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在多位老師的協同配合下,從初中到高中的所有班級,在短短的半個小時內,邊全部到達指定位置。

  同學們將折疊椅子打開依次排好坐在操場上,等待開學典禮的開始。

  「咚!」

  隨著廣播中音樂聲音的轉變,一位收納演講稿的男青年走上講臺,熟悉他聲音的都會知道,他就是平時廣播里的那個播音腔。

  「老師們、同學們,大家上午好……H市科技大學附屬中學開學儀式正式開始!」

  一套標準的問候說辭過后,隨著播音腔男青年的一聲令下,廣播里的音樂變得更加激昂起來。

  接下來就是萬眾注釋下的升國旗唱國歌了,這是學校每有重大活動時所必須要做的。

  升完國旗后則是學生代表上臺講話,緊接著是教師代表上臺講話,當然了,說的都是一些早就聽膩了的話。

  遠處,在主席臺后面,校長林雪正看著手中剛拿到的稿子,留給她的時間并不多,她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演講內容全部記住。

  這對常人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對林雪來講雖然有些挑戰,但還是可以試一試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再將稿子瀏覽到第5遍時,教師代表的講話也即將結束。

  林雪將稿子遞給旁邊的秘書,隨后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

  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西服還有兩邊的八字斜劉海,最后深吸一口氣在主持人的呼喚中登上演講臺。

  「下面有請我們的校長進行臺上講話」

  隨著主持人的聲音響起,原本還在私下里交頭接耳的學生們,立馬將視線轉移到主席臺的方位。

  作為學校的女校長,很多人對于她的印象只停留在宣傳的照片,和學校里流傳的一些對她的介紹上,真正親眼見過她的次數少之又少。

  因此她一上臺就吸引住了眾人的目光。

  只見從主席臺旁邊走出來一位,穿著白色西服搭配灰色短裙的女性。

  盡管離得遠但從側面依然能看出她別致豐潤的身材,1米71的身高再搭配著腳上穿著的黑色高跟鞋,讓她的體型變得十分修長窈窕。

  從學生的視角看去那雙黑色絲襪,包裹的雙腿更是完美的恰當好處。

  及膝的灰色短裙讓她看起來性感的同時并不艷俗,收緊在裙口下的毛絨內衣更增添,她作為一名女性工作著的干練與從容。

  我所見過的女人當眾很少有像姑姑這樣有氣質的,在心目中能和她并列的,那就只有身為副區長的媽媽了。

  倆人雖然不是姐妹,但氣質卻出奇的相近,有時候在家里遇到她和媽媽坐在沙發上談話。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政府高官,在公共場合談論事務呢,其實就是在說些家常話。

  噠!噠!噠!噠!……

  看著姑媽邁著不急不緩的從容步伐走上演講臺,雖然并未親耳聽到。

  但每當其腳上穿著的高跟鞋與地面相接觸時,我的腦子里都會回響起其所碰撞發出的聲音。

  身為學生整天與書籍相伴,但我的視力卻相當好,我能看到隨著姑姑走動而搖曳的灰色裙擺。

  我也能清晰看到姑姑那雙被黑絲完美包裹的玉腿,絲襪的紋路、色澤是那么動人,尤其是在姑姑這樣,女強人身份的加持下更顯端莊神圣、不可侵犯。

  但是越不可侵犯我的腦子里,就越是幻想著如何去接近它,用手撫摸在其上面,動作越來越粗暴。

  最終將其撕的七零八落,在黑色的拉絲中露出白皙豐潤的腿肉……

  「林軒同學?林軒同學?林軒……」

  就在這時視野中突然出現一雙,小巧白皙的手掌在不停搖晃,我猛的從自己的幻想中驚醒過來。

  心中感到后怕的同時看向身旁那只小手的主人,原來是新來的班主任。

  「不好意思哈老師,剛才有點發呆了,沒聽到老師叫我」

  我摸摸頭道歉道,視線剛從姑姑身上移下來又來到婉蓉老師身上。

  「這規模一點也不比姑姑差啊……」

  我心中贊嘆道,對比了一下姑姑和婉蓉老師的胸部后,內心由衷的贊嘆道。

  「林浩同學,你盯著我看干嘛?」

  「不好,又在幻想了」

  耳邊傳來婉蓉老師微微嗔怒的聲音,我暗道不妙,抬頭一看卻看到她正有些氣呼呼的等著我。

  兩邊的臉頰因為我的偷窺而變得有些害羞般的紅潤,真是生氣的模樣也好看得很。

  「咳咳,老師我剛才在看你身上穿著的衣服,發現上面的花紋真好看,活靈活現的」

  「真的嗎?」

  聽到我的夸獎婉蓉老師欣喜道,臉色瞬間就緩和不少。她像少女一般抬起雙臂,為了更好地向我展示身上所穿的衣服。

  「今天我本來想穿正裝來的,但是被耽誤了只能穿這件衣服,我還怕你們不喜歡呢」

  婉蓉老師解釋道,但從她的反應來看她其實挺喜歡身上這身衣服的。我也借坡下驢的恭維起來,開口贊美道:

