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番外 四月芳菲 第四章

  王詩蕓早上一直沒起床,昨天出差回來和李萱詩匯報完工作就被一幫子姐妹拉去泡了溫泉,美其名曰接風洗塵,實際上洗到一半就被喝的醉醺醺的郝叔給抱進了房間里面,郝叔有幾天沒見到王詩蕓了,幾個女人里面王詩蕓身材樣貌最像白穎,而白穎自從上次從北京回來就和這邊斷了聯系,郝叔也只有拿王詩蕓來藉慰自己對白穎的相思之苦,興發如虎的郝叔把王詩蕓的泳衣下半截迅速扒掉就埋頭啃了起來,王詩蕓下面本來毛發稀疏,后來為了模仿李萱詩的白虎蓮花穴,就和眾女一起去做了光子脫毛,現在都是光溜溜的小屄讓郝叔舔的愛不釋口,王詩蕓渾身肌膚似雪下面小屄原本也是雪白粉嫩的只有中間夾著一抹艷紅,只是小陰唇由于被郝叔干的太多了,現在有點微微的呈現出黑褐色。

  王詩蕓很在意這一點,常常做生殖器漂白,可是被郝叔干一段時間就會重新變成褐色,郝叔重點舔著王詩蕓陰道入口處的一塊凸起的嫩肉,敏感處舔的王詩蕓淫水直流郝叔貪婪的品嘗著王詩蕓的略帶咸腥味的淫水,嘴巴里面不停地咂咂有聲,不一會兒王詩蕓的淫水就沾滿了郝叔的嘴唇和下巴上的胡子,已經舔夠了的郝叔移位到了王詩蕓的上半身一口親住了王詩蕓的櫻桃小口,把口中的淫水度到了王詩蕓小嘴里面讓王詩蕓也品味一下自己騷屄的味道。

  王詩蕓被郝叔的侵犯弄得嬌喘吁吁,嘴巴也被郝叔的大嘴堵住了,舌頭被郝叔吸在嘴里品嘗著香甜,不時的哼出甜美的鼻音。

  王詩蕓的陰道此時被郝叔的兩根手指一陣子猛掏,只見王詩蕓陰唇上面的陰環隨著郝叔的動作一閃一閃的煞是好看,郝叔的另外一只手則捏住王詩蕓的一顆乳頭玩弄著,此時的王詩蕓幾個敏感部位同時被郝叔侵犯愈發的情欲高漲起來,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抓住郝叔的早已高高翹起的大雞巴,一手握住棒身一手抓在大龜頭上面輕柔的用掌心按摩著。

  不一會兒郝叔就被王詩蕓的挑逗弄得欲火高漲到了極點連忙翻身躺下兩手扶著王詩蕓的腰際把王詩蕓的陰道口對準自己的雞巴向下按去,王詩蕓連忙配合的用手扶住郝叔的雞巴抵在了自己的陰道口慢慢的坐了下去直至根部,然后停止不動感受著自己陰道被郝叔的大雞巴完全充滿的快感,郝叔這會兒不想先動,便啪的一聲拍在王詩蕓的豐滿雪白的屁股上面,吃痛后的王詩蕓立刻明白了這個被自己騎在大雞巴上的壞老頭意思。沖著郝叔拋了個媚眼便上下開始了起伏,急速套弄了十來分鐘后王詩蕓就到了第一個高潮全身痙攣后就沒了力氣,整個身子軟綿綿的趴在了郝叔的身上還主動吻上郝叔那張充滿了煙酒臭味的大嘴。

  郝叔明白這個還套在自己雞巴上面的美人已經不行了,就把王詩蕓翻轉過來扶著自己的雞巴從正面重新插進了王詩蕓的陰道里面,現在郝叔不再忍耐自己的性欲開始全力的在王詩蕓的身上發泄起來,不一會兒王詩蕓又達到了高潮這次的高潮來臨的非常的猛烈,郝叔現在學會在女人高潮來臨的時候用手卡住王詩蕓的脖子讓王詩蕓在高潮的時候窒息個十幾秒鐘,這樣王詩蕓就會感覺自己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同時來臨的性高潮也會猛烈到了極點,這次王詩蕓干脆就被郝叔干的暈過去幾秒鐘,清醒過來的時候郝叔仍然在她身上沖刺著,王詩蕓知道郝叔還要在自己身上奮戰幾小時期間還會迎來數不清的性高潮,說不定還要和別人一起被他同時搞。果不其然今天喝了藥酒和大補湯的郝叔表現的神勇異常,兩個小時過去后已經在王詩蕓的體內射了兩發了,意猶未盡的郝叔就把岑筱薇給叫了進來。

