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序言

  東土傳說,上乃天,下乃地。大地被北部沙漠,南部冰川隔斷東西,東邊稱東土,西邊稱西土,中間稱西域。

  江山之大,難窺全境。高山深淵,常人難以跋涉,兇獸險地之多,不可計數。仙魔縱橫,神秘綺麗。

  傳說有圣地仙境,圣潔傾城的仙子,亦有邪域魔窟,妖艷淫邪的魔女。更有隱于山川林海,各具特色的異類種族:有天生媚骨,巨乳肥臀,豐腴媚惑的鮫人,既柔情似水,又熱情如火。

  有蜂腰長腿,冷艷狠辣的蛇人,有身帶奇香粘人,膚白貌美,嫵媚狡猾的狐人。

  拋開這些傳說,單講東土,關內人口數十億,人皆白膚黑發黑眼,衣裳華美,峨冠博帶,擅制絲綢瓷器,信奉禮數仁義。

  列國教派林立,周邊異族眾多。北上出關有無邊的塞北草原,南過嶺南更有無涯的南荒山林。

  再說那西域,那里人混雜了東西方血統文化,靠著在東西之間來往貿易而立命。

  而在那西域之西則是白膚金發碧眼的西土人,他們斷發紋身,衣著貼身暴露,擅長奇淫技巧,追求自由奔放。

  然而這些也只是大地的冰山一角,除此之外,難以盡知,其它四極,更遙不可及。就算坊間傳說的修士,或也未必能窺察大地秘境,東土人深感其玄奧無涯,故名曰;未知大地。

  未知大地,東土。

  重光二十年,北胡五部族奇襲安京,天子在余輝中自縊于赤山枯樹下,太子被殺,皇后失蹤。

  皇室妃嬪屠擄,典章禮器焚碎,宗廟社稷盡毀。

  橫亙東土千古的華夏天朝,在歷經萬民擁戴,萬邦來朝的500余年盛世之后,在飽受300余年的天子失尊,諸侯混戰之后,在內外交困之下,風燭殘年之中,終于暴斃就寢了。

  借此,五胡中有三胡在赤河以北建國,其他部族草莽并起,伺機而動。

  而中原以及蒼江南北也是列國縱橫捭闔,教派林立。

  本就紛亂的東土迎來了更加炙熱的大爭之世。天下自此,皆以大爭紀年。崇德尊禮舊時代落幕了,混戰迷亂的新時代開啟了……

  東土大爭10年冬,涼國,西河郡,高大肅穆的鐵境關城門外。

  天空陰沉,大地冰冷。

  人間大雪紛紛揚揚,無情地降落在西河之土。如此嚴寒之下,竟有密密麻麻的兩排人群在雪中雙手合十,迎風向西跪立。

  男女老少數以萬計,皆衣著樸素,甚至襤褸。雖被冷得瑟瑟發抖,卻還嘴里默念著佛經。

  一個穿著破麻衣的女人,舉著滿是老繭的手,閉眼暗自祈禱:

  “佛母大人啊,楚娘我都25了卻還沒生個崽子,希望您能賜給我大胖小子,今天有個好豐收,也能剛好養活他”。

  然而,看她面容雖端正秀氣,但卻滄桑瘦弱,頭發枯黃,實在是無法將她,和一個正值芳華的姑娘聯系在一起。破布衣肩膀都蓋不住的肩膀,被天空的落雪輕輕的蓋上了。

  今天是正月初一,國教佛宗最大的節日,普福七日的第3天,更是立了20年的涼國國節。

  這一日,佛宗掌教-佛主的生母,也就是佛宗至尊至潔的佛母,將會以佛的名義廣撒西天福祉,普濟萬民。

  人群中間正前方,兩隊持戈甲士的交叉保護的內圍,郡內眾官僚竊竊私語。為首的是年過半百,頭戴進賢冠,身穿玄色直裾的老者,他正是西河郡太守李嚴。

  太守將眾人環視一遍,嚴肅道:“這次至尊佛母來駕,受到如此殊榮,還是鐵境關二十年來第一次,還望各位約束治下鄉民,切勿借機生事。”

  一名縣令瞇眼道“府君放心,這次挑來的都是敬佛順王的窮苦良民,待會佛母定會廣撒西天雨露,造福府君治下西河郡”其它也都紛紛附和。

  太守暗想:希望這次能討個佛母的歡心。

  他安了心,向外圍甲士群招呼:“劉都尉,將犯人帶進來”

