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古代下陰各部位各有各的叫法,但很多不夠形象,為了方便理解,后文基本會用便于理解的偏古風叫法,或者更正式的現代學名。)

  一顆凸起藏在兩片色澤稍深的薄肉之內,飛星想,那應該便是書中所寫的陰核。

  陰核下方的粉肉間沾滿了水漬,粉肉上方是一處幾乎難以察覺的小孔,小孔下覆有一層圓環狀的薄膜,中央的孔洞稍不規則。

  寬不過一指,但似乎可以稍稍舒展,膜色稍淡,其間可見血絲。

  飛星知道,這薄膜的存在便是未經人事的象征,處子之膜的后方便是直通胞宮的陰道了。

  此刻的玉霜仍處于劍識內觀之下,她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的私處竟在任人觀摩。

  飛星俯下頭去,一道淡淡的氣味落在他的臉上。

  這氣味有些特殊,不過不難聞,全無腥臭,或許是因為仙凡有別,與書中所說的凡俗女子的味道并不相同。

  他伸出舌頭,點在一側的粉肉旁,上下滑動后又落在另一側。

  重復幾遍后,便見頂端的兩片薄肉間的那顆凸起愈加明顯,從一層薄薄的皮膜下露出半個頭來。

  這陰核,與我的陽物倒是有異曲同工之處,書上說此處最為敏感,我也試試。

  飛星這般想著,將舌尖落在陰核的皮膜上,繞著圈不停打轉。

  這一下果然有用,只聽玉霜真人的呻吟又起,腰臀輕顫,眼前的穴肉好似活物般一張一弛,不多時,汩汩陰液便自那薄膜中央的孔洞中涌出。

  飛星舌舔一嘗,那液體溫熱,淡而無味,并不特別,于是繼續舔弄。

  他將舌頭攤開,平貼住玉霜真人的整片穴肉,挑動舌尖,在那層重要的膜上打轉,而后伸入中央的孔洞后,仔細滑動幾周。

  接著又來到外側的兩側肉翼上,好似游魚般左右游動著,最終回到陰核處,重復最初的打轉。

  玉霜真人的輕吟愈發頻繁,細腰不停上拱,雙手無意識地緊握著,連腳趾都繃緊了。

  飛星將小指伸入膜上孔洞,濕潤蠕動的穴肉緊緊包裹住他的指頭。

  他小心翼翼地在離穴口兩寸之處上下撥弄著,玉霜真人的反應也隨之愈加激烈,陣陣呻吟不停從口中涌出。

  不久后,飛星感受到手指所處的穴內溫度越來越高,收縮的頻率也陡然加快時,他張口將玉霜真人的陰核含入口中。

  而后舌尖與指頭一同加速,分別在口中和穴中發出陣陣水聲。

  聲聲嬌吟如鶯語,纖纖柳腰若拱橋。

  胭脂暈染白玉頰,晚風輕擺翡翠臂。

  玉足亂顫若魚動,粉穴緊縮似蛇絞。

  一朝升天情難抑,江河泛濫湖海搖。

  一道高亢的呻吟后,玉霜真人呼吸一滯,口中發出了吸不上氣般的啊啊氣聲,只見她櫻唇大開,仙首后仰,腰肢高高抬起。

  一道道微稠的陰液斷續地從穴中噴出,打濕了飛星的下頜與脖頸,連衣服上都沾了不少。

  飛星起身,看著床上還在無意識地抽搐著的玉霜真人,感慨多虧自己有先見之明,在真人的臀下墊了層布,否則真人的衣裳和玉床便要一片狼藉了。

  他的目光落在玉霜真人陰穴處的薄膜上,只感到自己的陽物仿佛有了自我意識般。

  熱切地想要親身突破那層薄膜,深入那溫濕軟潤的穴肉中,直抵胞宮所在。

  不過這沖動雖強烈,卻仍受自己控制,而心底那番不受自己控制的欲念已消退了不少。

  飛星深吸一口氣,如昨日般取了塊潔布,仔細擦拭了玉霜真人的身體,將她的衣物穿系好,玉霜真人的嬌軀似乎敏感了許多。

  擦拭途中在碰到下陰及雙乳時,她還無意識地呻吟了好幾聲,惹得飛星心中欲念更強,連忙加快了速度,完畢后回屋去了。

  ……

  次日,清晨。

  一夜劍識內觀又穩定了三分之一的劍元和仙氣。

  玉霜睜開眼,神色很快從淡漠轉為驚愕。

  這次甚至無需確定,她的意識從體內回來的時候,便感受到了下身的不適。

  解開腰間系帶,脫下褻褲,一片比昨日大了幾倍的水漬顯眼得令她感到刺眼。

  伸手撫上下陰,刺激的快感令她渾身一顫,險些叫出聲來。

  她雙眸一凝,眼中盡是不可思議。

  昨日的那般情況她還能自我安慰一下,可今日這般,她當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明明我腦海中沒有半點淫欲,可身體怎會如此……饑渴難耐?

