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俊抬起頭，笑著想要下床，被媽媽上前阻止了，他喊了一聲「醫生姐姐」。
然后坐過去了一點用手拍了拍床邊，明亮的大眼睛充滿期待的，示意媽媽坐在床上。
媽媽放下手里面的包包。
「在看什么書呢？」
上前坐到了床邊柔聲問道。
「課文，要背書和默寫」小俊把書合上，拉著媽媽的手。
「醫生姐姐你這是下班了嗎」
媽媽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是啊，準備回家了」說罷四周看了看。
「你爸媽呢」
小俊撇了撇嘴。
「今天本來是我媽來的，但是她說同學聚會要晚點來，肯定又去喝酒了，我爸要上晚班，中午來過」
媽媽看了看時間，也快六點了，食堂也該送餐來了。
「那我陪小俊吃飯好不好，等你媽媽來了我再回去」
「好！」
小俊笑著順勢把頭膩在媽媽的肩膀上蹭了蹭，隨即說道。
「醫生姐姐，你答應過我的話還算數嗎？」
媽媽平時拒人千里，對于他親昵的舉動其實有點不適應，但他是自己的病人，而且還是小孩子。
媽媽看著沒有家人陪伴的可憐巴巴的小孩，心想這或許是小孩子沒有安全感的表現，便也沒有把他推開。
「當然了，我哪能騙小俊呢」
這時候媽媽腦海里想起當天跟小俊說的話，媽媽雖然人是冷冰冰的。
但對于自己做出的承諾，還是很看重的，她從來都不會失言，于是便點了點頭肯定道。
「醫生姐姐，你答應我一個請求可以嗎？」
小俊看了看四周說道，見到這周圍都是空蕩蕩的，只有他和媽媽兩個人，小俊擺了擺手，示意媽媽再離得近一些。
媽媽把頭湊上前，只見那小朋友眨巴著大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媽媽，眼中滿滿的都是期待與乞求，只聽見小朋友軟嫩嫩的聲音響起。
「醫生姐姐，我想親你一下可以嗎」。
媽媽本來是有點發愣，也沒當回事，想著小孩子的親親也不算什么，也就點頭說。
「那等小俊做完手術，姐姐讓你親一下」隨后兩人拉鉤算是答應了。
小俊拉著媽媽的手，依舊有些不死心，搖晃了一下媽媽的手臂，語氣中帶上了幾撒嬌的意味。
「那姐姐現在讓我親一下可以嗎」
媽媽也沒推托，轉過身來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臉說道。
「嗯，來吧」
小俊眼睛一轉，湊上前，他望著媽媽那紅潤白皙的臉蛋，小嘴巴微抿。
眼神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媽媽那緊繃著的殷紅的唇瓣上，小俊舔了舔嘴唇，湊了上去。
正等著他親自己臉的媽媽沒想到嘴巴一熱，他竟然親了自己的嘴巴。
「推開他吧」
「不行，他是小孩，還剛剛做完手術」
媽媽的內心掙扎了一下，兩個聲音在她的腦子里打架，發愣的時候，小俊已經順勢摟住了她，整個人貼在了她的身上。
半大的小朋友小小的嘴巴，貼在了媽媽那柔軟的唇瓣上，濕潤還帶著小孩子特有的稚嫩氣息的嘴唇，與媽媽那微涼帶著馨香的嘴巴貼在一起。
小俊顯然是一個「新手」，他細小的手臂將媽媽環住，嘴唇在媽媽的唇瓣上磨蹭著，他并不知道親吻的時候伸舌頭，只是本能地在媽媽的身體上磨蹭著。
單薄的小身軀剛貼上去，就感受到了媽媽胸前那團柔軟，兩人貼在一起，挺巧的胸脯被壓得有些像個厚厚的圓餅。
纖細的腰肢哪怕是小俊這樣小的小孩，也能輕易的環抱住。
小俊摟著媽媽，已然沉浸在這段香甜之中，媽媽怔愣思索了好幾秒，這才發覺小俊這樣的舉動實屬不妥，將小俊推了開。
「好了」，媽媽有點慍怒，她本意只是家長對小孩子的安慰，沒想到小俊居然親了自己的嘴巴。
小俊放開了媽媽，被推開的他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謝謝醫生姐姐，您的嘴巴好甜呢，比我媽的甜多了」
媽媽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他跟他媽媽也親嘴，于是她語重心長的說道。
「小俊要記住啊，只有兩夫妻才可以親嘴的，跟媽媽也不可以親嘴，更不可以隨便親其他女生的嘴，知道嗎？」
看到小俊懵懂的點頭，媽媽又繼續說道。
「小俊的傷口還疼嗎？」
小俊有點失望的說。
「醫生姐姐您是不是嫌棄我呀」，隨即放開了媽媽的手，悶悶不樂的坐回原來的位置。
媽媽說道。
「當然不是了，只是親嘴巴，就是男女朋友和夫妻才能做的」
「那醫生姐姐您當我的女朋友不就好了嗎？我看我們班上，嗯，我們班上的幾個同學都喊對方老公老婆」
小俊打斷了媽媽的話，抬起頭看著媽媽說道。
媽媽搖頭。
「小俊不要學他們呢，你現在要好好念書，早戀是不對的」
小俊又低下了頭，小腦袋低低的耷拉著，像極了一顆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巴巴的。
「說到底醫生姐姐您還是嫌棄我」
媽媽摸了摸他的頭。
「小俊是我的病人，我怎么會嫌棄你呢，但是我們是不可能談戀愛的，你明白嗎？」
小俊搖頭，小小的腦袋里滿滿的都是疑惑。
「我不明白，醫生姐姐您是不是不喜歡我？」
媽媽還想說什么，外面送餐的工人推著餐車在門外。
「二號床的飯」，隨即進來放下了飯盒又走了出去。
「小俊咱們先吃飯」媽媽拿過飯盒，打開是一份土豆絲，一份黃燜雞，香噴噴的飯菜讓媽媽也覺得肚子餓了，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小俊也聽到了媽媽肚子的抗議，他將飯菜朝著媽媽的方向推了推，單純的眼神干凈，沒有一絲惡意。
「醫生姐姐你也吃，我都聽到你肚子在叫了」
媽媽搖頭。
「我不吃呢，我回家就做飯吃了，小俊你吃」
媽媽把飯盒整理好，放上筷子遞到小俊面前。
「醫生姐姐不吃那我也不吃了」小俊賭氣般拿起書看起來。
媽媽也不會照顧小孩子，從小到大要是我鬧別扭，她只會把飯菜扔在那里。
丟下一句「愛吃不吃」就去干自己的事情了，但是小俊是病人，自己也不能一走了之。
「小俊乖，這是你的飯，姐姐吃了你就不夠了」媽媽只好坐到了床邊，語氣有些生硬的開始安慰小朋友，她耐心地拉著小俊的手說道。
小俊「嗯」的一聲。
「醫生姐姐您吃，反正我也吃不完的，每天都要倒掉」，說罷又膩在了媽媽身上，把頭埋在媽媽手臂上，貪婪地吸吮著媽媽身上的香氣。
媽媽只好把盒飯放在床上的小桌子，準備分一點出來，小俊卻說。
「姐姐您直接吃就行了，我不在意」
媽媽愣了一下，看著他一臉稚嫩的眼光，便也沒有多想，只覺是小孩子的單純沒有壞心思，見拗不過他，只好拿起勺子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小俊也是直勾勾的盯著媽媽吃飯的樣子，紅潤的嘴唇微張，一點一點地將飯菜送入自己的嘴中，優雅的模樣不像是在吃一份盒飯。
倒像是品嘗高級餐廳里一道珍貴的菜肴一般。這般優雅的場景，看得平日里也不愛吃飯的小俊也有些饞了，好像媽媽吃過的飯菜格外的香甜。
