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用手肘頂了他一下，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不是實話嘛，女人到了這個年紀缺乏性生活衰老很快的」他四周看了看，又繼續說。
「我爸媽兩三天就來一次，還以為我不知道，我媽每次被我爸干完第二天都特別精神」
「嗯？」
我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你還有留意這個？」
「當然」，楊宇切的一聲。
「好幾次我都特意走到房間門口聽他們表演，都以為我不知道，實際上安全套放在哪，少了幾個我都知道。」
「不愧是老色批」我笑了笑。
「那你有啥想法？這個我可真幫不了你什么，你知道我媽這個人，油鹽不進，我都不跟她說話的」
我心里比較喜歡溫柔的女人，我媽這種冰山美人留給楊宇自己攻略得了，我也不欠他的。
雖然我不是特別在意他能不能跟我媽上床，但是我也不抗拒，不然也不會給他拿我媽的內褲。
楊宇搖搖頭。
「我又不能到她的醫院找她，除了下藥我想不到別的」他用手碰了碰我。
「要不你幫我下藥吧」
「想都別想」我可不敢干這事，她作為醫生什么藥不知道，吃進嘴里馬上就發現了。
「你自己想辦法，我不反對你已經算幫你了」
楊宇切了一聲。
「小氣」，看到老師進來準備上課，他又給了我一本小說，然后回到自己位置上。
「當老師的媽媽在房間里幫我打飛機，我的精華全部噴在了她的手里」
晚上的時候，我在房間里看著那本楊宇給我的小說，手不自覺的套弄著自己的雞巴，雖然我媽不是我的性幻想對象。
但是我把小婦人的身影代入進去了，再搭配我媽的內褲，雖然只是普通的棉質內褲。
但是套在龜頭上的觸感也很棒，酸酸麻麻的感覺刺激得我很快就射了出來。
我沒有騙楊宇，我媽確實沒有絲襪，她似乎不喜歡穿那個東西，有一個專門裝襪子的抽屜里面都是一些運動短襪，棉質的為主，連短絲襪都沒有。
趁我媽在房間里，我連忙把這條沾滿精液的內褲洗干凈，再烘干放回臟衣簍里。
第二天早上我媽難得的沒有早出門，我起床的時候她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片吐司面包。
這片面包在她手里已經被撕成，一片一片的隨意丟在碗里，看到我出來，她頭也沒抬的說了一句。
「最近學習怎么樣？」
我有點緊張的站在原地，雖然最近學習有點提升，但是我歸咎為碰巧，也不敢邀功。
「嗯，就還行，上次月考進了前二十」
我媽仔細的剝著面前的面包，并沒有對我的話有半點波瀾。
「有進步是好事」，說罷又沉默了。
我習慣了她說話的方式，一般這時候她的意思就是「滾吧」，然后我說了句「我先去洗漱了」，逃也似的躲進了洗手間。
她的睡衣整齊的疊在臟衣簍，我有點想看看有沒有內衣褲在里面，但是有點不敢，還是趕緊洗漱之后出去吃早飯。
「徐醫生您好，我上周來過，您讓我今天來復診」
媽媽「嗯」的一聲。
「坐吧」，然后眉頭一挑，看向電腦屏幕。
「上周是」媽媽找到了男人的名字，37歲，上周因為勃起功能障礙求診，后面開了一周的藥。
「勃起功能障礙，考慮是心理因素，轉介到心理科」媽媽喃喃的念著，然后抬頭看了男人一眼。
「心理科認為是病理性原因，隨診」
「切，真能踢皮球」，媽媽心里暗嗔。
男人有點緊張的看著媽媽。
「那邊也沒說出個所以然，我就跟他們說只能對著徐醫生您有反應，他們還不信」
這些話媽媽聽多了，也沒什么感覺，她對自己的外在條件從來很清楚，病人的話也免疫了。
「吃西地那非了嗎？當時我讓你有需要的時候吃」
「嗯，吃了，當天晚上就吃了，開始感覺還可以，但是后來」男人不太好意思說下去，但是看到面前女醫生的眼中毫無波瀾，仿佛在嘮家常。
「后來插進去以后很快就軟了，也沒能射出來」
媽媽整理了一下面前的單子，開始在鍵盤上敲字。
「有試過增加一些情趣嗎？」
男人搖頭。
「太太不肯，她說那些不正經」
媽媽沒有說話，只是繼續記錄著，診室內又剩下鍵盤打字的聲音。
好一會兒，媽媽才又繼續問。
「有試過手淫嗎？」
「嗯，還是那啥，對著您的照片」
男人的眼睛四處張望，偶爾在媽媽戴著口罩的臉上停留，又不敢盯著看。
「那射出來了嗎？」媽媽淡淡的問
男人「嗯」了一聲，聲音很小，但足夠聽清楚了。
媽媽停下了打字的手，用鼠標點了幾下，繼續問道。
「手淫能硬起來？還是只看著照片什么都不干能硬起來？」
男人愣了一下，喃喃道。
「其實看著照片加點幻想也可以，然后手淫的話我會按照您說的那個手法做，只是我不太能控制得住」
媽媽邊聽邊記錄著，然后示意他去床邊接受檢查，自己則是找了一對手套戴上。
男人連忙來到床邊，他眼睛雖然沒有盯著媽媽，但是余光卻一直注視著面前這個美婦人。
氣質出眾的女人皮膚白皙，光滑的肌膚中還透著淡淡的粉色，看得男人一陣出神。
男人透過鵝黃色的襯衫衣領，隱隱看到寬松的衣衫下的黑色的肩帶，襯托的女人的肌膚更加的嬌嫩。
那若隱若現的飽滿的身材，更是讓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口罩沒有遮擋住的上半張臉，露出一對清冷又飽含春水的眼眸，看著疏遠卻讓人忍不住靠近。
尤其是那散落的發絲，在陽光的照射下變得金燦燦的，生動的模樣直接讓男人看呆了。
相比于照片，看到會走動的徐醫生對他的誘惑力無疑更大，女人的馨香若有若無，環繞充斥在他的鼻腔之中，讓他想入非非。
「腿打開」媽媽打了一些潤滑液在手里。
「會有點涼，放松」
男人聽話的打開雙腿，雖然看到極具誘惑力的女醫生，但是這點視覺的刺激還不足以讓他勃起。
但是用手就不一樣了。
「嘶」男人的雞巴被媽媽抓住，雖然冰冰涼涼的，但是女醫生溫暖的手很快就把涼意趕走了。
他的目光所及，堪堪看到媽媽認真工作的樣子和曼妙的身材。
面前的女醫生身體微微彎曲，雖然看不清她的樣子，不過能感受到女醫生手里的溫熱，也讓自己無名火起了。
「有感覺嗎？」
媽媽的聲音從男人身下傳來，不帶一點感情。
男人嗯的一聲。
「就是感覺到是您的手握著它，是有點感覺」男人的側重點在因為媽媽握著它。
媽媽的拇指開始緩緩推著男人雞巴的下面，來回的搓動著。
「平時多按照這個方法練習」食指和中指夾著男人的雞巴輕輕滑動著。
「嗯」男人不知道是因為有感覺還是單純回答。
「我這幾天在家，嗯，也有，也有做，啊，徐醫生，您輕點」
媽媽聞言，另一只捏他陰囊的手放緩了動作。
「疼嗎？」
得到男人肯定的回答，媽媽嗯了一聲說「那我輕點」
男人感受著被女醫生侍奉的雞巴，它始終還是沒有反應，媽媽也不著急，只是輕輕套弄著，不時捂一下增加一點溫度。
「現在有感覺嗎？」
媽媽問的應該是「想勃起了嗎？」
男人給了否定的答復。
「還沒有，可能還是需要看著您的臉才行」
媽媽手里的動作緩了緩，沒說什么，只是繼續套弄著他的雞巴，十只手指有規律的在上面跳動著，不時觀察一下上面的反應。
男人也很無語，他需要的刺激這里又沒有小黃片看，之前在家里還能看著徐醫生的照片打飛機，現在雖然是她本人在侍奉。
可是大部分男人都是外貌協會生物，更多的可能還是需要外貌的刺激。
「徐醫生，我能不能......」
媽媽的手頓了頓。
「嗯」了一聲。
「你幫我拿下口罩吧」
