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醉生夢死的茶 (3)下、二

  「別去!」

  我橫著眉毛對她命令似的說道。她掙扎了片刻,見我態度堅持,便只好作罷。

  而那小子在把孫筱憐后背著墻,重重摔了一下過后,又猛地把她的身子轉了過來,直接扒下來孫筱憐的保暖褲襪。

  然后將那針頭對著孫筱憐肥翹的大屁股,一針扎了下去,并迅速將毒品溶液推進了她的身體里:

  「媽的……老子扎完針肯定渴!都這節骨眼了……我還能讓你個母狗騷屄跑嘍?來吧寶貝!」

  「操你祖宗的!你別——不行!啊——嗯……」

  孫筱憐一邊怒罵一邊嚎叫著,但是叫出來第一聲的時候,藥液已經完全推進她的身體里了,等到第二聲的時候,她便渾身一針劇烈顫抖。

  接著連著動靜帶著身體就都軟了下來;而隨著那小子把針管跟藥瓶隨手一扔,又舉起此時已經完全硬挺的肉棒,對著女人的陰道毫不憐惜地一插到底。

  且反手捂住她的陰部上端、用食指和中指開始摩挲,另一只手又在她的身前,那兩只大肉球上輪番掐捏的時候。

  她嘴里能發出來的,就只有帶著口水調的「哼——哈——嗯哼——哈」的毫無表意的淫啼了。

  而原本想要見義勇為的被我抱在懷里的蔡夢君,此時在巷子外面,完全看得呆了。

  「我倆走吧,夢夢。」

  我放開了蔡夢君,拽著她的手,用平常的音量對她說道——

  因為我看得出來,那個男人此時一邊從后面猛操著孫筱憐,一邊嘴里發出著仿佛豬叫一般的呻吟、眼睛也是閉著的。

  說明此刻連同生死果帶杜冷丁的藥效,已經同時起作用了;這種感覺我體會過,先前好幾次我跟夏雪平都喝了酒之后,再一起上床交合做愛。

  即便可能床都要被我倆折騰塌了,我倆的精神世界和記憶里都是一樣,不覺得累不覺得乏。

  甚至都不知道我倆后來做了多長時間、用了什么姿勢、各自來了幾次高潮,大腦里的完全一片空白之中。

  只剩下從內到外的難以名狀的,無限的酥麻性快感,受想行識在這一刻仿佛是被人按下了停止鍵、又或者暫時被人抽離了、留在了我倆性器官的結合之處。

  后來好幾次我和夏雪平自己想想都覺得后怕,因為在那個時間段里,就算是突然有人冒出來、拿剪刀絞我倆耳朵我倆都可能不會覺得疼。

  這會兒對于孫筱憐和這個,滿嘴土話的小鮮肉也是一樣的,就算是我和蔡夢君走到他倆身邊,給他倆拍張照片我估計他倆都反應不過來、事后也肯定不會記得。

  ——我甚至還真想去給他倆拍張照片,但是看著我身邊此刻又是想吐、又是害臊,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蔡夢君,我想此刻最好的舉措,便是帶她速速離開這里。

  于是我拽著她走向主路,并且叫了一輛出租車,盡管商業中心,和F市火車站距離白塔街這邊不遠。

  但是這附近都屬于太極會的地盤,人多眼雜。

  我則是反其道而行之,讓司機開到了天聰皇陵公園附近的,皇冠假日酒店,用蔡勵晟的給我的那張卡開了一間雙人房。

  而這一路,蔡夢君又是全程無言。剛才宋默宇開車送我倆回Y大時候,她沉默是因為置氣,而現在,她目光有些發怔,很明顯是被嚇的。

  「又生氣了?」等進到雙人間、開了燈,我用濾水壺灌了滿滿一壺水,然后又把它倒進熱水壺里等著燒開后,我對蔡夢君故意問道:

  「是因為我剛才沒讓你去救那個女的,所以生氣了?」

  我把酒店贈的礦泉水瓶遞給她,而且還多拿水瓶碰了碰她的肩膀,她才有反應,很明顯,她這會兒應該是還沒回過味兒來:

  「啊?哦……我……我不是……我、我其實這是頭一次看有人往身上扎毒……」

  「被那男的藥勁兒一上來的時候的那樣兒,給嚇到了吧?」

  回想著那個男人在給孫筱憐扎完了針后,連針管最后都沒拔出來。

  一邊在孫筱憐碩大的白屁股間奮力打樁,一邊有些無意識地張著大嘴、流著冒著白氣而沒一會兒,都快要凍上冰的哈喇子的模樣,簡直就是一副行尸走肉;

  而孫筱憐翻著白眼忘了反抗、嘴里又發出著無意識的呻吟,同時任由那小子奸淫的模樣,完全是一具任人擺弄的活著的肉玩偶,我的心里邊都有點暗暗發凜。

  「嗯……太嚇人了……」蔡夢君有些忌憚又有些委屈地說著。

  「我之前沒想到世上還能有這樣的情形……接受不了……秋巖,這樣的場面,你見過么?」

  「當然見過。我上警專時候的第一個月,學校就每天晚上組織咱們晚飯后,看禁毒紀錄片,剛開始給咱們惡心壞了——」

  「要知道你我剛才看到的那個男的,他注射的還只是杜冷丁呢,如果使用適量,在法律范圍內還勉強屬于醫用鎮痛麻醉劑;」

  「我們看的,那可是關于嗑海洛因、吸冰毒的癮君子的紀錄片,人一吸上毒,就連相貌跟骨骼結構都會變,更別提性格和行為了……」

  「而且,就去年,我跟你認識前后的事兒吧,我剛去我們局風紀處的時候,我參與搗毀了一個色情場所,」

  「從里面就出來了一個,跟段亦菲他們那個案子的,同案犯有關的一個女人,那女人是幫著我們局那個大臥底艾立威、」

  「還有段亦菲殺了盧纮盧二公子的,前特種兵的妻子,人長得其實很好看;后來因故被拐到淫窟里去了,還轉了三番兩手,賣到了后來這個淫亂會所——」

  「人販子和會所的人一直在用毒品,以及那個到現在也沒人去調查化驗的」生死果「控制她……」

  「哎,」說到這,蔡夢君突然半嫉妒半好奇地打斷了我的話,對我問道,「秋巖,你見過她么?」

  「我當然……當然見過了?」

  「是在那家色情會所里么?」蔡夢君微微嗔怒地嘟著嘴,卻又稍稍藏著笑對我追問道。

  「是唄……」

  「那她,身材好么?」蔡夢君有些氣鼓鼓地湊到我身邊,作勢把手指貼在我的胳膊上假裝要掐我,「你是肯定看過她光著身子的模樣吧?」

  隨后又帶著些許壞笑地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繼續問道,「她的胸,大么?」

  「呃……挺大的……不是,你先讓我給你說完她的事兒唄!你這么好奇她的身材干嘛吶?頑皮!」

  「嘻嘻!那你說。」

  接下來,我是在一邊講述著之前我在警校時候,看過的所有關于癮君子的紀錄片和案例,還有我所知道的關于申萌的一切。

  而蔡夢君則是在一邊連連打岔、帶著往我的懷里鉆、用她的頭發蹭著我的胸膛——她假裝自己聽得漫不經心。

  但是在我講到關鍵事情的時候,她又會立刻停下身上的動作、收起嬉鬧的表情,側耳聽著我的敘述,好幾次她聽我講到比較兇險的事情的時候。

  就比如申萌被H鄉那位沈老頭家里,從老到小全都一起算計、又下了藥逼著就范。

  還有申萌其實骨子里是對于自己丈夫周正續,是極其厭惡的而自暴自棄。

  最終自甘墮落在「喜無岸」里做任人操弄泄欲的性工具的時候,她全身都會不由自主地打幾下冷顫,還時不時抓住我的手腕、用力地往我身上貼著、靠著;

