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預言

  仙人應該是什么樣子?可能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比鼠禍還能夠了解。

  這個世界所謂的仙人,在鼠禍看來,其實不過就算妖精和修士的雅稱,與他心中真正的仙人相比還是有非常大的差距。

  雖然是這么想,但這并不妨礙鼠禍拿著仙人這個名頭來唬人。

  而相比那些什么蛤蟆仙人、白蛇仙人、蛞蝓仙人,鼠禍至少在形象上還是個人形,氣質也顯得更加契合自然。至于仙地?如果有人想要參觀的話,鼠禍完全可以將神樹殘骸改為仙地,怎么也能比龍地洞有牌面吧。

  鼠禍和漩渦蘆名在廟堂內聊了什么,在外面的人是不知道,但是當鼠禍和蘆名等人再次走出來的時候,這些明白了鼠禍竟然是仙人。

  仙人,說到這個詞,在場大多數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千手一族的千手柱間。

  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戰斗已經過去了三年多,自然是傳遍了世界各國,他們的戰斗所造成的破壞也讓所有人為止心驚。

  這些人畢竟沒有修煉過自然查克拉,所有他們第一個反應就是修煉成仙法之后能夠成為千手柱間那樣強大的存在。

  剛剛談論鼠禍的幾個少年少女嚇到了,他們默不作聲,甚至不敢直視鼠禍,生怕自己剛剛的話語引起他的憤怒。

  但當鼠禍說要準備收徒教授其仙法的時候,這些少年少女又猛的抬起頭,一臉期待的看著鼠禍。

  鼠禍輕倚著門柱,看著漩渦一族的人,心中卻是完全沒有在想收徒的事情,而是在想一個少年的模樣。

  金色的短發、陽光傻氣的神態、狐須般的印記,橘紅色的穿著。

  那是動漫的主角,按照這個世界的尿性來看,也可能是未來那個時代注定的主角。

  具體的樣貌鼠禍已經不記得了,但是他還記得那個家伙應該是漩渦一族的后代。

  “仙人,仙人。”

  耳邊傳來輕聲呼喚。

  鼠禍回過神來,轉頭看去。

  “我已經說完了,您要不要說點什么?”

  漩渦蘆名詢問到。

  “明天讓他們到水戶的宅院即可,無需多言。”

  鼠禍擺了擺手說著,而后也沒有管其他人,就先一步離開了。

  在場的眾人面露驚愕,不知鼠禍為什么突然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他們想了半天沒有想明白,最后只能想‘仙人嘛,喜怒無常一些也很正常’。

  鼠禍離開廟堂,回到水戶的宅院。

  他躺在閣樓樓頂,仰頭看著天邊的晚霞,逐漸出神。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身邊傳來磚瓦被踩踏的聲音。

  “怎么了?”

  水戶關懷的問到。

  “……想起來了一些事。”

  鼠禍嘆了口氣。

  “水戶,你相信命運嗎?”

  “嗯,將信將疑。”

  水戶想了想回答。

  “唉,我是相信的。”

  鼠禍嘆了口氣說。

  “我剛剛就是想到了這個世界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一個漩渦一族的后代,成為了天命之子,而后戰勝傳說中的六道仙人的母親,拯救了世界。”

  鼠禍簡單的概括了一下他記憶中的劇情。

  “我曾經看到過這樣的未來,而蛤蟆一族的大蛤蟆仙人也預測過這樣的未來。這個世界到處都有命運的痕跡,我對此其實并不怎么抵觸,因為那和我其實沒有太多的關系。”

  “只是,偶爾看到其他人那對未來充滿期待的眼神,再想起這些,就會感覺厭煩。”

  說到這里,鼠禍撓了撓頭。

  “切,我鬧心什么,又不是關我事。”

  鼠禍嘿嘿一笑,便將這股突如其來的矯情拋諸腦后。

  不是突然不在意了,而是剛剛鼠禍突然想到,自己是一個穿越者,對于這個世界來說就是命運之外的存在。就算是他有屬于自己的命運,也跟什么六道仙人、大筒木輝夜這一系的命運。

  不過,這只是鼠禍偶爾的一個牢騷,但對于水戶來說卻是如雷貫耳。

  未來?命運之子?拯救世界?

  她感覺自己好像聽天書一般,不過,以她對于鼠禍的了解,她知道鼠禍說這些都是認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水戶經過一段時間的震驚之后,想到這個預言不僅可以在家族中引起軒然大波,還很可能幫助她一步獲得族長之位。

  于是,水戶向鼠禍求教有沒有更加細節方面的東西。

  鼠禍對此倒是沒有怎么隱瞞的意思,反正他也記得不太多了,只是記得一些關鍵的地方,埋在心里也毫無意義。

  于是,關于木葉村、大蛤蟆仙人的語言、六道仙人、輪回眼、宇智波斑、黑絕、大筒木輝夜,一個又一個驚世駭俗的情報和預言被鼠禍告訴了水戶。

  水戶一邊心驚,一邊驚喜,而后就開始琢磨怎么通過這些預言來獲得最大的利益。

  首先,絕對不能一下子把預言全都說了,那樣的話不說別人信不信,就算是信了,她的重要性也沒有得到太大的提升。

  她要一點點的透露預言,這樣才能夠逐漸的增加自己的地位。

  水戶激動難耐,當晚甚至還給鼠禍跳了一段裸舞。

  也不是全裸,身上還披著一襲輕紗,但那若隱若現的模樣,卻比全裸還要誘人。

  過了慶典,已經是19歲的水戶,相比剛剛認識的時候已經成熟了太多了,因為和鼠禍經常做愛,原本粉嫩的葡萄和木耳已經不再粉嫩,但那嫣紅的色澤依舊非常的漂亮。

  喝著酒,欣賞著水戶專門為自己跳的艷舞,而后在難以忍耐中推到水戶,在她嬌笑聲中插入,讓她那嬌笑聲變成了呻吟和淫叫聲。

  一年多了,水戶在性愛中也相比一開始更加能放得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