男人等這一刻很久了，媽媽也不意外，畢竟讓這些病人康復，這些方法也不是很出格，只當是治療的一種。
男人的手激動的都有點顫抖了，看著媽媽抬起的頭，他的視線觸碰到媽媽的眼睛，那雙美麗的眼睛仿佛帶著看穿一切的感覺。
自己有點不敢繼續對視，他舉起的手緩緩探到媽媽的頭部兩側，溫熱的手指觸碰到媽媽略微有涼意的耳朵，雖然只是一瞬間。
但是男人的小拇指也有意無意的，挑了一下媽媽的耳垂，順勢把遮擋著女醫生臉龐的口罩摘了下來。
媽媽的臉上不施粉黛，纖長如同一把小蒲扇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明亮的眼睛幾乎要將他的神魂都攝入進去。
那彎彎的柳葉眉，細長的，描繪在眉骨之上，就如同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沒有了口罩的遮擋，男人清楚地看到了媽媽的臉蛋。
臉頰紅潤，白里透紅的肌膚使得肌膚看起來有些粉嫩嫩的，高挺小巧的鼻梁宛如一塊軟玉一般，就連那兩瓣唇瓣都是紅潤的。
男人離得很近，能清晰的看到媽媽臉上的毛孔，可媽媽的臉蛋是那么的細膩，一分一毫都是那么的完美，就好像拍照中開了美顏磨皮一般水潤光滑。
男人的手還是有點顫抖，他的眼睛對上媽媽的視線，雖然面前的女醫生沒有任何表情，但是也足以讓男人感到興奮。
看著明亮的眼底倒映出自己的身影，男人忍不住身子微微前傾，想要進一步靠近面前的美婦人。
媽媽的手也沒有停下，雖然她與男人四目雙對，但是在她心里掀不起一絲波瀾，面前的是病人。
她為他治療，只是這么簡單而已，更不可能有什么感情在里面。
可是在男人的心里，他卻覺得面前的女醫生面帶欲望的看著自己，好像有點欲求不滿的樣子。
他的目光仿佛已經看穿了女醫生的衣服，幻想著她赤裸著上身，捧著自己的一雙巨乳，夾著自己的雞巴。
粉嫩白皙的胸脯緊緊裹著自己身下的挺立，豐滿的乳肉隨著主人的晃動而搖晃著，溫暖的感覺讓男人忍不住悶哼。
「有感覺了嗎？」
面前的女醫生冷不防的說了一句，把男人從幻想中拉了回來。
男人輕咳一聲，其實剛剛還是有一點的，不過幻想只是幻想，并不能為他帶來感官上的刺激。
「不好意思徐醫生，還是沒有什么感覺」
媽媽低頭看了一眼面前軟趴趴的雞巴，抓住它左右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
「不要分心，找找感覺」卻又重新抬頭，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著男人，只是在男人看來她臉上好像有點紅暈。
女醫生的額頭微微滲出汗珠，垂在兩側的頭發有幾縷不規則的貼在額頭上，她的眼睛深邃如水，看不出任何感情。
只是靜靜地盯著自己，仰起的脖子上面雪白的肌膚也微微有點泛紅。
男人的一條腿有點發麻，他輕輕動了一下，想要舒展開，卻是有點碰到了媽媽的大腿，他有點不好意思。
但是看面前的女醫生沒有反感的意思，他輕輕動了一下，隔著媽媽的褲子摩擦了一下她的腿。
「腿麻了嗎？」
媽媽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忽然開口問道，男人愣了一下，連忙嗯了一聲說。
「有點，我舒展一下就好」說罷輕輕掃了幾下媽媽的大腿。
這時候感覺是真有了，他還是第一次觸摸美婦人醫生的身體，心里那點激動開始變為性欲望，在媽媽手里的雞巴開始有點抬頭的跡象了。
男人看媽媽沒有拒絕自己的揩油，那條腿就一直貼在媽媽的大腿上。
不時輕輕地掃一下，好比公車的癡漢一樣，貪婪地索取著那么一點點的肌膚之親。
他也不確定媽媽是知道他的動作不吱聲，還是完全不把這些動作放在心里，他的腳索性輕輕勾著媽媽的小腿，但是他不敢動，只是貼在上面。
媽媽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除了手里的動作沒有停下，她的表情一直沒有任何變化，也沒有把男人的揩油當一回事。
男人的雞巴開始緩緩發脹，他內心已經把女醫生壓在床上操了一百遍了，勾著媽媽小腿的腳越發用力，仿佛要把媽媽整個人勾進自己的懷里。
不多時，男人胯下的雞巴已經完全硬起來了，他不確定媽媽會不會給他射出來，只好暗暗的找著感覺。
希望能在女醫生的手里射出來，要是能射到她的臉上那就更棒了。
媽媽套弄的動作很有規律，不是盲目的打飛機，她的手不時輕輕捏一下男人的龜頭，然后又繼續套弄，就好像是挑逗一般。
靈活的在男人的雞巴上游走，惹得男人下身敏感的不行，整個人都幾乎要沉淪在這欲望之中，無法自拔。
「這里有感覺嗎？」
媽媽忽然問道，她雖然一直跟男人對視，但也不時低頭觀察男人的雞巴，這時候她輕輕捏著男人雞巴的前段，又放開。
男人正沉醉在大腿這一點與媽媽的肌膚之親上，連忙回過神來道。
「有的，這里，這里有點酥麻。」
媽媽聞言沒有繼續說話，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自己的小腿放松了一點，美麗的臉龐卻一點沒有從男人的臉上移開。
男人似乎感覺到媽媽的腿更多一點貼著自己，心下興奮不已，接著伸腿的功夫把另一條腿，也輕輕勾住面前的美婦。
媽媽仿佛沒有感覺到他的動作一般，手里的動作沒有停頓，會說話一般的美眸閃爍了一下，眼底是一絲一閃而過的說不清楚是什么的情緒。
男人其實很肯定面前的女醫生知道自己的小動作，因為其實自己已經有點使力了，要是她完全沒有對抗的話，這會應該已經被自己帶進懷里了。
只是女醫生一直沒有抗拒，但是也沒有更主動的做什么，男人認為自己也許可以？嗯？
女醫生的一根手指輕輕撩撥著自己的陰囊，這種忽然倍增的快感讓自己腦門一股邪火升起，他似乎認為女醫生有種想要挑逗自己的意味。
「嗯」男人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雙腿暗暗發力夾著面前的女醫生，開始有幅度的摩擦她的身體。
「好了」媽媽看著男人的臉說道。
「你記著我現在的動作」
男人連忙嗯了一聲，只見媽媽重新低頭，左手的食指輕輕撥弄著男人的龜頭，右手雖然在套弄。
但是小指輕輕勾動著男人的陰囊，靈活的指尖跳動著，撩撥自己的心弦。
「你的這個地方」媽媽用拇指按了一下男人的龜頭下端。
「這里比較敏感」她似乎忽略了男人夾得越來越緊的腿，身體都已經湊到了，男人跟前不到30厘米的距離了。
「回去以后，可以多刺激這里」媽媽看著男人的龜頭，上面緩緩滲出前列腺液。
「如果想要射出來的時候，可以先按住這里」說罷，她輕輕捏著男人的龜頭。
「嗯」男人聽著媽媽的講解之余，雙腿的動作依然沒有停下，輕輕地蹭著媽媽的小腿，借著這點揩油來找更舒服的感覺。
媽媽的手繼續套弄著男人的雞巴，不時停下捏著龜頭，她總能恰到好處的在男人，快要射出來之前的兩三秒止住他射精的意圖。
「現在還不行」
媽媽手指輕輕捏著男人的龜頭，說道，好一會兒又重新放開，重復著剛才的動作。
「差不多得了」
媽媽的臉上沒有表情，她只是開口說了這么一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手剛伸出去，他其實想把媽媽摟著，不過這種想法顯然被發現了，原來女醫生只是對自己容忍，并沒有同意自己的行為。
