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含春殿

  小竹身子微顫,卻是不敢違逆,只能滿臉驚惶地回身跪倒:“奴婢萬死!”

  小茶雖然也聽到了小竹的聲音,心中羞怯無比,但在奚齊的沖擊下卻是猶如飄在云端,忘乎所以。

  “過來。”奚齊看了小竹一眼,吩咐道。

  小竹面紅耳赤地跪趴著膝行到奚齊身邊,只覺得身體軟綿綿地,雙腿間的谷徑深處又癢又熱。

  “你叫什么名字?”奚齊伸出右手挑起了小竹的下巴。

  這又是一名美貌的宮娥,二十出頭的年紀,容顏清妍,雙眉如畫,眼波似水,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的瑤鼻,恰到好處地生在她那古典雅致的玉臉上,和小茶的清純俏麗相比,小竹就宛如深藏閨閣中的大家閨秀,秀外慧中。

  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全身上下,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胸前高高聳起,猶如兩座高不可攀的雪峰,看著修長的雪白的脖子,仿佛天鵝般吸引人的目光。

  而且小竹身為驪姬身邊的女史,掌管諸多事務,發號施令,因此身上又多了一股上位者般的氣質,似乎不可輕瀆。

  “奴婢名叫小竹。”小竹眼睛緊閉,不敢去看奚齊和小茶此刻的羞人姿勢,怯聲說道,“國母見國君遲遲未到,所以命奴婢前來看看。”

  如果不是小竹提起,奚齊沉浸在美妙銷魂的男女之歡里,還真的忘了驪姬正在含春殿內等著自己。

  “你撞破了寡人的秘密,你說應該怎么處置你才好呢?”奚齊威脅似地說道。

  小竹一驚,連忙說道:“奴婢什么都沒有看到,絕對不會和國母胡說……”

  “那就好。”奚齊的手從小竹脖頸滑下,順著衣襟探入懷內,隔著一層胸衣抓住一團嬾肉揉弄起來。

  小竹不堪挑逗,身子一軟,幾乎就要軟倒地上。

  “嗯……”小竹承受著奚齊的褻玩,忍不住婉轉呻吟,俏美的臉頰暈紅一片,眼睛水汪汪的甚是嬌媚動人,一看就是明顯已經情動。

  “把衣服脫掉!”奚齊命令道。

  “啊?”小竹驚呼,“國君……”

  “我說什么你沒聽見?”奚齊勾起小竹的下巴。

  “是,奴婢……遵命……”小竹顫著聲音道。

  她的敏感部位被奚齊襲玩揉捏,身體又軟又癢,手腳也是不聽使喚似地提不起力氣,只是解開腰帶都用了很長時間,然后則是深衣,肚兜,以及小褲。磨蹭了許久,小竹終于按照奚齊的吩咐,脫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了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的雪白嬌軀,酥胸高聳豐滿,兩個雪白玉峰上的鮮紅櫻桃讓人垂涎欲滴,粉紅的小臉嫵媚動人,似乎又羞又怕。

  小茶的私處飽滿豐隆,在凝脂一樣光滑柔軟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陰毛均勻的覆蓋在腿間的神秘地帶,蜷曲細長的茂密毛發遮掩著桃源洞口,下身更是已經濕的一塌糊涂,不斷有晶瑩的露珠緩緩滲出……

  遇見奚齊和小茶的活春宮,聽著那啪啪啪的撞擊聲,還有小茶的吟聲浪語,小竹哪里抵受得住,春心萌動,幽谷處水流潺潺,泥濘非常。

  眼看小茶不堪征伐,已經在如浪潮般的沖擊下進入了迷糊的狀態,癱軟如泥,未能盡興的奚齊干脆將濕乎乎的大雞巴拔了出來,目露邪光地逼視著面前的妙齡少女。

  這么可口的美食送上門了,不吃掉簡直對不起自己饑渴的小伙伴。

  “趴下,對,用手撐地,屁股抬高點,撅起來……”按照奚齊的咐咐,小竹跪伏在地上,彈性良好的誘人香臀高高抬起,露出肥沃的桃源幽谷,羞恥無比地擺出了后入式的體位。

  奚齊欲火漲升,按著小竹的臀肉,然后找準陰道入口,頂開了一圈密實的嫩肉,猛力一刺,貫穿了代表少女貞潔的那一層軟又略帶彈性的薄膜。

  這就是當國君的好處,坐擁后宮佳麗,可以為所欲為地隨意開苞。

  小竹尖聲呼痛,俏臉疼得都有些變形了,那種破瓜的疼痛,仿佛能將她撕裂成兩片,火辣辣的鉆心無比。

  但隨著奚齊的抽送,下身處的痛楚不再那么強烈,而是隱隱產生了一種奇異的充實感,漸漸地,淫水越流越多,小竹開始感覺到男女交合的歡愉,情難自禁地熱烈反應著,嬌啼呻吟起來。

