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東窗事發

  梁正東從后抱著妻子,一陣如蘭幽香撲入他鼻官,再看她那副側臉,五官輪廓委實無法挑剔,絕美的容顏下,透著清純的秀氣,但沒想到,這個美人的骨子里,卻有著一股奔放熱情的欲火。

  當他回想弟弟粗大的陽具不住進出她小穴,心頭的一團火焰,立時燒得他渾身發燙,腹下的陽具連連脈動,變得更為粗大。

  梁正東雙手包住她一對乳房,嗅著她頸窩的香氣,強烈的妒忌欲火,逼使他用力搓揉她這對豐滿,乳肉在他把玩下,擠得不似了形狀。

  「嗯,老公……你太用力了……」

  林曉詩閉上眼睛,享受著被撫弄的快感。

  「我弄痛妳嗎?」

  梁正東口里問著,卻沒有放輕力度。

  「也不是,老公你……你今天做什么呀,這么興動?」

  「沒見妳幾天,可忍得太辛苦了,真想現在就插進去……」

  「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林曉詩反手過來,握住身后的陽具,確實硬如鐵棒,還不住地跳動,當下回頭一笑:「真的好嚇人……」

  林曉詩和梁正南在浴室做愛的一幕,再次在梁正東眼前浮現,當下依樣畫葫蘆,抽出一只手,伸到妻子兩腿間,說道:「分開雙腿,給我摸一摸。」

  林曉詩含笑道:「我就不信你只是一摸便滿足。」

  便依他說話自張大腿,沒想梁正東在外面摸了兩下,便伸出雙指直闖了進去,強烈的美意,讓她打了個激靈:「啊……老公,不要這樣,人家……人家會受不了……」

  「曉詩,你這個『西』太誘人了,仍是這么緊,喜歡我這樣模妳么?」

  「喜歡……啊,你挖得好深……」

  林曉詩先前給梁正南摸得不上不落,早已淫心大動,現經丈夫如此這般,如何忍得,立時美得仰起妙牝,雙腿不停地抽搐抖動,顯然離高潮不遠了。

  梁正東看見妻子這個模樣,當下手上加重力度,掘得浴缸水花亂濺。林曉詩終于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軟倒在丈夫懷中。

  「我也受不住了,現在就給我。」

  梁正東打算就地正法,正想扶起妻子,卻被林曉詩搖頭阻止。

  「曉詩也很想要,但不想在這里,我想舒舒服服在床上讓你弄,你說好么,老公?」

  林曉詩滿眼迷癡癡的看著他,表情嬌媚橫生,迷人到極點。

  梁正東見她軟語相求,也只得暫時按下心中的欲火,點頭答應。

  當日梁正東特別上火,浴后和林曉詩來了一次,晚上又加添兩次,一日三回,可是他破題兒第一遭,連他自己也不相信有此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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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天尚未光,梁正東已醒轉過來,看看身旁全身赤裸的妻子,見她仍是酣睡未醒。梁正東看著熟睡中的美女,心頭總是無法平服過來,原本只屬于自己的嬌妻,沒想到霎時之間起了一個大變化,竟變成要和其它男人分享她,讓梁正東感到非常無奈,而且難以忍受。

  可是,就算再難忍受,梁正東仍然要忍,他確實不想失去她。

  當日林曉詩和梁正南離開新河浦回家,梁正東獨自一人在那屋子過了一晚,腦里不住思前想后,整夜不寧,當想起桂兒通知自己叔嫂二人會面的事,忽然令他感到事情有點蹺敧。便想到:「桂兒是妻子的丫頭,就算知道二人在后院見面,也不應該顯得如此擔心,要前來通知我?究竟桂兒在擔心什么?或是她早已得知曉詩要進行借種的計劃?」

  梁正東越想越覺事情有點不妥,打算回家后,一定要向桂兒問清楚。

  只見梁正東放慢動作,輕輕的下了床。他現在去做的事,絕對不能驚動妻子。他相當了解林曉詩的習慣,每天總是睡到九點后才起床,心想:「現在天還沒亮,便是家里的傭人,都要接近六點才起床工作,這個時刻,正是去向桂兒問話的好時機。

  桂兒是從林家隨嫁過來的丫頭,并不和梁家的傭人一起住,而是獨自住在樓下一個小房間里,便在偏廳的一隅,貼著東面的青云巷。

  梁正東放輕腳步來到桂兒房間門口,正想要敲門,忽地從房里傳來細微的呻吟聲,梁正東心感奇怪,暗想莫非桂兒生病了,但再細聽之下,又似乎不妥,竟有點像是女人做愛的叫床聲,這一驚覺,真叫梁正東大出意外。

