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陽光明媚的早上,剛從房間浴室沐浴結束的許峰,穿著一條褲衩赤裸的走出。

  “峰峰,你洗完了。今天你要軍訓,媽媽幫你涂上防曬霜。”

  許峰從小有運動,經常游泳,身高一米七,身體健碩,肌肉線條感明顯。

  不比那些專業的游泳運動員差多少。

  特別是那腹部那圈,十足的公狗腰。

  不知道多少少婦熟女看著就眼饞的流口水。

  許蓉妃穿著一身睡衣似乎在房間等著兒子出來。

  看到兒子出浴只穿著一條褲衩赤裸著身軀,并沒有露出什么奇怪神色。

  “峰峰,過來趴下。”

  許峰看到媽媽并沒有露出奇怪的神色,也放心了。

  他知道媽媽那對他的過分情感,擔心媽媽那份情感變扭曲了。

  現在看到媽媽這如同老僧入定的淡定樣子,心里也穩定了些。

  他最害怕的是,媽媽看到他這樣子后臉紅,或者一副嬌羞模樣。那時就麻煩了。

  許峰并不知道媽媽會跑來給他涂防曬霜。

  不過也不在意。

  畢竟現在剛開學九月份,正值酷暑時候肯定很曬。

  他倒是不在意曬黑的事,不過可能會曬傷。

  涂防曬霜還是需要的。

  “謝謝,媽媽”許峰走過去趴在床上。

  說起來也是搞笑的。

  這間房間是許峰的房間,但是他每晚都不會在這里睡覺。

  只有在學習玩電腦等等才會在這里。

  這張床上其實沒有留下什么他的痕跡。

  許蓉妃看到兒子趴在床上,把防曬霜打開開始用柔軟無繭的小手涂抹,讓許峰感覺挺舒服的。

  媽媽那柔軟的小手配上冰涼的防曬霜,讓他心緒都有些飄飄然了。

  可能那些會所技師的按摩也是差不多這種感覺吧。

  許峰因為背對的原因。

  并沒有看到媽媽那漂亮面容上出現的一絲紅潤。

  不過這份紅潤很快就在媽媽臉上消失了。

  “峰峰,轉過來。后面涂完了。”

  許峰轉過身本來想開口說前面自己涂就行。

  他怕過于親密的接觸不好。

  但是看到媽媽臉上風輕云淡別說嬌羞了,甚至一丁點臉紅都沒有,也沒說什么了。翻身讓媽媽涂抹。

  過了一會,涂好了防曬霜之后媽媽去洗手,許峰也快速的把軍訓服穿好。

  整理了一下床鋪,把需要的東西都收拾了,準備上學。

  許蓉妃洗完手后出來,回房間換了身衣服送兒子上學。

  ……

  “媽媽,我昨天一個打兩個,表現如何。槍法可以吧,帶你吃雞了。”

  母子二人在車上有說有笑,談論著昨晚游戲經過。

  “媽媽也有功勞的好吧,救你起來幾次了,還把最好的東西全給你了。”

  穿著一身修身瑜伽服沒戴眼睛的許蓉妃,美眸看著前方路況,并沒有因為和兒子談話分心。

  “對對對,沒有媽媽怎么可能吃雞。我們兩人聯手不怕任何人。”

  許峰耍寶一樣說道。也不忘吹捧媽媽一番。

  這是二人溫馨的日常。

  兩人閑聊中很快就到了學校門口。

  “到了。峰峰你帶了防曬霜沒有。”

  許蓉妃轉頭向兒子確認道。

  “媽媽,防曬霜不是涂了之后能到洗澡嗎?還要涂?”