他訕訕收回手，雖然媽媽說的可能是差不多可以射精了，但是他也算是被嚇到了，不敢繼續造次。
只能用腳繼續輕輕夾著媽媽的腿，加大接觸的面積，讓他覺得自己確實是在揩女醫生的油。
「啊，徐醫生，我，我可能要射了」
男人的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喉嚨有點發緊的說，他的龜頭增大了一圈，紫紅色的龜頭怒視著面前的女醫生。
「想射就射吧」
媽媽淡淡的說了一句，一只手輕輕抬起來擋著，套弄的那只手的手指，靈活的挑動著男人雞巴上的神經。
不多時，男人的精液就噴灑在她的手里面，有一些順著她的掌心滴在了地上。
媽媽套弄的手減慢了速度，感受到男人緊緊夾著自己的雙腿，她的身體有點重心不穩，好不容易站穩，一些精液卻滴在了自己的鞋子上。
她的眉頭輕蹙，雖然只有一兩滴，但是對于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說是無法忍受的，她決心回去就把鞋子洗一遍。
「你弄我鞋子上了！討厭！」
重新恢復安靜的圖書館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一些精液順著小婦人的手滴在了她的皮鞋上，她不禁埋怨道。
這幾天我跟小婦人的感情可算是升溫不少，雖然我喜歡的只是她溫柔如水的性格，本來對她的身子并不算太迷戀。
但總是因為夢里的她跟現實重疊在一起，那個火熱的身體在我懷里扭動的時候，跟夢里如出一轍，而且還因為她一再讓步。
已經默許我的手探進群里面隔著絲襪，撫摸被裙子遮擋的那一部分身體了。
她任由我把她摟在身體里面，她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這個缺口被打開以后，再加上自己丈夫的不作為。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也總能想到，要用一根火熱的根莖來融化夜涼如水的冷意。
「莊老師你真美」，這話其實有點假，她算不上美，只是耐看和溫柔，可以說我是因為她的溫柔才會喜歡她的。
也許在我心里面她的性格，放到我媽身上我也會喜歡我媽。
小婦人扭了扭身子，沒好氣的嗔道。
「凈來折騰我，你上課有那么認真就好了」
我的手貪戀她裙里面被絲襪包裹的臀部觸感，完全沒有拿出來的意思，只想繼續緊緊的抱著她。
「您的那門語文我都進步了，還蛐蛐我」
「才提升了十幾分，多寫對了一道大題，嗯，討厭，別摸那里」感受到我胡亂摸索的手，小婦人嚶嚀一聲，伸出手掐了我一下，按著我使壞的手。
「那我下次繼續進步，您準備怎么獎勵我」
小婦人輕哼一聲。
「你進步再說，每天都這樣你還有時間，啊，不要，唔唔唔」
「徐醫生您好，我是實習醫生黃宇航，今天第一天來跟您學習」
媽媽看著面前的男生，這是之前胡教授安排到科室實習的，干凈青春的大男孩，臉上還是稚氣未脫的模樣。
他瘦瘦高高的，朝著自己靦腆的笑著，整齊干凈的短發和白色襯衫，以及水洗藍的牛仔褲搭配在一起，顯得很精神。
「嗯，你坐那吧，我把一些最近的病歷給你，先熟悉一下」媽媽拉開一旁的抽屜，拿出一個U盤遞給他，指了指不遠處給他騰出的位置。
「你先看看」媽媽把U盤遞給他以后，又重新把目光移到面前的屏幕上，把剛才病人的一些資料整理入檔。
黃宇航謝過媽媽，他第一眼看到面前的指導醫生，跟其他人其實是一樣的覺得驚艷，隨后又覺得敬佩。
畢竟這里是男科，能在這里當醫生的女人簡直就是鳳毛麟角般。
一下午也沒有特別的事情，臨近下班，黃宇航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媽媽。
只見她也是在電腦上記錄著什么，似乎是看到自己的視線，美婦人的眼睛瞥了自己一眼。
「有事嗎？」
黃宇航回過神，連忙搖頭。
「那個，徐醫生，晚上我請您吃個飯吧？就在咱們食堂」
他來之前已經打聽過一下這個指導醫生，學術嚴謹是她的作風，待人也很冷漠，部門里的人雖然尊敬她，但是也沒有特別親近她。
「不用了」媽媽的視線在電腦上沒有移開，一邊敲打著鍵盤鼠標一邊說。
「我一會去巡視病房，你也一起吧」
黃宇航嗯了一聲，又看了一眼媽媽，冷艷貌美的美婦人確實勾人心魂。
但是那雙眸子中射出來的寒光卻他讓欲言又止，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是沒說。
「這個2號床的病人是尿路感染，這是他的病歷」媽媽把一沓檔案交給黃宇航，又跟旁邊的護士交代了幾句。
「明天早上你先來給4號床的病人測血象，然后12號床的這個病人是剛從內分泌轉過來的」媽媽細致的交代著檔案上的資料。
一旁的黃宇航耐心聽著，他帥氣的臉蛋和高挑的身材，其實也讓護士站的一些小護士竊竊私語。
這么高質量的男生還是個實習菜鳥，自己要好好把握機會才行。
黃宇航記錄著病人的概況，媽媽的語速有點快，他開始跟不上了，后面的一個護士見此連忙上前給他講解，媽媽瞥了他一眼，稍稍放緩了語速。
「小何，這個病人的尿量記錄了嗎？」
媽媽對旁邊的護士說了一句，那個叫小何的護士連忙拿出文件夾對照。
「有的」她又抬頭確認了一眼。
「尿潴留的情況已經改善了，下午四點倒過一次，六個小時差不多六百毫升的尿量」
媽媽淡淡的嗯了一聲，示意黃宇航記錄。
「明天你也看看這個病人，如果沒有別的情況，再測一次血象可以安排他出院了」媽媽翻了一下檔案夾。
「還有四個病人等著床位，明天你跟陳醫生對接一下，二次確認」
媽媽話音剛落，不遠處一個護士快步走來。
「徐醫生，9號床的病人他老說下半身疼，之前梁主任已經給他檢查過了，血象和B超都正常，可他還老說不舒服」
媽媽接過護士手里的病歷翻了翻，頭也沒抬。
「有放尿管嗎？」
「沒有，他的小便正常的」
幾人來到9號床的病人那，男人大約60歲，之前腎炎入院，后面前列腺增生轉到這邊的，已經做過抗炎處理了，血象也正常。
「張叔，徐醫生來了，您跟他說您哪里不舒服」
那個叫張叔的病人正在床上睡覺，護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話。
男人幽幽張開眼睛，一雙渾濁的眼睛四處張望著，看到小護士高聳的胸脯在自己面前頓時眼睛一亮。
就像是饑餓的野獸看到了獵物一般，他的嘴巴稍稍張開了一點，護士連忙把他的床搖起來，另一名護士和黃宇航上去扶著他坐起來。
男人的眼睛四處打量著，仿佛自己剛來到這里一般，目光還沒從護士的胸脯上移開，就看到一個美婦人上前，拿過自己病床前的單子看了起來。
「張叔，這是徐醫生，您哪里不舒服，請您跟她說」小護士把床艱難的搖了起來，男人看著不胖。
但也有差不多170斤，她一個人搖起來還是相當費勁的。
張叔的目光緩緩移到面前的美婦人身上，雖然她穿著寬大的醫生袍，但是一小截露在外面。
被牛仔褲緊緊包裹的小腿還是能引起他的注意，寬大的醫生袍也沒法完全擋住美婦人勁爆的身材。
但是當她的眼神瞥過自己臉上的時候，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似乎再被她看一眼就會被石化一般。
可是盡管女人的眼神再冷，但是那眼眸卻實在是美的讓人心動，若是女人的眼神再柔和一些，再染上幾分春意......
