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許麟渾身抖了抖,痛苦的說道。

  「啐——」孟萱啐了一口,就想松開手。

  許麟連忙按住她的小手,用力擼動了幾下,發出一聲發自靈魂的嘆息,說道「老師,您不是要看嗎?幫我好好看看,我是不是生病了。」

  孟萱感覺自己的手就像是握在一根燒紅的鐵柱上面,渾身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只能低聲羞叫道:「老師也不懂,你,你放開好不好?」

  「可是我好難受啊老師。」許麟說完帶動著她的小手用力擼動了起來。

  「許麟,松開老師吧,這樣是不對的!」孟萱低著頭不敢看,嘴里低聲叫著。

  太刺激了,許麟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般,無師自通的伸手勾起老師的下巴,喘著粗氣說道:「老師,您看,我龜頭上面這些東西是怎么回事?」

  孟萱想避開他的手,但是身上根本提不起一絲氣力,被學生帶動著幫他手淫,還被他調戲般勾著下巴,內心羞恥的難以附加,只能閉起眼睛道:「老師真的不知道!」

  「老師你都沒有看,怎么知道呢?可能就是我這上面長了這些東西,才會控制不住自己,您幫我看看吧。」

  孟萱內心羞恥,迫于無奈只能睜開眼,滿臉通紅的假裝看了看,然后望著他,說道:「老師真的不知道,你還是有空去醫院看看吧,我相信了你不是故意對老師那樣的,你放開老師好不好?」

  「啊——」哀求的語氣,似哀似憐的表情,像是一下子狠狠擊打在了許麟的麻筋上,只覺得肉棒一下子硬到了極致,肉棒根部的肌肉開始快速小幅度的抽動,一股暖電流經過尿道,心跳,呼吸,都達到了頂峰,臉部充血到紅的嚇人。

  孟萱看到男孩手上加快的動作,和變得無比猙獰的俊臉,意識到他可能要……想到此時他的東西正對著自己的臉龐,搖著頭驚呼道:「許麟,快停下,不可以的。」

  許麟猛的抬起頭,大聲叫道:「啊——,老師,我,我忍不住了。」

  「不可以,許麟,唔——,呀——」孟萱剛說到一半,只見一股又白又濃的滾燙精液子彈般打在自己的嘴角,連忙閉起嘴,但還是太晚了一步,又腥又濃的精液直直射入自己嘴內,無奈之下只能認命般閉起眼睛,接受大男孩精液的洗禮,直到整張臉都布滿了濃稠的精液,才一下癱軟在沙發上。

  一股,兩股,三股……足足射了十幾下,許麟才渾身顫抖著停下手上的動作,臉上閃過無比滿足的神情,除了遺精,這是他第一次在外來因素的干預下射精,只覺得從頭發根爽到了腳后跟,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許麟站穩后看向老師,只見她整個人癱在沙發上,整張臉全被全身白灼的液體覆蓋住了,連嘴里都在緩緩向外滑落著精液,精液順著尖細的下巴緩緩滑落到她胸前,浸濕了白色的襯衫,飽滿的乳肉和蕾絲花邊的胸罩若隱若現,讓人血脈噴張。

  然而這樣的畫面并沒有讓許麟心生遐想,反而嚇得亡魂皆冒,自己把老師給顏射了?剛剛好像還射到了她嘴里?許麟猛的提上褲子,一邊倒退一邊驚慌道:「對不起,我,我先走了。」說完許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竄出門外,連電梯都不敢坐了,一口氣跑下樓,來到樓下騎上自行車,玩命的蹬了起來,直到回到自家樓下,才上氣不接下氣的靠在墻上喘著粗氣。

  完了!她會不會報警?這樣算強奸嗎?媽媽和姐姐知道了會怎么樣?我要坐牢了?我這輩子毀了?審判的我會不會就是媽媽?許麟一臉頹廢的靠在墻上,想象著自己被警察帶走的一幕,媽媽和姐姐一臉震驚,失望,難以置信的表情,整個人陷入了呆滯。

