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座祁山將蒼州和滄州分隔開來,祁山以東有平昌江經過故稱之為滄州,祁山以西則是蒼州,而這祁山之上便是天下聞名的女子門派天香宗,天香宗內上下皆為女子且武功高強,并與不少其他大勢力聯姻,因此在江湖上很少有人敢惹到天香宗,畢竟跟天香宗有千絲萬縷聯系的可不止一家。

  在蒼州通往滄州的官道上,茶館便開在十字路口處便于南來北往的過路人歇腳,盡管最近一段時間靖碩聯盟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靖王爺和碩王爺要打過來了,可是這官道上絲毫沒有見著任何影響,依然是人流不息。

  「哎,其實啊別看這江湖上這些女俠一個個眼高于頂的,什么這女俠啦,那仙子啦,都是扯淡都不過是那些大佬們養的牝獸母畜罷了。」一個短打粗布衫的漢子喝著酒高聲沖著同伴說道。

  「有些女俠確實是靠她夫家或母族闖的名堂,不過有的女俠那自然是依靠真本事闖出來的」同伴看他酒喝大了連忙出來圓個場不然剛剛那一句不知道把多少人都給得罪了。

  「你別在這里打掩護,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嘛,那什么勞什子湖心仙子不就是清劍宗宗主養的一條母狗罷了,白天仙子來仙子去的,晚上還不是乖乖的趴在那孫道安的身子下面挨操,別覺得我亂說,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為什么湖心仙子號稱掃盡湖漢不平事,怎么偏偏事情到了清劍宗頭上的時候,湖心仙子怎么就沒蹤影了呢!」

  那大漢自覺理直氣壯還站起身來轉向四周,仿佛已經手握世間真理一般。領桌帶斗笠的漢子插了句嘴「湖心仙子說不準真和清劍宗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不過你說這女俠不行,那仙子是假的,那這天香宗總不是假的吧,這江湖上誰敢招惹天香宗啊!大伙說是不是啊!」此言一出如同平靜的湖面投進了一塊石頭,茶館內外無不附聲應和。

  那大漢有些不服氣「就算是那……天香宗也……」終究還是沒有把不例外三個字說出來,眾人紛紛搖頭故意嘆氣,激的那大漢面紅耳赤幾次想張口申辯,卻欲言又止。

  茶館外面坐著三個身穿棕色長袍的人,分不清男女,在茶館待了一會看眾人似乎安靜下來,便驅馬離開:「師叔我還以為那漢子知道點咱們天香宗什么秘聞呢,沒想到也是個張口就來的,虧我還等著他能說出什么來。」

  像黃鸝鳥一般動聽的聲音,不由得讓人猜想聲音的主人又是怎樣的國色天香。

  「他不知道最好,他若是知道的話,怕是活不過今晚了。」又是一句女聲,聲音中透漏了一股狠辣的勁,「這些年來我可沒少處理傳播消息的人,不然也不會到現在我們天香宗也沒有什么負面消息傳出去。」

  「那是自然,有師叔在這江湖上哪敢說咱們天香宗的壞話啊,對不對啊師叔,不過師叔啊,這次為什么三位娘娘會突然讓我們去參合夏王爺辦的武林聚會啊,這種事情根本輪不到我們天香宗啊!。」

  黃鸝般的聲音依舊動聽,師叔則不置可否的寵溺般的摸了摸有著黃鸝般聲音的女孩,沒有回答,而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女人則目光望向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慶州城,武林聚會還在進行之中,雖然各路豪強還沒討論任何一句有關對抗靖碩聯盟的事情,但各人都心知肚明,這打仗前出錢的和打完仗拿錢的可不一定是同一個人,誰也不想當冤大頭被宰。

  宴會就在這友好的氣氛中進行,「曹曼你個婊子,老爺我的上郡給我還回來」

  渾厚的男聲在大廳響起,眾人紛紛望去,果然不出意外又是韓國公,滿是肉的大手死死扯住曹曼的長裙,一張大臉喝的紅通通的,眼瞅著是要醉了。

  辛四娘試圖勸解韓國公,努力的拉了拉韓國公的袖子,但也無功而返。

  「韓國公,這里是夏王府,你這樣做可不太好吧」,曹曼一臉冷漠的表情,言語之中盡透著冰冷。

  「曹曼,你這個婊子,少在這里給我裝蒜,想當初,老子操……」

  「韓國公喝醉了,要不要考慮歇息一下,」夏王爺站起身朝韓國公走了過來,天右夫人元尚樂也緊跟其后。

  「我沒醉,我還能喝很多,倒是你,夏王爺,我的上郡呢,我的驍羽衛呢,被你占了這么多年是不是該還給我了,想我李池的先祖替先皇效命,征討不臣,威服四夷,為大許立下汗馬功勞,才被封為韓國公,替皇家,也是我們李家鎮守上郡,九原和內史三郡,

