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奴隸
寒梅身體一顫，愕然道：“皇后娘娘，不是屬下不告訴你，屬下是擔心……告訴你之后，你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曹天娥冷笑道：“那是本宮的事，本宮自有決擇，你只要將知道的說出來便是！”
寒梅知道不說不行了，不由嘆氣道：“皇后娘娘，能拔出魔刀之人，唯有武天驕！”
曹天娥姐妹不禁一震，風影驚呼道：“他怎么能拔出魔刀？”
話一出口，她忙掩住了嘴，知道現在不是她該說話的時候。
寒梅搖頭道：“不過，武天驕功力尚欠火候，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拔出魔刀。”
“此話怎講？”曹天娥問道。
寒梅徐徐道：“據太陰圣母所說，只有將天鼎神功練至第七層之人方能拔出圣……是魔刀。而武天驕的天鼎神功只練到第六層，尚未練到第七層，因此，目前他還不能拔出魔刀，在地府的時候，他已經試過了，只能令魔刀發出紅光，卻不能拔之出鞘！”
“什么？天鼎神功！”曹天娥忽地從浴盆中站了起來，不顧自己光著身子。
不過，房間中全是女人，誰也不見怪，只聽曹天娥問道：“你是說，武天驕修煉的是天鼎神功？”
寒梅頷首道：“正是天鼎神功！”
曹天娥愕然，半晌無語。
曹月娥卻是不解：“姐姐，天鼎神功是什么功法？你何以如此驚訝？”
曹天娥緩緩坐下，背靠著浴盆躺著，纖纖玉手把弄著水面上片片花瓣，對妹妹曹月娥的話置若未聞，沉思不語。
良久，她才徐徐地道：“三妹，本宮要和寒長老單獨說會話，你們先出去！”
風影、月映立刻放下手中的物事，走出了房間，毫不逗留，曹月娥則不然，要她離開顯得不情愿，停留了半晌才在曹天娥逼視下，慢慢離開了房間，頻頻回頭，心說：“姐姐，你有什么不能讓我知道的？”
房間中剩下了曹天娥和情劍寒梅二人，氣氛沉默，十分的壓抑。
過了一會，寒梅識趣地主動上前為皇后娘娘擦洗身子，道：“皇后娘娘，屬下侍候你沐浴！”
曹天娥嗯的一聲，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宮以為楚玉樓一死，世上再無人會天鼎神功，沒想到萬劫門尚有余孽！哼！寒長老，教武天驕天鼎神功的人是誰？”
寒梅猶豫地道：“皇后娘娘，武天驕管叫冰魄仙子和九陰魔女為師娘，娘娘這還不明白嗎？”
曹天娥錯愕道：“師娘？楚玉樓死了二十年！怎么可能有武天驕這么小的弟子？”
“是啊！屬下也是疑惑不解！”無情劍寒梅道：“不過，聽冰魄夫人她們的交談，天驕確是楚玉樓新收的弟子，至于具體如何，屬下生怕她們懷疑，也沒敢深入追問！”
“不可能！楚玉樓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尸體被宮主丟入鷹谷喂了鷹，怎么可能活著？傳武天驕天鼎神功的人，一定是另有其人？”曹天娥凜然道。
“屬下也是這般認為，可冰魄仙子她們明明說她們的夫君是楚玉樓，難道她們說謊不成？”寒梅道。
曹天娥瞇起了眼睛，眼中掠過了一抹冷光，冷笑道：“當年的武林十大美女，有八個不知所蹤，本宮就懷疑是楚玉樓所為，后來證實確是他擄走了八大美女，但他卻不曾招出將她們藏身何處，因此，本宮也曾一度懷疑，楚玉樓將她們藏在百花谷，如今也證實了本宮的猜想，楚玉樓死了二十年，本宮就不信她們熬得過陰火焚身的煎熬？百花谷中一定有男人，這男人一定練有天鼎神功，但絕不會是楚玉樓。”
“不是楚玉樓那又會是誰？”寒梅問道。
曹天娥冷笑道：“這簡單，只要招來武天驕一問便知，寒長老，你說只有武天驕才能拔出魔刀，這是怎么回事？”
寒梅在浴盆里加了一瓢熱水，道：“太陰圣母她們如此說的，屬下起初也不相信，后來見天驕將天鼎真氣輸入到魔刀上，令魔刀產生了共鳴反應，也就信了，由此證明太陰圣母她們所言非虛！想來當年萬劫門的人在魔刀上加了封印，或許只有天鼎神功方能破除魔刀上的封印。”
“天驕！”曹天娥扭頭瞅著無情劍寒梅，似笑非笑，帶著點戲謔的口吻說道：“看來寒梅長老對那小子動情了，居然叫他天驕，叫的真是親熱！”