  「桂兒竟然和男人干這種事,到底那個男人是誰?」

  梁正東對此大感興趣,因為桂兒雖然是丫頭,但年紀小小,卻長得異常秀麗可人,便連他這個大少爺,見著她那張漂亮迷人的小臉,都感到有些莫名的興奮和沖動。

  梁正東從妻子口中得知,桂兒陪嫁過來之前,才只有十五歲。她之前在林家時,已有不少年輕的下人追求她,只因她眼光甚高,對那些男人從不正視一眼,至今仍沒有真真正正和男人交往過。

  「里面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竟能得到桂兒以青眼相待!」

  便在梁正東想著間,房里傳來兩聲醉人的呻吟:「啊……啊……」

  這兩聲呻吟,當真清耳悅心,宛轉銷魂,聽得梁正東好不興動。

  梁正東極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當下心念一動,記得桂兒房間在青云巷有兩個窗戶,倒不如到那處看看,或許會有點收獲。

  西關大屋的建筑,兩邊均有一條青云巷,以作通道。梁正東來到青云巷,摸到桂兒房間窗下,看見窗簾低垂,用手輕輕一扳木窗,果然應手而開,心中不由一喜,當即打開一道小窗隙,從地上拾了一根樹上掉下來的小樹枝,探進窗里,撥開窗簾的一角,湊眼一張,即見床上白生生的有著兩個裸軀,女的正是桂兒,一雙白玉似的腿兒大大地張開,而那個男人,竟然是司機阿強。

  阿強并非梁正東的司機,他的職責,是接送梁家老夫人和林曉詩,間中亦會接送傭人到街市購物買菜。正東一見阿強,不由「啊」了一聲,心想原來是他。

  只見全身赤裸的他,正屈曲著兩腿,跪坐在桂兒胯前,一根陽具正不住地抽送出入,他雖然只看到棒根,不知其長短,但光憑那個粗度,就足以叫梁正東大吃一驚,直如藕棒兒一樣,粗得嚇人。

  再看床上的桂兒,已見她雙目半張,輪廓優美的俏臉上,早便滿是酡紅,只側著頭兒,咬著小手,口里咿咿作響,承受著巨貨的戳刺。

  梁正東看著這具青春誘人的身子,也不得不叫聲絕。桂兒除了樣貌稍遜妻子小許外,身材可謂不相伯仲,同樣是個豐乳細腰的尤物,而且那對嬌嫩淡紅的乳頭,卻異常地翹突挺拔,在男人的抽刺下,兩個乳房晃得搖曳擺動,迷人眼目。

  「啊……真爽,妳這個『西』簡直是極品,又窄又多水,還會邊插邊噴,實在太爽了……」

  阿強果然身強力壯,一根大物抽搗如飛,淫水不住從交接處噴出,水花四射,又多又勁,打得阿強胸腹盡濕。

  梁正東還是首次目睹此情景,一時也有點愕然,現在方明白阿強剛才的說話,果然是邊插邊噴,桂兒水量之多,連一向淫水充沛的妻子都自嘆不如。

  阿強似乎極度興奮,伸出雙手,抓住桂兒一對玉峰,狂捻把玩。見他一輪強攻,倏地喘叫一聲:「要……要來了……」

  桂兒聽見,伸出軟弱的小手,推著他身子:「不要……在里面……」

  阿強卻沒有答他,奮勇猛戳幾下,霍地拔出陽具,連忙蹲跨到桂兒頭上,手握濕答答的巨棒,將個龜頭對準桂兒的小嘴:「快含住……」

  桂兒似乎早有預備,沒待他說完,已大張櫻唇,一口把巨龜含住。只見阿強口里訶訶直響,不停套捋著肉棒,直至精液泄盡,方抽回出來,倒身在桂兒身旁吁吁的喘大氣。

  只見桂兒「骨嘟」一聲,把口里的陽精吞了。梁正東看見大感意外,心想:「平素嬌俏可人的小丫頭,萬沒料到,竟會做出如此淫臟的事來。」

  接著目光一移,往阿強望去,卻見他下身豎起一根龐然大物,粗如杯口,估量也有七寸余長!梁正東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驚:「這家伙的本錢真不是一般,桂兒剛才怎可能承受得了?」

  桂兒喘過幾口氣,側身趴在阿強身上,低聲道:「天都亮了,快些離去吧,給人看見就不好了。」

  阿強回臂抱住她:「不用心急,我想再多抱妳一會。」

  「你不用在我面前甜言蜜語。」

  桂兒小嘴一撇:「你想抱的可不是我,而是你心里朝思暮想的寶貝。」

  「呵呵,我的桂兒在吃醋了。」

  阿強伸手撫摸著她一個乳房,笑道:「不要胡思亂想,我對妳怎樣,難道還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而且相當清楚,你的心根本就沒有我,就只有你那個寶貝。」桂兒輕輕嘆了一聲:「我只是一個丫頭,論到身分美貌,我確實無法和她相比!不想再說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你還是盡快離去吧。」

