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之昔遊記 第四章

  李香君今夜很郁悶,敬愛的師尊寧雨昔下了一道命令,要她今晚靜心打坐到天亮,要知道貪睡的她最喜歡就是在雨夜中靜靜聽著外面的雨聲美美的睡上一覺了,

  可是師命不可違,只好定下心來打坐入定,不一會就進入那玄妙的空定境界,對外界一切不聞不問,若是讓她知道自己那總是仙氣縹緲如仙子般的師尊早就離開房間,要去被那丑陋如黑炭般的小黑鬼整夜肏玩的話,怕是會嚇得直接走火入魔,道心崩潰了。

  而此時的寧雨昔正是悲憤交加,在小黑鬼的死死糾纏下,只想快點結束噩夢的她還是卑微地跪在他的雙腿間,

  那小黑鬼如大爺般地癱坐在那寬廣的高椅上,兩腿大大分開,一條粗如嬰兒手臂的黝黑雞巴高高挺立著,寧雨昔近在咫尺地看著那根曾無情地插入自己羞人的后庭中肆意發泄肏弄把自己干得失神過去的肉棍,那長度都超過了自己的頭了。

  寧雨昔艱難地咽了口氣道:「小鬼,要不你就快點來吧,你那根這么,這么大,怎能含得下去啊。」

  小剛看著眼前那仙子在自己的雞巴面前顯得猶豫不決心虛的樣子無比自豪,得意道:

  「寧仙子就別廢話了,趕緊給我含進去吧,你想想,若是你能用口含到我射一次,那等會我在你那騷穴里就少射一次是不是,剛才大家說好的,今晚讓我射五次,你就可以走的,射在哪里是讓你選的,我這不是給你個建議嘛。」

  寧雨昔有些后悔自己和這小鬼做交易了,但是她不是那種會輕易反口言而無信之人,來之前就有心理準備了,剛剛才到房間就被那小鬼撲了上來亂摸亂舔,

  寧雨昔提出了條件就是今晚可以讓他射五次,但是射哪里得讓寧雨昔自己選擇,于是以為能取巧一下的她就先是打算用手把小鬼的精液榨出來就是了。

  不過讓她后悔的是不管自己的玉手如何套弄榨取,那小鬼卻愣是沒有射出來,自己一雙看似嬌柔無力的纖纖玉手實則力氣遠勝男子,結果幫著那小鬼套弄了快一個時辰了,那肉棍分泌出來的淫液都沾滿了兩只手掌,手臂都酸痛起來,簡直比自己練劍還累。

  期間早已被那小鬼趁機脫了個精光,一身光潤如牛奶般白滑的嫩膚讓那小鬼看得徹底,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但仍讓那小鬼興奮凜然,那肉棍也更粗了兩分,可還是沒有榨出里面的精液。

  無奈之下寧雨昔只好停下手來休息,于是那小鬼就叫囂道光是用手已經不能讓他射出來了,要不就自己用嘴吸出來,要不就乖乖躺下自己掰開雙腿挨肏。 寧雨昔還是堅持想保留自己的私處不被侵犯,于是選擇打算用嘴吧,

  以前小賊堅持之下自己也用過兩次,雖然不喜歡,但小賊還是很快就繳械的。所以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唉,用嘴就用嘴吧,希望那小鬼真能趕緊完事。」

  寧雨昔不情不愿地輕啟玉唇,那大如鴨蛋的龜頭就在櫻桃小嘴的包裹下慢慢被含了進去。

  只是實際含下去寧雨昔也發現自己一錯再錯,那濃烈的雄性氣息都熏得她直皺眉頭,龜頭在被溫熱小嘴包裹后跳了跳,讓還沒習慣的寧雨昔只能以香舌抵住。

  小剛還是初次享受到寧雨昔的玉口,果然是美人的話就算口舌功夫差點也是很舒服的。就算是寧雨昔仍然生澀的口活還是讓他舒爽不已,不過這只是開始。

  他要的是玩遍玩透這仙子,讓她永遠臣服在自己胯下,以后還要不停的肏玩她,天天在她那未知卻必然爽到極致的騷穴中灌滿精液讓她不停受孕,一直為他生孩子,生到她不能生不止。

