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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自己公子爺,不用想一定是大理國的官員了。這人手拿著判官筆,難道他是朱丹臣。段譽心中尋思道。心中雖然尋思臉上卻沒有收斂自己的怒意。

  “公子爺,什么公子爺,你這人到底是誰。如此大路之上,你明明看見有人還放馬疾奔。要不是本公子武功厲害,早已經被你弄的滿頭塵土了。”

  段譽折扇一收說道。

  “公子爺,你就不要作弄我了。你不是公子爺還有誰是。”

  朱丹臣笑著說道。

  “給你說了。我不是你的公子爺。你到底是誰,要認公子也不要亂認。你就是叫我公子爺那也是沒有獎勵的。”

  段譽說道。

  “我的公子爺啊。你還說你不是公子爺。那我問你,你手中的折扇是什么。你腰間掛的腰牌又是什么。”

  朱丹臣已經好言說道。

  “折扇當然是我的呢。腰牌也一樣。可是就這樣你就是說我是你的公子爺你也太扯了吧。”

  段譽說道。

  “難道真的是我錯了。可是不可能啊。那腰牌只有大理王室才有。那折扇也明明是公子的。而且他的樣貌明明就是公子。雖然頭發有點不一樣了。但是這身形和與生俱來的王族氣質可是一點都改變不了的。難道公子出了什么問題。”

  朱丹臣尋思道。“公子爺你就不要再作弄我了。你既然都說那些東西是你的了。你還說你不是段公子。”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誰,我又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段譽冷聲說道。

  “你不知道你是誰,怎么回事。公子爺你不會是失憶了吧。”

  朱丹臣眉頭一皺說道。

  “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是你的公子。這些腰牌折扇自從我清醒的時候就是我的。好了本人有事我要走了。”

  段譽說完轉身就走。這一步以退為進,用的可是神乎其技。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自己是誰!你這樣走了,你難道不后悔么。”

  朱丹臣擋在了段譽的身前說道。

  “后悔,有什么好后悔的。古人有云,個人有個人的機遇。一切都不要強求。天大地大唯我清明。天地渾濁我又何必去沾染。逍遙塵世,單身獨行。如果我真的是你家的公子,那么自會有清醒的那一天。等到那一天在說吧。”

  段譽說完身子一動就待離開。不過他的動作看似很快其實卻并沒有出全力,他等待著朱丹臣的攔截。

  “等等!話是這樣說,可是你就不怕你的父母擔心么。他們可是等待著你的回去。”

  朱丹臣果然攔截了段譽。

  “你是說,我的父母!”

  段譽的臉上出現掙扎的神色。

  朱丹臣當然不知道段譽這表情是裝的,反而看段譽的臉上有掙扎的神色趕忙繼續說道:“當然,你的母親也就是王妃,她這一次因為你的離家出走非常的擔心。可是又怎么都找不到你的訊息,為了你的事情她和你的王爺大吵了一頓,然后搬出了王府,給王爺說如果不能找到你,那么她以后就不回去了。難道,你就愿意你的母親以后和青燈長伴么。”

  朱丹臣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著謊言。

  聽見朱丹臣的話段譽沉默了。其實他的心中這個時候在狂笑。暈,竟然把刀白鳳搬離王府的事情都扯在了自己的頭上,這也太強了吧。還好自己并不是真的失憶。

  “你說我的母親是王妃,也就是說我是王室子弟了。我的母親和父親為了我的事情吵架,怎么會。如果我真的是離家出走,也不關我父親的事啊。”

  段譽怔怔道。

  “當然你確實是王室子弟。怎么不關王爺的事情,你知道你這一次為什么會離家出走嗎。”

  朱丹臣看看旁邊然后小聲說道。

  段譽給了他一個白眼,按照自己現在編造的失憶。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為什么離開王府的。

  “你從小都不喜歡練武,而這一次王爺是鐵了心的的逼迫你練武。所以你就跑了!不過憑你剛才閃躲的身手來說,王爺要是知道你已經練武一定會高興之極的。”

  朱丹臣說道。

  段譽的臉上出現了然之色。“那好吧,我和你回去。我也想要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所謂的公子。”

  段譽點頭說道。

  “那么公子爺我們走吧。公子爺請上馬。”

  朱丹臣對段譽說道。段譽也不矯情。當即上馬。還好現代社會他有騎過馬,要不然就出丑了。

  “走吧公子爺,你沿著這條管道走就行了。”

