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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誰來幫幫我們,幫我們完成愛的結合。”母親難受的求助。

  正在享受沙拉口交的父親站起身來,走到母親身后,扶著阿爾坎的陽具往她的陰道里塞。

  “愿阿弗洛狄忒(維納斯)賜予我們歡愉。”父親說。

  “謝謝你,我的主人,謝謝你把女主人給我。我永遠忠誠于你。”

  激烈的啪啪聲又響起,阿爾坎與主母上面激烈地接吻,下面激烈的交合,反復要把自己融入對方身體一般。

  而父親就站在邊上看著,沙拉又蹲著給他口交。

  激烈地沖刺了一會,阿爾坎低吼:“主人,啊 ,我要射精了。”

  “射在葡萄上。”父親說。

  沙拉起身把餐桌上的葡萄端過來,在阿爾坎脫出陽具時,抓著他的陽具,讓一股股精液噴灑在葡萄上。

  阿爾坎射精完,好似力氣被抽干了,和主母一起倒在床上休息。

  希波克拉底說過,精液蘊含生命的力量,是性交時快速的摩擦和加熱,將血液變成了泡沫狀。

  強壯的阿爾坎射精后無力地癱在床上,就能證明這一點所言非虛。所以強壯者的精液被趨之若鶩,而羸弱者的精液則被棄之如敝屐。

  父親將沾有最多精液的葡萄塞進嘴里吃起來。索菲亞也從沙發床上下來,走去吃沾有精液的葡萄。精液的味道怪怪的,但和食物一起吃并不難吃。

  沙拉正在舔阿爾坎的陽具,把殘留的精液嘬出來。

  “我們回臥室去。”

  索菲亞對侍女塞納說。塞納取了一盞油燈,和她離開。

  “把蛇拿出來。”

  回到房間后,索菲婭讓塞娜取蛇,她開始脫衣裙。

  塞娜從籠子里取出了通體白色的家蛇,遞給索菲亞,也開始脫衣裙。

  索菲婭等塞娜脫掉衣服,就摟住她的脖子與她接吻。

  蛇穿過兩女的胯下,塞納握著蛇頭,索菲亞抓著蛇尾,蛇在兩個處女胯下來回拉動。

  蛇的鱗片在陰唇和陰蒂上摩擦,舒爽無比,索菲婭與塞娜激烈地吻著。

  “唔 唔 ”蛇的鱗片來回劃過兩個濕潤的陰戶,發出拉鋸聲。

  兩位處女濕吻著,慢慢地向高潮攀登。

  平息了欲望,二女躺在一起。索菲亞說:“不知我們的丈夫有沒有同盟國奴隸。”

  “嗯,好像沒有吧,跟他一起出來的三個奴隸都有阿非利加血統,希望家里也沒有,那可要損失不少錢。”