  兩名甲士押解著身帶鐐銬的犯人快速走進來,其中一名甲士將腳用力的踩在犯人肩上,鐵靴的沉重令犯人身體立刻往前一傾,跪倒在地。

  犯人僅著破褲,裸背上有數十道鞭痕和烙鐵印。身材雖然矮小,卻很精壯。

  太守摸摸胡須,眼睛帶著蔑笑,語重心長地道:

  “寤生吶,八年前,本官看得上你,請你做郡府搬磚的奴仆,不曾少你衣食,普福節臨近,你卻為何路過佛堂,見佛母圣像不拜啊!是蓄意如此,還是受人蠱惑啊!”

  一縣令大呼:“在我大涼國,佛母至高無上,至圣至清,就是大王也禮讓五分,你一個小小的奴隸竟敢見佛母圣像而不拜”

  寤生把頭緩緩抬起,披散的頭落在兩邊,露出整張臉來。眾人這才看清,相貌普通,放在人群中,肯定沒人注意到,倒是那雙眼睛,閃著堅毅的爍光。

  他卻撲通一聲跪地,顯得很悲戚地道:“太守大人!下人知錯了!求大人網開一面,愿永世為奴為仆!服侍大人左右!”

  太守笑道:“你這奴隸倒是懂事!不枉本官看得上!”

  轉而,又故作嘆道:“可惜,過了今天你卻是要死!”

  其他縣令心理犯了嘀咕:“這種事情,一個奴隸,殺了就殺了,何必帶到大庭廣眾之下”

  寤生似是害怕到極點:泣道“大人莫要因為小人賤命,在普福日染血呀!小人的一條命還抵不上您的一顆血尸丹啊!”

  太守哈哈大笑。周圍縣令心中俱是一驚,似是想起了某事,都緊閉了嘴巴,一臉恭順敬意的望著太守。

  太守故作一嘆,道:“算了,算了,憐你在我府上勞作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犯的是逆佛罪,歸佛管,不歸我們管,待會佛母路過,由僧仆帶回宗寺圣裁吧!”

  心想“等會再污你個私通黑巫教的罪名,嘿嘿,佛母定會關注,到時候我進獻良策,就能靠攏佛宗了!”

  寤生松了口氣,心中慶辛。

  可算是保了今天的破命,可想到自己還身中太守手下的血尸丹,非高深功力或靈丹妙藥不能化解,就算佛母放過他,也仍只是個受人控制的血奴。

  “想我本欲展翅高飛,卻意外困此八年,受到諸多磨難,如囚龍困虎,此仇不報,何以為人!”

  “不行!必須反戈一擊!”

  他暗暗發狠,定下計策。

  雪,更急了。

  遠方突然隱隱約約傳來陣陣銘鑼奏樂聲,不等甲士來報,太守登時大呼:“佛母駕臨了!”

  他來不及整理衣冠,便往前跑,口中下令:“諸官隨我,甲士后退分排跪迎!”

  立時,數十位官員都緊隨身后,和太守齊齊跪在雪地里。

  鄉民議論紛紛。

  “不可一世的太守大人都跪下了!”

  “可不是嗎,佛母聲威大過天子!”

  另一人回答。

  “噓,你可小心點,敢把佛母和那吊死鬼相提并論!”

  眾人矚目之下,一條黃色長龍般的隊伍,正不緊不慢地往城門這邊綿延行來,隱約望見隊伍最前方閃著輝煌的金光,好似一輪太陽,晃的眾人不能直視,也不知是何物。

  待到隊伍逐漸接近人群,眾人才看清,驚嘆:“好一座行走人間的龍輦!”

  隊伍的最前面,竟是一座百名僧人拉動的巨大車輦,長寬高約為一丈,通體鎏金,鑲嵌著顏色形狀各異的珍珠玉石,造型精美,氣勢神圣莊嚴。

  隊伍的最外圍圍了三層金甲士,中間則是奏樂的,吟唱的,誦經的,撒花的,各類僧人侍從。

  當車輦濺起陣陣雪塵,載著香味來到人群三丈距離的時候,數萬已成雪人的鄉民皆竭力重復高呼:“恭迎佛母圣駕!”

