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陳年老狼

  “唉……”

  趙濤一嘆,“爺,姑父,不是我不想再找女人。說實話,我剛上大學的時候就合計著敞開了多玩幾個女人,管她老師學生,玩膩了就甩掉,等畢業了就跟女朋友結婚去大西北找我父母。

  可誰曾想玩來玩去把自己玩進去了,這些女人我都舍不得,但她們越來越需索無度,這么下去就算我沒玩膩她們我自己的體格也要受不了了。再讓我鎖女人單從做愛上說就不知道該怎么擺平了。”

  “呵呵,所以啊,今天我和你爺爺才安排你姑姑在公園跟你來一場啊!女人啊,再漂亮,整天沒完沒了的搞也總會沒了新鮮感,她們中了咒不會膩,我們可不一樣。

  所以最后只會是口味越來越重、玩的花樣越來越多。剛才姑父用望遠鏡看著你捏你姑姑的奶子,吮吸她的舌頭,扇她的屁股,下面硬得不行,整個龜頭都插你表妹的嗓子眼里了,激動得不得了哇……”

  劉維民說著長嘆,仿佛是射精后的舒爽感嘆。

  “姑父,你……你這是綠帽癖吧……姑姑她們就都樂意么……鎖情咒畢竟不是催眠術啊……”

  趙濤說著自己都不信的話。

  “說說,你現在什么感覺?”

  劉維民對婁美妍說道。

  “嗯嗯,還能有什么感覺,都濕透了,你們還不說完話,妍奴的騷逼和屁眼都空虛得快不行了,你別老看我了,你一看我,我心里和屄里就像著火了一樣,難受死了……”

  婁美妍說出淫蕩的怪話。聽這意思,這女人被自己男人看著給別的男人口交會特別有感覺。

  “還敢怪我們說話慢?明明是你騷逼癢得太快!看我不抽你!小濤,給她幾個嘴巴子!"劉維民拿起拍子照著美女的屁股和大腿打去,客廳里回蕩起了啪啪的響聲。

  “嗯……啊……啊……別別……要來了……”

  啪啪!趙濤一直沒能打下去的手終于在她說要來了的時候左右開弓的打了下去。

  美女十指狠狠地抓著趙濤不算堅硬的大腿,大胸起伏,屁股顫抖,顯然是來了一次高潮。

  趙濤臉部肌肉抽搐,在島國A片中才有過的情節又出現在了現實中。雖然惡魔島一直是他最喜歡的網站之一,但SM圈他從來沒真正接觸過,那些只是停留在網站文字上的事,這次終于擺在了自己眼前。

  這個豐滿美麗的女人,就是個標準的受虐狂,不只肉體上還有精神上。

  “嘿嘿,小濤怎么樣,這樣的騷逼還沒玩過吧?你姑姑玩起來比她還賤,還有你旁邊的干表妹,姑父也已經調教好了,最喜歡戴著一副口球裝母馬,被我騎在屁股上干。你想不想一會也玩玩?”

  “姑父,你是怎么發現她們有這癖好的?真聽話……”

  趙濤本來想問“我的女人怎么都沒這癖好,沒這么聽話”但話到嘴邊還是換了一句。

  “嘿嘿,女人都是蕩婦,看你怎么調教,你認為她們聽話是沒見過她們以前什么樣。你這個表妹何思瑤可是我們市衛校的校花,小時候練過跳高,后來家里出了點事,沒辦法只好出去兼職當模特。

  可惜自己想不開,受不了潛規則一直沒賺到什么錢,高中沒畢業就去念衛校了。被姑父我鎖住之前可是衛校的寶貝,學校搞什么宣傳都把她拎出來,校長想玩她都沒得逞。

  去年被姑父我破了處,你看這衛校著名的貞潔烈女現在讓她光著屁股陪客都行。所以啊,就像你爺爺剛才告訴你的,女人你得時刻想著怎么玩,只要你會玩好好玩,你要她圓就圓要她方就方!”

  劉維民涎著臉說道。

  “可……可……我還是受不了我的女人給別人玩……”

  其實他心里多少有些意動的,但真一想象到自己的女友們躺在別人床上被別的男人肏就胸口揪痛,接受不了。

  “誒,我們這些人早晚得走這一步,看著自己一點點調教出來的女人心里不情愿身體卻不得不被陌生的男人、甚至討厭的男人玩,那種感覺可是刺激得不得了。

  嘿嘿,再一想這些女人已經被調教得予取予求,無論多么愛你都不敢忤逆的命令,被迫讓別的男人肏屄,那種征服感才是無與倫比的!”