寒梅，尷尬地道：“皇后娘娘取笑了！”
曹天娥淡然道：“寒長老，你不用感到難為情，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我們神女宮對男女之事，向來寬容，禁愛不禁欲，你可以和那小子好，但絕不允許你動真感情，背叛神女宮！”
“屬下受教了。仙姬娘娘有恩于屬下，屬下有生之年，也難報大恩，絕不敢背叛神女宮！”寒梅凜然道。
曹天娥道：“本宮清楚，寒長老對霜長老放下斷龍石頗有不滿，心存介蒂，霜長老的為人本宮是知曉的，本宮不希望你們為了個人的恩怨而壞了本宮的大事！”
“皇后娘娘放心，屬下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給你添麻煩，不過，屬下想請娘娘答應一件事？”寒梅道。
曹天娥美眸流轉，微笑道：“寒長老想請本宮答應何事？但說無妨，只要本宮能答應的，一定答應！”
“屬下和霜月長老之間的恩怨，娘娘是最清楚的，屬下和霜月早晚會有清算的時候，因此，到時不管結果如何，請皇后娘娘不要插手我和霜長老之間的事！”寒梅道。
曹天娥臉色一變，凜然道：“也罷！你們之間的恩怨本宮可以不予過問，不過，本宮也請寒長老答應一件事？”
寒梅頷首道：“娘娘請說，屬下無不應從！”
曹天娥淡淡地道：“你和霜月長老，還有冰蘭長老，同為神女宮的三大首座，都曾經為神女宮出生入死，勞苦功高，本宮不想你和霜月長老自相殘殺，無論是你，還是霜月長老，誰殞亡都是神女宮的重大損失，因此，本宮的意思是，希望寒長老能夠饒霜月長老一命？”
寒梅眉心一蹙，遲疑了一會，道：“皇后娘娘，你這讓屬下很為難，霜月不死，那死的一定是屬下？”
曹天娥搖頭道：“你沒聽明白本宮的話，你除了不能殺霜月，卻可以處置她，嗯！你不覺得，將她馴成奴隸來不是更讓人感到痛快？”
啊！奴隸？
寒梅不禁愕然，臉色一陣蒼白，雙手微微顫抖。
她當然知道奴隸，奴隸便是將人馴練成狗一樣，沒有尊嚴，沒有羞恥，沒有自由，只要主人高興，隨意的凌辱，賤踏。
寒梅曾經有幸去過一趟京城沉月洲島的人間天堂，親眼目睹了女犬，那真是像狗一樣，甚至說狗都不如，試想將神女宮的三長老馴練成奴隸，那真是比殺了她還讓人覺得過癮？
寒梅不敢想像，皇后曹天娥怎會有著此等的想法？居然要將霜月馴練成奴隸？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匪夷所思。
瞧出寒梅眼中的疑惑，曹天娥眉尖一挑，冷笑道：“霜月夜郎自大，自以為是神女宮的元老，不將本宮放在眼里，擅作主張，私自放下斷龍石，差點壞了本宮的大事，本宮早就對她不順眼了！寒長老，你那小男人和人間天堂的邀玉夫人交往密切，本宮將霜月交給你，做你們的奴隸如何？”
寒梅心中一動，詫異地道：“娘娘的意思是讓天驕出面，請邀玉夫人馴化霜月長老？”
曹天娥嗯道：“就是這個意思！”
寒梅皺眉道：“宮主她們要是知道了，我們又當如何？”
“夜鳳影！她算什么東西，本宮從來就沒有把她放在眼里，她除了一副好容貌，好身材，哪一點比本宮強？”曹天娥冷笑道：“她還管不到本宮，無情劍，莫非你覺得本宮比不上夜鳳影？”
寒梅心中一寒，忙道：“娘娘武功絕世，學究天人，豈是夜鳳影可比的，屬下只是擔心仙姬娘娘她……”
“師父我自會應付，你不用操心，到時本宮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就行了，你只管照本宮的話去做。”曹天娥道。
寒梅點頭道：“屬下……遵命！”
曹天娥大為滿意，臉上露出了微笑，道：“寒長老，只要你安心為本宮辦事，本宮絕不會虧待了你，現在……你跟本宮說說，你和武天驕的事？”
唔！寒梅心中一跳，道：“娘娘想知道什么？”
“你的經過？還有凌霄圣母她們的經過？以及你們在地府里的經歷？”曹天驕笑說。
寒梅哭笑不得，甚是無奈，只得將地府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毫無隱瞞，包括地煞夫人尸變，陰司鬼王殞亡一事。
“陰司鬼王死了？”曹天娥震驚非小，幾乎按捺不住從浴盆中跳起。
