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打臉
最終也沒能想到借口的趙軒只能暫且回家，好在沛納海的設計比較低調，除了外形尤其大之外并不起眼。
趙軒家住在一個老的居民小區里，地理條件還算不錯，但是小區內的設計已經很不合理，轉彎很多，正當他準備拐過最后一個彎時，幾個人影從前面走來堵住了他的去路。
為首的一個人趙軒十分熟悉。
“曹書東？”趙軒微微后退，這幾個人顯然來者不善。
“萬大小姐聽說你要和她讀一個學校感覺有些不爽，所以我覺得需要來說服一下你。”趙軒只有175cm，曹書東則足足高了10公分，壓迫感十足，再加上旁邊的四個一看就不好惹的壯實青年，趙軒幾乎沒辦法逃走。
雖然習慣了這幾個人平日里作威作福，但是趙軒萬萬沒想到還有動手這種說法。
“媽的，拼了！”趙軒打開屬性面板準備把一直沒用的屬性點加上去，突然收到了一個提示：
【以斗爭求和平則和平存，以退讓求和平則和平亡：你已經受夠了這些人的欺負，現在，是你反擊的時候了，系統為此額外提供5屬性點和危險氣息加成】這時系統突然發出了一段提示，讓趙軒冷靜了下來。
迅速查看了四個壯漢的屬性，發現都是力量12到13，敏捷10左右，相比之下力量敏捷都只有9的趙軒本來應該毫無還手之力。
而曹書東的屬性則讓人頗感意外，力量敏捷都只有一般水平的10，并且健康狀態還是亞健康。其余四個人的敵意是-5，而曹書東的敵意則高達-70，看來四個人只是叫來的幫手。
趙軒立即把現在的10屬性點分別加在了力量和敏捷上。
身體一陣暖流涌過，力量敏捷都14已經超出普通人很多，現在對上其中兩個人都有勝算，但對面有四個，威脅仍然很大。
趙軒沒有選擇和四個人硬拼，而是直接沖向了曹書東。
身高馬大的曹書東遠沒有與體型匹配的戰斗力，突然襲擊之下沒有人反應過來，趙軒一拳直接砸向了他的腹部。
“啊——”隨著一聲慘叫，曹書東雙腿一軟跪了下來，面色蒼白如紙。趙軒立刻趁機勒住了他的脖子。
“讓他們四個滾蛋，不然我勒斷你的脖子！”趙軒對曹書東說道。
“快上啊，他不敢動手！”曹書東根本沒理會趙軒，今晚的事情讓他非常沒面子，而且三年來的思維慣性讓他習慣性瞧不起趙軒。
“你們試試我敢不敢？”趙軒手臂發力，把曹書東的脖子勒得咔咔作響。
恐懼涌上了曹書東的心頭，他想說話，但是已經發不出聲音來了。
對面的四個人也莫名感到一陣心悸，不由得往后退。
他們只是平時干一干催債之類的活計，最多再收些保護費，哪見過這種架勢。
來之前曹書東只說對方是個學生，四人以為無非又是揍一頓然后要債，現在看來這至少不是一般的學生。
“快滾，不然再等一會，他可能要下半身癱瘓，到時候誰也不好看！”
趙軒自然不可能真的勒死曹書東，但是他看出來面前的四個人不過是銀樣镴槍頭，自己表現出了遠超他們單個人的戰斗力，又擺出一副光棍樣，這幾個人已經在害怕了。
趙軒稍稍放松了一下手臂，避免真的把曹書東搞出危險來。
“趙軒你有本事在這整死老子……”話還沒說完，趙軒就又從身后狠狠給了曹書東肚子一拳，14點力量，直接把他打的說不出話。
看到這個場景，前面的四個人最終選擇逐漸退遠到小巷口，但又不敢離去。
趙軒松開勒住曹書東脖子的手臂，揪住他的衣領又抽了兩個耳光。
“滾吧！別再來找老子麻煩。”說完把曹書東扔到了地上，此時腹部的疼痛仍然沒緩過來，曹書東很艱難地才靠墻站起來。
“還有，你以為萬楚君對你也有意思么，她只是享受你追求巴結她的過程罷了，你今天如果把我打進醫院，你以為她會動用關系幫你脫離麻煩？”
趙軒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腕，說完這句話，回頭離開了巷子。
萬楚君只是拿曹書東當跟班和舔狗這件事班上很多人都知道，只不過從沒有人說破過，至于曹書東自己可能是當局者迷，也可能是因為父親的身份原因裝作不知道。總之在趙軒說出來這句話之后，曹書東的友善度直接降到了-100。
根據系統定義，這基本上是正常情況下人與人之間最糟糕的關系，低于-100的關系意味著對方可能選擇殺死自己，最低的-150則基本上意味著不死不休。
【任務完成，剛才提供的屬性點作為獎勵永久保留，新獲得資金200萬元】