  「這件衣服是旗袍的改款,從上面的花紋來看應該是純手工定制的,所以看起來才會那么精美、合身,能將老師你的身材很完美的承托出來」

  「對的對的」

  我這恭維的內容要說說給媽媽和姑姑,聽肯定不會起任何討好的作用,反而會招致她們的冷眼。

  但當遇到白阿姨這樣的女人時,適當的恭維會讓她她覺得更加舒適,討得她們的歡心。

  在我的夸獎下我能感覺到婉蓉老師的眼神,變得更加光亮起來,嘴角的笑容也在越翹越高。

  「林同學真厲害!」

  婉蓉老師忍不住給了我一個大拇指,看起來30多歲的她性格上,卻意外的有些俏皮可愛。不過她也就是稍微興奮一會,隨后便收斂起笑容。

  「老師,你站著累不累呀?不行你坐我椅子上吧」

  「那怎么可以,我坐了你不是就沒位置坐了?」

  婉蓉老師連忙拒絕道。

  「沒事的老師,我本來就是要站著維持紀律的,您坐我這休息休息正好還能和同學們聊聊天」

  「那……好吧,林同學你想休息了和我說,我把位置讓給你」

  在我的催促下婉蓉老師,最終雙手挽著旗袍后方的裙擺,坐在我的椅子上,坐姿優雅、端莊,又有種貴婦的大氣。

  在婉蓉老師坐下后周圍的女生,立馬開始向其搭起話來,而婉蓉老師也從一開始的局促變得放松下來。

  開始有說有笑的和大家聊天著,不得不說一個漂亮的女老師,就是那么容易討人喜歡。

  再看臺上,姑姑的講話也接近尾聲。全程脫稿講話的她不禁聲音婉約動聽,其所說話的內容也頗具活力與特色,一下子就和之前上臺的兩個人拉開差距。

  當然了,也不能怪人家講得不好,在這種場合下照本宣讀能吐字清晰就不錯了,只能說見過大風大浪的姑姑要更加優秀。

  嘩嘩嘩!

  隨著姑姑的講話結束,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緊接著那位主持人再度上臺,拿起話筒說道:

  「好了,感謝林校長的發言,接下來我們有請夢玹音夢老師來為我們帶來一曲《高山流水》,大家歡迎!」

  嘩嘩嘩!

  一聽說有表演節目了,臺下的鼓掌聲變得更加熱烈起來。

  演講臺上方的舞臺幕布被緩緩拉開,在音樂的伴奏下一副高山流水的,巨幅畫卷展現在人們面前。

  噔!

  一記簡短的古箏音響起,美妙的音符透過音響傳播進人們的耳中,雖然簡短卻剛勁有力,讓臺下的眾人逐漸安靜下來,靜待臺上的演出。

  此刻,學校廣播里也隱隱傳出一陣優美的樂聲,為了不喧賓奪主其聲音足夠低沉,起到了伴奏的作用。

  咚噔!

