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萬花筒中的美夢 第13章下、5

  “嘻嘻……嗯!從小到大第一次尿得這么痛快!”

  “這就對了……你說這人,如果連尿潑尿都不痛快了,那活著還有啥意思?對吧!”

  秦苒尿完之后,用手抹了抹從自己陰穴口處滴出來的尿液,還有干凝在陰唇與陰毛上的精水跟淫液的混合物,尷尬地咬了咬下嘴唇道:“臭流氓……我都被你給拐懷了!”

  “你還說我呀,你……行吧,你說啥是啥!誰叫老子對你動心了呢?”舒平昇放棄了與秦苒斗嘴,想了想,站起身走到辦公桌旁邊,從自己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包潔膚濕巾來,然后主動走到秦苒的身前,蹲下來后抬頭看著秦苒的雙腿,拿著濕巾幫著秦苒擦拭著兩個人一同留下的痕跡。

  “那個……”舒平昇試探著對秦苒問道,“咱倆這樣了……你丈夫他……”

  “你放心。”秦苒也任由舒平昇拿著濕巾在自己身上擦拭著,“那個男人,他是不會知道的。”

  “嗯。那……不好意思,一時太沖動了……我都沒準備安全措施……”

  “沒事的。”秦苒微微一笑,“瞧你緊張得像個小男孩似的。”

  “嘿嘿,那你不用去買點藥……吃一下?要不然我去?”

  “不用——外面這么冷,咱們倆都別去了。”秦苒說道,“明天早上我再去買就好了,現在都有那種72小時緊急強效的了。你就真這么怕我懷孕啊?——你對你的‘小蝌蚪’也太有信心了吧?”

  秦苒說完后,抿了抿嘴。實際上到了第二天、第三天,她也一直沒去買那種緊急避孕藥。

  舒平昇心情復雜地笑了笑。他其實還真挺想讓秦苒一發入魂的。他覺得秦苒再好,似乎也不是屬于他的,于是在這個晚上還沒過去,他就已經開始惆悵了。

  卻沒想到,秦苒又對自己問了一句:“你喜歡小孩子么?”

  “我……還行吧。怎么了?”

  “沒事,我就是問問。”秦苒輕描淡寫地說道。

  擦著秦苒閉合的陰唇,看著從里面流淌出來的白濁混合物,舒平昇這才明白過來秦苒問他這句話的意思,他心中暗喜,又對秦苒說道:“其實我挺喜歡的,我最喜歡小女孩——給一個小女孩當爸爸,這是我從小的夢想啊!要是……要是這個小女孩不喜歡我的話,我也一定會有耐心讓她喜歡上我的……我一定會對她好……”

  “哎呀,行啦行啦!你怎么這么啰嗦……”秦苒聽了,又看看眼前這個有點榆木腦袋的壞男人,藏著笑說道,“我都知道了……”

  幫著秦苒擦干了身體之后,兩個人又回到了毛毯窩里,并且還把辦公室的門上了鎖。躺下后兩個人迅速地摟在一起,但什么都沒做,只是相互看著對方,又各自發著呆。

  沉默半天,秦苒突然俏皮一笑:“我才想起來!——剛剛好像有人答應,要給我買枚戒指,是嗎?不會又是糊弄‘女高中生和女高中生媽媽’的話術吧?”

  “那當然了不是了——大老爺們說話,一個字砸地上一個坑!我早就不玩過去那一套了……我說過給你買,那我肯定給你買!”

  “瞧你這樣吧……什么時候買啊?”秦苒看著舒平昇,她的眼角和嘴角都是擋不住的笑容。

  “你想什么時候要,我就什么時候去買。你要什么品牌、什么款式的都可以;而且小苒,到時候你如果沒問題的話,咱們倆可以去一起挑。”舒平昇的心也早已亂跳個不停。剛說完孩子的事情,現在又提戒指的事情,秦苒的意思,不言自明。

  “嘁……拉倒吧!”秦苒捏捏舒平昇肱二頭肌,對他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認真的,但我也就是跟你說著玩的。咱們倆都這么大歲數的人了,搞那么多身外之物干嘛啊?再說了,你有錢嗎你?你呀,連泡酒吧的錢都不舍得花了,自己過得多節約,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得是多沒良心的,才會讓你把錢花我身上?”

