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獵人還是獵物?

  風鈴兒剛剛家破人亡時,隨著殘兵難民逃往江陰,便是跟著她的遠房表哥張阿大的。

  張阿大一開始是逃難到他們家,而張家的這個遠房表親是個富裕人家,風鈴兒也算是個大家小姐,所以她一直看不起張阿大這個土里土氣的難民,平日里對他橫眉豎眼,百般刁難。

  可天有不測風云,瑯州山賊揭竿而起,雷霆一擊遍攻下了瑯州城,一夜之間山賊在城中燒殺搶掠,風鈴兒一家也是死傷慘重,而風鈴兒被張阿大護佑著跟著敗軍一直逃出了城里。

  正值少女的風鈴兒遭受了這么大的打擊,整日以淚洗面,憔悴不已,性情也更加乖戾,對張阿大的態度越加惡劣,把責任都歸咎于他的身上,說是他給家里帶來厄運。

  直到有一天風鈴兒偷偷帶著包袱離開了逃難的隊伍,自以為擺脫了災星的她,卻碰上了幾個當了強盜的逃兵,她的下場自然不言而喻,十幾年的貞潔身子被幾個逃兵玩弄的一塌糊涂。

  后悔莫及的她已然沒有辦法。強盜從風鈴兒那兒得知有逃難的隊伍,便帶著她混進了去,沒等到那幾個逃兵再次享用她的身子,整個部隊再次被另一波山賊偷襲,幾乎把殘兵殺了干凈。

  茫然無助的風鈴兒再次被張阿大所救,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張阿大對她的好,后來二人一路小心翼翼的逃難,期間多虧了張阿大的本事,才讓兩個人得以活命,風鈴兒也在一次次的挫折下漸漸的喜歡上表哥張阿大。

  直到一個晚上,風鈴兒對張阿大獻出了自己的身體,第二天,渾身無力的風鈴兒便真的已經對張阿大無法自拔了。直到后來兩人終于來到江陰,輾轉進入李家,這才過上了安定的日子。

  張阿大健碩的身體上滿是汗水,背后滿是一道道鮮紅的抓痕,房間里回蕩著一沉一輕兩道喘息聲。

  張阿大身下那具白里透紅的嬌嫩胴體上也同樣滿是汗滴,分不清是風鈴兒自己的還是從張阿大身上滴下來的,總之她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

  風鈴兒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她滿頭青絲散落在桌子上,臉頰額頭上汗津津的粘黏著一縷縷頭發絲,那大而明亮的眼睛現在滿是迷離,疲憊不堪的半睜著,纖長的睫毛似乎一點兒都沒有力氣睜開。

  隨著張阿大濕淋淋掛滿黏膩的堅挺巨根拔出她肉壺的一剎那,風鈴兒的腰背如釋重負的放松下來,兩條光溜溜的長腿無力的耷拉在圓桌的邊緣,一塌糊涂的蜜洞之中已然滑落那粘稠的乳白色精華。

  張阿大看著身前已經被滋潤的水光潤滑的女人,心中也是舒暢不已,他的大手撫摸過風鈴兒隨著呼吸起伏的光滑腹胸,將男根伸到她的嘴邊,風鈴兒只看了一眼,便扭過頭溫順的吹弄起來。

  「乖玲兒,快活嗎?」

  張阿大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發絲說到。風鈴兒喉嚨嗚咽,口含龜頭點了點腦袋,模樣說不出的誘人。張阿大已然打定心思,要讓風鈴兒梅開三度,畢竟自己還沒發泄夠。

  與風鈴兒的閨房一墻之隔的房外,沈芳津略微迷離的狐眸從窗縫里凝視著張阿大筋肉結扎的健壯身軀,同時更多的是看著被風鈴兒唇舌侍奉的巨根之上。

  「這張阿大真是如野獸一般,這也太讓人……太讓人心癢難耐了……」

  渾身酥麻的沈芳津鼻息間香甜的喘息慢慢平靜,強忍著不去觸碰自己泥濘的蜜露花澗。

  她想了想,轉頭對著身后站立著的丫鬟雪心說到:「你去,一同與那張阿大交歡。」

  雪心清麗的容顏上浮現出一抹愕然,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窈窕的身軀僵硬的立在那里,不知所措:「夫人……」

  沈芳津的臉上露出饒有興趣的嫵媚笑容,看著雪心慌亂的容顏說到:「你怕什么,做我的貼身丫鬟早晚都是要把這身子交出去的,與其交給老爺,還不如這個虎背熊腰的漢子,要知道你可是只漂亮的小白虎啊~」