  朱丹臣說完在馬屁股上拍了一下,馬兒吃痛當即撒腿狂奔起來。而朱丹臣也運起了輕功跟著段譽的旁邊。

  一見到朱丹臣這樣,段譽只是默然不語。以他現在的實力也能做到和朱丹臣一樣的地步,而且比他跟輕松。畢竟凌波微步不停增加內力的變態行徑是恐怖的。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大理城。大理城內人煙稠密,大街上青石平鋪,市肆繁華。過得幾條街道,眼前筆直一條大石路,大路盡頭聳立著無數黃瓦宮殿,夕陽照在琉璃瓦上,金碧輝煌,令人目為之眩。

  從進城以后,段譽就放慢了馬速。和朱丹臣并駕齊驅的走動著。在這途中,段譽也問了一些關于‘自己’的事情再結合以前‘段譽’告訴他的那些事情分析。大致將段譽的一切都了解了清楚。反正他現在不用故意用以前‘段譽’的性格做事,他也不做作。

  兩人來到一座牌坊之前段譽翻身下馬,牌坊上寫著四個大金字:“圣道廣慈”心道這里就是皇宮了。

  牌坊過后上馬,折而向東,行了約莫兩里路,來到一座大府第前。府門前兩面大旗,旗上分別繡的是‘鎮南’、‘保國’兩字,府額上寫的是‘鎮南王府’。

  “小王爺回來了!小王爺回來了!”

  有人看見了段譽當即大聲的沖里面吼道。

  不一會,一個紫袍人一張國字臉,神態威猛,濃眉大眼,肅然有王者之相,見到段譽無恙歸來,三分怒色之外,倒有七分喜歡。“還知道回來!”

  來人冷聲說道。

  段譽一看這人就明白了他一定就是段正淳了。真不知道他那些女人是怎么想的,段正淳又不是小白臉打扮,竟然能夠惹得那么多的女子喜愛,真的是讓人詫異。

  段譽還沒有開口,朱丹臣就強行行到段正淳的旁邊。對其耳語了一番。段正淳聽見朱丹臣的說法,眉頭一皺。眼中精光一閃注視著段譽。段譽當仁不讓的與其對視。眼中沒有任何的心虛。

  段正淳忽然閃到段譽的旁邊,一把抓向了段譽。段譽當即腳步一錯,凌波微步向旁邊一走。

  “咦!”

  段正淳輕咦一番,一道凌空指力已然發出點在了段譽的身上。段譽當即不能動彈。心中不駭反喜。一陽指果然名不虛傳。

  止住了段譽,段正淳走到了段譽的身邊,來到段譽的身后。經段譽的衣領給弄了開來。露出里面左肩一朵紅色的梅花胎記。(注!文中需要。我也不知道段譽是不是有胎記!臉上當即露出喜色。

  當即點開了段譽的身體。段譽恢復了動作也沒有繼續攻擊。而是淡然看著段正淳。心里賊笑。這梅花是他根據段譽的身體而仿照的。這梅花印記還是段譽告訴他的。以他強悍的醫術,簡單的弄一個胎記那是簡單之極的。

  “雖然不知道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是你確實是我的兒子。你的胎記和容貌等都做不得假。”

  段正淳說道。

  “你確定,那么我到底叫做什么名字。”

  段譽問道。

  “段譽!”

  “聽朱大哥說我的母親因為我的事情和你吵架去了玉虛觀是嗎!”

  段譽問道。

  段正淳看了看朱丹臣點頭算是回應。這個時候朱丹臣猛給段正淳打著眼色。

  “好了,回家就好了。為了你的事情,連你高叔叔都出去找你了。你先回家靜一靜吧。你母親我一會派人去請她回來。”

  段正淳將段譽帶進了家里面,派人帶他去了自己的臥室。

  “朱兄弟,剛才到底是這么一回事。”

  段正淳問著旁邊的朱丹臣。

  “嘿嘿,那個王爺,你不知道我也是無意中見到公子爺的。當時我叫他跟我回來他說什么都不回來。沒辦法我就騙他說王妃是因為他而離家出走的。才把他給騙回來。這不是一舉兩得嘛!”

  朱丹臣笑著說道。

  “嗯,那朱兄弟就麻煩你去將夫人給請回來了。”

  段正淳臉上含笑說道。

  “這個!這個么!是!”

  推辭了一下,朱丹臣回答道。這個請夫人可是一件難事啊。唉!他嘆一口氣,向著外面走去。

  見朱丹臣離開了,段正淳臉色泛起高興的喜色。夫人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個痛,怎么請夫人都不回來,有了譽兒這一件事情請夫人回來應該是容易之極的。不過譽兒的病情也確實有點麻煩,失憶不是隨時都能夠治好的。不過現在的譽兒身上竟然有了不弱的武功倒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情。段正淳尋思道。

  “小王爺,你往這邊走。”

  一個嬌俏的丫鬟對著段譽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

  段譽問道。

  “小婢叫做喜兒。”

  喜兒對于段譽的問話也不驚異,剛才她也聽朱護衛說了小王爺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