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姬家功宴

  莫漓見到歐陽衍進入自己營帳,眼淚便如斷線珍珠般的落下。自從師尊歐陽衍要迎娶自己的那一刻起,莫漓就漸漸放下了作為徒弟的身份,以未婚妻的身心去愛他、痛他、護著他。可是歐陽衍卻幾次將她拒之門外,他可以去見那當過營妓的納蘭燕,可以抱著淫婦紫媚很久,卻沒有對最愛他的妻子自己說上一句話。

  歐陽衍挺拔著身軀,他站在莫漓的床邊看著莫漓無聲的哭泣流淚。幾次伸手想幫她擦拭眼前的熱淚,可是都在最后一刻忍住了。歐陽衍的劍眉再次皺成了川形,他看著莫漓的眼神時而溫柔,時而嚴厲,時而冷酷。

  “紫媚在我筑基時便相識。那次我在坊市中購得寶物被奸人跟蹤,他們在途中截殺我,是她幫我解圍。后來在她結成金丹后對筑基期的我不離不棄,寧可忤逆家族背婚也要護我周全。

  你只知道她叫紫媚,但她從來不提自己的姓氏,她叫楊紫媚。是因為我,她與家族才決裂,從此改名紫媚與我遨游天下。我們一起靈秀山中采藥,一起在古墓仙府中探寶,一起修煉上層功法懲奸除惡。或許是機緣巧合,我們都順利的結成元嬰,成為北方有名的仙侶。

  可是北狄入侵,她楊家所在的兗州受難,她不顧安危前去救援,她本是可以不去的。如今百年落難,終于回歸我的懷抱。而你,莫漓!一個我心愛的徒弟,一個被我救活的女孩,一個在我宗門呵護下長大的女子。你竟然和姬家沆瀣一氣,逼得讓我把紫媚當成妾氏。你于心可忍啊?”歐陽衍緩緩的說道,那聲音抑揚頓挫充滿了情感。

  “可是我愛你啊,師尊!我愛你愛得你發瘋,我也愿意為了你粉身碎骨。你看看紫媚,她已經變了。百年的娼妓調教啊,我作為女子我知道那是抗不過去的。如果她真的愛你,她早就不堪受辱死去了。

  可是她還活著,為什么?如果只是為了和你相聚,那又在乎什么妻妾名分?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失去你的愛,不甘心如此完美的你再娶別人,所以她就像深淵里的惡魔一樣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的活著,然后纏著你抓著你直到把你也拉入深淵”莫漓擦干淚水憤然說道。

  “住口!你們倆都瘋了,瘋了!”歐陽衍大喝一聲,手起掌落,將莫漓床前點著油燈的小桌子擊得粉碎。一個侍五玫宗女弟子聲進來查探,被歐陽衍兇厲的眼神嚇退。

  良久以后,歐陽衍和莫漓兩人都默不作聲,那靜默的時間好似永恒。

  “打扮一下,隨我去參加姬家的慶功宴會吧。我在門外等你。”歐陽衍說罷走出了營帳。

  姬家的慶功宴也相當與中土修士的慶功宴在深夜子時開始,與漆黑的夜空相比姬家的巨大露天營盤內燈火通明,四處懸掛的靈寶琉璃燈照得營盤內猶如白晝。姬家的慶功宴根據傳統屬于分食制,每兩人一桌席地而坐。而席次也嚴格按照尊卑有別的等級劃分。

  莫漓身穿一套水藍色色祥云紋玉錦交領中衣,香肩披著印花繡織錦披肩,下身穿月紋樣菱錦如意裙,頭綰鸞鳳凌云髻。其穿搭落落大方,配得起大修士夫人的穿戴。只是面容冰冷,剛剛哭過的俏臉有些蒼白給人以楚楚可憐的感覺。

  歐陽衍輕挽著莫漓走在指路的紅毯上,四周無數男女修士羨慕的看著莫漓。據說這個歐陽衍的小徒弟即將成為他的正妻。當然也有部分修士小聲嘀咕說歐陽衍拋棄前妻,不過那聲音很快就被打斷。歐陽衍依然一身素藍色袍袖,頭戴象征諸侯身份的束發紫金冠,表情平淡無悲無喜。