  這兩個女人一直關系不太好,李萱詩總是在里面調和她們的關系,可惜不是很成功于是就盡量安排郝叔雙飛她們,沒想到效果不錯現在總算是見面不怎么拌嘴了,關系也因為工作上面經常需要配合的原因改善了不少。郝叔這會兒已經轉戰到了岑筱薇的屁眼,岑筱薇在英國留學的時候愛上了健身和戶外運動,一身小麥色的皮膚全身肌肉緊繃并且腹部有著很明顯的馬甲線。而岑筱薇的屁眼在所有女人中是最適合被郝叔大雞巴插入的,臀部肌肉結實有力屁眼彈性和擴張性非常好只有岑筱薇的屁眼能夠承受郝叔完全的一次性操到射精。

  郝叔現在一手抓住岑筱薇結實而彈力十足的乳房一手從前面用手指抽插著岑筱薇的陰道,岑筱薇則背對著郝叔用坐姿不停的上下用屁眼套弄郝叔的大雞巴,岑筱薇這個姿勢非常容易被干到失禁這次也不例外隨著郝叔手指的抽插岑筱薇一小股一小股的尿液便噴了出來,岑筱薇這時候往往浪叫的非常大聲,因為一旦失禁便意味著高潮即將來臨。高潮的時候岑筱薇使勁扭頭吻著郝叔,郝叔笑嘻嘻的吮吸著她送上來的小香舌。岑筱薇的身體素質非常好完全可以承受郝叔長時間的操干,王詩蕓也恢復了一些精力,于是在兩女的接力下郝叔整整干了她們一夜在兩人體內加一起射了八次,王詩蕓的騷屄里面被灌的滿滿的,屁眼也被射了一次,而岑筱薇則全部被射進了屁眼里面。

  王詩蕓起來后,看了看旁邊赤身裸體的岑筱薇此時睡的正香,下體白花花的一片狼藉,看到這里王詩蕓也覺得下體一陣子難受,這會兒郝叔大量的精液積存在下體兩個洞里面已經快干了,黏黏糊糊的十分難受,王詩蕓就直奔浴室洗澡,沖洗了半天才沖的差不多干凈了,剛洗完出來就聽到自己的手機電話鈴聲在響個不停。

  拿起一看居然是黃俊儒打來的,黃俊儒離婚后只是在過戶房子的時候聯系過王詩蕓一次,這次打過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說不定是孩子的事情,想到孩子王詩蕓心里一陣子惆悵,自己最對不起的就是女兒多多,之前和老郝瘋狂做愛的時候總是神志不清的被郝叔誘導著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葷話,之后她總覺得的自己十分的下賤,后來離了婚思念最多的就是女兒最對不起的也是女兒,而且每次想多多的時候就會想到自己和郝叔說過的話,王詩蕓恨不得羞愧的鉆到地洞里,但同時也會罪惡的覺得非常羞恥和刺激,想到這里王詩蕓連忙趕走腦子里面的胡思亂想,按下了接通鍵。

  「我是黃俊儒,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俊儒……我方便的,你說吧,有什么事情。」

  「我就直接說了,有個事情要你來幫個忙,就是和我一起去一趟美國。」

  「什么事情?為什么要去美國?」

  「是為了女兒,我就要去美國工作了,一開始到那里沒辦法也沒時間照顧多多,所以就聯系了一家寄宿制的學校,但是那家學校入學后半年后才能再見到多多,這是壞事也是好事。我想你和我一起把多多送到學校去,這樣孩子心里面會好受一點。」聽到這里,王詩蕓覺得黃俊儒說的不錯,兩人離婚受傷害的是孩子,而現在只要是能補償女兒,能讓女兒高興的事情王詩蕓都愿意去做。