  塞娜回憶著說。

  她雖然是個陪嫁女奴,但因為和女主人的血脈關系,實際上就是家里的第二個女主人,當然也對家庭財產十分關心。

  生活在信奉伊壁鳩魯學派的家庭,雖然并不富有,但對女人來說無疑是幸福的。

  索菲亞央求父親給她找同樣信奉伊壁鳩魯的丈夫,父親答應了,但這無疑大大縮小了選擇范圍,以至于她已經算晚婚了。

  卻沒想到,經常上門來收購橄欖油的油商就是。

  如今的未婚夫身高、相貌都不盡如人意,但比起其他模樣俊俏、油嘴滑舌的功利追求者,她更愿意嫁給一個伊壁鳩魯學派的矮商人。

  尤其是他還答應會在婚禮上宣誓,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對她動粗。

  油商馬爾庫斯經常往來于鄉間收購橄欖油,有一次因為下雨留宿在她家,通過閑聊才發現他也是一個伊壁鳩魯信徒。

  因為外貌的關系,起初索菲亞并未對他有什么想法,但馬爾庫斯明顯是看上了她,投她所好地經常過來送書給她。

  索菲亞確實難以抗拒這種禮物,多次交往后也漸漸發現他平庸外貌下的閃光點。

  “小馬爾庫斯不知道怎么樣了。”索菲亞說。

  “嗯,希望他健康。”塞娜說。

  馬爾庫斯比索菲婭大14歲,他的前妻死于產后出血,他的兒子現年5歲了,索菲亞嫁過去后便有了一個繼子。

  他的亡妻死于生產,塞娜的姐姐死于難產,這都是太年輕就生孩子造成的慘劇。

  女人的壞名聲很多就是生育造成的。

  試想一個身體都沒完全長開的小妻子,懷上了丈夫的孩子,她到各個女神的廟宇里去祈福,祭祀們都告誡她要如何小心才能幸免。

  回到家中她還如何能保持平常心?她勢必會把分娩前的日子當成她最后的日子來過,各種情緒便再也壓制不住。

  丈夫也不敢在孕期體罰妻子,于是就造成了一樁樁丑事,從而使得女人沖動、不理智落下了口實。

  因為已經有了一個繼承人,馬爾庫斯并不急著再要孩子,他允諾索菲亞可以晚幾年再生育。

  有一個年幼的繼子,對索菲亞這樣年輕的新娘來說,絕對是好事。

  既可以緩解生育的壓力,也會受到繼子的依賴。

  從另一方面來說,丈夫去世后繼子將成為她的監護人。

  并且當繼子進入青春期,除非繼母很丑陋或脾氣很差,與繼子水火不容。

  否則丈夫通常會在孩子成年的那一天,要求妻子讓她的繼子成為男人。

  因為人們都認為男孩成為男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必須由一個待他溫柔,又經驗豐富的女人,帶領他第一次享受阿弗洛狄忒(維納斯)的禮物。

  這都還算文明的,很多地區男孩的成人禮使用母山羊,而埃及人使用尼羅河母鱷。

  這些地區的人通常認為,動物可以增強男孩的性能力,使他們的陽具更強壯。

  不出意外的話,等馬爾庫斯漸老,索菲亞的情人就是小馬爾庫斯。

  丈夫通常不會阻撓妻子與她的繼子之間的通奸行為,因為即便是受孕、生子,也依然是他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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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時間也不適合婚禮火炬,無論寡婦還是處女,誰結婚都不長久。

  出于同樣的原因,如果你對諺語感興趣,會聽過人們說,壞女人在五月結婚。——奧維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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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是一年中最不吉利的月份,因為這個月份有亡靈節——利莫里亞(Lemuria),5月9日、11日、13日。

