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媽媽問道:

  “多多,你最近是怎么了?總是心不在焉的。”

  “是么?可能是快期末考試了,我壓力有點大吧。”

  我當然知道是因為什么,不過我不可能告訴媽媽我每天晚上,都會躲在被窩里悄悄的打飛機吧,媽媽也沒有懷疑什么,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其實媽媽看你一天看書挺晚也心疼,媽媽也知道高中了不比以前要辛苦得多,不過你要明白一個道理,你現在多吃一點苦,等長大后就會輕松許多。”

  “我知道了。”

  我不耐煩地說,對于這種老生常談的大道理,相信每一個中學生耳朵都聽得起繭子了。

  “你別嫌我煩,媽媽就是吃了沒有文憑的虧,現在這個世道是靠文化吃飯,一張名牌大學的畢業證,可以讓你少走幾十年的彎路。”

  其實沒有上大學是媽媽一直都無法釋懷的事情,事實上就連我都為她感到可惜,媽媽是一個骨子里向往文化的人,和很多家長不一樣。

  她經常在休息的時候拿著中外名著觀看,我還知道她的出租車副駕駛的抽屜里,放著好幾本已經舊得不能不再舊的書籍。

  我以前也問過媽媽,當初為什么會考不上大學,她在我眼中是很聰明理事的,和大部分的家長不同,她一點都不封建,對我的教育很開明。

  甚至有些時候我覺得,她應該在大學的課堂里上課才對。

  然而每當我問起這個問題時,媽媽的眼睛里總會閃過一絲惋惜。

  “媽媽那個年代想上大學,不是光靠學習成績就能上的,不像現在,政策好了,經濟也好了,“

  “你們娃娃除了讀書也不用背負別的壓力,所以多多,媽媽希望你一定要努力,不要給自己的人生留下遺憾。”

  每每這個時候我都會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學習,只要學習好,將來就一定能賺大錢,成為別人敬仰的那個人,不過對于未來。

  我其實是沒有具體的人生目標的,我不知道自己長大以后該干什么,小時候的我總是幻想著長大后要當太空人,要當科學家。

  但隨著時間的侵蝕,那些天真的、偉大的、可笑的夢想再也找不到了。

  但是現在,好像不一樣了,我發現自己最近對于學習這件事,開始慢慢的松懈了,滿腦子想的都是黃色視頻里那些性交的情節。

  可怕的是,我逐漸變成了曾經我討厭的猥瑣男生,會經常性的偷看班里女人的胸部和屁股。

  在上體育課的時候,一些發育比較好的女同學,穿著短袖在操場跑步的時候,胸脯會像兩個水球一樣上下搖晃。

  每當我見著這些場景的時候,雞巴總會不由得我控制勃起,為了避免被同學發現。

  我會假裝肚子痛蹲在低下,甚至有一次,我忍不住跑到廁所悄悄擼出來。

  這種刺激但是在我看來很猥瑣的行為,讓我產生了自卑心理,本來我就因為家庭條件不好很少和女同學打交道。

  現在更是不敢主動和女同學說話了,我也會幻想,有哪個漂亮的女同學悄悄的暗戀我,愿意和我上床像視頻里那樣與我性交。

  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沉溺在了這種縹緲的幻想之中,直到我發現一個更可怕的事情。

  我開始對媽媽的身體產生好奇了。

  客觀來說,媽媽的長相在她們這種年紀算漂亮的,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保養得好,媽媽的身材甚至不輸我在電視劇里,看見的一些女明星。

  她的皮膚也很好,不用化妝也很白,只不過由于常年的勞累和操心,她的眼角處有淡淡的皺紋。

  媽媽是開出租車的屬于不算體面的職業,不過這并沒有影響到她的氣質,談吐舉止也算得上優雅。

  相信任何一個不知情的人,見著她都會聯想到老師律師這一類人,忽略她那條洗得有些發白的牛仔褲。

  以前我只是單純的覺得媽媽人長得漂亮,很有氣質,但自從看過小電影打過飛機之后,我開始注意到媽媽作為女性獨有的一些美了。

  她的胸部很飽滿,圓滾滾漲鼓鼓的,因為現在正處夏季,媽媽穿著輕薄透氣的白色短袖,胸前更是撐起兩個大圓球,甚至隱約間可見胸罩的痕跡。

  媽媽大多時候都是穿著緊身的牛仔褲,完美的勾勒出來她下半身的曲線,修長勻稱的雙腿,還有最讓我忍不住偷看的像蜜桃一樣的大屁股。

  媽媽是我接觸最多的女性,也可以說是唯一的能夠接觸到的女性。

  我不由得拿她和小電影里的那些女優作對比,我覺得媽媽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要好看得多。