  「好的,要去多少天,還有什么時候走?」

  「你盡快過來吧,要辦手續的我已經委托了律師,你先來簽字,到那邊最多待一個星期。但是辦手續最保守要十來天,我和多多的手續都差不多了。」

  「好的,我交接一下工作,一天時間安排好就過來。」

  「行吧,你盡快過來吧,簽完字再辦手續都需要時間,你來之后再回去也可以,就是來回跑有點麻煩,希望你能理解。」黃俊儒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掛線后的王詩蕓獨自楞了半天神,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就是覺得似乎自己的過去在黃俊儒這個電話以后都要和自己徹底的了斷了,這次會不會是和女兒的最后一次見面?想到這里王詩蕓連忙穿衣服跑去找李萱詩請假,這回李萱詩是真的有點為難了,其實這一段時間李萱詩的心情很不好,徐琳回來后被李萱詩抓住逼問下說出了左京的實際情況,李萱詩心疼的垂淚了好幾天,因為在她的心目中左京還是自己最重要的大兒子。兒子現在落下了殘疾和不舉的毛病以后該怎么辦啊?雖然左京和自己斷絕了母子關系但是李萱詩沒有在意,她覺得等過段時間,哪怕過一兩年左京氣頭過了到時候再慢慢的恢復關系就是了。可如今她急切的想見到左京,但是左京的手機她已經打不通了,而這一時半會兒還沒工夫去北京找他,徐琳也勸她不要去找,找也找不到,找到也是自討沒趣,左京會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到李萱詩的身上,到時候反而會適得其反。冷靜考慮后的李萱詩就強忍了這個念頭,只是每天固定的打一兩次左京的電話想碰碰運氣。

  而且最近公司的業務不是太好,王詩蕓是業務骨干而現在一走就是半個多月,一定會使原本就難看的業績雪上加霜。不過王詩蕓這個事情也很重要,何況王詩蕓也是上次事情的受害者,不讓她去見女兒實在是有點太不近人情,將心比心后無奈地李萱詩只好松口放了行。隨后王詩蕓就迅速的把公司的工作交接給了岑筱薇和徐琳,還有郝叔縣政府的工作也交接給了郝杰和吳彤。因為這次離開時間較長讓郝叔十分的不樂意,于是晚上又把王詩蕓單獨拉去狠狠地干了她了一整夜,第二天差點趕不上飛機。

  轉眼飛機就到了帝都機場,無人接機的王詩蕓自己打車來到快一年沒回的家,想起以前黃俊儒都會帶著多多來機場接自己,現如今自己只能一個人孤獨的去那所已經不是自己家的房子,王詩蕓心里一陣子黯然,不禁有點后悔當年的一時貪戀和放縱肉體上的欲望而失身給郝叔,最后完全陷入淫亂與欲望的深淵里面。李萱詩最近松口允許她給郝叔生個孩子,讓她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也算是有個依靠和念想了,可是王詩蕓覺得這算什么哪,是施舍嗎?自己自甘下賤的成了這個老農民的玩物也就算了,難道還真的要淪為和李萱詩一樣的生育工具給郝家傳宗接代開枝散葉?不過心里雖然有些抵觸大,但是王詩蕓還是接受了郝叔的內射,她實在是很喜歡那種子宮被灌滿的感覺。

  在車上王詩蕓就接到黃俊儒的電話,黃俊儒告訴她自己在家里等她,門鎖沒有換。王詩蕓又想到離婚的時候黃俊儒臉上被憤怒扭曲的十分猙獰可怕的樣子,而當時自己什么都沒有說和解釋什么只是看都沒看就在協議書上面簽了字后迅速離開了。現在想到黃俊儒一定把自己當初和他一起奮斗買的房子給賣了,那么以前的一切都將消失的干干凈凈,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到了家里,多多看到了媽媽回來非常的高興,黃俊儒只是告訴了多多這次爸爸媽媽會一起送她到學校,所以好久沒見到王詩蕓的多多便一直粘著王詩蕓不放。黃俊儒面目和善的對王詩蕓表現的很客氣,心平氣和的和王詩蕓交代有關出國手續的事情,黃俊儒告訴王詩蕓明天見律師后簽署幾分文件然后就要等幾天消息了,這期間沒什么事情王詩蕓可以先回去,等手續差不多了再過來一趟,等兩天就可以直接去美國了。

  王詩蕓考慮再三決定不回去了反正工作的事情都已經交接過了,以后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到多多了,就決定留下來用這段時間多陪陪女兒,便告訴黃俊儒自己不回去就在這里一起等。黃俊儒知道她的意思,也早料到了。沒說什么就把客房收拾出來自己住了進去,這幾天讓她們母女住一起。這時候的王詩蕓非常感激黃俊儒,是自己對不起他的,現在他似乎對自己也沒那么怨恨了,如果黃俊儒肯原諒自己那么王詩蕓是愿意和他復合的。但是王詩蕓也知道馬上出國的黃俊儒是不可能和自己和好的,何況自己現在也不一定能一下子就放下郝家的事情。

