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3

  房間內依舊有些灰暗,氣息稍稍平息下來之后,意識到我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九色鹿的臉頰變得微微紅潤了起來。

  “我們之間……雖然是想要治愈您的身心,但是,做了呢。”

  那意識逐漸明確,讓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臉頰,向我展現出了不為人知的一面。

  “唔,抱歉……我真的,很失態吧,明明是我主動提出來的……”

  “不,根本沒有這回事。不如說,現在的你不做出這種反應,才不正常吧。”

  此時的九色鹿不再是那位善良的醫生,也不再是神圣而不可接近的神女,而是在初夜后普普通通的艾拉菲亞女人。

  所以,此時我需要做的,便是安撫她那有些焦躁的內心。

  無言地伸出手,我撫摸著她白色的秀發,漂亮的鹿角,輕柔地梳理著,然后將臉湊了上去。

  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在得到輕微點頭的回答之后,將嘴唇輕觸。

  因為直到剛才為止都在激烈地床戰,所以眼前的艾拉菲亞女人身上的體香味,似乎比先前更加濃郁。

  這也驅使著我將舌頭伸進她的嘴唇中,輕輕地舔舐著;

  在最初的迷惘過后,仿佛回憶起了希望治愈我的目的,九色鹿主動將嘴唇湊了上來。

  同樣伸出了舌頭,異常積極地配合著我的動作活動著,仿佛是要表達出她內心火熱的情感。

  “嗯,呼,嗯嗯……”待到唇分,她的口中卻還殘存著帶上了溫熱的呻吟。

  “我,為什么,明明是想要治愈迪蒙博士,但是從剛才開始,就一點點的……”

  “真可愛呢,我的鹿鹿。”

  電光火石之間,我就為眼前的雌鹿創造了新的愛稱。

  “那么,現在能再一次治愈我嗎?”

  “啊,請,請稍等,嗯……”

  幾乎不等她回答,我便伸出了手,順著她苗條的身體,按在了那小巧的椒乳處,揉弄起小小的柔軟,仿佛是要宣告自己內心的欲望。

  看著我這幅饑渴難耐的樣子,九色鹿也最終向我輕輕地點了點頭,看向了我的股間:

  “唔,這,這個,又變得這么大……一定,很難受吧?請讓我為您解脫,只是,到底應該,怎么做呢……?”

  “因為你便是這么誘人啊。”

  我輕松地笑了笑——比起被她盯著看生殖器的那份羞恥,內心的欲望與興奮顯然更勝一籌。

  看著眼前的艾拉菲亞女人微微蠕動的咽喉,還有那副期待與緊張疊加的認真樣子,我忍俊不禁,開口道:

  “那么,能用嘴來做嗎?”

  “嘴,嘴巴……”

  若是其他人,恐怕會對這位仙女般的九色鹿敬而遠之,更別提說出這樣的要求;但是此時,我卻很有自信她會答應下來。

  在我的注視下,這位艾拉菲亞女性偷偷地瞥了一下我的男根,以及我的臉頰,接著怯生生地張開了嘴:

  “也就是……口交,嗎?這也是夕小姐告訴我的,雖然不太清楚具體怎么做……”

  “所以夕都教了你什么東西啊……之后要讓她的兩個姐姐好好教育一下了。”

  雖然在內心里歡呼這個畫家實在是干得漂亮,但我的臉上還是裝出了一副正經的表情。

  “沒關系的,就讓我來教你,這樣以后你也可以更好地治愈我……不是嗎?”

  “嗯,我……對這方面的事情,實在不是很熟悉,就是,眼前的這個東西正在搖晃,總覺得應該做些什么……”

  即使是現在,九色鹿照顧人一般的性格依舊還在,而她則沉默了下來,等待著我進一步的指導。

  此時此刻,輕輕地咽下一口唾沫的我,忍耐著股間幾乎要爆發的感覺,用一種連我自己都難以想象的冷靜,沉聲道:

  “首先,將唾液含在口中,含住這根東西。”

  “這,這樣嗎?”