  許峰有些疑惑,他之前沒有用過防曬霜,所以不知道防曬霜效果只能維持幾個小時,如果在室外經常出汗時間就會變短。

  “當然不是,也就持續幾小時。我給你涂的應該能堅持到中午,中午休息,你在臉,手臂這些裸露出來的地方涂一遍,最好能涂就涂。

  不然現在這么熱的天這么大的太陽可能會曬傷的。”

  說完許蓉妃從車上的置物格上,拿出一瓶防曬霜給兒子。

  防曬霜是開封的顯然是媽媽放車上自己用的。

  “好,我知道了媽媽。放學再見。”

  許峰把東西放在書包里,解開安全帶輕啄了媽媽臉上一口,媽媽也回應親了他一口。

  正想下車進學校就聽到媽媽囑咐“峰峰,記得中午涂防曬霜,還有多喝水,天氣熱容易中暑。”

  “放心媽媽,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說完就下車進學校。

  許蓉妃雖然不擔心什么,但是作為媽媽還是會多加囑咐。她很清楚兒子從小自理能力強,很多事都不需要她操心。

  看著兒子消失的身影許蓉妃踩了油門開車離開了。

  ……

  吵鬧的班級中,許峰才剛坐下,隔壁得王明就進課室了。

  看著走過來的王明還是昨天那副樣子,不由得好笑。“王明,你真的不怕今天猝死?”

  王明大大咧咧的放下書包,坐下位置上轉頭嘿嘿一下和許峰交流。

  “我怕個屁阿,哥年輕,年輕就是本錢,不然等到以后一把年紀了才玩阿。那時候怕是想硬起來都難。”

  “我勸你別玩的太過了,不然年紀輕輕萎了就搞笑了。”許峰調侃道。

  “嘿嘿,我自己知道自己事。怎么樣許峰,昨天陳馨月有沒有和你聊什么。”

  “我和她倒沒有聊什么,昨晚打了個招呼,她找我聊天,不過我要看書,敷衍了一下就沒理會她了。”

  “我靠,你也太浪費了吧。我看她這樣子九成真的對你有意思。昨晚,哥找她聊天都沒搭理我。”

  “聽哥一句勸,那怕你不喜歡她,也可以先談談阿,就當練練手。有些經驗了找個理由分了就是。以后泡妞也更容易些。”

  “不然你一個沒經驗的處男,想泡妞可不容易。”

  王明熱心腸的給建議。

  聽到王明昨天找過對方聊天,許峰心中不由得好笑。

  你昨天突然跑出來打斷了她找我,她能理會你就怪了。這王明看來起情商不怎么樣,說話做事都不經過腦子,恐怕他泡妞考的都是鈔能力。

  心中雖然這么想,但是許峰并沒有說出來。他和對方認識沒多久自然不會說對方情商低的話。

  “你有沒有涂防曬霜。”

  許峰話鋒一轉,并不想在和他聊這個話題。

  “帶了防曬噴霧。太陽這么大,不防曬,今天就成烤豬了。”

  “今天你要是不舒服就直接和教官說吧。我看你這樣子真怕你猝死了。”許峰調侃道。

  “這兩日沒休息好而已,等我休息兩日,立刻滿血歸來。”

  此時有位身材高挑將近一米七,染著金發的靚麗女生走過來,她穿著名牌運動鞋,臉上化著精美的妝容。

  身上穿著校服并沒有換上軍訓服,露出一條纖細的大白腿,極其吸引人注意力。

  不過要是老司機在這里必然看不上著腿,太瘦了,沒多少肉。也就只能吸引一些小年輕,小處男。

  女生絲毫沒有一絲矜持,穿著裙子直接就坐在許峰桌子上,扭頭對上許峰視線。顯然這女孩性格極其自來熟,而且很強勢。

  這所私立高中的校服并不是公立學校那種簡單款式。都是有經過專門設計的。

  “許峰,早啊,校門口我看到你,本來想打個招呼的誰知道你走這么快。”

  王明看到這一幕那雙賊眼,不停的偷瞄著女孩裙底。

  “你想死啊王明。再看,我把你眼睛挖下來。”

  女孩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抬起手作勢想往他臉上招呼。

  “姐,放過我吧。我錯了還不行。”

  王明看對方真的來給他一巴掌,立刻就認慫了。

  “我沒看到你,不知者無罪。王悅可同學不會怪我的吧。”

  許峰并沒有被眼前一幕弄笑,正經的解釋著。其實他不是很想與這女孩接觸太多。

  “中午請我吃個飯,就算了。”

  王悅可語氣不容置疑一般。

  “我中午要請王明吃飯,下次吧。王悅可同學,你還不換衣服嗎?,快到時間集合了。”

  “那行,等我下次找你。我先去換衣服。”

  之后女孩回到自己位置上拿起書包離開了課室。

  “兄弟,看來你還是聰明,沒上當。王悅可有男朋友的。而且很喜歡吊男人。”

  王明一臉幸災樂禍解釋。

  “你怎么知道?”