張叔不敢再接著往下想了，他感覺自己已經快把持不住了。
「我...我...」張叔囁嚅著嘴唇。
「就是...啊...下面不舒服」
媽媽沒有看他，一直看著他的病歷，病房里面除了空調的聲音，幾個人一言不發，似乎成了徐曉莉醫生的獨角戲。
「不舒服是疼？還是漲？」
媽媽上前輕輕按了一下他的小腹。
「這里疼嗎？」
張叔還沒反應過來，只感到一只溫暖的手掌按著自己的肚子，被美人兒這么一觸碰，心弦就像是被撥弄了一番，激動的讓他頓時哎喲一聲。
媽媽秀眉輕蹙。
「這里疼？」
黃宇航也上前看著，他看到徐醫生按的只是腹部，不是膀胱的位置。
張叔只是一味哎喲的叫喚著，一雙粗糙的手抓住女醫生的手摩挲起來，感受著這雙手的溫度和細膩感。
媽媽也沒想他齷齪的心思，只讓他先放開，自己給他看看。
「徐醫生，這里是結腸」，黃宇航在一旁提醒。
媽媽的手輕輕按壓著。
「他的大便正常嗎？」
護士連忙上前。
「他沒有說自己拉不出，早上問他還說已經上過廁所了」
「沒看到有闌尾炎手術的傷口，小黃你看看他肚臍下有沒有腹腔鏡的傷口」，媽媽想要抽出手，卻一直被男人抓著。
粗糙的大手緊緊包裹著她的小手，媽媽掙脫不開，只好讓黃宇航觀察。
黃宇航拉開男人的褲子，仔細的觀察了一番，才搖頭說。
「沒發現傷口，病人應該沒有切闌尾」
這時候男人的手抓著媽媽的手往自己下半身探去，媽媽想要抽出來力氣卻不夠。
在快要摸到男人雞巴的時候，黃宇航連忙上前按著男人，這才得以讓媽媽脫身。
「初診腹部沒發現腫塊，血象B超和大小便正常」媽媽示意一旁的護士過來。
「先禁食，明天早上拍一個闌尾造影，如果是闌尾炎就轉去外科」
護士忙不迭點頭，這時候男人又說自己下面疼，黃宇航問他是不是尿尿的地方疼，被男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滾，我不要你給我看，哎喲疼死了」
這樣的無賴媽媽見多了，沒必要給他什么眼神，媽媽眼中一絲厭惡的神色一閃而過，沒有任何人看到，她繼續跟護士說。
「明天陳醫生上班前再測一次血象，我看血壓也是正常的，如果排除闌尾炎就只能是心理因素影響了，讓心理科來看看」說罷抬頭往外面走去。
黃宇航還在跟另一個護士忙著把床搖下去，看到媽媽出去的身影他說了一聲抱歉，連忙跟著走了出去。
病床上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怨毒，渾濁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媽媽離去的背影，那白大褂底下藏著的腰肢是那么的纖細。
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看著實在是養眼，若不是這個小男生阻攔，男人一定要好好將媽媽摟在懷里好好的搓弄一番，感受媽媽身體的柔軟，一親芳澤。
不過看著面前兩個忙前忙后的小護士，他也借著翻身的名義在兩個護士身上揩足了油，這才讓她們出去。
媽媽的手機響起短信的提示聲，還是小俊發來的，跟她分享了一些日常，說自己在家很無聊，父母又要上班。
還問她下班沒有，想跟她聊天，媽媽看完也沒有回復，按滅了手機。
「徐醫生」黃宇航從后面一路快步走來。
「我送您回家？」
媽媽把手機放回口袋，沒有停下腳步。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開車，你明天來這看看這幾個病人就行了」
黃宇航答應了一聲，在護士站被幾個護士攔著，說是要給他交代病人的事項，再抬頭已經看不到媽媽的身影了。
「老王，上次那個內褲我忘帶了，今天給你個好東西」
體育課上，我們看著那些蹦蹦跳跳穿著短褲的女生在聊天，楊宇拿出一個紙殼子包著的東西塞到我手里。
「這是啥」我打開那個紙殼子，里面是一個光盤，沒有封面也沒有文字，不過從他手里給我的東西，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啥。
楊宇笑著摟著我的胳膊。
「我爸的珍藏，你拿回去欣賞」說著又搓著手，賤兮兮的模樣像極了一只搓手的蒼蠅。
「咱就是說能不能拍幾張你媽的照片？」
我瞥了他一眼，他要的肯定不單純是日常的照片，看到我的眼神，他連忙補充。
「就一般的照片都行，好讓我對著她的臉打飛機不是？」
我哦了一聲。
「那我電腦也有一些日常照，我回去發你」
楊宇笑著拍了拍我的胳膊。
「這個是我精心挑選過的，那些什么三上悠亞什么橋本有菜，真比不上這個」
我沒接觸過這些東西，自然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平時我連用電腦的機會都很少，更別說知道這些東西了。
「徐醫生，這是上午巡病房的記錄，您看看」
黃宇航遞過一個文件夾放在媽媽的桌面，她嗯了一聲。
「那個9號床的病人怎么樣了」
「他查過血象了，一會安排闌尾造影，要幾個小時才有結果，我安排他去做B超和心電圖了」
黃宇航一邊說一邊觀察女醫生的反應，看她沒有表情的看著手里的文件。
「下午上班前我再過去一下看看報告」
媽媽沒有答話，看著手里的文件夾，診室里安靜得只剩下空調的聲音，空氣也有點壓抑。
這對剛從象牙塔出來不久的實習生不是很適應，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緩解一下壓抑的情緒。
「血常規沒問題，主要看看闌尾和膀胱這兩個地方，要是單純的腹痛就讓內科去接手，讓他們查腸胃和胰腺，就這樣」
女醫生面無表情的說著，有的病人哪怕他什么問題，都沒有也喜歡占著醫療資源，早午晚有人伺候又有醫保報銷，比在養老院更實惠。
黃宇航又交代了另外幾個病人的情況，并沒有什么異常，這些人大部分都還需要正常治療一周以上。
唯獨那個9號床的轉了幾次，還是跟膏藥一樣住著。
「叩叩叩」敲門聲傳來，現在還沒到接診時間，黃宇航連忙上前把門打開，是昨天的那個叫小何的護士，她小巧的腦袋從門外探進來。
「徐醫生，3號床的病人今天要復檢，我把他帶過來了。」
媽媽嗯了一聲，小何從門外帶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黃宇航上前拉過椅子示意他坐下。
「病人是上周入院的，當時是輸精管堵塞，無法射精，自己吃過抗生素無效來面診的」小何拿過他的病歷交給媽媽。
「后面住院檢查，當時膀胱也有點炎癥，您當時說看看能不能保守治療，現在輸過左氧三天，血象沒有異常」小何繼續說道。
「這不是實話嘛，女人到了這個年紀缺乏性生活衰老很快的」他四周看了看，又繼續說。
「我爸媽兩三天就來一次，還以為我不知道，我媽每次被我爸干完第二天都特別精神」
「嗯？」
我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你還有留意這個？」
「當然」，楊宇切的一聲。
「好幾次我都特意走到房間門口聽他們表演，都以為我不知道，實際上安全套放在哪，少了幾個我都知道。」