  半餉,許麟渾渾噩噩的走上樓,打開門走了進去,兩女剛吃完飯,正在收拾著碗筷,看到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阿里婭問道:「不是去補習了嗎?怎么這么一副樣子回來了?」

  許麟努力擠出一絲微笑,道:「沒事,媽,我先去休息了。」許麟說完走進房間鎖上門撲到床上。

  阿里婭和女兒對視一眼,不放心的她走到兒子門前敲了敲問道:「小麟,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跟媽媽說!」

  聽到門外傳來的關切的聲音,許麟鼻子忍不住發酸,強忍著不發出哽咽的聲音回道:「媽,我沒事,就是累了,您快去休息吧!」

  「真的沒事嗎?」阿里婭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

  「真沒事!」

  雖然不知道兒子身上發生了什么事,但是阿里婭想著應該是一些大男孩青春期特有的煩惱吧,也沒有太在意,扭頭去洗碗了。

  許珂看到媽媽鎩羽而歸,有些奇怪,跑到弟弟門前騷擾了一陣,不想他根本不搭理自己,氣得牙癢癢卻沒有辦法,只能無奈退下。

  許麟躺在床上陷入了胡思亂想。

  孟萱直到大男孩跑出房門,才踉踉蹌蹌的跑進廁所,打開水龍頭拼命的清洗著臉上的液體,好半天,洗干凈臉的孟萱抬起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臉龐上潮紅還未褪去,臉上嘴里似乎還殘留著他的味道,想到出差的丈夫,忍不住鼻子一酸,兩行清淚滑落眼角。

  在鏡子前發了半天呆,孟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怎么辦,怪他嗎?是的,但是自己似乎也有責任,自己為什么不躲,為什么不反抗,難道自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嗎?丈夫不在家,自己竟然和學生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突然瞥到白襯衣上還殘留著大男孩的液體,孟萱有些煩躁的脫下身上的衣服,解下乳罩,兩顆碩大的果實脫離了束縛一陣晃動,只見白膩的乳肉上此時布滿了一道道指印,讓人望而生憐,鮮紅的蓓蕾像兩朵嬌艷的寒冬里的梅花一樣充血挺立在胸前。

  「嘶——」孟萱伸手摸了摸胸前他留下來的指痕,倒吸了一口涼氣,強烈的刺痛讓她的眸子里短暫的閃過一絲惱怒,繼而閃過一絲無奈,又是嘆了一口氣,除下褲子。

  鏡子里,一個面若桃花的少婦緊鎖著眉頭,豐熟的肉體一絲不掛,一對37E的白皙豪乳如柚子般的形狀,傲然挺立在胸前,纖細而不失風韻的腰肢下,是徒然放大如滿月形的肥臀,一條保守又不失性感的紫色蕾絲花邊內褲包裹著神秘的三角地帶,幾根彎彎曲曲的毛發從蕾絲花邊旁不甘寂寞的探了出來,兩條渾圓修長的美腿如玉柱般立在原地。