  剩下來的幾天除了辦手續外黃俊儒和王詩蕓就帶著多多在帝都到處游玩,仿佛恢復了以前一家三口的生活,期間黃俊儒也有了不少笑容,但對王詩蕓還是很客氣。晚上也經常夜不歸宿,王詩蕓這才察覺到黃俊儒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黃俊儒了,變得陌生了,自己和他的距離越來越遠。想到他一定是外面有了女人,盡管離了婚王詩蕓還是心里面一陣子難受酸楚,可又能怎樣哪?無奈之下王詩蕓也盡量不去想這些東西,反正路是自己選的,失去的東西再也不會回頭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去美國的日子,三人在飛機后俯視著祖國大地離得越來越遠,天真的多多問著黃俊儒什么時候能再回來,黃俊儒回答說要很久很久以后。此時的黃俊儒看著機窗外面的景色心情十分的復雜,心里高興不起來,也沒有興起什么離鄉的惆悵,只是沉默的看著窗外。王詩蕓則想著還有一周的時間自己就徹底和過去斷絕了關系,以后的生活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反正也不可能一直跟著郝叔做他的小老婆,即使以后有了孩子也會離開那里過自己的生活。婚姻生活是不會再有了,自己沒有資格再和別的男人組織一個家庭。

  到了洛杉磯后,黃俊儒的一個老同學過來接待了他們,把他們安排進了酒店先住下。黃俊儒告訴王詩蕓,自己的住處找在了紐約,但是多多的學校安排在了離洛杉磯附近的一個城市,黃俊儒借了朋友的車可以直接開車送多多到學校,行李太多有車也方便一些。到時候送完多多就直接去紐約王詩蕓在那里上飛機回國。心事重重的王詩蕓沒有提出什么意見,所有的一切都按照黃俊儒安排的來。

  多多的情緒有點差因為馬上就要和家人分開很長時間了,而這幾天的團圓使她更加的對父母依依不舍,王詩蕓就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安慰多多的事情上面,其他的事情則有黃俊儒一手安排。

  學校離洛杉磯就只有半天的路程,這里環境優美綠樹成蔭,校舍是典型的移民風格的老建筑,出來接待的校長是個華裔中年男子普通話很流利,這家學校就是專門針對黃俊儒這種情況的華人開設的私立學校,里面大部分都是中國孩子,所以多多在這里適應上面是不成問題的。手續很順利的就辦好了,在分離的時候母女二人抱在一起傷心了好久,一旁的黃俊儒也有點眼圈發紅。耽擱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黃俊儒的狀態仿佛也不是很好,但是一直堅持開車開了很久,直到遇到了一家在公路旁邊的旅館停下來。

  這里是美國西部,遼闊的北美大平原真的是一望無際,這里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使得美國成為了世界糧食出口第一的國家,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戰略物資永遠是糧食,所以美國強大的基礎是這些西部大農場打下的,強國之路是從這些盛產小麥和棉花的土地里走出來的。這個小旅館設施雖然一般但是也只剩下一間客房了,王詩蕓沒什么意見,哪怕黃俊儒想和她發生關系她也不會拒絕,離開郝叔的王詩蕓也有十幾天沒有那個了,可是黃俊儒雖然要了這個房間卻沒有一點那個的意思,進屋后把行李安置妥當之后,黃俊儒突然神色冷峻了起來。坐在椅子上面一直不說話,在兩人默不作聲的一起欣賞完窗外新墨西哥州壯觀的落日景色后,王詩蕓終于忍不住的問道:「我們要不要出去吃點東西?」黃俊儒聞言看了看手表。

  「等一會兒吧。」

  說完黃俊儒拿出了手提電腦開機連上網絡,做完了這些突然外面有人敲門。黃俊儒立刻起身開了門,從外面進來一位金發碧眼的高大美國青年,黃俊儒用英語和他低聲交談了幾句后那個人就走進自顧自的早王詩蕓對面的一張椅子上面坐了下來,并且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王詩蕓。王詩蕓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二人,剛才沒聽清楚他們說什么,可是王詩蕓覺得有點不妙甚至有點害怕。這時候黃俊儒開口說道:「詩蕓,是這樣的,這次多多上的學校學費比較昂貴,而且一次性要交齊三年的學費,我當時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所以現在資金有三萬美金的缺口,你看能不能?」