  因為迷信偶數會帶來厄運,因此在羅馬人看來,冒著為一個本身就已經很陰暗的節慶,增加厄運的風險。

  似乎不是一個好主意,所以中間的10日和12日,這兩個偶數日子被空下。

  這些日子是死者窺探生者的專門時間,死者將來到生者的世界隨意游蕩。

  所以整個5月都不適宜結婚,這就是為什么索菲亞的婚期,安排在六月下旬的原因。

  今天5月1日,是每9天一次的市集日,也是善良女神的祭祀日。

  為了安全,鄰居們的趕集隊伍聚在一起出發,走在最前面的是卡拉斯家,他是這個庫里亞的長官(相當于社區主任)。

  托皮洛斯家因為財產最少,排在了隊伍的最后面,前方馬車揚起的塵土,使得他們必須用頭巾蓋住口鼻。

  這次去趕集除了坐驢車的母女倆,還有獨自騎驢的哥哥基利安,以及步行的阿爾坎和兩個黑奴。

  驢車沒有抗顛簸的裝置,車板上鋪了很多秸稈,防止裝橄欖油的雙耳長頸瓶破碎。

  索菲亞和母親在驢車上扶著雙耳瓶,防止顛簸搖晃時瓶子互相撞擊。

  驢車的軸承摩擦,發出嘎吱嘎吱的叫聲,讓人心煩意亂。

  只有在難行的上坡路,才舍得停下來在軸承里抹上一點油脂。

  總之,坐在驢車上并不比走路輕松。

  出了坑坑洼洼的鄉間小道,駛上了環繞西西里一周的瓦萊麗亞大道,行路才容易些。

  在瓦萊麗亞大道上向西行駛了1羅馬里(1.5km),善良女神廟漸漸進入了視線。

  善良女神(Bona Dea),是一位古老的拉丁女神,是已婚婦女的保護神,主生育、多子、康復等與婦女相關的權責。

  因為是羅馬殖民西西里之后才建的,所以神廟建在了城外。

  今天是祭祀日,但托皮洛斯家已經無人可以進入神廟中參加祭祀,因為唯有貞潔的、只結一次婚的婦女可以進入神廟中。

  自從父親的身體機能減退,母親與侍衛阿爾坎成為情人后,她也失去了進入神廟的資格。

  任何不貞潔的女人進入神廟,無異于對女神的冒犯,將受到可怕的詛咒。

  伊比鳩魯學派認為世間萬物都是由微小的原子組成,既不會有神靈也不會有鬼魂。

  但伊比鳩魯并不是個出世派,人要在世間和諧的生存,需要尊重他人的習俗和傳統。

  即使你不認為世間有神,也不能冒犯別人尊重的神靈。

  不懂得尊重他人,卻渴望得到他人的尊重,這是不可能的。

  索菲亞和母親坐在裝滿雙耳瓶的驢車上,慢慢駛過神廟前,看著善良女神神廟前熱鬧非凡的景象。

  祭祀儀式由當地身分最高的婦女主持。

  一位身穿白色斯托拉,全身戴著各式貴重首飾的貴族婦女,被一群帶著各色寵物的女人們圍著,她應該是都市長的妻子。

  貴族們都需要展開夫人外交,忠貞不二的官員夫人,比妓院里的處女還少。

  這個都市長夫人怕是一邊強顏歡笑、故作鎮定,一邊心里面已經害怕得發毛。

  善良女神的祭祀節要持續一整天,早上她們要宰殺一頭母豬,將母豬的內臟供奉在祭壇上,然后開始燒烤母豬肉。

  祭祀就是邀請神來參加為祂準備的宴會,不管是希臘人還是拉丁人,都認可神會享用燒烤動物肉時,往天上飄升的煙。

  參加祭祀就是參加了神的宴會,吃祭祀上的烤肉就是與神分享食物,唱歌跳舞就是給神助興表演。

  下午婦女們要在神廟內喝酒吃肉,輪流向女神獻上歌舞。

  聽參加過祭祀的母親說,入夜時分女人們會在神廟里與自己的寵物交合,據說這是善良女神唯一的不雅愛好。

  索菲亞看到庫里亞長官卡拉斯的妻子也在那里,她牽著一頭漂亮的公驢,那是她的坐騎,而某些時候她又是它的坐騎。

  索菲亞難于想象,驢的陽具足有阿爾坎陽具的二倍粗長,女人如何能受得了這么大的陽具。

  她曾聽聞有女人的子宮被驢的陽具頂破了,出血而死。

  希臘人為女人的貞潔程度排了等級:最貞潔的女人只和丈夫交配;次等的女人還與寵物交配(不會產下非丈夫的孩子);

  再次等的女人還與繼子交配(不會產下非家族血脈的孩子);更此等的女人還與自家的奴隸交配(不會花費家庭財產給外人);

  最次等的女人與外人通奸(既會生下非家族血脈的孩子,又可能流失家庭財產給外人)。

  善良女神拒絕男人崇拜,禁止男人知曉神廟內的儀式內容,任何不符合條件的人,哪怕只是瞥見了這些儀式都會受到致盲的懲罰。

  向男人講述儀式內容的女人會喉嚨腐爛,聽到儀式內容的男人則會耳朵流膿。

  當善良女神的神廟逐漸消失在視線里時,阿格里真托城也到了。

  繳了進城的銅幣,轉了2道彎,驢車終于到達了目的地,阿格里真托的集市。

  集市是一座高大的巴西利卡(大型柱廊)前的一片空地。

  又繳了集市的交易稅,在空位上把驢車停下來,基利安就獨自找樂子去了。

  莊里的黑奴把天平拿出來,把2個大碗放上去,把天平調到平衡,就開始做生意。

  油的價格是銅幣的1/2,把銅幣放進天平一側的碗里,在另一側的碗里,注入二次同等重量的橄欖油就完成交易,十分公平。

  零售比整瓶的批發多賺不少錢,城里會過日子的市民也愿意在市集日,帶著自己的容器來買油,省去中間商賺差價。

  把買賣交給2個黑奴。

  母女倆決定去神殿谷(Valle dei Templi)游玩。

  每次趕集日是市民和商人的好日子,也是地痞、流氓、小偷趁機渾水摸魚的好日子。

  黑奴阿爾坎一手捏著錢袋、一手按著鞭子(十二銅表法禁止在公共場合隨身攜帶兇器,所以城里不能帶劍)。

  護在母女倆身后,警惕地盯著附近的人群。

  奴隸們大多有監守自盜的心理,他們覺得自己占主人便宜那是天經地義,別人想占主人便宜那是萬萬不能。

  如果母女倆今天注定會被占便宜,那也只能是他這個對主人忠心耿耿的侍衛來占,絕不能便宜了別人。

  她們先到了馬爾庫斯的家門口。

  因為訂婚后索菲亞和未婚夫不能再見面,所以他對阿爾坎說:“去把小馬爾克斯接出來游玩。”

  “母親!”

  片刻后小馬爾庫斯跑出來,張開手臂向索菲亞奔過來。

  出生后就沒有母親的小馬庫斯,在得知索菲婭即將成為他的繼母后,就對她十分的依賴,提前叫上了母親的稱呼。

  索菲亞也十分愿意和他建立感情上的羈絆,她與丈夫、繼子的年齡差距決定了,婚后的前半段屬于丈夫,后半段屬于繼子。

  “女主人,祝你健康。”

  馬爾庫斯的管家也走出來對索菲亞打招呼,他可不敢怠慢了即將接管家庭內務的索菲亞。

  “我的健康感謝你。我帶小馬爾庫斯去神殿谷游玩,下午會把他送回來的。”索菲亞說。

  “是。”

  索菲亞把小馬爾庫斯抱起來,親他粉嫩的小臉,問:“有沒有想我?”