吃過飯菜的嘴巴上面沾染了些油，顯得紅潤的嘴唇此時更加的飽滿油亮。
不一會兒，媽媽把吃了三分之一的飯菜放到了小俊面前，這才拿過紙巾擦了擦嘴。
「好了，小俊該吃了」
小俊滿意的抱起盒飯狼吞虎咽起來，但是手卻一直沒有松開媽媽的手臂，導致有的飯都跑到媽媽的手上了。
媽媽看著他吃自己吃過的飯菜，心里有點奇怪的感覺，只道是他只是一個小孩子，父母疏于照顧，對自己有點依賴也很正常。
「嗝兒」小俊吃干凈最后一口飯，笑著說自己吃飽了。
媽媽給他遞過紙巾讓他擦擦嘴，他指了指媽媽嘴角，那里有一粒米，然后自己伸手拿了下來放進了嘴里。
媽媽沒好氣的示意他趕緊擦嘴，他卻一顆一顆的撿起剛剛掉在媽媽手里面的米飯，逐一放到嘴里，媽媽也是無奈的看著他。
對于小俊的舉動，媽媽既是無奈，心中卻又有種奇怪卻又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好了，姐姐咱們不浪費糧食」
小俊帶點得意和天真無邪的笑容，隨后兩人閑聊了幾句，媽媽得知小俊的媽媽是家庭主婦，閑下來的時候就是去打牌和做美容。
生活過得瀟灑不已，爸爸是公務員，自己以前是爺爺奶奶照顧的，后來兩人年紀大了就讓他父母接手，兩老都進養老院了。
他媽每天打牌打到五六點回來，有時候甚至八九點，晚上都是他做好飯等父母回來吃飯的，小小的孩子早早就被迫獨立了。
媽媽有點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頭發，這時候，門外傳來一把女聲，喊了一聲小俊，兩人抬頭看去。
只見一個30來歲，身材有點發福的女人站在了門口，小俊看到她不滿的撇了撇嘴說道。
「你怎么才來啊」
看到小婦人過來，我上前對她說道，在晚上教學樓樓道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她的表情，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拉到身邊。
「干嘛，這大庭廣眾的」
我好不容易找到這個地方放學之后，不會有人過來的實驗室教學樓。
上下兩層是電腦機房和化學實驗室，雖然外面是學校操場，但是課室里肯定不會有人來。
「莊老師，我老想你了，整個下午都在想你」我拉著小婦人的手，委屈巴巴的說道。
小婦人沒好氣的想要掙開我，發現只是徒勞，哼了一聲。
「無賴」，身子確實沒有掙開了。
我摟著小婦人在課室角落的暗處，外面學校昏黃的燈光照在她臉上顯得很迷幻。
昏黃的燈光柔柔的，照在小婦人的臉上，將那平日里就格外溫柔的婦人襯托的更加柔和，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將人摟在懷里。
「莊老師」我抓著她的手，順勢低頭親上了她的臉。
「我好想你，你下午怎么不來看自習呢，我跟你分開一分鐘都在想你」
感受到我胡作非為的手，小婦人的手在我大腿掐了一下，發現沒用，又往上掐我的腰，這才把我的想要使壞的動作暫緩下來。
「你腦子天天就在，就在想這些」小婦人扭了扭身子。
「你這些話哪里學的，真油膩！」
我嘿嘿一笑，摸她背的手順勢滑到她后面的挺翹，輕輕的揉搓著，飽滿的軟肉充斥在我整個掌心中，滿足地讓我瞇起了眼睛。
「哪有油膩不油膩的，是真的，我還以為你會來看我們自習，結果來的是英語老頭」
小婦人哼了一聲。
「什么老頭，一點都不尊重，啊，你手往哪里摸，啊呀，討厭，快拿出來」
我的手隔著她的裙子摸還不過癮，悄悄摸了進去，入手是絲襪的觸感和圓潤結實的臀部。
「那你讓我親一口」
「不行！」
「唔！無賴！唔唔唔」
還不等小婦人再說什么，我的嘴巴就已經貼在了她的唇瓣上，剛剛的詢問無非是走了個流程，并不是真的詢問她的意見。
被突然吻住的小婦人驚了一下，她掙扎著，捶打起我的后背。
小婦人捶我的手越發無力，最后還是圈住了我的脖子任由我施為，她的嘴巴早已不設防了，只待一個吻的到來。
她的舌頭便會從嘴里伸出來跟我交纏，兩根舌頭貪婪地交換著對方嘴里的唾液。
最后還是她幾乎要透不過氣了才把我推開，整個人都快粘在我身上了，任由我抱著。
「莊老師」，我的嘴巴悄悄靠近她的耳朵，熱氣噴灑在她的耳邊，讓白皙的耳朵也開始微微泛紅。
「幫我」
我拉起她的手，按在了我早已硬的不行的雞巴上。
小婦人媚眼如絲，輕輕地喘息聲傳到我的耳朵，更像一針催化劑，我的雞巴更是按捺不住仿佛要把褲子捅破。
「壞東西」，小婦人輕輕捏了它一下，但是卻主動的幫我揉搓起來。
他人的觸碰讓我感到更加的刺激舒爽，我緊緊將小婦人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褲襠處。
我笑道。
「它不壞，你不愛呀」說罷抱她的手又緊了緊，她胸前的一對飽滿緊緊的貼在我的懷里。
「誰愛了」，小婦人錘了我一下，順從的把頭貼在我的胳膊上，安靜的課室除了我們兩人的呼吸聲，就是衣服摩擦的聲音。
「莊老師，手可以放進去的」
我抓著小婦人的手示意她放進去，她想要掙開，可是很快就被我抓緊了手，把她放進了我的褲子里面。
她的手沒有阻礙的抓住了我的雞巴，上面火熱的感覺，遇到她有點涼的手不自覺跳了一下，小婦人嬌哼一聲，開始抓著它笨拙的套弄起來。
軟嫩的手指上還有因為常年寫字，而長出的薄薄的繭子，薄繭輕輕劃過堅挺的時候，還忍不住輕顫兩下。
「老師沒有做過嗎？」
我有點吃痛，但還是調笑著說道。
小婦人瞪了我一眼。
「誰會做這些事啊」，說著就要抽出來，我連忙按住她。
「別別別，我錯了，莊老師您就多擔待」我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小婦人才哼了一聲繼續套弄。
看著小婦人可愛的樣子我也忍不住想要親她，但是她身材有點矮小，這樣不好親，我只得說了一聲。
「莊老師，咱們換個姿勢」
然后在小婦人不解的目光中，我把她抱了起來放在了桌子上。
小婦人「啊」了一聲，隨即想到我想干什么，緊緊閉上了眼睛，只剩下一只手在笨拙的套弄著。
我還是忍住了想要親她的沖動，看著她這副模樣給我打飛機，心里有種莫名的滿足感。
許是真的害羞，小婦人的臉蛋已經羞紅了，紅的就仿佛能滴出來血一般。
她一只手撐著桌子，另一只手攥著我胯下的硬挺，毫無章法地上下擼動著，盡管小婦人的動作并不熟練，但在教室中偷情的刺激感大大滿足了我的內心。
軟嫩溫熱的手指包裹著我的下體，摩擦著帶來的刺激感讓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鮮少自慰的我對于自己的老師給自己進行的「服務」，心中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她的技術實在不行，我只好將自己的手覆蓋在了她的手上，讓她的手更加緊緊地包裹住自己的身體。
