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爸爸!爸爸!

  寧卉猛然從剛才忘我的境地里回過神來,仍然嬌喘不定,恍惚看見一個小男孩站在前面不遠處在喊自己。

  王總倒是鎮定如前,仍然沒停止在我老婆身上上下其手,只是揉弄的力度稍有減弱。

  叫我嗎?小小朋友?寧卉盡力勻定了下氣息,問到。

  是的。小男孩看上去眉清目秀怯生生的,但語氣中透露著吊兒郎當的率性,我只是想過來對你說,阿姨你好漂亮。

  你怎么怎么知道阿姨漂亮?王總的手指一直沒停,水流還繼續朝著花蕊不停地沖擊著,寧卉下意識的只是把浴巾拉得緊緊的,本能想抑制下身體的反應,但無法停止的快感讓自己想保持氣息的穩定變得非常困難。

  你跟叔叔來的時候在大廳我就注意到你了,剛才你路過池子里的時候,我跟他們也一起打了唿哨的。小男孩怕寧卉不相信,便將一只手放進嘴里打了個響亮的唿哨,惹得周邊的人頻頻朝這邊張望。沒得別的意思,我只是過來想跟你說聲,你真的好漂亮阿姨,如果沒得你身后那個叔叔,我就追你,我要讓你做我的女朋友。

  啊你好可愛啊小朋友阿姨謝謝你你以后會找到比阿姨更漂亮的女朋友的。寧卉突然感到對快樂的抑制帶來的卻是更大的無法抑制的快樂,雙腿不由得緊緊夾著王總的手,身體癱軟地朝王總身上靠去,想要尋求一種堅硬的依靠和讓如此撐滿的快樂奔瀉的途徑。

  那拜拜阿姨,你們玩得開心。男孩說完轉身欲走。

  小朋友,你多大了?這是王總的聲音,寧卉不知道王總叫住小男孩要干什么,本來小朋友走開,自己至少可以將憋著的氣息好好的釋放一下的呵——但頃刻間寧卉感到王總的從上到下的手都突然加快了揉弄的力度,并且一只手指伸進自己的稠滑的陰道里——

  一艾王總的手指在自己淫穴的四壁攪動開來,寧卉便立即喜歡上了那種撐滿的感覺——身前有一個清秀的小男孩不停贊美自己的美麗,身下卻是身體最禁密之地正在被肆意地戳弄著,這時候那種本能的羞恥感竟然成了自己身體快樂的倍增器。

  原來是匹老狼啊老婆啊那男孩要離開,他肯定故意叫男孩停住的呢我覺得太他媽刺激了,這王總手法之老辣得讓我都后悔沒去當解放軍的偵察兵了。

  是的,后來他告訴我他是故意叫那男孩停下來的,他說就是為了寧卉故意頓了頓,似乎告訴我好戲要來了。

  為了什么?

  為了讓我起來啊。寧卉的聲音跟媚眼都拉成了一根絲。

  你是說后來你高潮了老婆?

  是啊,我高潮了。

  就在大池里啊?這情節他媽的堪比情色大片了!

  就在大池里當著那個男孩的面呢,我都羞死了,泉眼里熱乎乎的水流一直沖淋著我那里癢癢的哪里癢癢的?

  逼逼癢癢的。還有他的手指伸進來攪得我逼逼里好舒服他太會弄了老公啊!我實在忍不住了!

  麥嘎得,這個王總原來如此生猛,奶奶的打過仗的人就是不一樣咯!如果把手指換成雞巴不就成了標準的野合啦!

  老婆在那個男孩面前高潮是不是特別刺激?我把雞巴抵近到寧卉的嘴邊,我感到千辛萬苦的精蟲子孫們終于等來了出頭之日,老婆含住含住我的雞巴我要跟你一起飛!

