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尺槍那碩大粗長的大屌仍在寧雨昔緊致嫩滑的肉穴中一抖一抖地灌入他那腥臭的陽精,本來就緊致如處子般的肉穴,因為身體的痙攣不自覺地夾緊那正在灌精的大屌,讓一尺槍以為那已墮凡塵的仙子在用身體索求更多的快感。

  體內積攢已久的欲望得到發泄,成熟而饑渴的肉體在被大量的熱精灌入身下的肉穴時,寧雨昔也體會到從未有過的肉欲快感,快感過后,原本春色盈盈的媚眼減退,取而代之的是逐漸冰冷的眼神。

  腦中出現的兩把自己的聲音:「寧雨昔,你貴為仙坊武宗之主,并且是有夫之婦,今日如此放蕩出軌,可曾對得起你夫君,可曾對得起仙坊!」

  「寧雨昔啊寧雨昔,做了半輩子那虛無縹緲的『仙子』,可曾真正做過一次你自己啊?相公不能人道,你就真要以后都守活寡了?」

  「要是給相公知道了怎么辦?相公怎么看你?青旋怎么看你?」

  「相公不也一樣有眾多妻妾嗎?青旋雖是你徒弟,可不也是你的姐妹嗎?」

  截然不同的兩種正在寧雨昔腦中糾纏難分,另一邊的一尺槍卻那管身下的仙子作可感想。春宵一刻值千金,能與這聞名天下的美艷而脫俗的仙子一渡春宵更是萬金不換。

  本來已射過兩次的大屌不見疲憊,仍舊插在灌滿精液濕滑無比的肉穴中溫柔而緩慢地抽插,雙手繼續把玩那對令人愛不釋手的巨乳。緩過了氣后,肏穴的

  速度又開始加快,已被撬開的子宮口再也無法阻止大屌的長驅直入,隨著肏穴速度的加快,龜頭在嬌嫩的子宮里橫沖直撞,只把出神的寧雨昔頂得酥麻淫癢,嬌喘連連。

  回過神來的寧雨昔一邊情不自禁的嬌喘著,一邊看著在自己身上勇猛馳騁的猥瑣淫賊,心中掙扎許久,終于下定決心,要制止他繼續肏弄自己。剛要開口,卻聽到淫賊怪叫一聲:「騷仙子,我又要射了,射滿你那騷穴。」

  伴隨著的是驟然加快的粗暴肏插,淫賊雙手大力揉握住雙乳作為支撐,胯下的大屌在肉穴中急速的抽插,卵袋子不停拍打在肉穴與屁眼間的臀肉上。

  寧雨昔被突如其來的粗暴肏穴打斷了思緒與話語,肉穴中的摩擦產生的快感讓她整個人如墮火海中,一身媚肉潮紅,皓白的牙齒緊咬下唇,一手撐地想往后挪,一手抵住眼前淫賊的胸膛。

  但被肏得無法運功發力的她力道并不足以抵抗已達射精關頭,正在作最后也是最猛烈沖刺。

  啪啪啪啪數十下肉與肉的對撞聲后,一尺槍又一次馬眼大張,濃濃的熱精又一次灌入寧雨昔的嫩穴中,之前抽插帶出不少濃精沿著肉臀流到身下,已形成了一個小小的精液灘了。

  射精中的一尺槍一陣哆嗦,寧雨昔也被熱精灌滿蜜穴燙得嬌喘不息,當抽插停止后二人均是大汗淋漓,大口喘息著。

  一尺槍連續噴發兩次,此時也不禁雙腿發軟,被寧雨昔抵住胸膛只能往后跌坐,大屌隨之拔出緊致的肉穴,只聽「啵」的一聲,如同木塞子被拔出瓶口的聲音。可見寧雨昔那肉穴的緊致程度。

  本來以浸淫花叢多年的功夫,一尺槍就是一夜御數女也是平常事,無奈這次的對手雖然床上功夫不是很厲害,可那騷穴緊的如同未經人事的處子一樣。

  這還不止,更令人難以招架的是騷穴中的肉皺褶層層疊疊,越往里頂越是包裹感更強,陰道內如最下賤的妓女那嘴一般緊緊吸住大屌,就是抽插都吃力。換成是普通男子怕是光插進去動兩下就會被吸到射精。

  就是一尺槍這樣的花叢老手也是被吸到魂不附體了。

  細細品味個中余韻的一尺槍打算先與仙子溫存一番,再用上自己獨門看家本領重振雄風,今晚要在這發情的騷仙子身上射個痛快,然后再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務。

  正要起身再爬往躺睡在地的仙子身上,卻見她緩緩起身,風姿綽約的仙貌卻是不帶一絲感情,冷若冰霜的氣質,一絲不婁的絕美酮體,雙腿間的蜜穴中還有往下滴落的精液,一副上下反差極大的畫面頓時讓一尺槍暗道一聲不好。

  未作多想一步欲急身后撤,一只如白玉般無暇的美足直沖面門,躲避不及的一尺槍被一腳喘中面門后直飛過整個溫泉池后落在地上。來不及多想的他連忙順勢往后翻滾,果不其然,一路翻滾過后撲在地面往前一看。

  一排蘊含內力凝聚不散的水針直線般整齊地釘入剛剛翻滾完的退路上,勁道之大以沒入地里寸許,只留下些許針尾映出的寒芒令人格外矚目。要是被射中肯定會被扎穿身體,透體而亡。