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感覺到下身涌上一股暖流，我才「啊」了一聲。
精關大開，仰著腦袋喘息著，將自己的精液都釋放了出來，噴灑在了小婦人的手上。
外面的燈光映照在她的臉上，紅通通的有種朦朧的美感，她想要把手拿出來，我卻適時按住了她。
「莊老師，我」，我也輕輕喘著氣，一雙手抱著她的屁股輕按著，感受著手里的一片柔軟。
「請13號陳*翔到2號診室就診」
「請13號陳*翔到2號診室就診」
下午的診室里，外面的陽光灑了進來，照射在地上，旁邊的一盆綠植生機盎然，顯然它的主人有在用心打理。
「徐醫生您好」
病人是一個40來歲的男人，眼睛有點無神，眼袋厚重得仿佛不像這個年齡的男人。
「嗯」媽媽應了一聲，接過他的病歷，在電腦上輸入了病歷號。
「之前在二院看過是嗎」
「是的，檢查過和吃過藥，不是很有用，那邊醫生建議我加大一點藥量」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可是我不想吃那么多藥，就想著換到一院來看看」
媽媽看著電腦，沉吟道。
「之前吃過一段時間西地那非和金匱腎氣丸，感覺還是沒法完全勃起，建議增大劑量，從醫囑」，媽媽點了幾下，問道。
「平均多久進行一次房事？」
「一般一周兩三次，我那個需求比較大」男人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好像普通聊天一樣。
「之前吃過他們的藥，是能有短暫的效果，但是感覺還差點，有時候中途就軟了」
媽媽眉頭輕蹙。
「有時候藥物只是輔助的，你的房事太多了也不能完全依賴藥物」媽媽一邊說一遍在鍵盤上打字。
「我也沒什么好建議，二院的藥和劑量挺好的，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減少房事，之前在那邊有做過前列腺的檢查嗎」
男人搖頭。
「沒有，就是開了一點藥，最近也沒有房事了」
「平時小便有困難嗎？短赤，或者排尿減少？」
媽媽把病歷打印了出來，在上面簽了名，又開始在鍵盤上打字。
「沒有，小便什么的都挺正常，那邊的醫生也沒讓我做檢查」男人說道。
媽媽用手托著自己的腮幫子，眼睛看著電腦，仿佛在思考，迷人的眼睛讓男人有一瞬間的失神。
「嗯」媽媽繼續在鍵盤上按著。
「我先給你做個簡單的檢查吧，你到那邊床，褲子脫掉吧」
男人哦了一聲，徑自站起來往床邊走去，媽媽則是拿過一雙一次性手套戴上。
「腿打開」媽媽看著男人雙腿間毫無生氣的雞巴，往手里打了一點潤滑液，說了句「會有點涼」，隨后往男人雙腿間摸了上去。
「嗯」男人的雙腿抖了一下，只見媽媽的手順著自己的肉棍往陰囊游走，輕輕地按壓著。
「有感覺嗎？」
男人搖頭說沒有。
媽媽的雙手在男人的陰囊上撫摸著，不時輕輕捏一下睪丸，然后再往下摸索，男人的雞巴輕輕跳動了一下。
媽媽仿佛沒有看到一般，又重新摸上了他的肉棍，輕輕地套弄著。
「平時自己有手淫嗎？」
男人愣了一下。
「額，沒有，很少，沒結婚以前也很少」，但是他看著媽媽半蹲的身子，豐滿的身材透著成熟的味道。
最要命的還是這個女人還在摸自己的雞巴，這讓男人的后腦仿佛有一根羽毛在撩撥著，又像溫暖的春風一樣吹拂著自己的脖子。
媽媽嗯了一聲，雙手輕輕覆蓋在男人的雞巴上，感受著這個地方的生命力。
沒看到他有反應，一雙手從肉棍上挪動到龜頭上，溫暖的掌心覆蓋在上面。
「這里有感覺嗎？」
媽媽的掌心輕輕撫弄著男人的龜頭，撥弄著他不太敏感的神經。
男人感受了一下，纖細的手指在自己的雞巴上輕輕掃過，弄的人心里癢癢的。
「有一點點，好像有螞蟻爬過，又好像有風吹過」男人摸了摸后腦勺，剛剛那股春風仿佛還在那。
媽媽沒說話，繼續揉搓著龜頭，看著上面滲出的前列腺液，她微微觀察了一下，沒發現異常，又摸了摸男人的陰囊。
男人的雞巴忽然跳了一下，在媽媽的手里慢慢開始硬了起來。
那股感覺又來了，好像自己的后腦勺被羽毛輕掃一樣，變得明晰。
「嗯？」
媽媽疑惑的看了眼他的龜頭，本來都想讓他穿回褲子了，又試探性的用手摸了摸他的陰囊。
「這里有感覺？」
男人搖頭。
「沒有，要是有感覺可能我會覺得舒服什么的，但是沒有」
媽媽的手轉而慢慢從他的肉棍上探索起來，隨著媽媽手里的動作，男人的肉棍已經漸漸變得堅硬了。
「嘶」男人看著面前的女醫生，心里的邪火升起，肉棒帶來的刺激感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
媽媽專心的撫弄著面前的肉棍，這時候肉棍在手里已經完全硬起來了，媽媽還是按照自己的方法，每上下套弄幾下，就輕輕按住龜頭。
「這樣有感覺嗎？」
男人嗯了一聲。
「是有點，不過不是很習慣」
媽媽沒回答，繼續套弄著，往返了幾次才說道。
「你感受一下，告訴我感覺就行」
「好的」
偌大的診室里霎時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物體摩擦的聲音，通過潤滑液發出「嘖嘖」的水聲。
媽媽攥著男人的肉棒，手指在肉棒上來回摩擦著，指尖時不時在男人的龜頭處蹭過，摳挖著男人的敏感點。
見男人依舊堅挺的柱身，媽媽還會伸出另一只手撫摸男人的囊袋，前后夾擊的感覺讓男人舒爽不已，只是卻怎么也達不到自己高超的臨界點。
不知道過了多久，媽媽的手有點酸了，盡管肉棒依舊堅挺，但是他的雞巴還沒有射精的意思。
「沒有射精的感覺嗎？」
男人尷尬的搖了搖頭，他很想說要不你讓我一邊摸奶子一邊打飛機吧，可他不敢。
媽媽停了下來，淺淺的吁了一口氣。
「先這樣吧，暫時也沒看出來其他異常，你先穿上褲子吧」
「我給你開點藥，但是目前的建議還是減少行房次數，如果有感覺的話一個月一兩次足夠了，有時候海綿體的損傷也不是一下子能體現出來」
媽媽優雅地翹起腿，邊說邊在鍵盤上打字。
「先不用吃其他藥，我還是按照二院的處方單給你開」
「請14號李*坤到2號診室就診」
「徐醫生您好，我是來復診的」
進來的是一個40來歲的男人，手里夾著一個包，穿著藍色襯衫，一副行政的裝扮。
「嗯，請坐」
媽媽接過病歷，在電腦上查看著。
「上月來看過您」男人拿出一些單子放在桌面上。
「您當時給開過一些藥，吃過還不錯，您讓我過兩個月來復診，但是我下個月臨時有事要到外地，就提早來了」
媽媽嗯了一聲，拿過他的單子看了起來。
「之前是輸精管有點堵塞，里面發炎和性功能障礙」媽媽看著電腦的病歷，又拿過單子看。
「現在不疼了是吧，有其他方面的不適嗎」
男人搖了搖頭。
「偶爾還有點疼，您當時讓我吃一個月的藥，現在藥差不多吃完了，想著先來復診看看」
「你過去那邊，我給你檢查下」
媽媽說著拿出手套帶上。
等媽媽消毒完之后，男人已經脫好褲子坐在床邊了，他大刺刺地將自己的腿敞開，他的雞巴耷拉在雙腿間，等待著女醫生的撫弄。
媽媽打了點潤滑液在手里。
「我給你檢查一下，會有點涼。」
男人的性功能沒有問題，隨著媽媽雙手的按壓，他的雞巴很快就挺立起來了，一跳一跳的怒視著這雙手的女主人，仿佛隨時要迸發一般。
