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初雨後的夜空 第15章、7

  她被我壓在身下,緩緩伸手摸上床頭柜,示意我拉開抽屜。我哪可能直接拔出去,而是抱著她的肩膀和屁股、讓她摟著我的脖子往床邊挪;等我拉開抽屜之后,我打開了床頭燈,只見原本空空如也的抽屜里,孤零零地擺著一只黑色化妝包,打開拉鏈一看,里面一支化妝品都沒有,但卻是那瓶清腸劑,還有一大堆連片的岡本超薄。

  “原來你剛才進家門之前是去買這個啦?我哪里還有很多的呢……”我把化妝包放到了一邊,借著床頭燈昏暗的燈光,我幫著夏雪平將鬢發全都梳理到了她因高潮一次過后呈現出粉紅色的耳朵后面,用深情而充滿欲火的目光與她的滿眼春意交融,然后挺著屁股開始在她如火爐般熱烈的瓊壺中,輕緩地探入退出,讓自己的陽物在里面細細品嘗著從她靈魂深處分泌出來的瓊漿玉液。

  “那你……嗯呀……在我這……怎么從來都不用上的?”夏雪平眨著開始顯現出迷離意味的明亮雙眸,對我輕聲問道。

  “因為,嘿嘿,你的水水多嘛!”

  “討厭!嗯……怎么總在這個時候取笑我?我怎么說……哼……也是你媽媽……你不可以這樣……”夏雪平忍著嬌喘,羞澀地說道。

  “我沒取笑你呀……呼……”我也喘息著,但對她正經地說道,“你猜《黃帝內經》《抱樸子》里說的‘采陰補陽’、‘男女房中術’的東西說的是什么?……呼……不就是體液的交換么?”

  其實我也是瞎說而已,倒是從我破處之后開始我就聽過也看過、也見一些江湖郎中給人講過這樣的話。我倒是很相信傳統醫學的東西,我也一度相信過什么經常接受男生內射的女生會把皮膚保養得很好、男生在射精后在女生的愛液里多浸泡一會兒會有壯陽的效果;實際上,我自己覺得即便身體有變化,貌似也只是自身營養發育和心理上的效果,我和夏雪平做愛不喜歡戴安全套,單純是覺得會更舒服、也可以用這種生殖器官肌膚零距離接觸的方式跟她的心靈拉得更近——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正確的。

  臉色潮紅的夏雪平看著我,又突然眼神迷離地忍不住笑了起來:“……氣死我了,你個小混蛋!跟媽媽做這個的時候……嗯哼……還要說這么正經的話題……”但她閉上眼睛,享受著我五淺一深的抽插的同時,又收起了笑容,自己被涂滿淫靡的臉上也嚴肅了起來:“先停下……嗯啊……把它戴上好不好?媽媽……哼啊……當做媽媽老婆求你了!小老公……乖啦……唔……聽媽媽的話好不好?”

  ——天哦!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她此時的嬌羞模樣,尤其是再聯想著平時的她是如何的凜然難犯、如何的高潔傲岸,聯想著她之前對我的關心假裝視若無睹、又偏偏愿意和我的桀驁不馴針鋒相對,現在被我壓在身下的這個完美女神竟然可以如此自降身份地來哄我,更讓我覺得捧著她怕碎了、含著她怕化了,別說是要求我性愛的時候戴著安全套,下一秒讓我為她去死我都心甘情愿了!

  但我還是想再堅持一下自己的小自私,我硬著頭皮鐵著心,先親吻了她的嘴巴和兩只如漿果一般的乳頭,接著對她反向撒嬌道:“我的好老婆媽媽,怎么突然要我戴這個了?……我真的不想戴啊!”

  夏雪平羞著看著我,用著一只手推著我的小腹,讓我放緩了抽插的速度,想了想對我說道:“你……你戴上的話……好清理的啊!要是……嗯……嗯……要是被美茵和爸爸發現的話,多難為情呀?乖,我的小混蛋最聽夏雪平大人的話了……哦……是不是呢?”

  “還是下次再說吧,好嗎,我的好媽媽?小混蛋今天實在忍得難受啊!”

  說著我便要去親她的嘴巴,但她卻態度強硬地側過了臉,用左手手背捂著自己的嘴巴,一邊嬌喘一邊語氣冰冷地說道:“啊……啊……你要是這樣的話……你愿意怎樣就怎樣吧……但是今晚就讓你放肆……哦哦……隨便放肆到天亮也行……明天晚上開始……嗯哼……我不會再讓你碰我的……哼哼哼……你自己……哦……你自己看著辦吧!嗯哼哼……”

  盡管她此刻正在我的胯下承歡,盡管此刻她的身體也正在起反應:蜜穴里的汁水又在泛濫、沙漏形狀的陰道開始一點點像是擠牙膏一樣地抓握著我的肉棒,但她的言語卻一點都不放松,絲毫不容商量。

  我只好咬著嘴唇撇著嘴巴,緩緩地把沾滿了一剖晶瑩剔透的火莖從夏雪平的蟾宮中退了出來,然后雙膝跪著挪到了床頭柜附近,從里面拿出了一片安全套來,我看了一眼安全套,又看著斜著身體嘴角上揚、滿眼企盼觀察著我的夏雪平,心有不快地對她說道:“那我也有個要求。”

  “什么?”