  “嘿!我說秦苒警官,你瞧不起人吶?咱們倆才多大歲數啊?搞點身外之物怎么了!我就想把錢花在你這么個風騷淫蕩、善良賢惠、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禍國殃民、傾國傾城的女妖精身上,怎么了!”舒平昇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大串聽著似乎不怎么搭的成語,確給秦苒笑得不能自已。看著開心的秦苒,舒平昇又把她的身子摟緊,對她說道:“真的,首先,秦苒警官,雖然我這個人稍微有點摳門,但是,我還真是有存款的——你如果喜歡,不管多少錢我都愿意給你買,買套房子都沒問題。其次,你知道嗎小苒,你在我眼里,真的是個女神,從我來局里,我就沒看上過哪個女人;從你來局里,我的眼睛就從你身上移不開了。我是真的喜歡你,在我心里,你比這世上任何一個人、任何一種東西都珍貴得很!所以別說一個鉑金鉆戒,你就是讓我殺人去我都愿意。”

  看著如此認真、如此對自己傾心的舒平昇,秦苒的眼睛瞬間濕潤了。這個看著一點都不正經的舒平昇,要比起那個拿鍍金銅戒指來哄自己、最后又讓自己隨意去買一個了事的法理上的丈夫。不管舒平昇說的話,到底能不能成真,他只要有這番話,就已經讓秦苒很感動了。

  舒平昇看著秦苒,接著說道:“而且,我認識一個朋友,在津田路的那家‘星光摩爾’里當總經理呢,這哥們兒,可是‘星光摩爾’現任董事長的女婿——不是我跟你吹牛啊小苒,別看我現在這樣了,本少俠的人脈還是在的!嘿嘿,如果去找我那個哥們兒的話,應該能給我打個七、八折吧?”

  “哼,瞧你這樣兒!說說話還喘上了——他跟你關系好,你怎么不讓他白送你一個呢?”

  “怎么的也得讓人家賺點錢不是么……”說到這里,舒平昇又突然想起一個事來:“唉,對了:剛才食堂買餃子的時候,聽財務處來倒班的安莉莉,跟她們那幫小娘們兒閑聊——安莉莉上午去‘星光摩爾’逛街去了,但你猜,她在那商場里碰見誰跟誰了?”

  “這我哪猜得出來,我跟安莉莉又熟……她遇到誰了啊?”秦苒好奇地問道。

  “呵呵——她碰見夏雪平,跟情報調查局那個周一起荻逛街去了。”舒平昇咧嘴一笑,“這事情現在,已經在財務處那幫八婆的嘴里傳開了;當年夏雪平還沒鬧出‘冷血孤狼’這個外號、剛跟她老公離婚的時候,財務處那一幫男的、還有這幫八婆們的老公,都對這女人茶不思、飯不想的,日積月累的,夏雪平早就成了這些小娘皮們的眼中釘了;這次,她們感覺自己好像終于逮住了夏雪平的尾巴了。不過我也好奇哈,你說這個夏雪平和周荻,他倆會不會有啥事?”

  秦苒想了想,對舒平昇撇了撇嘴巴:“誰知道呢……但是,周荻不是跟重案二組趙嘉霖結婚了嗎?那婚禮你不是也去了么?”

  “結婚了又怎了?”舒平昇臉上藏著壞笑看著秦苒,“你不也結婚了么!?你也結婚了,但咱倆現在卻還是躺在一起了呢。”

  秦苒看著舒平昇,笑著對他的胸口輕輕砸了一拳:“討厭!哼……”而說起趙嘉霖的婚禮,秦苒又忍不住生起氣來:“——嘿,好家伙,一說這個婚禮,我真的是……這滿洲人啊,真是又鋪張又嘚瑟:弄了一堆金銀打的餐具,盤子是玉石做的,但服務員還讓咱們注意點,別把盤子劃出道道……”

  “哈哈,然后還給咱們上的龍蝦、牛排、披薩餅——還弄個松茸披薩餅;都是這種東西,還安排了銀器的刀叉,結果告訴咱們盤子上不能劃出道道……扯淡嗎這不是!”

