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番外 二

  沈相公告老還鄉頤養天年,紀瞻被任職為中書令,掌管中書省。

  中樞政務繁忙,紀瞻又是剛接手,整日早出晚歸,忙得不見人影。

  最近每晚回來都已月上中天,衛連姬和小思遠在寢房睡得酣甜,紀瞻不忍擾他們好夢,回府洗沐后就隨意歇在了書齋。

  一連半個月都歇在書齋,早上天還蒙蒙亮他又上朝去了。郎君做了新任宰相,夫妻倆半個月都沒能好好說上幾句話,更別提同床共枕、纏綿交頸了。

  衛連姬心里不樂意極了。

  這日,斜陽向晚,黃昏暮色,內朝官員三三兩兩從宮中下值回府,而衛連姬乘著馬車慢悠悠地往皇城里趕。

  衛連姬到達殿中省時,殿內只有零星幾個朝臣,還在燈下翻閱公文案卷,見華陽公主來,趕忙上前行禮,妥帖地告知紀相公在中書省的書館辦公。

  衛連姬擺了擺手,示意朝臣各忙各的,命侍女候在外邊,一人摸去了紀瞻所在的書館。

  在門上輕叩兩下,不等主人發話,她徑自推門踏入。

  紀瞻身形端莊,正坐在書案前,處理朝堂和地方呈上來的幾摞厚厚奏章。聽見聲響,剛想斥問,一見來人,面上的嚴肅立時少了三分,眸中泛出清淺笑意。

  紀瞻站起還沒開口,衛連姬就撲過來抱住他勁瘦的腰身,嫣然一笑,甜甜地喚了聲:「瞻哥哥!」

  紀瞻雙手回抱她,好笑道:「都多大了,還撒嬌,不害羞。」

  衛連姬噘嘴吹起頰邊一綹發絲,悠然道:「我還小呢。」

  眼波盈水,款款滑過他的清眉俊目,修頸寬肩,說著手就伸進他腰腹的衣衫下摸:「哥哥,你這身官服真好看。」

  大衛宰相官服是一襲紫袍,佩玉飾腰帶,以區分官階高低。這樣沉郁偏冷的顏色穿在紀瞻身上,更襯得人如白玉,清貴優雅。

  紀瞻向門外目巡一圈,輕聲阻止:「連姬,別鬧。」

  「我快餓死了,哥哥喂喂我吧。」衛連姬撒著嬌,挺起飽滿的胸乳,貼在他胸膛上磨蹭,柔軟的手指劃過他腰腹的肌肉,且越來越往下。

  紀瞻的喉結動了動,克制住體內向上蓬勃的欲望,強作冷靜地說:「今日我早點忙完,回去喂你。」

  「不!」衛連姬一口拒絕,軟軟糯糯地鬧:「我這會兒就想要。」

  她拉著他的手往裙下送:「想要哥哥喂給我。」

  「不行。」紀瞻抽回了手,溫聲解釋:「這里不是胡來的地方。」

  殿中省作為內朝中樞機構,離皇帝居住的太極殿不過百米之遙,書館外的大殿內還有大臣在值守辦公。

  衛連姬揚起下巴,嬌俏又倨傲:「來不來,地方說了不算,我說了算。」

  說完腰肢輕擺,裙衫翩躚,走過去把門鎖了個嚴實。

  她沖紀瞻回眸一笑,甩掉金縷鞋,褪下軟羅裙,只著抹胸和里褲,赤足盈盈而來。

  時值夏日,冷倒不會冷。書舍內燈火搖曳,映照出美人一身妖艷媚骨,描畫精細的眉眼似嗔非嗔,挑起天生一段嫵媚風流。

  十七歲的小公主嬌艷如新桃,看似大膽,實則嘗起來青澀。

  長至二十三歲,勾人儀態騷媚入骨,像是枝頭上一顆熟透的紅荔枝,采擷剝開,甜膩的汁水在口中肆意橫流。

  她總是知道如何誘媚他、蠱惑他。

  紀瞻看得眼底發紅,喉間不住滾動,腹下一片滾燙,巨物抬頭蘇醒。

  行走的紅荔枝不怕死,嫋嫋娜娜行至書案前,將奏章隨意往側邊一推,扒著紀瞻的脖子爬到了案上。