寒梅頷首道：“是的，皇后娘娘。是屬下親手斬斷了陰司鬼王的四肢，他的尸體也被天驕拋入了極陰寒潭之中，凍化沒了！”
曹天娥冷笑道：“那是本宮的事，本宮自有決擇，你只要將知道的說出來便是！”
寒梅知道不說不行了，不由嘆氣道：“皇后娘娘，能拔出魔刀之人，唯有武天驕！”
曹天娥姐妹不禁一震，風影驚呼道：“他怎么能拔出魔刀？”
話一出口，她忙掩住了嘴，知道現在不是她該說話的時候。
寒梅搖頭道：“不過，武天驕功力尚欠火候，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拔出魔刀。”
“此話怎講？”曹天娥問道。
寒梅徐徐道：“據太陰圣母所說，只有將天鼎神功練至第七層之人方能拔出圣……是魔刀。而武天驕的天鼎神功只練到第六層，尚未練到第七層，因此，目前他還不能拔出魔刀，在地府的時候，他已經試過了，只能令魔刀發出紅光，卻不能拔之出鞘！”
“什么？天鼎神功！”曹天娥忽地從浴盆中站了起來，不顧自己光著身子。
不過，房間中全是女人，誰也不見怪，只聽曹天娥問道：“你是說，武天驕修煉的是天鼎神功？”
寒梅頷首道：“正是天鼎神功！”
曹天娥愕然，半晌無語。
曹月娥卻是不解：“姐姐，天鼎神功是什么功法？你何以如此驚訝？”
曹天娥緩緩坐下，背靠著浴盆躺著，纖纖玉手把弄著水面上片片花瓣，對妹妹曹月娥的話置若未聞，沉思不語。
良久，她才徐徐地道：“三妹，本宮要和寒長老單獨說會話，你們先出去！”
風影、月映立刻放下手中的物事，走出了房間，毫不逗留，曹月娥則不然，要她離開顯得不情愿，停留了半晌才在曹天娥逼視下，慢慢離開了房間，頻頻回頭，心說：“姐姐，你有什么不能讓我知道的？”
房間中剩下了曹天娥和情劍寒梅二人，氣氛沉默，十分的壓抑。
過了一會，寒梅識趣地主動上前為皇后娘娘擦洗身子，道：“皇后娘娘，屬下侍候你沐浴！”
曹天娥嗯的一聲，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宮以為楚玉樓一死，世上再無人會天鼎神功，沒想到萬劫門尚有余孽！哼！寒長老，教武天驕天鼎神功的人是誰？”
寒梅猶豫地道：“皇后娘娘，武天驕管叫冰魄仙子和九陰魔女為師娘，娘娘這還不明白嗎？”
曹天娥錯愕道：“師娘？楚玉樓死了二十年！怎么可能有武天驕這么小的弟子？”
“是啊！屬下也是疑惑不解！”無情劍寒梅道：“不過，聽冰魄夫人她們的交談，天驕確是楚玉樓新收的弟子，至于具體如何，屬下生怕她們懷疑，也沒敢深入追問！”
“不可能！楚玉樓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尸體被宮主丟入鷹谷喂了鷹，怎么可能活著？傳武天驕天鼎神功的人，一定是另有其人？”曹天娥凜然道。
“屬下也是這般認為，可冰魄仙子她們明明說她們的夫君是楚玉樓，難道她們說謊不成？”寒梅道。
曹天娥瞇起了眼睛，眼中掠過了一抹冷光，冷笑道：“當年的武林十大美女，有八個不知所蹤，本宮就懷疑是楚玉樓所為，后來證實確是他擄走了八大美女，但他卻不曾招出將她們藏身何處，因此，本宮也曾一度懷疑，楚玉樓將她們藏在百花谷，如今也證實了本宮的猜想，楚玉樓死了二十年，本宮就不信她們熬得過陰火焚身的煎熬？百花谷中一定有男人，這男人一定練有天鼎神功，但絕不會是楚玉樓。”
“不是楚玉樓那又會是誰？”寒梅問道。
曹天娥冷笑道：“這簡單，只要招來武天驕一問便知，寒長老，你說只有武天驕才能拔出魔刀，這是怎么回事？”
寒梅在浴盆里加了一瓢熱水，道：“太陰圣母她們如此說的，屬下起初也不相信，后來見天驕將天鼎真氣輸入到魔刀上，令魔刀產生了共鳴反應，也就信了，由此證明太陰圣母她們所言非虛！想來當年萬劫門的人在魔刀上加了封印，或許只有天鼎神功方能破除魔刀上的封印。”
“天驕！”曹天娥扭頭瞅著無情劍寒梅，似笑非笑，帶著點戲謔的口吻說道：“看來寒梅長老對那小子動情了，居然叫他天驕，叫的真是親熱！”
寒梅，尷尬地道：“皇后娘娘取笑了！”
曹天娥淡然道：“寒長老，你不用感到難為情，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我們神女宮對男女之事，向來寬容，禁愛不禁欲，你可以和那小子好，但絕不允許你動真感情，背叛神女宮！”
