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徹夜瘋狂縱欲的二人在最后一次交合后,汗水與體液混合著的淫靡氣味充斥著破漏的房子。

  大根毫不在意,多次射精后累極的身體極度需要休息。而本來愛干凈的安碧如也因為數不清的高潮耗盡體力,顧不上清理身子,盡管嘴角,秀發,淫穴,騷胸,豐臀都沾滿了腥臭的精液,卻不管不顧只管埋頭大睡。

  直到日落時分,休息大半天已恢復大部分精力的睡美人在朦朧中感覺到一雙溫暖的大手又在對自己那對白嫩膚滑,挺拔豐潤的豪乳褻玩。

  安碧如妖媚地抗議道:「死色狼,妹妹我被你糟蹋了一整夜還不夠啊」回頭看見李大根其實仍在睡夢中,可那手卻是不老實的很。

  安碧如無奈苦笑一聲:「真是做夢都在發情。」

  再望下那根令自己又愛又恨的粗長雞巴此時正是半硬狀態,要是大根醒來估計又要大肆發泄才行。本來如果自己沒事倒也無所謂,畢竟這種尺寸和耐力的寶貝不是隨便都能遇到。

  可惜自己還有事在身需要趕到東南沿海那邊處理,耽誤不得,于是就強撐著疲憊身體穿上衣服準備離去。正要出門時身后大根喊住:「仙子,你要走啦?」

  安碧如聞聲轉身白了大根一眼:「不走,你養我啊?」

  大根此時不是精蟲上腦的狀態,也知道自己這種只能維持勉強溫飽的窮鬼有什么資格說養起這么一位天姿絕色如仙子般的美人啊。

  正當大根欲言又止時,安碧如噗呲一笑:「呆子,我又沒說不會再來,舍不得就憋著吧,等我有空再來寵幸你那大弟弟哦,嗯,還有以后不要再叫我仙子了,你昨晚不是叫我騷狐貍嘛,還挺貼切呢,要是以后伺候得我滿意,說不定可以給你見見真正的仙子。」

  說畢就轉身飄然離去。大根光著身子追出門去想多看幾眼,一團物件飄入輕柔落在面上,拿開一看,正是那騷狐貍的貼身衣物,狐媚女聲漸漸遠去:「想我就用它來解決咯,呵呵……」

  大根把內衣湊到鼻前一邊用力吸著一邊喃喃自語道:「真香。」

  本來想就此拿著它包裹著又硬起來的雞巴再來一發,想起那騷狐貍離去說的話強忍著:「我得憋著,下次再肏死這騷貨,還有真正的仙子?也要一起肏死……」

  突然想起一事,回到屋子穿好衣服,拿起斧頭往山上去。本來天黑上山是大忌,但大根此時也顧不得了,心里只想著:做一張大床,要夠大夠堅實的。

  安碧如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地趕路,路上為隱蔽身份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換上一身尋常讀書人裝束。

  雖是喬裝一番,可天生麗質難自棄,此刻的安碧如唇紅齒白,略帶英氣又有幾分女子嬌柔,要是出現在青樓中,就是原本不好男風的嫖客也一定愿意花大價錢嘗鮮一番。

  東南沿海一帶有一處港口名叫墜仙港,這個港口是大華與法蘭西等西方國家通商貿易的其中一個大型商貿港,自從當年法蘭西的塔沃尼出使來華與大華談判通商,由林三牽線操作后,大華沿海有多個地方由原來的小漁村搖身一變成為繁華熱鬧的通商口岸。

  大華的地大物博,資源豐富簡直就是西方洋人眼中的金山銀礦,因此這些年來大量的金發碧眼的洋人涌入大華經商,同時也帶來很多洋文化。

  眼前這棟三層高的西式洋房在墜仙港這種通商口岸城市并不罕見,但這棟房子占地面積很大,周邊也無其他建筑物,因此顯得比較扎眼。而這棟房子有個耐人尋味的名字——墜仙樓,而當地人或是懂行的人卻有另一種叫法:萬國樓。