  雪心豎起的柳眉慢慢落下,臉上已然平靜,她本來也就不喜歡老爺,反正都是男人,是誰都一樣:「雪心明白了,一切謹遵夫人的話。」

  雪心朝著沈芳津迎迎施禮,那大家閨秀的模樣也煞是動人。

  沈芳津滿意的摸了摸雪心的俏臉,囑咐到:「好,真好,你就進去替我試試這個張阿大的本事吧!」

  雪心有些緊張,她看著沈芳津說到:「夫人,那我一會兒該怎么做呢?」

  沈芳津沉吟一會兒,眼睛一亮,在雪心的耳邊小聲的說著什么,模樣像極了一只狐貍精。雪心聽完點了點頭,輕聲道:「明白了,奴婢去了。」

  沈芳津微笑著點點頭,看著雪心離去裊娜的背影,不由得期待著接下來的好戲。

  已赴巫山的風玲兒漸漸的恢復過來,兩條修長的玉腿也有了力氣,想起此刻二夫人定然在屋外的洞孔圍觀,雙腿便在少女的矜持下夾在了一起:「表哥~」

  風玲兒仰面躺在桌上,手握巨根賣力侍奉,張阿大看著她雨汗朦朧的甜美嬌顏,不由寵溺的用大手撫摸著風玲兒的臉蛋。這讓風玲兒心中仿佛吃了蜜一般的甜,頓時覺得蜜洞里又癢了起來,渾身燥熱的不行,直想與口中的大屌再次酣戰。

  突然,門外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張阿大與風玲兒都是一個激靈,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鎮定了心思。

  「鈴兒妹妹,前些天夫人賞你的玲瓏鏡子和蠶絲床單今天差我給你送來了,你出來一下吧。」

  雪心溫柔舒緩的聲音在外面說到。

  風鈴兒連忙回答:「請姐姐稍等,妹妹正在小睡,等穿了衣服就出去。」

  這么說著,風鈴兒指了指一旁的衣柜,張阿大會意的抱著衣服躲了進去。

  風鈴兒自然知道雪心是奉了二夫人的命令來的,見張阿大進了衣柜,她也不再慌張,只是三兩下將衣服胡亂套上,也不顧渾身濕漉漉的汗水和肌膚上的潮紅就打開了門。

  雪心看了一眼風玲兒有些賭氣的神情,再打量了一下她的衣著,毫不在意的接著說到:「妹妹,二夫人吩咐了讓你去見她,這些東西就讓姐姐幫你置放妥當吧。」

  原先還有些不情不愿的風鈴兒一聽,頓時瞪大了雙眼,有些驚喜的看著雪心,指了指房里。

  自打風鈴兒來到了李家,打交道最多的人除了她那位主子,就數與她同為丫鬟的雪心了。長期以來形成的默契,讓她轉瞬間就明白了雪心眼神中所蘊含的意味。

  經歷諸多波折,最后死心塌地的將自己交給張阿大的風鈴兒并不介意有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表哥,不如說這種事正合了她的心意。

  每每回想起曾經,風鈴兒就對張阿大感到巨大的虧欠,甚至自己喪失掉處子之身的事情都感到歉疚。這種感情使得風鈴兒更加真心真意的愛著張阿大,所有對他有好處的事情,風鈴兒都不遺余力的去幫忙。

  風鈴兒眨著春潮還未散盡的眼眸再次打量了一下雪心,雖說這些年日日都能見到,可風鈴兒越是細細打量,越覺得雪心是個十分美麗的姑娘。

  她與風鈴兒不同,平日里十分認真淡然,一言一行都處變不驚,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距離感,明明是個丫鬟,卻如同一顆明珠般耀眼。

