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北方,北方

  其實,我一直猶豫著是不是要告訴寧卉,連湯姐都認為只有她才能勸王總接受手術,這一出美救英雄看樣子是要繼續進行到底了——這個態勢對寧煮夫等于是說讓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去做別人的天使。

  而各種跡象表明,寧卉似乎很樂意充當這個角色——這讓我內心并不強大滴猶豫了,這說明綠帽癖如寧煮夫者心里邊還是有屬于凡夫俗子的小九九——老婆的身體可以屬于別人,可以跟人家xxx,可以在別人身下盡情纏綿與承歡,但感情,畢竟是自己的私家領地,這好比各朝各地的皇帝大大們都無一例外要開辟個皇家園林作為自己的后花園,是禁止閑人進出的。

  如果,這只是要去跟王總開個房啥的,我會照例屁顛屁顛伴隨著雞巴的亢奮去勸說老婆,但這次的事兒不同于單純跟男人xxx淫個歡兒,寧煮夫那顆文藝得唱同桌的你都會把自己唱哭了的弱脆之心感到被結結實實的蹂躪了一把——這等于是面臨了讓老婆只是用嘴去含人家的雞巴還是去說一聲我愛你的問題,這d是一個tobeorottobe的問題。

  前者讓我樂此不彼,雞巴充血。后者,事實是寧煮夫也一樣為此感到雞巴充血——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眾淫尋他千百度的境界——虐,并快樂著——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實,當寧卉告訴我她逼逼里盛著王總的雞巴同時嘴里叫著王總親愛的的時候,我竟然發現自己興奮得渾身顫栗!

  虐之極,樂之殤。

  我日你個寧煮夫,你這個不可救藥的變態狂。

  其實湯姐的請求十分隱晦,這讓我看到了一個女人內心無比的糾結,當感覺到了另外一個女人在自家老公那里比自己還重要,這總不是任何一個女人愿意看到的狀況,但為了自己深愛著的丈夫的安危,湯姐卻也顧不了這么多了。

  只是我不得而知,湯姐是不是也有一顆淫夫的心。

  糾葛間,我沒跟寧卉說王總手術這事,但這事物發展的軌跡已由不得寧煮夫的想法來了,最終,勸說王總接受手術還是由寧卉來完成了——我老婆還是插上翅膀如同天使般再次飛到了王總跟前。

  黑蛋接到寧卉電話時嚇了一跳,因為那個時候黑蛋的雞巴正插入在付莉莉的屄里肆虐著,付莉莉自己都記不清楚這已經是黑蛋哥哥第幾次將自己送入到那種高潮連著高潮的曼妙境地。

  這個時候是中午時分,通常這個時候付莉莉總會出現在鄭總辦公室——以一個情婦的身份為鄭總擼上或者吹上一管,而今天,付莉莉卻赤身裸體的蠻纏在黑蛋身下,蓬門大開,接受著黑蛋那特種兵身板的蹂躪和雞巴的檢閱。

  付莉莉屬于那種十分玲瓏,嬌小,那種坐在特別嚴肅的辦公室里都能坐出一股子風騷味的女人,特別是圓巧的乳房恰好凸出到能看出松挺適度的肉感,和細致的蜂腰形成了絕配,光是這一條就能謀殺眾淫的荷爾蒙與唾液,還不說那看上去十分散淡,組合起來卻狐媚勾人的臉蛋,也是妖精級別的主。

  看來黑蛋這小子還真艷福不淺,男人本錢好才是硬道理啊,瞧那身黑又亮的嘎達腱子肉,胯下那鐵塔般的武器——按照我老婆是女人極品中的極品算的話,嘗過這胯下雄物的湯姐和付莉莉也都算是女人中少有的上品了。

  寧卉這突然間電話打來,平時看上去拙于言,敏于行的黑蛋立馬感覺到這個電話非同小可,便捂著付莉莉鶯鶯嗚嗚還在呻吟的嘴,雞巴從付莉莉水蕩蕩的屄里拔出來,抄起電話便朝衛生間跑去。

  寧部長,什么事?黑蛋問到。

  嗯王總還好嗎?我只是想問問王總的病情。

  情況不太好。醫生讓他手術,王總不同意。

  為什么?電話那端寧卉的聲音急切起來。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勸勸他?