「射精的時候會痛嗎？」
媽媽邊按壓邊問，手指尖輕輕撩撥過男人的龜頭。
「嘶，會，有一點點」男人舒爽的夾了一下腿。
「不過也不是，不是經常」
媽媽沒有答話，仔細觀察著雞巴的變化。
「這里疼嗎？」
說罷輕輕按壓著雞巴的下面。
男人只覺得舒爽，面前的女醫生自從上次見過，一直在自己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甚至有時候都把壓在身下的妻子，當成是女醫生才會更有快感。
男人死死的盯著半蹲著的媽媽，她的身子微微前傾，雖然看不到她的樣子。
「要是從后面推她一把，指不定就把雞巴塞到她嘴里了」男人意淫著，雖然只能看到媽媽的頭頂，不過也不妨礙他瘋狂意淫著這個熟女醫生。
「聽到我說話嗎？」
媽媽有點疑惑的抬頭問道，眼睛碰到男人充滿著欲望的眼神，她當然知道男人的心思。
「啊，什么，您說什么？」
男人回過神來，悻悻的收回與媽媽對視的目光，一雙眼睛四處張望著。
媽媽忍著發火的沖動，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按壓了一下他龜頭下面的一點，面無表情的問道。
「這里疼嗎？」
男人連忙搖頭說不疼，又補充了一句。
「往下一點射出來的時候會有一點點疼」，說罷指了指自己說的地方。
媽媽又低下了頭，手指按了按那里。
「是這里嗎」
男人嗯了一聲，只看到媽媽的手指，重新開始夾著自己的肉棍撫弄起來。
「這樣疼嗎？」
「不疼」
媽媽又開始撫弄起面前高高豎起的肉棍，上面布滿著猙獰的青筋，還在她的手里不停的跳動著，前列腺液從馬眼里面滲出來，助力著手指的滑動。
「射精之前會疼還是射精的時候疼？」
媽媽開始套弄起面前的肉棍，一只手輕輕撫摸著龜頭。
男人想了想，道。
「有時候是射精那一刻疼，有時候是射完以后疼」他看著媽媽認真工作的樣子不禁又開始想入非非。
「不知道跟這個騷貨上床是什么感覺呢，她應該結婚了吧，真羨慕她的老公，呸，說不定還跟領導搞一起呢」
媽媽在口罩外面的眼睛沒有任何情緒，看不出喜怒。
她只是作為一個醫生觀察患者的角度，觀察著男人雞巴的變化，就跟別人用小白鼠做實驗的眼神差不多。
「啊，這里有點疼」
男人的話傳到媽媽耳邊，她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是這里嗎」，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復，她又按了幾下。
「還沒有好利索，平時沒有多喝水嗎？」
男人表示喝水很少，自己要經常跑業務，顧不上喝水。
「這里還是有炎癥，小便疼嗎？」
男人道。
「不疼，之前查過腎B超，沒發現結石」
媽媽嗯了一聲，掌心輕輕揉搓著男人的龜頭。
「你放松，我讓你射出來，我得看看精液的狀態」
男人連忙點頭，他緩緩靠在一旁的墻上，任由著身下的女醫生給他打飛機。
媽媽作為一個男科醫生，她一直很精準知道男人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但有時候為了檢查其他地方的問題。
她需要多做幾步，但是只用手讓男人射出來，她的技術可是那些會所的女人都比不上。
「嘶，啊」男人的手忍不住抓緊，他的腿也把媽媽的身體輕輕夾著，雖然接觸面很少。
而且碰到的都是白大褂，不過這種刺激的新鮮感讓男人覺得很爽。
媽媽沒有說話，她能感覺到男人射精之前的反應，輕輕捏住了男人的龜頭。
「現在還不行」
男人疑惑的看著底下的女醫生，他有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感覺，但是被精確拿捏住了。
「現在疼嗎？」
媽媽看著他紫紅色的龜頭問道。
男人說不疼，于是媽媽繼續開始套弄起來。
「你認真感受一下射精時候的感覺，哪個時間點最疼」
男人答應了一聲，只見媽媽的一只手輕輕的撫摸他的陰囊，那種微風細雨般的愛撫讓他舒爽不已，忍不住啊了一聲，但又及時止住了。
媽媽沒搭理他，自顧自的繼續著手里的動作，她這次沒有再讓男人停下來，而是盡心盡力的為男人打著手槍。
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指緊緊包裹著男人的肉棍，她的指尖時不時的還刮過男人的龜頭，刺激的男人惹不住又是一陣戰栗。
敏感的地方接受著媽媽的刺激，小腹處涌上一股又一股的暖流。
因為有著潤滑液的緣故，整個肉棒都好像被愛液包裹著一般，有些微涼但又有些溫潤刺激。
隨著媽媽的動作，男人忍不住挺了挺自己的胯部，恨不得迎著媽媽的動作而一起運動，那樣子就好像在操弄媽媽的手掌一般。
過了沒多久，隱忍了很久的男人終于身子一僵，緊繃著身子就要將精液射出來了。
在射精的時候準確的用自己的手擋住迸發的精液，一股接一股腥臭的精液射在了她的手里。
「先擦干凈」，媽媽抽過幾張紙巾示意男人擦干凈，她則是站了起來，丟手套，洗手。
男人回到桌子旁，媽媽已經在電腦前記錄著了。
「剛剛射的時候有疼嗎？」
男人道。
「就是射出來的時候，好像有針刺一樣，在剛剛我跟您說的那個地方，每次都是那里的，有時候持續的時間短一點，好像現在它就沒疼了」
媽媽噼里啪啦的打著字，偶爾停下來問幾句話，男人的精液也沒有異常，最后讓他下個月再來復診，男人道過謝就拿著處方單出去了。
「徐醫生」
媽媽抬頭看向來人，是科室的副教授，一個六十來歲的男人。
「胡教授您好，找我有事嗎？」
媽媽站起來整理了一下白大褂，上前示意胡教授進來說話，然后把門關上。
胡教授看上去精神很好，完全不像上了年紀的人。
花白的頭發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銀白色的光芒，胡教授的眼睛不大，總是笑瞇瞇的，和藹的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
臉上的溝壑很明顯，卻給這位老人增添了幾分儒雅的氣質。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不是安排了，幾個實習的醫生來咱們這邊嗎」胡教授拿出來幾份履歷。
「今天剛到，我想著給你們每人派一個指導一下，而且因為人手不夠，陳主任那邊他得帶兩個」
胡教授把履歷放在桌面上，跟隨媽媽的實習醫生是一個20出頭的男生，叫黃宇航，之前在其他醫院實習過，成績不錯。
一院有意讓他實習期滿之后，讓媽媽帶著過渡然后坐診。
媽媽拿起他的履歷看了看，表示沒問題，讓胡教授放心交給自己。
「嗯，那明天我就讓他過來你這吧，一會我讓人收拾一下這里，給他放一個辦公桌」胡教授指著一旁放著的柜子說道。
送走胡教授，又看了幾個病人，看電腦沒有候診的病人了，媽媽按了停診鍵，隨后伸了個懶腰，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有幾個工作群的信息，還有......