  她不同與沈玉津那樣妖艷嫵媚的風華絕代,也不似自己親切爛漫的少女性子,有著自己獨特的誘人之處。

  一想到表哥馬上就要享用這樣美麗的姑娘,風鈴兒就覺得心里莫名的激動,迫不及待似得就挽住雪心的皓腕,將眼神復雜的她拉進了屋子里。

  「雪心姐姐,既然是這樣那玲兒就先去見夫人了,東西就拜托姐姐你好,好,安,置了~」

  風鈴兒笑容促狹的沖著房間那一角屏風后面努了努嘴,雪心眼神有些無奈,不過她還是十分有禮的說到:「玲兒妹妹放心去吧,我一定會完成夫人安排的事情。」

  風鈴兒滿意的笑起來,隨即便帶著一縷香風將門關了起來。

  活潑的風鈴兒離開了,只留下雪心一個人待在房里,不,還有張阿大。

  此刻的雪心終于有些無法抑制住內心的緊張與壓抑,說實話她并不想要將自己的處子交給并不相熟的張阿大,雪心雖然很了解風鈴兒,但是她不會主動去接觸無關的人。

  她對張阿大的感官就只有高大憨傻的普通漢子,一個她既不會有惡感,也不會有好感的男人。

  可是她卻根本沒有想到,就因為二夫人沈芳津和風鈴兒膽大包天的謀劃,自己就要和這個男人共度一刻春宵。

  那個無論何時都恬靜淡然的雪心,此刻身體有些僵硬的站在房里,看著那一角屏風后的倒影,心中滋味莫名。

  此刻的張阿大也是十分局促不安,倒也不是害怕被發現,只是他對雪心這個女子實在是有些應付不來,作為風鈴兒的表哥,他也曾與雪心打過幾次交道,這個外表一直冷冰冰的佳人,張阿大也實在是頭疼不已。

  「萬一被發現,我該怎么辦呢?」

  張阿大有些苦惱的想到,時間一點點過去,風鈴兒還是沒有回來,屋里一直能夠聽見雪心收拾的時候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張阿大高大的塊頭努力的躲在屏風后面,希望雪心不要發現自己。

  雪心知道屋外的二夫人和那個淫蕩的丫頭估計已經等急了,她們大概恨不得那個傻大個現在立馬就剝光自己的衣服壓在身下,好欣賞這一幕活春宮。

  心中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她緩緩的走向了屏風的位置。

  「希望二夫人的計策能夠管用吧……」

  雪心心思緊張而又復雜的說到,雖然她表面上還是一副平靜的模樣。

  張阿大一聲嘆息,聽著越來越近的輕盈腳步聲,鼻尖似乎已經聞到了雪心身上那股處子幽香。

  他自暴自棄般的等待著時機,在那一襲白衣在屏風出現一角的時候,已然如獵豹一般攔住雪心纖細的柳腰,一種出乎張阿大意料之外的柔軟的嬌軀便被他制服在懷里。

  雪心嚇了一大跳,有些驚慌的本能反抗了起來,被張阿大的大手捂住的嘴巴只能唔唔的嗚咽著,這個強壯如蠻牛一般的男人讓她完全無法反抗的就被制服了。

  聞著張阿大手上散發出的風鈴兒帶著淫靡味道的體香,雪心一時間心緒紛亂,二夫人給她訂的計策已經完全用不上了,她柔軟的臀部上已經感受到了那股火熱的堅硬。

  接下來他會把我放在床上嗎?還是先遮住我的眼睛?雪心下意識的停止了反抗,打算接受張阿大的為所欲為。

  張阿大摟著雪心,一股奇妙的感覺讓他一時間愣了下來,直到此刻,他才感覺到這個平時冷冰冰,仿佛和誰都隔著一道墻的女子是多么的誘人。

  臂膀傳來她嬌弱的掙扎,是那么的柔弱無力,張阿大都忍不住輕輕放松了一些手臂,怕將她勒傷。雪心人如其名,張阿大觸碰到的肌膚是那么的冰涼滑膩,連掌心處她雙唇的觸感,也是同樣的冰涼誘人。

  等回過神來,張阿大才感到胯下腫脹的肉棒上傳來那股涼涼的柔軟,心中不由有些頹然,這下自己怕是百口莫辯了。

  「雪,雪心姑娘,我是風鈴兒的表哥,叫張阿大,來二夫人的院子也辦過幾次事。」

  雖然不知道懷里的雪心為什么突然停止了反抗,張阿大還是繼續說道。

  「今天來這兒是找風鈴兒的……現在,現在發生這么多事實在是意料之外,并非我的本意,多有冒犯之處還請雪心姑娘菩薩心腸,原諒阿大。」

  雪心身子一震,一臉不可置信的轉過頭,雖然嘴巴還被捂著,可是張阿大的手腕并沒有用力,雪心輕輕松松的就轉過頭,兩人的眼神對視了起來。

  如此近距離的看著雪心的眼睛,張阿大不禁有些失神,她的眼睛可真美,沒想到這么大這么好看。雪心當然看出了張阿大眼中的贊嘆,一時間本就雜亂的心緒變得更加混亂了。

  「雪心姑娘,你要是同意不要大喊,或者做出其他偏激的舉動就眨眨眼。」

  張阿大回過神來說到。雪心的一雙美眸輕輕眨了眨。張阿大一看,暗地出了一大口氣:「好,我這就放開你,然后離開。雪心姑娘,今日冒犯之事,是我的錯,以后若有需要請隨意差遣,算是我對你的補償。」

  話音一落,那柔軟滑膩的冰涼嬌軀就離開了張阿大的懷抱,抹去心底里那一股悵然若失,張阿大反身推開門匆匆離去。只留下雪心神色莫名的站在房里。

  「夫人……」

  風鈴兒緊張的站在沈芳津的身后,偷偷的用目光看著那張傾倒世人的絕美容顏上冷冰冰的表情,心中就暗暗埋怨自己那個臭表哥,怎么平日里在自己身上就色如豺狼,遇到比自己更加漂亮的美人兒就變成柳下惠了。

  就算柳下惠,可其他時候還好,偏偏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弄成這樣,真是太笨了!