  似乎領悟了我想要干什么,溫順的雌鹿那小巧的唇齒輕輕地張開,將櫻唇貼上了我的男根,勉強將前段吞了進去。

  對我來說,眼前的艾拉菲亞女人口中傳來一陣陣黏稠溫暖的觸感,舌頭與牙齒的撞擊卻顯得有些生硬,讓我不禁皺了皺眉;

  不過,九色鹿卻帶著幾分疑惑,幾分包容的眼神望向我,輕聲問道:

  “那,那么,接下來,應該怎么做呢……?”

  “嗯……先用舌頭稍微舔一下吧。”

  雖說臉上保持著鎮定,不過這只溫馴的雌鹿口中收縮的觸感,還是讓我的腰身忍不住微微顫動。

  她就這么含住了我的塵根,為了不讓那根硬物滑出來而微微緊閉著嘴唇;

  只是,那赤黑色的陰莖對于初嘗口交的九色鹿來說,還是過于巨大了,幾乎要不斷前后活動者腦袋,才能勉強將這根東西吞進口中。

  只不過,這樣的動作卻在無意識中給我帶來了巨大的快感:

  “唔,鹿鹿,你真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這,我當然是第一次,為男人做這樣的治愈……這樣,真的能舒服起來嗎?”

  一邊說著,努力的雌鹿還一邊用舌頭纏上了我的肉棒,照顧般的舔弄與快感接踵而至,讓我也不禁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替代了回答。

  雖然確實是第一次為我口交,不過九色鹿卻十分貼心地避免讓牙齒撞上我的命根,在咕咕的唾液聲音中,這猥褻般的景象進一步增長著色欲。

  那有些濃烈的男性體味,則讓她的身體重新變得溫熱,讓我甚至不自覺地抓住了,她的那一對鹿角,輕輕地施加了力度,口中的喘息也變得有些急促。

  仿佛腰身已經沉淪在眼前艾拉菲亞女人的口交中,與之相對應的證明則是——

  “唔,唔嗯,有什么……好苦的東西,嗯嗯……”

  “呼,唔,那是舒服的象征呢。”

  在她的嘴中,剛剛才射過一次的我,忍不住直接釋放了考珀液,直接將本就被唾液潤濕的口腔弄得愈發凌亂。

  前端的龜頭被九色鹿用小舌努力地摩擦著,前段卻又是不是貼到柔軟濕滑的口腔壁上,看著眼前仙女般的雌鹿的臉頰,被扭曲的樣子。

  我不禁感到了一種背德的禁忌快感,下半身的硬物忍不住脈動起來。

  腰身也為了追求快感,而主動活動起來——本來準備對眼前溫馴的雌鹿,更加溫柔一些。

  但是伴隨著口腔完美的觸感,那份綽綽有余幾乎在瞬間就煙消云散。

  蠕動的舌頭,臉頰上的黏膜與流動的唾液帶來滑溜溜的觸感,吞下唾液時喉嚨的顫動,時不時觸碰到的貝齒,也能讓我獲得無上的快感。

  本來,嘴應該是與性交毫無關系的器官,但是此時,卻又在被我的生殖器開發,這種舒服的感覺與顛覆常識的反差綜合,為我帶來的巨大的快感:

  “嗯,鹿鹿……大概要忍不住了。”

  “唔,唔,嗚嗚……請不要……忍耐,讓我,治愈您,唔……!”

  嘴角的唾液就這么流淌而下,陰莖被吸到咽喉的深處,讓九色鹿的眼中泛起了淚花。

  那表情就好像是要訴說著什么,楚楚可憐的視線就像是希望著撫摸的小鹿。

  轉瞬之間,我的理性已經動彈不得,腰部開始猛烈地抽送起來。

  艾拉菲亞女人被異物直接插入咽喉,眼睛圓睜,卻還是努力想要配合這律動,猛烈抽送的程度絲毫不亞于正面將男根插入。

  雌鹿努力地伸出手,撫摸著我那顯得過于殘暴的兇器,口中炙熱的氣息不斷撲向男根,甚至能夠感受到聚類的心跳;

  嘴唇與陰莖之間,因為唾液泛起了氣泡,噗噗地發出了不規則的聲響。

  “嗯,嗯,嗯啾……!很,苦,腦子里,一片空白……嗯唔唔……!”