  我李池這么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結果呢,被你大許的夏王爺平白無故奪了一郡之地,這件事情你有什么顏面去對死去的先帝,還有那些為大許戰死的將士們!」

  韓國公一手拽著夏王爺的衣領,另一只手猶自往嘴里灌著酒,身旁的辛四娘已經嚇壞了,臉色發白渾身發抖,她知道今日這事已經不可能善了,可是她也不過是韓國公豢養的牝奴,就算現在上去打圓場也沒有這個資格。

  「韓國公喝醉了,各位都是一方大員,剛才也都看清楚了,韓國公著實喝醉了,就先服韓國公下去休息了,辛四娘你是最受韓國公寵愛的奴,你就負責照顧韓國公,就讓他在府上多休息幾日。」

  夏王爺死死盯著辛四娘的眼睛,被嚇得魂不附體的辛四娘還沒回過味來,連連點頭稱是不顧扶著韓國公便往廳外走去。

  這情況一出,各人便各自琢磨其中之意,占據著隴西郡的馮孝寬似乎想到了什么,戳了戳身邊的祈候,「剛才不會夏王爺授意你去跟韓國公敬酒的吧?」

  祈候笑了笑,沒有應答,這讓馮孝寬更加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忽然驚覺「祈候,你告訴我,是不是現在夏王爺的人已經到了內史郡,不,不對,應該說現在內史郡應該已經是夏王爺的吧!」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這韓國公本來就不配握有三郡之地,現在退位還能當個閑散王爺,要是不愿死心,偏偏自己又沒什么本事,那這昔日為大許立下汗馬功勞的一脈恐怕是要絕了后啊!」

  祈候搖晃著腦袋沉浸在美酒之中,而在燈火通明的大廳里馮孝寬只覺得寒意徹骨。韓國公這件事一鬧,眾人哪還有心思繼續進行宴會,紛紛尋了個理由告退,便回自家下榻之處,讓手下人好生戒備著,同時四處打探消息,看情況不對準備逃出慶州。

  「哈哈哈哈,曹曼你這個主意不錯,讓祈候去勾起韓國公的往事,讓他在大廳眾人面前耍酒瘋,然后光明正大的將他留在夏王府內,以休息為名隔斷對外聯系,等過上幾日,再讓他離開,不過那時候這內史郡已經不屬于他了。」

  夏王爺滿意的拍著曹曼的臀部,因為常年征戰的緣故,曹曼的臀部不但比起其他女人而言要挺翹的多,更是渾圓結實,捏起來手感很是不錯,平日里夏王爺就喜歡讓曹曼趴伏在一邊,撅起臀兒讓自己隨意揉捏。

  「可是殿下,奴還是覺得這樣做有些操之過急,我們以辦武林大會為名邀請豪強入慶州,然后直接吞了韓國公一個郡,這樣傳出去,只怕會失信于天下,那以后誰還敢來參加我們辦的武林聚會啊,」天右夫人元尚樂憂心忡忡的沖著夏王爺說道,

  只不過她現在和曹曼一樣跪伏在夏王爺身前,努力的用肉穴套弄夏王爺的陽具。

  「不來武林聚會?我們為什么還要辦這種東西,辦一次把我的鷹親衛全都讓那些蠕蟲看光了,有些更是手腳不干凈的沾油水,就算她們是牝奴,那也是我李元景的牝奴,輪不到他們來占便宜;

  失信于人?這天下所謂的豪強在我眼中不過是蠕蟲一般,除了會在女人肚子上發泄精力,還會干什么?失信于他們,我也不需要他們的信任,尚樂你就看著吧,我李元景要像殺雞宰豬一般把這些只會在女人身上蠕動的牲口全都宰干凈,就像當初擊敗樓蘭王一樣。」

  夏王爺猛的一挺腰,將陽具狠狠刺進元尚樂的牝戶里,「啊啊啊,呀……」

  元尚樂歡叫著,一道水箭從牝戶里飛濺而出,達到了歡快的高潮。

  「樂兒啊,果然每次提到擊敗你父親,你就要高潮了呢,」夏王爺笑著伸手把玩天右夫人濕漉漉的下身。

  「雖然樓蘭王是尚樂的父親,但是烏蒙的女人以強者為尊,殿下擊敗我父親時的英姿,尚樂現在還記得,

  每每想到那日親眼目睹,殿下一槍將父親戳于馬下生擒,烏蒙樓蘭鐵騎全軍覆滅,尚樂興奮的都要出水了,那天陣前殿下大勝的時候,尚樂也同時高潮了呢,那時尚樂就認定,今生今世定要侍奉王爺,當王爺的牝奴母獸,任王爺驅使。」