趙軒心中暗爽，不過回過神來的他也有些意外，回想著剛才自己的一系列操作，幾乎不是印象中那個老好人的自己。
一方面是任務要求，另一方面也是長久壓抑的爆發，剛才威脅曹書東時趙軒的操作行云流水。
但事后又有點擔心：自己雖然無所謂，但是父母可能還要長期生活在連海，如果一直被騷擾，也會造成很大困擾，尤其這附近的治安并不太好。
“看來是時候搬家了啊……”趙軒看著周圍幽暗混亂的環境心想道。
“你有點實力嘛，怎么惹到這幾個人的？”正當趙軒患得患失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后面響起。
回過頭發現是一名身材極佳的短發美女，穿著一件藍白相間的T恤，胸口被撐起很高，目測至少有C，下身穿一條藍色短褲，露出兩條光潔的美腿，并沒有穿絲襪，腳上則穿著一雙白色運動鞋，看上去像是鍛煉結束偶然經過一樣。
“楊文煜，警察。”
趙軒心里咯噔一下，難道曹書東還有這種后手？
【楊文煜
青年
健康
力量13
敏捷14
體力15
精力12
專注力12
友善度：25
服從度： 0】
看到這個友善度趙軒松了一口氣，剛才曹書東幾人的友善度都是負數，這個25顯然說明自己剛才多慮了，并且這個女警的穿著也表明她不可能是出警的。
“我叫趙軒，剛高考完，你……”
趙軒才開口，楊文煜就好像知道他想要說什么。
“放心，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女警開口就徹底打消了趙軒的顧慮。
“這幾個混混是周圍有名的惡棍，主要靠暴力催債為生，我夜跑剛好經過這里，看到他們堵著你，本來準備亮身份救人，結果你突然爆發，氣勢把我都嚇了一跳。”
“氣勢？”趙軒心想，看來系統所謂的危險氣息是這么作用的，也難怪那四個人的表現完全不符合女警官口中的惡棍身份。
“還是非常感謝，您有什么想了解的么？”趙軒不太相信對方偶爾經過的說法，這個地方不是什么鍛煉者的必經之地，而且對方既然上來搭話，那必有所圖。
“你真的是剛高考完的學生？”楊文煜卻對趙軒的身份起了好奇心，卻突然想到對方很可能是不信任自己的身份。
“對了，這是我的警官證。”她掏出了自己的證件。
這讓趙軒進一步確定，面前這位美女絕對不是偶然經過——穿短褲出來鍛煉，手機都要綁在手臂上，居然帶著警官證？而且剛才看上去都要打出人命了，也沒見這位美女警官出手制止。
“我真的才高考完，這是我的身份證，你自己看吧。”趙軒確認了對方的身份，掏出自己的身份證給對方看，不過并沒有交到對方手里，楊文煜也沒有去拿，只是確定了趙軒真的只有18歲。
把身份證放回錢包，趙軒注意到對方的眼神朝自己的手腕看了一眼，準確的說是看了那塊沛納海10日鏈一眼。
“住在這種老舊小區，戴幾萬塊的表？還是說，地攤貨？”楊文煜此時心里打了個問號。
她當然看到并且認出來了表的牌子，但只以為是一般型號的魯米諾，把價格低估了不少，但即便如此，和這種老破小還是格格不入。
“你借了高利貸？”楊文煜問道。
她幾乎已經把趙軒看做借貸消費然后欠下高利貸的失足少年，這四個人在收債圈相當有名，再結合一般的穿著和居住條件卻佩戴昂貴手表這個特征，很難讓人產生其它聯想。
聽到面前的美女這樣發問，趙軒皺了皺眉，心里給對方的打分也低了不少。他當然能理解這名女警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但這種被人看一眼外表就默認為屌絲的情況仍然令人非常不爽。
乍富的趙軒此時仍然是窮人心態，對別人的眼光異常敏感。
“沒有，我們有些矛盾，剛才地上那個人本來想帶人揍我一頓，但是被我打跑了。”不爽歸不爽，趙軒也不至于表現的太過明顯。
接下來楊文煜又問了幾個一般的問題，似乎還是覺得趙軒有欠高利貸的可能，回頭提醒道：“那四個人很有手段，再遇到他們找麻煩記得報警。如果借了錢，超過36%的利息不用還。”然后便邁著一雙長腿離開了。
“真是趾高氣揚……”趙軒撇了撇嘴，雖然他知道對方本意不壞，但是這種先入為主實在是讓他難生好感，也讓他進一步想要迅速擺脫現狀。
掏出手機，一邊刷著新聞一邊想著暴富的借口。突然趙軒想起還在上初中的時候，他弄丟過父親的一比兩萬元巨款，當時差點被母親打死。