  呼聲震天動地,猶如見到天神降臨。

  車輦沒入兩排人群中央,便停了下來。

  在萬民的眾星捧月中,車輦的左側窗口被一只玉手推開,隨著一股濃郁的馨香味撲鼻,一位雍容華貴的絕色美婦探出了頭來。

  寤生偷偷抬頭瞧,只見她頭挽云髻,發戴耀眼的五彩孔雀金冠,眉心處點著一枚朱色蓮印。

  精致白凈的鵝蛋臉上有幾坨紅暈,丹鳳眼的余波帶著一股威儀橫掠眾人,像水中脫俗的蓮花,天空皎潔明月一般,閃耀著圣潔和莊嚴的光輝。

  眾鄉民一窺圣顏,心中如沐春風,暗嘆:“好一個天人一般的佛母”便伏首再拜。

  表情更加虔誠,再次高呼:“恭迎佛母圣駕降臨!”

  “真是人間無雙絕色,要是能……嘿嘿”到這個時候,寤生竟然還能這般妄想。

  佛母臉上洋溢著端莊慈愛,左手拿著木魚,右手拿著木棒,一句話都沒有說,閉上了眼睛,開始啟動紅唇誦起經文來。

  花撒的更繽紛了,空氣似乎都溫暖了起來。

  車外風雪刺骨,車內卻溫暖如春,是另一番景象。

  車內的木地板上鋪滿了雪貂皮,右側窗戶緊貼著一座低矮的檀木香案,上方放擺設著一尊金身佛龕,在熏香的煙霧中顯得莊嚴肅穆。

  然而令人瞠目結舌的是,佛像的正對面卻正撅著個光溜溜,白嫩嫩,豐滿圓潤的肥碩屁股。色如蛋白,一塵不染,狀如圓月,明亮飽滿。

  這肥美的屁股的主人,竟然正是窗外莊嚴誦經的佛母!她正低彎著細柳腰,華彩的真絲裙被掀至平滑的腰腹處,腰以下一絲不掛。

  腳脖上套著金環,腳趾精巧圓潤,每顆都鑲著蠶豆大的紅寶石,兩只修長玲瓏的白腿呈以跪姿。

  佛母確實是至清至圣,就連屁股都嫩的捏出水來。

  性感的巨臀優雅地挺翹著,顫顫巍巍地正對著神圣佛像的頭部,不知是挑釁還是誘惑?巨臀正下方的香案上擺放著一只紫金缽盂,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

  一件西域才有的,珍珠編織的丁字形內褲,被緊緊地夾在深深的股溝里。

  這又哪里遮的住股間蜜穴呢?珍珠只是陷進花心位置,肥厚的陰阜暴露無遺。上面是極其茂密的黑森林,呈倒三角形。

  晶瑩的淫水,沾在卷曲黑亮的陰毛上,就像清晨露珠落在野草上,充斥著狂野的原始欲望。

  令人驚奇的是,佛母據說年過半百不止,看起也就三十多歲。兩瓣陰唇不僅肥嫩,居然還是粉紅色。那神秘肥沃的陰戶則被珍珠巧妙的遮蓋住了。

  這是一副極其詭異淫靡的畫面。一邊雙手合十阿彌陀佛,一邊卻跪在地上撅著屁股,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

  隨著外面的誦經聲,珍珠內褲斷裂,無一例外地落在貂毯上。

  股溝的神秘正中心露出了,一顆璀璨的五彩玉珠,正塞在那神秘的屁眼里!這真是極度奢侈,居然拿傳說中有市無價的五彩石做肛塞!

  “嗯…”佛母微不可聞地發出一聲呻吟。

  她屁眼拼命地用力想要將玉珠擠出來。肛珠和她在做拉鋸戰!終于還是佛母占了上風,“啵”地一聲,那顆美麗的玉珠,滾落到了缽盂里。

  而深藏股溝中的神秘屁眼,此時也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粉嫩的屁眼開始像嬰兒的小嘴,后面又像花蕾一樣慢慢綻放開來,等完全張開時,說是屁眼還不如說是一朵蓮花!屁眼周圍是一圈類似粉色花瓣一樣的褶皺。

  一共有18片,在雪白的臀肉映襯下,像極了一朵盛開水中的蓮花。這朵精致妖艷的屁眼,似乎對外界空氣異常敏感,不時地收縮張開,生動可愛極了。

  此時如果有邪道奇士發現,絕對會嘆呼:“這不就是異聞傳說中名器,圣蓮肛嗎?”

  “被這么多人注視,我這個佛母還忍不住一邊誦經,在做這種羞恥的事情,真是不可原諒!”