  躲過一劫的一尺槍怒火中燒,但也明白自己絕非眼前這冷若冰霜的女人敵手,暗自運功意圖脫身,同時口出狂言道:「操你媽的,你這騷貨是沒被肏夠嗎,要謀殺親夫啊?來來來,自己跪下掰開那騷穴,看你大屌相公我不把你肏死算我輸。」

  寧雨昔此時已后悔今日自己不知為何會放蕩讓這淫賊褻了自己身子,聽此污言猥語更是比戳中痛處,今晚淫事其實她自己也是半主動,如非她默許,就是十個淫賊也難以緊身,更不用說梅開二度地在自己身上征伐泄欲。

  就像遮丑布被無情的揭開一樣。原本只是打算打殘這廝淫賊的主意變成非殺不可。眉頭一擰,眼中爆出猶如實質的殺氣,也不顧現在片衣未穿赤身裸體。身形急奔向前,同時雙手又出兩支殺人針,如死神般襲向賊人。

  「淫賊,受死!」

  早已有所防備的一尺槍提氣急速斜退躲避,無奈這次的殺針速度太快,第一支殺針正中右邊卵蛋,好一個雞飛蛋打。但他無暇體會蛋碎之痛,因為第二支致命殺針直沖腦門,已來不及再躲的淫賊只得脖子急擰。

  「啊…」右眼中針,已預料中招急瞇眼睛在中針后毫不猶豫,狠下心的一尺槍雙手成鷹爪一手抓蛋一手扣眼。猛一撕扯,把中針部位親手撕扯出來,挖眼扣蛋讓他疼得撕心裂肺,冷汗暴流,可是現在保命要緊,兩團血肉被挖出后急忙松手丟出。

  砰砰兩聲,兩團血肉里蘊含內力的殺針怦然炸裂炸成血霧。

  寧雨昔急沖的身形被血霧阻擋只得停步,只見那可惡淫賊已被逼退到懸崖邊上。

  可那已半只腳已踏入鬼門關的賊子猶不死心,狀若瘋狂,臉上和身上滿布血污,心心不憤道:「肏你媽的騷貨,從來只有老子拔屌無情,這次栽在你這受精不認人的騷貨手上,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老子一定要把你賣到最下賤的妓寨去當萬人婊!」

  說完后仰一跳,身墮高崖下去,一聲長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親眼看著跳崖自斷的淫賊,耳中響起那淫邪的笑聲。

  寧雨昔本來想親手手刃淫賊,但看他受了重傷并且墮下懸崖,估計必死無疑。如果是以她自己的身手,就算是受傷更重也不會有事,但天下又有幾人能有如此能力。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但赤裸身體亦是行事不便。

  思量片刻,寧雨昔返身回去清理好身子,穿衣蓋紗,又恢復那俗世凡夫眼中仙氣渺渺下凡仙子般的模樣,下山尋賊而去。

  正所謂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墮下懸崖的一尺槍其實也不是自尋死路,因為他本來就是從這懸崖絕壁偷爬登峰。否則也沒辦法偷偷隱匿在峰上,打架功夫是不太擅長,可保命逃跑的能力是一絕。

  在半山腰如壁虎掛墻一樣緊貼在崖壁上,雖然身負重傷,每動一下那胯下就如割肉般疼痛,可復仇的欲望給了他強大的求生力量,深知此地不能久留,否則等那賤人下山查探的話就必死無疑了。

  發誓必報此仇的淫賊如靈猴般在壁上縱落如飛,可見此廝輕功果然了得,不消片刻就安穩落到山下,隨后點穴止血,找到自己預先藏好的行囊,換上一身干凈衣衫后急忙逃命回去。

  雖然這次是嘗了那仙子的身子,可主人交代的任務還沒開始就失敗,本來是想循序漸進的控制住她,可因為自己的急色導致任務失敗。

  主人的神通廣大自己想起都遍體生寒,不敢逆為,交代任務時就說道這賤人在主人的手段下現在要上了不難,但是要把他操控聽命如傀儡卻是需要按布就班,果不其然,被說中了。

  任務失敗也不知道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只能先回去和接頭人復命去了。

  卻說追下山去的寧雨昔來到崖底處,卻是不見那淫賊尸首,地上有不少血跡,但肯定那廝無死并且逃了,性冷的她也浮起一絲煩躁,只覺那淫賊真是禍害,心中定要把他找到算賬,同時也想起徒弟青旋今日提起的那極樂教也是需要出手處理,于是干脆就游歷去了。

  只是她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性子清冷的她其實對男女之事并非很渴求,就算是已為人婦經歷的性事也不是太多。雖說身體好久沒被男人碰過,但是總不至于讓一個猥瑣的淫賊在偷窺自己和徒弟百合偷歡后還便宜他了。

  當時自己內心出現的兩把聲音激烈糾纏影響了思緒。

  若是以前出現這種情況就是不打死也得一掌打殘打廢了。怎么可能讓那宵小淫賊有機會可褻玩身子。

  可是剛才如果不是他用那粗言猥語侮辱自己,還真沒有打算一殺了之,而是教訓一番讓他不得宣揚今日之事,畢竟自己也不喜胡亂殺人。

  于是寧雨昔籌謀片刻后決定動身尋找那一尺槍的下落,同時也要看看那所謂的共樂教到底是何方神圣再作定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