“屬下受教了。仙姬娘娘有恩于屬下，屬下有生之年，也難報大恩，絕不敢背叛神女宮！”寒梅凜然道。
曹天娥道：“本宮清楚，寒長老對霜長老放下斷龍石頗有不滿，心存介蒂，霜長老的為人本宮是知曉的，本宮不希望你們為了個人的恩怨而壞了本宮的大事！”
“皇后娘娘放心，屬下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給你添麻煩，不過，屬下想請娘娘答應一件事？”寒梅道。
曹天娥美眸流轉，微笑道：“寒長老想請本宮答應何事？但說無妨，只要本宮能答應的，一定答應！”
“屬下和霜月長老之間的恩怨，娘娘是最清楚的，屬下和霜月早晚會有清算的時候，因此，到時不管結果如何，請皇后娘娘不要插手我和霜長老之間的事！”寒梅道。
曹天娥臉色一變，凜然道：“也罷！你們之間的恩怨本宮可以不予過問，不過，本宮也請寒長老答應一件事？”
寒梅頷首道：“娘娘請說，屬下無不應從！”
曹天娥淡淡地道：“你和霜月長老，還有冰蘭長老，同為神女宮的三大首座，都曾經為神女宮出生入死，勞苦功高，本宮不想你和霜月長老自相殘殺，無論是你，還是霜月長老，誰殞亡都是神女宮的重大損失，因此，本宮的意思是，希望寒長老能夠饒霜月長老一命？”
寒梅眉心一蹙，遲疑了一會，道：“皇后娘娘，你這讓屬下很為難，霜月不死，那死的一定是屬下？”
曹天娥搖頭道：“你沒聽明白本宮的話，你除了不能殺霜月，卻可以處置她，嗯！你不覺得，將她馴成奴隸來不是更讓人感到痛快？”
啊！奴隸？
寒梅不禁愕然，臉色一陣蒼白，雙手微微顫抖。
她當然知道奴隸，奴隸便是將人馴練成狗一樣，沒有尊嚴，沒有羞恥，沒有自由，只要主人高興，隨意的凌辱，賤踏。
寒梅曾經有幸去過一趟京城沉月洲島的人間天堂，親眼目睹了女犬，那真是像狗一樣，甚至說狗都不如，試想將神女宮的三長老馴練成奴隸，那真是比殺了她還讓人覺得過癮？
寒梅不敢想像，皇后曹天娥怎會有著此等的想法？居然要將霜月馴練成奴隸？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匪夷所思。
瞧出寒梅眼中的疑惑，曹天娥眉尖一挑，冷笑道：“霜月夜郎自大，自以為是神女宮的元老，不將本宮放在眼里，擅作主張，私自放下斷龍石，差點壞了本宮的大事，本宮早就對她不順眼了！寒長老，你那小男人和人間天堂的邀玉夫人交往密切，本宮將霜月交給你，做你們的奴隸如何？”
寒梅心中一動，詫異地道：“娘娘的意思是讓天驕出面，請邀玉夫人馴化霜月長老？”
曹天娥嗯道：“就是這個意思！”
寒梅皺眉道：“宮主她們要是知道了，我們又當如何？”
“夜鳳影！她算什么東西，本宮從來就沒有把她放在眼里，她除了一副好容貌，好身材，哪一點比本宮強？”曹天娥冷笑道：“她還管不到本宮，無情劍，莫非你覺得本宮比不上夜鳳影？”
寒梅心中一寒，忙道：“娘娘武功絕世，學究天人，豈是夜鳳影可比的，屬下只是擔心仙姬娘娘她……”
“師父我自會應付，你不用操心，到時本宮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就行了，你只管照本宮的話去做。”曹天娥道。
寒梅點頭道：“屬下……遵命！”
曹天娥大為滿意，臉上露出了微笑，道：“寒長老，只要你安心為本宮辦事，本宮絕不會虧待了你，現在……你跟本宮說說，你和武天驕的事？”
唔！寒梅心中一跳，道：“娘娘想知道什么？”
“你的經過？還有凌霄圣母她們的經過？以及你們在地府里的經歷？”曹天驕笑說。
寒梅哭笑不得，甚是無奈，只得將地府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毫無隱瞞，包括地煞夫人尸變，陰司鬼王殞亡一事。
“陰司鬼王死了？”曹天娥震驚非小，幾乎按捺不住從浴盆中跳起。
寒梅頷首道：“是的，皇后娘娘。是屬下親手斬斷了陰司鬼王的四肢，他的尸體也被天驕拋入了極陰寒潭之中，凍化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