  “可不是嘛!哼……”秦苒不屑地說道,“我當時就合計,這男的脾氣得多好啊、多沒骨頭啊?結果等這個周……周什么?”

  “周荻。”

  “對,周荻——等他一出來我一看,這男人看起來并不是那么沒骨氣的人啊?但再后來,我就看見夏雪平跟他和趙嘉霖在一起敬酒的樣子了……當時我是覺得,他仨人站在一起,氣氛好像是有點不大對勁……剛才聽你說安莉莉看見他倆了,又再聽你這么一說——現在我倒是真覺得,夏雪平和這個男人有點啥事。”

  “可不是么?那小趙的眼神,看另外兩個,那哪是一個老婆看自己老公和其他女人的眼神啊?那簡直是一個婚外的無關女人看著自己心儀男人跟這個男人心動女人的眼神。”舒平昇說道,“周荻這人吧,之前我見過,不熟,但算是認識——這家伙,哈哈,我告訴你,他之前可花了,他才不是像表面看起來那么文質彬彬呢!我也是聽朋友說的:他們當年,把F市情報局新選上來的干部拉到首都訓練,全國的情報干部都在,然后打亂了分組,有男有女;結果,就一周,這家伙就用了一周,就把自己訓練小組里的十個女組員全都上遍了!”

  “呵呵,也是個衣冠禽獸啊!”秦苒瞇著眼睛,用舌頭舔著牙齦,想了想,似自言自語地說道:“夏雪平啊,我看也一樣……‘冷血孤狼’,哼哼,也四十歲了。你說她,單身這么多年,可能一點葷腥不沾么?哼,女人都是一樣的,她能那么潔身自好得像個尼姑?我可不信!”

  “她不是睡了艾立威么?”

  “沒有。”秦苒說道,“我從伊玫那里聽到的,這事情是個誤傳。但具體怎么回事,伊玫也沒跟我說,只是說,桴鼓鳴那個案子,調查出來之后,都才發現艾立威是個同性戀。同性戀一般確實是對女人硬不起來的……”

  “哈哈,果然是個同性戀啊!我說之前看那個‘艾娘娘’怎么有點女性化呢……”

  舒平昇剛準備說些什么,被秦苒的話打斷了:“哦!我想起來了!之前有一天……哎喲,我記不住哪天了……應該是你們去找以前警專那個梁主任的時候那天吧?我不是因為孩子的緣故,跟‘堂君’請了假,沒跟你們去執行任務么?”

  “對,我記著有這么一天。然后怎么了?”

  “然后,我帶著孩子在華龍路那邊看了場電影,晚上十點的時候,才打上車回去——而就在我我剛準備上車的功夫,我大老遠也看見夏雪平了,并且當時她就跟一個男的一起溜達!只不過大老遠的,而且我就小趙婚禮上見過那個周荻一次,再加上我著急回家去,所以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他,我也沒敢認。”秦苒想了想說道,“那看樣子,他倆是真有事啊!——哈哈,這是一場大戲啊!”

  秦苒說完笑了,舒平昇聽了,表情卻突然凝重起來:“你等會……這你可瞎說了吧?我跟盧彥、傅伊玫帶著人去找梁主任那天晚上,咱們幾個被國情部的人給跟蹤了啊——那天晚上,國情部那幫干部們,領頭的那倆就是夏雪平和周荻啊?你怎么可能又在華龍路看見他倆了?這中間少說有半個小時車程呢!”

  “啥?你們也遇到了?”秦苒一聽,也跟著懵了。

  “不是單純的‘遇到了’,而且還是‘遭遇’。”舒平昇正色說道。

  “但……不能啊……我看得真真切切的,就是他們倆啊;當然,那男人我不敢確定是不是那個周荻,可是女的絕對是夏雪平啊!”