  “想了,母親。”

  小馬爾庫斯點頭回答。

  “我們去神殿谷玩好不好?”索菲婭問他。

  “好。”

  他們一行人往神殿谷走去。路過阿佛洛狄忒(維納斯)神廟時,索菲亞看到兩個年輕的貴族姑娘在路邊歇息。

  她們身穿顏色艷麗的衣裳,邊上有兩名侍女、兩個全副武裝的侍衛和四名轎夫,一看就知是十分高貴的出身。

  “美麗高貴的姑娘,購買我抄寫的《美狄亞》嗎?只要7枚銀幣。”

  索菲亞走上前推銷,平時她都賣5枚銀幣,但這2位看上去就很高貴非凡,賣太便宜是對她們的侮辱。

  “拿來看看。”

  手持里拉琴的姑娘說。她邊上的侍女就從索菲亞手中接過莎草紙書本,打開翻頁給她看。

  “字跡還算端正。”

  另一個手持畫板和畫筆的姑娘說。

  持里拉琴的姑娘一點頭,她的侍女便從錢袋里,取了1枚金幣3枚銀幣給索菲亞。

  “祝你們身體健康。”

  索菲亞接過錢告辭。多賺了2枚銀幣,讓索菲亞的心情非常好,向尊貴的客人送上衷心的祝福。

  金幣兌換銀幣、銅幣,均是1:4,但厭拒偶數的緣故,人們在出價、還價時都避免出現偶數,4枚銀幣就要說成1枚金幣。

  “母親,你賺錢了。”

  小馬爾庫斯高興的說。

  “是啊,一會給你吃好吃的好不好?”

  “好。”

  他們并沒有進入愛神殿。

  進去愛神殿祈福的多是感情不順遂的女人,就像是裂了縫的蛋,有一群無業的混混像蒼蠅一般糾纏這樣的女人。

  在進去赫拉神廟前,索菲亞在路邊折了兩支花,編織了一個花環。

  赫拉是宙斯的妻子,是婚姻、妻子的保護神。

  神廟里面,赫拉的石像高大、威嚴,索菲亞只比石像的腳踝高一些。

  將花環供在祭壇上,索菲亞和母親各自為自己的婚姻祈福。

  雖然拜神違背伊比鳩魯學派的原子論學說,但她們依然抱著,反正不花費什么,萬一有用呢,的心態進行參拜。

  祈福完畢,她們仰頭游走觀賞四周墻壁上的壁畫。

  其中有一幅壁畫,赫拉嫌棄自己剛出生的兒子太過丑陋,便把火神伏爾甘扔下了奧林匹斯山,導致他摔瘸了腿。

  宙斯為了懲罰她,當著眾神把她吊起來鞭打。

  可見即便是赫拉如此神威的主母,在家也要屈從于他的丈夫。

  母親找到赫拉神廟的祭司詢問治療痔瘡的事,父親的痔瘡這幾天發作得很厲害,屁股上總是血淋淋的。

  神廟的祭司向他們推薦了一位醫生。

  祭司常常充當神邸的代言人,對信徒們遇到的問題作出建議和指導,實際上比官府對民間的影響力更大。

  出了赫拉神廟,她們看到一個賣化妝品的攤位,母親停下來挑選。

  “這位女主人,你看這是埃及巫女調制的鐘情水,你只要把它摻在丈夫的酒里,讓能讓他永遠對你一心一意。”

  攤主是個中年拉丁女人,她見母親的年紀,開始推銷這個年紀的女人可能需要的魔法藥水。

  母親今年37歲,這個年紀的女人大部分都已經失寵,母親站起身來,在攤主詫異的眼神中走了。

  但凡稍有智慧的女人,都不會將成分不明的東西送進丈夫的肚子。

  當你覺得攤位上有一件東西可疑了,便不要再相信其它的東西。

  進入了雅典娜神廟游玩了會,再前往宙斯神廟。

  宙斯神廟前有一群穿著華麗托加長袍的主人們,他們正在興高采烈地交談著什么。

  索菲亞他們走上前去看,一個新聞官正在重復朗讀著最新的消息和法令。

  “總督簽發了最新的法令,停止上繳同盟國奴隸的,并且退還已經上繳的奴隸。”新聞官高聲朗讀著。

  怪不得這些人興高采烈、歡呼雀躍,原來是不再上繳同盟國奴隸了。

  母女倆在草叢里撒了尿,下山時已經白天的第七個小時了(14:00)。

  她們進入了一條街道,在街道口有一個雙耳長頸瓶,在母女倆的注視下,阿爾坎解開兜襠布尿在了瓶子里。

  每條街道上都有這種收集尿液的高大瓶罐,是各個工坊用于收集尿液的。

  尿液是重要的工業原料,用途十分廣泛。

  這種收集尿液的方式使得工坊獲得了必須的原料,街坊也得以使街道不那么騷臭,大家都獲益。

  又渴又累,母女倆進入了街道上的一家食肆里休息。

  母親買了三碗稀面糊,這種面糊既能解渴,也能稍微墊墊肚子。

  “母親,我要吃沙巴(sapa,鉛糖,一種甜味劑,用鉛鍋熬煮葡萄制成)。”小馬爾庫斯說。

  “廚子,來點沙巴。”