  寧雨昔光是用香唇吸著小黑鬼那碩大的龜頭以玉舌舔弄,就已經累得香汗淋漓,還好衣服都被脫光了,不然又要被弄得一身濕的既難受又尷尬。

  當那鴨蛋般大小的黑亮龜頭填滿口腔時,寧雨昔自覺得已是含到很深了,然而事實卻是除了被含住部分肉棍,剩下的也要她用一對玉手上下握住還有兩分剩余。

  在嘗鮮后小剛已開始不滿足于只是含弄區區龜頭,老子可是要把整根雞巴插到底的。于是小剛打算用手摁住寧雨昔的頭往下壓,但是仙子可不愿意,左扭右擺著想避開,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里,不對,是口里。

  而小剛也不打算讓步,雙手用力摁住胯下的美首,加大力度往下壓,一時間二人的拔河開始了。

  只見寧雨昔被小剛雙手摁住頭顱努力壓向胯下,還好有兩只手幫忙擋住,可玉唇也已經含住肉棍親上了自己的小手,那闖入的黑肉棍已經深入到快要頂到扁桃體了,

  寧仙子難受得很,一雙媚眼中混雜著幽怨,惱怒,氣憤的復雜情緒盯著小黑鬼,似乎在說:「都含到這么深了難道還不知足,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啊。」

  小剛哪里甘心如此『淺嘗即止』。循循善誘地開導道:

  「寧仙子,還不夠,坦白說,要是就這個程度的話,其實和你用手沒什么區別的,你看,還有大半都還沒插進去,真的射不出來的,慢慢放開手,我慢慢來,不會弄疼你的,對,就是這樣,慢慢放開手,我一點一點的深入,很好,繼續,喔,太他媽爽了。」

  寧雨昔擔心若那小鬼真的射不出來就這樣插一晚上的話,自己的下巴都要脫臼了。

  無奈之下擋著的雙手開始松開,在小剛的進攻下,黑雞巴一點一滴的蠶食般深入到喉嚨更深處。

  寧雨昔心中無比幽怨:

  「這小鬼看著年紀少少的,怎么對這性事這么熱衷,為了玩我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寧雨昔啊寧雨昔,你怎么這么不爭氣,對手只是個小鬼而已,雖然他那本錢是很雄厚,但你身為玉德圣坊的武宗之主,竟然還斗不過一個番邦的蠻夷小鬼,就算不是用武力,但也未免太丟人了,不行,這主導權不能落到對面。」

  心氣一起的寧雨昔也是干脆,先是滿含春情的媚眼一瞪那小鬼,然后主動發力想要一舉拿下他,就算被頂入喉嚨也不過是難受而已,但習武之人不會連這點苦都受不了的。

  寧雨昔松開握住肉棍的雙手,一把甩開摁在自己頭上的兩只黑手,先吐出肉棍對著小剛冷冷說道:「我知道怎么做了,你不用碰我,我自會讓你滿意。」

  小剛好奇這性技如雛鳥的仙子打算怎么讓自己滿意,于是便舉起雙手道:「好啊,那我就看看仙子打算怎么讓我滿意吧,來,繼續含住。」

  寧雨昔沒有應答,只是再次張開玉口一把含住黑棍,而有心要掌握主動的她一來就是深喉含住,香舌更是如靈蛇般纏繞棍身,那對玉手也是福靈心至地一手握住棍身上下套弄,一手輕捏黝黑的卵袋。

  小剛意想不到寧雨昔還能有這番手段,不是說他沒經歷過如此口活戲弄,在他玩過征服的母狗中就是比這更加嫻熟的口技和手法大有人在,比如離開大華前在那林府中竟然就有位自己送上門來挨肏的成熟豐腴至極的艷情美人,

  論姿色她也不輸眼前這位仙子,身材更是火辣勁爆幾分,以至于在上船前的十多天里他也沒有心思再去什么青樓妓院浪費精液,而是被那妖艷美人帶到一個神秘的屋子里日夜肏干,二人在那多日瘋狂做愛,

  在那間除了他們二人就再無其他人的大屋子里不停地互相玩弄,除了吃飯,睡覺,拉屎的時間外,二人在屋子中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淫靡的痕跡,甚至干脆被那也會神秘武功的美人帶上屋頂,就看著滿天繁星,

  在那天為被,地為席的原始環境下用這絕世罕見的雞巴把那同樣罕見如魔女的艷媚妖姬頂著肏得哭爹喊娘,放浪形骸。

  可惜當小剛表示要把她帶走在自己身邊日夜灌滿她那騷逼淫穴時,她雖是甚為意動,卻堅決表示拒絕,說什么要得先回苗疆一趟,把圣女之位真正卸任后才會有自由,但卻給了小剛一個承諾和一個好處。