  王詩蕓松了一口氣,心想黃俊儒怎么變成這樣,要錢就直說好了,自己也不在乎拿這幾十萬出來,就算不給女兒用也無所謂。

  「你怎么現在才說?錢我有,等回去的后我打給你好了。他是什么人?難道是來催學費的?」

  「他叫喬治,是我的一個朋友。我想等你回去的話恐怕就來不及了,但是喬治愿意出這三萬美金。只是要你為他在這里工作一段時間。」

  「黃俊儒!你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為他工作一段時間?」

  王詩蕓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想向門外走去。這時候喬治站起來擋住了王詩蕓的去路,并且從懷中掏出了一支黑色的手槍對著王詩蕓晃了晃。王詩蕓恐懼的向后退去,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喬治沖過來把王詩蕓控制住,用手槍頂著王詩蕓并且把王詩蕓捆在了椅子上面。

  「王小姐,你喊也沒有用因為這里就是我老大開的,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會吃苦頭的。」

  王詩蕓現在害怕極了,她眼睜睜的看著黃俊儒把她的護照和其他所有證件全部都翻了出來,最后她還是忍不住的叫了起來,剛叫出聲音就被黃俊儒一記重重的耳光抽在了王詩蕓的美麗的臉上,黃俊儒惡狠狠的看著她,臉上又出現了離婚時那猙獰的表情,嚇得王詩蕓不敢再有任何動作。

  「王小姐,你看看你不聽我的話被打了吧,你們好好聊聊吧,我說過只要你聽話就不會吃苦頭的。還有你的姿色不錯值三萬美金了。」

  說完喬治從懷里掏出一疊美金放在了桌子上面,就離開了。

  「黃俊儒,你是不是把我賣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們不是離婚了嗎?以前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也凈身出戶了,你這樣做是為什么?」王詩蕓向黃俊儒低聲的吼道。

  「你這個賤貨,你以為金錢就能夠彌補我嗎,金錢可以洗刷我的恥辱嗎?我是把你給賣了,他們是組織婦女賣淫的一個美國黑幫,你以后可以在這里好好享受天天被大雞巴操的生活了,你不是很喜歡被那個老農民用大雞巴操嗎?現在天天被外國大雞巴操你應該感謝我給你安排的好工作才是。」

  王詩蕓現在只是希望黃俊儒是嚇唬她,或者拿她出出氣,懲罰一下她之前的所作所為,連忙放軟態度求饒道。

  「你饒了我吧,我以前是對不起你,我是賤,但是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還有孩子,我還有父母親在家里。要是他們找不到我一定會報警的。」

  「你出軌的時候怎么不想想還有孩子?還有父母親在家里?你就別做夢了,這里是美國在國內報警也沒有用。你還記得嗎?那時候你想拿自己和左京交易換取左京對白穎的原諒,還想等多多長大送給那個老畜生玩弄,你他媽的還是人嗎?你配做孩子的母親嗎?以后多多長大了這些事情我會統統告訴她的,她的媽就是一個無恥下賤的女人,現在美國做著妓女賣淫。」

  王詩蕓聽了黃俊儒的責罵后猶如五雷轟頂,大腦一下子變得混亂無比并且各種情緒統統的涌了上來,羞恥、悔恨、恐懼。又像是被人在心口捅了一刀,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全身所有的活力,要不是被捆綁在椅子上面王詩蕓這時候恐怕已經癱了下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左京告訴你的嗎?多多的事情我只是在……在那時候胡言亂語的,作為一個母親我無論如何也干不出那種事情的。」面如死灰的王詩蕓無力的說到。

  「你干的出來,你自己都那樣了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多多都拿了人家見面禮物了。你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了,事情是左京告訴我的,本來我怕我下不了狠心想讓左京和你視頻,現在看沒這個必要了,因為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你也只配在這里做妓女,喬治他們只要你為他們工作五年,五年后你自己決定去留。你好自為之吧,自己照顧好自己。」

  「俊儒我求求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只要你放過我,我就發誓以后永遠跟著你,做你的傭人做你的奴隸都行,哪怕你找別的女人結婚也可以拿我當保姆用,只要別讓我給喬治他們工作就行了,我發誓和那邊斷絕關系,以后再也不來往,行嗎?我真的不想在這里做妓女,我求求你了俊儒,到底夫妻一場,你這次就放過我吧。我以后用一輩子來彌補我以前做得對不起你的事情,用一輩子來贖清我對你和多多犯下的罪過。我真的不想做妓女,真的不想啊……」

  王詩蕓已經哭得撕心裂肺了,臉上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和絕望顯得楚楚可憐。黃俊儒只是猶豫了一下,就立刻狠下心來。