  “那你是認錯了吧!你絕對認錯了!”舒平昇辯駁道,“追咱們的車里面,有一輛可是夏雪平的黑色日產,那天晚上也是她開的,周荻就坐在副駕駛上!”

  “嘿……那……那我是見了鬼了嗎?”

  之后,兩個人都皺著眉頭,看著天花板沉默了起來。

  ——這世界上,竟然會有這種事情?難不成,這兩個人會像玄幻小說和漫畫里那樣,瞬間移動?

  “哦!我想起來啦!”舒平昇想著想著,突然大叫起來:“上個月,你記得吧,一整個月,夏雪平跟她兒子,不是被徐遠打發去了外地,不知道干啥去了嗎?”

  “對啊。是有這么個事情。”

  “人事處那個小曹之前也說,她跟她男朋友逛街時候,看見夏雪平跟一個男人在街上走,好像貼在一起,很親密的樣子;但后來,夏雪平她家被人炸了那天,那不是夏雪平跟她兒子剛剛從外地回來嗎?小曹知道這件事之后懵了一個星期,她慢慢地就覺得,這里面好像有啥不對勁的地方……她說就算是認錯人,也不可能有另外一個女人,跟夏雪平長得那么像吧?——你看看,她也遇到過這件事!”

  “呵呵,這就怪了哈!”秦苒想了想,對自己和舒平昇都問了一句:“沒記錯的話,‘老頭子’生的不是雙胞胎女兒,對吧?”

  “這不是重點,小苒,”舒平昇搖了搖頭,抓著秦苒的手腕說道:“重點是:在跟小曹遇到夏雪平和那個男人逛街的同一天,制服大隊的那個老尉,去醫院復查開藥的時候,也看見夏雪平和一個男人去了醫院——而且就在老尉去問診的那個科室。當時說夏雪平和那個男人,好像都是去看病的,不存在誰陪誰去的問題,他倆身上都有毛病——只不過是不同的主治大夫,給他倆看的。”

  “老尉……你是說,制服大隊那個尉遲鑫晏?他不是一直有牛皮癬的毛病么?——夏雪平是去看皮膚科?”

  “對。是皮膚科。”

  “她身上倒是的確有不少燒傷瘢痕……看皮膚科到也正常……”

  “但你別忘了,這也是在十一月份,也是她跟她兒子,那個小何,一起在外地的時候!”

  “啊,對呀!”秦苒想了想,瞬間驚愕了起來:“這……這也就是說:全F市現在,至少有兩個女人,跟夏雪平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是唄。這事情怪吧!”

  秦苒瞇著眼睛,又對舒平昇問道:“老尉一直去的哪家醫院,叫啥名來著?”

  “馨婷中心醫院。”

  聽了這個醫院名字,秦苒馬上追問了一句道:“那這不就是前幾天,剛被人干掉那個姓練的醫生上班的地方么?”

  “你說練勇毅?啊呀!我好像明白過來點味道了……小苒,你的意思是,這里面是‘小掌柜’他們的人在使壞?”想到這個,舒平昇突然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秦苒也覺得心里發毛,卻依舊認真冷靜地分析道:“你想啊,能操控得了這家馨婷醫院的,是姓張的那個黑社會,可據說,他跟那個小何關系好像不錯,所以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去害他或者害夏雪平;那么另一邊,能操控那個練醫生的,就是‘小掌柜’和他們的‘勤政派’了。但至于是不是,那就不好說了。‘勤政派’的人,‘堂君’肯定是拿他們沒辦法,要不然咱們也不會跟‘大先生’他們聯手。反正他們的人干什么,只要不對付到咱們頭上——只要不對付到你我頭上,那跟咱們也無關。”說到這,秦苒又滿眼充滿憐愛和惆悵地看著身邊的男人,對他說道:“平昇,你我都是小人物,以后死了,怕是也不會有人給咱們樹碑立傳。”

  舒平昇也對秦苒點了點頭,并與她十指相扣:“所以啊,我不想再浪費自己的人生了,我想抓住一切時機,抓住我生命之中一起最美好的東西。”

