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仙子的初夜

  再度清醒的王啟,發現自己睡在床上,佳人早已經飄然無蹤,但王啟卻沒時間失落,因為昏迷前發生的一切都還是如此鮮明,如此難忘。

  自己居然真的將寧妃雅擁入懷中,如此放肆的對待那個高不可攀的謫仙子,一回想起來,王啟覺得好像一切都是夢一般。

  那滑膩彈嫩的觸感,那幽幽處子馨香,居然如此真切的被自己擁有過嗎?

  王啟茫然著,有些欣喜若狂,但又有些懼怕,寧妃雅最后推開自己的舉動代表著什么含義,是拒絕還是清醒后的惱怒,這些王啟都不知道,雖然自己沒死就代表著寧妃雅清醒的可能性不大,但面對自己如此褻瀆,如此的猥褻的對待,這個冰清玉潔,如崖山之花不可攀的仙子還會再度降臨嗎?

  看看時鐘,已經到了早上,這個時候按往常寧妃雅早已經回去,回到那個身為冷傲天未婚妻的日常中,只有到了下午乃至夜晚,才會再度來此。

  王啟期盼著,期待著,猶如死刑囚徒一般等待著,等待著夜晚的降臨。

  夕陽日落,王啟坐在書桌臺前呆呆的想了很多,時而滿臉淫笑,時而悵然若失,時而惶恐悲切,雙眼茫然的透過窗外眺望著遠方。

  隨著時日漸過,王啟開始惶恐起來,難道寧妃雅察覺到不對或者惱怒了,不肯再來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只怕連死的心都有了。

  幸好,也許是蒼天不愿再給王啟這個可憐人一個沉重的打擊,佳人翩然而至。

  「咚咚咚」,當敲門聲響起時,王啟內心滿是狂喜,快步走去開門,門外果然是寧妃雅。

  依舊是那風情萬種,卻隱帶無雙威迫的雙眸,依舊是完美如天仙的玉容,和嘴角微微勾起,足以魅惑眾生的淡雅微笑。

  「妃雅……」

  「怎么了,看見我來了有那么緊張嗎,放心,這幾天我暫時不會督促你練武,再解決你的心靈破綻之前……還是昨天讓你連續昏迷兩次,覺得我太嚴厲,不希望看見我啊。」

  「額,不是不是……我沒緊張……我……只是妃雅你今天太漂亮,我一時看呆了而已。」

  聽見王啟話語中蘊含的復雜情感,寧妃雅微微側首一笑,一開口,就讓王啟反應過來,連忙否認,但說的理由,卻不算虛假。

  蓋因此時的寧妃雅,穿戴大異往常的一襲樸素連衣裙,瀑發披肩,而是穿上清茗學院的校服,上身一襲花邊白襯衫,領系花色領帶,下身純黑色及膝的校服裙,兩只白嫩如藕的小腿露出來,白襪黑皮鞋,發絲微束,兩縷劉海調皮的再耳邊飄蕩。

  以往的寧妃雅一襲白衣,只有飄逸若仙的清冷,雖然姿容完美,卻讓人有不敢接近的感覺,但此刻的寧妃雅,一襲校服,卻讓人覺得多了三分屬于青春的俏麗,和少女該有的可愛,才讓人察覺到,眼前這個完美的女子,不是天宮仙子降臨人間,而是一個有血有肉,年方二十的少女。

  「今天可是學院一年一度的學院慶啊,看來徒兒你練武太沉迷了呢。」

  「額,果然是呢,難怪我說今天外面那么吵呢。」

  王啟此時方才驚覺,這幾日來不是沉迷練武,就是全服心神放在寧妃雅身上,居然連這么重要的節日都忘記了,看見王啟這幅后覺的摸樣,寧妃雅淡淡一笑,不等王啟反應過來,就拉起王啟的手自顧自的朝屋里走去。

  「徒兒,昨天我根據你提的辦法思量了一下,再定制了一個訓練方法,事不宜遲,立刻開始吧。」

  握著寧妃雅的白嫩柔荑,王啟內心立刻雀躍起來,從寧妃雅這幅親昵的舉止來看,昨天的放肆似乎沒有留下什么后遺癥,但當被寧妃雅拉到自己房間時,王啟內心又充斥著疑惑了。

  寧妃雅松開王啟的手,走到床前,踢掉皮鞋,露出被白襪包裹的玉足,側身坐到床榻上,然后微張雙臂,對著王啟說道:「王啟,過來,像昨天一樣抱我。」

  王啟呼吸一停,忍不住喉頭吞咽了幾下,念頭還沒得及轉過來,就發現身體已經走過去了。

  寧妃雅低眉垂眸,神色依舊清冷和優雅,似乎自己說的話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小事一件一般。