  諸侯身份是中土僅次于天子的高貴身份,自從姬無極坐化后天下便再無天子,九州大事由大修士長老組成的元老會把持,而諸侯除了分封給當時有功之臣外,若是開疆拓土或者收復失地者皆可賜諸侯位。諸侯可分配轄地內的資源分配,也可收稅建都城。換句話說若沒有諸侯的同意就是想建立中等以上的門派也不可能,領地內的修真門派需要向諸侯繳納靈石靈草,可謂是一方霸主了。

  所以說若歐陽衍統治兗州后身為齊侯其權力之大,與以前的五玫宗宗主相比,簡直天地之別。不過兗州被北狄人荼毒了百年,而且相較其他幾州地域狹小,人口流失嚴重十室九空恐怕沒有百年無法復興,也算是一個爛攤子了。

  姬正卿在主坐席上迎接賓客,見到歐陽衍挽著莫漓而來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歐陽賢弟能來我姬家慶功宴,真是讓我姬家蓬蓽生輝啊。”

  “哪里,哪里。能參與中土第一門閥的家宴才是我歐陽衍和妻子莫漓的榮幸才是。”歐陽衍抱拳失禮道,當莫漓聽到歐陽衍說道妻子莫漓的時候,蒼白的俏臉一下紅潤了起來低頭羞臊不已,而挽著歐陽衍的藕臂不由得用力了幾分。

  客套話說罷,莫漓隨著歐陽衍坐在第一排向東而坐,而姬正卿等姬家人則向西而坐,中間是寬敞的過道鋪著紅毯留做宴席中的舞蹈演藝以及侍女上菜使用。

  莫漓見到姬瓊華便坐在自己的側前方對著自己的坐席,與她同席的是一位在姬家輩分崇高的元嬰老者可見姬瓊華在姬家地位之高。此時姬瓊華正向著自己眨眼睛,那靈動的樣子似乎在說:感激我吧,我吃定你了。

  姬正卿見賓主已經就坐,便開始了冗長的開場白。雖然群情激昂,可是莫漓卻沒有聽入耳,她挨著歐陽衍感受著他那健壯挺拔的身軀。此時歐陽衍正一邊捋須,一邊點頭的看著姬正卿聽著他的闡述,那如冠玉般的面容,筆挺的鼻梁,有若朗星的虎睦,都讓莫漓美睦看得發直。

  不知道看了多久,歐陽衍發現莫漓癡癡的看著自己,他有些尷尬的捋了一下墨髯,看了莫漓一眼似乎有責怪她失禮的意思,嚇得莫漓連忙嬌羞的低下了俏臉。不過莫漓卻感覺到歐陽衍的一雙大手輕撫了自己的香肩,那熟悉的溫暖讓自己心如鹿撞,莫漓不得不夾緊雙腿,那種溫暖讓莫漓的肉穴濕潤了起來。

  在姬正卿昂揚的話語說完后,便有幾十名筑基期的侍女端著靈果瓊漿,穿梭般的給坐席上菜。因禮法尊卑有別,第一排歐陽衍和莫漓的桌上都是上品的食材,而第二排坐著的元嬰修士則要次之,到了第三排金丹期的貴客便是普通食材了。

  慶功宴的主要項目便是娛樂,姬家請來的賓客都是姬家關系密切之人,僅僅大修士便來了十二位之多。其余兩位也是過于年邁正在調息所以未能參加,但也都派來修為最高的徒弟參會。這些元嬰后期的大修士只有在大破北狄的日子才能共同赴宴,若是平時這些活了千年的元嬰后期老祖哪個不在自己宗門的靈沛之地修煉,像莫漓這樣的修士一輩子也很難見到一名大修士。

  第一輪舉杯酒后,便有七名侍女打扮的舞姬入場,莫漓見到那舞姬便羞紅了臉。那幾名筑基期頂峰綰著飛仙髻的女子雖然穿著仕女服,但說是仕女服除了長長的袖擺外美頸香肩暴漏著,一塊巴掌大紅綢掩住雙乳卻可看到興奮凸起的乳頭,一條半尺寬的短裙侃侃蓋住腿間也可看到豐滿翹起的美臀,蠻腰、小腹和裸背全部暴漏,吃著雙足的裸露腳踝上戴著金環。

