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陳年往事

  我和她走出電梯,來到房門口。

  我低下頭,在她的脖頸處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她濃烈的女人氣息,身下的某一處已經起了反應,但我卻極其冷靜,從她風衣領口處把手抽出,而后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哦?要是有選擇,你愿意做這種事嗎?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她當然明白,但或許她經過這么長時間的被逼、被強迫去接受這種事,現在的她早已經麻木不仁。此時她臉上卻還是裝出一副嬌羞的笑臉,輕輕推了我一下:「你好壞啊…開門啦……」

  我把門打開,我們走進房里,我走到床邊,兩條腿一分開,雙手放在腦后,慵懶的躺靠在床的靠背墊上。

  對她說道:「你隨意……」

  或許她誤會了我的意思,她把風衣脫掉隨手丟在床上,赤裸裸的胴體展現在我眼前,她用風騷的姿態從床上爬過來,慢慢繞上我的腰部,撫摸上我的胸膛,動作極為挑逗的慢慢解開我衣服的扣子,又輕輕解開我的皮帶,俯下身子,用牙齒咬住我褲子的紐扣,動作十分嫻熟,幾乎沒費什么力氣就把扣子用舌頭給靈巧地解開了,又故意用豐滿的乳房去蹭我突起的那一處,我的性欲被她挑起,雞巴蠢蠢欲動。

  這時我驚訝的低著頭看著在自己褲襠前面賣弄風騷的蓓蓓,她把烏黑的長發往身后一甩,露出嬌紅的半邊側臉來,輕輕地拉開了我褲子上的拉鏈,毫不猶豫地把手伸過來,把我西褲往下一拉,最后把我僅剩的一條內褲也一點一點地脫了下來,頓時,我火熱的雞巴彈了出來,她一只手抓著我灼熱而堅挺、表面有青筋突出的陰莖,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我的卵蛋。

  「也許你誤會了吧,我所說的隨意,并不是這個意思,在我這,你不需要刻意的去迎合我做些什么……或許應該說,你是自由的。」我把蓓蓓一把抱住,限制了她的動作。

  她疑惑的問:「那你把我帶回來做什么。」

  「拜托,是你求我帶你走的……唉……我帶你走不是想和你做什么,而是我確實不想把你留在那。」我解釋道。一邊用手指把她凌亂的長發別到耳后,露出她面具遮擋著的臉,我的手輕輕撫摸著她未被面具遮擋的臉頰,手指輕搓著她的嘴唇。

  她默默的看著我,低下了頭,長發再度遮住了她的臉,她低聲的說:「謝謝!」

  說完她俯下身子,一只柔軟的小手輕輕揉搓我的卵蛋,另一只手握著我的陰莖上下套弄,鮮艷的紅唇在龜頭上若有若無地觸碰著,她一系列的動作瞬間勾起我體內最原始的欲望。

  即使冷靜淡然的我,整個身子也微微地震顫了一下。

  她手上的動作卻很熟練,可以看得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這時她嘴巴張大了一些,把我的龜頭含到了嘴里,舌頭賣力地吮吸和舔舐起來。

  過了一會,她猛地一口把我的整個雞巴含了進去,只剩下底部被黑色的陰毛遮蓋住的一小塊地方還裸露在外面,整根硬邦邦的雞巴就猛的一下子戳到了她的喉嚨口。

  她微微閉上眼睛,嘴上和手上同時套弄著,大口大口地賣力吮吸著。

  龜頭抽離她嘴巴的瞬間,發出了「啵」的聲音,霎時間整個房間里增加了糜爛的氣氛。

  我看著閉著眼睛,粉嫩的小舌在自己的雞巴上來回舔舐的蓓蓓,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剛才那個男人說的話,我老婆慕思也就是浪花,圈子中的四大花魁中的「花」,出場就會被人爭搶共度春宵。而這個女人是浪花的替身,當她被面具遮擋的時候,也就相當與是浪花就趴在自己的胯下,賣力地吮吸著自己的雞巴。這種強烈的征服欲讓人覺的很痛快,那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暢爽感覺。那是不是每個玩弄蓓蓓、折磨蓓蓓的人,都這么享用著她來意淫我的老婆慕思……

  我正思索著,突然雞巴沒了快感,我自然的皺了皺眉,就在此時,她突然就低下頭去,把我的卵蛋含在了嘴里翕著。瞬間我好像身體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打開了,格外舒暢,簡直是妙不可言。