「不愧是老色批」我笑了笑。
「那你有啥想法？這個我可真幫不了你什么，你知道我媽這個人，油鹽不進，我都不跟她說話的」
我心里比較喜歡溫柔的女人，我媽這種冰山美人留給楊宇自己攻略得了，我也不欠他的。
雖然我不是特別在意他能不能跟我媽上床，但是我也不抗拒，不然也不會給他拿我媽的內褲。
楊宇搖搖頭。
「我又不能到她的醫院找她，除了下藥我想不到別的」他用手碰了碰我。
「要不你幫我下藥吧」
「想都別想」我可不敢干這事，她作為醫生什么藥不知道，吃進嘴里馬上就發現了。
「你自己想辦法，我不反對你已經算幫你了」
楊宇切了一聲。
「小氣」，看到老師進來準備上課，他又給了我一本小說，然后回到自己位置上。
「當老師的媽媽在房間里幫我打飛機，我的精華全部噴在了她的手里」
晚上的時候，我在房間里看著那本楊宇給我的小說，手不自覺的套弄著自己的雞巴，雖然我媽不是我的性幻想對象。
但是我把小婦人的身影代入進去了，再搭配我媽的內褲，雖然只是普通的棉質內褲。
但是套在龜頭上的觸感也很棒，酸酸麻麻的感覺刺激得我很快就射了出來。
我沒有騙楊宇，我媽確實沒有絲襪，她似乎不喜歡穿那個東西，有一個專門裝襪子的抽屜里面都是一些運動短襪，棉質的為主，連短絲襪都沒有。
趁我媽在房間里，我連忙把這條沾滿精液的內褲洗干凈，再烘干放回臟衣簍里。
第二天早上我媽難得的沒有早出門，我起床的時候她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片吐司面包。
這片面包在她手里已經被撕成，一片一片的隨意丟在碗里，看到我出來，她頭也沒抬的說了一句。
「最近學習怎么樣？」
我有點緊張的站在原地，雖然最近學習有點提升，但是我歸咎為碰巧，也不敢邀功。
「嗯，就還行，上次月考進了前二十」
我媽仔細的剝著面前的面包，并沒有對我的話有半點波瀾。
「有進步是好事」，說罷又沉默了。
我習慣了她說話的方式，一般這時候她的意思就是「滾吧」，然后我說了句「我先去洗漱了」，逃也似的躲進了洗手間。
她的睡衣整齊的疊在臟衣簍，我有點想看看有沒有內衣褲在里面，但是有點不敢，還是趕緊洗漱之后出去吃早飯。
「徐醫生您好，我上周來過，您讓我今天來復診」
媽媽「嗯」的一聲。
「坐吧」，然后眉頭一挑，看向電腦屏幕。
「上周是」媽媽找到了男人的名字，37歲，上周因為勃起功能障礙求診，后面開了一周的藥。
「勃起功能障礙，考慮是心理因素，轉介到心理科」媽媽喃喃的念著，然后抬頭看了男人一眼。
「心理科認為是病理性原因，隨診」
「切，真能踢皮球」，媽媽心里暗嗔。
男人有點緊張的看著媽媽。
「那邊也沒說出個所以然，我就跟他們說只能對著徐醫生您有反應，他們還不信」
這些話媽媽聽多了，也沒什么感覺，她對自己的外在條件從來很清楚，病人的話也免疫了。
「吃西地那非了嗎？當時我讓你有需要的時候吃」
「嗯，吃了，當天晚上就吃了，開始感覺還可以，但是后來」男人不太好意思說下去，但是看到面前女醫生的眼中毫無波瀾，仿佛在嘮家常。
「后來插進去以后很快就軟了，也沒能射出來」
媽媽整理了一下面前的單子，開始在鍵盤上敲字。
「有試過增加一些情趣嗎？」
男人搖頭。
「太太不肯，她說那些不正經」
媽媽沒有說話，只是繼續記錄著，診室內又剩下鍵盤打字的聲音。
好一會兒，媽媽才又繼續問。
「有試過手淫嗎？」
「嗯，還是那啥，對著您的照片」
男人的眼睛四處張望，偶爾在媽媽戴著口罩的臉上停留，又不敢盯著看。
「那射出來了嗎？」媽媽淡淡的問
男人「嗯」了一聲，聲音很小，但足夠聽清楚了。
媽媽停下了打字的手，用鼠標點了幾下，繼續問道。
「手淫能硬起來？還是只看著照片什么都不干能硬起來？」
男人愣了一下，喃喃道。
「其實看著照片加點幻想也可以，然后手淫的話我會按照您說的那個手法做，只是我不太能控制得住」
媽媽邊聽邊記錄著，然后示意他去床邊接受檢查，自己則是找了一對手套戴上。
男人連忙來到床邊，他眼睛雖然沒有盯著媽媽，但是余光卻一直注視著面前這個美婦人。
氣質出眾的女人皮膚白皙，光滑的肌膚中還透著淡淡的粉色，看得男人一陣出神。
男人透過鵝黃色的襯衫衣領，隱隱看到寬松的衣衫下的黑色的肩帶，襯托的女人的肌膚更加的嬌嫩。
那若隱若現的飽滿的身材，更是讓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口罩沒有遮擋住的上半張臉，露出一對清冷又飽含春水的眼眸，看著疏遠卻讓人忍不住靠近。
尤其是那散落的發絲，在陽光的照射下變得金燦燦的，生動的模樣直接讓男人看呆了。
相比于照片，看到會走動的徐醫生對他的誘惑力無疑更大，女人的馨香若有若無，環繞充斥在他的鼻腔之中，讓他想入非非。
「腿打開」媽媽打了一些潤滑液在手里。
「會有點涼，放松」
男人聽話的打開雙腿，雖然看到極具誘惑力的女醫生，但是這點視覺的刺激還不足以讓他勃起。
但是用手就不一樣了。
「嘶」男人的雞巴被媽媽抓住，雖然冰冰涼涼的，但是女醫生溫暖的手很快就把涼意趕走了。
他的目光所及，堪堪看到媽媽認真工作的樣子和曼妙的身材。
面前的女醫生身體微微彎曲，雖然看不清她的樣子，不過能感受到女醫生手里的溫熱，也讓自己無名火起了。
「有感覺嗎？」
媽媽的聲音從男人身下傳來，不帶一點感情。
男人嗯的一聲。
「就是感覺到是您的手握著它，是有點感覺」男人的側重點在因為媽媽握著它。
媽媽的拇指開始緩緩推著男人雞巴的下面，來回的搓動著。
「平時多按照這個方法練習」食指和中指夾著男人的雞巴輕輕滑動著。
「嗯」男人不知道是因為有感覺還是單純回答。
「我這幾天在家，嗯，也有，也有做，啊，徐醫生，您輕點」
媽媽聞言，另一只捏他陰囊的手放緩了動作。
「疼嗎？」
得到男人肯定的回答，媽媽嗯了一聲說「那我輕點」
男人感受著被女醫生侍奉的雞巴，它始終還是沒有反應，媽媽也不著急，只是輕輕套弄著，不時捂一下增加一點溫度。
「現在有感覺嗎？」
媽媽問的應該是「想勃起了嗎？」
男人給了否定的答復。
「還沒有，可能還是需要看著您的臉才行」
媽媽手里的動作緩了緩，沒說什么，只是繼續套弄著他的雞巴，十只手指有規律的在上面跳動著，不時觀察一下上面的反應。
男人也很無語，他需要的刺激這里又沒有小黃片看，之前在家里還能看著徐醫生的照片打飛機，現在雖然是她本人在侍奉。
可是大部分男人都是外貌協會生物，更多的可能還是需要外貌的刺激。
「徐醫生，我能不能......」
媽媽的手頓了頓。
「嗯」了一聲。
「你幫我拿下口罩吧」
男人等這一刻很久了，媽媽也不意外，畢竟讓這些病人康復，這些方法也不是很出格，只當是治療的一種。
男人的手激動的都有點顫抖了，看著媽媽抬起的頭，他的視線觸碰到媽媽的眼睛，那雙美麗的眼睛仿佛帶著看穿一切的感覺。
自己有點不敢繼續對視，他舉起的手緩緩探到媽媽的頭部兩側，溫熱的手指觸碰到媽媽略微有涼意的耳朵，雖然只是一瞬間。
但是男人的小拇指也有意無意的，挑了一下媽媽的耳垂，順勢把遮擋著女醫生臉龐的口罩摘了下來。