  索菲婭對店主說。(此時人們習慣以對方的職業相稱呼,只有相互熟悉的人才互稱姓氏,名字只有在區分相同姓氏的人時才會提及。)

  索菲婭喝了半碗面糊,把沙巴倒入剩下的面糊中,給小馬爾庫斯吃。

  大約歇息了1/3個小時,她們走出了食肆。路過了一家武器裝備商店。

  “阿爾坎,試試這個。”

  母親拿起一個銅護臂讓阿爾坎試。銅護臂內襯羊皮,做功不差,想必要不少錢。母親給阿爾坎戴上,用亞麻繩給他系好。

  “合適嗎?”母親問。

  “合適。”

  阿爾坎笑著回答,喜悅克制不住地映在臉上。

  “多少銀幣?”母親問攤主。

  “39枚銀幣。”

  攤主說。(此時一個士兵的月薪約為30硬幣)

  “19枚。”

  “墨丘利在上(貿易與詐騙之神),虧錢的買賣不能做。”店主說。

  “審判佩塔麗達,審判佩塔麗達。”

  索菲亞聽到有人在叫喊。人群向巴西利卡快速流動。

  “摘下來吧,阿爾坎,我們買不起。”

  母親解下護臂,還給了店主。她們跟著人群向巴西利卡走去。

  索菲亞聽說過佩塔麗達,她是這片區域最美的女奴。

  有一對好朋友,去年他們合資以500枚金幣的驚人價格,拍下了這個山南高盧血統的女奴。

  這個女奴有一頭火一般的頭發,碧藍大海一般的眼睛,容顏靚麗,并且能歌善舞。

  他們約定輪流享受這個女奴,由于他們經營的店鋪一個在路東、一個在路西,這個受到兩個主人寵愛的美麗女奴。

  好似快樂的蝴蝶在兩朵花之間來回飛舞,故而人們叫都她佩塔麗達(Petalida希臘名,意為蝴蝶)。

  “為什么要審判佩塔麗達?”索菲亞很疑惑。

  “去看看就知道了。”母親說。

  這里離未婚夫家不遠,索菲婭先把小馬爾庫斯送回家,再往巴西利卡走。

  跟隨著人群來到巴西利卡的一角。

  索菲亞看到一人高的臺階之上,椅子上坐著羅馬法官,身后站著一個人應該是他的門客或奴隸。

  一個美麗的女奴站在中間,兩邊分別又站了二個男人。

  應該就是佩塔麗達和她的兩個主人了。

  人群漸漸圍了里三層外三層,阿爾坎把錢袋塞進胸口衣服里,將母女倆摟了起來。

  這種場合正是小偷和色狼作案的好時機,也是他打著保護的名義,可以光明正大地將索菲婭人摟入懷中的好機會。

  “辯論開始,原告先發言。”

  法官見人群來得差不多了,宣布辯論開始。

  “大家都知道,我的委托人和被告共同購買了這個女奴。“

  “他們輪流使用這個女奴,為了不影響使用,他們約定不能使這個女奴受孕,以防她懷孕導致無法使用,或死于難產而造成巨大的損失。”

  “現在女奴懷孕了,被告違反了約定,我的委托人請求法庭將女人的所有權判給他。”

  “被告發言。”法官說。

  “原告的話如同賊喊捉賊,大家都知道我的委托人是個信譽卓越的商人,他從以前沒有過違反合約的行為,以后也不會有。”

  “恰恰是原告違反了約定,導致女奴受孕。請法庭將女奴判給我的委托人。”

  “你撒謊。”

  “你才撒謊。”

  “我打...”

  臺階上,兩個當事人扭打起來。兩個律師也是同行相見分外眼紅,一起打了起來。

  “打得好,打得好。”

  在法庭上動武是常態了,群眾們也喜歡看打架,部分人叫好起來。

  法官的侍從走上來,開始拉架。

  “......”法官摩梭著他的胡子,聽著門客在他邊上耳語。

  “讓女奴說。”人群中有人喊起來。

  “對,對,讓女奴說。”

  馬上有觀眾附和,聲音以女性居多。

  索菲亞知道這不現實,根據羅馬法,奴隸可能受到主人的指示、脅迫或本身不誠實而撒謊,所以奴隸的話不足采信,除非使用重刑。

  否則不管女奴指認誰,法官都不會采納。

  “安靜、安靜。”法官站起來叫喊道。

  “安靜,聽法官說。”

  人群中也有叫喊,大家安靜下來不說話了。

  “原告是拉丁人,被告是希臘人。你們的頭發、眼睛顏色都不同,我的調解意見是:等到這個女奴生下孩子來,孩子長得像誰就是誰違約。”

  “孩子歸他的生父所有,女奴歸另一人所有,你們同意調解嗎?”法官站起來說。

  “合理、合理。”人群中叫喊起來。

  法官面露笑容對為他喝彩的民眾招手,春風得意的樣子。

  “嗷,我不接受!”