  小竹緊緊地咬著唇,鼻中發出動聽的哼嚀來回應奚齊的沖殺,芳心迷亂如醉,沉淪在欲海中幾乎不可自拔,而且隨著身后男子每一下強有力的插入和抽出而羞羞答答地緊夾陰道腔壁,然后輕抬翹臀,好讓對方可以插得更深入……

  “娘親,小姨……”

  當奚齊邁入含春殿的時候,驪姬和少姬已然喝得有些醉目迷朦,連衣衫都有些凌亂。看到奚齊進來,驪姬舉起青銅爵杯,醉態可掬地招手道:“奚齊來了啊,快陪娘親喝了這杯酒……”

  “酒?”旁邊醉醺醺的少姬眼睛驀然一亮,然后上前想要奪過驪姬手里的酒杯,“我的,都是我的。”

  “不給你喝!”驪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一般,躲了開去,將手里的酒杯倒向自己的玉口。

  “我要喝我要喝……”少姬卻是不依地拉扯著驪姬。

  聞著殿內的薰薰酒氣,奚齊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拉拉扯扯的驪姬和少姬。

  “國君,有大事。”成安這時忽然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看了一眼氣喘不已的成安,奚齊詢問道:“什么事?”

  成安環顧四周,低聲道:“剛剛得到消息,邳鄭出城了。”

  邳鄭,乃是晉獻侯之后,姬姓,邳氏,屬于晉國宗室的旁支,曾與里克南征北戰,出謀劃策,為晉國疆土的擴張做出了突出貢獻,擁護太子申生,在里克一黨中,威望僅次于里克。

  奚齊看了看天色,發現天色已是傍晚,估計再過一陣就是入夜了。邳鄭這么一個在朝堂上舉足輕重的人物突然在這個時候出城,實在耐人尋味。

  “國母醉了,你們送國母和少姬回宮歇息。”奚齊對殿內的宮人下令道。

  “我沒醉,你才醉了……”驪姬和少姬醉眼朦朧地被一眾宮人攙扶著離開了含春殿。不一會,殿內便顯得空空蕩蕩,僅剩下奚齊和成安兩人。

  “還有什么異常嗎?”奚齊雙目微凝,臉上不動聲色。

  邳鄭這個時候為什么突然出城,這里頭到底有什么陰謀?奚齊皺眉了,難道是想要策反駐在城外的上軍?但又不太可能,畢竟按照晉國律法,沒有虎符和調兵文書,超過三百人的調動是絕對不允許的,就算邳鄭和上軍將趙夙勾結,下面的軍佐也多半不敢妄隨,更何況即便調來上軍,絳都也有五千城衛軍,又有高城堅墻可守,因此上軍看似擁有兵車千乘,三千精銳甲士以及近十萬輔兵步卒,但春秋時期兵農合一,只有在發生戰事時才會征召都城附近千里的國人庶民入伍,因此上軍大營平時只有數百將佐和千余兵土常駐。

  奚齊對邳鄭的去向不敢掉以輕心,心中頓時警惕起來。

  “里克那邊沒什么特別的動靜,就是今天下午派了不少下人去市集采買商品禮物,然后送到了一些士大夫的府邸,但加上邳鄭突然出城,老奴心里覺得有些不同尋常,所以就馬上前來稟告國君。”

  “你做得很好。”奚齊在殿內踱步。

  深吸一口氣,奚齊眸色冰冷:“看來里克很可能是要動手了,那些商品禮物應該只是一個幌子,或許是他們約好的暗號也不一定。”

  “讓成虎他們做好準備吧,以防萬一。”奚齊吩咐道。

  “是,老奴這就命人前去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