媽媽的臉上不施粉黛，纖長如同一把小蒲扇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明亮的眼睛幾乎要將他的神魂都攝入進去。
那彎彎的柳葉眉，細長的，描繪在眉骨之上，就如同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沒有了口罩的遮擋，男人清楚地看到了媽媽的臉蛋。
臉頰紅潤，白里透紅的肌膚使得肌膚看起來有些粉嫩嫩的，高挺小巧的鼻梁宛如一塊軟玉一般，就連那兩瓣唇瓣都是紅潤的。
男人離得很近，能清晰的看到媽媽臉上的毛孔，可媽媽的臉蛋是那么的細膩，一分一毫都是那么的完美，就好像拍照中開了美顏磨皮一般水潤光滑。
男人的手還是有點顫抖，他的眼睛對上媽媽的視線，雖然面前的女醫生沒有任何表情，但是也足以讓男人感到興奮。
看著明亮的眼底倒映出自己的身影，男人忍不住身子微微前傾，想要進一步靠近面前的美婦人。
媽媽的手也沒有停下，雖然她與男人四目雙對，但是在她心里掀不起一絲波瀾，面前的是病人。
她為他治療，只是這么簡單而已，更不可能有什么感情在里面。
可是在男人的心里，他卻覺得面前的女醫生面帶欲望的看著自己，好像有點欲求不滿的樣子。
他的目光仿佛已經看穿了女醫生的衣服，幻想著她赤裸著上身，捧著自己的一雙巨乳，夾著自己的雞巴。
粉嫩白皙的胸脯緊緊裹著自己身下的挺立，豐滿的乳肉隨著主人的晃動而搖晃著，溫暖的感覺讓男人忍不住悶哼。
「有感覺了嗎？」
面前的女醫生冷不防的說了一句，把男人從幻想中拉了回來。
男人輕咳一聲，其實剛剛還是有一點的，不過幻想只是幻想，并不能為他帶來感官上的刺激。
「不好意思徐醫生，還是沒有什么感覺」
媽媽低頭看了一眼面前軟趴趴的雞巴，抓住它左右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
「不要分心，找找感覺」卻又重新抬頭，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著男人，只是在男人看來她臉上好像有點紅暈。
女醫生的額頭微微滲出汗珠，垂在兩側的頭發有幾縷不規則的貼在額頭上，她的眼睛深邃如水，看不出任何感情。
只是靜靜地盯著自己，仰起的脖子上面雪白的肌膚也微微有點泛紅。
男人的一條腿有點發麻，他輕輕動了一下，想要舒展開，卻是有點碰到了媽媽的大腿，他有點不好意思。
但是看面前的女醫生沒有反感的意思，他輕輕動了一下，隔著媽媽的褲子摩擦了一下她的腿。
「腿麻了嗎？」
媽媽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忽然開口問道，男人愣了一下，連忙嗯了一聲說。
「有點，我舒展一下就好」說罷輕輕掃了幾下媽媽的大腿。
這時候感覺是真有了，他還是第一次觸摸美婦人醫生的身體，心里那點激動開始變為性欲望，在媽媽手里的雞巴開始有點抬頭的跡象了。
男人看媽媽沒有拒絕自己的揩油，那條腿就一直貼在媽媽的大腿上。
不時輕輕地掃一下，好比公車的癡漢一樣，貪婪地索取著那么一點點的肌膚之親。
他也不確定媽媽是知道他的動作不吱聲，還是完全不把這些動作放在心里，他的腳索性輕輕勾著媽媽的小腿，但是他不敢動，只是貼在上面。
媽媽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除了手里的動作沒有停下，她的表情一直沒有任何變化，也沒有把男人的揩油當一回事。
男人的雞巴開始緩緩發脹，他內心已經把女醫生壓在床上操了一百遍了，勾著媽媽小腿的腳越發用力，仿佛要把媽媽整個人勾進自己的懷里。
不多時，男人胯下的雞巴已經完全硬起來了，他不確定媽媽會不會給他射出來，只好暗暗的找著感覺。
希望能在女醫生的手里射出來，要是能射到她的臉上那就更棒了。
媽媽套弄的動作很有規律，不是盲目的打飛機，她的手不時輕輕捏一下男人的龜頭，然后又繼續套弄，就好像是挑逗一般。
靈活的在男人的雞巴上游走，惹得男人下身敏感的不行，整個人都幾乎要沉淪在這欲望之中，無法自拔。
「這里有感覺嗎？」
媽媽忽然問道，她雖然一直跟男人對視，但也不時低頭觀察男人的雞巴，這時候她輕輕捏著男人雞巴的前段，又放開。
男人正沉醉在大腿這一點與媽媽的肌膚之親上，連忙回過神來道。
「有的，這里，這里有點酥麻。」
媽媽聞言沒有繼續說話，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自己的小腿放松了一點，美麗的臉龐卻一點沒有從男人的臉上移開。
男人似乎感覺到媽媽的腿更多一點貼著自己，心下興奮不已，接著伸腿的功夫把另一條腿，也輕輕勾住面前的美婦。
媽媽仿佛沒有感覺到他的動作一般，手里的動作沒有停頓，會說話一般的美眸閃爍了一下，眼底是一絲一閃而過的說不清楚是什么的情緒。
男人其實很肯定面前的女醫生知道自己的小動作，因為其實自己已經有點使力了，要是她完全沒有對抗的話，這會應該已經被自己帶進懷里了。
只是女醫生一直沒有抗拒，但是也沒有更主動的做什么，男人認為自己也許可以？嗯？
女醫生的一根手指輕輕撩撥著自己的陰囊，這種忽然倍增的快感讓自己腦門一股邪火升起，他似乎認為女醫生有種想要挑逗自己的意味。
「嗯」男人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雙腿暗暗發力夾著面前的女醫生，開始有幅度的摩擦她的身體。
「好了」媽媽看著男人的臉說道。
「你記著我現在的動作」
男人連忙嗯了一聲，只見媽媽重新低頭，左手的食指輕輕撥弄著男人的龜頭，右手雖然在套弄。
但是小指輕輕勾動著男人的陰囊，靈活的指尖跳動著，撩撥自己的心弦。
「你的這個地方」媽媽用拇指按了一下男人的龜頭下端。
「這里比較敏感」她似乎忽略了男人夾得越來越緊的腿，身體都已經湊到了，男人跟前不到30厘米的距離了。
「回去以后，可以多刺激這里」媽媽看著男人的龜頭，上面緩緩滲出前列腺液。
「如果想要射出來的時候，可以先按住這里」說罷，她輕輕捏著男人的龜頭。
「嗯」男人聽著媽媽的講解之余，雙腿的動作依然沒有停下，輕輕地蹭著媽媽的小腿，借著這點揩油來找更舒服的感覺。
媽媽的手繼續套弄著男人的雞巴，不時停下捏著龜頭，她總能恰到好處的在男人，快要射出來之前的兩三秒止住他射精的意圖。
「現在還不行」
媽媽手指輕輕捏著男人的龜頭，說道，好一會兒又重新放開，重復著剛才的動作。
「差不多得了」
媽媽的臉上沒有表情，她只是開口說了這么一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手剛伸出去，他其實想把媽媽摟著，不過這種想法顯然被發現了，原來女醫生只是對自己容忍，并沒有同意自己的行為。
他訕訕收回手，雖然媽媽說的可能是差不多可以射精了，但是他也算是被嚇到了，不敢繼續造次。
只能用腳繼續輕輕夾著媽媽的腿，加大接觸的面積，讓他覺得自己確實是在揩女醫生的油。
「啊，徐醫生，我，我可能要射了」