于是他打開百度，在輸入框中輸入了“比特幣”三個字，隨后臉上露出了笑容。
趙軒家住在一個老的居民小區里，地理條件還算不錯，但是小區內的設計已經很不合理，轉彎很多，正當他準備拐過最后一個彎時，幾個人影從前面走來堵住了他的去路。
為首的一個人趙軒十分熟悉。
“曹書東？”趙軒微微后退，這幾個人顯然來者不善。
“萬大小姐聽說你要和她讀一個學校感覺有些不爽，所以我覺得需要來說服一下你。”趙軒只有175cm，曹書東則足足高了10公分，壓迫感十足，再加上旁邊的四個一看就不好惹的壯實青年，趙軒幾乎沒辦法逃走。
雖然習慣了這幾個人平日里作威作福，但是趙軒萬萬沒想到還有動手這種說法。
“媽的，拼了！”趙軒打開屬性面板準備把一直沒用的屬性點加上去，突然收到了一個提示：
【以斗爭求和平則和平存，以退讓求和平則和平亡：你已經受夠了這些人的欺負，現在，是你反擊的時候了，系統為此額外提供5屬性點和危險氣息加成】這時系統突然發出了一段提示，讓趙軒冷靜了下來。
迅速查看了四個壯漢的屬性，發現都是力量12到13，敏捷10左右，相比之下力量敏捷都只有9的趙軒本來應該毫無還手之力。
而曹書東的屬性則讓人頗感意外，力量敏捷都只有一般水平的10，并且健康狀態還是亞健康。其余四個人的敵意是-5，而曹書東的敵意則高達-70，看來四個人只是叫來的幫手。
趙軒立即把現在的10屬性點分別加在了力量和敏捷上。
身體一陣暖流涌過，力量敏捷都14已經超出普通人很多，現在對上其中兩個人都有勝算，但對面有四個，威脅仍然很大。
趙軒沒有選擇和四個人硬拼，而是直接沖向了曹書東。
身高馬大的曹書東遠沒有與體型匹配的戰斗力，突然襲擊之下沒有人反應過來，趙軒一拳直接砸向了他的腹部。
“啊——”隨著一聲慘叫，曹書東雙腿一軟跪了下來，面色蒼白如紙。趙軒立刻趁機勒住了他的脖子。
“讓他們四個滾蛋，不然我勒斷你的脖子！”趙軒對曹書東說道。
“快上啊，他不敢動手！”曹書東根本沒理會趙軒，今晚的事情讓他非常沒面子，而且三年來的思維慣性讓他習慣性瞧不起趙軒。
“你們試試我敢不敢？”趙軒手臂發力，把曹書東的脖子勒得咔咔作響。
恐懼涌上了曹書東的心頭，他想說話，但是已經發不出聲音來了。
對面的四個人也莫名感到一陣心悸，不由得往后退。
他們只是平時干一干催債之類的活計，最多再收些保護費，哪見過這種架勢。
來之前曹書東只說對方是個學生，四人以為無非又是揍一頓然后要債，現在看來這至少不是一般的學生。
“快滾，不然再等一會，他可能要下半身癱瘓，到時候誰也不好看！”
趙軒自然不可能真的勒死曹書東，但是他看出來面前的四個人不過是銀樣镴槍頭，自己表現出了遠超他們單個人的戰斗力，又擺出一副光棍樣，這幾個人已經在害怕了。
趙軒稍稍放松了一下手臂，避免真的把曹書東搞出危險來。
“趙軒你有本事在這整死老子……”話還沒說完，趙軒就又從身后狠狠給了曹書東肚子一拳，14點力量，直接把他打的說不出話。
看到這個場景，前面的四個人最終選擇逐漸退遠到小巷口，但又不敢離去。
趙軒松開勒住曹書東脖子的手臂，揪住他的衣領又抽了兩個耳光。
“滾吧！別再來找老子麻煩。”說完把曹書東扔到了地上，此時腹部的疼痛仍然沒緩過來，曹書東很艱難地才靠墻站起來。
“還有，你以為萬楚君對你也有意思么，她只是享受你追求巴結她的過程罷了，你今天如果把我打進醫院，你以為她會動用關系幫你脫離麻煩？”
趙軒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腕，說完這句話，回頭離開了巷子。
萬楚君只是拿曹書東當跟班和舔狗這件事班上很多人都知道，只不過從沒有人說破過，至于曹書東自己可能是當局者迷，也可能是因為父親的身份原因裝作不知道。總之在趙軒說出來這句話之后，曹書東的友善度直接降到了-100。
根據系統定義，這基本上是正常情況下人與人之間最糟糕的關系，低于-100的關系意味著對方可能選擇殺死自己，最低的-150則基本上意味著不死不休。
【任務完成，剛才提供的屬性點作為獎勵永久保留，新獲得資金200萬元】
趙軒心中暗爽，不過回過神來的他也有些意外，回想著剛才自己的一系列操作，幾乎不是印象中那個老好人的自己。
一方面是任務要求，另一方面也是長久壓抑的爆發，剛才威脅曹書東時趙軒的操作行云流水。