  而對我來說,反正叫她這么搗亂倒也是挺好,起碼在她搗亂的時候,我能多合計合計自己接下來,要順嘴說出來的話。

  而不至于讓自己沒留神,從嘴里溜出來什么,不該讓她聽到的關于我自己的過去。

  而諸如被實際上比我的嗓音,還要更爺們兒的貌美性感的,變性人摸下體加上口交的這種事情,我是更不可能跟她提一個字的,一個偏旁都不行。

  聽到最后,一直在假裝淘氣的蔡夢君,還是忍不住對我提了個問題:「那么,那個申女士,身材到底啥樣的呀?」

  「這怎么說呢……」我該拿誰說事兒呢?我拿我們局里的女警舉例子,她也不認識;我拿她周圍的朋友舉例子,那我也是真的心大、不怕她會吃醋——

  但是講道理,今天在她寢室門口,幫著她堵劉顯揚跟李允漢的門、還把我叫到一邊談心的那個女孩的身材,倒確實有點像最開始時候的申萌;

  我想了想,只能跟她拿海外的明星對比:「大表姐,詹妮弗·勞倫斯你知道吧?她剛被我們解救的時候,身材就是那樣的。」

  「哇!那身材豈不是很好?」說著說著,蔡夢君又斜著眼睛看著我壞笑起來,「那,我的小色巖巖,是不是對人家很眼饞啊?」

  我白了她一眼,以為她是憋著什么醋、故意跟我逗悶子——

  畢竟剛才在白塔舍利廟那個后巷,我確實可能是真的多看了孫筱憐那對兒,很難不去注意的巨乳兩眼——我只好擺出一派正經的模樣,對她說道:

  「合計啥呢,蔡夢君同學?臥底潛入淫窩、解救被拐賣與失足婦女,是很嚴肅的事情好不好?」

  「而且那天晚上,我們局還帶了主要處理案件,是反黑的重案二組、以及帶了幾個特警,那天晚上里面還開槍了,我們警方擊斃了不少了人,挺兇險的呢。」

  「這節骨眼上,我哪有啥別的歪心思?」

  「那……我看你平時歪心思,可能不少呢!哼!就你這樣兒的,就那些什么小姑娘啊、小姐姐啊、少婦阿姨們啥的,」

  「就算從那洗浴中心里被你們警察救出來了,我估計見著你之后,那也肯定遭殃了都……」

  蔡夢君故意嘟著嘴,然后紅著臉睜大著眼睛、斜著小眼珠看著我。

  「平時是平時,案子是案子……」我自己原本是故意正經,但是說著說著,心底里又不免由衷唏噓起來。

  「而且,你是不知道那個申萌最后啥樣的——她最后的最后,因為被人連著做性奴洗腦調教、加上毒品摧殘,然后她自己也自暴自棄,身體被毒品、」

  「以及到現在國內也沒個確切的,官方鑒定的生死果的侵蝕,到最后不吸毒已經水米不進了,而且她還患上了嚴重的性癮——咱們客觀而且科學點兒的說,」

  「性行為這件事對于身體的消耗,其實還是相當大的,但你再想想,她一邊消耗、一邊二十四小時因為性癮和毒癮睡不著覺,又一邊不吃不喝,」

  「連打葡萄糖和生理鹽水,都對她都起不到任何維持的作用——所以到了最終,她整個人瘦得真的就只剩下一副骨架,」

  「渾身上下的皮膚都仿佛骷髏上,隨意套了一層麻袋一樣……我還有她最期時候的照片,你要看么?」

  一聽見這話,蔡夢君「噌」地一下子,就從我身上跳起來了,連忙向后閃躲,一個趔趄摔倒在床上。

  隨即又把自己藏進了被子里,翻來覆去地在被子里打著滾,滿嘴「嚶嚶嚶」地說道:

  「別別別!你別給我看!我不敢看!光聽你說說,我腦子里想著那模樣我都害怕了……唔——啊啊!你……千萬別給我看啊!我會做噩夢的!」

  「呵呵,這就害怕了?這才哪到哪啊?行,不給你看……」

  看死尸也好、看到被病痛、毒癮折磨到半死不活的人的身體也罷,我自己是早就習慣到麻木了。

  但我是絕對不可能犯那個腦抽,讓她的心里面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的,但同時接著這會兒的機會,我也對她說了幾句心里話:

  「不過,夢夢,我也不是想干預什么、也不是多管閑事,你自己想想,就你的那些你其實并不知根知底的,發小朋友里,有沒有一些人或者是他們的家里人,」

  「是會把其他的人摧殘成,我所說的這些生不如死的例子的;而他們又有些人,是不是其實干過我倆,今天在暗巷里所見的這種事情?」

  「再者,你今天總算是想清楚了,你跟李允漢之間的那件事情,到底是咋發生的了,那么,那個劉公子那天能為了所謂義氣、為了讓李允漢早點得到你而給你倆下藥,」

  「若是將來的某一天,他為了自己,他能對你,甚至咱說他能連帶著,對李允漢干點什么更下三濫、沒底線的事情,你覺得還奇怪么?」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的好姐姐——天南海北、眾生苦樂,是非曲直、人心善惡,就今晚剛才我倆看見的、我講給你聽的,」

  「這才都哪到哪啊……你先歇會兒,喝點水吧,我去洗個澡哈。」

  說完這番話,壺里的熱水也正好開了,我拿了賓館茶幾托盤里的立頓奶茶沖劑,兌了點兒礦泉水,給蔡夢君沖了一杯溫熱的奶茶。

  隨后我便自己脫了衣服,只穿著一件背心和內褲走進了衛生間。

  借用一句現在網上流行的話:我在這會兒說這些東西,實際上我自己清楚,對于蔡夢君來說其實挺「下頭」的——

  雖說我一直不明白這個破詞兒到底是誰發明的,按說「上頭」的意思,在東北原先指的是喝完酒之后,酒精上腦而有些讓人頭痛眩暈。

  甚至有點想吐的意思,「下頭」這詞,難不成還能指「走腎」么——我這會兒就應該把這頁揭過去,對于剛才飯桌上的事情,不再提而專門哄她開心;

  但無論我面對的是誰,若只是一味地哄她開心,而不把心里話說明白,那么我也就不是我了。

  當然,我也是從剛才蔡夢君最終被我解了圍、以及在后來我倆單獨在那間韓式餐吧里,從最開始跟我鬧別扭。

  又在被我都笑了之后一直在跟我主動近乎,而有點拿得準她應該是不會再跟我吵架了。

  說到底,夢君確實還是個挺溫柔的姑娘的,倘若換成別人,我此刻應該不是脫了衣服來洗澡,而是穿上大衣離開了。

  果不其然,在我已經全身上下光著,站在浴缸跟前舉著手中的花灑試水溫的時候。

  一雙溫柔的手便從我的身后繞過我的軀體,交叉在我的胸前,摟扶住我的肋骨。

  同時翹彈柔滑的那對兒小寶塔似的,溫香暖玉與她嬌嫩似蛋清般的臉頰,也十分輕柔地貼到了我的后背上。

  我一邊試著水溫一邊摸著她的手指,同時自己已經酸痛了一天的,屁股上的后臀肌肉,我太沉溺于這種充滿溫暖,與曖昧的零距離肌膚之親。

  忽然之間,我的大腿似乎又蹭到了她的鼠蹊部位,而且略略能感受到她下陰位置上的絨毛。

  原本剛剛在白塔寺那暗巷后面,就隱約被喚起的我的分身,在此時此刻又一次雄赳赳地挺立起來。

  「秋巖……對不起啊……」

  突如其來的道歉,讓我立刻一愣,已經貼到自己肚皮前的小兄弟,又不免跟著萎靡了一下:「怎么了?」

  「我沒能在那幫人的面前維護我的」小巖巖「…」蔡夢君略略壓低了聲音,平靜而又仍然夾雜了一些委屈成分地說道。

  聽著淅瀝瀝的溫水聲,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打趣吐槽道:「」小巖巖「……我說公主殿下,您這給我賜下的是個啥稱呼啊?給我叫得跟條小狗狗似的!」