男人的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喉嚨有點發緊的說，他的龜頭增大了一圈，紫紅色的龜頭怒視著面前的女醫生。
「想射就射吧」
媽媽淡淡的說了一句，一只手輕輕抬起來擋著，套弄的那只手的手指，靈活的挑動著男人雞巴上的神經。
不多時，男人的精液就噴灑在她的手里面，有一些順著她的掌心滴在了地上。
媽媽套弄的手減慢了速度，感受到男人緊緊夾著自己的雙腿，她的身體有點重心不穩，好不容易站穩，一些精液卻滴在了自己的鞋子上。
她的眉頭輕蹙，雖然只有一兩滴，但是對于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說是無法忍受的，她決心回去就把鞋子洗一遍。
「你弄我鞋子上了！討厭！」
重新恢復安靜的圖書館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一些精液順著小婦人的手滴在了她的皮鞋上，她不禁埋怨道。
這幾天我跟小婦人的感情可算是升溫不少，雖然我喜歡的只是她溫柔如水的性格，本來對她的身子并不算太迷戀。
但總是因為夢里的她跟現實重疊在一起，那個火熱的身體在我懷里扭動的時候，跟夢里如出一轍，而且還因為她一再讓步。
已經默許我的手探進群里面隔著絲襪，撫摸被裙子遮擋的那一部分身體了。
她任由我把她摟在身體里面，她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這個缺口被打開以后，再加上自己丈夫的不作為。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也總能想到，要用一根火熱的根莖來融化夜涼如水的冷意。
「莊老師你真美」，這話其實有點假，她算不上美，只是耐看和溫柔，可以說我是因為她的溫柔才會喜歡她的。
也許在我心里面她的性格，放到我媽身上我也會喜歡我媽。
小婦人扭了扭身子，沒好氣的嗔道。
「凈來折騰我，你上課有那么認真就好了」
我的手貪戀她裙里面被絲襪包裹的臀部觸感，完全沒有拿出來的意思，只想繼續緊緊的抱著她。
「您的那門語文我都進步了，還蛐蛐我」
「才提升了十幾分，多寫對了一道大題，嗯，討厭，別摸那里」感受到我胡亂摸索的手，小婦人嚶嚀一聲，伸出手掐了我一下，按著我使壞的手。
「那我下次繼續進步，您準備怎么獎勵我」
小婦人輕哼一聲。
「你進步再說，每天都這樣你還有時間，啊，不要，唔唔唔」
「徐醫生您好，我是實習醫生黃宇航，今天第一天來跟您學習」
媽媽看著面前的男生，這是之前胡教授安排到科室實習的，干凈青春的大男孩，臉上還是稚氣未脫的模樣。
他瘦瘦高高的，朝著自己靦腆的笑著，整齊干凈的短發和白色襯衫，以及水洗藍的牛仔褲搭配在一起，顯得很精神。
「嗯，你坐那吧，我把一些最近的病歷給你，先熟悉一下」媽媽拉開一旁的抽屜，拿出一個U盤遞給他，指了指不遠處給他騰出的位置。
「你先看看」媽媽把U盤遞給他以后，又重新把目光移到面前的屏幕上，把剛才病人的一些資料整理入檔。
黃宇航謝過媽媽，他第一眼看到面前的指導醫生，跟其他人其實是一樣的覺得驚艷，隨后又覺得敬佩。
畢竟這里是男科，能在這里當醫生的女人簡直就是鳳毛麟角般。
一下午也沒有特別的事情，臨近下班，黃宇航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媽媽。
只見她也是在電腦上記錄著什么，似乎是看到自己的視線，美婦人的眼睛瞥了自己一眼。
「有事嗎？」
黃宇航回過神，連忙搖頭。
「那個，徐醫生，晚上我請您吃個飯吧？就在咱們食堂」
他來之前已經打聽過一下這個指導醫生，學術嚴謹是她的作風，待人也很冷漠，部門里的人雖然尊敬她，但是也沒有特別親近她。
「不用了」媽媽的視線在電腦上沒有移開，一邊敲打著鍵盤鼠標一邊說。
「我一會去巡視病房，你也一起吧」
黃宇航嗯了一聲，又看了一眼媽媽，冷艷貌美的美婦人確實勾人心魂。
但是那雙眸子中射出來的寒光卻他讓欲言又止，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是沒說。
「這個2號床的病人是尿路感染，這是他的病歷」媽媽把一沓檔案交給黃宇航，又跟旁邊的護士交代了幾句。
「明天早上你先來給4號床的病人測血象，然后12號床的這個病人是剛從內分泌轉過來的」媽媽細致的交代著檔案上的資料。
一旁的黃宇航耐心聽著，他帥氣的臉蛋和高挑的身材，其實也讓護士站的一些小護士竊竊私語。
這么高質量的男生還是個實習菜鳥，自己要好好把握機會才行。
黃宇航記錄著病人的概況，媽媽的語速有點快，他開始跟不上了，后面的一個護士見此連忙上前給他講解，媽媽瞥了他一眼，稍稍放緩了語速。
「小何，這個病人的尿量記錄了嗎？」
媽媽對旁邊的護士說了一句，那個叫小何的護士連忙拿出文件夾對照。
「有的」她又抬頭確認了一眼。
「尿潴留的情況已經改善了，下午四點倒過一次，六個小時差不多六百毫升的尿量」
媽媽淡淡的嗯了一聲，示意黃宇航記錄。
「明天你也看看這個病人，如果沒有別的情況，再測一次血象可以安排他出院了」媽媽翻了一下檔案夾。
「還有四個病人等著床位，明天你跟陳醫生對接一下，二次確認」
媽媽話音剛落，不遠處一個護士快步走來。
「徐醫生，9號床的病人他老說下半身疼，之前梁主任已經給他檢查過了，血象和B超都正常，可他還老說不舒服」
媽媽接過護士手里的病歷翻了翻，頭也沒抬。
「有放尿管嗎？」
「沒有，他的小便正常的」
幾人來到9號床的病人那，男人大約60歲，之前腎炎入院，后面前列腺增生轉到這邊的，已經做過抗炎處理了，血象也正常。
「張叔，徐醫生來了，您跟他說您哪里不舒服」
那個叫張叔的病人正在床上睡覺，護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話。
男人幽幽張開眼睛，一雙渾濁的眼睛四處張望著，看到小護士高聳的胸脯在自己面前頓時眼睛一亮。
就像是饑餓的野獸看到了獵物一般，他的嘴巴稍稍張開了一點，護士連忙把他的床搖起來，另一名護士和黃宇航上去扶著他坐起來。
男人的眼睛四處打量著，仿佛自己剛來到這里一般，目光還沒從護士的胸脯上移開，就看到一個美婦人上前，拿過自己病床前的單子看了起來。
「張叔，這是徐醫生，您哪里不舒服，請您跟她說」小護士把床艱難的搖了起來，男人看著不胖。
但也有差不多170斤，她一個人搖起來還是相當費勁的。
張叔的目光緩緩移到面前的美婦人身上，雖然她穿著寬大的醫生袍，但是一小截露在外面。
被牛仔褲緊緊包裹的小腿還是能引起他的注意，寬大的醫生袍也沒法完全擋住美婦人勁爆的身材。
但是當她的眼神瞥過自己臉上的時候，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似乎再被她看一眼就會被石化一般。
可是盡管女人的眼神再冷，但是那眼眸卻實在是美的讓人心動，若是女人的眼神再柔和一些，再染上幾分春意......