  劉維民像一個童話故事里引誘主角的魔鬼,用淫蕩的聲音忽悠著趙濤。

  他瞇著眼睛涎著臉的淫蕩模樣完全是一條陳年老色狼。

  還沒等趙濤說話黃初老道先開口了:“行了,你別逗小濤了。你的咒戴綠帽子行,他的宇字號咒可不行。宇字號咒咒術太強,被他鎖住的女人就算被別的男人摸一下都反胃,你讓他怎么玩綠帽?宇字號咒不是這么玩的。”

  這一句算是給趙濤解了圍,讓他舒了一口氣。因為剛才劉維民的話他對旁邊的何思瑤有些另1眼相看,于是大膽的解開了她胸衣扣子,崩的一聲,兩只堅挺的圓乳彈了出來,里面沒有襯衫,衣服上的領子只是縫在外衣上的假領子。

  如狼似虎撲的撲到她胸口,大口大口的吮吸乳肉和粉紅的奶頭。

  “爺,那您說我這個咒應該怎么玩?”

  嘗盡了少女胸前的美味,趙濤問道。

  “呵呵,我老頭子的那些房中術都過時了,這些你還是請教你姑父吧…”老道捋了捋胡子笑瞇瞇的道。

  “噗呲,我教他倒是行,等有時間慢慢教。爸,您老這是守拙了,小濤是您干孫子,以后您的衣缽不得傳給他嗎?”

  劉維民邊吃菜邊道。

  “衣缽?我也可以練黃字號咒兒?”

  趙濤早就想問出這句了,在他看來黃字號咒簡直就是神仙法術。有了這等神通還愁什么女人太多!

  “呵呵,衣缽?練上四咒是要靠機緣的,從我們這些人有了組織以來還沒聽說過宇字號咒改黃字號咒的。況且練上四咒太兇險,要不是為了維持我們這些人的聯系,我也不會答應師父練黃字號咒。

  我這衣缽就算了,倒是我的女人們以后得拜托你們和小濤照顧了。”

  老道意味深長的道,趙濤忽然有點明白為什么老道這么熱心幫他了。

  “爺,您這是什么意思?對了,剛才聽姑父說您是什么召集人,這又是個啥?”

  趙濤覺得腦袋里千頭萬緒,有說不完的話想問。還好在這個家宴的氛圍下,再多的話也可以慢慢說。

  “從張王二祖仙去以后留下的十六本殘咒就代代相傳。與他們預想的不同,這十六本殘咒自有靈性,不但能變換上面的字還能給自己創造機緣尋找主人。所以他倆想把咒一代代傳給弟子的愿望破滅了。

  不過修道之人最講緣法,誰得了鎖情咒誰就是他們的徒子徒孫,只是這樣一來這些徒子徒孫散落各地難以照應,長此以往便會讓這些殘咒都淹沒人海,如果沒人指導只怕會遺禍無窮。

  所以王道乾祖師臨坐化時定了規矩,練了鎖情咒的人都是他和張太虛的門徒,必須互助互知,無論何時,十六本鎖情殘咒在哪、都誰練了必須清清楚楚。

  而要做到這一點的前提就是必須最少有一個人修煉上四咒,有了超常人的神通才能保證十六本殘咒不會失蹤。”

  說到這他咽了口唾沫,表情語氣變得滄桑了起來,凝噎半晌才又開口道:“只是同治年間以來西學東漸道門衰微,能練得了上四咒的人越來越少。即使勉強找到也往往人心不古,不愿被上四咒的大因果所逼。

  到了今天,也只剩我一個人修煉上四咒了。呵呵,要不是師父對我恩重如山我也不練這個咒。我雖還未大限將至,但天心難測,也許不知何時我就會數滿功破強渡天劫,可惜到現在還沒找到一個有緣人能修煉上四咒接我的班。”

  這話說得趙濤有點迷惑,不知道黃初老道是暗示他爭取練上四咒還只是簡單的感慨。

  他已經打定主意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對上四咒有所妄想。憑著多年玄幻小說的經驗,他覺得,以嘉靖皇帝朱厚熜的福德機緣才勉強兵解飛升,就他趙濤這個屌德性百分百渡不過天劫,還是安安心心的用他的宇字號咒享受一輩子艷福才是正道。

