也該換換口味了!”白山老祖的臉這才舒展開來,對著虛空一揮手,示意開宮門。

  “開宮門!”看門者大喝一聲,“轟轟轟”正一殿厚重的大門在機關的作用下,緩緩開啟。

  直到兩人匆匆離開正一殿,門外的看門者又大喝一聲:“關!”

  宮門緩緩合上,直至徹底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