  羞死了。寧卉一口將我的雞巴啄在嘴里,不過,真的真的好刺激呵就是不能叫出來啦。

  我十歲了,叔叔。男孩又轉過身來。

  你怎么一個人?誰帶你來的啊?王總不動聲色地繼續問到,忙活的手指在同時撩動著寧卉身體的最敏感點:乳頭、肉洞及肉洞上面的花蕾。

  寧卉的身體在開始篩抖,全身通紅,體內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越想壓抑著卻越有更強烈的一波快感襲來——寧卉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那條浴巾緊緊裹在胸前,臉上還不能有太強烈的表情,將沉沉的呻吟全部嗚嗚擠壓在喉嚨里。

  小男孩的眼睛很大,特別亮,寧卉害怕男孩的眼睛朝自己看,唯有乞求王總多給男孩說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爸爸唄,他跟阿姨來玩,我沒人管,就把我帶來了。他們在那邊,也跟叔叔跟阿姨一樣抱著一起的。小男孩朝遠處指了指,順著方向過去果真有一對男女抱在一起十分親熱。

  阿姨?那你媽媽呢?王總已經感受到寧卉陰道的肉壁像吸盤一樣在緊緊吸著自己的手指,仿佛要把它連根吞沒,身體全部的重量已經絞合在那雙腿緊緊夾著的手上,臀部開始扭曲著,像火爐上快要燒開的砰砰砰扭動作響的水壺。

  泉眼里的熱流仍然在汩汩冒著,頻頻在花蕊上擊打不斷。

  我爸跟我媽離婚了,就是因為我爸跟那個阿姨好。我不喜歡她,叔叔,你的阿姨比我爸爸的阿姨漂亮多了。小男孩說到,還是將亮亮的眼睛朝寧卉看過來。

  嗯嗯嗯小朋友,你也很漂亮啊!寧卉語無倫次,說出來話的氣息抖顫不已。

  阿姨,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呼吸困難?你是不是不舒服?小男孩的眼睛忽閃忽閃地說到,溫泉不能泡久了哦,太熱了水里面。

  寧卉已經聽不清小男孩在說什么,身子突然一抖,雙手緊緊攥著王總仍捻弄著自己乳頭的手指,身體后仰緊緊靠著王總身上,雙腿并攏似乎使出最大的力氣將那里的手夾在中間,臀部像塊巨大的吸鐵將它牢牢的擠壓住,然后感到一種滿天滿地的快感從花蕊和蜜洞里綻放開來,快感的波長及達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

  我老婆的身子在這一刻飛向了那晚清冽的夜空。

  在自己的意識因為高潮強烈的快感而模糊之前,寧卉最后看到的是那個小男孩的眼睛,清澈透亮。

  我的雞巴像鐵杵一樣撐滿在寧卉的嘴里,精蟲們嗷嗷上沖,快要噴射的時候我正猶豫要不要把雞巴抽出來,寧卉的嘴卻緊緊攥著它不讓它滑落,嗚——我一聲低吟,終于將飽受折磨的子孫們噴射在我老婆溫潤的口腔里王總跟寧卉回到房間,寧卉在床上躺了好一會才從剛才的消耗中恢復過來,就這樣有些慵懶地躺著,好好的看著王總忙這忙那的忙乎著,一會兒給自己倒杯飲料,一會給浴室的黃桶里放滿溫泉泉眼引上來的熱水,然后在黃桶里撒滿了玫瑰花瓣,黃桶旁邊的一張小餐桌上已經擺放著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這使寧卉心里陣陣感動而驚訝,細細思量著這是怎樣一個男人呵,鐵血與柔情、粗獷與浪漫、勇猛與睿智、剛正與戲狎,無一而不足地集于一體,完美到讓人迷戀。

  最后,王總從服務生送來的果盤里拿出一片削好的蘋果過來,坐在床邊遞在寧卉面前,溫柔地說到:卉兒公主,諸事已準備停當,先吃點蘋果準備出浴好嗎?