  舞姬們在悠揚的樂曲中那用寬大的袖擺半遮半掩自己的嬌軀時而扭捏時而放蕩,配上欲拒還迎的嫵媚表情看得在場男子都呼吸加重了一些。

  “這些女子好生淫賤,她們竟然赤著腳!”莫漓紅著臉低聲說了一句道,中土禮法最重視女子赤足。一般家中即使在丈夫面前妻妾也很少赤足,只有在行房前的女子才會赤足求歡,所以赤足在中土禮法中與雙乳暴漏幾乎等同。

  “漓兒不可妄言,和你在五玫山靈藥充足不同,中土大多修士能晉升一階都難上加難,這些女子大多家族被滅或者有仇家尋仇,能在世家門閥姬家當作舞姬赤足求樂或可換得晉升金丹的一兩枚靈丹妙藥,依附姬家卻是這些可憐女子最好的歸宿了吧。”歐陽衍對著莫漓溫和的說道。

  “那是因為她們沒有一個好師父。”莫漓淺笑說道。

  “那是她們沒有極品水靈根。”姬瓊華的聲音從后方傳來,原來她正陪著姬正卿給諸席敬酒,聽到莫漓與歐陽衍的對話便插話進來。

  “為兄敬歐陽賢弟一杯,賢弟說得不錯,這些女子大多身世可憐,若賢弟喜歡這七名舞姬便送予歐陽賢弟了。”姬正卿端著酒杯笑瞇瞇的說道,卻掃了一眼莫漓,見她有些吃醋的樣子更是颯然一笑。贈送舞姬在世家大族是常有之事,現在身為齊候的歐陽衍已經不再是個小小的宗門宗主了,姬家當然愿在眾多修士前表示與歐陽衍的親密關系。

  “家中已有妻妾,歐陽衍怎么會再收舞姬呢?”歐陽衍客氣的說道。

  “哎,此言差矣,自古美女愛英雄。歐陽賢弟如此英雄了得,區區七名家妓舞姬何足掛齒呢。”姬正卿笑道。

  “你們七個,快給你們的新主人,統領兗州的齊侯見禮。”姬正卿轉過臉對那七名半裸女子說道。

  “見過主人。”七名舞姬連忙跑到歐陽衍桌前倒地匍匐見禮,眾女更是努力的撅起美臀讓這個新主人看到自己的如雪坡一樣光滑的裸背、纖細的蠻腰和蜜桃般的臀部。當姬正卿說道面前的新主人便是兗州之主的時候,幾名歌姬更是雙睦泛光,俏臉紅潤,表情垂涎欲滴,撅起的美臀也輕輕扭動仿佛權利便是最好的春藥一般。

  “不可!我歐陽家不收淫蕩下賤女子。”莫漓突然說話了,她總是能在這七個半裸舞姬身上想到紫媚的淫蕩樣子,一時的憤怒讓莫漓說道。

  “哈哈,歐陽賢弟的妻子好生了得啊。”姬正卿做為姬家家主自然不會和莫漓見識打個哈哈說道,不過言語之間似乎透漏著對莫漓的不滿。

  “男子姬妾成群才是好事,莫漓你難道想獨享齊侯嗎?小心齊侯嫌棄你哦!”姬瓊華也拿著酒杯笑吟吟的說道,那挑釁的樣子仿佛在告訴莫漓自己可以讓你當上正妻,也可以隨時讓這七個舞姬中的一個把你替代。

  “你們先退下吧。”歐陽衍輕聲對著那七名舞姬說道,七女被莫漓嚇得眼含淚水,連忙謝恩退下。諸侯的正妻權利極大,掌管道德倫理與諸侯的內務。若是莫漓不喜歡她們,那她們將來的日子將極為悲慘。