  佛母在窗戶外的臉頰更加紅了。

  眾鄉民望著卻絲毫生不出褻瀆之心,虔誠著望著她的圣顏。

  “佛母天顏真是天神下凡啊,端正純潔,至清至圣”官僚們也發出這樣的感嘆。

  “佛母的圣德普福,肯定能給我們帶來福祉啊

  ”鄉民這樣肯定的想。

  “嗯…”又一聲微弱難聞的呻吟。似乎是很難受。

  佛母這時在眾目睽睽之下,婀娜地左右輕擺豐腴成熟的身體,肥臀蕩漾起陣陣白色的性感肉波。

  屁眼心發出細微的滋滋聲,四周花瓣收縮律動著,充斥著一股妖媚的韻味。從中不斷流出透明粘稠的液體,正滴落到紫金缽盂里,散發一股濃郁的清香。

  “啊……阿彌陀佛!”

  “怎么還不泄出來”美婦感覺到直腸里,一股燥火在橫沖膨脹,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她的身體像是無數螞蟻啃咬一般,扭來扭去,卻又要保持表面的矜持。

  她急急著甩了甩大屁股,像是大便拉不出來一樣難受。

  佛母在外面莊嚴地普度眾生,在里面卻浪蕩地撅臀排泄,這幅畫面真是驚艷絕倫,奢侈淫蕩!

  當車輦行到城門口時,佛母敲敲窗戶,大隊停下來,一個仆僧道:“西河郡太守何在!”

  太守趨步來到窗戶一丈距離,恭聲道:“下官在此!”

  佛母的鳳眼露出一縷威壓,輕啟朱唇,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問:“本尊帶佛命王事進駐西河郡,你可有治事相告?!”

  聲音充滿磁性,頗為性感。

  太守迎合道:“佛母圣駕蒞臨,郡內百姓無一不歡呼,期盼佛母尊顏,下官受百姓所愿,已經設筵,望佛母圣體降臨郡府,聊表心意。”

  佛母表面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再問:“這個先放下,本尊問得是治事民生”

  太守趕緊拋出準備已久的伎倆,立時跪地,道:“敬告圣駕!下官近日抓獲一名對佛母圣像不敬的奴隸,一查之下,似乎是有黑巫教同黨!”

  佛母道:“把人帶過來”

  守便將寤生提了過來,指著他道:“正是此人!”

  “可有此事啊?”

  佛母低頭望著正跪著的寤生。

  寤生之前早已做出了同歸于盡的抉擇,他抬起頭,露出堅毅的臉,口出驚人:

  “下人為奴八年,奴隸做久了,憋得慌,前幾日在佛堂一睹佛母圣顏,見那真身像生的豐乳肥臀,性感媚惑,驚為天人之下,頓起淫心,便上前在佛母圣像上用力摸了,幾把那肥美的屁股,忍耐不住,便脫褲褻瀆了佛母的屁股。

  后來被護衛所擒,小人只是心念骯臟,卻并不是什么黑巫教的人,望佛母明斷!”

  他捏造這話的意思,就是為了讓佛母在萬眾面前顏面盡失,進而怒遷李太守,就算定不了死罪,想必也會以其他方式消失。

  在場眾人人都目瞪口呆,一下子靜了下,半晌都沒人說話。太守哪里想到這個奴隸居然臨陣反戈,他充分的理由相信寤生絕對按照他指示行事,然而現在卻事與愿違。

  他暗道完了!氣得青筋暴起!怒道:“你這個賤奴,竟然如此信口雌黃,誹謗佛母!”

  說著又請示:“佛母圣上,此人一個小小的奴隸,竟然隨口編排佛母!請圣尊下令立即誅殺!”

  此時,在場所有人都緩過神來,都義憤填膺,恨不得立馬手刃此淫徒!有怒罵的,有跳腳的,有舉拳的。

  “殺了他,殺了他……”一時間滔天的怒意全都壓向了寤生。

  佛母聽完如遭雷擊,被沖擊得羞怒交加,“自30年前被數國萬民,尊為至高無上,至純至凈的佛母圣尊,何曾敢有人當面說出如此粗鄙的羞辱之話!這讓我如何面對世人?!”

  依照以往,她會毫不猶豫的出手鎮殺此賊。

  然而此時此刻,她的內心和身體卻產生了另一種難言的刺激!

