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激烈的床戰后二人維持著最后的對插姿勢,大根射過兩次后雖然雞巴微軟但仍插在溫軟的嫩穴中不舍得拔出,只想爭取時間休息恢復體力,旺盛的肏穴欲望也稍稍減退幾分。

  而安碧如則仍在享受這次被大根雞巴強行肏進嬌嫩子宮還爆射出大量精液所帶來的強烈快感,她本就不是保守的思想,嫁與林三后也得到林三的「圣旨」

  —隨心所欲,遵從本心行事,不必在意世俗的眼光。

  雖然林三的意思肯定不包括讓他帶綠帽子,但安碧如本來也非常人的思維,自然很心安理得地為自己找到合適的理由。

  「我這就是在遵從本心嘛!」

  安碧如享受快感余韻的同時心底卻回憶起自己曾經發過的誓言:「我安碧如發誓,此生終是圣坊人,終身不嫁,只為圣坊奉獻我之所有,我之身心均由圣坊處置,不得拒絕,我若違背誓言,將受我苗族絕蠱之反噬,苗族從此滅族,愿天地明鑒。」

  如此古怪極端的誓言竟然是年輕時安碧如加入圣坊后與師姐寧雨昔爭奪圣坊坊主之位時,在多位圣賢前輩見證下自種苗族絕蠱立下重誓,而同時競爭的師姐寧雨昔自然也立下同等重誓并一同種下絕蠱,絕蠱是子母蠱無藥可解,一旦種下只有死亡才能解脫。

  當時圣坊內部決定母蠱的受種人不能讓二人知曉,否則以這對師姐妹的能力和智慧,極有可能在執掌大權后反控制,后來安碧如在爭斗中落敗,憤而出走,更是與誠王勾結創立白蓮教意圖顛覆天下,但由于圣坊有此殺手锏,所以并未對她進行徹底打殺,就像已經上鉤的魚,游得再遠始終有根奪命的線牽制。

  至于寧雨昔本來是與世無爭的性子其實無心與師妹爭奪,但她的恩師認為安碧如是苗族人,非我族類,不能擔任圣坊之主,師命難違只能恩師和師妹之間選擇。

  寧雨昔原本打算自己擔任幾年后就卸任退隱,把位置交給好勝的師妹,但安碧如的賭氣脫離圣坊并且與誠王勾結,作為一坊之主她當然知道圣坊支持的是皇帝陛下,因此只能站在師妹的對立面了。

  就此師妹二人成為宿敵,并且繼續爭斗多年,安碧如始終處于劣勢,對這個各方面都略輸一籌的師姐更是恨之入骨了。

  而隨著林三的橫空出世,三人經歷種種考驗和困境,到最后盡歸林三懷抱。

  不但二人被林三俘虜,就連她們的弟子——大華的兩位公主也不能幸免,以及當時天下熟知的各色美人無一能逃得出林三之手。

  財富、地位、權力、聲望、美人。

  仿佛世間一切好處都盡歸一人獨占,如此不公必定會讓無數人羨慕嫉妒恨。

  上天是否公平因人而異,但有因必有果,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當林三把男人的所渴求的一切都得到后,好景不長,在大華皇帝趙元羽駕崩后仿佛到了還債的時候,由于妻妾眾多。

  林三能寵幸各位夫人的時間自然都不多,性情溫婉的董巧巧和仍是年輕的蕭玉霜還好,沒有什么怨言,只是抱怨他沒時間陪自己。

  但其他到了女人如狼似虎階段的美人們即便嘴上不說,那幽怨的眼神還是令林三深懷愧疚,最致命的是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何況這牛還承包了那么多田,就是牛魔王來了也只有累死的份,林三也得了男人最怕的陽痿了。

  當面對不了的時候只能逃避,所以他經常出遠門,去突厥或是高麗,一來路上花費的時間多,二是避開男人的尷尬,同時也是掩耳盜鈴,聰明如他其實知道自己的情況早晚會讓家中嬌妻不買賬,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他當自己不知道也就避免了家散人離的后果。

  回說安碧如此時內心作出了決定,既然走岔路就不要回頭了,以她的心思其實也知道自己相公的困境與選擇,是林三默許的也就不再糾結了。

  看著這個相貌奇丑卻雞巴本錢不少,性能力也不差的男人,嬌柔道:「呆子,你這壞東西還沒吃飽啊,妹妹我快要被你弟弟撐飽了。」

  嘴里抗議著,但那媚眼如絲的發情眼神卻像在鼓勵大根繼續加油,只看得大根休息過后又燃起了要征服眼前這位騷浪至極的發情狐貍。

  于是雞巴也沒抽出騷穴,雙腿站穩,雙手抱住她那豐臀往上一提,本來就身輕如燕的安碧如被大根抱住雙臀懸空,不得不用手環臂摟住大根脖子,這個姿勢她聽林三在第一次使用的時候還起了個名字叫火車便當式,當時還問他何為火車,何為便當。

  只是林三只顧著與美人恩愛,含糊過去了。

  只見大根抱住安狐貍那豐滿光滑的豐臀,剛才肏進子宮噴射出來的淫精從淫穴中噴出后順著流到下面,一對肥美誘人的翹臀被涂滿了精液,正在享受的大根那會在意,而且本來這肥臀美人的皮膚就像剛剝殼的雞蛋般絲滑,加上精液的潤滑后更加令人欲擺不能。

  雙手極力張開試圖覆蓋整個屁股,抱著體重不重的發騷美人上下抽插,由于之前已經被這跟放肆的雞巴肏進那嬌嫩的子宮并盡情灌精,安碧如也不再用力緊閉子宮口,而是放松身心盡情享受這頭發情公狗的賣力操弄。