  雙腿分開夾住他的腰,拉著他的手伸進里褲,摸到濕噠噠的嫩穴。

  她拱了下臀,嬌聲催促:「快進來,喂我呀……」

  紀瞻抱起她,一同坐在檀木椅上,扯掉里褲,并起兩指一下捅進去。

  窄穴柔嫩,指骨粗糙,衛連姬收縮甬道,爽得媚眼微瞇,紅唇張合:「啊……吃到哥哥的手指了。」

  「好吃么?」紀瞻曲起指尖,在花心攪弄幾下,熟門熟路地,摸到陰壁上方那塊半硬的褶皺軟肉,輕輕摳挖。

  才不緊不慢地摳了十幾下,衛連姬就雙腿亂蹬,足背崩緊,夾著哭腔媚叫起來:「哥哥輕點摳……嗚嗚……嗯啊啊……要被你摳出來了!」

  紀瞻低頭吮了下她的唇,輕笑:「連姬,別騷,被外邊人聽到,我的清譽可就沒了。」

  嘴上說著別讓她騷,可手上功夫一點不客氣。摳弄著那塊脆弱嫩肉,時不時還用中指上指節的薄繭重重摩擦,摳幾下、磨幾下,淫蕩的汁水流了他滿袖。

  衛連姬爽得眼角泛淚,咬著唇柔柔呻吟:「啊啊……哥哥好會……好會呀!」

  紀瞻對她的身體無比熟稔,懂得怎樣才能讓她迅速高潮。

  不過一會兒,衛連姬低弱的呻吟聲開始變調,小穴也開始有規律的縮動。紀瞻的指尖用力摳住那塊媚肉不放,只聽懷中人嗚咽一聲,哆哆嗦嗦地攀上了極樂。

  高潮的愛液打濕了莊重的紫袍,紀瞻拔出手指,下身昂揚的欲望抵著她,好看的眼睫微眨,蠱惑道:「連姬,坐上來。」

  好久沒吃了,衛連姬饞得緊,乖順地坐在他腿上,嬌弱的小穴一點點吞掉粗壯的陽具,花心久曠的瘙癢得到滿足。

  她嬌柔地叫:「哥哥好大,被你撐滿了!」

  「喂你,你就好好吃,別說話。」

  紀瞻親吻她的嘴唇,箍著她的細腰,盡根進,半根出,每一次都深插到底,頂得穴心媚肉痙攣,死死地裹夾住碩大的龜頭。

  他上面吮吸著她的丁香小舌,下面粗大的肉棒無情地鞭撻柔嫩的穴肉,從花心到宮口,都被他滿滿地侵占,性器相接處水聲噗哧、噗哧作響。

  花心都被搗麻了,無助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粘膩的淫水,宮口顫巍巍地打開,銜住半個龜頭,卻被人狠狠操進宮頸。

  有點疼,更多是爽,衛連姬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一下逼到高潮。

  有什么東西在身體內炸開了,死亡一般的愉悅感一瞬間將人淹沒。高亢的尖叫聲被他堵在喉嚨里,只知瞪著一雙蒙蒙淚眼,癡癡地望著送她沖上極樂云霄的郎君。

  淅淅瀝瀝的水聲從下體傳來,順著他的腿淌了一地。

  紀瞻在她噴水時,按著她的肩膀猛力沖刺幾十個來回,對準宮口,精關一松,灌了她滿腹白濁。

  衛連姬被干得渾身發抖,眼白翻起,在他射精的同時,哭泣著、抽搐著連連潮吹不止。

  「哥哥,連姬要死掉了……」綿長的余韻中,一聲柔弱的叫喚。

  紀瞻沒有抽出陽物,只是抱著她,輕拍她的后背讓她緩神。

  衛連姬閉眼靜靜倚在他懷中,疲倦地、滿足地露出一個微笑。

  ……

  二月鶯時,花開滿枝,偶遇一人,相守一生,遇見他,是這人間最好的事。

  紀瞻來到長安,衛連姬的長安才有了春天。

  從此年年,相依相伴,春滿長安。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