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生不如死

  木制的棒球棒在眼前碎斷成兩截,碎屑在空中舞動,像是砸在石頭上雞蛋的碎屑。

  原本身手靈活的程斷,卻呆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因為這一幕太過匪夷所思,還是因為對方魁梧健碩的身軀所散發出的陰寒殺氣。

  那只化作虎腕手臂只是輕輕地一揮,程斷整個人像是斷線的風箏倒飛出去。

  “虎哥威武。”黃毛青年諂媚地呼喊道。

  那被稱為虎哥的男子看了一眼黃毛青年,目光中充了不屑和一絲的厭惡。黃毛青年頓時被這懾人的目光嚇得縮了縮脖子。

  程斷只覺得五內翻騰,胸口憋悶,悶哼一聲嘴巴里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虎哥站在他面前,摘掉了他的棒球帽,毫不費力地把棒球帽捏成了一團鐵球。

  “你就是程斷?作為一個捕魚的你還挺能打的。那天和你一起的小子呢?應該是你得船員吧?是叫......段明?”

  沒有想到山口組僅僅兩天的時間就把他們調查的一清二楚,招惹到這種勢力果然是種錯誤嗎。

  “他出去了,一會就回來。”

  程斷擦了擦嘴角地血跡,身體的刺痛緩解了一些。

  “冷靜......冷靜......一定要干掉他......不然欣兒......”程斷不敢在往下想,自己跌坐在廚房的一角,用眼睛的余光打量著周圍的一切。看著不遠處的餐刀有了決斷。

  “段明快跑......”程斷對著門口的方向喊道。

  山口組的眾人皆是下意識地看向門口,就在這一瞬間,程斷一個翻滾閃開面前的虎哥。拿到餐刀環顧著幾個回過神來的山口組成員。立刻毫不遲疑,向著最近的一個人捅刺過去。

  剎那間,溫熱的鮮血濺射了一身。滿臉的血污中露出一雙兇神惡煞的雙眼讓人不寒而栗。

  程欣躲在衛生間的角落里焦急無助,聽到父親叫她不要出去的喊叫后,她仔細的趴在門上聽了一陣。不斷的碰撞,打砸聲。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相信自己的父親。那個男人一直用自己堅強寬闊的臂膀守護者她。

  直到父親喊出段明的名字,程欣的心才動搖起來。她偷偷地打開門,從狹小地門縫中看到父親滿身鮮血的樣子。

  “爸......”

  程斷立刻阻擋在過道前,緩慢而不容置疑地說道:

  “關上門,不要給任何人開門。”

  “虎哥,躲在屋里地肯定就是他的女兒。”黃毛看到殺紅了眼的程斷,膽氣俱滅,已經不敢再沖上去,躲在虎哥的后面尷尬諂媚地說道。

  “山口組要殺的人,沒有人可以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虎哥看著面前的程斷,擺出一副奇怪的姿勢。像是一頭伺機撲殺獵物的猛虎。

  他的四肢一瞬間全部閃現出黑色的虎紋。

  嗖......健碩的身體像是一只離弦的箭,飛快地在墻壁,天花板,地板之間來回彈射,瞬間就出現在程斷的背后。

  絕對的碾壓。

  虎哥的雙手輕輕一掰,程斷的兩只胳膊立刻扭曲,折斷,血肉模糊。

  程斷只覺得瞬間痛徹心扉,昏了過去。

  一桶冰冷的誰沖在他滿是血污的臉上。

  “這個看著眼熟嗎?”

  虎哥一只手抓著裹著浴巾的程欣,另一只手上擺弄著一個紫色的小藥瓶。

  虎哥語氣平穩,聽不出喜怒。

  “這個是最新型的毒品,只要一小瓶,再貞潔的少女也會變成為蕩婦。”虎哥說著看了看手上抓著的少女,嘴角露出微不可查的笑意。

  “就算可以抵擋住強效的媚藥成分,只要兩個小時內不和異性交配。就會暴斃而亡。所以我們叫它淫蕩水,因為沒有人的貞操可以同時抵擋住誘惑和死亡......”

  他撫弄著手中的紫色小瓶,指間輕輕一點,玻璃瓶口被一道無形的勁氣整齊的切割開來。

  程斷只覺天要塌下來,他不怕死。但是程欣是他在這世間最致命的軟肋,前一刻還是殺伐果斷的程斷此刻老淚縱橫,他跪在地上,不斷地對著虎哥磕頭,額頭的鮮血染了一地,只要能放過他的女兒,他現在可以立刻撞死在他們面前。他的聲音哽咽,充滿了無助與懊悔。

  “求求你......放過我的女兒......求求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知道這一小瓶多少錢嗎?”

  虎哥的聲音里帶著蔑視與嘲笑,然后越發的歇斯底里。

  “一瓶50萬元,你他媽砸了我們整整一箱子!5000萬,殺你幾遍都不夠賠的。”

  “爸......嗚嗚嗚......”