  寧卉突然感到此刻心里升騰出對這個男人的一種萬千柔情,對遞過來的蘋果撇嘴撒嬌到:喂我。

  王總笑了笑,拿起蘋果遞到寧卉嘴前。那張開嘴吧公主大人。

  寧卉依舊撇嘴搖搖頭。

  王總頓了下,突然明白了寧卉的意思,便將蘋果含在自己嘴里嚼成兩半,然后用嘴叼著蘋果朝我老婆的嘴邊渡來。

  當寧卉輕輕地張開嘴要咬王總叼著的蘋果時,王總頭突然一偏讓自己咬了個空。

  正當寧卉錯鄂著還沒回過神來,王總趕緊轉過頭來將寧卉的嘴唇堵上,將蘋果全部吐進我老婆的嘴里。

  你們男人,都這么壞!寧卉一臉嬌媚,含著蘋果在王總的嘴里咀嚼到,蘋果的汁沫與兩人的唾液絞合在一起,剛才害羞死了,差點讓人家小男孩看出來就糗大了。

  哈哈,卉兒啊,你不知道你高潮的時候有多么美!

  好浪漫的哈老婆,還嘴對嘴的喂蘋果咧。剛才寧卉讓我的雞巴射在她嘴里使我感動并且自豪萬分,我感覺老婆仍然是那么愛我,但現在聽到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如此的浪漫之舉還是有些讓我心里有些泛酸。

  怎么了老公,你吃醋了?寧卉見我有些怔然,趕緊問到,你剛才不是還嚷著讓我來得猛烈些嘛,我就說了到時你不要受不了啊。

  不不怎么會呢老婆。我趕緊表白,生怕現在的大好局面讓老婆生出別樣的情緒來,這時候我已經將寧卉摟入懷里,我朝老婆迷人的嘴唇重重印了個深吻,寧卉嘴里還殘留著我剛才射過的精液的味道讓我迷醉,你先告訴我,昨晚,你吃過他的雞巴了?

  吃過了老公。這回寧卉聲音很小但很勇敢地看著我,那表情是你要泛酸就泛酸唄。

  這句回答對我的雞巴來說無疑如又一個平地驚雷!我沒想到我剛剛射過的雞巴還能這么強大,我感到似乎它又要硬挺起來。我把寧卉的手牽扯到上面:看它又翹了,它聽到這個消息多快樂啊寶貝,你連他雞巴都吃過了,老公哪里還會吃醋你吃他的口水呀!

  壞蛋!寧卉嫣然的笑回到了臉上,然后溫柔地啵了我一下。

  接下來,你們洗鴛鴦澡啦?我其實是明知故問。

  洗啦,老公。

  你們是脫得光光的在一起洗的,像,像老公跟你洗的時候一樣?我還是心理泛著酸,但我力圖不讓老婆看出來。

  是啊,難道洗澡還能穿著衣服的啊?

  我說呢難怪我怎么會一直把昨晚的羊肉湯鍋當成黃桶浴來著!

  寧卉邊跟王總吻著,邊把最后一點蘋果吞咽下去,然后很閉著眼說到:親愛的,你轉過身去一會好嗎?

  王總點點頭,便轉過了身。

  寧卉接著在被子里將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包括底褲和小衣,直到一絲不掛,然后將被子蓋在自己赤裸的身上——這具女神般美麗的酮體,還沒有老公以外的任何男人能窺探過,現在,她馬上就要獻給自己迷戀而心儀的男人了,寧卉感到這一時刻的莊重、羞澀和的絲絲難禁的興奮。

  好了,你轉過來吧。寧卉做了個深呼吸,說到。

  王總轉過身來,看著床旁邊的寧卉脫下的衣服,他知道被子底下是怎樣嬌艷的風景在等待自己去打開。

  寧卉閉上眼,輕輕說到:那么,抱我過去好嗎。

  王總頓時感激滿懷,俯下身來,溫柔地準備挪開被子,無奈寧卉的手緊緊攥著被沿,王總也不發力,只是輕輕的用手按住寧卉手指讓她自己慢慢的松開當被單終于從我老婆的手中滑落,如同大幕拉開,我老婆耀眼而美麗的裸體如同明月的清輝灑滿在床,那一刻房間里頓時滿壁生花、物華璀璨。

  王總抱起寧卉的時候在寧卉的耳旁喃喃耳語到:卉兒,你好美!