  “爺,這個靠緣分,您也別著急,祖師保佑,您羽化飛升之前肯定能找到接班人。”

  “唉,不提這個了,相信忠孝帝君不會讓我們這些可憐的后輩斷了香火。告訴你件正事,你的宇字號咒是中下十二咒里最強的,就是玄黃兩咒單說術力也不及你。

  如果爺爺真有一天被天雷殛了,我的那些女人中年紀尚輕姿容尚好的,你不嫌棄都收了吧!也算減輕點我的罪業。要不然她們都得跟著我一塊赴死不可。”

  老道不是開玩笑的說,話里充滿了滄桑。

  “爺,你這是哪的話,您老一定能神功大成位列仙班,就盼到時候孫子能有出息,給您塑像修廟享受香火!”

  趙濤恭維道,他其實也覺得飛升成仙什么的挺扯。

  “小濤,什么出息不出息的,有你爺爺在我們這些人都缺不了錢花!你剛得到附加咒還不太了解我們。現在我們這些練咒的人只有他老人家是上四咒的,其他的都是中下十二咒的。

  所以他老人家就是召集人,他會把我們每個人都聯系上,讓我們互幫互助,大家都能平安順遂富貴無憂。我當初也是得了你爺爺點化,沒遭什么大變就解鎖了附加咒,這才隨緣開了家書店,把我這本殘咒放在這。

  你別說還真神了,這本書從我開店就放這,放了好幾年就只有你一人看見過。你說怪不怪?”

  已經被他摳高潮了一次的魏育紅喂了他口酒后接著道:“這些年通訊和交通都發達了,政府管得也松了,我們大家聯系都方便了。我們有個企鵝群,一會你也加進來,是我們交流的平臺。

  我們現在只要條件允許每年都會不定地點的聚一次,無論天南海北,能來的盡量都來。像去年,我們就一起去了長沙,大家都玩得很開心,收獲不少,今年可能還會去,到時候我通知你,你可務必得參加。”

  劉維民道。

  他打了岔,把話題給岔過去了,可能是不想讓酒桌的氣氛太壓抑。

  “嘿嘿,姑父,我就是個破三本狗,還學了個漢語言文學,以后工作都難找,除了有一個有點小錢的對象之外身無長物,互幫互助,我可怎么幫別人啊!”

  趙濤有些尷尬又有些郁悶的說道。

  “你的宇字號咒就是幫別人最好的東西!我這么跟你說吧,其實除了你的宇字號咒之外,其他中下十一咒都是累加咒,就是對同一個中咒者必須多施咒才能效果增加。

  但如果同一個人中了不同的兩個咒,就像下圍棋,贏的一方雖然圍出來的地盤大但輸的一方也有自己的鐵空。就是說中咒人會同時愛上兩個人,只是愛情的強弱有區別。”

  劉維民說到這話頭突然停止,高深莫測的盯著趙濤,顯然又是在考教他。

  趙濤也木然的看了他半天,沒反應過來自己應該說啥,憨憨的道:“然后呢?”

  “嘿……剛才白夸你聰明了。也就是說,鎖情咒唯一的解法就是另外的鎖情咒,最好是比自己的咒術力更強的咒。”

  趙濤恍然大悟搶白道:“就像姑姑那樣,她是同時中了您和爺爺的咒,可為什么非得這樣呢?”

  老道接過話頭回答道:“唉,上四咒的神通非常人能明白,上四咒的修煉的方式也與中下咒不一樣。中下十二咒是先練咒再鎖人,上四咒是邊鎖邊練,鎖得越多神通越強。可是貧道一個糟老頭子又得潛心修道哪能顧得上如此多的女人。

  沒辦法,只能讓大家幫我分擔分擔。上四咒雖然霸道,但因已經究于天道,所以施術者可以一定程度的壓制術力,所以可以讓中咒者被其他咒乘虛而入。

  你姑父的咒雖然排序靠后但術力不弱,只是咒術副作用與仄字意蘊暗合才排在第十二位。所以我才把你姑姑送了過來,勉強沒有我也能跟你姑父相安無事的過日子。”

  說道了這,趙濤才搞明白這吊軌的關系是怎么回事。合著劉維民在為黃初老道養小姘,只是別人用金錢養他用精液養。

  他不知道劉維民是個什么心情,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有那么多女人還非得娶別人寄養的小姘為妻。也許是因為沈慧珠確實太極品了吧!