  小剛又不能用武力強行擄走她,是真的打不過,而且也得到她的承諾和好處了,于是約定好彼此承諾后分道揚鑣了。

  話說回寧仙子這邊,真正讓小剛舒爽的不止是那突然因主動而變得嫻熟的口活,而是仙子那冷漠的表情,不屈的眼神,那份雍容高貴的清冷氣質,但如今卻不得不委屈發騷,以她不擅長的性技去討好自己意圖讓自己迅速射精的那種反差感。

  在她玩過的女人中,當然也不是每個人到最后都被他所征服,有幾個還真的在事后自盡,對于小剛來說無所謂悲憐,后悔,更不會在意那是條活生生的人命。

  在他的認知里女人就是用來肏的,只有美不美麗,肏得爽不爽的區別。

  但是自從見到這位仙子后,他才感受到心動的感覺,他認為自己是戀愛了,用他的話就是他愛上仙子了,他就要肏到她,不管用什么方法,也不管對方是否愿意。

  他愛仙子就要玩透她,要把她徹底征服,最終淪為自己的頭號母狗,是肉便器,是泄欲工具,更是生育工具。

  所以明知這個女人其實極其危險,若是一著不慎可能就會丟了小命,而她更是那位大華位高權重的林三的夫人,但也無法阻擋小剛征服仙子的步伐和決心。也還真給他賭贏了。

  那晚冒著死命危險都要潛入她房間褻玩,最后還真的到了今晚這番可以隨意肏弄她的地步,小剛很意外,也很滿意。

  現在剩下的就是用自己那所向披靡的黑雞巴去征服她,讓她墮入黑欲的旋渦中。

  寧雨昔發力吸舔著黑色雞巴,那雙頰因用力而變得內陷,青絲飛揚,一對毫無約束的白嫩奶子如鐘擺般肆意晃動。

  眼神頗為急躁,心中更是煩躁不安:

  「這小鬼怎么這么能忍,我都吸弄了快半個時辰了,都已經把那黑肉棍的頭吸到喉嚨底了,怎么他還沒射,這都還不夠嗎,如果是小賊估計都射了幾回射到腿軟了吧,這小鬼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再來一番加速吸允套弄,還不見有射精前肉棍跳動的跡象,寧雨昔幾近崩潰了,隨著一聲響亮的『啵』的一聲,寧雨昔的香唇離開肉棍,氣憤道:

  「你怎么還不射,我都已經吸了這么久了!不準忍住,趕緊給我射出來!」

  即便心境平靜如水鏡的仙子也少有的忍不住怒道。有幾分對自己沒法解決對手的懊惱,有幾分對小剛無法掌控的恐懼。

  小剛其實也是強撐著,但堅決要以屌征服仙子的他還是笑道最后,在寧雨昔惱羞成怒的質問后,小剛站了起來,平靜道:

  「仙子啊仙子,論武力你等打十個我都不止,但是論到性事,我可是一根雞巴能肏到你懷疑人生,不過我是真的快射,可總是差一點意思,要不讓我自己來,保證很快就射出來。」

  寧雨昔無法否認小剛說的話,但也拉不下面子承認自己技不如人,只好冷哼一聲,來了一句:「那就趕緊的,我警告你,可不準故意忍住不射。」

  隨后又默默地張口含住已然懟過來的黑雞巴。小剛再次用雙手扶住寧雨昔的美首,雞巴在經過剛才的一番探路后已然熟門熟路的深入喉嚨,寧雨昔美眸冷眼盯著小剛,四目對視,小剛決定要給這位到現在還不服軟的仙子嘗嘗真正深喉的味道,什么叫一步到胃。

  站立的小剛開始挺動腰身,大幅度的抽插讓雞巴刮著寧雨昔的喉嚨內壁肆意深入,本來以為剛才自己主動吸允已經夠深的寧雨昔被插著喉嚨插到頭腦一片空白,仿佛全身都麻木動彈不得,只有被粗壯黑雞巴一路刮過頂入的喉嚨最深處的咽喉才有一絲感覺。

  小剛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肆意肏入深喉挺進,看到那倔強的仙子都被自己的雞巴插到翻起了白眼,每次把龜頭抽出到唇邊時,無意識地不停吞咽下淫液與口水。