  先走汁時不時從前段涌出,色情的黏液被九色鹿不斷地吞下,咽喉中仿佛響起了咕嘟的悶響。

  這細微的運動,轉化為了快感,引誘著我盡快射精;而肉棒的桿部,此時早已被唾液打濕。

  閃閃地泛著淫靡的光輝,將唇齒與陰莖的結合處暈染成一片黏糊。

  因為早已得到了無論何時射精,都沒有問題的許可,我便任由劇烈的快感讓身體顫抖;

  而溫柔的艾拉菲亞女人就這么含著肉棒,舌頭不斷地舔著龜頭,看起來是希望我盡快舒服起來,能夠盡量將我治愈,這也刺激著我的獸性:

  “哦,嗯,鹿鹿,好棒,嗯……!”

  狂暴的在口穴中抽插,敏感的前段多次撞上潔白的貝齒。

  換做平時,命根被咬一下肯定會讓一個男人痛得呲牙,但是處于即將射精狀態的我,卻為這份痛楚而感到愉悅,陰莖開始用力地脈動起來。

  吞吃著男性生殖器的雌鹿,仿佛也察覺到了我此時的狀態,將香甜的舌頭纏繞在了男根的前段,用牙齒輕輕地摩擦著包皮。

  這強烈的快感,已經超越了我自己的控制范圍,稍微抽動了一下腰部,從那舒爽的小口中拔了出來——

  “嗯,哦,來了!”

  精液在男根接觸到空氣的那一刻泉涌而出,九色鹿的臉頰與白色的發絲,被渾濁的種子所浸染。

  再加上那一套飄飄欲仙的衣物,讓人有了一種玷污仙人般的興奮感。

  沐浴在那份灼熱中,她不禁驚訝道:

  “唔,好,好熱,居然這么多,還在,不斷地射出來……”

  溫順的雌鹿就這么跪坐在我的身前,接收著精液的洗禮。

  濕潤的眼眸,急促的呼吸,緋紅的臉頰,以及,被我的欲望不斷玷污上去的白濁,這幅模樣實在是誘人極了。

  待到射精終于結束,她才慢慢地點了點頭:

  “嗯,味道,好濃烈……迪蒙博士,您的欲望,還真是,強盛呢。”

  “因為你的嘴里實在是太舒服了啊,完全忍不住。”

  說到這里,我就摸了摸她的臉頰,低聲道。

  “抱歉,我方才不該這么粗暴的”

  “不用道歉,畢竟都已經做到最后了……嗯,好黏稠,都能,拉出一條線啊。”

  用手擦拭了一下臉頰,白蔥般的手指就吸住了上面的黏液絲線。

  盯著眼睛望著被我的欲望釋放到各處的那白濁,九色鹿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輕輕地舔了舔。

  雖然微微蹙起的眉頭說明味道大概不是很好,但雌鹿還是張口,慢慢地吞了下去。

  這誘惑的動作,讓我本就沒有得到滿足的下身昂首挺立著,讓擦拭著臉頰的艾拉菲亞女人嚇了一跳:

  “呀,難,難道,迪蒙博士,您又……”

  “是啊……看著你舔著我的精種,怎么可能沒有反應呢。之前說好了要治愈我的,那么現在,是不是又該輪到我讓我帶你一起舒服了呢?”

  此時,被精蟲所操縱了大腦的我已經不顧自己的形象,直接將手搭在了還有些手足無措的九色鹿香肩上,用充滿欲望的眼神凝望著這溫順的雌鹿。

  而在短暫的糾結后,溫柔的雌鹿也接受了我的欲望,預備著用那溫軟香潤的嬌軀,繼續治愈我的身心……

  “哈啊,啊啊,又,進來了嗎……”

  就這么讓九色鹿跪坐在床邊,我從后面放肆地將男根插入。緊跟在先前的口交之后,只能用愉悅猶如泉涌一般才能貼切地表達此時我的心情。

  雖然這一回插入并未做什么前戲,但是那小穴已然足夠濕潤,已經品嘗過一次性交滋味的媚肉緊緊地壓迫著我的下身。

  雖然方才也做過一次,但是身前的艾拉菲亞女人的私處,感覺越來越心曠神怡了——

  “……口交也能讓這里變得這么濕啊。其實,你也在期待著,對我的治愈,不是嗎?”