  看著這個一襲校服的如仙女子,對自己說出這樣如同戀人一般曖昧的話,昨天所品嘗的感覺再度浮現,讓王啟的理智逐漸消失,那完美的玉體再度被自己深深的摟入懷中。

  玲瓏有致,完美誘人的酮體再懷,王啟恨不得立刻將其扒光大肆品嘗,但準備肆虐的雙手卻忽然被寧妃雅按住,入耳的清冷聲線讓王啟如淋冰水,什么欲望都消散一空,只剩下滿腦子的倉惶。

  「徒兒,你昨晚,對我起色欲了吧。」

  「我……我……啊,那個是師徒感情的證明啊,嗯,就是這樣的。」

  「胡說八道,有哪個徒弟會用色欲對師傅表達感情的呢,這樣不知所謂的理由,為師我回去一想就察覺到不對了。」

  王啟陡然一僵,昨天測試可行的方法居然被寧妃雅輕易否定,比起寧妃雅的說破,方法不行更讓王啟內心冰涼。

  「但是呢……徒兒你也許天生的色膽包天呢,色欲熏心之下,居然能無視我對你造成的威壓,雖然短暫,但你確實做到了,很了不起,那一瞬間,我也感受到你所散發的威壓,赤裸裸的獵食者所擁有的眼神呢。」

  「妃雅,那這樣的話……你的意思是?」

  寧妃雅的話讓王啟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但接下來的話,卻讓王啟欣喜若狂,如處夢中。

  「所以我想了一下,強者之心,首重膽魄,既然色欲能壯你膽,那就繼續吧……同時,我再你心里面,不是冰清玉潔高不可攀的嗎,這是自卑的弱者才會有的感覺,嘗試著……征服我吧,將我作為你踏上強者之路的磨刀石,當年我父親也是這樣做得,也是作為師父所必須履行的義務。」

  寧妃雅吐氣如蘭,雖然神色依舊清冷淡雅,但雙眸間,卻閃過一抹妖異的魅惑,看到王啟呆住了,拉著王啟的雙手,緩緩放到自己臀后。

  「該怎么做,為師并沒這方面經驗,所以你就隨意發揮吧。」

  這是真的嗎,王啟看著寧妃雅這幅千依百順的摸樣,幸福來得比想象的還要突然,王啟只想抱著那部相機猛親,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咦,徒兒你怎么了,不來嗎?」

  佳人發出催促,王啟才猛然清醒過來,本能的大手張開,猛力捏揉著寧妃雅的翹臀,同時身體重重的壓了上去。

  寧妃雅被壓倒在床上,聽著耳邊王啟粗重的喘息,柔順的調整著姿勢,方便王啟肆虐,鼻翼輕哼一聲,美眸閃過一絲怪異的快意。

  王啟雙手不斷揉捏,喘著粗氣不斷在那細膩粉嫩的脖頸上親吻舔弄,今天得到允許,便更是放肆,大嘴順著脖頸一路上吻,漸漸移到臉頰上。

  下巴,臉頰,王啟以近乎虔誠禮佛一般的心態親吻著,狂野中不乏細膩,但當他即將進攻那雙淡粉色的朱唇時,卻被一只柔荑所擋住了。

  「徒兒,這里的話……可不行哦,畢竟為師還是傲天的未婚妻,可是要為他守貞的呢。」

  「真的不行嗎?」

  這個關頭,這個獨擁寧妃雅的時刻,卻聽見其提起龍傲天這個名字,王啟心頭充斥著不知從何而來的狂怒,低啞著聲音問著。

  寧妃雅沉默了數秒,似再考慮,然后帶著有些妖嬈的曖昧語調說道:「想要,就靠自己的手來爭取吧,強者應該靠自己得到一切。」

  王啟沒有察覺到寧妃雅自從進了這個房間后愈發艷媚的怪異,因為一反清冷的寧妃雅更讓他神魂顛倒,理智全消,聽到寧妃雅的話,王啟內心的獸吼愈發猖狂,一手抓住寧妃雅捂嘴的柔荑,按到再床上,就要低頭獸吻,卻再此刻發現寧妃雅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嘴。

  等將另外一只手也固定住的時候,王啟卻不急了,因為此刻的寧妃雅太誘人了,光潔白嫩如晶,帶著非人美感的玉容上泛起一抹誘人的紅暈,雙眸半閉,似再配合王啟,讓他盡量少受自己威壓,朱唇開合不定,吐出幽香火熱的氣息。