  強忍著胸前的刺痛,孟萱洗完澡出來,呆呆的坐在床前,看著墻上的結婚照,眸子里閃過一絲愧疚,猶豫了一下,帶著愧疚撥通了丈夫的電話。

  「嘟——嘟——」不到兩聲,電話被接起,那邊傳來一聲憨厚的男聲,「老公,你在忙嗎?」

  「嗯,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了嗎?」孟萱少有的用撒嬌的語氣跟丈夫說著話。

  「呃……可以啊,我就是以為你有事情,所以……」

  「算了,不跟你說了,就是個木頭!」孟萱有些煩躁的打斷丈夫的話,但是馬上又想到剛剛的事情,放緩了語氣道:「你還有幾天回來啊?」

  電話那一頭似乎沒跟上孟萱節奏的變化,過了幾秒才回道:「可能還有十來天吧!」

  「什么?不是說出差一個禮拜左右嗎?又變成兩個禮拜了?」孟萱憤怒的回道。

  「小萱,你聽我說,因為這次這個項目比較重要,所以……」

  「你別說了,你干脆別回來了。」

  「嘟嘟嘟——」電話掛斷,孟萱用力把手機砸在床鋪,把頭埋在兩腿間哭了起來。

  清晨,又是一夜未眠的許麟,臉上帶著些許慶幸和頹廢的走到餐桌前坐下,慶幸自己昨晚沒有被警察帶走和孟萱沒有撥通媽媽的電話。

  「喂,尼不會書又去做者了吧?」許珂一邊往小嘴里倒著白粥,一邊口齒不清的說道。

  阿里婭看著兒子的樣子,雖然有些疑惑,卻是沒有開口問,因為他知道兒子從小就是個有主見的孩子,如果他愿意說自然會說。

  許麟跟媽媽打了個招呼,沒搭理她,快速的吃完飯,推著車出了門。

  「喂,你干嘛了?」許珂騎著車在后面追趕著。

  許麟此時只覺得嘴里一陣陣泛苦,不知道今天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完全沒有心思搭理姐姐。

  姐弟倆安靜的騎在路上,沒有了往日里的歡聲笑語,互相調侃。

  「嗨,許珂,早啊。」盧奇等在三岔路口,看到許珂,一臉笑容的湊了上來。

  「早!」許珂答應了一聲,瞥了眼無動于衷的弟弟,突然,計上心頭。

  許珂一邊偷偷觀察著弟弟,一邊故意大聲問道:「對了,盧奇,你打算去哪里念大學啊?」

  不明所以的盧奇聽到女神主動找自己搭話,以為自己每日的等待和癡心感動了女神,高興的背都挺直了些,盯著她的俏臉癡迷道:「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許珂一直拿余光觀察著弟弟,發現盧奇說完這句話后他的眼皮子猛的跳了跳,似乎咬了咬牙,心里閃過一絲得意,哼,讓你不理我,火上澆油道:「可是人家還沒有想好去哪里呢!」

  「沒關系!我等你,就算為了你轉校我都愿意!」盧奇臉上泛起興奮的潮紅,已經在心里幻想著自己抱得美人歸的畫面了。

  「滾!狗叫一樣,吵死了!」忍無可忍的許麟一腳喘了過去。

  「啊——」盧奇歪著倒了下去,灰頭土臉的爬了起來沖上前罵道:「操,許麟,老子沒招你惹你吧?」

  「再說一次!你是誰老子?」許麟眼里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冷聲問道。

  「我是……」盧奇說到一半看到許珂漸漸冰冷的眼眸,不敢再說下去,但是咽不下這口氣,接著叫道:「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不然有你好看!」

  「呵,來啊,我就在這里,打我啊笨!」英語老師的事情還不知道怎么解決,本來就對自己前途未卜的學生生涯感到煩躁的許麟,此時再看到小丑一樣在自己面前蹦跶的盧奇,而且還一直覬覦被自己視為禁臠的姐姐,心頭一陣陣的無名火起。

  「你……」盧奇氣得七竅生煙,但是看了看自己一米七五的身高和同他不成正比的身材,生生的止住腳步,轉頭看向許珂問道:「許珂,你弟弟這樣你不管嗎?你看他哪有學生的樣子?」

  許珂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拉住弟弟的手臂冷哼道:「哼,我弟弟怎么樣不用你管,請你把嘴巴給我放干凈些!」

  「小麟,我們走!」

  「你——」盧奇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只是姐弟倆的工具人,還以為到嘴的鴨子又飛走了,氣得一張臉時紅時白,拍了拍身上的灰,滿臉陰鷙的盯著姐弟倆的背影。

  「喂,干嘛,又拉著臉了?」許珂看著他比剛才更臭的俊臉,有些心虛的騎到他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至于心虛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以后不許跟那個人說話!」許麟頭也不回說了一句。