  黃桶浴內部設計讓人正好能以非常的舒服的姿勢半躺著,當寧卉跟王總雙雙躺在里面的時候,王總將盛滿紅酒的酒杯遞給寧卉,然后自己也拿著一杯。

  哼!寧卉端著酒杯卻朝王總身下努努嘴,王總朝寧卉努嘴的方向看去,有些不自然地笑了,原來自己的褲衩還穿在身上呢。

  王總趕緊把杯子放在一旁,然后在木桶里將自己的褲衩脫掉。

  還害羞跟小媳婦似的呢。寧卉咯咯的笑了起來,眼睛不由得朝王總身下的地方瞟過去,只見那里黑乎乎的下面還算巨大的物件,心里先一陣激蕩,隨之一聲羞嘆,哎呀,自己啥時候都變成色女了啊。

  王總然后俯過身來取放在小餐桌上的杯子——因為小餐桌擺放在寧卉這頭,杯子越過寧卉肩頭的時候,端在手中并沒有端穩,晃蕩了一下,幾滴紅酒濺撒出來,滴落到寧卉的脖子上。

  寧卉準備用毛巾將它們揩拭掉,王總攔住了寧卉的手!

  寧卉這才發現王總的眼里原來也有充滿狼光的野性,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那目光里自己只是一只嗷嗷待宰的小羊羔。

  只見王總埋下身——狼終于再次出擊,王總的嘴朝寧卉的脖子湊去,然后伸出舌頭在我老婆紅酒浸潤的皮膚上啜吸開來。

  啊!寧卉感到一種溫濕中帶著灼熱的快感開放在脖子被紅酒浸染處,那里瞬間變成了一圈胭脂紅,不知道是紅酒的浸潤還是王總的啜吸。

  那圈胭脂紅開始還能帶來讓寧卉集中感受到的快感,漸漸的,胭脂紅由上往下,向全身蔓延開來。

  原來王總將手里酒杯里的紅酒一點一點地倒淋在寧卉的身上,開始是脖子、乳房、小腹每倒一處,當每一滴紅酒滴落下來,王總便將嘴唇覆蓋到寧卉紅酒浸漫的裸膚上貪婪地吸吮著。

  當紅酒滴落在寧卉乳頭上時,王總放慢了速度,讓紅酒像沒有扭緊的水龍頭一滴一滴地彈落到寧卉的乳尖,剛才還在溫熱的水里浸泡的燙熱的乳頭突然接受了酒液冰刺一樣的激靈,寧卉感到身體突然一陣抽搐,乳頭頃刻間硬挺起來,當上面的紅酒聚集成更大的酒滴快要往下滾落的剎那,王總的嘴才湊上來,將酒液與寧卉泛著紅色的晶亮的俏挺的乳頭裹挾在一起,吸吮與舔弄開來。

  邊吮吸,王總還不斷地朝寧卉的乳房上將紅酒倒落下來,王總輪流在我老婆兩枚嬌嫩的乳頭上吸了個胡天胡地,像在吮吸上面紅色的乳汁,王總貪婪地不讓那浸染著我老婆乳香的液汁落下一滴,將它們全部吸進了嘴里。

  嗯嗯嗯寧卉無法抵御這樣的快感,無法抵御成為一匹自己愿意為之委身的狼的下酒菜而帶來的興奮與刺激,快樂地呻吟著。

  卉兒,想叫就大聲叫好嗎,這房間有最好的隔音材料,我好想聽到你沒有遮攔的喊叫!寧卉的呻吟讓王總血脈乖張,舒服嗎卉兒卉兒!

  啊啊啊啊受到王總的鼓勵,寧卉果真蕩人心魄毫無顧忌地叫喊起來,那聲音銷魂得似乎能將周遭所有的物理器皿通通的蝕溶成灰,隔音材料又算得了什么哦,好舒服啊啊啊啊!

  我的雞巴此時已經再次雄風猶起,全然沒有剛剛射過的痕跡,寧卉見我撐的難受,口出嬌語:老公,是不是還想要啊,想就來吧,插到老婆逼逼里來啊,老婆告訴你他怎么他又,怎么怎么你了?我捂住鐵棒一般的雞巴,手朝寧卉的逼逼摸去,我老婆果真也濕了。

  給你匯報他又怎么把你婆弄倒高潮的呀!我知道老公你好喜歡聽!