  寧卉猶豫了一會,回答到,好吧。

  你在哪兒?過一會我來接你去醫院。

  好的,我在公司。

  黑蛋從衛生間出來擱下電話,見付莉莉雙腿緊閉,臉上明顯一副沒有滿足的焦灼神態,便俯下身,分開付莉莉的雙腿,讓皮潤肉緊的臀部側過來對著自己,.g舉著依舊鐵硬的雞巴朝臀縫里插進去。

  噢付莉莉一聲滿足的長吟,剛才電話是個女的吧?誰誰呀?

  黑蛋也不搭話,只是用雞巴抽插淫水淋淋的屄才能發出的那種的啪啪啪聲做為回應。

  啊啊啊!付莉莉也許是累了,越臨近高潮,呻吟聲更一截一截的沙啞,黑蛋哥伴隨這聲尾音特別長的哥,付莉莉再一次被鐵蛋的雞巴送入到高潮黑蛋領著寧卉進入王總病房的時候,王總正半躺在病床批閱著一些公司的文件,長年軍旅生涯養成的輕傷不下火線的作風仍然延續至今。

  真巧,湯姐剛才照顧王總用完中餐回家去了。

  話說這世事難料,沒想到當我老婆以天使的姿態再次出現在在王總身前的時候,盡然是在病榻之旁。

  王總突然見到寧卉竟也有些發怔,但立馬恢復了常態,只是剛才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

  寧卉有些忸捏的走向前去,黑蛋知趣的退出了房間。

  坐這兒來。王總朝寧卉笑了笑,挪動了下自己身體,用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沿。

  寧卉的嘴角也微細的揚了揚。站著的身子卻沒動。

  坐啊!王總將寧卉的惶然與扭捏看在眼里,但表情中沒有一點關于失措的流露。反倒笑得更爽朗:站著干嘛?

  寧卉終于扭身坐在離王總剛才拍床沿的位置還有一掌的距離,目光所及正好看見王總手中的文件,微微一笑,笑得有些緊,語氣中有一種很輕的疼惜:都不好好休息。

  我沒事,老毛病了。王總的眼睛溫柔的盯著寧卉,能從這樣的目光里看出對我老婆多日不見的那種欲念與懷想,你瘦了卉兒。

  寧卉沒作聲,很緊的笑容仍然寫在臉上。

  寧煮夫傷勢恢復得怎么樣?王總還能如此淡定的關心老子——奸夫關心老公,怎么這么別扭,不過王總這份淡定從容的領導素質還真不是蓋的——王總其實從上次來醫院看寧煮夫,就已經觀察出寧卉態度正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嗯,他很好。寧卉開始可愛的咬著嘴皮——這是我老婆標志性的,一種外化的表達內心糾結的動作——皓齒紅唇,娥眉微蹙,煞是嬌憐。

  這段時間工作還順利吧,你別太累著

  王總。寧卉沒等王總話音落下——寧卉沒有用當如此私密環境里她本來應該用的稱謂——親愛的,寧卉頓了頓,似乎連自己都對口里的王總感到有一種陌生,你做手術好不好?