  「唉!你們這些女人就是小心眼。」

  邊說邊撐起身子,走下床來,拾起衣服穿上,再向桂兒道:「今晚我會再來,記住不要閂門。」

  「今晚再算,你快去吧。」

  桂兒用手催趕他,阿強一笑,開門離去。

  梁正東聽了二人的對說,顯然在阿強心中另有一個女人,但這時的他,卻沒有心思理會這個,只是在想:「桂兒明知他心里另有人,因何還要和他好?莫非是貪戀他下身這根大家伙。」

  看見阿強離開房間,梁正東亦覺所余時間不多,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必須把握現在,要向桂兒問個清楚。一想及此,便即從青云巷的橫門回到屋里去,來到桂兒房間,輕輕敲門。

  桂兒仍睡在床上,聽得敲門聲,還道是阿強折回,心中暗罵起來:「這人真是的,又不知想怎樣了。」

  當即下床去開門:「你這……」

  才說得兩個字,卻見門外的人竟是大少爺,不由一驚,連忙雙手抱胸,吶吶然道:「大……大少。」

  一張俏臉直紅到耳根。

  梁正東也不待她再說,一步便跨入房間,回手掩上房門:「看妳這個模樣,光身赤體,還不快點穿上衣服。」

  桂兒猛一點頭,忙即扯了床上一張薄被,草草的包裹住身軀。

  梁正東緊盯著她,說道:「我來這里是有事問妳,妳要老老實實和我說。」

  桂兒默然不敢吭聲,只是點下頭。梁正東問道:「前時妳突然來找我,對我說大少奶和二少在后院見面,當時妳是否已知道大少奶想做什么?」

  「我……我……」

  桂兒給他一問,一時也不知如何對應。

  「只要妳老實與我說,今天妳和阿強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快說。」

  「大少,我……」

  桂兒見梁正東突然到來,心上已忐忑不安,還奢望大少不要發現阿強才好,但聽他這樣一說,整顆心實時冷了一半,臉上不禁紅得更厲害。梁正東見她支吾不答,又再追問一次。

  「是,是的……」

  桂兒終于點了點頭:「但我……我不是有心隱瞞大少,是……是大少奶不許我說。」

  話后低垂著頭,不敢看梁正東一眼。

  「既然這樣,當晚妳又為何來找我?」

  「因為我知道大少奶找二少做什么,但我心里總覺得這樣做不妥,而我又無法勸阻大少奶,所以才去找你,希望大少你能阻止這種事,誰不知還是發生了。對了,大少你當晚為何沒有阻止大少奶,我真的不明白。」

  「我的事妳不用理。」

  梁正東道:「我再問你,大少奶從新河浦回來后,可有和二少再私下見面?」

  「是有過一次。」

  桂兒點了點頭:「大少你回來那天,大少奶吩咐我準備熱水讓你洗澡,當你進去操堂后,二少突然約了大少奶在書房見面。不過大少可以放心,他二人只是談了一會,并沒有……沒有做那種事。」

  梁正東一聽,心頭砰然一響,心想:「二人在書房見面,就算沒有操屄,恐怕也少不了摟抱親嘴。他們在家里有了一次,相信必會有下次。」

  當下又問:「除了那一次,真的沒有下次?」

  桂兒搖頭道:「真的沒有,不過……不過……」

  梁正東看著欲言又止的桂兒,知道一定有下文:「快說,不過什么?」

  「我知大少奶今天約了……約了二少下午見面。」

  梁正東聽見此話,腦袋「轟」一聲響:「在……在什么地方見面,莫非又在新河浦的房子?」

  「不是,是在……在你們的房間。」

  「妳說是在這屋子?」

  梁正東險些不信,這確也太大膽了吧。

  桂兒點頭道:「我只知道是這樣。但大少請你不要說出來,大少奶知道是我說,桂兒的小命可沒有了。」

  梁正東哼了一聲:「妳就只會怕大少奶,就不用怕其它人了。好吧,只要妳肯和我合作做內應,我就不說出來,也不和妳計較阿強的事,懂嗎?」

  桂兒無奈地點下頭。梁正東接著道:「妳以后和阿強做這種事,記緊要將窗戶關好。」

  說完便開門離去。

  一路上,梁正東在腦里不住想:「怎樣,我該怎樣做才好,再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就算忍得一時,也不能忍一世,如何是好。」

  當想到二人赤條條在自己床上作樂,整個人都滾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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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炎炎,火傘高張,房間里雖是吊扇高懸,卻無法搧去床上的狂熱。

  「嗯!正南……」

  林曉詩美目如絲,含情凝視著眼前的俊男,眉目之間,盡是柔情密意。這個小叔不知為何,今天顯得特別獐狂妄為、欲火昂揚,才剛射精的陽具,竟然不頹不衰,堅硬如故,連半刻也不肯停下來,害得她連連丟身,也不知泄了多少次。