  她這般不解,腦海中又浮現了飛星的面容。

  人的肉身與意識在正常情況下是難以分離,息息相關的。

  而修仙者在哪怕可以做到用堅定的意志,去忍耐身體受到的感覺,比如修行部分功法時的身體遭到痛苦。

  需要堅定的意志來忍耐,做到心無雜念一心繼續修行,但也不可能完全不受影響。

  所以,當玉霜想起飛星的面容時,本無淫欲的腦海因身體的變化,而下意識的生出了一絲別樣的念想。

  只有一絲,且只有一瞬,因為它下一刻就被玉霜抹去了。

  但哪怕是這一瞬的一絲,都是令玉霜難以容忍、難以接受的。

  她放出仙識,感知到飛星不在門外,而是仍在自己的屋內沉睡,于是出門喚出仙鶴,乘鶴飛向了宗門。

  靈宿劍派內有一灣三霜劍泉,泉水可滌蕩心中雜念,供新入仙門、意志未堅、心存雜念的晚輩弟子使用。但今日,玉霜覺得自己也有必要再去泡一泡了。

  ……

  飛星蘇醒的時候已是晌午,醒時胯下一柱擎天,待他融了些雪水凈身后才漸漸消停去。

  自兩日前的那花開之后,他心中欲念一日勝過一日,眼看白晝時都暗暗生燥,只好多讀些書來轉移注意。

  與此同時,靈宿劍派宗門內的三霜劍泉離今日來了位稀客。

  幾個年輕劍修聚在泉水一側,不時地望一眼另一側的那道倩影。

  霜泉寒冷異常,對于她們這些開識期、觀心期的小輩來說,在水里待上半個時辰便是極限了,然而那位已經泡了一個上午了。

  之所以離得遠,是因為那位比她們大上了好幾輩,其名聲在門派內如雷貫耳,乃是宗門中流砥柱中境界最高的劍修。

  在附近這片仙域中都小有威名,乃是下一任掌門的有力人選。

  可她為何會來三霜劍泉呢?

  年輕小輩們不敢議論,默不作聲地閉目凝神著。

  “呼”

  蘭息輕吐,玉霜如落雨回溯,飄上岸來,劍火一燎,將身上的余漬蒸干。

  一上午的冰心去雜頗有成效,她睜開半彎新月,眸如古井,難起波瀾。

  “玉霜師叔!”

  一個清亮如翠鳥晨鳴的聲音響起。

  垂發結掛髻,圓眼閃靈光。

  草色薄衫吊玉鈴,梨白羅裙系紅鍛。

  這窈窕少女名叫陽春,乃是掌門的關門弟子,論輩分其實與玉霜是一輩的,喚她師姐就行,但陽春執意將玉霜這輩的人都稱作師叔。

  原因她在當年掌門收她為徒的時候曾經說過。

  那時玉霜這輩中有許多人在場,陽春說“叫師姐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很老?”

  因為這句話,玉霜這一輩的許多人表面不說,背地里都有些不待見她,其中還包括丹楓真人。

  “哎呀,前兩日你回來的時候我不在,還好你又回來了,省的我去找你啦!”

  “何事?”

  “你跟丹楓、廣剎師叔去除魔的那些日子里,又有人來找你呢,“

  “有水天劍派的斷步真人、殘陽仙門的鶴開真人,鳳霞山的黎光真人、龍吟仙門的齊木長老,還有……”

  陽春掰著指頭像報菜名似的一個個念道。

  玉霜閉著眼睛輕聲道:“莫理會。”

  “這批人跟以前的那些不一樣”陽春認真說道,“他們都說是來找你切磋啊,論道啊什么的。”

  靈宿劍派因為全是女子,在附近的仙域中小有名氣,因此常有人以論道之名,想要約劍派里的門人外出一游。

  玉霜年紀輕輕便到達元嬰境,當她隨宗門在幾次仙會上露面之后,名氣便在附近仙域傳開,之后陸續有人前來拜訪。

  玉霜不管那些人到底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思來的,反正一次都不曾答應過。

  即是修仙,那清靜六識,溝通天地即可,又不是那些要想明白道理才能修行的道修,何須與人論道。

  “可是……”

  陽春湊上前來,煞有介事地小聲說道。

  “那龍吟仙門的齊木長老據說跟東皇仙門走得很近,他已是第三次親身前來了,若是再不給回復,會不會不太好?“

  “而且那長老英姿勃勃,豐神俊朗,言辭懇切,師叔你何必如此冷眼相待?”

  “那你代我去好了。”

  “哎!”

  陽春還想說什么,但玉霜已然轉身離去了。

  “什么叫我代你去啊!”

  她朝玉霜的背影吐了吐舌頭,無奈地嘆了口氣。

  片刻后,她的目光掃過默不作聲的小輩們,一邊把玩著頸邊的頭發,一邊喃喃自語道:

  “哎呀,還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