  王總終于明白了寧卉此行的目的,我不確定王總究竟內心能感到多大溫暖,其意義也許并不亞于那次的溫泉之旅,但從王總的表情中看不出來任何變化,只是伸出手將自己一方大掌覆蓋在寧卉垂落在身旁的手心上。

  好嗎?寧卉的手心溫順的擱在了王總的手里,寧卉見王總沒作聲,繼續懇求到。

  哈哈哈,好啊,我想知道是卉兒在懇請嗎?還是王總個老江湖又開始設套了。

  寧卉垂下眼簾,感覺到王總掌大力厚的握著自己然后很輕的點了點頭。

  這樣的話,我考慮考慮。王總笑聲依舊爽朗。

  接著是一陣沉默,空氣有一種流動的凝固,寧卉在王總手里溫然的感受著時間一秒一秒窒息的流逝。

  那你答應我了。寧卉突然鼓起勇氣說到,抬起頭,——我以為老婆是不是要為王總獻上輕柔或者濃烈的一吻——寧卉卻只是緊緊的握了一下王總的手,讓手替唇傳達了一種力量與溫柔:你多保重,公司還有事,我得走了。

  王總看著寧卉,目光留連,慨然,然后灑脫的說:好的卉兒,你也保重,下次見到你,希望你胖一點。

  嗯。寧卉點點頭,伴隨著手指在王總掌中如同曲尾的音符一根一根,慢慢滑落出來。

  冬天漫長難捱的濕冷天氣終于徹底離去,這座城市的春天盡管很短,但此時已經萬物盛繁,綠郁蔥蔥。不經意間,和煦的陽光照射下來,如同予以大地了一件春天的盛裝。

  這天,寧卉又被曾眉媚早早的預約了,說是要請寧卉吃飯,還神叨叨的說要給我老婆一個意外的驚喜。

  那我叫小南一起吧,這次養傷在家太久,也讓他出來透透氣。寧卉電話里說到。

  不不不,千萬別叫你老公。曾眉媚連忙打住。

  為啥呢?寧卉不解這位無論任何時候都看上去精力旺盛的曾大俠這又是要折騰哪一出。

  哈哈,到時你就知道了。曾眉媚想了想又趕緊叮囑到:千萬別讓寧煮夫來啊,聽到沒親。

  你神神叨叨搞些什么鬼啊?

  嘿嘿,到時就知道了。曾眉媚繼續要將這神叨進行到底的架勢。

  下班寧卉照例跟我匯報了今晚的去向,然后開車赴約。但一路這車塞的盛況空前,隨處可見的巨大車流直把讓整座城市塞成了一座水泄不通的賭城。

  曾眉媚一路上沒命的催,一直催到寧卉的腿邁進餐廳包房的門口。

  來了來了,催命一樣的催啊你。寧卉手機還在耳邊數落著曾眉媚,曾眉媚便已經站在包房門口,活脫脫的出現在寧卉面前。

  咱們的大美人終于是千呼萬喚始出來,進來坐。曾眉媚拉著寧卉就朝房間里面走去。

  說話間只見一個十分挺俊英武的青年從房間座位上迎上前來,忽地大變活人一樣橫亙在兩位美女跟前。

  寧卉還沒來得及仔細打量面前之人,但粗闊的印象中,只覺得是一張稚氣未脫,俊秀清朗的臉——這張臉有完美的輪廓,看上去有陽關般帥氣的感覺,臉上間或有三兩顆青春痘忽如陽光中的耀斑,顯得十分昂揚可愛。

  在寧卉跟曾眉媚面前,面前這小伙還有顯得來群山峻嶺的身高,寧卉真真切切只能仰望才能十分清楚的打量少年英俊的臉龐。

  寧卉對所謂帥哥有足夠的免疫能力的,平時開玩笑中,她不止一次告訴我那種嫩嫩的只剩帥的男人不是她的菜——但眼前突然出現這樣一位帥的讓女人都嫉妒的異性物種,出于任何一種女人的本能,被那么怔怔的電著一下都是十分正常的反應。

  許久以后,寧卉告訴我,當時她真真切切感覺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被帥電著了的感覺——眼前這位男孩,真滴太帥了——關鍵帥的一點不奶油,恰巧一身耐克運動裝,略微散亂的發型使勁往外洋溢著一股子動拓的氣息。

  在寧卉還在那怔然的一剎那,腦子還沒搞清楚什么情況,更不用說去判斷此位英俊少年是何方來路——但見男孩表情怯生生的緊,手似乎要伸出來又惶措失據。只是喉結嗡嗡的說到聲音倒比樣子顯得更渾熟一些:寧寧卉姐好久不見。

  男孩顯得也無比緊張,說話都有點結結巴巴了——話說我老婆也是頂頂的大美女啊,誰人見著不失據一點方寸才怪。

  寧卉姐?d,神馬情況?啥時候我老婆哪里又鉆出這么個帥兄弟來?