  「王詩蕓,我們離婚快一年了,如果你在這一年內任何一天和我說這番話,哪怕是剛才我沒和你挑明的時候你說這句話,也許我都會心軟為了多多原諒你,可你卻直接跑到郝家溝當那個老農民的小老婆去了,你回來看過一次多多嗎?你雖然沒有撫養權但是有探視權,我也不會阻止你看孩子的。你現在在絕望中當然什么話都能說出來,可我只要現在放了你,你回去立馬就會變卦,立刻回去重新給那個老農民操,你曾經欺騙背叛過我,所以我不相信你的鬼話。你不是性欲旺盛嗎?你不是喜歡被操到高潮嗎?五年后我原諒你,你可以來我身邊和多多一起,履行你剛才的誓言。這是我的承諾,我走了。」

  說完黃俊儒不顧王詩蕓的掙扎用一塊餐巾堵住了王詩蕓的嘴巴,不讓她再發出聲音,迅速收拾好東西后就離開了這個房間。出門后和在外面等待的喬治打了個照面,喬治看到黃俊儒猶豫著似乎想對自己說些什么,但是最后什么都沒說,就轉身離開了。這時候早就按奈不住的喬治急忙推開門走進了房間,一臉淫笑的看著王詩蕓,看到喬治進來的王詩蕓這時候已經徹底絕望了,放棄了掙扎放棄了哭喊,任由喬治把自己解開,把衣服剝光放到床上,被喬治的手指在陰道里面熟練的攪動了一番,王詩蕓很快就有了反應下體變得濕潤起來。

  喬治滿意的看著手指上面沾滿了淫水,笑著對王詩蕓說:「王小姐你果然是極品,就是下面有點松但是沒關系這里的人雞巴都很大不會在乎的,而且這種情況下你都能發情,真是個騷貨。」說完喬治脫下褲子把自己的早已勃起的雞巴對著王詩蕓的騷屄插了進去。喬治算是花叢老手了,也是受過專門的特訓,左京只是在他這里學了幾招就能輕松搞定葉兒。王詩蕓當然抵擋不住喬治的玩弄,不一會兒就被干上了高潮,喬治趁著王詩蕓全身無力的時候抓起王詩蕓的胳膊給她注射了一針藥水。

  「你…你給我打的什么?是春藥嗎?」王詩蕓覺得有點不對勁。

  「王小姐,我給你打的是海洛因,在我們這里工作的婊子都要打的,不然一個疏忽跑出去我們就全都沒命了。」

  「什么!你給我注射毒品?」

  王詩蕓立刻掙扎了起來,想拿衣服逃走,卻被喬治一把按在床上動彈不得,只過了一小會兒王詩蕓的腦海里面就出現了幻覺,眼前仿佛在看電影一樣回顧著過去那些美好的事情,一會而是和黃俊儒初識戀愛的時候,一會是和黃俊儒結婚時發下誓言的神圣時刻,一會是多多出生時候夫妻二人的喜悅,但是潛意識里面還有一絲清明的王詩蕓知道自己從此陷入了黑暗的深淵。

  喬治看著王詩蕓進入了狀態就再次提槍上馬,當喬治終于在王詩蕓的陰道里面射出濃厚腥臭的精液時,外面闖進來了兩個高大肥胖的的黑人,看到喬治正在操著王詩蕓,立刻也淫笑著脫光了衣服上前走來,喬治見狀立刻退了出來順手接過了黑人遞來的美鈔,笑嘻嘻的穿上衣服離開了,在喬治離開時兩個黑人已經把王詩蕓做成了夾心餅干,一前一后的同時操著王詩蕓的兩個肉洞……

  黃俊儒把車停在了荒涼的路邊,拿出準備好的一瓶汽油,把王詩蕓的行李和證件還有手機統統澆上汽油點燃了,在熊熊的火光中他撥通了左京的電話,電話里傳來了左京有點遙遠的聲音。

  「黃哥,搞定了嗎?」

  「搞定了,小左喬治他們五年后真的會放了她嗎?」

  「黃哥,如果你現在后悔就馬上回去,喬治他們都會給她們注射毒品的,五年后就是還活著也都廢了。這個之前我都和你說過的,你是不是心軟了?」

  「那個……我沒有,如果她死了你讓喬治告訴我一聲吧。」

  「黃哥,我一定辦到,你自己保重吧。不要忘了毀掉一切痕跡,不然會有麻煩的。」

  「已經在燒了,小左,我現在的心情很復雜,我試著讓自己心如鐵石,雖然我堅持住了,但是那個感覺很不好,你以后也要做一樣的事情,甚至比我做的還要喪心病狂,雖然他們都是罪有應得,但是我想你也會很難受的,所以小左,你好好保重吧。」