  原告身手不佳,捂著鼻子的手上都是血,看起來已經氣急敗壞。

  法官的笑容褪去,不滿意原告這么不給面子,又坐回了椅子上。

  “我的委托人不能接受,和一個不守信譽的小人繼續分享女奴,請法官將女奴判給原告。”

  原告的律師站出來說。

  “你們互相指認,究竟是誰違約?只有讓女奴來指認。”

  “可是你要知道,按照律法,奴隸只有用過重刑之后說的話,才會被法庭采納。你確定要這么做嗎?”法官對原告說。

  “不要,主人,我祈求你的仁慈。不要傷害我,不要傷害你的孩子。”

  女奴跪下抱著原告的腿求饒,美麗的臉蛋現在只剩驚慌。

  “噢”人群爆發出劇烈的鄙夷之聲。

  “你胡說。”

  原告惱羞成怒地把女奴推開。

  “主人,救救我。”

  女奴又去抱被告的腿求救。

  被告與他的律師又靠在一起交流了一陣,律師對法官說:

  “請法官允許女奴生下孩子后再做宣判,不要對女奴用刑。”

  “如果你不要想讓她受刑,就應該放棄她。口口聲聲說愛她,卻要讓她受這樣的皮肉之苦。這樣偽君子的作為,正說明是心虛了。”

  原告律師對被告說。

  “大家聽聽,這是多么荒謬!”

  “女奴已經指認是原告讓她懷孕的,他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要我的委托人放棄女奴,這是顛倒黑白,賊喊抓賊,我們不能接受這樣的污蔑。”

  被告的律師對著群眾喊話,改變剛才的立場又對法官說:“請法官將女奴判給我的委托人。”

  “你們兩個都要現在就宣判嗎?”法官問。

  “是的,我要和他絕交。”

  原告和被告一起回答。

  “愚蠢!對女奴用刑。”法官氣惱地說。

  “不要,不要。”

  女奴掙扎起來,卻如何掙扎得過兩個強壯的士兵。

  她的衣服被士兵扒了,在陽光的照射下,肉體如同白色大理石一般亮潔。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確實已經懷孕了。

  她的陰毛居然也是火紅的,多么美麗的肉體啊。

  索菲亞的屁股感受到阿爾坎開始勃起了,然后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揉捏了一把,她的屁股到腦袋都酥麻了一下。

  身邊母親的身體也是一震,這個奴隸同時捏了2位女主人的屁股。

  “不要不要,我祈求你們仁慈,祈求你們仁慈。”

  女奴掙扎著,驚叫著。她原本享受的雙份愛情,如今卻像兩道拉扯的繩索,勒得她要窒息。

  兩個士兵用繩子把她的手綁在兩側的柱子上。女奴呈大字型面對群眾,士兵拿著鞭子在她身后準備了。

  “啪”一鞭子抽在女奴的背上。女奴的身體僵直,嘴唇掀起,牙關咬緊,口水從齒縫里噴了出來。

  “啪啪啪啪”沒等女奴緩過勁來,鞭子又抽了過來,她咬緊牙關發出野獸般的吼聲,臉色漲紅、猙獰。她扭曲著身體試圖躲閃,但哪里躲得掉。

  光用看,索菲亞就能感受到,鞭子是如何一下下奪走女奴的生命力的。這個女奴何錯之有,居然要在懷孕期受到這樣的刑罰,怒火在她的心頭燃燒。

  她狠狠地掐了一把阿爾坎的腰肉,把怒火發泄在他身上,令他疼得收回了摸她屁股的手。

  行刑完畢,女奴的身子軟下去,被手臂上的繩子吊著。

  “啊噢,她流產了。”

  女人們的聲音驚叫起來。

  粉紅色的液體從她胯中流出,女奴流產了。她被士兵解開繩子后跌坐在地上。

  “女奴,你現在可以說了,是誰導致你懷孕的?”法官問。

  原本索菲亞還希望女奴能判給有一絲維護她的被告。

  但是當被告也同意用刑,將女奴當成雙方一決雌雄的工具之后,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判給誰都沒有分別了。

  女奴的身子顫抖著沒有說話,而是用手撈了一把胯下的血。她轉頭各看了兩位主人一樣,表情是如此的憤恨、決然。

  “女奴,是誰導致你懷孕的?”法官又問了一遍。

  女奴依舊沒有說話,而是用手指沾血,在臉上、身上作畫。

  “她要詛咒!”

  有經驗的婦女立馬察覺。

  “快阻止她!”

  原告要沖上去拉扯女奴,卻被士兵擋住,顯然這一刻士兵也有自己的想法。

  最強力的詛咒莫過于血祭,而女奴用孩子的血液詛咒他的生父的話...