小俊：姐姐，才一天沒看到你就想念你啦
小俊：姐姐，你是在上班嗎？
媽媽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唇，又放下了手機沒有回他，青春期的少年想法比較多，自己還是不應該過多摻和進他的生活里。
「我說老王，你媽真的沒有絲襪嗎？」
下課的時候，楊宇又找我來了，他故意貼的我很近，臉上的猥瑣意味很是明顯，只見他瞇著眼睛。
搓著手將一塊四四方方的小布料遞給我，眼底略帶一些討好。
他把我媽那條被他玩過的內褲洗干凈給回我，我又重新給他拿了一條，如是者已經三四次了。
還好他每次都用同款洗衣液洗的很干凈，又熨得很平整，我媽一直沒有發現自己的內褲被這個男生玩過。
我搖頭。
「真沒有，不然哪能天天讓你問，她工作也不穿那個」說起絲襪，我又有點想起小婦人，她老愛穿這玩意，不然我腦子里不會都是她的身影。
楊宇嘆了一口氣。
「這也不是辦法，你媽這個歲數缺點性愛滋潤多可惜啊」
然后坐過去了一點用手拍了拍床邊，明亮的大眼睛充滿期待的，示意媽媽坐在床上。
媽媽放下手里面的包包。
「在看什么書呢？」
上前坐到了床邊柔聲問道。
「課文，要背書和默寫」小俊把書合上，拉著媽媽的手。
「醫生姐姐你這是下班了嗎」
媽媽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是啊，準備回家了」說罷四周看了看。
「你爸媽呢」
小俊撇了撇嘴。
「今天本來是我媽來的，但是她說同學聚會要晚點來，肯定又去喝酒了，我爸要上晚班，中午來過」
媽媽看了看時間，也快六點了，食堂也該送餐來了。
「那我陪小俊吃飯好不好，等你媽媽來了我再回去」
「好！」
小俊笑著順勢把頭膩在媽媽的肩膀上蹭了蹭，隨即說道。
「醫生姐姐，你答應過我的話還算數嗎？」
媽媽平時拒人千里，對于他親昵的舉動其實有點不適應，但他是自己的病人，而且還是小孩子。
媽媽看著沒有家人陪伴的可憐巴巴的小孩，心想這或許是小孩子沒有安全感的表現，便也沒有把他推開。
「當然了，我哪能騙小俊呢」
這時候媽媽腦海里想起當天跟小俊說的話，媽媽雖然人是冷冰冰的。
但對于自己做出的承諾，還是很看重的，她從來都不會失言，于是便點了點頭肯定道。
「醫生姐姐，你答應我一個請求可以嗎？」
小俊看了看四周說道，見到這周圍都是空蕩蕩的，只有他和媽媽兩個人，小俊擺了擺手，示意媽媽再離得近一些。
媽媽把頭湊上前，只見那小朋友眨巴著大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媽媽，眼中滿滿的都是期待與乞求，只聽見小朋友軟嫩嫩的聲音響起。
「醫生姐姐，我想親你一下可以嗎」。
媽媽本來是有點發愣，也沒當回事，想著小孩子的親親也不算什么，也就點頭說。
「那等小俊做完手術，姐姐讓你親一下」隨后兩人拉鉤算是答應了。
小俊拉著媽媽的手，依舊有些不死心，搖晃了一下媽媽的手臂，語氣中帶上了幾撒嬌的意味。
「那姐姐現在讓我親一下可以嗎」
媽媽也沒推托，轉過身來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臉說道。
「嗯，來吧」
小俊眼睛一轉，湊上前，他望著媽媽那紅潤白皙的臉蛋，小嘴巴微抿。
眼神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媽媽那緊繃著的殷紅的唇瓣上，小俊舔了舔嘴唇，湊了上去。
正等著他親自己臉的媽媽沒想到嘴巴一熱，他竟然親了自己的嘴巴。
「推開他吧」
「不行，他是小孩，還剛剛做完手術」
媽媽的內心掙扎了一下，兩個聲音在她的腦子里打架，發愣的時候，小俊已經順勢摟住了她，整個人貼在了她的身上。
半大的小朋友小小的嘴巴，貼在了媽媽那柔軟的唇瓣上，濕潤還帶著小孩子特有的稚嫩氣息的嘴唇，與媽媽那微涼帶著馨香的嘴巴貼在一起。
小俊顯然是一個「新手」，他細小的手臂將媽媽環住，嘴唇在媽媽的唇瓣上磨蹭著，他并不知道親吻的時候伸舌頭，只是本能地在媽媽的身體上磨蹭著。
單薄的小身軀剛貼上去，就感受到了媽媽胸前那團柔軟，兩人貼在一起，挺巧的胸脯被壓得有些像個厚厚的圓餅。
纖細的腰肢哪怕是小俊這樣小的小孩，也能輕易的環抱住。
小俊摟著媽媽，已然沉浸在這段香甜之中，媽媽怔愣思索了好幾秒，這才發覺小俊這樣的舉動實屬不妥，將小俊推了開。
「好了」，媽媽有點慍怒，她本意只是家長對小孩子的安慰，沒想到小俊居然親了自己的嘴巴。
小俊放開了媽媽，被推開的他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謝謝醫生姐姐，您的嘴巴好甜呢，比我媽的甜多了」
媽媽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他跟他媽媽也親嘴，于是她語重心長的說道。
「小俊要記住啊，只有兩夫妻才可以親嘴的，跟媽媽也不可以親嘴，更不可以隨便親其他女生的嘴，知道嗎？」
看到小俊懵懂的點頭，媽媽又繼續說道。
「小俊的傷口還疼嗎？」
小俊有點失望的說。
「醫生姐姐您是不是嫌棄我呀」，隨即放開了媽媽的手，悶悶不樂的坐回原來的位置。
媽媽說道。
「當然不是了，只是親嘴巴，就是男女朋友和夫妻才能做的」
「那醫生姐姐您當我的女朋友不就好了嗎？我看我們班上，嗯，我們班上的幾個同學都喊對方老公老婆」
小俊打斷了媽媽的話，抬起頭看著媽媽說道。
媽媽搖頭。
「小俊不要學他們呢，你現在要好好念書，早戀是不對的」
小俊又低下了頭，小腦袋低低的耷拉著，像極了一顆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巴巴的。
「說到底醫生姐姐您還是嫌棄我」
媽媽摸了摸他的頭。
「小俊是我的病人，我怎么會嫌棄你呢，但是我們是不可能談戀愛的，你明白嗎？」
小俊搖頭，小小的腦袋里滿滿的都是疑惑。
「我不明白，醫生姐姐您是不是不喜歡我？」
媽媽還想說什么，外面送餐的工人推著餐車在門外。
「二號床的飯」，隨即進來放下了飯盒又走了出去。
「小俊咱們先吃飯」媽媽拿過飯盒，打開是一份土豆絲，一份黃燜雞，香噴噴的飯菜讓媽媽也覺得肚子餓了，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小俊也聽到了媽媽肚子的抗議，他將飯菜朝著媽媽的方向推了推，單純的眼神干凈，沒有一絲惡意。
「醫生姐姐你也吃，我都聽到你肚子在叫了」
媽媽搖頭。
「我不吃呢，我回家就做飯吃了，小俊你吃」
媽媽把飯盒整理好，放上筷子遞到小俊面前。
「醫生姐姐不吃那我也不吃了」小俊賭氣般拿起書看起來。
媽媽也不會照顧小孩子，從小到大要是我鬧別扭，她只會把飯菜扔在那里。
丟下一句「愛吃不吃」就去干自己的事情了，但是小俊是病人，自己也不能一走了之。
「小俊乖，這是你的飯，姐姐吃了你就不夠了」媽媽只好坐到了床邊，語氣有些生硬的開始安慰小朋友，她耐心地拉著小俊的手說道。
小俊「嗯」的一聲。
「醫生姐姐您吃，反正我也吃不完的，每天都要倒掉」，說罷又膩在了媽媽身上，把頭埋在媽媽手臂上，貪婪地吸吮著媽媽身上的香氣。
媽媽只好把盒飯放在床上的小桌子，準備分一點出來，小俊卻說。
「姐姐您直接吃就行了，我不在意」