  她一邊用一只手揉搓著,一邊用嘴親吻舔舐著,同時另一只手上下套弄著陰莖,慢慢的,龜頭頂端微微滲出透明的液體。

  她就這么反反復復地動作著,當她用嘴包裹著陰莖的時候腮幫子就會鼓起來,當抽出的時候她吮吸龜頭腮幫子就會癟下去,嘴唇和雞巴緊緊相貼著的地方不時地滲出口水。

  她又一個猛烈的深喉,最后在「啵」的聲響中,我的雞巴脫離了她的紅唇,她低著頭,大口大口的干噎著……

  我就這樣被她生生的打斷了即將高潮的歡愉,雖然不滿,因為之前一直思考著老婆的事,我把她與老婆重疊,看著她這個樣子,令我充滿了憐憫,我溫柔摸著她的背,關心的說:「怎么了?不必勉強自己。」

  她看著我,眸底流轉著盈盈的水光,眼角不受控制地流出一滴淚水,顯得楚楚可憐。

  我沉默的看著她,不自覺的再一次把她與老婆重疊,心中一陣陣的刺痛,忍不住用手指拭去她流下的淚。

  或許這種事情,她已經習慣的不能再習慣了,大多數的男人都喜歡在這樣口交之后,在她嘴巴里面內射出來,讓那些混濁粘膩、帶著令人作嘔的腥氣的精液在她嘴巴里釋放出來,然后要她咽下去。而我卻沒有強行這樣做,甚至因為雞巴與她口腔脫離而打斷了高潮的歡愉,我沒憤怒,我沒指責她,反而壓抑住欲火安慰她。

  她的心好像被突然觸動,她看著我把自己臉上那半遮擋的面具取掉,露出羞澀的微笑。就這么注視著我說道:「我第一次出場主動自己脫掉面具,我想讓你看看。」

  雖然我早就知道她是蓓蓓,但是在此時此刻這種場合下,她嬌羞的笑容卻令她更顯得妖嬈嫵媚。霎時間,剛剛壓抑住的那股欲火又竄了起來,我抿了抿嘴唇,抬起一條手臂,抱住她,把她整個人摟到自己懷里,用力地在她紅潤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呼吸急促,噴著滾燙的氣息,嘴里生硬的擠出:「你很美……」

  蓓蓓聽到我口中說出這3個字,臉上笑容又燦爛了幾分,湊過來主動在我嘴上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下,嬌羞的小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喜歡。」

  她輕輕的從我懷中掙脫,用手指在我的龜頭上輕輕的彈了一下,并湊過嘴來用舌頭舔了舔,受到這樣的撩撥,雞巴抗議似的抖動了幾下,她盯著我的雞巴,嬌嗲的說「你看你,我知道你想我,也不用這么心急啊。」

  她把兩腿大大的張開,擺出「M」字形的姿勢,并用手指撩撥了一下我的雞巴,嬌羞的看著我說:「看它想我了,你就不想嗎?」

  我再也忍不住了,把衣服脫掉隨手丟在一邊,把她壓在身下,這時她一只手握住我的陰莖,把我的龜頭對準穴口,另一只手環繞在我的腰部用力將我向前推送,「噗」的一聲雞巴便全部插入那滑潤陰道,我的雞巴一插入,便被她那兩片肥嫩的陰唇緊緊地夾住,而后龜頭被陰壁肉緊縮擠壓,傳來一股股酥麻酸癢的快感。

  我發了瘋似的狂抽插了數十下,興奮得直打寒噤。雞巴在火熱濕滑緊縮的屄里,一下一下快速地重復挺進拔出。

  她也在我瘋狂的抽插下,一邊扭擺著腰肢、挺動著陰戶,一邊忍不住浪叫了起來。整個肉穴里源源不斷的流出淫水,在瘋狂抽插下淫水飛濺。

  「喔…喔…爽…真爽!」我愈插愈爽忍不住沉吟,伴隨著抽插發出陣陣的「噗噗」聲和「啪啪」聲。

  「啊…啊……噢…啊啊啊……」她也在為我和音般的浪叫,交合的聲音和呻吟聲回繞著整個房間。

  我一面揉弄起她的雙乳、一面猛攻她的小肉穴,我不停地快速聳動抽插,我插得愈深、愈快,她便流的愈多、夾得越緊、叫得愈大聲。我雙手不住地揉緊那對大奶,一張嘴則是連舔帶吸的撩撥她腫脹的乳頭。她則弓起身,用雙手吊著我的脖子,努力的把乳房、乳頭送入我的手、送入我的口。在她的配合下,我肏得好舒暢啊。