  許峰并不知道王悅可的事。她是昨天認識的同學而已。兩人昨天就聊過一會。

  許峰不是很喜歡王悅可這類型的女孩,打扮的花枝招展,周圍一直有異性在身邊轉。就像交際花。

  “我昨天在群里把班里所有人的大概信息都看過。有一些顯眼的都記得。這王悅可就是其中一個。是個玩咖。可能是想換個男朋友。”

  “你可小心一些,你這處男什么時候被她耍的團團轉都不知道。”王明幸災樂禍解釋。

  “這女孩給我印象不怎么樣,我怎么可能上鉤。”

  許峰覺得好笑。他是處男沒錯,但不是傻子,自認還是有識人能力的。

  “其實你可以當一回黃毛,到時候我再傳來你幾招,保證你把她治的服服帖帖。到時候讓她在床上給她男朋友打電話,保證玩的過癮。”

  王明嘿嘿一笑,滿臉猥瑣神色。

  “神經病,你看黃片看壞腦子了?這種類型的當炮友差不多,真搞上了,到時候她分手之后硬要找你談。你怎么辦。提上褲子不認賬?”

  “要是這樣恐怕第二天以她這性格,學校都是你提上褲子不認賬的傳聞。恐怕都不用來上學了。”

  許峰嗤之以鼻的說道。

  聽到許峰的話王明不由得好笑低聲說道:

  “哈哈哈,換做我,我肯定是愿意當黃毛的,到時候把這小騷貨調教一番,調教的讓她喊爸爸,讓她繼續談。”

  “我就私下有需要找她打炮。”

  “我看你是真的發神經了。你以為你下面參大麻了是吧。還調教到讓她干嘛就干嘛。”

  “你女朋友都沒到這程度吧。還調教她。小心到時候被她男朋友抓奸打一頓。”

  許峰被王明給逗樂了。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黃片看多,變成這吊樣。

  “哈哈哈,說說而已。怎么可能做得到。不過真的有機會當一次黃毛我可不介意。”王明大笑道。

  “你要真的想黃毛其實也不難。出軌,無非原因就是情感,物質這兩種。找異地的女大學生最容易得手。”

  “女大學生年紀不大,還沒出社會,很多事沒體驗過。”

  “她們男朋友不在身邊情感上容易得手,如果他男朋友又滿足不了她物質需求。得手可能性就更高了。”許峰建議道。

  “臥槽,兄弟,你不會是當過黃毛吧?這么清楚流程。我倒是小看你了,以后有機會我肯定要試一試。”

  王明顯然是把許峰的建議記下來了。一臉認真。

  “當黃毛不要被人抓奸就行。被綠的,肯定都會報復的。哪怕擔心法律問題不會打你一頓,把你們的丑事爆上網肯定少不了的。”

  “我可不想到時候在網上看到你光著身。”許峰調侃大笑。

  此時旁邊的王明褲子里的手機來電。并沒有在意旁邊的許峰,去回避,直接就接起電話。

  “行,今晚我過去,不過玩一會我就走了。最近沒休息好,自然不會陪你們瘋了。”

  王明敷衍著對面,說了一會就掛了電話。

  上課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走吧,我們要去操場集合了。”

  許峰拍了一下王明的肩膀說道。于是兩人一同離開座位,并肩走出教室向操場走去。

  一路上,王明打量著遇到的女生,看著校園里來來往往的學生們,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生活的期待。

  勾肩搭背對著許峰小聲說道:

  “我們學校女生質量倒是不錯阿。不僅是學生,老師質量也不錯。”

  剛剛他就遇到了不少長相漂亮,身材好的。這也不奇怪。在這里上學基本都是富家女,生活條件好自然發育不錯。

  再化化妝,已經算得上小美女了。在這里教書的女老師也有一些青春靚麗的。二十幾歲,大概是名校畢業后有些資歷的。

  看中這里的工資高待遇好,加上老師工作輕松一些放假多。雖然是私立沒有編制,不是鐵飯碗。

  “怎么?你還打起老師主意了。”