  “%@$#*&%”女奴用她自己的母語大聲的念著咒語,然后她站起身來快速的奔跑。

  就當大家都以為她是要逃跑時,她對著一根柱子狠狠地撞了上去。

  “啊”人群爆發出驚呼聲。

  法官的門客走上去查看女奴的傷勢。

  “她要死了。”門客說。

  法官站起來,走到女奴身邊查看,對女奴說:“我判決你獲得自由,佩塔麗達。”

  佩塔麗達舉向著天空的手慢慢跌落,她死了。獻祭兩條生命完成的詛咒,將是一個傳說。

  人們會時刻關注這個詛咒的發展,在詛咒完成前,佩塔麗達的靈魂將縈繞不去。

  “我判決佩塔麗達獲得自由,原告與被告合資為她舉行葬禮,火化時她的嘴里須含有金幣。”

  法官高聲宣布,臉色難看地離場了。

  人群開始對原告和被告扔爛蘋果,甚至是地上撿的牲畜糞便。

  法庭不會判處她的兩個主人,但群眾有自己的判決方式,他們的家門前將堆滿糞便。

  他們買賣也不會有人光顧,沒人敢和被這樣血祭詛咒的人做買賣,怕被沾染了晦氣。

  有一些頭戴編織花環的女人,將花環摘下放在了佩塔麗達的身上。

  羅馬人的文化深受希臘人的影響,但是他們也有比希臘人優秀的地方。

  有相當部分的羅馬人認為,人不應該以奴隸的身份死去,所以他們會在奴隸將死前宣布他們獲得自由。

  如果奴隸們在地府里說盡他們壞話,他們死后進入地府可能會受到懲罰。

  索菲亞心情沉重,這是一場親眼所見的悲劇。

  同時她也不明白,高盧女人應該很野性才對,為什么她選擇用自己的生命獻祭詛咒,寄希望于神和魔法為她復仇,而不親手殺掉她的仇人呢?

  終究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成為美狄亞。

  這一刻索菲亞希望這個高盧女奴的詛咒與魔法,可以有效地完成任務。

  母女倆沒心情繼續游玩,開始采購生活必須。

  她們進了香料鋪子。

  各地特產的香料這里都有,氣味十分濃烈。

  母親開始購買食鹽。

  被人們廣為喜愛的胡椒的價格與金子等重,索菲亞抄寫一本書的報酬只能換到一把胡椒,這種香料是她們家消費不起的。

  她們除了鹽和諸如孜然這類便宜的調料,其它的都沒買。

  索菲亞在莎草紙店購買了紙和油墨。

  母親購買了農具、鐵器,她們返回到驢車旁了。

  母親開始清點售出橄欖油收獲的銅幣。

  “這位女主人。”

  剛才武器店里一個年輕人,拿著銅護臂走來和母親打招呼。

  “我家主人說可以27枚銀幣賣給你。”

  年輕人說。店里不接受還價,然后讓奴隸追出來交易是正常手段了。各行各業都有工會,店里降價銷售是行會不允許的。

  “23枚。”母親說。

  “25枚。”年輕人說。

  “就23枚,不賣你就回去吧。”母親說。

  “好,就23枚,你可真是精明的女主人啊。”

  成交了,得到了護臂,阿爾坎的嘴角又裂開了,摟著主母激吻。

  光天化日之下在公共場合和奴隸接吻實在有失體統,她推開了他。

  不由的,索菲亞一陣感到嫉妒。

  她抄一本書賺4枚銀幣,阿爾坎卻輕易獲得了23枚銀幣的禮物。

  女人出軌有二宗罪,其一懷上別人的孩子,其二把丈夫的錢給別人花。

  雖然知道自己這么想是不對的,護臂終究是自己家的財產,并不算送出去的。

  可是見阿爾坎這么輕易得到自己想要的,還是很讓人羨慕啊。

  逢人走過,阿爾坎就抬手橫在胸前,生怕別人注意不到他的銅護臂。

  太陽已經西斜,隊伍準備出城回家了。

  社區的領頭人,卡拉斯家的管家來各家驢車檢查購買的物資。

  家有家的規矩,社區也有社區的規矩。

  大家不能購買社區里鄰居們有出產的商品,就像社區里的鄰居不能向別人購買橄欖油。

  托皮洛斯家也不能向外人采買小麥、蔬果、肉類、布匹等鄰居們在生產、經營的商品。

  違反社區規矩的人家,將寸步難行。

  一排長龍,驢車隊伍駛出了阿格里真托城。

  按財富排序,他們還在最后面。

  路過善良女神廟時,索菲亞看到神廟大門緊閉,但依稀可以聽到音樂與歌唱之聲。

  前面的隊伍,奴隸們大多戴著鐐銬,這一趟出行足夠令鐐銬磨破他們的皮膚。

  像托皮洛斯家這樣,主人們能跑開玩耍,讓奴隸看攤位的農莊主很少。

  只要待遇還過得去,家生奴是不會跑的,但一個家生奴從出生到能獨立干活,需要培育十幾年的時間。

  如果一個主人的產業在擴張,家生奴的繁育是跟不上擴張速度的。

  買來的成年奴隸如何能保證他不跑?除了鐐銬并沒有太好的方式。

  托皮洛斯家的家生奴夠用,因為這些年他們家的產業就沒擴張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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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菲亞上身穿著抹胸,下身裹著纏腰布,塞納正在給她身上涂抹橄欖油。