  小剛不再忍著射意,他要把自己濃稠如粥的滾燙精液全部射到這仙子的嘴里,要雞巴插到底,然后從食道直接射入胃里讓她吃個飽。

  一輪狂風驟雨般的亂插,小黑鬼已是忍無可忍躍躍欲射。在一次整根退出仙子口中又馬上狂插到底的極致深喉中,仙子美首也被按到最底,那挺立的鼻子都深埋在小鬼雜亂無章的黑色陰毛從中不能掙脫。

  兩顆飽滿的黑卵袋子不停抽縮,正在源源不斷地泵出早已蓄勢待發的滾燙濃精在仙子食道中。

  可憐仙子被深插到底射出的濃精瞬間灌滿食道,如被噎住喉嚨一般不能呼吸,只能不停蠕動喉嚨吞咽下還在涌出的濃精,情急之下更是用手拼命掐住那小鬼的大腿根部,

  吃痛的小剛本想忍著痛先把濃精都灌滿仙子內腔,可沒想到那纖若蔥指的手指掐人掐得這么疼痛,愣是讓他正在射精也硬生生地被掐到痛至放開雙手,隨后往后退去。

  退出仙子檀口的黑色雞巴仍在噗呲噗呲地噴出精液,本來端莊高雅的寧仙子也顧不得儀態,更顧不得被那從馬眼中噴出的濃精來了個精液顏射敷面,只好閉上眼睛大口喘氣如牛,每一次喘息中還嘔出不少尚未吞咽下去的混濁精液出來。

  寧仙子從未如此狼狽不堪過,那被蹂躪到差點就要哭出來的模樣更是越發楚楚可憐,可在小剛眼中卻是另一番不可言喻的美景。

  仿佛在他眼中凡是美好的事物就要在自己的手中被他親手毀滅才是最好的歸宿。

  不停的咳嗽,還時不時地反胃吐出濃濃的精液,讓寧雨昔無比難受,仙子怎么也沒想過這比那晚自己后庭私處被開發和爆肏更加難以接受。

  心中無比的懊悔和怨恨那小鬼,想到此處寧雨昔更是殺心一起,要不干脆把這禍害一掌斃之一了百了。

  正是氣上心頭的她果然站了起來,眼神冷厲充滿殺氣,雖然一身赤裸滿臉白精,可在小剛眼中卻絲毫不覺得淫靡誘人,反而那又一次讓自己如墜冰窖的死亡氣息籠罩著狂飆冷汗。

  小剛心知不妙,自己玩過頭了,那寧雨昔若是真的氣瘋了隨手就能碾殺自己,要是命都沒了還玩什么。

  寧雨昔冷若冰霜道:

  「你還真是無法無天了,你這種慘虐的施暴就連我都差點受傷,若是一般女子在你手中就算不被虐死也要丟半條命,世間怎會有你如此可惡可恨的淫賊,留你在人間簡直就是天下女子的夢魘,我看我還是替天行道,讓你重新投胎好了。」

  說畢舉起那隨時能奪人性命的白玉纖手,就要運功擊殺那小鬼。

  保命關頭小剛直接爆出個驚天內幕道:「你不能殺我,我承認剛剛是我過分了,但你若是殺了我,這船上所有人都得陪葬,不信你可以試試。」

  寧雨昔不信這小鬼能耍出什么花樣,那白玉小手已是冒出白煙,可見寧雨昔是真的動了殺心,也打算付之行動。

  小剛繼續急忙道:「這艘船上有我父親埋下了炸藥,目的就是要保證我們一族人的安危,若是我或者父親遭受伏殺,必定有人會引爆炸藥,到時候大家同歸于盡就是了,哈哈哈哈。」

  寧雨昔定了定瞇起眼睛問道:「哦?炸藥,你們那來的炸藥?而且這不是鐵甲船嗎?區區炸藥還能把船炸沉?你不要信口雌黃,我不會信你的鬼話的,這次你必須死。」

  說完玉手一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撲小鬼的面門。關鍵時刻,小剛表現出一反常態的鎮定和從容,眼睛不眨一下,靜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沒有血肉橫飛,沒有痛苦嗷叫。寧雨昔最后還是收住手,那只潔白的玉手就在小鬼鼻尖堪堪定住,小剛雖是被嚇出一身冷汗,雙腿有些打顫,可他還是賭對了,他賭這位仙子還是會顧忌船上所有人的性命,主要還是她此次隨行要保護的人。