  她嬌喘如囈迷糊的說著:「我…第一次…感受到……做…愛……會…是那…么美妙,你也…姓邢…多…希望……你…是他。」

  「什么?他是誰?你老公?」我一股酸味涌上頭,我肏著她,她想著別人……我頓時深出猛入,雞巴毫不留情猛力的進出。

  接著她邊呻吟邊說:「嗯…嗯…不是…我老公,…是一個…我…一直…喜歡的…人,他也…姓……邢。」

  「什么?誰?」我被醋意點燃的怒火瞬間熄滅,愕然的減緩了抽插聳動的速度。

  得到緩和的她臉色緋紅,迷離的用手指摸著我的嘴唇,如同囈語般輕喘著說:「你很像……我喜歡的一個人,那個人也姓邢。」

  這時我有一種預感,她口中的這個人就是我。在我的記憶中,她所認識的人中只有我一個姓邢,我想起每次她來我家的時候的種種跡象,原來她一直默默的喜歡著我……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我溫柔的抱起她嬌柔的身軀,親吻著她的脖子、下巴、嘴唇、臉頰,最后輕輕咬吻著她的耳垂,低聲的在她耳邊說:「寶貝,那你就把我當成他吧……」

  她用迷惘的眼神看著我,輕聲的問:「你不介意?」

  我沒有用言語回答她,我用手在她身體的各處性感地帶游走,并張嘴含住她一個充血挺立的奶頭不停吮吸。當手游走到她圓潤的豐臀,揉捏彈手的臀肉時,我會用向內抬壓使得我的陰莖能更加深入更加緊貼的摩擦她的肉洞。同時我用胸膛擠壓她乳房,我倆生殖器緊密貼合,被浪水打濕的陰毛黏貼在一起,再加上我們兩個人都赤裸著身子,為房間內添加了一份極其色情的糜爛色彩。

  她也積極回應我的交纏,雙手抱著我的脖子,腰肢開始在我的懷抱中不停扭動,肉洞口一張一合象小嘴一樣吮吸著我的陰莖,不時的上下套弄我的陰莖。慢慢地用柔軟的嘴唇親吻著我的嘴唇、下巴,脖子,來到了我胸膛,最后用紅紅的小舌頭舔舐著我的乳頭。

  我的乳頭被她舔舐身子微微顫了一下,乳頭也硬了起來。她把我的乳頭含在嘴里,用舌尖快速地調弄著,雞巴也被她肉洞不時的套弄,在雙重的刺激下,我感覺越來越興奮,越來越舒爽,呼吸也越來越炙熱。我一把捧起她面色嬌媚的小臉,用嘴巴封住她柔軟的嘴唇,接著我緊摟著她,一邊加大我倆生殖器和胸部之間的貼合力度,一邊用舌頭努力的想伸進她嘴里,舌頭撩開她的唇放肆地舔著她整齊、潔白的牙齒。隨著生殖器的套弄、胸膛與她奶子的擠壓、舌頭的侵入,她忘情的張開嘴,松開牙齒之間的咬合,任由我的舌頭在她口中暢游。

  她的舌頭也在索尋著我的舌頭,我倆的舌頭相互糾纏,有時候當我的舌頭回到自己口腔內,她的舌頭也會追逐而來,輕輕舔著我的牙,還不時在我的舌根底下輕輕打轉,甚至我倆激烈的吮吸著、爭奪著,大口吞咽著分不清是我還是她的唾液。

  不知道激吻了多長時間,我的嘴終于離開了她的唇,但我們交合在一起的生殖器卻沒有一刻停止過套弄,而此時的套弄更加瘋狂。

  她雙手自然的抱著我的脖子,雙腿屁股和腰配合著一種非常嫻熟的姿勢開始上下套弄,越套越瘋狂,不斷發出「撲哧」、「啪啪」的交合聲。

  她大聲呻吟:「好棒…啊……好舒服…哦……噢…邢哥……人家…好舒服…啊……第一次…那么美妙……啊……噢……」受到她淫蕩的浪語激勵,我雙手緊緊握住她的腰肢,隨著她套動的節奏,雙手上下用力托著她的嬌軀,使其龜頭可以更加深入她的肉穴,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的有大量浪汁噴涌而出,她身體不斷抖動,烏黑亮麗的長發四散擺動,一對豐滿的大奶上下甩動,浪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

  她的叫喊和浪蕩的姿態,讓我忍不住去瘋狂親吻她的唇,她主動的伸出香舌回應我,我用身體把她到床上,抬起她一只修長圓滑的美腿,勾在我的臀部,雞巴從上斜向下肏著她充滿浪水的肉穴,肏得她浪水四處飛濺,她還拚命地扭動腰肢把我的雞巴擠向最深處。