  「玲兒,你在為阿大擔心?」

  沈芳津美妙的聲音在風鈴兒耳邊響起,但卻一改平日里的嫵媚慵懶,此刻全是沉穩平靜。

  風鈴兒一驚,趕忙從思緒里脫離,躬身說到:「請夫人不要怪罪表哥,他,她只是……」

  風鈴兒一時慌張,卻沒聽出沈芳津稱呼張阿大的方式改變了。沈芳津轉身緩步向自己的別院走去,身后亦步亦趨跟著風鈴兒。

  「你以為本夫人會生氣?」

  沈芳津狹長的狐眸里帶著幾分莫名的意味。黑亮的青絲間插著的金步搖隨著她的渡步晃動,看上去帶著幾分雍容的味道。

  「不,鈴兒,恰恰相反,本夫人并沒有生氣,反而在高興!」

  不等風鈴兒開口詢問,沈芳津的目光中帶著愉悅和玩味道:「原本,本夫人打算從阿大身上得到的,就只有與他歡愛的快樂和他的種子。雖然那樣如同與野獸交媾,但本夫人也并不介意。」

  說著,沈芳津的臉上恢復了以往的美艷生動,眼神中滿是神采,甚至好似多了一股少女的朝氣!

  她轉身看著目瞪口呆的風鈴兒說到:「可是現在,本夫人知道阿大并不是一個心中只有獸欲的男人,所以將他當做野獸已經是毫無可能。」

  沈芳津瞇著眼睛,香舌劃過鮮紅的肥唇:「雖然沒辦法立刻享用那樣美妙的肉棒,但是卻變得更加有意思,有價值了!整個無聊的李府,終于能找到讓我感興趣的事情了!」

  「夫人……您到底怎么打算的?」

  風鈴兒終于插上了話。

  「本夫人好不容易遇到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不好好享受一番?這個張阿大,本夫人要讓他心如火燒,讓他無法自拔!我要讓他愛上我!我要將這個男人征服!然后本夫人會將世上的極樂,作為對他的犒勞和獎賞!」

  沈芳津一時間光芒四射,渾身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威儀,雙眼里滿是異彩!風鈴兒已經愣住了,她完全被沈芳津所折服,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女主人。

  「對了,玲兒,現在起這已經是本夫人和阿大兩個人的事情了,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沈芳津轉過頭,對風鈴兒吩咐到。

  風鈴兒應聲允諾,十分恭敬。沈芳津邁著婀娜的步子,打開了一間房間,看著里面擺滿的器具,風鈴兒驚訝萬分的說到:「夫人!難道您打算……!」

  沈芳津唇角勾起的笑到:「沒錯,好不容易提起了性質,總得認真起來,不然不就沒了意思?話說回來生了這三個丫頭之后許久不練,本夫人這身材也不如以前了。」

  說完她撫摸著自己曼妙誘人的身軀,略帶遺憾的說到。風鈴兒十分開心,若是沈芳津恢復她巔峰時期的美貌,那該是如何的一種美啊!

  「小玲兒,既然你這么想幫你的表哥,那就來幫本夫人一起吧~」沈芳津輕輕將風鈴兒擁進懷里,風鈴兒一愣,隨即臉蛋便滿是羞紅,一雙眸子滿是晶瑩:「謹聽夫人之意~」

  沈芳津狐眸微瞇,容顏上滿是玩味的看著風鈴兒,雪白的玉手捏住她的衣帶,慢慢的抽了出來:「是嘛?那你可就沒那多精力去服侍你的表哥咯~」

  風鈴兒雙目迷離的看著沈芳津,口中喃喃到:「夫人……~」

  沈芳津一抽衣帶,風鈴兒一身衣裙便滑落在地,露出了雪白嬌嫩的軀體。

  「真是個可愛的小妖精~」

  沈芳津輕輕在風鈴兒粉嫩的唇瓣上親了一口,隨即身姿妖艷的拉著風鈴兒慢慢走進房間里:

  「放心,本夫人會好好兒疼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