  她不敢賭,因為她若是真要殺自己不差那一時半會,反正在船上誰都跑不了,以她的身手就是父親在自己的身邊也沒有完全的把握一定可以保住自己。

  果然還是悲憐天人的仙子好,不會輕易殺人。

  逃離鬼門關的小剛這才后怕,不過這種有難度的挑戰才更刺激,也讓他更加堅定要征服寧雨昔的決心,因為若是收服不了這美人,說不定那天自己就真的怎么死都不知道了。

  寧雨昔雖是強忍住沒有一掌斃了這可惡的小鬼,可心中一口惡氣還是咽不下去。

  看著小鬼的模樣發現又憎惡了幾分,于是心生一計,變掌為指,一點定住了小鬼后緩緩道,「為了懲戒你剛剛的惡行,今晚就別想動了」

  。沒等小剛抗議又說道:「先閉嘴,本宮主說到做到,與你約定的還是會照樣有效,不過,你不許動,我自己來,但若是射不出來這就不怪我了,看你剛剛那么暴虐,活該讓你憋死。」

  剛剛才逃過一劫的小剛雖然不愿意,但還是捏著鼻子忍了這口氣:「媽的,這女人還未被我肏服,現在就先讓你囂張一下,等被我收做母狗后,我要百倍奉還,看我不求著我來肏爛你身上的動,讓你求著要吸我屁眼,讓你求著我每天射尿在你胃里喝到吐,肏。」

  寧雨昔看著那小鬼的神情,一副不服氣的樣子,真是好笑:「哼,之前都是讓著你還沒防備,我真要出手看你這小鬼還不任我拿捏,不服氣又如何,看你還能折騰出什么花樣來。」

  仙子的心思還是凡人難以理解,若是換作其他人,被如此虐玩后反制施暴者,就算不殺之而后快也要暴打一頓發泄心中怒火。

  而寧雨昔卻是屠刀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小鬼只是被定住了,不能動彈,但仙子卻仍舊打算遵守約定。就連小剛也是費解,若不是那仙子神情依舊冷漠而堅定,他都以為自己是被耍了或者是那騷貨在找借口求肏。

  然而隨著寧雨昔厭惡的眼神看著自己那依舊硬挺的黑色大雞巴玉手卻沒有猶豫地又一次握住套弄起來,小剛這才覺得寧雨昔就是真正的仙子啊。

  寧雨昔握住那根黑粗肉棍套弄幾下,記得了這小鬼對自己這手法好像不太受用,這樣只會浪費時間而已。

  于是淡淡一句:「再給你一次機會,不過若是你再那般暴力瘋狂的話,那就休怪我不客氣,明不明白?」

  小剛那會遲疑,小雞啄米般點頭,以為自己身體就要自由了,卻被寧仙子用巧勁一提,自己的身體僵硬地飛了起來,如斷線風箏般飛向床榻。若是就這般落下,估計也會被摔個狗吃屎。

  眼看就要直墮下床上,卻見一抹雪白肉光如鬼魅般飄然在床。

  飛墮中的小剛興奮大喊道:「仙子就這樣躺下掰開騷穴讓我來肏進去吧!」

  寧雨昔沒好氣地一手捂住小剛那長不出象牙的狗嘴輕輕一接一帶,口沒遮攔的小黑鬼就直躺在床上,也沒受傷。

  寧雨昔靜靜地看著癱睡在床的小黑鬼,幽幽嘆了口氣道:

  「你說話不要那么粗俗,本宮主既然答應過自然會遵守承諾,不過你那禍害人的玩意太大太粗了,不能讓你胡來,這次,我自己來,安靜點。」

  小剛見有穴可肏了,還是仙子主動,大可盡管享受就是,于是就乖乖閉上嘴巴不言,熱切期待地看著寧雨昔接下來的一舉一動。

  不得不贊嘆仙子的魅力,一身赤裸居高臨下地站在床上,小剛這個角度從下往上看一路欣賞著那修長筆直的性感白嫩美腿,到那陰阜光潔如無毛般干凈的胯間,

  也不知是天生還是后天修剪過,但那精致整齊倒三角型的陰毛顯得極為性感,在那陰戶口兩片飽滿而粉嫩的陰唇如蝴蝶翅膀般隱匿著,讓小剛不禁想要一舔究竟大快朵頤,那腰臀比例夸張卻不失美感,

  他聽過有句大華話叫豐臀寬過肩,快活塞神仙形容的就是這樣。只怕每一個雄性都想要被這仙子美臀坐死算了。

  還有那對差點遮住絕世容顏的大白奶子,那兩點嫣紅更是新鮮得不應該出現在這位成熟風韻的仙子身上,那乳頭的形狀一看就是最好吸奶的奶頭。

  小剛一邊欣賞一邊還想用手擼動雞巴,結果卻悲催的記得自己現在動不了,那根本就粗壯無比的黑色雞巴硬得青根暴現,筆直挺立向上,一副要捅破天的架勢。

  寧雨昔盯著那根氣勢洶洶的黑色大棍面無表情,內心卻是一點都平靜不下來:

  「真的要讓這嚇人的玩意插到自己身體里面嗎?小賊的那根也不小了,但和眼前這根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別,光論尺寸已是足足大了一倍有余,更遑論那持久到可以整夜征伐的耐力,但是,說出去的話就收不回來了,罷了罷了,我就不信還能比劍刺入身更苦更痛,以我的身子,些許痛楚難道還忍不住,那我這么多年的武功是白練了。」

  安慰自己一番后,寧雨昔緩緩曲起雙腿蹲下,直到那蜜穴口與黑色龜頭堪堪接觸到。

  寧雨昔當初小剛隔著內褲把半個龜頭頂入穴口的感受誤導了她的判斷,當初的蜜穴被半開的感覺就已經讓她酥麻得身子都軟了,若是以小剛那黑粗雞巴的形狀,那龜頭其實還不是最粗的地方,而且穴口與穴內腔肉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只有過一個男人的她在這方面的經驗可謂匱乏得很,而且她也低估了自己那已經很久無人問津的蜜穴的緊致程度,簡直如處女無異。

  當寧雨昔用手扶住那根火熱燙手的黑色雞巴抵住自己的穴口后,深吸一口氣,在小剛興奮的耳紅面熱的注視中,緩緩的坐了下去。

  當黑色龜頭在有些干澀的蜜穴肉道中突破了穴口,讓那仙子美穴緊緊包裹住整顆鴨蛋般大小的龜頭時,小剛舒爽得長吁一口濁氣。

  寧雨昔則無此體會,此刻的她后悔不已:

  「誰說這比不上練劍練武的苦的,身子好像要裂開了,之前隔著那褻褲頂入一些進來也不怎么痛的,怎么現在光是那頭進來了就像是身子被撕開兩半一樣?」

  此時的床景有點滑稽,一個身材短小唯獨雞巴大如第三條腿的小黑鬼就安靜的躺在床上,一個身材修長的性感成熟美人卻自己半蹲如扎馬步一樣紋絲不動,二人胯下鏈接著一根黑色小手,

  不對,是那粗如小手的黑色雞巴,不仔細看還以為小黑鬼在用第三只手捅進成熟風韻美人的蜜穴中。

  寧雨昔半蹲在紋絲不動,似乎是在忍耐,是在讓自己的美穴適應那撕裂的疼痛感。

  那種痛徹心扉的撕裂感比當如把身子交給小賊時大大過之。過了一會兒,肉身強度遠勝常人的寧雨昔終于減緩了不少疼痛。

  這時小剛有些急躁和不耐煩道:「仙子,不要磨磨蹭蹭了,趕緊坐下來吧,長痛不如短痛。干脆一坐到底,現在你那騷穴還沒流出水來,等會有水了保證讓你爽上天了。」

  寧雨昔才剛剛適應了才肏入龜頭的黑雞巴尺寸,卻被那得了天大便宜的小鬼催促,更是不耐,玉手掐在那小鬼的黑卵袋子上一擰,直接讓小鬼齜牙咧嘴大聲求饒,呻怒道:

  「聒噪,閉嘴。本宗自有分數,都怪你那禍害玩意太大了,啊,疼死我了,你再亂嚷我就走,今晚憋死你,聽到了嗎。」

  小剛卻是一點都不怕,但語氣還是溫柔下來道:「仙子,我那根不加禍害玩意,叫大雞巴,我說真的,你這樣一點一點的進去其實更痛苦,直接一插到底后再適應會好受很多的。」

  寧雨昔強忍劇痛,在考慮小鬼的建議,豐腴的肉臀輕微抖動,蜜穴隨之緊緊包裹著龜頭小幅度的上下吞吐著。

  隨著一點一點的往下套弄下去,寧雨昔發現自己的蜜穴好像沒那么痛了,羞人的發現蜜穴中好像不自覺的分泌出淫水出來,讓你羞澀不已。

  當她以為自己已經逐步適應了那尺寸后,驕傲的一瞪身下的小鬼道:「你看,本宗這不就適應了嗎,滿嘴胡言的家伙。」

  小剛卻是意味深長的一笑,也不說話,用眼神示意寧雨昔自己看看,寧雨昔看了一眼,心中叫苦不已:

  「不是吧,為何我已覺得插得很深,卻既然還有一大半都沒進去,好羞恥,好丟人,這黑雞,黑棍也太長了吧。」

  寧雨昔也是被小剛那可惡可恨模樣激起了較勁的心思,把心一橫,冷哼一聲道:「哼,你這小鬼想看本宗笑話,哼,好,如你所愿,看招。」

  隨后肉臀高高撅起,蜜穴口把大黑龜頭緊緊卡住,頓了頓后,猛然一坐下去,小手般的大黑雞巴被瞬間吞沒。這一下可是一邊歡喜一邊愁。

  爽的自然是什么都不用做的小剛。苦的可是主動挨了肏的寧雨昔,當緊致的蜜穴吞沒粗長雞巴后,嫩腔被膨脹填滿的感覺簡直充實得讓人整個人都如天旋地轉般差點暈厥過去。

  疼得她在心中哭爹喊娘,口中哀嚎般呻吟道:「天啊,疼死我了。」

  小剛此時沒有言語,豐富的性交經驗讓他知道,自己身上這位美艷如天仙般的女人不緊一副外表完美無缺,就連那肉穴也是不可多得的絕世美穴,

  剛才寧雨昔猛然坐下的動作雖快,但竟然讓自己那根征伐過不計其數女人騷穴的雞巴居然能感受到在龜頭突破每一分每一寸蜜穴嫩肉皺褶時都能清晰感受那種嫩肉摩擦雞巴的極致享受,那些媚肉皺褶就如活生生的章魚八足一般會自然吸附住雞巴來剮蹭,

  那種從未體驗過的感受就連之前在大華時,和那位風騷入骨到骨髓般的騷貨肏穴也尤有過之,難怪她說給我的好處就是如何去攻克眼前這位以凡人之身卻猶如天仙之姿的美人了,果然是爽上天了。

  就剛剛那一下深插,就連御女無數的他都射意滿滿差點就要被那騷穴媚肉夾吸得一射如注。

  還好那仙子比自己更加狼狽不堪,看著她那美眸緊閉,額頭都滲出冷汗的模樣,真是快意至極。

  于是小剛也不催促,就讓她慢慢休息恢復,兩邊都要適應一下。于是寂靜的房間中唯有二人喘息呼吸聲音。

  小剛在適應的同時,也是思量頗多。因為他在雞巴突進的同時,明顯感受到自己的雞巴龜頭已然頂到那更為幽深神秘的子宮花芯口,可那花芯在被龜頭頂開些許后頑強地抵抗住龜頭的長驅直進,

  但隨著雞巴的繼續深入,那雖然頂住子宮花芯口深插連連的感覺就如兩人格斗,一方拿著鋒利無比的長槍一往無前,一方舉起堅實厚重的大盾連連后退。

  小剛了解女人的身體結構,女人的陰道其實彈性非常大,不然怎么能生孩子,但沒想過這寧雨昔的騷穴居然能如此有彈性,就算他也知道這位美人雖然美艷無比,是天下男人的恩物,

  但實際她的性經驗極其匱乏,不但在這之前只有一個男人,就連那男人給她開了苞破了處,但這騷穴肯定使用不多。

  可就算是這樣,那緊致如處女的蜜穴居然還真能差點容納包裹住自己這絕世雞巴,換成時尋常女人,別說是處女,就算是久經風月的熟婦也未比能有此能耐。

  現在那蜜穴已經被黑粗雞巴頂開撐到滿滿的,那子宮口已是退無可退,畢竟再有彈性伸縮的陰道也有個限度,

  小剛知道,自己現在那雞巴插入的深度如果從外面算起來,應該差不多頂到那肚臍上一點,已經深得不能再深了,但仍有一點棍身留在穴外,除非是把龜頭都深插填滿到那子宮花房之內,不然已經進無可進了。

  最美味的還是留到最后,現在這也夠玩了。

  被深肏到差點暈厥過去的寧雨昔其實很想捂住肚子大喊,可還是忍住了。

  在二人都在無言出聲,默默適應對方的尺寸期間,自己若是這般示弱豈不是等同認輸了。

  再清心寡欲的仙子也不愿在此時此刻承認落敗,輸給一個區區小鬼,盡管在他身上那根黑色雞巴算是天下最大的也不行。

  過了一會兒,寧雨昔緩緩開口道:「小鬼,怎么樣,知道本宗的厲害了吧。」

  如果不看二人赤裸相對,緊密無比的親密接觸,都以為二人是真的在過招比武。

  小剛心中好笑,看著仍在逞強的寧雨昔,也不揭穿,只是一味奉承道:

  「寧仙子真是好身手,騷穴居然能吞下我整根雞巴,我看我那雞巴都肏到你肚子里了,仙子真是了得,佩服佩服,那不如仙子動一下,再讓我嘗嘗仙子的厲害吧。」

  寧雨昔騎虎難下,強撐道:「急什么,你這小鬼,滿腦子就想著那事嗎?今晚,今晚有你好受。」

  小剛謙虛道:

  「對對對,仙子真是了解我,我就是滿腦子只有肏女人的心思,尤其是仙子這般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我恨不得白天肏,晚上肏,吃飯睡覺都在肏你,無時無刻都要把精液種子灌滿你的身體,讓你懷上我的種,一直生孩子生到老呢。」

  寧雨昔聽著小剛那露骨直白的奉承,尤其后面那句生孩子,臉上一紅,輕啐道:

  「呸,你們男人都是下身思考的動物,還想讓我給你生孩子,你想的倒是挺美,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不管你怎么射進來,除非我想生,不然絕對不會有機會。」

  小剛其實明白寧雨昔的話中之意,不過只當不知道:「是嗎?那不如我們來試試,讓我見識見識仙子究竟有多厲害,如果仙子愿意,不如恢復我的活動,讓我也給仙子看看我的厲害,如何。」

  小剛這提議寧雨昔現在卻是不敢答應,沒有回話,只是冷艷的眼神中有了幾分媚意,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撕心裂肺的疼痛感退卻,換來的就是那充實異常,整個人如同被填滿的異樣感覺。

  終究寧雨昔再清冷寡欲還是個女人,身體的反應誠實地反饋道腦海中,寧雨昔緩緩扭動起美臀,那起伏的肉穴不斷吞吐套弄著黑色雞巴。

  寧雨昔以女上位不斷扭腰和上下擺動美臀,在小剛不斷地哀求和勸說下,不堪其煩的她還是解開了小剛的部分穴道,現在小剛的上半身已是活動自如,可是下半身卻仍舊動彈不得,但雞巴在寧雨昔幽深濕滑緊致無比的蜜穴套弄下還是快感連連,渾身舒泰。

  小剛的上半身得到解放自然不再客氣,黑頭上揚,用那嘴拼命吸允著那對搖晃不止如鐘擺的碩大豐乳,兩手不停揉玩著豐腴的乳肉,寧雨昔連自己的美穴和后庭都被這小鬼肏過,那對豐乳被玩自然也無不可。

  而且雖然這小鬼可恨可惡,但吸允奶頭的刺激和揉玩乳肉的手法還是讓她有幾分舒爽,就連那被撐到飽的蜜穴也是不停地分泌著淫水,在淫水和前列腺液和混合起來后,一股奶白色的淫液在那肏插著美穴的雞巴上滿滿地附上一層。

  但二人卻無心思欣賞著淫靡的私處交合畫面。寧雨昔一邊套弄一邊咬著嘴唇,不愿呻吟淫叫出來。

  「雖然爽得很,但不能叫,不然那小鬼以后會得寸進尺的,看著他那模樣就來氣,哦,爽,嗯,舒服,這根這么大的尺寸,真的填滿了下面了,頂到了,哦,頂到花芯了。」

  寧雨昔只好在心里默默呻吟道。

  長夜漫漫,此刻的二人都知道,今夜將無比漫長,寧雨昔心里有個預感:

  「今晚這小鬼應該不會休息,一直就要不停地和自己做那事了,但是,說好只讓他射五次,不能再多了,若是他表現好,乖乖聽話的,最多再給你射一次,不,射兩次好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有節奏規律的肉體對撞聲充斥著整個房間,窗外仍舊狂風驟雨的喧囂聲好像也掩蓋不住此時的淫靡之聲,

  而在二人大肏大干盡情享樂的同時,另一邊廂,李香君的修煉坐定卻是出了問題,不知為何原本空定坐忘的修煉境中,李香君思緒亂飛,一時間岔了氣,如走火入魔般打亂了修煉,

  突然李香君兩眼猛然張開,隨之一口猩紅上涌,噴了出來,李香君頭暈欲旋,就在床上昏厥過去,閉上眼睛前,憋了一眼對面空無一人,口中喃喃道:「師傅。」

  隨后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