  哦,那他這回這回是怎么把你弄到高潮的寶貝?

  他是老公,你插進來啊他,這回是把你老婆,舔到舔到高潮的嗯嗯嗷——攤上這么個曼妙的老婆,我的世界還不永遠都是春天——我愛你老婆!我的騷老婆!

  然后我的雞巴如坦克般的突進了我的騷老婆已經淫濕不堪的逼逼里。

  接著王總將寧卉抱起讓她坐在黃木桶的邊緣,這樣寧卉身體所有最隱秘淫艷的風景都將在王總面前一欄無余——最是那黑密旺盛的豐草下,還掛著水珠的勾縫有最心蕩的幽香傳來,兩瓣粉嫩的肉色纖毫畢露,在一張一翕的勾縫間,一隱一顯都是撩死人不償命的勾魂。

  閱歷豐如王總者在這樣的寶物芳華的美景下也不免身體微微顫抖,因為上帝的慷慨,讓寧煮夫成為最幸運的人兒,送給了他一個天使般老婆,因為寧煮夫的慷慨,王總成了下一個最幸運的人,卉兒就這樣被送到他面前可以讓他肆意享用這人間天景。

  于是寧卉,我天使般的老婆得以嘗盡兩個男人竭盡精華所能給予的那種被女王般的一樣被供奉和寵愛的快樂。

  王總感覺有一種雌伏多年的火山在體內駁響,仿佛聽到火山上面割裂與荒蕪多年的地殼在發出茲茲坍塌的聲音。

  王總抑制不住體內激蕩的烈焰,把寧卉的雙腿分開,剛才在自己手下歡快跳動的花蕊呈現著最美的嬌艷正在等待下一次的侵犯和滋潤,上面已經泛出晶瑩的淫液正發出蕩熱的氣息。

  王總豪不猶豫將酒杯里剩下的紅酒一咕嚕全部從寧卉的繁盛簇黑的恥毛上倒下去,紅酒,順著胯部天然形成的溝渠流進腿縫中,當冰刺的美酒遇到炙燙的淫液,經過寧卉人間芳物般的恥骨間的化合作用,奉獻出了女人私處所能制造出來的最鮮美的味道——王總決然地一頭深深,深深朝那美味和制造美味的豐美之地埋進去。

  啊哦mgodmgod啊啊啊!寧卉緊緊地攥住王總的頭,雙腿鰻魚般地纏掛在王總的脖子上,讓自己整個充滿肉香、美酒和淫液翻飛的陰戶令人窒息地砥礪著王總的臉,恣意讓王總的口唇和舌頭在自己的逼逼和花蕊之間翻江倒海。

  啊啊謝謝你親愛的好舒服好美omgodmomgmomg!!!

  我這時候正把寧卉的雙腿扛在在肩上,雞巴也正向老婆的逼逼發起最后的沖刺,老婆,被他舔舔到高潮什么感覺?爽嗎?

  哇,老公好美他舔得我好美好舒服好爽人都被他舔得飛起來了啊!嗯嗯嗯!寧卉不知道是在我雞巴的抽插下還是因為還想著王總舌頭舔著自己逼逼的感覺,在不住的快樂的呻吟著。

  比老公舔你的爽,比老公雞巴插你的還爽?我呼哧呼哧地繼續抽插著。

  嗯嗯

  快說!

  比比老公的爽!聽到這里,我的雞巴突然不知道哪里來的一股子充血,像突然加足了馬力地噗噗的在老婆的逼逼里抽插,每下都頂到了花心。

  好的他爽,那你叫他啊,叫他!還要叫他親愛的!叫啊老婆!

  寧卉感覺到我突然的興奮,聲音也隨著我的抽插節奏被弄得前后跌宕,也更加來勁:好的我叫他了王總王總親愛的王總親愛的!

  我知道現在離噴射只差老婆一次叫喊了,那求他再舔你,求他再舔你到高潮!