  “你得幫我戴上。”我撇著嘴,對她凜然道。

  “嘁!小心眼……”夏雪平也坐直了身子,撕開了安全套的小包裝,從里面取出了那顆浸滿潤滑液的令男生愛之恨之的寶塔形橡膠玩物。取出了之後,她便直接準備把凸出的那一面朝外,直接套在我的龜頭上。

  “吶吶,不行!”我抓住了她的手說道。

  “嗯?你不是答應……”夏雪平疑惑地看著我。

  “用嘴巴幫我把小套套戴上。”說完之后我又有些忐忑,又忍不住在心里面罵自己真是得寸進尺。

  “啊?這怎么還能用嘴?”夏雪平對這方面的事情,真心一問三不知。

  我試著指導了她幾次,最后我還是認輸了,因為她實在是沒辦法用嘴唇和牙齒固定住剛拆包的安全套的邊緣,甚至還很笨拙地放在嘴里嚼了幾下,以為這樣就能夠用嘴巴端住,于是我只好先讓她用手在我的龜頭上戴好,然后再用嘴巴輕輕往下推動。我順勢讓她幫我含了一小會兒,直至她一手輕輕掐著我的肉囊、一手猛拍著床單抗議,表示安全套的膠基味道實在太令人難受,我便放過了她的嘴巴,濕吻著確實被留下略帶汽油刺鼻氣息的橡膠味道的嘴巴,準備以此姿勢重新提槍入侵了她柔軟的玉蚌。

  然而夏雪平哪能放過我呢,她反手扣住我的左邊肋骨,右手握成拳頭在我的膻中一頂,直接讓我向后一仰,整個人就此壓到了我的身上:“小混蛋!大半夜不睡覺,偷偷撬門欺負媽媽!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我故意收縮著自己的盆底肌,挺著肉棒在她的陰阜上輕輕倒砸著,挑釁地看著她:“來呀,求夏雪平大人‘收拾’!”

  “那你等著,現在跟我倆神氣是吧?三分鐘,準讓你求饒!”

  夏雪平發著狠說道,接著她咬著牙使著一股勁,緩慢地用自己的陰穴對準我的陰莖在我的大腿上坐了下來。我很清晰地感覺到,她的膣腔內壁肌肉的力量,經過她自己這一個月以來的鍛煉越來越有力道,而且她因為之前已經高潮過一次,外加安全套上面的潤滑液的加持,她只要輕輕往外一擠,我的龜頭便會像一顆彈珠一樣從她的蜜穴里彈出;我看她醉醺醺的目光和咬著牙的表情,外加她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嬌羞卻又橫了心的決絕,我知道,她必然是算準了自己利用呼吸和肌肉的擠壓用對了力道,就會把我榨得欲仙欲死——經過一個月以來的顛鸞倒鳳,我發現她這個多年未經歷云雨的成熟女人,雖然床上技巧還很生澀,而且我跟她之間的關系有的時候還會成為我倆之間的一道溝壑,但是她的性潛力實在是令我感到出乎意料,我甚至感覺,最初霸占強推了她的那個我,遲早有一天會在她的雙腿下被她調弄得服服帖帖。

  ——這樣想想倒還是很幸福的;只是目前,我還不想讓她覺得,我是一個看似兇猛實則溫順的小野獸。我也暗暗用上勁力,等待著她來勢洶洶的攻……欸?

  “啊?這……”

  在這一秒,我也說不清是我聽到的,還是從我陰莖上傳來的感受,一聲細碎的“嚓啦”傳入了我的大腦里……

  電光火石之間,我立刻反應過來,雙腿猛地踩在床墊上,輕輕抬起屁股,又緊緊扣住了她的手腕不放——因為在我插入她體內的肉棒上,突然感覺自己的馬眼一下子含住了她花蕊深處那顆已經充血的舌頭形狀的嫩芽,而在我的肉柱前段肌膚與她的陰道內壁之間,似乎毫無隔閡。

  可能是因為她把套子嚼了那幾下,如此纖薄的套子經過她過于用力的擠壓,一下子被弄破了。

  “嘻嘻,看來這是注定的!”我心中大喜,沒等她開始動作,我先往上挺著屁股,帶著她的身體上下震顫著。

  “哎呀——”她又矢口叫出了一聲,趕忙壓低了聲音,“秋巖……啊啊……不行啊!不行……”