  又是一陣手掌撥弄古箏的樂聲傳來,在萬眾期待下只見一位帶著面紗的古裝女人,搖曳著身子從舞臺的幕布中踱步而出。

  清顏白衫,青絲墨染,若仙若靈,這古裝女子宛如從一卷古畫中走出一般,舉手投足間透露出一股淑女般的優雅。

  藕臂蔥白,如輕羽般飄飄抬起,隨后又好似抓住了什么似的收進那心窩當中,纏在肩膀上的披帛隨風起舞,更為其增添了幾分仙氣。

  圓潤挺翹的胸脯在束帶的壓迫下,雖然規模縮小了一點,但接近領口部位的大片雪白,卻如同將要溢出的白色奶油一般豐潤。

  微微鼓起的弧度彰顯著這位,古裝美女的身材比想象中的要豐腴一些。

  淡青色的細長腰帶將她的柳腰緊緊勒住,從肩膀到后背一個內嵌的完美弧度,似乎正好為一個健壯男人的手臂留下空缺。

  挺翹飽滿的豐臀將古裝紗裙高高撐起,薄紗般的裙擺緊貼在修長玉潤的美腿上,半遮半掩間能看到這雙長腿筆直纖細的腿形,摸起來想必更具手感。

  短暫的預熱過后,夢老師手拿古箏,柔韌的身體開始舞動起來。

  輕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飛高翔像鵲鳥夜驚。

  美麗的舞姿閑婉柔靡,機敏的迅飛體輕如風。

  她的妙態絕倫,她的素質玉潔冰清。

  修儀容操行以顯其心志,獨自馳思于杳遠幽冥。

  志在高山表現峨峨之勢,意在流水舞出蕩蕩之情。

  看似寬大厚重的古箏并沒有成為其阻礙,反而給人一種出乎意料的和諧之美,樂者和樂器間的和諧之美。

  此刻的夢玹音老師似乎將自己的古箏,當做自己的男舞伴一般,舉手投足間呵護備至,一顰一簇中春意連連。

  舞動到高潮時,夢玹音老師扭動著腰肢身體快速旋轉起來,帶動著古裝的裙擺和披帛也騰空而起,圍繞著其周身似祥云一般飄蕩。

  噔!

  素肌不污天真,曉來玉立瑤池里。

  在快速的轉動下夢玹音老師,依然能準確找到面向操場的方位站定,周身的披帛和裙擺在突然地靜止后飄然而起。

  像四周展開,隨后徐徐落下,經過一番熱舞后的古裝像被人剛整理過一般整潔。

  嘩嘩嘩!

  音樂結束,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不知是誰先拍了第一掌,接著大家都開始熱烈鼓掌起來,聲音越來越響亮,甚至都蓋過了校長講話結束后的掌聲。

  在眾人的歡送下,夢玹音老師抱著古箏緩緩鞠了個躬,隨后又如剛出場時那樣,緩緩踱出舞臺,全程沒有說一句話。

  但又通過她的音樂和舞蹈向眾人訴說了千言萬語,尤其是那眉目含春的動人眼眸,不知道俘獲了多少宅男宅女的心。

  作為初中部的音樂老師,對于夢玹音這個人我向來是只聽其名不見其人,今日一見果然有所不同。

  無論是穿著古裝時的神韻雅姿,還是彈奏古箏時的美妙音符,亦或者是在臺上舞蹈所展現的柔韌身段,都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我有點后悔了,聽說去年夢玹音老師在開學典禮上,表演的是天鵝舞,我現在后悔當初為什么,請假跑去醫院看那個小妮子了,錯過了那么好的演出。

  「別灰心,明年開學典禮還有呢」

  我心中安慰自己道,轉頭卻差點與婉蓉老師撞個滿懷,兩人的臉蛋幾乎都快湊到一起了,結果被我硬生生的給拉開了。

  「老,老師,你怎么一聲不響的跑我身后來了?」

  白婉蓉剛才也被嚇了一跳,看到那個班長又呆呆地看著舞臺,本想上去打聲招呼。

  結果對方突然回過頭來倆人差點親到了一起,這眾目睽睽之下豈不尷尬死?

  一想到這白婉蓉感覺自己的耳朵有點發燙。

  「我看到林同學看著舞臺上的美女都看呆了,所以想過來叫醒一下你」

  被婉蓉老師當面拆穿自己在看美女,我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替自己辯解道:

  「老師,話不能亂說,我那可是在欣賞藝術呢,欣賞」

  「嘻嘻」

  婉蓉老師被我的話給逗樂了,捂著嘴笑了起來。

  「油嘴滑舌的,好啦,老師和你開個玩笑罷了,你回座位上休息一下吧」

  不得不說這位婉蓉老師真是體貼人,還沒坐多久呢就有吧位子讓給了我,真不知道在家里她的老公該有多么享受。

  在我和婉蓉老師談笑風生時,卻不知道背地里一道怨毒的目光正注釋著我倆。

  「這個林軒,憑什么上哪都討人喜歡啊,媽的」

  坐在后排的李天看著,和班主任融洽相處的林軒咒罵道,這位班主任剛來時他也是驚為天人,沒見過這么好看且溫柔的女老師。

  看到倆人相處那么歡快,李天的心嫉妒的簡直要爆炸一般。

  「算了李天,你還想著和班長作對呢?我不都說你你斗不過他的」

  在李天身邊也圍著3,4個學生,都是他這段時間用鈔能力籠絡來的,平時和他關系不錯。

  不過錢也不是萬能的,他能做到的僅此而已,而且這幫朋友也不會刻意為了他去得罪班長。

  「切,你憑什么覺得我斗不過他?你看著吧,總有一天我會超越那個小白臉的」

  有時候有些人就是莫名的有些自信,而李天自信的源頭確實他那個搞工程的老爹,一年能賺幾千萬的他給了李天不少自信。

  雖然在H市的重點中學里臥虎藏龍,厲害的家長有的是,可李天調查過了那個林軒的資料上,父母的職位也就是一個中層的公務員。

  一個是普通小商販,兩個人加起來打死一年賺個100萬不得了了。

  「等著吧,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才叫做實力!」

  李天望著林軒的背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這年頭拼爹都拼的那么理直氣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