  「啊……邢哥……你真厲害……人家受不了……」她搖晃著頭,長發散亂的披著,更顯得撫媚嬌艷。

  我突然有種非要刺穿這誘人的肉穴才甘心的想法,于是我盡力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將雞巴插入肉穴,肏得她高潮不清淫叫著:「啊……太深了…受不了……噢…舒服死了……」

  她則扭動臀部迎合我的雞巴,不時抬起小穴接受雞巴如同打樁一般的撞擊,啪!啪!啪!啪……

  在這瘋狂的猛烈抽插下,我感覺自已象是要爽飛了起來,我大叫道:「寶貝,我快要到了。」

  我咬了咬牙關,竭力想要控制住洶涌的快感,望著她那副媚人的浪態,以及聽到她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終于讓我忍耐不住了,感覺到雞巴不停得跳動著,我正準備拔出雞巴……

  她察覺到我拔出雞巴準備體外射精,連忙兩腳猛的夾緊我的屁股,雙腿收縮夾緊的推力,把我快要拔出屄口的雞巴,再度推進她肉穴的最深處。她邊呻吟著、邊羞澀的嬌嗲說道:「邢哥,別!!不要拔出去…射在里邊嘛!!」屄口同時用力縮夾著我的雞巴。這時一股濃熱的精液從我的龜頭沖出,我的精液混合著她噴涌而出的浪水,一股一股地沖入她的肉洞深處。

  我們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房間里只剩下我沉重的喘息聲和她的嬌喘聲,這股精液噴射后雞巴仍然停留在她的陰道里,竟然沒有半分疲軟。我的雞巴在她屄里一抖一抖的,我把她擁入懷里,手在她光滑的背部、翹臀之間游走。

  過了片刻,她急促的嬌喘聲慢慢平復,她也從情欲中醒了過來,怯怯的小聲問我:「需要…我舔…干凈嗎?」

  「不需要……你是自由。」我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摟著她的手用力的緊了緊。許久許久,我們也沒有分開,她不愿意離開我的懷抱,她更不愿我的雞巴離開她的屄,她屄里的嫩肉一緊一縮擠壓著,好像要把我雞巴中殘留的精液吮吸干凈一樣。

  此時,還在深沉歡愉里的她,微張著濕潤的雙眼盯著我看,瑟縮在我懷里,如同囈語般混亂的說著:「我把你當成他,我沒把你當成他,但我又把你當成他……」

  不知為什么我看到她這樣有種心疼的感覺,我撫摸著她輕聲說道:「你就把我當成他,或許我就是他……說說你和他之間的故事。」

  她用手輕輕摩擦著我的胸膛,回憶著:「我小時候雙親車禍身亡,是爺爺奶奶用父母車禍賠償金把我拉扯大,供我讀書,考入大學。剛進入大學的我,一切都是陌生的,也充滿了好奇。心理無數次幻想高中老師所說的大學生活,想象著可以輕松的漫步在校園里呼吸著新鮮空氣,感受輕柔的微風拂面……可是在迎新晚會的路上,有位學長搭訕我,還強行對我動手動腳,大學一切都很陌生,一切都很讓人失望,就在這時,有位學長路過,英勇的把我救了下來,到現在我還記得他英姿勃勃的那一聲大吼『你干什么,滾』,嚇跑了那個壞學長,過后我想問他叫什么名字,結果他如一陣風一般的瀟灑而去。」

  呃……聽到她回憶中第一次與我的相遇,我突然一怔,這是我當年干過的事嗎?正常情況,好像搭訕和救人的身份對調一下才應該呀!

  慢慢的我回憶起了當時的場景……

  依稀記得當時,剛從舍友口中得知今晚有迎新晚會,我一早聽說過今屆的學妹素質都很高,一看時間快開場了,我深知如果去晚湯渣都沒,從宿舍里急匆匆的沖了出去,疾奔會場地點。在幽暗的路上看到一男一女在那拉拉扯扯,那女的穿著打扮簡直是土的掉渣,至于長相嘛,看不清……我也沒多想,大學中情侶之間發生糾紛事件多了去,就在這時那女的推開那男的,跑向我,我恰好從旁邊經過,這女的就撞在我懷里。當時,我就想,哎呀!我的媽呀,這嗶了狗的,我還急著趕場子呢,這么個土的掉渣的女人跑我懷里什么玩意呀!于是我大吼一聲:「你干什么,滾!」其實那時候這句話是沖著這女的吼,結果那男的也忒奇怪,不知怎么地轉身就跑了……而后這女的還想問我叫什么名字,一個這樣的女人如果和我搭上點什么關系,那我還用泡漂亮美眉,我于是擺擺手,急匆匆的跑去會場。