  之所以被稱為萬國樓其實也很簡單,這里是一間妓院,而里面就有不少來自遠洋各國的各色美女,自從大華大開通商之門后,西方,東南亞等不少國家仿佛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認準這個遍地機遇的新發財地。

  有金錢交易的地方自然少不了情色,相比本國嫖客的吝嗇,大華人豪爽闊綽揮金如土才是這些各國美女的上帝,所以在大華土地上賣肉撈金的異國美人皆是上上之姿。

  而大華朝的男人經過初期的適應期后,也逐漸接受了異國美人風情,雖然人種差異和體格上有明顯不同,但普遍身材高挑且身形豐滿的金發碧眼美人還是開始風靡流行起來。

  也使很多玩膩了小鳥依人把戲的老嫖客轉換口味要嘗試征服起這種既風騷又奔赴的胭脂大洋馬,萬國樓自開業后有不少官商豪紳,富家子弟從各地紛紛慕名而來,一年到頭夜夜笙歌,成了名副其實的銷金窩,溫柔鄉。

  墜仙樓——自然就是神仙來了也不想走,只能在此墜落凡間。而異國人想要在此撈金,自然得花心思學習大華語言及了解風土人情。所以即便行走在街見到洋人也不會出現溝通障礙。

  慢悠悠閑逛的安碧如雖是身穿男裝,卻不時在耳邊響起口哨聲,洋人的不加掩飾的熱情奔放令安碧如甘滋如怡,即便是換上男裝,把奶子束博隱藏起來,老娘不一樣能迷死這些臭男人嘛!

  當她閑庭信步走到萬國樓前,抬頭望著眼前的建筑物,內心泛起一陣漣漪:「這『鬼地方』,真是讓人又怕又愛的。」

  徑直入內不用停步,門后自有專人看守留意往來客人。

  鐵制大門緩緩打開,一名管家打扮的白人恭敬地在一旁用純正的大華語問候道:「歡迎光臨,這位公子,是想先用膳還是……」

  安碧如趕路多時,即便是練武之人也有些疲憊,于是以清脆的男聲吩咐道:「準備酒菜,我先沐浴后再用膳,還有,跟塔沃尼說安大公子的來咯。」

  白人管家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后恢復如常道:「好的,我馬上安排,請安公子隨我來吧。」

  二人緩步入內,厚重的大門隨之關閉,同時還在門后落鎖禁止人員外人進入,現在起萬國樓只出不進。

  安碧如隨著白人管家的安靜帶路從一條隱秘的通道直上到二樓的一個最大包間內。在經過秘道時其中有一面是西洋常用的玻璃鏡面,鏡面外就是大部分在此尋歡作樂的嫖客聚集的一層大廳。

  而密道巧妙之處就是從大廳是看不到秘道中的情形,而秘道則是可以將大廳內的情況一覽無遺。

  大廳中有各種不同膚色的人種歡聚一堂,黃的,白的,黑的,眾多美女為求能讓金主在自己身上一砸千金,極盡心思地賣弄風情,有的把從西洋流行的葡萄酒傾倒在雙乳夾住形成的肉胸旋渦中讓人品嘗,有的在身上涂滿白色的西洋忌廉任人舔弄。

  其中有一位金發性感的高挑美女身穿僅能遮住胸前兩點嫣紅和下體私密部位的小布塊,用一根矗立在一個圓臺上的柱子作道具,妖嬈性感的舞姿吸引不少人圍觀視奸,不時還會與臺下舉起銀票的騷客互動,讓那些興奮發情的狗公把一張紙銀票塞到小布塊夾住,順帶一陣摸弄揩油。

  新鮮,刺激的助興節目讓人頭腦發熱,有不少嫖客在這紙醉金迷到極致的氣氛中精蟲上腦,當眾就現場表演交配運動,或者讓美人跪下品蕭,或者直接把洋馬摁倒肏弄起來,淫叫聲,歡呼聲,加油聲,謾罵聲交織成一首墮落的樂章。

  安碧如邊走邊饒有興致的看著那淫靡的畫面,看得入神時忘記變成男聲道:

  「真是讓人興奮的場面,下次帶師姐來見見世面,看看這墜仙樓是不是真的能讓神仙也下凡吧?」

  隨后響起自己現在還是男裝打扮,看了看前面的白人管家,白人管家像是沒聽到一般繼續沉默地帶路,就微微放心。只是前面走著白人管家雖然看起來毫無異樣感,嘴角卻微微揚起。

  進到西洋風格裝飾豪華的包間內,白人管家恭敬道:「安公子,請在此沐浴休息,我將安排您所吩咐的事情,您可以叫我希爾,我將成為你在此的專屬管家,希望你在墜仙樓玩得開心。」

  安碧如不可置否地應了一句:「嗯,退下吧。」

  當希爾退出包間關上門后,安碧如邊踱步邊打量起包間,中間最顯眼處一張圓形豪華的軟褥大床,這種大床彈性極佳,尺寸比大華風格的木制床要大上很多,即便四人趟在上面也綽綽有余。

  大床旁邊一個等人高的玻璃鏡子,能讓在床上顛鸞鳳倒的人看到自己交合的畫面,大大刺激著視覺感官,整個房間鋪滿特制過的棕色羊毛地毯,主要是讓發情交配時就算從床上滾到地上也不會因為冰冷的地面而停止運動。

  大床對著有個冒著熱氣的圓形水池,水池兩邊各有一個銅制的洋小孩,小孩背上有一對栩栩如生的翅膀,而小孩的姿勢卻是向著池內作撒尿狀的,從那可愛短小的小雞雞中注入熱水。

  房間內還有不少裱裝在墻上的黑白照片,照片中盡是身材火辣的美人交配圖,老樹盤根,觀音坐蓮,老漢推車等交合姿勢一覽無遺。

  安碧如從林三哪里了解到不少西洋方面的技術和科技,知道這個照片是從那個叫照相機的道具中拍攝下來的,照相機能把實景的一瞬間定格拓印在特殊的紙上,那畫面比起大華最杰出畫師所畫的畫圖也要精細很多。

  所以現在大華朝民間流傳的春宮小冊子也有以這種照片訂冊而成的,不過畢竟這是稀罕玩意,一般百姓哪能消費得起,所以也只有王宮貴胄之類的富貴人家才會有的。

  安碧如輕啐一口:「這種照片也要公開放在這里,還放大了讓人隨意觀賞,真不害羞。」

  想起自己之前看到這新鮮玩意也曾與林三拍下不少作為床第間增加性趣的香艷照片,只不過平時這些私密照片都會嚴密收藏起來,那會這里一樣毫無忌諱地公開任人觀賞。

  包間內點燃著玫瑰香味催情香薰。

  安碧如打量完房間后開始脫衣沐浴。脫下男裝后胸前一對豐碩飽滿的豪乳被纏胸布死死包裹著,解開一瞬間掙脫束縛的雙乳如同被困的野獸掙脫牢籠后肆無忌憚地動彈著,安碧如輕嘆一句:「太大也是麻煩的,呵。」

  進入冒著熱氣的水池中,水的溫度剛好,趕路多日留在體內的疲憊感在浸泡熱水后消退了不少。

  安碧如肆意享受著現在休閑恰意的美妙時光。過了約一盞茶時間,聽見房門被打開,此時一位身材高大,五官輪廓分明,一頭金發隨意披散在腦門后的洋人進入包間。此人正是安碧如此次趕來要見的塔沃尼。

  只聽塔沃尼一口不太標準的大華語道:「親愛的密斯安,你終于來了,我的安大美人,你可真準時。我實在是太想念你了。」

  邊說邊走向水池并脫下衣服,準備進入池中,將與沐浴中的赤裸美人先來個鴛鴦共浴。

  池中的安碧如看著塔沃尼舉動并未出聲阻止,也沒有身體被窺視的尷尬表情,一雙媚眼滿含春色,卻在塔沃尼靠近時一只筆直修長的大白肉腿伸出,用腳趾頂著他的胸口不讓靠近,語氣冰冷地說:

  「說吧,這次要我這么急趕過來,到底又有什么花樣來折磨人家?」

  塔沃尼了解安碧如乃是時間頂尖武學高手,身手不凡,要是她不愿意,就是十個自己也近不了身,不過自己背后的主人可是掌握著這個絕色美人的最致命的弱點,就是身手再高也不得不就范,而且現在的計劃進行順利,這只騷狐貍只會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只見塔沃尼大手捏著那只白嫩小腳的腳踝,俯身用臉上的胡渣子輕刮著腳心,不卑不亢道:

  「騷狐貍,上次我不過是猴急了點才弄疼你嘛,這次一定好好疼愛你的,這次你在這里只要呆三天就可以回去了,不過你甘心同為那玉德仙坊的人,那位寧雨昔就繼續高高在上的在當她的仙子,而你卻要因當初種下絕蠱而被我主人操控,淪為傀儡,任人隨意玩弄嗎?」

  安碧如腳心被那胡渣子刮得癢癢的,聽到塔沃尼的話后身子酥軟大半,酥麻的嬌喘道:

  「哦?我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師姐也要被你們得手了?上次你不是說你們派去的人都被我師姐制服打殘了,不是說她根本不理會你們的威脅嘛?嗯…癢……」

  塔沃尼褻玩一只美腿并不知足,從水中提起安碧如另外一只美腿,一雙白嫩細滑的光潔腳丫用舌頭舔弄著,從腳心到腳背,就連腳趾縫也不放過,貪婪地吸吮著,美腳被濕滑溫暖的舌頭伺候著的安碧如閉目享受著。

  塔沃尼一番舔弄后壓向眼前沒人,在耳邊細聲道:「我的主人已經布置好了一切,不怕那仙子不會就范了,而且林家那么多位夫人各個都是天資國色,傾國傾城,你這騷狐貍更是男人床上的最佳尤物。

  反正你也被迫下海了,那還不如干脆幫我們把她們一網打盡吧,我知道那林三肯定喂不飽你們的,最近我學了你們大華一句話,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是不是?」

  安碧如一聽塔沃尼他們是打算是把其他姐妹都盡收入囊中,狐眼急轉權衡利弊,一想到自己已經下海了,真多幾個姐妹下海其實也未嘗不可,所謂法不責眾,到時候要是真的東窗事發被發現,最多就是一起扛好了,而且要是不拖些人下海,自己也容易被人懷疑呢。

  權衡過后安碧如已打定主意打算答應,可看著塔沃尼那微笑不語的看著自己,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就來氣,于是媚眼一瞪:「要我幫忙,我又沒有好處,憑什么要幫啊?」

  此時塔沃尼臉上淫笑著,卻是不可置疑的語氣重申道:「騷貨,這不是要你幫忙,是主人的命令,一個月內,你這騷貨要用盡一切辦法搞定其他夫人,至于寧仙子嘛,你回去之后會有人找到你的,你只需要從旁協助就是了,明白沒有,騷貨。」

  說完兩手用力捏住安碧如兩粒已被挑逗得挺立起來的乳頭往外扯。

  安碧如被扯得生疼,黛眉一鄒,心里想起這洋鬼子背后的人那通天手段,于是語氣軟了下來撒嬌道:「你這洋弟弟真是不懂溫柔,姐姐我不過是開玩笑逗你嘛,又沒說不行,討厭。」

  塔沃尼也知道她已經服軟,語氣也變回不正經的笑嘻嘻道:「騷姐姐,正事說完了,姐姐想怎么懲罰弟弟盡管來吧。」

  安碧如雖然語氣上服軟,可心里那會輕易就范,于是雙手抱住那說變臉就變臉的塔沃尼頭顱,用力往自己那能憋死人的飽滿胸脯摁下去,口中卻輕描淡寫道:「那弟弟你就接受姐姐的懲罰咯。」

  頭被摁在那對不輸西方美人尺寸的大白胸脯中,塔沃尼卻沒有一絲被懲罰痛苦,反而手口并用,雙手不停蹂躪美胸,把一對嫣紅挺立的乳頭一口含在大嘴中不停吸吮著,舌頭輪流挑弄,把安碧如舔得頭往后仰,口吐嬌喘聲,身子往上拱起,仿佛要把那對大胸都要塞到那洋鬼子的嘴里。