  許峰自然知道這王明不過說說而已。這小子雖然的確好色,但也不會發神經的只會女人,所以調侃道。

  兩人開著玩笑到了操場排好隊。很快一上午就過去了。

  離午飯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上午的軍訓也結束了。

  “臥槽,好累啊。一夜七次郎都沒這么累。”

  王明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有氣無力的說著。

  “還好吧。今天曬了點。”

  兩人拿著水邊走邊聊向著教室走去,打算回去吹會空調休息,再去吃飯。身邊還有不少路過的學生。

  “你怎么一點都不累的樣子?給我一種,我還沒出力,你怎么就倒下了的感覺。”

  王明看得出許峰游刃有余,班里也就他這幅樣子。其他人,或男或女都感覺到一些疲憊。大部分人都申請過休息。

  “我經常運動體力好,你一上午就這樣,你再不調養一下,以后也不怕死女人身上阿”許峰一臉壞笑調侃著。

  其實這軍訓算不上多嚴,他們都可以隨便申請休息的。

  “我被酒色所傷,竟如此憔悴,從今天起戒酒!”

  說完王明拿出手機,不知道找誰說什么一直按個不停。

  這時昨天認識的陳馨月從后方拍了拍許峰右肩膀,許峰是站在王明右邊一起走,所以他右邊沒人。

  感受到肩膀傳來的感覺,讓許峰不由得朝右邊轉頭看過去。但是沒看到有人。

  許峰轉回頭后看到左邊出現了昨天認識的陳馨月。此時的王明因為注意力都在手機上已經脫節了。

  “許同學,你看來很精神嘛。一點都沒覺得累的樣子”。陳馨月臉色有些疲憊之色。

  “王明跑哪里去?”

  許峰發現王明消失了不由得有些好奇。

  “他在后面。”

  許峰轉身試圖找到王明身形。看到王明正低著頭玩著手機。

  “許同學,中午一起吃飯怎么樣。”

  聽到陳馨月的話,許峰也會身轉頭。

  “我和王明一起吃,你要是不介意也可以一起來。”許峰無所謂說道。

  “來來來,一起吃,我請客。”

  剛剛還在后面玩著手機的王明,也不知道何時走過來站在陳馨月左邊,插了把嘴。兩人一左一右把陳馨月夾在中間。

  王明這小子看來還真打算追陳馨月?

  看到王明這么主動,許峰也不由得奇怪,本來以為這小子說說而已。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王同學。”陳馨月喜笑顏開。

  “陳同學有沒有打算加入學生會之類的?”王明打探道。

  “目前還不知道,這才剛開學沒多久,先看看再說。”

  這所私立學校放學時間比較早,有文藝部等部門可以培養學生一些能力。放學后還有額外的興趣課程可以報名參加,比如游泳,跆拳道等等。

  當然這些是要另外收費的。

  此時許峰褲子中手機振動。

  從褲子中拿出手機,看了一下來點顯示。打電話的是媽媽。

  “你們先走,我接個電話。”

  許峰說完快速向著人少的地方走去接通電話。

  “媽媽,怎么了。有事嗎。”許峰問道。

  許蓉妃很少會在學校給他打電話,怕打擾到他學習休息。基本都是發信息聯系。

  “峰峰,今晚媽媽有些事。不能接你了。你自己在外面吃飯吧。”

  電話里傳開了許蓉妃的聲音宛如清澈流水,讓人心曠神怡。

  “沒事,媽媽你處理事情吧,你要是能早點回來,就回家吃吧,我做飯。”

  許峰并不是沒有做過飯。第一次做飯的時候就是在幾年前母親節那天,雖然第一次做飯手忙腳亂的。不過結果還是好的,味道還行能吃。

  這些年他也做過幾次飯給媽媽吃,有時候媽媽有應酬時讓他自己外面吃,許峰都是自己做飯練習廚藝。

  不過沒告訴媽媽,所以媽媽不知道許峰廚藝其實已經挺好了。當然這個挺好也就指會做一些不算復雜的家常菜。

  “好,今晚媽媽早點回來,試試峰峰手藝有沒有變好”電話里傳來許蓉妃如銀鈴般清澈悅耳的輕笑聲。

  “媽媽,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你有什么想吃的菜嗎?我今晚給你準備。”許峰自信滿滿。