  王總求你王總在來舔我啊再來舔我到高潮

  最后我跟寧卉是一起達到高潮的,我不知道我老婆是不是因為自己喊著王總達到的高潮,反正我是。

  在要準備上床的時候,王總讓寧卉先去洗漱完自己再去,似乎有意在回避著什么。

  寧卉躺著床上也一直想著一件有些感覺異常的事,就是今晚發生的,但具體發生在哪兒?自己一時想不起來。

  王總躺進被窩里來的時候,也仍然穿著褲衩——寧卉只是覺得王總有些害羞罷了,老男人害起羞來也挺可愛的啊——但剛才自己明明都被他里里外外的吃了的哦,還有什么害羞的呢。

  寧卉很小鳥依人的依偎在王總懷里,調皮的給了王總一個香吻:謝謝你,今天我感覺好美。

  你快樂就好,卉兒。王總也從剛才的狂野中恢復過來,輕輕地摟著我老婆。

  不,我要你也快樂。說完,便將臉朝王總的身上游弋下來,嘴唇拂過王總胸膛的的時候在乳頭上也輕輕地在上面含弄了一番。

  哦——在我老婆巧舌的撥弄下,王總不由得也發出了一聲綿長的沉吟。

  在寧卉伸出手往下去摩挲王總的身下,然后準備為它奉獻自己甜唇香舌的美宴時,王總把寧卉的臉抬起來,阻止了她往下的探索。

  怎么了?寧卉心里有些緊。

  卉兒,我怕我怕嚇著你。王總注視寧卉良久才說道。

  啊!寧卉這才想起,在大池的時候,自己的手曾經摸到王總大腿根部感覺有些疤痕的東西,難怪王總剛才進入黃桶的時候都是穿著褲衩。他是不想讓自己看見。

  可這怎么瞞得住啊,我們可是要肌膚相親的啊,寧卉突然覺得王總其實也憨憨的可愛。寧卉覺得王總一定有什么難言之隱,這激起了自己女性的柔弱的憐惜之情,說到。不,你一定告訴我好嗎,不然我生氣了。到底怎么了?

  好吧。王總沉默片刻說到,然后掀開被子,將自己的褲衩緩緩的脫掉。

  王總的陽物真切地顯露出來,雖然正常狀態下的耷拉著,但看得出其實十分的雄大,寧卉內心一顫,自己還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的看過其他男人的陰莖,不由得臉紅了。

  但很快一塊巨大的疤痕映入眼簾——客觀地說視覺上有些可怖,從左邊大腿連著根部一直到蛋蛋到王總陰莖左邊的皮膚上。

  這明顯是燒傷,應該經過治療,但還是留下了明顯的創面,上面有些凸凹不平。

  啊!寧卉一聲輕嘆,努力從剛才視覺不適的驚訝中平復過來,忘卻了羞澀,伸出手輕輕朝疤痕上撫摸上去,一直到王總陰莖的時候,僅僅是瞬間的猶豫還是將手握到了王總的陰莖上。告訴我,怎么了?打仗留下來的傷嗎?

  寧卉細嫩的手碰觸到自己陰莖的時候,王總感到身子微微一震,點點頭說:是的,79年戰斗打響前潛伏那次受的傷,應為沒有時間及時治療,所以留下了很重的傷疤。

  寧卉突然感到深深的自責,一來竟然只顧自己歡娛,沒想到今晚給予自己這樣美好歡娛的男人確有如此的創患。他頭部還有一塊彈片吶——寧卉想到這里差點都要哭了出來。然后輕輕的撫弄了下王總的陰莖說到:親愛的,對不起。自責中寧卉溫柔地吐露出一連串嬌媚的話語想好好安慰下王總,我不覺得它嚇人啊,我覺得它好可愛。我喜歡它我要它!

  王總一陣感動,輕輕地用手撫摸著寧卉的臉:還有一件事我不想瞞你。

  什么事?寧卉心子一緊,又怎么了?