  寧卉看著那一臉恍澀仍然掩飾不住的俊朗,努力回憶著什么。

  不認識我了?

  你是

  北方,我是北方啊!男孩到底青春無敵的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曾北方!寧卉的記憶突然峰回路轉似的,啊,就是原來每年暑假都到你姐家來玩,然后跟著我們滿大街亂跑的那個小屁孩?

  是啊,是我啊。這下接上頭了,男孩身上那種陽光般勁頭似乎更足了,已經少了剛才的拘束。

  呵呵呵,看我都認不出了,你長這么高了啊!沒想到當年的小屁孩出落成一個帥小伙了。我印象中還一直想到你那副鼻涕老掛在臉上的模樣呢!寧卉也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個自稱北方的男孩害羞的低下了頭,半是因為被我老婆夸長得帥,半是被爆出了當年的糗事,在那傻傻的直樂。

  哈哈哈,說了要給你意外驚喜的嘛。曾眉媚這才插上話,來來來坐,北方才過來沒多久,今天也算為他接個風。

  來,寧卉姐,把包拿過來,我給你掛上。曾北方很快恢復了常態,殷勤的對寧卉說。

  呵呵,挺紳士風度的嘛小屁孩。寧卉也樂得將自己的包遞給了曾北方。

  北方才從大學畢業,準備來我們城市發展。曾眉媚一邊點著菜,一邊說到。

  原來,曾北方是曾眉媚叔家的孩子,生活在北方某個海濱城市,寧卉跟曾眉媚上初中的時候,他每年都會到曾眉媚家來過暑假。于是,寧卉跟曾眉媚兩個瘋丫頭便帶著他滿大街亂跑,話說三人便在這座城市的烈日酷暑里,胡天胡地的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雖然那時候他們并不太懂這友誼的真正含義。這樣一直持續到寧卉跟曾眉媚上了高中自那以后,寧卉跟曾北方便再也沒見過面了。

  啊?都大學畢業了,行啊小屁孩。才多大啊?

  二十一了都。曾北方不好意思的說到。

  這孩子吧,打小聰明,天生就是讀書的料,初中跳了兩級,高中又跳了一級。才這小小年紀大學都畢業了。曾眉媚趕緊夸到。

  嗯嗯,真厲害小屁孩。寧卉然后低聲對曾眉媚說,我去下洗手間。

  當寧卉在洗手間正在洗漱,曾眉媚不知啥時候冷不丁的就竄到了寧卉身旁。

  帥吧?曾眉媚一臉似壞非壞的笑到,是不是帥得驚動黨中央啊?

  呵呵,真沒想到,能長這么高啊,這小屁孩變化太大了。寧卉笑笑應和到,看得出來寧卉是很肯定曾眉媚的說法的。到底他有多高啊?

  聽他說有185吧,我可告訴你啊,這孩子可是天才啊,清華大學的高材生,學計算機的。而且德智體全面發展,籃球打得可帥了,還代表學校打過b,鋼琴十級,繪畫拿過全國大學生藝術節的一等獎,現在剛畢業,鑒于我們這座城市標桿式速度的經濟發展,他決定來這發展了!曾眉媚然后擠了擠眼,十分的優秀吧。

  呵呵,行啊。寧卉掩飾不住一臉的驚訝,那時候除了覺得這孩子淘,就是經常掛在嘴上的鼻涕了,沒想到這么有出息。

  親愛的,記得大學我們曾討論喜歡什么樣的男孩的時候,你曾告訴過一個秘密還記得嗎?