  王啟用自己的全部心神,自己的靈魂將這一幕記入心底,然后低下頭,就在王啟獸吻即將降臨的一刻,寧妃雅卻陡然一偏頭,讓王啟吻到了床單。

  「呵呵呵……」

  銀鈴一般的笑聲響起,王啟即使色欲熏心,也不禁感到啞然失笑,沒想到此刻的寧妃雅居然會表現出如此小女兒嬌態和調皮。

  但雙手已被固定,寧妃雅偏頭的舉動,也不過是最后的掙扎,王啟輕易的……便含上那淡粉色的朱唇。

  王啟閉上眼,此時此刻,他想全部心神的品嘗著所感受到的一切,不想讓寧妃雅的威壓讓自己此刻的記憶有任何的失色,但即使如此,也許是自己太靠近,也太放肆了,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這是因為寧妃雅心情波動而不自覺散發的氣勢壓迫所致,

  本能的警告讓王啟恍惚間以為自己抱住親吻的是一頭足以毀天滅地的洪荒巨獸,不斷散發著死亡的恐怖,但王啟忍住了……忍住了內心的恐懼,忍住了本能的警告,虔誠而又迷戀的吻了下去。

  香軟的雙唇,不足以讓王啟滿足,他渴望著更深層次的占有,寧妃雅牙關緊閉,王啟卻福至心靈的不住用舌頭挑弄著,費力不少,卻終于撬開了門戶,王啟猛然進攻,一下子含住了寧妃雅不自覺吐出的丁香小舌,賣力的吸允,挑弄著。

  如此的滑膩,如此的香甜……亦是如此的幸福,王啟知道,萬一弄到寧妃雅羞惱著,一合嘴巴,以她的實力,足以將任何深入她檀口中的異物一咬兩斷,但王啟還是義無返顧的沖刺著,大口的吞咽著從兩人唇舌交纏處混雜的液體,也賣力的拱動著,讓寧妃雅也吞咽了不少兩人混合的口水。

  「不要啊……不行啊,為師是傲天的未婚妻啊……怎么可以和自己的徒弟接吻呢……不行啊……不要……停啊……不要……停啊。」

  近乎呻吟一般的呢喃,帶給王啟非一般的快感,即使懷中這個麗人是那個天之驕子的未婚妻,即使兩人是情深如海的戀人又如何,還不是被自己壓在床上肆意狼吻,只是寧妃雅最后吐出的呻吟句子,王啟總是覺得像是不要停的要求,而不是不要,停止的嬌羞抗拒。

  閉上雙眼的王啟沒有看到寧妃雅此刻有些詭異的神情變幻,時而冰清玉潔,嬌羞萬分,時候妖媚刻骨,快意非常,兩者流轉掙扎不定,但隨著王啟的深吻,那抹快意的妖媚愈發濃厚與明顯,雖是隔著衣衫,王啟也可以感覺到那不同尋常的飽滿,堅挺,還有彈嫩。

  深吻著,順著欲望,王啟雙手伸到寧妃雅的酥胸住,準備大肆玩弄一番,卻又被寧妃雅擋住,這次王啟直接大力將寧妃雅護胸的雙手打開,猛然捏住那對讓自己往日只能偷看的玉女峰。

  「嗯哼……傲天……傲天對不起……妃雅不僅守住嘴巴的純潔,連胸部也守不住了呢……不僅沒有讓你摸過,卻被年近五十,又老又丑的徒兒先摸了呢……」

  寧妃雅散發著火熱媚態的呻吟,還有略顯怪異的話語終于讓王啟睜開雙眼一看。

  此刻寧妃雅明眸半閉,流露的盡是如水般的春情和媚意,語氣如哭似泣,極為哀婉嬌羞,玉容上紅霞密布,但嘴角勾起的,卻是極度妖媚甚至極為高興的艷笑。

  王啟仿佛間,好像看見的是另外一個人一般,一個有著寧妃雅同樣面貌的人,卻有著不同的氣質,一樣的超凡美麗,此刻的寧妃雅卻比任何一個時候都吸引自己,因為這是為了自己而綻放的美。

  看到王啟因為看呆自己容顏而停下的癡呆摸樣,寧妃雅撲哧一笑,笑的端是風情萬種,醉人心扉,然后媚眼如絲勾了王啟一眼,用異樣誘惑的語氣說道:「呆子……怎么停了,為師有那么好看嗎……那想不想看更好看的呢。」

  此刻寧妃雅帶給王啟的威壓近乎于無,但王啟卻被另外的東西所震懾了,只覺得寧妃雅的玉容在自己的視線中無限的放大,勾人心魄的話語一遍一遍的在自己心頭放大,重復著,心靈中所有的一切,只有寧妃雅的話語在響徹,王啟雙眼漸漸茫然,略顯癡呆的點著頭。