  “漓兒,你可知你的一句話就會決定那些女子的命運。若我歐陽衍不要這七名舞姬,那姬家依禮也不會要她們了。她們將成為無根的浮萍失去依仗,她們很可能會被姬家賣掉,你可知她們悲慘的后果嗎。”歐陽衍見姬正卿和姬瓊華離開去其他坐席敬酒后,對著莫漓嚴肅的說道。

  “我不管,我只要你愛我一人。”莫漓撅起嘴巴說道。

  “唉,酒宴結束后,漓兒你便回五玫宗去吧,然后通知莫家,我會明媒正娶你的。”歐陽衍有些陰沉的說道,卻讓莫漓即失望又欣喜。

  舞姬退下后,下一個便是納蘭族的獻寶儀式。北狄之戰中納蘭族以圣女納蘭燕為首,舉族投降中土,而且操控青瑤艷孔雀擊殺拓拔族金狼宗的大修士拓跋黑石,可謂是首功一件。如今在姬家的慶功宴上,也相當于中土的宴會上自然要有所表示。

  圣女納蘭燕身穿草原白色牛皮盛裝,頭戴狐尾花翎帽,白色的牛皮短裙下襯托出修長健美的大腿,一雙俏皮的紅色馬靴包裹住女子的雙足。納蘭燕神情肅穆圣潔手持一盞青銅古燈,古燈內青色的火苗閃爍,仔細看里面竟然是一只青色孔雀在火苗內飛行游弋。

  不過莫漓和中土的修士大多面帶奇怪的神色,因為這個圣潔得似乎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就在幾天前還一絲不掛,晃蕩著肥嫩的雙乳岔開美腿露著陰戶,在大寨內戴著鐐銬裸身游營,而且還當了一日的營妓,不知道在坐的多少中土修士和此圣女有了魚水之歡。

  “這青瑤古燈是本族圣主納蘭木珠白日飛升前留下的寶物,可召喚圣禽青瑤艷孔雀,是我納蘭族的不傳秘寶。今日納蘭族整族歸順中土以求庇護,特將此納蘭族秘寶獻給中土天子以求平安。”說罷,納蘭燕跪在地上雙手托起青瑤古燈,表情有些無奈。

  “這青瑤古燈因此次大戰恐怕再也不能使用了,需要在木靈地火中溫養百年,而我中土恰有青蓮地火。你放心,三百年后我中土必將此古燈還回納蘭族。”姬正卿也用雙手托起青瑤古燈,然后遞給一名白衣侍女后說道。納蘭燕表情平靜,因她知道,中土修士不知道召喚圣禽的秘法,就算青瑤古燈在地火中可以使用了,也無法用它作戰。

  “多謝姬前輩。我納蘭族還有貢品奉上!”納蘭燕站起身形,連三下拍玉手說道。

  “叮當,叮當。”兩名穿著納蘭族花紋服飾的女子牽著兩個裸女走了進來。

  莫漓看到其中一名裸體女子一頭黑發、肌膚白皙、身材嬌小、五官精致顯然是中土女子,不過這嬌小的女子挺著一雙巨乳,那雙乳要比莫漓見過的林遠香的巨乳還要大上兩號,那發達的深紅色乳頭上穿著粗粗的乳環。那裸女將黑發束到腦后扎成馬尾狀,裸女長相一般挺翹的鼻子上也被穿著圓環,脖子上套著鐵鎖,形態有些扭捏,似乎很怕如此多的人圍觀。

  另一赤裸女子同樣梳著馬尾辮,只是身材高大健美、肌膚略微黝黑,一雙美乳不大不小,乳頭也穿著乳環掛著小鈴鐺,女子高鼻深目一看便是北狄女子。讓莫漓感興趣的是女子赤裸的身上有淡淡的白色紋理,和黝黑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那女子見到如此多的眼睛看著自己,反倒輕輕扭動美臀挑釁似的看著四周。

  “我納蘭族獻上的貢品便是這乳牛和烈馬,此乳牛原為中土金丹期女修馴化,各位我并無挑釁諸位的意思。中土女子原本雙乳嬌小,不過連中土女子的乳房也可煉化成如此巨大可見我們納蘭族的乳牛訣還是很好用的。”納蘭燕首先走到那巨乳的中土女子身旁,用一雙玉手揉捏起女子的巨乳來,那巨乳之大納蘭燕兩只手侃侃捂住一只。