  什么秘密?寧卉有些詫異曾眉媚怎么提起這事兒來。

  你說。曾眉媚故意貼近寧卉,咬著寧卉的耳根說到,你說你特喜歡學理科的北方男孩子那種高高大大,帥氣陽光的感覺,我可告訴你,我家弟可是極品北方男加科技男呵。

  什么意思啊?寧卉感到曾眉媚話里有些不對勁,突然明白了曾眉媚的意思,頓了半天直到臉色微紅,杏眼朝曾眉媚一瞪:你個瘋丫頭,你真瘋了啊,人家人家可還是個孩子。

  呵呵呵,我可告訴你,要不他是我弟,我早就下手了,嘖嘖,你說咱曾家這品種太帥了!曾眉媚越說越來勁,我說了,我要給你介紹個帥哥啊!我可告訴你啊,當初我經常問他來著,我說我跟你寧卉姐誰漂亮啊,這小子都沒心沒肺說寧卉姐漂亮。

  寧卉知道這曾眉媚神叨叨的來起事來,是什么話什么事都說得做得出來的,然后將自來水管擰出一管水,就著濕漉漉的手指朝曾眉媚的臉彈去,你別亂開玩笑啊!沒個正經的時候。然后踢踢踏踏扔曾眉媚那兒自個離開了。

  曾眉媚臉上被這涼水一激,朝著鏡子整了整衣服,仍舊一臉壞笑的咕隆了一句:沒良心的家伙!

  寧卉帶著一臉淡淡的醉紅回到家,看得出來老婆今兒是小喝了兩杯。

  這女人吧,要是喝點酒,那種迷離的媚態真個是讓人勾心迷魂,就寧卉這副不輕不癲,恰到好處的美人醉酒之態,一進門就讓我給迷住了,頃刻間濃濃的愛意升騰,就下決心今晚一定好好一親老婆芳澤。

  奇怪的是,今兒甚至我有個很久都沒有過的念頭,今晚我只想跟老婆做一次只屬于我們兩人之間情濃意切的愛,沒有第三方,沒有想象中的其他男人開始一切順利,寧卉今夜也正好情動十分,這是寧煮夫受傷后咱兩口子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做愛。

  跟寧卉漫天舌吻的時候,寧卉嘴里還殘留的淡淡酒味讓我心曠神怡,我貪婪的吸吮著老婆的香舌,寧卉也配合我將津津玉液不停勻渡到我嘴里。

  然后我們都十分明白對方的特點和需要,以完美的姿態,角度和配合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69——寧卉逼逼上那些毛已經開始重新草長鶯飛,稀稀拉拉間竟也別有一番風景與異趣。我愛死我老婆逼逼上這些美毛了,每每讓我沖動不堪,我時而清淡,時而劇烈的將這些雪絨般的毛毛含在嘴里品咂著,寧卉越來越多的淫水從陰道里涌出,糊了我滿口的淫香,我對著寧卉美麗盛開在兩片暗紅肉瓣上豆豆一嘴叼去,用舌頭覆蓋著,然后極其溫柔的舔弄著老婆身體最隱秘的快樂之源。

  我十分熟悉怎樣的舌法能讓我老婆最舒服與享受,我們互相熟悉對方的身體已經到了一個動作,一個姿勢都能知道她含義的程度——寧卉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雙腿緊緊夾著我的臉,含著我雞巴的嘴嗚嗚發出快樂的呻吟,我悉心盡力的將老婆往快樂的巔峰上送去。