  「那給為師寬衣吧,為師的身子,以前可是從沒被人看過的呢……今天,只給徒兒你一個人看。」

  寧妃雅側身躺在床上,朝著王啟媚笑輕語,微微伸出手指勾了勾,受此媚態一激,王啟眼中的茫然愈盛,呆呆的伸出手,開始脫寧妃雅的校服。

  領帶,襯衫,校裙……衣衫漸除,寧妃雅僅穿著素白的保守內衣褲,還有一雙白襪子躺在床上,然后一個眼神示意王啟停手。

  雖然內心依舊欲望高漲,然不知為何,看到寧妃雅示意的眼神后,就呆呆的停下了手,只知道呆呆的看著寧妃雅那完美動人的酮體。

  「我美嗎?」

  「美……」

  癡呆著回答,回答的聲音如被放慢了一般,拖長而麻木。

  「你現在還怕我嗎?」

  「怕……」

  「怕的話就先這樣看著吧……熟悉一下為師再你面前赤身裸體的狀態,也許會減少你對為師的敬畏哦。」

  「是的……」

  思想如同被凍結了一般,王啟內心欲望依舊高熾,但卻無法做出主動的反應,不知為何,王啟覺得自己此刻的狀態很不對,卻說不出哪里不對,就在此刻……耳邊傳來內心的獸吼聲……

  極度的憤怒……幾乎要爆炸掉一般的憤怒,仿佛此時此刻的狀態,對于內心的獸吼而言,是極度的侮辱,藐視。

  憤怒的獸吼聲愈發高漲,一波接一波是如此的鮮明,似再催促著什么,似再對什么戰斗著。

  吼叫聲漸漸變大,變急促后,王啟的眼神漸漸靈動起來。

  終于,一聲驚天動地的獸吼之后,王啟和寧妃雅同時悶哼一聲,兩人同時不自覺的捂著頭,似有些難受。

  好半響,王啟才回過神來,卻目瞪口呆的看著寧妃雅,雖然剛才的情景有些怪異,但眼前的寧妃雅美麗的酮體足以掩蓋一切異樣的思緒。

  柔若無骨的嬌軀就這樣側躺在床上,玉臂美腿春光袒露,僅穿胸罩內褲,不斷嬌喘著,額頭泛出汗水,神色帶著春意,卻有些異樣的茫然。

  不知道為何,王啟卻忽然覺得此刻的寧妃雅,不僅那恐怖至極的威壓感完全消除,還有異樣的親切感,和一股莫名而來的怪異感,好像此刻和寧妃雅心靈相連了一般,莫名其妙的知道寧妃雅此刻有些頭疼。

  「妃雅……」

  「嗯……」

  「你不舒服嗎?」

  「沒有……我很好。」

  看著雪白玉容上那抹不正常的蒼白,還有額頭泛起的汗水,王啟內心被擔憂所充斥了,終于想起剛才的怪異感受,但卻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妃雅,你的頭有些疼吧,不礙事嗎?」

  「啟兒,為師知道你擔心,但不礙事的,為師剛才好像不自覺的施展了迷心術一類的武功,但卻被徒兒你破了,受到了一些反噬,但幸好沒有造成內傷……雖然有些奇怪,為師以前可從沒學過這一類武功啊,也許是武功成就后自然而然生成的神通吧,典籍早有記載,沒想到今日卻突然實現,也許是啟兒你的好運氣帶給我的吧。」

  寧妃雅搖了搖頭,只覺得此刻腦海嗡嗡作響,但不知為何,她卻展顏一笑,不自覺的對王啟換上了更親熱的稱呼。

  王啟有些茫然,這方面他可插不上嘴,但直覺卻覺得,一切沒那么簡單,但看著此刻威壓盡消,只剩下任其采摘的美麗,這些話就問不出口了。

  「好了啟兒,問那么多做什么,你的訓練更重要啊,繼續吧。」

  寧妃雅妖嬈一笑,就這樣往前一撲,雙臂環住王啟的脖子,緩緩送上一個極其熱情的吻。

  被這突然而來的熱情所惑,王啟也啥都不想了,投入到更加激烈的熱吻中去。

  少了衣服的阻隔,那滑膩的肉體是如此的銷魂,但不經意間,那擦碰而過的最后衣服卻讓王啟倍加折磨,不自覺的雙手伸到寧妃雅的胸罩上,試圖解下,但王啟雖然年紀頗大,但這樣親手揭開女人胸罩的經驗可少的可憐,一時間竟忙的滿頭大汗,怎么也解不開。

  「嘻嘻,啟兒你真笨……好了,看好,為師教你怎么解,好好學著點,不然以后可是會被女孩子笑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