  “唉……呼……什么不行呀?”劇烈的提臀運動使我喘息不止,但我的喜悅心情卻更讓我亢奮無比。

  “你……哼嗯……你得戴著套子……”夏雪平在我的身上顛簸著,兩只乳房歡快地晃動著,乳頭在暗黃色的燈光里曼妙飛舞。

  “我戴了呀!呼……哈……呼……哈……”

  “不對!啊——啊啊……快!……快停下……套子破了不算!”夏雪平掙扎著雙臂抗議到,我確實抗不過她的膂力,很快她便把雙臂從我的雙手里抽出。于是我迅速地用右臂緊抓住她的左乳,然后又用左手罩到了她的陰阜上,輕而易舉地利用大拇指找到了那顆滴翠的充血陰蒂果實,并用食指和中指摩擦著她的兩片陰唇——但聽夏雪平悶哼一聲,翻了個白眼,“嘩啦啦”地從她的水簾洞了又射出一股清澈的溫泉來,幾乎是同時,一股熱流順著她子宮頸口上端那條小舌頭,朝著我的馬眼澆灌了一大股溫熱的汁水。

  就此,夏雪平的身體徹底軟了下來,她緩了緩神,眼神迷醉地盯著我的眼睛,然后主動摟住了我的脖子,把嘴吧湊到了我的耳邊,對我輕呵了一口熱氣,小聲斥了一句“——壞孩子”,緊接著,她開始順著我的動作節奏一下一下地在我的陰莖上套弄著,并且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關,狠狠地含住了我的耳郭。

  “媽媽,你真美……用力干我吧……啊……美死了……”

  “噓……不許說話!啊哼——壞孩子……”

  又是一股熱氣從左耳侵襲著我的大腦,我明明也沒有喝酒,但卻覺得自己肯定是醉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天色竟然已經蒙蒙亮了起來;夏雪平背對著我,把我的左臂放在自己的枕頭下面,用肩膀和脖子輕夾著然后熟睡著;我的陰莖已經軟趴了萎縮了下來,但卻依然泡在她的淫汁與我的濃精混合液里面,這短短旳一覺確實讓我覺得精神抖擻。可我轉頭一看床頭上的電子鐘,此刻居然已經四點四十——這與我最初設想的,與夏雪平做完交合之后就馬上潛回房間里的計劃大相徑庭!

  我只好輕輕地把下身從夏雪平的暖穴中拔出,并緩緩掀開被子,又輕輕幫她把被子蓋好,以確保她既不會被吵醒、又不會著涼。

  我躡手躡腳地拔掉在我陰莖包皮上粘著的的那條破掉的安全套——這樣看著我的雞巴,突然很像一條快要爛掉的黃花菜。我簡單地從電腦桌上抽出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自己的龜頭和陰囊,立刻穿上了短褲和短袖衫,把一切垃圾揣進了褲兜里,然后我仿佛是《瘋狂動物城》里面那個樹懶先生一樣,基本是平均三五秒一個動作,并且屏息凝神,龜速擰動著門鎖,以確保一點聲音都不會發出。

  終于在我快要把自己弄得窒息的時候,房門被我悄無聲息地打開了,但是門一開,我整個人都傻眼了——

  父親正穿著他那件日式和服浴衣,站在冰箱門口,從里面拿出一罐濃縮咖啡、一塊只剩一半的巧克力蛋糕,表情木然地看著從房間里面彎著腰、佝僂著后背還光著腳的我,以及床上正蓋好被子、但從短袖衣衫一地就能猜到正在裸睡的夏雪平。

  “爸,我……”

  我實在不知道,這種情況下,我應該這么辦了——之前嘴上說著無所謂、表情滿是混不吝,但是真正遭遇的時候,我還是慌了。

  卻沒想到,父親連忙伸出手指示意我悄聲細語:“噓!……先把門關上。”

  我只好點點頭,然后回身看了一眼正在酣睡、吧嗒了兩下軟唇、嘴角還帶著微笑的夏雪平,接著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剛剛夏雪平在睡夢中的那個笑,一時間又給了我勇氣,讓我可以坦然面對。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插進褲兜里,毅然決然地走到父親面前,等著他發落。

  而我仍舊沒想到,父親看著我只是嘆了口氣,然后對我揮了揮手中的咖啡易拉罐,對我小聲問道:“你喝么?涼的。前兩天剛買的。”

  “嗯。”我對父親點了點頭。

  父親直接把自己手里的這一罐地給了我,接著又從里面拿出一罐來,然后關上了冰箱門:

  “走吧,上樓去你房間,別吵到雪平休息。我有些話,想跟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