  多少年了,無數人對她阿諛奉承,頂禮膜拜,包括天下諸王和她的親子,佛門佛主。卻未曾有人敢挑戰她的權威!今天,居然是一個卑賤的奴隸站出來了!

  說到底,她一身修為雖入至臻位,當世幾無敵手,卻離那斬情滅欲的境界相距不止萬里,數十年的青燈古佛,使她那可恥的情欲日甚一日,尤其開完臍陰肛三竅辟谷之后,欲望幾乎焚滅全身!

  正因如此,萬眾矚目之下,心生奇想,在車輦里,佛龕前排液自瀆。這種刺激,讓她心生極大的快感!

  她的臉色不復當初的古井無波,染了一層紅暈,怒斥:

  “大膽狂徒,你當進九幽地獄!”

  在眾人矚目呼聲之下,回想寤生露骨的話,那種奇異的快感沖擊曲線曼妙的豐滿身體,巨臀更加用力的擺動起來,屁眼中的液體如流水一般往下滴落,發出“嗒嗒”之聲。

  她倒不擔心外面人看見,車內施了障眼陣法。

  如此狂話出口,寤生知道自己今日難免已死了!索性再次拋出驚人之語:

  “下人乃是賤身,已經享受過了佛母那圣潔屁股的溫暖光輝,現在情愿被碎尸萬段,了無遺憾,以謝褻瀆佛母之罪!但太守大人也犯了瀆職之罪,理應當誅!”

  這話當真是膽大包天!天下古今第一人!刺激更甚。

  太守睚眥欲裂,這是有劇毒的惡犬!

  “一個卑賤的奴隸,竟敢覬覦本尊神圣不可侵犯的屁股。”她的芳心撩撥起了一圈圈波瀾。

  車內,只見膏腴挺翹的肥臀先是震顫,然后痙攣抖動了幾下,粉嫩鮮艷的蓮花型屁眼被撐開夸張的肉洞,里面擠出一枚類似雞蛋的綠色而橢圓的物事,像小女孩口吞整個雞蛋一般滑稽。

  “呃啊……”

  “噗”地一聲綠色珠子掉入紫金缽盂里。與此同時,尿口和陰戶也各自噴出一股液體,精準地射進了缽盂里。

  盂底此時積了一層半指厚的透明色,淡黃色,白色的混合液體,綠色雞蛋一樣的珠子正冒著滾燙的熱氣。非但沒有異味,卻使原本充斥空氣的清更加香濃郁了幾倍。

  屁眼緊縮恢復到花蕾狀態,修為到她這等境界,早已辟谷,又何須排便。

  “嗯啊……”眾人只看見佛母張口悶哼一聲,雙手用力伏在窗臺上,臉頰通紅,似是羞怒之狀!

  眾人都驚懼的伏跪下身,等待佛母圣裁。

  “好刺激呀!平常得半個時辰才能排除凝垢珠,今日被幾句淫話一刺激,三口同時迸濺圣水,以前倒是從未有過”

  佛母光著屁股盤坐起來,心中這樣驚嘆,一個奴隸在這種詭異的場景下,給了她奇異的快感,讓她竟然產生了一絲感恩之思。

  轉念又思:“該如何處置為上呢?”

  而胯間的滑膩讓她產生了一個奇思妙想。

  “犯奴,你且過來”她鳳目展現出一絲凌厲。

  “犯奴甘愿接受圣母至尊任何處罰,犯奴相信您是偉大,公平公正的!犯奴該死,太守大人邀功獻媚,曲解事實,也理應當誅!”

  太守這時已經肝膽欲裂,只感覺寒氣交加,全身哆嗦,跪地求饒:“佛母至尊明察,佛母至尊明察,此人乃是黑巫教的奸細!”

  佛母已經無所謂這些了,她心理真正在乎的并不是這些教派斗爭。

  她看著眼前相貌平庸,但目光如若星辰的寤生,暗道:這雙眼睛倒是極具靈氣。

  她的目光再次橫掃眾人,威嚴正聲道:

  “淫辱圣像,以佛宗之法,本該除以極刑,但佛有好生之德,念你為奴8年,雖生淫念,卻并無戕害良家婦女之舉,你雖淫我一尊肉身像,但我卻因此拯救了一位不知名的女子,也算是善德一件。

  佛說,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況且,萬物眾生在本尊眼里皆是無色無相。然話雖如此,可你心已生邪念,殺之不足以教化萬民,今日便賜你凈化靈魂的洗邪丹一顆,清心圣水半缽盂。持守心念的五彩圣珠一顆。

  希望今日本尊求得的這些西天降下的甘露,能夠洗滌你那丑惡骯臟的靈魂!你以后莫動邪念,積德行善,用余生去好好悔昔日罪惡淫行!”