  “當然乳牛的妙用不僅僅可以催生乳房,此乳牛有著金丹的修為,她可以將吃入的靈草靈藥,以最大化的藥力融入乳汁中,而靈草靈藥的毒性由她自己承受,堪稱肉身丹爐。而且修為越高的女修馴化成乳牛后其乳汁蘊含靈力越強。此女是金丹修為女修,她的乳汁要比上等的靈茶中的靈力還要強大。

  若每日飲一杯此女的乳汁,好比一次小周天的修行了。”納蘭燕驕傲的說道,說罷納蘭燕不理會那女修乳牛驚恐的眼神,取下女子豐乳上的乳環,拿出一個空碗,乳白色的乳汁竟然隨著乳環的拿下洶涌的噴出。一只乳房足足接了一大海碗的乳汁。

  “嗯,啊,嗯”巨乳女子輕輕呻吟著,隨著擠奶的加劇兩腿間的肉穴也漸漸流出了淫水。兩只巨乳擠出的奶水被分成了若干份,擺在第一排坐席的桌子上。莫漓看著那一小杯白盈盈的奶水,一時不知道是羞愧還是惡心。

  “喝了吧,對你修為有好處。”歐陽衍平靜的說道,虎目盯著那巨乳女修一副感興趣的樣子。

  既然心愛的男人吩咐不能不從,但莫漓又有些羞臊畢竟自己也是女子,從另一個女子乳房內擠出的奶水,讓自己也有些感同身受。于是莫漓好像飲酒一樣一飲而盡,一股甜美的乳香味充斥著莫漓的味蕾,當那乳汁進入胃部是一股清純的無屬性靈氣散開,漸漸的浸染著自己的奇經八脈,那純凈的靈力讓莫漓舒服得差點哼出來。

  “諸位應該已經感覺到此乳牛的妙用了。下面我說說此女子究竟是誰,我怎么敢在此時獻上一名中土女子呢。此女在被煉制成乳牛前,名叫雍月柯。”納蘭燕說道,只是雍月柯三個字一出下面的中土修士一陣騷動。

  雍月柯就連莫漓都知道,她是百年間流竄于中土的大盜,專門盜取宗門或拍賣坊的靈丹妙藥和靈寶法器。若被她惦記的物品幾乎無往不利,不過元嬰以上的法寶她是不敢偷的。二十年前曾因雍月柯流竄到揚州河間府附近,整個五玫宗都嚴陣以待。當時的莫漓還沒有金丹大成未被安排巡邏,而幾位師姐則沒日沒夜的在看守庫房。

  后來這十幾年雍月柯沒有了消息,原來是在草原被納蘭族煉制成了乳牛。

  “此女有一種可以破除禁制的功法,又會縮骨術,所以盜取了無數珍寶。后來被在坐的一位大修士知道,放出風聲想廢了她的功法。她便又逃到翼州想在北狄人處興風作浪。不料被擒,被我族煉制成了乳牛直至今日。此女原本雙乳極小,如今不足十年便催成這般大小,若是乳牛訣用得再烈一些或許會更大。不過那樣便影響美觀了。若是空乳的話四個時辰便可催滿繼續擠奶了,一日可擠奶兩次,最多三次,得讓乳牛睡上四個時辰以上。”

  納蘭燕捏了捏那乳牛女子已經擠盡乳汁的雙乳說道。

  “我宗門有不少珍寶被她盜走,今日定要好好折磨她一番。”遠處第三排坐席上一個男修士說道。

  “讓這位道友失望了,被乳牛訣煉制的女修早被迫修煉在第二層時便失去智慧,否則她也不能按照法訣內的運功方法自行修煉雙乳和產出奶水了。所以若道友就想復仇自然可以鞭打甚至殺死此女,不過讓她因曾做過的惡行而求饒恐怕是不行了。”納蘭燕看了一眼那個男修士,有些輕蔑的說道。