媽媽愣了一下，看著他一臉稚嫩的眼光，便也沒有多想，只覺是小孩子的單純沒有壞心思，見拗不過他，只好拿起勺子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小俊也是直勾勾的盯著媽媽吃飯的樣子，紅潤的嘴唇微張，一點一點地將飯菜送入自己的嘴中，優雅的模樣不像是在吃一份盒飯。
倒像是品嘗高級餐廳里一道珍貴的菜肴一般。這般優雅的場景，看得平日里也不愛吃飯的小俊也有些饞了，好像媽媽吃過的飯菜格外的香甜。
吃過飯菜的嘴巴上面沾染了些油，顯得紅潤的嘴唇此時更加的飽滿油亮。
不一會兒，媽媽把吃了三分之一的飯菜放到了小俊面前，這才拿過紙巾擦了擦嘴。
「好了，小俊該吃了」
小俊滿意的抱起盒飯狼吞虎咽起來，但是手卻一直沒有松開媽媽的手臂，導致有的飯都跑到媽媽的手上了。
媽媽看著他吃自己吃過的飯菜，心里有點奇怪的感覺，只道是他只是一個小孩子，父母疏于照顧，對自己有點依賴也很正常。
「嗝兒」小俊吃干凈最后一口飯，笑著說自己吃飽了。
媽媽給他遞過紙巾讓他擦擦嘴，他指了指媽媽嘴角，那里有一粒米，然后自己伸手拿了下來放進了嘴里。
媽媽沒好氣的示意他趕緊擦嘴，他卻一顆一顆的撿起剛剛掉在媽媽手里面的米飯，逐一放到嘴里，媽媽也是無奈的看著他。
對于小俊的舉動，媽媽既是無奈，心中卻又有種奇怪卻又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好了，姐姐咱們不浪費糧食」
小俊帶點得意和天真無邪的笑容，隨后兩人閑聊了幾句，媽媽得知小俊的媽媽是家庭主婦，閑下來的時候就是去打牌和做美容。
生活過得瀟灑不已，爸爸是公務員，自己以前是爺爺奶奶照顧的，后來兩人年紀大了就讓他父母接手，兩老都進養老院了。
他媽每天打牌打到五六點回來，有時候甚至八九點，晚上都是他做好飯等父母回來吃飯的，小小的孩子早早就被迫獨立了。
媽媽有點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頭發，這時候，門外傳來一把女聲，喊了一聲小俊，兩人抬頭看去。
只見一個30來歲，身材有點發福的女人站在了門口，小俊看到她不滿的撇了撇嘴說道。
「你怎么才來啊」
看到小婦人過來，我上前對她說道，在晚上教學樓樓道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她的表情，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拉到身邊。
「干嘛，這大庭廣眾的」
我好不容易找到這個地方放學之后，不會有人過來的實驗室教學樓。
上下兩層是電腦機房和化學實驗室，雖然外面是學校操場，但是課室里肯定不會有人來。
「莊老師，我老想你了，整個下午都在想你」我拉著小婦人的手，委屈巴巴的說道。
小婦人沒好氣的想要掙開我，發現只是徒勞，哼了一聲。
「無賴」，身子確實沒有掙開了。
我摟著小婦人在課室角落的暗處，外面學校昏黃的燈光照在她臉上顯得很迷幻。
昏黃的燈光柔柔的，照在小婦人的臉上，將那平日里就格外溫柔的婦人襯托的更加柔和，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將人摟在懷里。
「莊老師」我抓著她的手，順勢低頭親上了她的臉。
「我好想你，你下午怎么不來看自習呢，我跟你分開一分鐘都在想你」
感受到我胡作非為的手，小婦人的手在我大腿掐了一下，發現沒用，又往上掐我的腰，這才把我的想要使壞的動作暫緩下來。
「你腦子天天就在，就在想這些」小婦人扭了扭身子。
「你這些話哪里學的，真油膩！」
我嘿嘿一笑，摸她背的手順勢滑到她后面的挺翹，輕輕的揉搓著，飽滿的軟肉充斥在我整個掌心中，滿足地讓我瞇起了眼睛。
「哪有油膩不油膩的，是真的，我還以為你會來看我們自習，結果來的是英語老頭」
小婦人哼了一聲。
「什么老頭，一點都不尊重，啊，你手往哪里摸，啊呀，討厭，快拿出來」
我的手隔著她的裙子摸還不過癮，悄悄摸了進去，入手是絲襪的觸感和圓潤結實的臀部。
「那你讓我親一口」
「不行！」
「唔！無賴！唔唔唔」
還不等小婦人再說什么，我的嘴巴就已經貼在了她的唇瓣上，剛剛的詢問無非是走了個流程，并不是真的詢問她的意見。
被突然吻住的小婦人驚了一下，她掙扎著，捶打起我的后背。
小婦人捶我的手越發無力，最后還是圈住了我的脖子任由我施為，她的嘴巴早已不設防了，只待一個吻的到來。
她的舌頭便會從嘴里伸出來跟我交纏，兩根舌頭貪婪地交換著對方嘴里的唾液。
最后還是她幾乎要透不過氣了才把我推開，整個人都快粘在我身上了，任由我抱著。
「莊老師」，我的嘴巴悄悄靠近她的耳朵，熱氣噴灑在她的耳邊，讓白皙的耳朵也開始微微泛紅。
「幫我」
我拉起她的手，按在了我早已硬的不行的雞巴上。
小婦人媚眼如絲，輕輕地喘息聲傳到我的耳朵，更像一針催化劑，我的雞巴更是按捺不住仿佛要把褲子捅破。
「壞東西」，小婦人輕輕捏了它一下，但是卻主動的幫我揉搓起來。
他人的觸碰讓我感到更加的刺激舒爽，我緊緊將小婦人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褲襠處。
我笑道。
「它不壞，你不愛呀」說罷抱她的手又緊了緊，她胸前的一對飽滿緊緊的貼在我的懷里。
「誰愛了」，小婦人錘了我一下，順從的把頭貼在我的胳膊上，安靜的課室除了我們兩人的呼吸聲，就是衣服摩擦的聲音。
「莊老師，手可以放進去的」
我抓著小婦人的手示意她放進去，她想要掙開，可是很快就被我抓緊了手，把她放進了我的褲子里面。
她的手沒有阻礙的抓住了我的雞巴，上面火熱的感覺，遇到她有點涼的手不自覺跳了一下，小婦人嬌哼一聲，開始抓著它笨拙的套弄起來。
軟嫩的手指上還有因為常年寫字，而長出的薄薄的繭子，薄繭輕輕劃過堅挺的時候，還忍不住輕顫兩下。
「老師沒有做過嗎？」
我有點吃痛，但還是調笑著說道。
小婦人瞪了我一眼。
「誰會做這些事啊」，說著就要抽出來，我連忙按住她。
「別別別，我錯了，莊老師您就多擔待」我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小婦人才哼了一聲繼續套弄。
看著小婦人可愛的樣子我也忍不住想要親她，但是她身材有點矮小，這樣不好親，我只得說了一聲。
「莊老師，咱們換個姿勢」
然后在小婦人不解的目光中，我把她抱了起來放在了桌子上。
小婦人「啊」了一聲，隨即想到我想干什么，緊緊閉上了眼睛，只剩下一只手在笨拙的套弄著。
我還是忍住了想要親她的沖動，看著她這副模樣給我打飛機，心里有種莫名的滿足感。
許是真的害羞，小婦人的臉蛋已經羞紅了，紅的就仿佛能滴出來血一般。
她一只手撐著桌子，另一只手攥著我胯下的硬挺，毫無章法地上下擼動著，盡管小婦人的動作并不熟練，但在教室中偷情的刺激感大大滿足了我的內心。
軟嫩溫熱的手指包裹著我的下體，摩擦著帶來的刺激感讓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鮮少自慰的我對于自己的老師給自己進行的「服務」，心中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她的技術實在不行，我只好將自己的手覆蓋在了她的手上，讓她的手更加緊緊地包裹住自己的身體。
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感覺到下身涌上一股暖流，我才「啊」了一聲。
精關大開，仰著腦袋喘息著，將自己的精液都釋放了出來，噴灑在了小婦人的手上。