  享受般地將陰莖插入雌鹿的身體中,我愜意地開口道。

  “嗯,唔,倒是迪蒙博士……您明明才被,治愈過,怎么還是這么一副,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境界……”

  “當然是因為你的治愈實在是太舒服了啊。”

  雖然已經媾和了不止一次,但是我們之間卻仿佛還不愿意,扯下名為治愈的最后一層遮羞布。

  盡管如此,我卻還是能夠從九色鹿的身上,感到一種猶如仙女般矜持的可愛。

  至于原因,我很清楚這份矜持,不過是她內心的羞恥在作祟而已,而證據就是……

  “嗯啊,啊啊,嗯啊……!”

  只是腰部稍微抽送一下,九色鹿便開始嬌喘起來,俯臥在我身前的腰腹顫抖著,好似要摔倒一般地雙腿抖動。

  屬于性的敏感已經覺醒,僅僅只是需要稍微玩弄一下,便能夠讓她沉浸在這樣的愛欲之中,一副已經將身體交給欲望的興奮模樣。

  無論如何希望保持溫柔而包容國的矜持模樣,在我那根兇器的抽送下,嬌喘的聲音卻再也止不住了。

  “身體很誠實嘛。所以,我也希望你能享受在這樣的治愈之中啊。”

  抱住了艾拉菲亞女人纖細的腰腹,我俯下身,輕輕地吻了吻她柔軟的耳朵。

  “唔,迪蒙博士……請不要,利用我的,善良……”

  “何必嘴硬呢……這可不是什么利用,反倒是想要幫助你體會到真正的快樂啊。”

  對于九色鹿像是嬌嗔一般的抗議充耳不聞,我直接開始加速了腰部的活塞運動,瞬間耳邊就響起了她亢奮的嬌喘。

  那苗條的身軀弓起了腰背,手指緊緊地捏住了床邊的被單,忍耐著洶涌而至的快感;

  在我的動作下,敞露在那一身猶如仙家衣物之外的純白肌膚,實是煽情極了,那副妙不可言的感覺也讓我在興奮中,加快了腰部挺動的速度。

  “啊嗚,啊啊,嗯,啊啊,這樣的,感覺,啊啊,好舒服……!”

  那歡鳴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嘶啞,身體內的蜜液不斷涌出,甚至將半透明的白衣染濕成黑色。

  我的陰莖所通行的蜜洞,就像是將長劍收入劍鞘一般天衣無縫:盡管知道猶如仙女的九色鹿,或許不該沉浸在這等淫靡之事中。

  但是當她真的樂在其中的時候,我卻反而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感,仿佛將仙界的神女帶下凡塵是一種莫大的榮譽。

  此時此刻,在回蕩在房間內的嬌喘聲與蜜水聲中,我們兩人都拋棄了從容,只是順從著欲望,索求著對方的身體。

  將一切的理智都委于無邊無際的性快感,就像是要獲得什么一般地不斷抽送著腰部。

  “嗯,啊,啊啊,好厲害……身體,變得奇怪了,嗯,啊啊……!”

  就這么被我從身后抽插著,被按在胯下的雌鹿的腦子已經是一片空白,仿佛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

  每當我用力以后入式把性器插入,她的身體便劇烈搖晃,雙腿不住地顫抖,任由欲望給身體帶來滿溢的快感——不知道為何。

  眼前她那凌亂的白衣,飄散的輕紗,隱隱窺視下鮮嫩的肌膚,卻比全裸還要來得更加動人,更加煽情;

  即便性欲的本能讓我用力地挺動腰部,在艾拉菲亞女人的小穴中抽插著,但腦海的深處卻還是忍不住用僅存的理智思考。

  只是到了最后,這思考卻也變得毫無意義起來,根本的不出什么明確的答案,只好繼續向九色鹿釋放著自己的欲望。

  那不絕于耳的嬌喘聲,偶爾也會在到達高峰時稍稍停下,大概是因為需要將口中的唾液吞下去的緣故;只是在身體微微顫動之后。

  那努力平靜下來的氣息又會因為我在身后,賣力的躬耕而變得毫無節奏,最終只剩下依托著身體本能的嬌喘。

  “嗯,啊,啊啊,好舒服,這樣的治愈,好舒服,嗯啊啊……!”