  莫漓看了看那個身材嬌小,卻有著一雙豐乳和肥嫩美臀的女子。不知道她被煉制的時候受了多少苦,在失去人的智慧前有多么的絕望呢。就在此時,莫漓小腹出的印記竟然微微發熱,似乎與那乳牛訣有些共鳴起來,嚇得莫漓連忙不再觀望,印記的溫熱才漸漸消失。

  “我納蘭族特將此乳牛和乳牛訣的方法獻予中土天子。”說罷納蘭燕牽著那叫雍月柯的乳牛,并將功法的玉簡插入雍月柯的陰道中,讓那女子發出一聲浪叫。最后納蘭燕將雍月柯脖子上的鐵鏈交給姬家的管事后,向大家盈盈一笑。

  那曾經風云一時的雍月柯就這樣被煉化成了只會產奶的乳牛,肉穴里插著她被調教成乳牛的功法,扭著肥碩淫蕩的美臀被姬家的管事下人牽走了。相信不久后雍月柯的所有事跡都會變成笑話在中土的酒樓茶肆中傳揚,包括她被馴化成乳牛后的樣子。

  “嗯,多謝納蘭圣女獻上的功法。”姬正卿雖然對此功法也頗感興趣,但剛才行為過于淫蕩與中土禮法不合,就簡單說了一個謝字,不便評價了。

  “我納蘭族善于馴養牛馬和拓跋族馴養母狗一樣,在草原聞名遐邇。這批母馬便是我納蘭族馴化的美女烈馬。”納蘭燕看著乳牛雍月柯被牽走后,便走到那個身材高大壯碩的女子前說道。

  “我們的母馬會因為她的靈根而在身上顯現紋理,靈根越純正,那紋理便越契合她的靈根屬性,紋理也就越漂亮。你看這批母馬身具中品金靈根,她身體的紋路便是金屬性的白色。我有上品火靈根,若我被馴化成母馬身上的紋理便是紅色的要比她漂亮許多。”納蘭燕先是自嘲的說道,然后目光看向莫漓和姬瓊華。

  莫漓此時也看向姬瓊華,兩女都尷尬的笑一下。因為都想起了在圍捕納蘭燕的時候,她曾威脅要把姬瓊華和莫漓都馴成納蘭族的母馬,而莫漓被馴化后的紋理是碧藍色的,而身具五靈根的姬瓊華的紋路或許是五色的。

  不過姬瓊華看莫漓的時候,居然傾吐了一下香舌,那表情似乎想要試試被馴成母馬的感覺。羞得莫漓再次地下俏臉,不過莫漓也覺得今日的姬瓊華有些不妥。先是在莫漓和歐陽衍討論舞姬的時候插話,現在又是一副想試試母馬的表情。這和莫漓曾經認識的落落大方、不茍言笑、大家閨秀的姬瓊華似乎不同,即使姬瓊華有些調皮,那也是在只有自己的小場合,在如此大的慶功宴上作為姬家繼承人的姬瓊華這種活躍的行為便是有些失禮了。

  “諸位道友勿要覺得馴馬訣只是將女修弄得品相淫蕩一些而已。若是讓馴馬訣的烈馬認主那妙處才呈現出來。”納蘭燕走到那白色紋理的裸體女子前說道,然后在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切烤肉的小刀,伸出如藕一般的玉璧,對著細嫩的肌膚便劃過去。那一刀割得極深,鋒利的刀鋒插入足有半寸,然后劃出一道三寸的口子,鮮血流出。

  不過讓莫漓驚訝的是,很快納蘭燕玉臂上的刀傷便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納蘭燕身邊的美女烈馬,的左臂上出現一道相似的傷痕。那裸身上有白色紋理的女子一聲輕呼,但表情卻好像十分銷魂舒服一般,兩腿間的翻開的肉穴也漸漸滴出淫水的白絲。

  “這母馬一旦與修士用馴馬訣連接,修士的受傷便由此母馬代替。她既不會痛苦反倒有種女子高潮的感覺,而且不是致命傷很快就會恢復如初,所以諸位不必同情你的小母馬。”納蘭燕笑瞇瞇的說道。