  直至塔沃尼實在憋不住氣,依依不舍地把嘴松開奶頭,如溺水之人獲救般大口喘著氣,一把站起身來挺立著早已硬如鐵柱的白長雞巴,只見那雞巴雖已勃起,但仍未露出全部龜頭,是那包皮過長的原因。

  塔沃尼用手扶住雞巴搭在安碧如微張的朱唇上,喘氣道:「騷姐姐,你懲罰完了,該到我來罰你了。」

  安碧如感到嘴上有根東西壓著,不用想也知道是那死鬼的臭雞巴了,媚眼一瞪,卻毫不含糊地張口含住那龜頭,含入半根后停住,嘴里舌頭靈活的舔弄那大龜頭,然后一雙狐媚的眼眸盯著塔沃尼。

  四目對視,安碧如的眼神里充滿春意,塔沃尼看著這幅百看不厭的淫靡畫面,眼神炙熱道:「來吧騷狐貍,有什么招數盡管來吧!」

  安碧如此時正用嘴里靈活的舌頭輕柔地剝開包裹著龜頭的包皮,已經把整個龜頭全露出來,邊搖晃顰首邊用舌頭纏著雞巴打轉。

  強烈的快感讓塔沃尼喘息聲更加強烈,口中不自覺吐出洋文:「Oh,Shit,Oh,Shit……」

  安碧如也是略懂洋文,知道他正享受不已,可她沒打算就此作罷,使出渾身解數,吹,舔,吸,啜輪流齊上,最后更是一手輕刮陰囊,一手繞到他身后輕戳屁眼,顰首加速嘴上加快速度,只見塔沃尼被吸弄得已到高潮邊緣,雙手抱著安碧如的

  后腦往胯下壓,腰身也不停前后搖擺:「Shit、Shit、Shit、Shit、Shit、………」

  一句洋文一次抽插,安碧如雖被壓著頭,喉嚨在大龜頭的沖頂下也有強烈的嘔吐感,但她要讓這洋鬼子吃一下苦頭,也強忍著任由快要射精的塔沃尼無情的沖肏深喉,只聽塔沃尼一聲怪叫:「Oh,God!」

  大量腥臭的精液噴涌出,由于塔沃尼的雞巴長度在深喉時可以肏到喉嚨底部,安碧如放開喉嚨盡力吞咽下噴出的精液。

  直到射精完畢,那發泄過后的塔沃尼準備把雞巴抽出那溫暖的口中時,被壓著的安碧如用上點穴手法在塔沃尼身上嘟嘟點了兩下,頓時動彈不得的塔沃尼眼神出現慌亂,只是被點穴口不僅動彈不得,更不是口不能言。

  從無此經歷的他急了眼,以為這魔女是準備要殺人滅口,沒想到預感中的痛苦不曾來臨,卻是安碧如那騷嘴沒有脫開雞巴,反而又一次重復吸吮著剛射完精的龜頭。

  射精后的龜頭敏感度大增,而安碧如此時正用舌頭挑弄著因射精而大張的馬眼,此時的塔沃尼痛并快樂著,龜頭敏感度大增使得那騷狐貍的舌頭每一次吸舔都讓他渾身起疙瘩。

  而雙手在把他點穴定住后又重新歸位挑逗起陰囊和屁眼,甚至屁眼那里已經用一根手指撐開插進去了,多重刺激下他毫無意外很快又被套弄得高潮邊緣,而這次自己動彈不得,正要射精陰囊微縮時。

  這最懂男人的妖精突然停下動作站起來雙臂環繞著他的脖子,口中卻吐出惡魔般的話語:「臭弟弟,這才是姐姐對你的懲罰哦,想射嗎?沒那么容易哦呵呵。」

  說畢又蹲下繼續套弄刺激,塔沃尼口不能言,眼神哀求到想讓這騷狐貍要不讓他射出,要不停止套弄。

  可是安碧如一心要治治這狐假虎威的洋鬼子,哪會輕易放過他,就這樣只有感覺到那雞巴準備射精的時候就停止,同時在他耳邊甜言蜜語舔耳朵,等雞巴要軟下去時又繼續套弄,如此反復七八次,直弄得塔沃尼快要瘋了。