  最終,沉浸在交歡中的雌鹿連口水都不再咽下,只是任由其在嘴角流淌,化作香津留下的痕跡。

  在我的耳邊,只剩下了猶如馴鹿一般的嬌媚聲,肌膚相親的碰撞聲,黏液交合的水聲,匯聚為性交的聲音。

  很快,艾拉菲亞女人的腰背大大地彎了起來,而我則猶如為了乘勝追擊一般,拉住她的那對雙角,直接把男根刺向深處。

  柔軟的花腔劇烈地收縮,陰莖的根部感受到了劇烈的壓迫感;仿佛是為了讓九色鹿感受到極致的快感,我用帶著粗暴的動作劇烈地抽插。

  讓屬于男性的雄偉擴張她的小穴,溢出的淫蜜帶起陣陣水聲,又讓我抽動的速度變得更加順滑。

  不斷地用塵根刺激著蜜洞中每一寸的敏感帶,那快樂的感覺讓九色鹿發出暢快的歡叫聲:

  “等等……嗯,啊,啊啊,好厲害,嗯,啊啊,已經,嗯啊……!”

  “……現在怎么可能等呢?!”

  那蠢蠢欲動地收縮的蜜洞暗示了她此時的感受,也讓我毫無顧忌地將陰道的褶皺分開,進軍到最深處。

  就像是為了讓九色鹿明白我的所作所為一般,我先是用力地深入,然后一點點放慢腰部的動作抽出,再用力地插入。

  這一快一慢的動作,讓艾拉菲亞女人的腰部根本使不上力氣,像是要癱軟一般地俯臥在床上,而我則順勢托起了雌鹿圓潤的小屁股。

  刻意將腰部撞擊上去,讓啪啪的響動與淫穢的水聲一起傳入她的耳邊。

  仔細望去,此時的九色鹿香頸處已經滿是通紅,背部挺得筆直,被汗水浸濕的秀發甩動著,為了迎合我的動作而扭捏著腰身。

  這幅與仙氣飄飄的她截然不同國的下流而癡狂的模樣,點燃了我內心施虐的欲火,同時也希望九色鹿在我的胯下,更加地狂亂——

  “啊,嗯,啊啊,這樣,從背后,不停地抽動,嗯嗯……好舒服,啊啊……!”

  “來吧,一起舒服起來——!”

  淫靡的情話讓兩人都感到興奮,我就如身下的艾拉菲亞女人那般期望的,從背后向她的子宮發起進攻。

  任由陰道的褶皺壓迫著男根,帶出射精的欲望,將兩人一同帶向無上的快感中。

  九色鹿的身體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雙腿顫抖著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只能將上半身都俯在床上,抬起身后挺拔的小屁股,讓我們的結合更加深入。

  高潮的欲求,此時正無與倫比地高漲著,兩人幾乎同時要達到極樂的頂峰,也讓我開啟了最后的狂亂,猛烈地用自己的陰莖做著活塞運動。

  讓胯下的艾拉菲亞女人將背部反弓上來,然后緊緊地從身后抱住那柔軟的小腹,將腰部頂到子宮口的最深處。

  陶醉在腦海的一片空白之中,我感覺自己正深刻地與九色鹿融為一體,飛向天空的云端,雖然肉體感到疲倦,但卻有一種升天般的快感。

  “嗯……!”

  一聲愉悅的長吟,我感覺自己的欲望即將爆發;而似乎同樣是察覺到了這一點,那雌鹿的小穴也變得越發緊湊,感覺就像是要將精液榨取出來一樣。

  這層層誘導,最終讓我的眼前感到一陣渾濁的白色,順勢在最深處停了下來,精液勢如破竹,在九色鹿的身體內一瀉千里。

  “嗯,啊啊,啊啊啊——!”