  我我這兒有問題。王總微笑地按住寧卉撫摸著自己陰莖的手說到,笑容中有些無奈。

  什什么問題?寧卉看來,除了疤痕,其他的不好好的呀,還挺大的比寧煮夫的大呢。

  怎么說呢?就是要讓它硬起來比別人更困難些。王總苦笑了一下,話說得很委婉。

  寧卉一下子明白了,突然覺得這世界好不公平,王總看上去是何等偉岸啊。同時寧卉感受到了自己在這個男人心目中的分量,一個男人能給你說這樣難以啟齒,極傷面子的事,說明自己已經在他心中有了特殊的位置,這又讓寧卉有些激動,怎么回事?去看醫生沒?

  以前還挺正常吧,最近幾年就慢慢的就很困難或者不能長時間的硬,我記不得有多少年我都沒沒真正插入過了。去看醫生也不能確診,只是說我頭部彈片還有那里可能留下的傷都可以引發這樣的情況。

  寧卉眼里豆大的淚珠終于落了下來,順著臉龐正好滴到王總陰莖的龜頭上。

  哈哈哈!王總以他特有標志性的爽朗的笑聲笑了起來,你哭什么啊卉兒,看你眼淚都滴哪兒去了,要滴就拿紅酒啊,是不是覺得王總在你眼里的英雄形象給全毀了啊?

  你亂講,你永遠都是我的英雄。人家難過你還開玩笑。但寧卉真的給王總逗笑了,少許,抬起頭看著王總,報以美麗的上彎月能看到過的最堅定地說眼神說到:我試試,好嗎?

  王總還在琢磨試試是什么意思的時候,只見寧卉櫻唇張開,毫不猶豫地將王總的陰莖含入嘴里,然后伸出嫩滑的香舌特別在王總陰莖上的傷疤細細地舔弄開來。

  王總體內一聲悶吟,寧卉用特別在傷疤上舔弄的動作已經告訴了自己的決心和善解人意,這是一個多么美麗、善良、而又義薄云天的女孩。

  在寧卉的吮吸下,王總的陰莖漸漸有了反應,在我老婆的口腔里慢慢漲大起來,這除了我老婆巧舌的舔弄,寧卉一絲不掛地跪裸著給王總的陰莖含情投入地吮吸,給了王總強烈的視覺沖擊——那是一種高貴中透著淫靡的奉獻,那是愛與性的女神完美的結合。

  就這樣,你為他口交了,是吧老婆?我有些淡淡地問到。少了方才的激動。

  嗯,是啊。寧卉倒是一如既往聲音里還有些羞澀。

  這時候,我選擇了口交了這個中性詞,照本來的架勢我是要問老婆你就這樣吃了他的雞巴了啊這樣火爆得多的語句。沒想到王總的故事讓人如此唏噓不已,這個動容和把我老婆感動得一塌糊涂的故事莊重得讓我都不好意思問我老婆舔他的雞巴是什么感覺了。

  但當我看到我老婆被我剛剛射進了精液的嘴里,依舊吐氣如蘭,嫣嫣然然地說話,我就想那朱唇白齒間已經含過舔過啜過別的男人的雞巴了——我美麗得不可芳物的老婆含了別的男人的雞巴,但是這個閃念都讓我熱血乖張得酸楚,或者酸楚得熱血乖張,況且現在它已經是千真萬確已經發生了的事,含弄人家雞巴的時候再怎么都免不掉總會有幾滴精液滴落在口腔里吧,我看著我老婆的朱唇白齒我知道那里肯定已經不可避免地含溶過王總的精液了。

  沒想到這個關于口交和精液辯證關系的火爆而又合理的念頭,讓我已經連續射了兩次的雞巴居然又開始硬了,我不清楚這里面究竟有多少昨晚羊肉和勁酒的作用。

  我才突然想起老婆不是有三次高潮的嗎?還有一次,哪去了?我趕緊問到:老婆啊,你不是還有第三次高潮嗎?怎么回事?哪去了啊?

  是啊!老婆見我情緒又開始高昂起來,也媚聲說到:后來他又弄我到高潮了啊。

  啊?怎么弄的?

  插的啊!

  什么插的?

  雞巴插的啊。

  啊,你真把他治好了?他后來雞巴又把你插到高潮了?太給力了老婆!

  是啊!

  怎么怎么治好的?

  嗯他他后來要我叫他

  叫什么?我生怕真的飛出老公兩個字來。

  叫他爸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