  「嗬哈!你就是我的小狗狗!」

  蔡夢君也立刻笑了出聲,還拿著她那對兒嬌俏的乳頭蹭著我的脊背,但當她再一次把側臉和她的秀發,貼靠在我的后背上時,又忍不住地輕嘆了一口氣。

  「大姐姐是應該保護好小狗狗的,但是最后卻要小狗狗來保護我……你別以為我剛才因為害怕那個誰,我就對你的遭受的不上心哦!我其實……挺心疼你的……」

  「其實剛才也怨我,」我一邊摸著她細膩的手臂,一邊說道。

  「我一個男生,本來其實就應該保護你的,但是剛才卻非要苛求你一個女孩子維護我,還跟你鬧別扭,我也真有點不出息。」

  「夢君啊,這事兒不提了,就讓它過去了,好不好?」

  蔡夢君靠在我的后背上,墊著她柔軟的頭發,點了點頭。

  此時水溫已經正好,我便拍拍她的胳膊讓她松開一些,隨后又轉過身來,看著她那被一層水汽籠罩的,猶如剛剝開硬殼的,荔枝肉一般的臉龐。

  以及那兩只略顯小巧但似乎越來越充盈的嫩乳,以及如同去了皮后的竹蓀,或是一如洗凈后刮了泥垢后,蓮藕一般的香肩。

  我便忍不住地低下頭親吻了,她似梅似李的香唇一口:「要不要一起洗呢,悶騷小色女?」

  「唔!不要!」蔡夢君猛地搖了搖頭,眼含笑意撇著嘴,埋怨的同時還抬手在我的肉棗上,輕輕彈了一下:

  「再說,你又叫我悶騷小色女!我才不是呢!我一點都不悶騷!哼!」

  「但是你色呀!來吧,一起洗省水、為地球節約資源!」我說著的同時將她的纖腰一抱、翹臀一托,非常輕而易舉地把她抱進了浴缸里。

  「我才不跟你一起洗呢……這事兒你都能跟我上普世價值觀……臭蛋!道貌岸然的大流氓!」

  她嘴上即便這樣說著,在我把她抱起來之后,她還是乖乖地將自己腳上的拖鞋踢掉。

  而被我抱入浴缸之后,她卻也一動不動地站在浴缸里,摟著我的肩膀,等著我一起進到浴缸里面。

  而等我脫掉拖鞋,把花灑放好之后,她卻渾身滾燙地主動把握推到墻上,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脖子踮著腳,來送上一個纏綿又挑逗的舌吻。

  我便也絲毫不客氣地,把自己的陰莖貼到了她平坦肚皮上,雙手抓握住那一對兒小肉包子。

  然后用拇指在她那兩顆比起我剛認識她時,漸漸有些變得透亮的殷紅的乳頭,讓它們在我的手指肚下,像是逐漸昏迷一樣變得僵直凸立起來。

  「壞蛋……」蔡夢君將舌頭從我的口中褪出,潔白的身體被籠罩在溫熱的水流中,她眼神迷離地看著我,又忍不住地對著我的乳頭各含了一下、吻了一下。

  然后又抬起頭來,有些小心翼翼地抓著我的陰莖并緩緩擼動,同時又對我問道,「大色狼……你說,我的身材是不是不夠好、胸是不是不夠大呀?」

  「沒有啊,從我的角度說,無論是看起來……嘿嘿,還是摸起來,都正正好好的呢。」我哄著她道,并且還想要吻一下她的額頭。

  她卻把我一把推開,還向后面退了一步,微噘著嘴撒嬌式地哀怨著:

  「你騙人!你明明剛才看著那兩個人,在那個黑黢黢的巷子里那么入神……你的都流口水了!而且你剛才講那個申什么萌的時候,雙眼都放光的……」

  「她如果身材像大表姐,那她以前也是個大胸女生……你都見過那么多大胸女生了,相比之下,你是不是特別嫌棄我啊……」

  「哎喲,我沒嫌棄啊……再說了,我哪流口水了?」

  「你的」小壞羞羞「都」流口水「了……我都摸出來了……」

  蔡夢君斜著她那對兒大眼睛盯著我,但是說著說著,卻又把手放在了我的這條「壞羞羞」上面,嘴角還藏了幾許笑意。

  「我……」對此我還真是百口莫辯,畢竟我這個人確實是真的好色,任何的話余都是沒辦法,把我的這個缺點給漂白的,但此刻我總歸是要哄哄她的,于是我只好對她說。

  「我估計任何正常男生,對于女人的裸體都會有反應的吧,但是我對她有反應,不一定就表示我真的喜歡那樣的啊;」

  「而且胸部小怎么了,胸部小表示咱們的小美人、小仙女夢夢同學身材苗條、輕盈……而且,像你這種瘦瘦小小的女生、」

  「如此玲瓏精巧的小酥胸,比那些大胸部的女生更敏感、更容易高潮呢!」

  「你不覺得,你每次跟我做愛的時候,身子下面的汁水都特別的多么?」

  「你討厭!話越說越流氓!唔……哼!」

  說著,蔡夢君嬌羞地笑著,抬起小粉拳在我的身上輕揍了一下。我雖然隱隱吃痛,但還是忍俊不禁,并一把將她抱在懷里,讓溫熱的水流沖洗著我倆的身體。

  「哈哈……」

  「你真把我當作你的」小仙女「么?」

  「那當然。」

  「你不嫌棄我?不覺得我的身材不夠好、不夠性感么?」

  「不覺得。你的身材在我眼里是最好的,你整個人對我而言都是最性感的,也是最色的!」

  「色也沒有你色!不過……秋巖,我心里其實還有個事情,我一直覺得對不起你。」

  「還有啥事啊?」

  「從我認識你的時候,我就早已經不是處女了。」蔡夢君平靜又失落地說道,「我覺得……大部分男生對這個事情都會很在意的。」

  現在這情感局面讓我有些棘手:早在警專「浸淫」——而且的確是字面意義上的「淫」——

  讓我早就對國中時期我萌發出來的,如同大部分男生一樣,心懷的處女情結消磨沒了,蔡夢君這還是在自己不同意的情況下,被前男友強行拿了「一血」。

  此后除了跟我之外就再沒有過任何性經歷,在我所經歷過的所有女人里面,也包括夏雪平和何美茵,她簡直干凈得像一張白紙;

  但是這種事情我有沒辦法、也實在是不好意思跟她掰開了、揉碎了去解釋,就別說美茵跟夏雪平的事情我不能跟她提。

  我要是把我在警專的那些經歷全都講給她聽,我和她之間誰嫌棄誰,還不一定呢——老早之前,吳小曦就開玩笑地說過。

  如果我何秋巖要是個女孩,那可是個要比潘金蓮還淫、比妲己還浪的蕩女;可我不在乎她是不是處女,她自己卻比我都在乎。

  我知道,她此刻的自慚形穢很大程度上,來自于今天我倆的這些矛盾吵架,外加這姑娘是真的愛我,但她這樣的很貼心、很溫柔的頑執,反而讓我無比困擾。

  「所以秋巖……我覺得……你以后……要是……」

  沒等她把話往下說,我便真的有些不耐煩地想要岔開話題:「夢夢,你先讓我說——我想問你個問題,可以么?」

  「你問吧。」

  「如果你認識我的時候仍舊還是處女,那你跟我在一起了之后,你還會像現在這樣跟我洗鴛鴦浴、跟我在第一次約會之后,就像要跟我上床做愛么?」

  蔡夢君看著我的眼睛,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會的。」

  ——這個回答倒是讓我有些意外,聽起來卻并不像是在敷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