  “峰峰,做你的拿手得菜就行。媽媽不挑,只要你做的媽媽肯定愛吃。”

  兩人口味相似,加上對兒子的了解,許蓉妃其實已經猜到兒子今晚可能會做的菜式。

  “那行。今晚就做我的拿手好菜。”

  許峰打算做的菜肯定是許蓉妃愛吃的,為此每次自己做飯吃練習的都是那幾款菜式。

  媽媽這么多年來一直不辭辛苦的照顧他。許峰沒也什么能做的。他能做的就是盡量減輕媽媽肩上的擔子。

  學習好也是為了不用媽媽擔心。堅持鍛煉也是為了身體健康少生病。

  “那媽媽就期待峰峰的表現。記得中午涂防曬霜別曬傷了。媽媽先掛了。晚上見”許蓉妃掛斷電話前還不忘提醒兒子。

  通話結束后,許峰已經已經看不到那兩人身影。自己一人就回去課室。

  課室里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等著許峰。

  “不好意思,讓你們等久了。”許峰歉意說道。

  “沒事,剛到了時間而已。現在過去食堂吧。”

  陳馨月率先離開位置離開,王明緊隨其后。

  ……

  很快下午軍訓結束,到了放學時間。

  “許峰,接下來晚上有沒有節目。沒有就跟哥走,帶你去酒吧玩玩。”王明一臉壞笑。

  “沒空,我等等去游泳。你自己去玩吧。”

  許峰收拾完東西就先走一步了。

  私立高中放學時間早一些,也沒有晚自習這些東西。畢竟這里上學的學生未來只要家里不出問題,肯定比普通人過的好。

  成績倒是不是最重要的。自然比公立高中自由的多。

  許峰出了學校就打車去常去的健身房。

  健身房是大型健身房各種器材全都有還有泳池,當然高端路線自然收費高,不過周邊都是高檔小區。會員都是經濟條件好,不差一點錢的人。

  許峰熟路的先去游泳館更衣室換了身泳褲。顯然他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游泳館很大單獨占了一層樓。

  換完泳褲出來后的許峰卻遇見一個意外的人。

  “小峰,你怎么在這里。”

  聲音有些嫵媚,又酥又懦。

  聽到叫喚聲,許峰不由得回頭看看誰在叫他。見到人之后卻吃驚了。

  “于姨,你怎么在這里?”

  許峰有點驚訝。顯然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熟人。

  女人名叫于素,穿著一身連體泳衣。戴著泳帽。是許峰媽媽許蓉妃的好友閨蜜。兩人認識很久了,小時候還抱過許峰。

  于素是來學游泳的,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好友兒子。說起來至少都有兩三年沒見過他了。

  很快于素的驚訝也隨之消失,注意力也從許峰出現的事轉過來,注意到了穿著泳褲的許峰。搞的她不由自主的臉紅了。

  這倒不奇怪,許峰這一身,對于三四十歲的少婦熟女殺傷力太大了。看著就眼饞。畢竟愛美是人的天性,男女都不能免俗。

  “阿姨,來學游泳的。小峰你是來鍛煉的嗎?”

  于素剛剛雖然心中有些不平靜,但是她見過不少大場面。怎么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失態。

  這小家伙,幾年沒見,怎么變成只小公狗了。以前我都沒注意到。

  “嗯。于姨,那我先下水了。你慢慢練吧。”

  看到站在隔壁的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許峰也沒打擾,她是這里的游泳教練。許峰經常來這里游泳所以見過她不少次。

  許峰做了一些熱身運動然后就直接下水了。夏日炎炎,冰涼的池水給人帶來得解暑降溫的舒爽感覺。

  “于女士,你還要不要下水。”

  旁邊的教練看著這一幕,于素一直偷瞄剛剛那個她認識的男孩,不由得提醒道。

  許峰是這里的會員,而且來的還算頻繁,游泳館里的不少女會員,都會經常偷瞄他,包括她自己也會。她自然知道這小公狗對女人有多大殺傷力。

  又是一個饑渴熟女。

  當然心中這樣想,這教練也不會多說什么。

  “阿,我們下水吧。”