  那溫暖的熱度,刺激著艾拉菲亞女人發出一陣純粹的歡叫,蜜穴陣陣地緊縮,釋放出洶涌的愛潮,在快感中登上高潮的頂峰;

  與此同時,太過強烈的快感幾乎讓我說不出話來,用幾乎能夠留下抓痕的力氣用力地拉住了九色鹿的腰身。

  在撲通撲通的脈動中,將種子再一次送進她的子宮。

  一同迎來了高潮,這溫馴的雌鹿身體經不住地顫抖,沉浸在快感帶來的余韻之中。

  兩人的性器官戀戀不舍地連在一起,溫暖的液體因為重力而一點點地流淌而下。

  射精之后的男根異常敏感,仿佛蜜洞內的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帶來劇烈的快感。

  這樣的感覺甚至讓經驗豐富的我也不禁享受地閉上了眼,慢慢地把下身抽了出來。

  “呼……”

  呼出一口氣的同時,一陣事后的疲勞感涌了上來,我就這么抱住了九色鹿的腰身,輕輕地調整著呼吸,而她卻用濕潤的眼瞳望著我,輕語道:

  “迪蒙博士……您,太厲害了,我的身體已經要不行了……唔,不過,看來,我順利地,治愈了您呢……”

  言畢,她晃了晃腰身,白色的黏稠從泉眼處涌出,那東西還混雜著淫蜜,啪塔啪塔地順著大腿滴落。

  高潮后身體的疲倦,讓九色鹿慢慢地將身體俯臥在了床頭,我也憐愛地撫摸著這雌鹿的身體,一并躺在了她的身邊。

  “嗯……”

  深夜,小憩過后的我緩緩睜開了眼睛,枕在床邊,我的情緒也不像先前那么消極了。

  果然,遇到難過的事情,還是需要傾訴,甚至宣泄,才能好上幾分——而九色鹿就這么溫柔地包容了,我的情緒。

  而此時映入我眼簾的,則是她平靜的睡顏,還有窗外點點的星光。看起來,我們在翻云覆雨后,一同睡了一陣。

  “嗯,嗯……”

  與我一同睡在被窩中的艾拉菲亞女人,輕輕地搖晃了一下身體,有些惺忪著睡眼打了個哈欠,然后慢慢地睜開眼。

  在看到身邊輕笑的我之后,回想起剛才我們做了什么,她的臉頰泛起了微微的紅暈。看著這雌鹿惹人憐愛的樣子,我不禁關切地問道:

  “剛才這么激烈,沒事吧?鹿鹿……不,現在還能這么叫你嗎?”

  “嗯,如果只有兩個人的話,按照迪蒙博士的喜歡就好。我的身體,還好……就是腰一些痛,那個……”她向我眨了眨眼。

  “不需要在意,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是,你明明還是初夜……記得好好休息啊。”

  我不禁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九色鹿卻搖了搖頭,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頰:

  “看來,我已經順利地治愈了您的身心呢。”

  “啊……是啊,剛才我們都很開心呢。”

  說罷,我對著那柔嫩的嘴唇,十分有節制地親吻了一下。她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淡淡的微笑,我那種被包容的充實感再一次肺疼起來。

  而等到我終于平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九色鹿已經因為身體的疲倦,而在被中沉入了夢鄉。

  我不禁笑了笑,為她和自己蓋好了被子,聽著這位艾拉菲亞女性在身邊安眠時的喘息,我的眼前卻還是浮現出了她平日里的一顰一笑。

  那面容是那樣的熟悉,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見到過——想到這里,我便覺得思緒難忍,翻身而起,望著窗外的天空,不知道想要思索著什么樣的畫面。

  只是,思考了許久,這一處記憶卻仿佛是失去了一塊碎片的拼圖,怎么也拼湊不起來了。

  直到額頭再一次冒出了汗珠,我才放棄了繼續思考的念頭,回到床頭,靠在九色鹿的身邊,努力安寧地進入了睡眠。

  只是可以確定的是,經過這一夜,我或許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