  “哼!原來我就是個東西唄!”秦苒看著眼前男人對自己認真的態度,心中的惆悵,也瞬間被掃光了。

  “好好好,你不是東西。”舒平昇一聽,憋著壞笑看著秦苒。

  “去你的吧……”

  秦苒笑著罵了一句之后,兩個人就又親吻到了一起去。

  親著親著,舒平昇突然發覺身體的某個部位又開始充血了,他便立刻撩開毯子看個究竟;

  再抬起頭,秦苒也正對他甜蜜地笑著。

  再醒來的時候,舒平昇的陰莖又是插在秦苒的蜜穴里的。女人躺在靠著電熱爐的那一側,被男人輕輕摟在懷里。

  兩個人側著身躺著,突然感覺有人再往自己的臉上撣水。二人近乎動作同步地轉過身去,抬頭一看,辦公室里早就多了一個人。

  “我說二位,還睡呢?你倆這是共度巫山之好了,‘堂君’的任務,你倆是準備鴿了?”那人中氣十足地說道。

  秦苒一聽,瞬間驚醒,并且連忙往毯子里跟舒平昇懷里藏,且花容失色地大叫著——前一秒她還以為房間里的水是因為天花板漏水,所以翻身的動作幅度大了一些;再一睜眼,卻看到了盧彥正對著二人繃著臉,而她再一低頭,卻見自己的半邊奶子都露到毛毯外面。

  “我靠……老盧!”秦苒這么一叫喚,舒平昇也清醒了過來,“你……你剛來?”

  “可不是剛來嗎?要是晚點再過來,‘堂君’讓你們陪我今天拿東西去,你們倆還去不去了?”說罷,盧彥看著兩個人又笑了笑,“真行啊你們倆!你倆睡一起去了!我還說這成天被家務事和孩子折磨的秦警官,怎么昨天顛顛的要申請加班?原來在這有個情郎等著呢哈!”

  “我……不是……”秦苒臉上瞬間羞紅。

  “老盧,我倆其實……”

  盧彥直起腰來,不耐煩地說道:“行啦,剩下的兩個早就在外面等著了!我是沒工夫聽你們倆解釋那么些個‘我—不是—老盧—我倆其實’!這些我不管,電爐子的事情,還有這富貴竹周圍一股尿味的事我也不管!但是你倆趕緊的,我給你倆十五分鐘,把衣服穿好,東西帶好,之后上車,先吃頓早點去。吃完了趕緊干活——哦,對了,你倆衣服趁現在就換上吧,我給你放門口這個桌子上了。”

  盧彥說完,拉開門就下了樓。

  舒平昇和秦苒見狀,也都起了身,并且立刻收拾起所有東西,并且穿好了衣服。舒平昇對別的事情都可以嘻嘻哈哈的,唯獨對邵劍英的安排不敢怠慢——那老頭是個患有極度強迫癥的時間管理大師,只要按照他的安排,在有限的時間內做該做的事情,目前還沒有任何人出過任何問題。秦苒和舒平昇都怕自己和對方出事,也怕被邵劍英家法處置,于是誰都不敢怠慢,相互幫著對方穿著衣服,整理著褲子和袖子。一夜過去之后,這兩個頭一次在一起的奸夫淫婦,竟然默契的像一對兒已經結婚了二十年的夫妻。

  十二分鐘之后,兩個人一同下了樓——藏在他們厚實的大衣棉襖下面的,是一身供暖維修公司修理工的制服外套。

  一個小時后,他們的那輛偽裝過的面包車,緩緩開進了那座名叫“楓情豪斯”的住宅區。除了盧彥以外,車上同行的其他六個人,包括秦苒和舒平昇,看著一幢幢聯排兩層小別墅,看著門口停的一輛輛私家車,沒有一個不眼饞的。

  “哼哼,我估計啊,住在這的人,可能還都覺得自己過得不好、自己是窮人呢!”開車的小黃酸溜溜的說道。

  車上的其他人,也都跟著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