但事后又有點擔心：自己雖然無所謂，但是父母可能還要長期生活在連海，如果一直被騷擾，也會造成很大困擾，尤其這附近的治安并不太好。
“看來是時候搬家了啊……”趙軒看著周圍幽暗混亂的環境心想道。
“你有點實力嘛，怎么惹到這幾個人的？”正當趙軒患得患失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后面響起。
回過頭發現是一名身材極佳的短發美女，穿著一件藍白相間的T恤，胸口被撐起很高，目測至少有C，下身穿一條藍色短褲，露出兩條光潔的美腿，并沒有穿絲襪，腳上則穿著一雙白色運動鞋，看上去像是鍛煉結束偶然經過一樣。
“楊文煜，警察。”
趙軒心里咯噔一下，難道曹書東還有這種后手？
【楊文煜
青年
健康
力量13
敏捷14
體力15
精力12
專注力12
友善度：25
服從度： 0】
看到這個友善度趙軒松了一口氣，剛才曹書東幾人的友善度都是負數，這個25顯然說明自己剛才多慮了，并且這個女警的穿著也表明她不可能是出警的。
“我叫趙軒，剛高考完，你……”
趙軒才開口，楊文煜就好像知道他想要說什么。
“放心，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女警開口就徹底打消了趙軒的顧慮。
“這幾個混混是周圍有名的惡棍，主要靠暴力催債為生，我夜跑剛好經過這里，看到他們堵著你，本來準備亮身份救人，結果你突然爆發，氣勢把我都嚇了一跳。”
“氣勢？”趙軒心想，看來系統所謂的危險氣息是這么作用的，也難怪那四個人的表現完全不符合女警官口中的惡棍身份。
“還是非常感謝，您有什么想了解的么？”趙軒不太相信對方偶爾經過的說法，這個地方不是什么鍛煉者的必經之地，而且對方既然上來搭話，那必有所圖。
“你真的是剛高考完的學生？”楊文煜卻對趙軒的身份起了好奇心，卻突然想到對方很可能是不信任自己的身份。
“對了，這是我的警官證。”她掏出了自己的證件。
這讓趙軒進一步確定，面前這位美女絕對不是偶然經過——穿短褲出來鍛煉，手機都要綁在手臂上，居然帶著警官證？而且剛才看上去都要打出人命了，也沒見這位美女警官出手制止。
“我真的才高考完，這是我的身份證，你自己看吧。”趙軒確認了對方的身份，掏出自己的身份證給對方看，不過并沒有交到對方手里，楊文煜也沒有去拿，只是確定了趙軒真的只有18歲。
把身份證放回錢包，趙軒注意到對方的眼神朝自己的手腕看了一眼，準確的說是看了那塊沛納海10日鏈一眼。
“住在這種老舊小區，戴幾萬塊的表？還是說，地攤貨？”楊文煜此時心里打了個問號。
她當然看到并且認出來了表的牌子，但只以為是一般型號的魯米諾，把價格低估了不少，但即便如此，和這種老破小還是格格不入。
“你借了高利貸？”楊文煜問道。
她幾乎已經把趙軒看做借貸消費然后欠下高利貸的失足少年，這四個人在收債圈相當有名，再結合一般的穿著和居住條件卻佩戴昂貴手表這個特征，很難讓人產生其它聯想。
聽到面前的美女這樣發問，趙軒皺了皺眉，心里給對方的打分也低了不少。他當然能理解這名女警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但這種被人看一眼外表就默認為屌絲的情況仍然令人非常不爽。
乍富的趙軒此時仍然是窮人心態，對別人的眼光異常敏感。
“沒有，我們有些矛盾，剛才地上那個人本來想帶人揍我一頓，但是被我打跑了。”不爽歸不爽，趙軒也不至于表現的太過明顯。
接下來楊文煜又問了幾個一般的問題，似乎還是覺得趙軒有欠高利貸的可能，回頭提醒道：“那四個人很有手段，再遇到他們找麻煩記得報警。如果借了錢，超過36%的利息不用還。”然后便邁著一雙長腿離開了。
“真是趾高氣揚……”趙軒撇了撇嘴，雖然他知道對方本意不壞，但是這種先入為主實在是讓他難生好感，也讓他進一步想要迅速擺脫現狀。
掏出手機，一邊刷著新聞一邊想著暴富的借口。突然趙軒想起還在上初中的時候，他弄丟過父親的一比兩萬元巨款，當時差點被母親打死。
于是他打開百度，在輸入框中輸入了“比特幣”三個字，隨后臉上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