  一開始我只是偷偷看她胸部和屁股兩個位置,只是帶著一種好奇或者說向往去欣賞,但慢慢的我發現,我會對媽媽起生理上的反應。

  每每看到她洗完澡穿著睡衣的時候,臉蛋下白皙的皮膚冒著熱氣,都會讓我情不自禁的勃起,去想像著被單薄的睡衣遮住的部位是什么樣子的。

  最初產生這種這種想法的時候,我會潛意識的克制住自己,我告訴自己她是我的媽媽,我不能夠偷看她,這是不道德的。

  是非常恥辱的一件事,但是慢慢地,我發現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媽媽作為我唯一能夠親密接觸到的女性。

  我只能把她當做我幻想的對象,看黃片時我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把里邊的演員分別當成自己和我的媽媽,但最終都是徒勞的。

  而我的心理上也慢慢的產生了變化,面對媽媽時,我變得不自然,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

  “多多,最近你是怎么了,怎么老是看你心事重重的。”

  媽媽還是發現了我的異常,這天周末在家吃飯時,她不由得問。

  “沒有吧。”

  我低著頭不敢看媽媽,我心里總有一種做了壞事怕被媽媽發現的心虛感。

  “沒有么……”

  媽媽瞧著我,忽然捂嘴笑了笑,我納悶道。

  “你笑什么?”

  “你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啊?”

  我一下子愣住了,又連忙擺手。

  “沒有啊。”

  媽媽不懷好意地看著我。

  “有就直說,我也是從你們這個年紀過來的,知道你們的小腦袋瓜里想的什么。”

  “真沒有。”

  “害羞什么,我又不會棒打鴛鴦。”。

  “我說了,我沒有!”

  我起身喊道,媽媽見我反應這么大不由得詫異道。

  “沒有就沒有,這么激動干什么?”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這么緊張,可能是因為骨子里的自卑,覺得自己很惡心。

  現在的我已經不能單單用猥瑣來形容了,更是把媽媽當作了意淫的對象,這讓我在談論到戀愛這個話題總會想去逃避。

  也或者是因為別的什么,總之在十五六歲的這個年紀,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敏感。

  我搖搖頭,想起了另一件事。

  “媽,我想買雙鞋。”

  媽媽瞄我一眼:

  “多少錢?”

  “八百。”

  “八百?”媽媽蹙眉。

  “什么鞋呀,這么貴?”

  “耐克,我們班很多同學都穿這個牌子。”

  雖然我低著頭,卻依然能夠感受到媽媽的猶豫,八百塊錢,對于我們家來說,不是一筆小數字,我也知道我不應該向媽媽提出這個無理的要求。

  可是我真的很想要,看著別的同學都穿的什么耐克阿迪,心里面真的很羨慕。

  “我是真的不懂,到底是鞋子還是金子。”媽媽吐槽了一句。

  “金子做的鞋子。”

  媽媽表情有些無語,翻了個白眼后摸出十來張鈔票。

  “買買買,買回來穿給我看看,我倒好奇了,這么貴的鞋是不是插著一朵花。”

  “嘿嘿。”

  我美滋滋的接過鈔票,媽媽對于我,她是一點都不吝嗇,也不會用“我們家條件你也知道怎么這么不懂事呢”這類話來教育我。

  可能在她看來,沒有給我創造一個好的環境,她自己也過意不去吧。

  因為能夠稍微的理解到媽媽的良苦用心,我在心里面就更加的討厭自己了。

  媽媽對我很好,從小到大幾乎沒有對我發過脾氣,遷就我愛護我,我居然在看黃片的時候把她當作了視頻里的女人。

  幻想著自己掰開她的雙腿插入,那對于現在的我而言無比神秘的陰道之中,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壞人,就像我那討厭的爸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