  她正準備訓練馬術,為7月的城市運動會做準備。

  每四年一次的奧林匹克運動會是希臘人的重要節日,而阿格里真托希臘人眾多,所以一直舉辦城市運動會延續這一傳統。

  運動會也有一項女人可以參與的比賽,就是馬術。

  奧林匹克運動會不僅要展示力量與技巧,還要展現美。

  所以,男運動員比賽時是全果涂油的,跑起來甩得可好看了,女運動員則上下各有一條遮羞布蔽體。

  相比于競爭十分激烈的男子比賽,女子比賽容易很多。

  窮人沒機會練馬術,貴族又不太會參加有危險的比賽,所以參賽的大多是,索菲亞這般家境不上不下的女子,獲勝機會還是蠻大的。

  如果能勝出,對未婚夫來說也是長臉的事。

  索菲亞的坐騎是農場里的驢子,她們家養不起嬌貴的馬,所幸她身子輕盈,用驢子參賽就夠了。

  她涂油的身子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亮光,引來了奴隸們的注目。

  索菲亞騎上驢背,一夾大腿,驢子奔跑起來。

  這個比賽的難點就是身上涂了橄欖油之后,要保持穩定就更難了。

  前方已經讓奴隸搭好了9個障礙,她盡量讓身體與驢子奔跑的節奏同步起來。

  “跳!”

  蘇菲亞拉緊韁繩喊道。

  驢子躍起來,跳過了障礙物,著地后她盡力地夾緊雙腿保持平衡。

  跑了幾步,又躍過一個障礙物,著地的時候,她穩不住了,摔在了草地上。

  “女主人,你應該一只手抓韁繩,你的身體太僵硬了。”

  阿爾坎說著將她扶起來,并在她胸口留下兩個泥手印。對于他這種不著痕跡的占便宜,索菲亞也不太好呵斥。

  這個奴隸自有了征服主母的經驗后,對攻略主人愈發的擅長了,常常不在痕跡地挑逗索菲亞。

  她又來來回回練了一會,要一次躍過9個障礙,還是有難度的。

  “索菲亞,醫生來給主人治病了。”

  塞納跑過來對索菲亞喊。并不是需要她做什么,而是叫她快去看新鮮事。

  索菲亞從驢子上下來,穿了件衣服,和塞納一起跑回了別墅里。

  父親的痔瘡已經發了很久了,最近實在痛苦得熬不下去了,就請了赫拉祭祀介紹的醫生來治病。

  索菲亞很好奇這個痔瘡要怎么治?

  進到了內院,索菲亞看到父親露出屁股,側臥在沙發床上。

  醫生在地上擺開了一些瓶瓶罐罐,還有幾根竹節。

  當醫生打開一個罐子時,她驚訝地看到幾條水蛭,從罐子里一拱一拱地爬出來。

  醫生抓了2條水蛭塞進一根竹節,其它的又抓回罐子里。

  醫生把裝了2條水蛭的竹節,按在了父親肛門突起的痔瘡上。

  過了一會,醫生把竹節拿開時,2條水蛭正吸在痔瘡上吸血。

  原來是這么回事,索菲亞覺得她以后也會治療痔瘡了。

  醫生又用同樣的方法,讓父親的肛門上吸了一圈的水蛭。

  又過了好一會,水蛭一個個吸得圓滾滾的,自行脫落下來。

  醫生又把一只只水蛭裝回罐子里。

  然后他把燒紅的烙鐵燙父親肛門上的傷口。

  “啊 ”父親雙手緊抓床板,慘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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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月11日,利莫里亞節(Lemuria)。

  這是死者來到生者的世界隨意游蕩的專門時間。

  半夜時分,托皮洛斯忍著屁股的疼痛,起床赤腳走出臥室。

  他身上衣服所有的結是打開的,以保持氣息的順暢運行。

  他同時握緊拳頭,拇指夾在中指和無名指之間,做出驅除邪惡、吸引好運的手勢。

  這一手勢被稱作拳狀護身符,阻止了在他周圍潛伏的邪靈碰到他。

  他一邊走,一邊向身后撒蠶豆,同時重復說九遍“我撒這些蠶豆,用它們拯救我自己和我的家人”。

  他不能走回頭路,因為一回頭就有可能看到,跟在他身后撿他扔下的蠶豆的幽靈們。

  所以他低著頭在柱廊下走圓圈。

  在重新走到臥室門口時,他敲響一個小銅器,重復說了九次,“離開這里吧,我祖先的靈魂”。

  閃身進了臥室,關上房門,儀式結束。

  伺候他的沙拉將他慢慢扶上床,躺在他身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