  程欣在這個巨漢面前毫無抵抗之力,那個被叫做虎哥的男人一把撤掉了她的浴巾。讓她的胴體毫無遮擋的顯然在眾人面前。幾個黑衣男子看著雪白嫩滑的少女吹起口哨。他的爸爸程斷則是無言的低下頭,淚水止不住的從雙頰流下。

  無助的掙扎和哭喊中被程欣虎哥強行喂下了一瓶淫蕩水,沒有多久,她已經聽不到父親對她的呼喊,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自己好像輕的要飄起來。

  周圍也變得模糊起來,充滿了斑駁的光影,像是一幅抽象畫。

  又過了一會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先是感覺小腹部有一股暖暖的泉水在流動,緊接著是大腿處有陣陣的酸麻,有種說不出的舒爽。

  最后,自己的小屄像是被蚊子咬了一樣,越來越癢,忍不住要去抓要去撓。

  每次對陰唇地撫弄,都會將抓心撓癢的感覺都會轉化成為一陣陣難言地酸爽。

  程斷的頭撞在地板上一動不動,他耳朵里充滿了自己心愛女兒越來越放蕩的淫叫聲。他已經不敢再抬起頭,淚水和鮮血混合在一起,像是一道道傷疤在臉頰上勾出一道道溝壑。

  “讓他好好地看清楚,和山口組作對只會生不如死。”

  在虎哥的吩咐下,黃毛把程斷低下頭揪了起來,帶著一絲報復達成的興奮。

  虎哥把程欣抱在胸前,掰開她的雪白的雙腿,讓她粉紅無瑕的陰唇對著自己的父親。

  “啊......少女的芳香......”

  虎哥對著程欣的脖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剛沐浴后少女的體香讓他興奮起來,舌頭順著少女白皙一直舔到她的粉紅的耳垂,那里顯然是她的敏感處,她不禁的打了一個哆嗦。

  虎哥掏出自己巨大的陽物,粗細竟然和程欣的手腕相差無幾。

  “好好享受我的恩賜吧......”

  沒有任何的前戲,虎哥迫不及待地用巨大的肉棒對著小穴直接沖擊而去,也許是因為還有些干燥,也許真的太過巨大,虎哥的肉棒只插進去了一點點就不動了。

  “畜生......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程斷歇斯底里地咒罵顯得蒼白無力。

  虎哥對他的咒罵覺得非常悅耳,越是咒罵說明對方越是痛不欲生,他非常享受這種對對方精神上造成的痛苦,這比簡簡單單的折斷手臂更需要耐心和技巧。

  接著他的胯部用力一頂,隨著巨大的推力,虎哥的巨棒一寸寸的插入粉嫩嬌小的肉穴中。

  “仔細地看著,自己的女兒性福時刻。”虎哥對著程斷說道,嘴里還發出嘿嘿嘿的笑聲。

  原本還在淫蕩水作用下呻吟的程欣被這巨大的刺痛刺激的痛哭起來。

  “啊......”

  “好痛......求求你......拿出來......”

  “嗚嗚嗚......”

  在虎哥懷中的程欣被上下來回的撞擊著,像是打樁機的肉棒,有節奏的來回撞擊著春潭的深處。小穴的穴壁被撐的脹痛欲裂。她雙臂用力想要撐起自己的身子,下一刻又被這疼痛來回懷中。

  程欣眼中淚水入泉的涌出,嘴里的呼叫越來越有氣無力。

  “求求你......不要......”

  “真得很緊啊,不會還是個處女吧。”

  說到這里虎哥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全然不顧懷中少女的哭叫,速度又快了三分。

  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程欣的纖細腰肢微微向前弓起,腹部伴隨著的呼吸不斷的極速收縮。

  “啊......求求你......真的好痛......”

  “這就叫痛并快樂著,這就是人生,學著享受吧......嘿嘿嘿”

  噗滋噗滋......程欣的肉穴里越來越多地分泌出淫水和粗壯的肉棒摩擦出滋滋

  的聲響。

  虎哥抱著懷中的少女,微微向上抬起,肉棒配合著少女身體落下的進一步地深深的刺入,直達花徑的低端。

  “啊......”

  程欣痛苦的叫喊聲中開始帶著一絲絲的快意。

  啪......啪......啪......啪......

  伴隨著更加強有力的沖擊,噗滋噗滋的摩擦聲變聲了啪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

  痛苦與快感融合的電流從小腹中傳出,雙腿不停的顫抖著。緊接著是腰肢,手臂。在這顫動中程欣縮成了一團。

  肉棒在肉穴中肆虐了許久,懷中的少女已經筋疲力盡的說不出話來。像是奄奄一息的羔羊,只有在痛覺傳來的一刻發出微弱無力地呻吟。

  肉棒中射出一股熱流,慢慢拔出的肉棒帶出大量的白色精液,流淌了一地。

  “小穴這么緊,叫的這么痛,還以為是個處女。”虎哥看著白色精液中沒有一絲的血跡有些失望地說道。

  程斷聽到這里,原本枯槁無神的他竟然呵呵呵的笑起來,像是一個精神崩潰的瘋子。

  “好小子,段明。真有你的。”想到自己的女兒已經把處子之身給了段明,此刻他的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自己是高興,欣慰還是難過。

  “這小妞我帶回去當做肉兔,你們留下來,等那個段明。處理的干凈點。”

  虎哥說著抱著懷中暈厥的少女向外走去。

  “是,虎哥。”

  已經雙臂殘廢的程斷被黃毛雞哥踩在腳下,像是一具已經失去生命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