  「謝謝了黃哥,我知道了,你也保重。」左京能感受到黃俊儒這番語無倫次的話里面包含著的情緒,但是他知道此刻自己比黃俊儒還要難受。

  黃俊儒掛掉電話后,就開始仔細的燒起王詩蕓的東西來,直至全部都化成灰燼。黃俊儒弄好后就開車去了多多的學校把多多接了出來,這家學校的校長是黃俊儒的同學開的,黃俊儒只是把多多放在這里一天,實際上黃俊儒的工作是在加拿大,他在美國做這件事情,實際上最后移民去了加拿大,這樣就算國內有人想追查到底也是非常困難的。所以黃俊儒接到多多后就回到洛杉磯乘飛機去了加拿大,在那里已經安排好了多多的入學和自己的工作。

  左京和喬治通過電話后確認了王詩蕓已經被喬治他們買下后,一個人躺在床上有些全身無力,這會兒葉兒已經上班去了左京一個人待在家里面,之前黃俊儒的電話他有點不放心所以又和喬治確認了一下,對于王詩蕓的痛恨左京其實早已經沒那么恨了,但是王詩蕓又不得不先除掉,后面的計劃里面要是王詩蕓在的話就困難很多,此女也是極為聰明,有她在會很多事情難以掩人耳目。可是這樣一個號稱北大才女的漂亮女人怎么會成為郝叔的玩物哪?左京實在是想不通,不過既然白穎這樣的都能被郝叔玩弄,那么王詩蕓也不足為奇了。

  看看時間不早了,左京就掙扎的起來準備去赴約,今天他和小路哥約好要見面,出來后的小路哥一直就想當面感謝左京,今天總算是能見一面了。

  左京走進一家裝修的比葉兒那里還要金碧輝煌的會所里,小路帶著一大幫人在門口等著左京的光臨,一看到左京路哥就上來熱情洋溢的一把摟住左京的肩膀向自己的兄弟介紹著他,旁邊的小弟們也都恭恭敬敬的一起叫了一聲左哥。左京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立刻被這場面弄得有點膨脹起來,笑瞇瞇和大家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被簇擁著請入了一個最大最豪華的包間里面,十幾位佳麗已經等候多時,美女們看到左京那么帥一個個都是兩眼放光。小路哥得意非凡的說:「我沒騙你們吧,今天讓你們替我接待一個大帥哥,怎么樣?左哥,你先喝著我去去就來,就一會兒」說完小路哥就滿臉淫笑的離開了。

  左京也無意掃了小路哥的面子,端起酒杯和美女們推杯換盞了起來,美女們主動的一起撲上來招呼著左京,有的還趁機揩左京的油,而左京之前因為王詩蕓的事情有點心情不好,現在正好有機會放飛自我一下來舒緩心情,場面一下子隨著左京的談笑風生和美女們的撒嬌賣萌熱烈了起來……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后,小路哥一個人過來了,看到小路哥來了左京就把手從旁邊兩個美女衣服里面抽了出來。美女們也知趣的讓開一個位置讓小路哥就坐在了左京的身邊。小路哥親自斟滿了兩杯洋酒,遞給左京一杯碰了一下,兩人一飲而盡。

  「左哥,謝謝你在里面對我的照顧,更重要的是還幫我了那么大的一個忙。這杯酒既然喝完了從此我們就是生死之交。」

  「小路哥別那么客氣,幫人就是幫自己,何況你在里面對我也很照顧的。」

  「好左哥這句話說得漂亮,大恩不言謝,是我小家子氣了。左哥這次請你來這里玩,你看這里的裝修的檔次和小妹的質量都還不錯吧?」

  「不錯,裝修的金碧輝煌很有檔次,美女們也個個天香國色。」

  「以后,你就在這里當總經理怎么樣?虧了算我的,掙錢了我們對半分,我知道出來后工作難找,也算是你來幫我個忙怎么樣?」

  左京心想小路哥也算是夠意思,這個會所弄下來怕是要花上千萬,就這么交給自己打理,如果只是報答自己這也算是非常講義氣了。

  「謝謝路哥的抬舉了,我其實不打算在帝都待下去了,所以謝謝你的好意。」

  「這樣啊……那左哥我們二八分成怎么樣?我二你八。」

  「不不不,路哥你誤會了,我真的是不能在這里工作,我是要回老家,五五分成已經很夠意思了,是我自己辜負了你的一片好意。」

  「左哥,我先不勉強你,人各有志嗎。但是你回去后要是有什么不如意的話,你隨時來我這里,這里永遠等你來當總經理。」旁邊的美女們驚訝極了,左京就這么放棄了當這樣一個大場子總經理的機會,要知道這里每天生意爆棚,一年的純利潤最起碼幾千萬,當真是視金錢如糞土了,這個帥哥好大的氣魄。