張叔不敢再接著往下想了，他感覺自己已經快把持不住了。
「我...我...」張叔囁嚅著嘴唇。
「就是...啊...下面不舒服」
媽媽沒有看他，一直看著他的病歷，病房里面除了空調的聲音，幾個人一言不發，似乎成了徐曉莉醫生的獨角戲。
「不舒服是疼？還是漲？」
媽媽上前輕輕按了一下他的小腹。
「這里疼嗎？」
張叔還沒反應過來，只感到一只溫暖的手掌按著自己的肚子，被美人兒這么一觸碰，心弦就像是被撥弄了一番，激動的讓他頓時哎喲一聲。
媽媽秀眉輕蹙。
「這里疼？」
黃宇航也上前看著，他看到徐醫生按的只是腹部，不是膀胱的位置。
張叔只是一味哎喲的叫喚著，一雙粗糙的手抓住女醫生的手摩挲起來，感受著這雙手的溫度和細膩感。
媽媽也沒想他齷齪的心思，只讓他先放開，自己給他看看。
「徐醫生，這里是結腸」，黃宇航在一旁提醒。
媽媽的手輕輕按壓著。
「他的大便正常嗎？」
護士連忙上前。
「他沒有說自己拉不出，早上問他還說已經上過廁所了」
「沒看到有闌尾炎手術的傷口，小黃你看看他肚臍下有沒有腹腔鏡的傷口」，媽媽想要抽出手，卻一直被男人抓著。
粗糙的大手緊緊包裹著她的小手，媽媽掙脫不開，只好讓黃宇航觀察。
黃宇航拉開男人的褲子，仔細的觀察了一番，才搖頭說。
「沒發現傷口，病人應該沒有切闌尾」
這時候男人的手抓著媽媽的手往自己下半身探去，媽媽想要抽出來力氣卻不夠。
在快要摸到男人雞巴的時候，黃宇航連忙上前按著男人，這才得以讓媽媽脫身。
「初診腹部沒發現腫塊，血象B超和大小便正常」媽媽示意一旁的護士過來。
「先禁食，明天早上拍一個闌尾造影，如果是闌尾炎就轉去外科」
護士忙不迭點頭，這時候男人又說自己下面疼，黃宇航問他是不是尿尿的地方疼，被男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滾，我不要你給我看，哎喲疼死了」
這樣的無賴媽媽見多了，沒必要給他什么眼神，媽媽眼中一絲厭惡的神色一閃而過，沒有任何人看到，她繼續跟護士說。
「明天陳醫生上班前再測一次血象，我看血壓也是正常的，如果排除闌尾炎就只能是心理因素影響了，讓心理科來看看」說罷抬頭往外面走去。
黃宇航還在跟另一個護士忙著把床搖下去，看到媽媽出去的身影他說了一聲抱歉，連忙跟著走了出去。
病床上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怨毒，渾濁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媽媽離去的背影，那白大褂底下藏著的腰肢是那么的纖細。
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看著實在是養眼，若不是這個小男生阻攔，男人一定要好好將媽媽摟在懷里好好的搓弄一番，感受媽媽身體的柔軟，一親芳澤。
不過看著面前兩個忙前忙后的小護士，他也借著翻身的名義在兩個護士身上揩足了油，這才讓她們出去。
媽媽的手機響起短信的提示聲，還是小俊發來的，跟她分享了一些日常，說自己在家很無聊，父母又要上班。
還問她下班沒有，想跟她聊天，媽媽看完也沒有回復，按滅了手機。
「徐醫生」黃宇航從后面一路快步走來。
「我送您回家？」
媽媽把手機放回口袋，沒有停下腳步。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開車，你明天來這看看這幾個病人就行了」
黃宇航答應了一聲，在護士站被幾個護士攔著，說是要給他交代病人的事項，再抬頭已經看不到媽媽的身影了。
「老王，上次那個內褲我忘帶了，今天給你個好東西」
體育課上，我們看著那些蹦蹦跳跳穿著短褲的女生在聊天，楊宇拿出一個紙殼子包著的東西塞到我手里。
「這是啥」我打開那個紙殼子，里面是一個光盤，沒有封面也沒有文字，不過從他手里給我的東西，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啥。
楊宇笑著摟著我的胳膊。
「我爸的珍藏，你拿回去欣賞」說著又搓著手，賤兮兮的模樣像極了一只搓手的蒼蠅。
「咱就是說能不能拍幾張你媽的照片？」
我瞥了他一眼，他要的肯定不單純是日常的照片，看到我的眼神，他連忙補充。
「就一般的照片都行，好讓我對著她的臉打飛機不是？」
我哦了一聲。
「那我電腦也有一些日常照，我回去發你」
楊宇笑著拍了拍我的胳膊。
「這個是我精心挑選過的，那些什么三上悠亞什么橋本有菜，真比不上這個」
我沒接觸過這些東西，自然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平時我連用電腦的機會都很少，更別說知道這些東西了。
「徐醫生，這是上午巡病房的記錄，您看看」
黃宇航遞過一個文件夾放在媽媽的桌面，她嗯了一聲。
「那個9號床的病人怎么樣了」
「他查過血象了，一會安排闌尾造影，要幾個小時才有結果，我安排他去做B超和心電圖了」
黃宇航一邊說一邊觀察女醫生的反應，看她沒有表情的看著手里的文件。
「下午上班前我再過去一下看看報告」
媽媽沒有答話，看著手里的文件夾，診室里安靜得只剩下空調的聲音，空氣也有點壓抑。
這對剛從象牙塔出來不久的實習生不是很適應，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緩解一下壓抑的情緒。
「血常規沒問題，主要看看闌尾和膀胱這兩個地方，要是單純的腹痛就讓內科去接手，讓他們查腸胃和胰腺，就這樣」
女醫生面無表情的說著，有的病人哪怕他什么問題，都沒有也喜歡占著醫療資源，早午晚有人伺候又有醫保報銷，比在養老院更實惠。
黃宇航又交代了另外幾個病人的情況，并沒有什么異常，這些人大部分都還需要正常治療一周以上。
唯獨那個9號床的轉了幾次，還是跟膏藥一樣住著。
「叩叩叩」敲門聲傳來，現在還沒到接診時間，黃宇航連忙上前把門打開，是昨天的那個叫小何的護士，她小巧的腦袋從門外探進來。
「徐醫生，3號床的病人今天要復檢，我把他帶過來了。」
媽媽嗯了一聲，小何從門外帶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黃宇航上前拉過椅子示意他坐下。
「病人是上周入院的，當時是輸精管堵塞，無法射精，自己吃過抗生素無效來面診的」小何拿過他的病歷交給媽媽。
「后面住院檢查，當時膀胱也有點炎癥，您當時說看看能不能保守治療，現在輸過左氧三天，血象沒有異常」小何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