  于素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有些失態了。自己居然一直偷瞄著好閨蜜的兒子。不由得心中暗啄一聲,不要臉。

  一個小時過去,許峰這期間斷斷續續的游了很久。上岸的時候沒看到于素,也沒多說什么,去洗了個澡換身衣服,離開了。

  許峰從超市買好食材之后又去花店買了一束康乃馨,回到家已經天黑了,放下東西后看了眼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便圍上圍裙動手準備晚晚飯。

  ……

  門口傳來開門聲。許峰就知道媽媽回來了。

  “媽媽,很快就能吃了,你先洗個澡。”

  許峰站在灶臺前一邊煎著排骨一邊說道。

  剛剛結束工作許蓉妃還是昨天那套打扮,穿戴一副金絲眼睛,一身女式高領白襯衫配上黑色女式外套。

  下身的黑色女式西褲褲里穿著透肉黑絲,在門口脫下了腳上的黑色紅底高跟鞋后,穿了雙拖鞋走進廚房。

  “好香。看來峰峰廚藝有長進。”

  走進廚房聞到香味,許蓉妃從味道大概就猜到晚飯吃什么了。

  “媽媽,你等著就行。”許峰嘿嘿一笑。

  沒多說什么,許蓉妃裹著透肉黑絲的小腳,踩著拖鞋就上二樓洗澡去。

  在許蓉妃洗完澡下來的時候,許峰已經把最后一道菜做好了。把菜擺上飯桌上。盛好了飯。

  剛剛洗完澡的媽媽穿著居家服脫下了眼鏡,臉上并無粉黛,但是依舊魅力無限,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沐浴露香氣。

  “媽媽,你頭發還沒干。先吹干頭發再吃飯吧。菜剛剛做好沒這么快涼的。”

  心細的許峰注意到了,媽媽那頭偏分微燙短發還留有水珠。顯然媽媽剛洗完澡就下來了,還沒吹干頭發。

  “峰峰,上來給媽媽吹頭發。”許蓉妃向兒子撒嬌道。

  母子二人進了房間,許峰去柜子拿了吹風機,站在坐在瓶瓶罐罐的化妝臺前的媽媽身后。打開吹風機給媽媽吹頭發。

  一手吹風機,一手梳子。許峰細心的幫媽媽梳頭吹發。

  “媽媽你發質真好。”

  許峰梳頭發并沒有遇到卡住的情況,而且也沒有大量掉發。顯然媽媽頭發一直有細心保養。

  “媽媽沒有白頭發吧?”

  許蓉妃享受著愛子的吹發梳頭,感覺工作一天的疲勞都消失了,心神愉悅放松起來。

  “沒有,媽媽年輕漂亮,怎么可能有白頭發。”

  許峰拍起馬屁。當然這也是許峰的真心話。

  一會的功夫許蓉妃那頭精美的微燙短發就干了。畢竟是好打理的短發。

  兩人吹完頭發肩并肩的下樓前往飯廳。許峰給媽媽細心的拉開椅子讓她入座。

  “謝謝峰峰。”許蓉妃溫柔,欣喜道。

  “媽媽,我還給你準備了花。”

  許峰走過去一旁拿起那一束新買的,幾種顏色混搭的雅致康乃馨之后遞給媽媽。

  “謝謝你,峰峰。媽媽的乖寶貝。”

  許蓉妃滿臉欣喜的站起身在愛子臉上親了一口。

  每年的母親節許峰都會送一束康乃馨給媽媽。平時也會有時候送。可以說是母子二人日常中的小驚喜。

  “先吃飯吧,媽媽。嘗嘗我的手藝有沒有進步。”兩人入座。

  飯桌上簡單的三菜一湯,有海鮮有肉有菜。

  “蒸魚做的不錯,排骨煎的差點火候。一百分的話,打九十分在另外加十分進步分。”

  許蓉妃玉手夾著筷子,細嚼慢咽吞下口中食物后點評道。

  “蒸魚,媽媽你教過我,這道菜也是我自信作。”

  許峰得到媽媽稱贊喜笑顏開。

  ……

  晚上,許蓉妃房間。

  俏臉冷冽的許蓉妃看著,身旁熟睡中的兒子的俊郎面容。似乎心中思索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