  寤生愣了,他以為自己會死,沒想到卻因禍得福!這世上竟有這等怪事,難怪佛母圣明遠揚,果然胸懷大度,遠非常人可比啊!

  寤生很配合,滿含懺悔的淚水,泣聲道:

  “罪奴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佛母卻能饒罪奴一死,從此以后,罪奴安敢不日夜懺悔所作所為,佛母圣恩,高過日月啊!”

  “佛母仁慈德厚,天上地下,第一圣人!”

  有人大呼,其余人也跟著大呼,眼中充滿了希冀之色,佛母對待犯人如此,對鐵境關百姓必然更加善待,普賜福祉。

  “佛母真是心善,連這等淫徒都能放過,實在天下第一圣人”瑟瑟發抖的破麻布衣女子,這樣想。

  “佛母至善至圣,感化天地,高比日月,古往今來第一圣人!”

  眾人的稱頌一邊又一邊叩首。

  佛母很受用,一舉兩得,力挽狂瀾,既名聲未損,圣望更高以前,又完成了一件奇異絕倫的事情,她心里獲得一種異樣的滿足感。

  說著,眾人見她從背后拿出一個紫金缽盂,交到仆僧手里道:“給他喝下去”

  仆僧來到寤生面前,取出五彩珠交到他的手里,然后二話不說,直接抓住他的嘴巴,便將缽盂里面的往里倒,寤生沒有反抗,也無力反抗。

  他感覺喉嚨里吞下了一枚熱雞蛋,緊接著,一股溫熱的粘稠液體,還有點甜,像是蜂蜜。

  他早已空腹餓極,像饕餮一般吞咽這些圣賜之物。

  這是何等的福分?

  佛母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體內沉積的濁液的凝垢珠,和混合著腸液,尿液和淫液,進入了這名犯奴的口腹中,那干凈閃亮大眼有著不易察覺的興奮,還沒人吃過她拉下東西呢,好刺激!

  這好玩又獵奇的惡作劇她心中又受刺激,忍不住夾緊了大腿,原來是敏感的屁眼又有些瘙癢發燙了,正往外滲著腸液。

  不一會紫金缽盂就已經干凈了。鄉民眼里雖滿是羨慕,卻也絲毫沒有生出憤怒嫉妒之意,佛母至高至上,至圣至清,胸懷萬物生靈。

  “將缽盂賜給他,放他走,讓他永遠記住自己罪惡,時時刻刻提醒他!”

  佛母開口。

  這些東西對她來說雖是垃圾,但對凡夫俗子或者啟靈位的人來說,卻是金玉補藥,勝過天山雪蓮,這也算是賜了一樁機緣。

  她要看看一個吃了自己污垢的人,今后會怎樣活著。

  她或許是數十年青燈古佛,古井無波,太寂寞了吧!

  仆僧領命,手掌如電,將枷鎖打碎,這一刻,寤生知道,自己終于獲得自由了,只是這個自由來的荒誕驚奇了些。

  “諸位鄉民請起,爾等尊圣敬佛,心靈虔誠純潔,在如此嚴寒迎我圣駕,實是可貴!每人賜佛宗福珠一顆,佛冊一卷。”

  佛母說完,便關上了窗戶。

  仆僧會意,對其他僧人道:“安排下去”然后又對跪地的太守道:“太守也請隨駕入城吧!”

  直到此時,太守李嚴才知道自己有驚無險。一邊嫉恨著寤生,一邊泣呼:“佛母圣德,萬年無期,萬年無期!”

  在場鄉民和甲士聽到賜佛珠,一下子沸騰了,全都叩首膜拜,高呼:“佛母圣德,萬年無期,萬年無期!”

  車輦隊伍緩緩進入,鄉民隨后,口中重復高喊“佛母圣德,至善至清!”

  聲勢浩大。

  然而諷刺的是,他們心中信奉敬仰的,神圣純潔的佛母,此時此刻卻正光著大屁股,蹲在供奉佛龕的香案上,右手用力地扳開股溝,用萬金難求的天蠶絲帕,擦抹著那朵正滲著腸液的嬌艷屁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