外面的燈光映照在她的臉上，紅通通的有種朦朧的美感，她想要把手拿出來，我卻適時按住了她。
「莊老師，我」，我也輕輕喘著氣，一雙手抱著她的屁股輕按著，感受著手里的一片柔軟。
「請13號陳*翔到2號診室就診」
「請13號陳*翔到2號診室就診」
下午的診室里，外面的陽光灑了進來，照射在地上，旁邊的一盆綠植生機盎然，顯然它的主人有在用心打理。
「徐醫生您好」
病人是一個40來歲的男人，眼睛有點無神，眼袋厚重得仿佛不像這個年齡的男人。
「嗯」媽媽應了一聲，接過他的病歷，在電腦上輸入了病歷號。
「之前在二院看過是嗎」
「是的，檢查過和吃過藥，不是很有用，那邊醫生建議我加大一點藥量」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可是我不想吃那么多藥，就想著換到一院來看看」
媽媽看著電腦，沉吟道。
「之前吃過一段時間西地那非和金匱腎氣丸，感覺還是沒法完全勃起，建議增大劑量，從醫囑」，媽媽點了幾下，問道。
「平均多久進行一次房事？」
「一般一周兩三次，我那個需求比較大」男人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好像普通聊天一樣。
「之前吃過他們的藥，是能有短暫的效果，但是感覺還差點，有時候中途就軟了」
媽媽眉頭輕蹙。
「有時候藥物只是輔助的，你的房事太多了也不能完全依賴藥物」媽媽一邊說一遍在鍵盤上打字。
「我也沒什么好建議，二院的藥和劑量挺好的，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減少房事，之前在那邊有做過前列腺的檢查嗎」
男人搖頭。
「沒有，就是開了一點藥，最近也沒有房事了」
「平時小便有困難嗎？短赤，或者排尿減少？」
媽媽把病歷打印了出來，在上面簽了名，又開始在鍵盤上打字。
「沒有，小便什么的都挺正常，那邊的醫生也沒讓我做檢查」男人說道。
媽媽用手托著自己的腮幫子，眼睛看著電腦，仿佛在思考，迷人的眼睛讓男人有一瞬間的失神。
「嗯」媽媽繼續在鍵盤上按著。
「我先給你做個簡單的檢查吧，你到那邊床，褲子脫掉吧」
男人哦了一聲，徑自站起來往床邊走去，媽媽則是拿過一雙一次性手套戴上。
「腿打開」媽媽看著男人雙腿間毫無生氣的雞巴，往手里打了一點潤滑液，說了句「會有點涼」，隨后往男人雙腿間摸了上去。
「嗯」男人的雙腿抖了一下，只見媽媽的手順著自己的肉棍往陰囊游走，輕輕地按壓著。
「有感覺嗎？」
男人搖頭說沒有。
媽媽的雙手在男人的陰囊上撫摸著，不時輕輕捏一下睪丸，然后再往下摸索，男人的雞巴輕輕跳動了一下。
媽媽仿佛沒有看到一般，又重新摸上了他的肉棍，輕輕地套弄著。
「平時自己有手淫嗎？」
男人愣了一下。
「額，沒有，很少，沒結婚以前也很少」，但是他看著媽媽半蹲的身子，豐滿的身材透著成熟的味道。
最要命的還是這個女人還在摸自己的雞巴，這讓男人的后腦仿佛有一根羽毛在撩撥著，又像溫暖的春風一樣吹拂著自己的脖子。
媽媽嗯了一聲，雙手輕輕覆蓋在男人的雞巴上，感受著這個地方的生命力。
沒看到他有反應，一雙手從肉棍上挪動到龜頭上，溫暖的掌心覆蓋在上面。
「這里有感覺嗎？」
媽媽的掌心輕輕撫弄著男人的龜頭，撥弄著他不太敏感的神經。
男人感受了一下，纖細的手指在自己的雞巴上輕輕掃過，弄的人心里癢癢的。
「有一點點，好像有螞蟻爬過，又好像有風吹過」男人摸了摸后腦勺，剛剛那股春風仿佛還在那。
媽媽沒說話，繼續揉搓著龜頭，看著上面滲出的前列腺液，她微微觀察了一下，沒發現異常，又摸了摸男人的陰囊。
男人的雞巴忽然跳了一下，在媽媽的手里慢慢開始硬了起來。
那股感覺又來了，好像自己的后腦勺被羽毛輕掃一樣，變得明晰。
「嗯？」
媽媽疑惑的看了眼他的龜頭，本來都想讓他穿回褲子了，又試探性的用手摸了摸他的陰囊。
「這里有感覺？」
男人搖頭。
「沒有，要是有感覺可能我會覺得舒服什么的，但是沒有」
媽媽的手轉而慢慢從他的肉棍上探索起來，隨著媽媽手里的動作，男人的肉棍已經漸漸變得堅硬了。
「嘶」男人看著面前的女醫生，心里的邪火升起，肉棒帶來的刺激感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
媽媽專心的撫弄著面前的肉棍，這時候肉棍在手里已經完全硬起來了，媽媽還是按照自己的方法，每上下套弄幾下，就輕輕按住龜頭。
「這樣有感覺嗎？」
男人嗯了一聲。
「是有點，不過不是很習慣」
媽媽沒回答，繼續套弄著，往返了幾次才說道。
「你感受一下，告訴我感覺就行」
「好的」
偌大的診室里霎時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物體摩擦的聲音，通過潤滑液發出「嘖嘖」的水聲。
媽媽攥著男人的肉棒，手指在肉棒上來回摩擦著，指尖時不時在男人的龜頭處蹭過，摳挖著男人的敏感點。
見男人依舊堅挺的柱身，媽媽還會伸出另一只手撫摸男人的囊袋，前后夾擊的感覺讓男人舒爽不已，只是卻怎么也達不到自己高超的臨界點。
不知道過了多久，媽媽的手有點酸了，盡管肉棒依舊堅挺，但是他的雞巴還沒有射精的意思。
「沒有射精的感覺嗎？」
男人尷尬的搖了搖頭，他很想說要不你讓我一邊摸奶子一邊打飛機吧，可他不敢。
媽媽停了下來，淺淺的吁了一口氣。
「先這樣吧，暫時也沒看出來其他異常，你先穿上褲子吧」
「我給你開點藥，但是目前的建議還是減少行房次數，如果有感覺的話一個月一兩次足夠了，有時候海綿體的損傷也不是一下子能體現出來」
媽媽優雅地翹起腿，邊說邊在鍵盤上打字。
「先不用吃其他藥，我還是按照二院的處方單給你開」
「請14號李*坤到2號診室就診」
「徐醫生您好，我是來復診的」
進來的是一個40來歲的男人，手里夾著一個包，穿著藍色襯衫，一副行政的裝扮。
「嗯，請坐」
媽媽接過病歷，在電腦上查看著。
「上月來看過您」男人拿出一些單子放在桌面上。
「您當時給開過一些藥，吃過還不錯，您讓我過兩個月來復診，但是我下個月臨時有事要到外地，就提早來了」
媽媽嗯了一聲，拿過他的單子看了起來。
「之前是輸精管有點堵塞，里面發炎和性功能障礙」媽媽看著電腦的病歷，又拿過單子看。
「現在不疼了是吧，有其他方面的不適嗎」
男人搖了搖頭。
「偶爾還有點疼，您當時讓我吃一個月的藥，現在藥差不多吃完了，想著先來復診看看」
「你過去那邊，我給你檢查下」
媽媽說著拿出手套帶上。
等媽媽消毒完之后，男人已經脫好褲子坐在床邊了，他大刺刺地將自己的腿敞開，他的雞巴耷拉在雙腿間，等待著女醫生的撫弄。
媽媽打了點潤滑液在手里。
「我給你檢查一下，會有點涼。」
男人的性功能沒有問題，隨著媽媽雙手的按壓，他的雞巴很快就挺立起來了，一跳一跳的怒視著這雙手的女主人，仿佛隨時要迸發一般。
「射精的時候會痛嗎？」
媽媽邊按壓邊問，手指尖輕輕撩撥過男人的龜頭。
「嘶，會，有一點點」男人舒爽的夾了一下腿。
「不過也不是，不是經常」
媽媽沒有答話，仔細觀察著雞巴的變化。
「這里疼嗎？」
說罷輕輕按壓著雞巴的下面。
男人只覺得舒爽，面前的女醫生自從上次見過，一直在自己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甚至有時候都把壓在身下的妻子，當成是女醫生才會更有快感。
男人死死的盯著半蹲著的媽媽，她的身子微微前傾，雖然看不到她的樣子。