  「噗呲——,又吃醋了?」許珂狐貍般偷笑起來,一雙卡姿蘭大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彎彎的柳眉也笑成了一道彩虹。

  「我只是提醒你,這個人不是好人,他爸就是個大混混,他媽就是個——,算了,跟你說不明白。」

  「你不說怎么知道我說不懂?」許珂眨著大眼睛。

  「反正就是不是什么好人就對了!」許麟有些煩躁的含糊回了一句。

  其實他也不知道那么多,都是聽胖子說的,那個盧奇的爸爸算是個不大不小的混混,雖然不是很有錢有勢那種,但是也有屬于自己的一塊地盤,下面也跟著十幾個小混混,他媽據說嫁給他爸之前就是個坐臺的,兩個人搞得時候不小心懷孕了,混混和小姐,倒也是絕配。

  兩個生下盧奇后,搞起了雞檔,盧母升級成了老鴇,盧夫則成了看場子的,外加搞了一個小賭場,這些年倒也算賺了些見不得光的錢,在不知道的人眼里也算是人五人六的,但是在一些上層人的眼里,這種人就好比是糞坑里的屎殼郎,誰沾到都惡心,知道盧奇家庭背景的許麟如何能忍受他這樣天天纏著自己的姐姐?

  「嗯,知道了!」許珂軟軟的答了一句,突然感覺今天的弟弟跟以前不太一樣,不知道是他沒跟自己斗嘴的原因還是什么,莫名的覺得這樣的他,好像很有……魅力!

  許麟并沒有注意到姐姐語氣的變化和目光,緊鎖著眉頭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切——,小屁孩,裝什么深沉!」許珂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又忍不住看向他的臉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兩頰飛起兩朵誘人的暈紅。

  進到教室,許麟把書包扔到桌子上,跟兩個賤友打了聲招呼,趴在桌子上,繼續神不守舍。

  朱文杰和魏碩對視一眼,發現許麟這兩天好像有些不同。

  「誒,你說這是不是麒麟剛學的新招啊?想要打造憂郁深沉的形象?梁朝偉那種?」魏碩捅了捅胖子說道。

  「嘿,你別說,還真有可能,你看柳新月,從麒麟進來都瞄了不下三次了。」

  「是嗎?我一直以為是看我呢?」魏碩一臉憧憬的說道。

  「沃日,等下被錘可別說胖爺不救你啊!」朱文杰趕緊跟猥瑣拉開了點距離。

  魏碩聽到胖子的話縮了縮腦袋,發現許麟注意力并沒有在自己兩人身上,才松了一口氣,兩人又偷偷摸摸的嘀咕了起來。

  「噠——噠——噠——」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響起,許麟抬頭望去,只見孟萱從門口走了進來,似乎跟自己一樣也是徹夜未眠,帶著一臉憔悴的。

  許麟的心猛的揪緊,慌了慌,低下頭不敢看她。

  「上課!」

  「同學們好!」

  「老師好!」

  「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我希望大家能把注意力都放到學習上面來,讓我們打開課本四十頁……」

  許麟從開頭的不敢直視她,到后面的不時的偷瞄她,拼命想從她臉上看出一點端倪,但是今天的她似乎刻意忽略了自己這個區域,連余光都沒有掃到自己。

  許麟半是失落,半是慶幸的熬過了英語課,眼看著孟萱走出教室,心里頓時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如果她找到自己罵一頓,打一頓,自己心里可能還會好受些,或者給自己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偏偏是這樣的不理不睬最讓他難受,只覺得心里一陣空落落的。

  想著想著,許麟捏著拳頭猛的站起身。

  「臥槽,你嚇胖爺一大跳,你干嘛?」朱文杰嚇得一機靈。

  沒有理會胖子,許麟快步走出教室,來到孟萱辦公室外,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激烈跳動的心臟,猶豫了一下,伸手敲了敲門。

  「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