  只見小路哥揮揮手,旁邊一個美女就出去了,沒過一會兒一個小弟模樣的人就提著一個箱子進來了,小路接過箱子直接打開攤在桌子上面,只見里面放滿了現金,大概有二百萬。

  「左哥既然你執意要回去,那么這點小意思就算是我的一點心意,權當路費了吧。」

  左京笑著把箱子合上了,讓小路哥把人全部清了出去只剩下自己和小路哥兩個人在包間里面。

  「路哥,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幫過你,你不還我這個人情心里面會一直不舒服,而且怕人家說閑話失了面子。但是我真的不需要這些東西,我只是想你幫我一個忙就行了?」

  「左哥你說的都對,但是這個恩情我一定要報答,既然你要我幫忙沒問題說吧,只要不是去刺殺國家領導人其他什么事情我都幫你。」

  「沒那么嚴重,我只是想在你這里買點東西,我付錢買。」

  「什么東西?」小路哥想左京一定是想在自己這里買點什么違禁品了。

  果然左京把頭湊過來在小路哥耳邊低聲的耳語了幾句,聽完后小哥一臉凝重了起來。

  「這個啊,雖說不難搞到,但是你要的量太大了,還有其他的東西我不熟悉你得給我一段時間,不過那個東西倒是好說,我直接送你一把。」

  「行,你答應就好,貨到的時候我就把錢給你。還有,那個我不太會用,到時候能不能找個地方讓我練習一下。」

  「那個倒是問題不大,我一個弟兄有個靶場,到時候你就去那里挑,挑完直接在那里練個一兩天就好了,這個沒什么。至于那個錢嗎,我這二百萬我直接就當貨款了給你墊上了,但是這東西不同尋常,你一次要那么大的量需要從外面專門進來這樣反而價格會高不少,畢竟這里是帝都風險很大,左哥你到時候多退少補給我就可以了,不是我小氣,實在是沒那么多現金給你墊,這玩意那邊只收現金的。」

  「小路哥,咱們兩個在里面互相照應的不錯,出來后你的事情我也盡心盡力的辦了,我希望這件事情不要有別人知道,雖然風險大了點可是我們也算是同舟共濟過你明白嗎?錢不是問題,我要這些做什么我希望你也別問我,好嗎?」

  「這個我知道,左哥你放心吧,我絕對當事情沒發生過,我也不會把你給賣了,但是這事情實在是風險太大了,所以我勸你還是萬事小心,雖然我也不是主要做這個的但是畢竟貨是從我這里出來的,那么大的數量出了事情實在兜不住。」

  「這個我會小心的,放心吧小路哥,出了事情我絕不會賣了你的。」左京說著伸出手讓小路哥仔細看著自己的斷指處。

  「這個斷的時候你也在場,你們都以為我是自殘,其實我當時是發了一個毒誓,如果你不相信我,我現在就再斷一根發誓。」左京一把抓起了酒臺上面的大玻璃煙缸,被小路哥一把按住,左京在里面斷指的時候小路哥確實在場,當時就被左京的狠毒給鎮住了。

  「左哥,你千萬別這樣,我信你就是了。其實我也知道你是要報仇,我派幾個兄弟把人抓來你要殺要剮都行,再說你不是和我要槍了嗎?直接一槍一個多好啊。」

  「拿槍我只是想以防萬一,至于你說的方式我不喜歡,我想看到仇人一個個在痛苦中生不如死。謝謝你小路哥,要是事情結束了,我還能好好的,我一定來你這里當個經理。」

  「要是實在不行千萬別勉強自己,來找我幫你,知道嗎?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左京用殘缺的手握住了小路哥,他很想說謝謝,但是那個謝字他此時一下子說不出口,只有重重的握緊了小路哥的手。

  「得了吧,左哥別搞的娘們唧唧的,咱們可都是男人,來我把小姐叫進來今天一定把你安排好。」

  「不用了,我馬上要走了,我還要去接人。」

  「接人?接什么人?不會是有女人了吧?」左京點點頭。

  「臥槽,長得帥就是討女人喜歡,才出來幾天就搭上了,真是佩服。」

  「呵呵,我去接她下班了。」

  「那我找人送送你,我這會兒走不開。」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好好保重啊,左哥!」

  小路哥心情復雜的站在會所的門口,目送著左京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