  “不過道友們不能與此母馬相聚超過百丈外否則秘法就關聯不上了,另外若是受到致命傷那母馬便替你死了。而且母馬修為越高身體便越結實,或許道友受到了致命傷而對于修為比道友高的母馬來說只是小傷也說不定。所以這母烈馬十分適合諸位家主的少主駕馭使用。”納蘭燕環視一下周邊的坐席果然包括歐陽衍在內都呈現出感興趣的神色。

  “而且,嘻嘻。只要是女修被馴化成母馬后,身材都會變得妖嬈挺拔,前凸后翹,對主人也會性格溫順。行房起來奧妙無窮,無論是自己用或是招待客人都是極好的。對了,我們的烈馬不只可以馴服女修士,男子也可呦。”納蘭燕臉頰微紅的說道。

  “那這烈母馬還有修士之前的記憶嗎?”一名中土修士問道。

  “又讓諸位道友失望了,馴馬訣與乳牛訣同出一轍,都是先毀掉修士的智慧,否則誰會修煉利人損己的功法呢?”納蘭燕微笑著說道。然后和乳牛訣一樣將馴馬訣的功法玉簡插入那裸身白紋的健碩女子肉穴里,最后那裸女被姬家下人牽走。

  莫漓在納蘭燕介紹馴馬訣的時候,幾次下腹的印記開始溫熱,肉穴里的蜜液也漸漸流出,嚇得她連忙低頭。而歐陽衍認為莫漓只是害羞并沒有理會她的異常。

  “很好,我中土修士看到了納蘭族的誠意。”姬正卿微微一笑,但眼中的笑意更勝顯然十分開心,于是他拿出一個卷軸,那是草原的地圖,他用手指一劃,地圖上大片的地區變成了紫紅色。

  “斡難河和呼倫貝爾草原便是你納蘭族放牧的地方!”姬正卿對著地圖說道,納蘭燕面色一喜連忙下跪接住地圖。

  “小女子還有一事請求家主。”納蘭燕接過地圖后,繼續說道。

  “小女子想留在中土學習中土法理,以教化北狄。”納蘭燕繼續說道。

  “好啊,中土七大宗門皆在此赴宴,若你有意七大宗門皆對你開放。”姬正卿捋了捋整潔的胡子說道。

  “小女子愿去歐陽先生的五玫宗呢。”納蘭燕俏臉一紅說道,聽得莫漓臉色發黑。歐陽衍則站起身來走過去,將納蘭燕攙扶起來,算是五玫宗正式接納了納蘭燕。

  莫漓則高興不起來,這一次慶功宴上不僅收了七名淫蕩的舞姬,竟然還有一個詭計多端的納蘭燕,家里還有一個賤婦紫媚。自己這個正妻可真是不好當啊。

  慶功宴會一直到寅時方才結束,最后十分姬家將收復的翼州、兗州做了安排。兗州之地交由歐陽衍治理,廣大的翼州以及五個與草原北狄的坊市由七大宗門瓜分,姬家自然獲得最大,不僅開通了商路,不少拓跋族的俘虜也被其收納入自己在中土的各個莊園。

  歐陽衍挽著莫漓臨行前,姬瓊華的聲音傳到莫漓耳中:“若和你的師尊沒有肉體之歡前,你的正妻地位可不那么扎實哦!”

  待到莫漓扭頭尋找,那姬瓊華早已飛似的遠去了。

  當歐陽衍送莫漓回到自己的營帳時,莫漓卻拉著他的手不再松開,眼中盡是愿與歐陽衍行房交歡之意。莫漓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已經濕潤,那種欲望恨不得立刻有肉棒插入。

  “夫君,我……”莫漓也紅著俏臉改口說道。

  “今日北狄大戰我累了,需要調息數日。”歐陽衍敷衍的說道,莫漓心中明白,但也只好頷首答應。

  獨守空房的莫漓久久不能睡去,或許是因那七名舞姬的艷舞,或許是納蘭燕的那兩批乳牛烈馬催起了莫漓的淫欲。她翻身坐起,心中一狠定要去歐陽衍那里,就算他不碰自己也要睡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