  “那……爺,您的意思是您還有不少女人寄在別人那里吧?既然只有您一個上四咒,其他人沒必要也這樣吧?”

  “是啊,確實還有一些女人養在別人那,所以我這個召集人幫助大家也算幫我自己。至于別人嘛……當然也有必要了。每個練了鎖情咒的人總有些想送出去的女人。理由當然五花八門,不過說到底還是人心不足啊……”

  老道嘆了一聲,很無奈的樣子。

  “爸,您也別感嘆,人都一樣,再漂亮的女人也總有玩膩的一天。若是講情面的留在身邊養起來,不講情面的一腳踢開也是人之常情。”

  劉維民搭口道:“小濤,等以后你就能理解了。我們這些人只會鎖住越來也多的女人,就算是再老實巴交的人,搞女人搞多了心思也會活絡起來,何況為了大家的安全還必須多搞。

  搞得多了自然而然就會有些看不上眼的、玩膩了的,或者因為其他問題后悔了的。這時候咋辦?只好拜托群里的兄弟互相接手互相幫助。

  幸虧我們這些人都還算有錢,咒術又有一定駐顏美容的功效,要不然凈搞一堆年老色衰的老太太出去,別人也不愛接不是?不過現在好了,這么多年又終于出了個宇字號咒!一下給大家解了不少心病哦!”

  “宇字號咒怎么了?這么特殊?”

  趙濤問。

  “宇字號咒與別的咒不一樣,只要中咒便會把情絲全部奪走。等于完全解了其他咒。換句話說,你就是個活動的解藥。從打倒四人幫之后就再也沒出過宇字號咒!”

  “可,這……”

  趙濤嘖嘖的砸著嘴,他想說他不喜歡撿破鞋,又覺得這話有點不好聽。

  “噢……你不用想太多,你這個咒好,對沒見過面的人也能有效!你只管施咒就行,到時候中咒的人根本不知道愛上了誰,纏不上你。”

  劉維民的話已經足夠赤裸裸了,趙濤徹底明白了自己的作用。只要自己拿出點精液就能幫別的人解決甩破鞋的難題。

  趙濤心中五味雜陳,卻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我的咒能解他們的咒,我的咒又怎么解呢?是不是中咒人瀕死就能解開了。”

  他想起了DV里看到的一幕幕。金琳斷頭后的微笑,楊楠絕望的表情,余蓓最后刺進小腹的刀。

  “瀕死?呵呵,鎖情咒咒術之強豈是一死能破解的?書上寫得明明白白是永生永世,老道估計起碼死后見到了超度的冥神才可能解開吧!”

  黃初解答道。

  “啊!可可可……爺爺……那天晚上……金琳的腦袋明明笑了……”

  趙濤一想起這個就遏制不住的驚恐,那一夜之后他對七個女人都走了不同的恐懼。

  “笑……她當然笑。你的精子載著咒術都把她腦細胞全占領了,連在身上還能跟著血液循環稀釋稀釋。被剁掉了血也流了,就剩咒術還在活躍,腦袋里剩下的那點營養都轉化成了苯基乙胺和多巴胺,她能不笑么?”

  一句讓人頭皮發麻的話再次讓趙濤神情一窒。

  “那小蓓為什么要刺肚子里的孩子呢……”

  趙濤小聲說道,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這個老道也不清楚了,畢竟離得太遠沒法占算”

  趙濤聽他這么說也沒法再追問,這個謎團還得他自己慢慢解開。從思慮中回來,一手摟著一個美女,狠狠地揉著她們的豐乳嬉皮笑臉的道:“嘿嘿,爺爺您知道的詞兒還挺多的,我都不知道那個苯什么胺是啥。”

  “你小子可別小瞧你爺爺。你爺爺解放前就念過抗大的。解放后還去大學里的生物研究所當過研究員,現在還享受正教授的退休待遇呢!”

  劉維民道。

  我說這老頭怎么說話頭頭是道,一點也不像個正常老頭呢!趙濤如是想,黃初老道的形象也似乎更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