  元尚樂邊說邊扭動身軀,臉上浮起一陣陣紅暈,陰唇一張一合顯示著這具身體的主人歡快的心情。「殿下,滬泰黃家的人已經到了,您要不要見一見,」趴在地上的曹曼忽然想起了什么,用頭蹭了蹭夏王爺的大腿,為自己能提醒王爺感到自豪。

  司徒婧沒有想到會是在這般場景下見到傳說中的夏王爺,看著赤身在女人身后挺刺的夏王爺,司徒婧躬身一禮,「久聞夏王爺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在下滬泰黃家軍師司徒婧和黃家長媳黃安琪特來拜會夏王爺。」

  「怎么黃澄那老兒自己不來,讓兩頭母獸來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李元景嗎?」

  夏王爺頭都沒抬,繼續沉浸在向女人身體的沖刺中。

  「我家老爺身體欠佳,婧兒不才奉老爺命令,參加夏王爺舉辦的武林聚會,」

  「我的聚會是給武林中的豪強辦的,母獸可沒資格參加,你們家的老爺讓你們來干什么,是準備歸附我李元景?」

  夏王爺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司徒婧和黃安琪兩女,凌冽的氣勢讓黃安琪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夏王爺拍了拍元尚樂的翹臀,元尚樂知趣的左右搖晃著屁股如同馬車一般被夏王爺驅趕著爬下了臺階,轉到兩女面前。

  「王爺…」見到夏王爺走了下來,久經調教的黃安琪立刻響起了嬌滴滴的聲音,膩的讓人酥軟,一只手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雪白的屁股顯露出來。

  一旁的曹曼哪里肯讓一個外人在王爺面前得寵,「外邊來的野奴還不趕快趴下等王爺寵幸」,黃安琪知道自己的身份哪里敢反駁,悻悻的爬在地上用肩膀抵在地上,雙手使勁掰開臀溝,將牝戶裸露的清清楚楚。

  「怎么不懂禮數了?」夏王爺瞇著眼睛沒管趴在地上的黃安琪倒是歪著腦袋看著站在一旁沒動的司徒婧。

  「婧兒是黃老爺的家奴,替黃老爺辦事,非為王爺做事,不能行禮之處還望王爺海涵。」

  司徒婧欠身一禮,「非是婧兒不通禮數,實在是婧兒有老爺使命在身,現在代表的是江漢大總管黃澄。」一番話說完,司徒婧橫著脖子動也不動的盯著夏王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夏王爺吃了一驚似乎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一頭牝奴敢這樣說話,元尚樂也有些驚訝,前后晃動的身體停滯了一下,抬起頭看著司徒婧,

  屋里的氣氛一瞬間變得極度的壓抑,一絲絲氣勁在夏王爺身邊流轉,那氣勁上強大的氣勢讓人毫不懷疑下一刻夏王爺一掌將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牝奴打死,趴在地上的黃安琪已經嚇得癱軟在地,渾身戰栗。

  「哈哈哈,既然你是使者,那這個就是你們黃老爺的牝奴了吧,我想他黃澄還不至于連一個牝奴都不愿意給我吧,那這個就當做見面禮了」,夏王爺踢了踢黃安琪的胸,碩大的雙乳來回蕩漾,

  一只手探出將司徒婧的脖子捏住附在司徒婧耳邊低聲「這般不知禮數的牝奴本王爺還是第一次見,這次饒了你,下一次再這般放肆你這大好的身軀可就知道在哪里了,回去告訴黃澄那老兒,早日歸附我李元景還能盡享榮華富貴,否則再遲些,恐怕連個富家翁都做不得了。」

  李元景揮揮手自有幾名鷹親衛走上來,還不待將司徒婧和黃安琪攆了出去,并架起癱在地上的黃安琪帶進后堂。

  門一關上,元尚樂抿著嘴偷笑,「王爺的戲演的真好,等那兩牝獸將此番情景報給那黃澄聽,黃澄自然不會將王爺威脅之語放在心上,反而覺得王爺是色厲內茬不足為慮,只怕他還不知道只是區區一個韓國公哪里夠王爺的胃口呢!」

  「那是啊,我今天不但要吃了內史郡還要吃你,」李元景說著就要把元尚樂抱起來操。

  「王爺等一下,只是尚樂一人哪里夠喂王爺的呀,」元尚樂拍了拍手,十幾個婦人少女披著輕紗,晃動著身體魚貫而入,皆是元尚樂的親族。

  「尚樂今天就要和母親姐姐妹妹姑姑姨母嫂子一起伺候王爺,今天要讓王爺盡心。」

  「好,好,」夏王爺拍手笑了兩聲,臺下婦人少女紛紛涌了上來圍住了夏王爺,只是曹曼在一旁暗暗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