  「大嫂子……正南愛死妳了!妳可知道,我腦子里從昨晚開始,就一直想著大嫂,連上課都無法集中,只想快些回家見妳,可真夠折磨人……」

  一面說著,一面運起身下的巨棒,毫不間斷的抽搗。抽送之中,先前注滿膣室的精液,混著女性的淫水,不住地給肉棒抽扯而出,沿著林曉詩的尻縫涴演而下。

  「我他想你……來吧,用力抱住我……」

  林曉詩使勁摟住梁正南,奮力劈開大腿,好教他的大陽具更能深入自己。曾經與她好過的男人中,小叔子的陽具雖算不上是最大,但勝在年輕力壯,斗志旺盛,一晚三四回,仍見綽有余裕,再加上這個小叔俊逸過人,又怎能叫她不愛。

  梁正南同樣抱緊她,雙眼看著面前的美人,不停用力地搗:「我屌得夠不夠深,舒服嗎?說給我聽……」

  「嗯!好深好舒服……舒服到又想泄了……啊,我的正南……大嫂實在……實在太舒服了……」

  林曉詩仰高螓首,露出一副既難耐又滿足的表情。

  「妳前時和我說過,我的陽具比大哥長、比大哥粗,很喜歡被我插入的感覺,我為了妳這句說話,足足高興了幾天。大嫂,我想我真的不會再喜歡其它女子了,我只喜歡大嫂,喜歡和大嫂做愛的感覺。」

  梁正南口里說話,下身卻不曾停頓下來,直插得噗噗聲響。

  林曉詩聽后,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你……你這樣說,也太為難人家了!」

  一話未完,林曉詩忽地哼叫起來:「啊……你,你怎能這樣……我要死了……」

  原來梁正南借著她說話之際,突然把陽具拔出,旋即插進一根中指,回頭再把陽具硬生生的擠插進上,一邊抽送,一邊以指頭扣挖陰道的膣壁,這股嶄新的刺激,幾乎要讓林曉詩美得昏死過去:「不要……噯喲,喔喔……」

  林曉詩的頭越仰越后,難言的美意,已將她完完全全包裹住:「你……你從哪學來的……人家要不行了……」

  「沒有人教我,我……我只是想讓大嫂更快樂……」

  手指隨同肉棒的動作,不停地將美人推向情欲的高峰。但梁正南仍覺不大滿意,再將一根拇指頭,壓向嬌嫩暴突的陰蒂,這招「氣冠三軍」,立時便要了林曉詩的小命。

  「啊……」

  林曉詩受他幾下狠插,便即抵擋不住,身子一陣強烈的抽搐,兩腿繃得筆挺,大股大股的陰精洶涌而出,泄得她頭昏目眩。

  梁正南不是首次看見她高潮,但今次卻與別不同,只見身下美人竟不停的痙攣,渾身繃得老緊,久久無法停息,也不由吃了一驚,連忙停下一切動作,急忙問道:「大嫂,妳沒事吧?」

  林曉詩這個高潮來得異常兇猛,陰道收縮個不停,牢牢咬住男人的寶貝,雖聽得梁正南發問,卻沒半點氣力回答他。也不知過了多久,林曉詩才慢慢平服過來,滿眼迷離的望住眼前的小叔:「你怎可以這樣作踐人家,讓我險些無法回魂。你還不把手指拔出來,真的想弄死我嗎?」

  梁正南一笑,徐徐抽離手指,豎到她眼前,笑道:「濕得真厲害。」

  林曉詩不依地搥了他一下:「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話后伸手到二人交合處,兩根玉指一圈,便已箍住男人的棒根。梁正南一縮臀部,抽出半根陽具,只留半截在穴中。林曉詩借勢用五指握緊,輕輕捋動:「它真是壞死了,總是弄得人家如此舒服!」

  見她嬌若春花,媚如秋月,怔怔的盯著他說。

  梁正南給美人拿住要害,又聽著她的甜言媚語,整個人都燎灼起來:「啊!大嫂子……妳再這樣下去,恐怕要被妳擼出來……」

  林曉詩微微一笑:「我就是要弄出來,省得你又用它折磨我。」

  說做便做,手上竟然加快速度,又笑問道:「舒服嗎?是不是很想射?」

  只見梁正南咬牙強忍,搖頭道:「舒服是舒服,但要我這樣便射,可沒這么容易。」

  林曉詩瞧他一笑:「好!我就和你較勁兒,看你能夠忍到何時。」

  便在二人調情打趣之際,忽覺房門「卡」的一聲,旋即看見梁正東手持門匙,推門而入。

  二人看見,登時呆在當場,尤其是梁正南,直嚇得臉無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