  那雞蛋般大小的龜頭現在已經可以暢通無阻的肆意肏進這位風騷入骨欲求不滿的仙子最深處,每一次落下都能看她眉頭緊皺受不了的表情,提起時又如憋了一晚夜尿得到解放的舒爽。

  「哦……嗯……哦……嗯,對……就是這里……哦……太深了……哦……繼續……哦」

  大根上下抽插著一盞茶的時光,看著眼前美人極度享受的媚樣,朱唇半張,忍不住就一口吻住。

  安碧如被這突襲嚇了了一條,淫穴一縮,隨之感到大根那雞巴仿佛又漲了一分,于是也不拒絕,與大根口舌纏綿舌吻起來。

  舌吻著這風騷狐貍精,大根也停止上下肏穴,走起兩步把騷狐貍抵在墻上,雙手按住墻壁,那發情的狐貍就被雙手卡在墻上,然后腰肢發力一下一下往前沖刺。

  安碧如被摁在墻上任由那根堅挺的雞巴盡根肏入,放開子宮任君蹂躪,玉手緊環大根,舌頭與舌頭如比劍一般糾纏著:嗷(哦)………嗷(哦)……藕繞賴哪(我要來了)……汁書(繼續)……賴哪(來了)……嗷(哦)」

  在大根的不知疲倦的征伐下安碧如又迎來一次強烈的高潮,淫穴里強烈痙攣收縮讓大根也繳械投降,又一股淫精隨著張開的馬眼灌滿那嬌嫩的子宮。

  被強而有力噴射而出的淫精射在子宮壁上,感受那熱流沖擊身體最嬌嫩部位的舒爽快感直沖腦門,止不住的陰精一涌而出,大根的雞巴被陰精包裹的酸麻使他腰身一弓,兩人像是發羊癲一般抽搐著。

  滑稽的場面并沒有維持多久,大根射完爽完顫抖過后往下一坐,隨后就躺睡在那破床板上,享受了多次高潮潮噴的騷狐貍也起身把這撐滿自己淫穴的雞巴脫出,累極的她也躺在大根身旁沉沉睡去,任由那滾燙的淫精從有些合不攏的騷穴中緩緩流出。

  大根迷迷糊糊中只聽見一句:「算我看走眼了,要是你還能再來一次,我以后隨你玩,用嘴用騷穴甚至屁眼都行,要是不行,那就到止為止咯,呵呵!」

  迷糊中的大根聽見這句冷不丁的打起了精神,看到這裸躺在旁邊的美人,心思一轉,強撐著疲憊起身,走向廚房。

  昏昏沉沉睡去的安碧如也沒理會,只當是那呆子尿急解手去了。

  不曾想大根在廚房呆了約一盞茶光陰,又回到美人身邊,在耳邊喃喃道:

  「仙子妹妹,你看」

  渾渾噩噩的安碧如被吵醒,半咪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根紅通通的粗長雞巴正一柱擎天立在眼前,那兇悍的架勢就如之前未射過一般。

  安碧如驚訝得說不出半句。只聽大根笑嘻嘻道:「仙子妹妹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隨后就用手掰開美人的朱唇,一把龜頭抵住冒著熱氣的嘴唇:「原來還可以用嘴啊?」

  一條粗長緩緩挺進那嬌艷欲滴雙唇,毫無阻隔地高歌猛進。

  可伶安碧如剛被瘋狂蹂躪后渾身無力,也無力抵抗這堅挺如鐵的粗長雞巴,只能雙手抵住大根大腿根部。

  但那雞巴毫不留情的進攻一直肏到喉嚨頂,被突襲至此,安碧如頓時媚眼翻白,嘔吐感使得喉嚨痙攣,那快感令大根大呼過癮,更加快抽插速度。

  大根一邊抽插一邊嗷嗷大叫:「爽爽爽……爽……爽……」

  被無情蹂躪口腔的安碧如則含糊不清抗議道:「儂(你)座(這)賴(那)

  狼(來)嘟(的)中(精)落(力)哦(啊)!」

  持續不斷的抽插累積的快感令大根無法停止抽插,終于在到達頂峰時雙手抱著美人頭發死命地往自己胯下按。

  一陣抽搐后,一股不輸初次噴精量的大量精液噴涌爆發在安碧如的喉嚨里,身體的本能讓安碧如唯有不斷吞咽下去,即便這樣仍有不少精液被喉嚨強烈的反哺從嘴角漏出,形成一幅極其淫蕩的口爆涌精畫面。

  被無情蹂躪的口腔的安碧如又一次雙眼翻白,渾身打擺。

  而大根又一次的噴精卻沒有像上一次一樣發羊癲般的強烈反應,射精結束后,他深呼吸一口,雙手放開安碧如的頭,慢慢下移,直到抵住穴口后來了一句:

  「屁眼也是可以肏的是吧?」

  此時安碧如一聽強打精神捂住嬌嫩的菊花拒絕道:「今天不行……真的不行……你這雞巴……要是捅進來……以后就別想了……」

  大根畢竟不想這樣的絕色風騷美人只能一夕歡愉,于是把雞巴提了提,對準仍是濕滑緊窄的騷穴一捅到底:「這里總可以了吧。」

  仍未射夠的大根也不管安碧如是否允許,壓著無力反抗的絕色美人就是死命狂懟。

  安碧如又一次被這囂張的大雞巴肏得高潮連連,就連抗議也顯得無力且嬌媚:

  「你這冤家,哦哦,到底是吃什么大的,哦,怎么這么好精力啊,哦哦,這要折騰我到什么,哦,時候啊。」

  這夜嬌喘聲不止,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