  很快,寧卉在我的嘴下起來了,寧卉的這次高潮還算強烈,弄得我舌頭有些發酸,由于起來的時候逼逼緊貼著我扭動,弄得我滿臉的淫水。

  接下來,我繼續撫愛著,或者享受著老婆讓我永不滿足的絕美酮體,手指,口舌齊用,溫柔的安撫著女人高潮間或持續的快感。

  我準備插入了,老婆的逼逼淫情正盛的迎接著我,我的雞巴剛剛在寧卉口里差點射了出來,但我忍住了。我等待這真正插入的一刻。

  我從旁邊床頭柜掏出一枚套子,正準備打開。

  干嘛啊老公,別。寧卉笑了笑,那笑容有很多意思,情意綿長,然后伸出手攔住我,來吧,就這樣插進來,老婆好久沒有好好的感受老公的雞雞了。

  可今天好像也不是安全期啊,懷孕了咋辦?

  懷了,老婆就給你生個胖小子好不好。寧卉將迷人的上彎月拉成一根媚絲,笑燦燦的說到。

  我突然一陣感動,眼眶濡濕,俯下身去一口含著老婆的香唇:我愛你,老婆。

  我也愛你。寧卉吮吸著我的舌頭說到。

  寧卉臉上柔情萬分,身下卻也已經濕滑不堪,讓我的插入十分順趟,讓我今晚的插入十分愛情我的雞巴開始快慢相間的,隨著老婆感受快感的節奏,在老婆的逼逼里抽插起來,此時我感到滿身滿心的快樂洋溢著,幸福到顫栗,我一遍一遍從內心告訴自己,正在我身下承歡的,是我的老婆,是天底下最美,最美的女人老公合著快樂的喘息,寧卉突然說,告訴告訴你件事你別生氣。

  什么?

  前兩天我去醫院看王總了,不過我只是去看看他,我沒告訴你,我怕你知道了會多心。

  呵呵,沒事。我咯噔了一下,雞巴抽插的速度突然慢了下來——d這王總還真像個幽靈,老子不是說今天要做一次只屬于我們兩口子的愛嘛,你跑出來做甚呢?——看來這做一次屬于兩口子的愛都做不清凈了。

  寧煮夫不由得一絲苦笑——這綠帽老公還真不好當啊。

  老公,怎么了?繼續啊繼續插我啊老公你插我好舒服。寧卉在我身下不停的扭動著,我感覺她的逼逼也在用力的挺夾我。

  老婆身下百花花的酮體情動萬分,肢體纏著我,這讓我由不得更多的滯頓,我一陣腦門充血,雞巴在老婆鮮美的一逼汪洋里更加硬立,便再次滿身滿肉的再次沖刺起來。

  嗚嗚老公老公!寧卉的呻吟十分愛情,十分歡快寧煮夫使出渾身解數,各種抽插不一而足,十分鐘的功夫,我們雙雙泄身,共赴那美不勝收,妙不可言,情不可量的人間至樂之景。

  事后,我照例將寧卉擁入懷中說著一些溫馨軟語。

  這段時間曾眉媚跟你挺黏糊的哈,今兒咋又想起請你吃飯了?

  哈哈哈,她呀,說是要給我意外的驚喜呢,原來是她叔的孩子來了,我初中的時候就認識的。

  什么情況?

  寧卉接著給我介紹了事情的來弄去脈,說了這小子如何的由小屁孩變成了大帥哥,如何的天才得年紀輕輕就從清華畢了業,如何的打過b以及鋼琴十級——當然寧卉沒說曾眉媚背后那個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敏銳如寧煮夫者還是捕捉到了這背后異動的信息,將一個帥哥介紹給我老婆稱做驚喜——神馬情況?

  這突然讓我綠情沸騰,狗日的曾眉媚——在信息不對稱的情況下,我這樣罵她是有道理的,因為我不知道她們互相在這個事情已經攤牌。

  這娘們是鼓動我老婆給我戴綠帽是啥的?還叫啥北方的北方男?你不知道老子姓南是標準南方人士啊?還啥學理科的高材生,你不知道老子學文科的啊,還啥b,你不曉得老子大學校隊踢的是足球啊?還啥185,你不曉得老子才175啊?

  狗日的曾眉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