  誤會,真的是一個美麗的誤會。難怪后來老婆介紹閨蜜的時候,我沒認出她來,怪不得當時閨蜜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苦笑了一下,親親她的額頭,「我想聽聽你和你學長之間的故事……」我頓了頓又說:「呃,不過你別用邢哥來稱呼他,畢竟我也姓邢,那樣我會覺得怪怪的……呵呵,不過我之前說過讓你把我當成他,只要你不怕深深的愛上我,用邢哥也行。」我調笑著誘導她繼續說下去,我也想知道在她眼中和口中的我是什么樣的一個人。

  在我的調笑下,她白了我一眼,漸漸的把關于我的故事回憶出來,比如學長人緣很好,在飯堂吃飯身邊能有一大票的兄弟;社團、策劃活動、籃球場上的英姿等點點滴滴。在她眼里師兄是一個干凈,陽光,外表給人暖暖的男生;又是一個熱情,喜愛運動,給人感覺充滿了活力;同時還是高冷,冷靜沉穩的,外表給人酷酷的男神……

  我清楚的知道,她口中的學長是我,她口中描繪出來的學長卻是那么的十全十美,我聽著怪怪的,那么完美的人,會是我嗎?我有那么完美嗎?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我?只是她口中的這些事跡我依稀有點印象,完全沒想到她會那么喜歡我,連這些點點滴滴的瑣碎小事都能記得那么清楚,我有點動心的用力摟了摟倦縮在懷里的她。

  她繼續的講述著,我也從她口中知道,她之所以會與慕思成為好友,其原因在于學長,因為單純的她只想最近距離的看著學長,哪怕學長眼中沒有她……我問她有沒有嫉妒過你閨蜜?她告訴我,她沒有嫉妒,只有羨慕,特別是學長與慕思的校園事件更令她羨慕,她說她只想默默的看著學長幸福,或許她就是路邊一顆不起眼的小草或小石頭,學長永遠不會注意到她。直到有一天,因為她與慕思有些相像而導致被學長襲胸,當她發現是學長的時候,她還默默的為她與慕思相像感到慶幸、感到開心。再后來得知慕思懷孕,她還默默為慕思姐開心,同時也很羨慕她能孕育學長的孩子,甚至希望某一天,能因為她與慕思相像而錯誤的與學長發生點什么,而后懷上學長的孩子……那時候她才明白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愛上了學長。沒想她美麗的幻想沒有成為現實,反而因為相像導致了她噩夢的開始。

  回憶到這的時候,她的淚水不停的滑落,這時我的心情很復雜,一方面是由于從上次調教的交談中和視頻中知道她出賣了慕思;另一方面,這次交談中明白到,其實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我很痛心,用手拭去她流下的淚水,忍不住俯下頭,用唇親吻拭去她的淚痕,親吻她微微閉上的雙眼,不停地撫摸她因哭泣而微微顫抖的嬌軀,并緊緊地抱著她溫柔的安慰道:「別哭了,會哭壞自己的……」

  她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濕潤的雙眼微微張開,看著我,慢慢的把頭湊過來,把紅唇貼在我的嘴上,主動向我索吻。

  我溫柔的回應她,嘴唇碰了碰她的紅唇,隨即伸出舌頭,用舌頭在她的上下唇撩撥,她伸出香舌卷住我的舌頭,我倆的舌頭在空中像靈活的小蛇那樣交纏,你追我逐,翻繞不定。我倆就這樣無聲的親吻了幾分鐘,這時我始終沒有撥出來的小兄弟卻不爭氣的亢奮起來,并在她的肉穴里跳動了幾下。

  她應該是感覺到小穴里仍然插著的那個肉棒在跳動,嬌羞的輕輕捶打我的胸膛,嗔聲說道:「邢哥,你好壞,就這么安慰人家的嗎!」

  我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解釋:「你這么個大美人,我又不是柳下惠,這不——正常的生理反應,放心,我這就把它拔出來。」

  「沒關系的,就這樣。」她親了一口我的嘴唇,又輕吻一下我的脖子,不好意思的倦縮在我懷里,靜靜的摟著我。

  我撫摸著她烏黑柔順的長發,輕嘆一口氣,溫柔的誘導她:「后來呢?說出來吧,把你壓抑已久的秘密宣泄出來,你會好受些,我會是你最好的聽眾。」

  在我懷中,她深吸一口氣,沉默半天后,幽幽的繼續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