  正當第八次在他耳邊舔語時,那騷狐貍就讓聽見那天籟般的淫語:「臭弟弟,姐姐懲罰夠了,也玩夠了,這次就讓你射個夠吧!」

  于是她蹲下身子跪在雞巴面前,張口要含進嘴里時在他身上一點,塔沃尼發現突然一松,自己的頭能動了,除了頭和脖子之外其他地方還是被定住,但往下看著正好看到那風騷入媚的浪蕩美人媚眼盯著自己。

  眼中有幽怨,憤怒,釋懷的意思,同時也飽含春意挑逗,仿佛在說:「姐姐我可不是隨便能操控的人哦。」

  而此時他哪有心思多想,快被憋瘋的欲望在那騷貨的全力施為下很快便又一次攀至高峰,此時安碧如卻稍微放慢速度,直弄得他瞪大眼珠,以為又要再受一次折磨了,還好那騷貨言而有信,又加快加大力度,沒有絲毫凝滯。

  塔沃尼也已經陰囊緊縮,馬眼又一次大張,就在此時安碧如身形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到一旁,卻用雙手繼續不停旋轉著套弄正在射精的大白雞巴。

  在射精一瞬間安碧如回頭望去,只見那想火山爆發一樣噴射出的精液像水箭一般直射出去,這時玩心大起的安碧如一邊繼續套弄雞巴,一邊在射精的那一下調整方向,讓精液水箭向不同角度亂飛:「呵呵,這雞巴射箭挺好玩,呵呵。」

  射了七八股濃稠的精液箭后,雞巴已經疲軟不少,安碧如也把塔沃尼身上的穴道全部解開,被這既香艷又痛苦的懲罰手段整治后,塔沃尼在穴道解開時腿腳一麻,跌坐在池中。

  眼前有點眼冒金星,而作弄完后的安碧如就靠坐在池邊上,翹起一雙玉腿成二郎腿,雙臂環胸,本來已經足夠豐滿誘人的大白奶子此刻由于雙手擠壓顯得更加雄偉飽滿。

  安碧如饒有興致看著那個被罰得站都站不穩的男人,口氣輕蔑道:「臭弟弟,這就不行啦,怎么比我們大華男人差多了,姐姐可還沒玩夠了,好無聊哦!」

  稍作休息后塔沃尼不再萎靡不振,卻是滿不在乎地道:「騷姐姐,你身手了得,我一個人自然不是你對手,不過這里來了一批男奴,這些男奴沒什么特別,腦子里好像除了交配就裝不下其他東西了,你等著,我等會就會去安排,保證你這次欲仙欲死爽上天呢!」

  逗弄完那塔沃尼后也有點動情的安碧如一臉嫌棄的說:「臭弟弟,可別只會吹牛哦,姐姐最煩別人這個,要是不滿意,那你可又要受罪咯,呵呵!只見塔沃尼胸有成竹地保證道:「騷姐姐,我保證,三天后要是你離開的時候雙腿能夾緊的話,我這地方以后你做主了。」

  聽得這信誓旦旦的話語,騷浪如安碧如也不禁一愣:「真有這么厲害嘛,奴家小心肝要受不了。」

  說完雙手捧起那對沉甸甸的巨乳撒嬌道。

  看著這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塔沃尼慶幸背后主人能有辦法收服這頭魅妖,不然自己怕是會陷進去被賣了還幫著數錢呢,于是起身離開浴池,穿好衣服就離去安排了。

  在房內赤身裸體著踱步思考的安碧如卻是另一番心思:「這洋鬼子果然還是要變著法子折磨人家,可是人家還是得盡力探聽到那幕后之人到底最終所圖何為,以及他到底是什么人。」

  「各位姐妹,姐姐我這開路先鋒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呢,你們總得要幫我分擔一下吧,嘻嘻。」

  安魔女的行事總是讓人意想不到的,看似墮落沉落,實則裝瘋扮傻迷惑對手才是主要目的。然而魔女行事也毫無忌諱,哪怕把其他人拖下水也從不感到愧疚,反而躍躍欲試。

  而此時大廳中鴉雀無聲,白人希爾對在場的金主宣布:競投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