「要是從后面推她一把，指不定就把雞巴塞到她嘴里了」男人意淫著，雖然只能看到媽媽的頭頂，不過也不妨礙他瘋狂意淫著這個熟女醫生。
「聽到我說話嗎？」
媽媽有點疑惑的抬頭問道，眼睛碰到男人充滿著欲望的眼神，她當然知道男人的心思。
「啊，什么，您說什么？」
男人回過神來，悻悻的收回與媽媽對視的目光，一雙眼睛四處張望著。
媽媽忍著發火的沖動，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按壓了一下他龜頭下面的一點，面無表情的問道。
「這里疼嗎？」
男人連忙搖頭說不疼，又補充了一句。
「往下一點射出來的時候會有一點點疼」，說罷指了指自己說的地方。
媽媽又低下了頭，手指按了按那里。
「是這里嗎」
男人嗯了一聲，只看到媽媽的手指，重新開始夾著自己的肉棍撫弄起來。
「這樣疼嗎？」
「不疼」
媽媽又開始撫弄起面前高高豎起的肉棍，上面布滿著猙獰的青筋，還在她的手里不停的跳動著，前列腺液從馬眼里面滲出來，助力著手指的滑動。
「射精之前會疼還是射精的時候疼？」
媽媽開始套弄起面前的肉棍，一只手輕輕撫摸著龜頭。
男人想了想，道。
「有時候是射精那一刻疼，有時候是射完以后疼」他看著媽媽認真工作的樣子不禁又開始想入非非。
「不知道跟這個騷貨上床是什么感覺呢，她應該結婚了吧，真羨慕她的老公，呸，說不定還跟領導搞一起呢」
媽媽在口罩外面的眼睛沒有任何情緒，看不出喜怒。
她只是作為一個醫生觀察患者的角度，觀察著男人雞巴的變化，就跟別人用小白鼠做實驗的眼神差不多。
「啊，這里有點疼」
男人的話傳到媽媽耳邊，她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是這里嗎」，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復，她又按了幾下。
「還沒有好利索，平時沒有多喝水嗎？」
男人表示喝水很少，自己要經常跑業務，顧不上喝水。
「這里還是有炎癥，小便疼嗎？」
男人道。
「不疼，之前查過腎B超，沒發現結石」
媽媽嗯了一聲，掌心輕輕揉搓著男人的龜頭。
「你放松，我讓你射出來，我得看看精液的狀態」
男人連忙點頭，他緩緩靠在一旁的墻上，任由著身下的女醫生給他打飛機。
媽媽作為一個男科醫生，她一直很精準知道男人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但有時候為了檢查其他地方的問題。
她需要多做幾步，但是只用手讓男人射出來，她的技術可是那些會所的女人都比不上。
「嘶，啊」男人的手忍不住抓緊，他的腿也把媽媽的身體輕輕夾著，雖然接觸面很少。
而且碰到的都是白大褂，不過這種刺激的新鮮感讓男人覺得很爽。
媽媽沒有說話，她能感覺到男人射精之前的反應，輕輕捏住了男人的龜頭。
「現在還不行」
男人疑惑的看著底下的女醫生，他有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感覺，但是被精確拿捏住了。
「現在疼嗎？」
媽媽看著他紫紅色的龜頭問道。
男人說不疼，于是媽媽繼續開始套弄起來。
「你認真感受一下射精時候的感覺，哪個時間點最疼」
男人答應了一聲，只見媽媽的一只手輕輕的撫摸他的陰囊，那種微風細雨般的愛撫讓他舒爽不已，忍不住啊了一聲，但又及時止住了。
媽媽沒搭理他，自顧自的繼續著手里的動作，她這次沒有再讓男人停下來，而是盡心盡力的為男人打著手槍。
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指緊緊包裹著男人的肉棍，她的指尖時不時的還刮過男人的龜頭，刺激的男人惹不住又是一陣戰栗。
敏感的地方接受著媽媽的刺激，小腹處涌上一股又一股的暖流。
因為有著潤滑液的緣故，整個肉棒都好像被愛液包裹著一般，有些微涼但又有些溫潤刺激。
隨著媽媽的動作，男人忍不住挺了挺自己的胯部，恨不得迎著媽媽的動作而一起運動，那樣子就好像在操弄媽媽的手掌一般。
過了沒多久，隱忍了很久的男人終于身子一僵，緊繃著身子就要將精液射出來了。
在射精的時候準確的用自己的手擋住迸發的精液，一股接一股腥臭的精液射在了她的手里。
「先擦干凈」，媽媽抽過幾張紙巾示意男人擦干凈，她則是站了起來，丟手套，洗手。
男人回到桌子旁，媽媽已經在電腦前記錄著了。
「剛剛射的時候有疼嗎？」
男人道。
「就是射出來的時候，好像有針刺一樣，在剛剛我跟您說的那個地方，每次都是那里的，有時候持續的時間短一點，好像現在它就沒疼了」
媽媽噼里啪啦的打著字，偶爾停下來問幾句話，男人的精液也沒有異常，最后讓他下個月再來復診，男人道過謝就拿著處方單出去了。
「徐醫生」
媽媽抬頭看向來人，是科室的副教授，一個六十來歲的男人。
「胡教授您好，找我有事嗎？」
媽媽站起來整理了一下白大褂，上前示意胡教授進來說話，然后把門關上。
胡教授看上去精神很好，完全不像上了年紀的人。
花白的頭發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銀白色的光芒，胡教授的眼睛不大，總是笑瞇瞇的，和藹的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
臉上的溝壑很明顯，卻給這位老人增添了幾分儒雅的氣質。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不是安排了，幾個實習的醫生來咱們這邊嗎」胡教授拿出來幾份履歷。
「今天剛到，我想著給你們每人派一個指導一下，而且因為人手不夠，陳主任那邊他得帶兩個」
胡教授把履歷放在桌面上，跟隨媽媽的實習醫生是一個20出頭的男生，叫黃宇航，之前在其他醫院實習過，成績不錯。
一院有意讓他實習期滿之后，讓媽媽帶著過渡然后坐診。
媽媽拿起他的履歷看了看，表示沒問題，讓胡教授放心交給自己。
「嗯，那明天我就讓他過來你這吧，一會我讓人收拾一下這里，給他放一個辦公桌」胡教授指著一旁放著的柜子說道。
送走胡教授，又看了幾個病人，看電腦沒有候診的病人了，媽媽按了停診鍵，隨后伸了個懶腰，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有幾個工作群的信息，還有......
小俊：姐姐，才一天沒看到你就想念你啦
小俊：姐姐，你是在上班嗎？
媽媽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唇，又放下了手機沒有回他，青春期的少年想法比較多，自己還是不應該過多摻和進他的生活里。
「我說老王，你媽真的沒有絲襪嗎？」
下課的時候，楊宇又找我來了，他故意貼的我很近，臉上的猥瑣意味很是明顯，只見他瞇著眼睛。
搓著手將一塊四四方方的小布料遞給我，眼底略帶一些討好。
他把我媽那條被他玩過的內褲洗干凈給回我，我又重新給他拿了一條，如是者已經三四次了。
還好他每次都用同款洗衣液洗的很干凈，又熨得很平整，我媽一直沒有發現自己的內褲被這個男生玩過。
我搖頭。
「真沒有，不然哪能天天讓你問，她工作也不穿那個」說起絲襪，我又有點想起小婦人，她老愛穿這玩意，不然我腦子里不會都是她的身影。
楊宇嘆了一口氣。
「這也不是辦法，你媽這個歲數缺點性愛滋潤多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