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爭風吃醋

  蕭富猶豫再三,決定還是堵一把,因為以前他也沒少在石寶家里住,夏天的時候,張雪艷很少避諱他,甚至去年洗澡的時候,還給他搓過背,他可是被張雪艷看著長大的,以前跟本就沒往那方面想過,所以以前也就沒害怕過,等會兒過去就跟以前一樣,想必娘娘也不會責怪自己。

  就抱著這樣的想法,蕭富裝出迷迷糊糊的樣子從床上爬了起來,很是小心翼翼,臨離開前蕭富還朝睡著的石寶看了一眼,發現他并沒有醒過來,這才朝外面走去。

  在客廳外面,專門隔出來了個方便的地方,不過只能小號,大號要去外面的公廁,因為被隔出來的地方旁邊就是廚房,并且那里放的是便桶,排泄物不能及時沖走,只有晚上才用這里,白天不論大小便都會去外面的公共廁所,窮人的居住環境,也就是這樣了,不習慣也不行。

  聽著嘩啦啦的水流聲,蕭富內心是火熱的,屋子里的火爐上一直都溫著水,張雪艷想要用熱水洗并不困難,蕭富來到外面以后發現娘娘正蹲在隔間邊兒上,屁股下面放著個水盆,嘩啦啦的水流聲是娘娘用手往屁股上撩水發出來的。

  蕭富是裝作過來上廁所的,去進隔斷那里之前要經過張雪艷身邊,他偷偷朝張雪艷的大白屁股看了幾眼,不敢多看,就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可就是偷看的那幾眼,就讓蕭富心中無比震驚,雖然光線不強,但白花花的肉臀還是印刻進了他的腦子里,要不是他怕引起張雪艷的疑心,目光決計是不會移開的。

  張雪艷早就聽到了身后有動靜,丈夫的鼾聲蹲在這兒都能聽到,那往外來的肯定是那倆小子,張雪艷沒在意,也沒要回避的意思,直到蕭富經過她身邊時,她才看清了來人,見蕭富搖搖晃晃的模樣似乎連自己蹲在這兒都沒發現,趕緊縮了下腿,生怕蕭富會踩到自己。

  就在張雪艷抬頭想要看清蕭富具體位置的時候,目光正好就落在了蕭富褲襠那里,內褲被里面的家伙頂的老高,張雪艷知道這個年紀的男孩兒睡醒之后,家伙都會是硬邦邦的,畢竟還是年輕么。

  可是一個念頭像是閃電一樣在張雪艷腦中劃過,下午那根棒棒在她屁股上頂著,老公沒弄幾下就繳了槍,自己被吊得不上不下,恨不得找根假雞巴再捅幾下過癮,這個時候看見蕭富褲襠頂的老高,本來還在往屁股上撩水的那只手頓時停住了,因為本已經洗好的蜜穴口,又重新潺潺流出了汁液。

  張雪艷有些氣惱丈夫的不爭氣,三兩下就打出了彈藥,沒能滿足自己積攢已久的欲望,這會兒竟然讓自己幻想孩子的雞巴,她苦笑了一聲,可是蕭富頂得老高的褲衩,在她腦子里就是揮之不去。

  就在這個時候,蕭富已經開始小號了,水流激射在便桶邊緣,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這讓張雪艷更是無心再繼續洗屁股,她的腦子里浮現出一幅畫面,年輕的蕭富從內褲里掏出一根堅硬的雞巴,龜頭大部分還被包皮包裹著,只將馬眼兒周圍露了出來,強而有力的水流從馬眼兒中激射而出,才能發出這么響亮的聲音。

  想到這里,張雪艷已經開始控制不住自己,胡亂在自己陰阜上撩幾下水,把流出來的粘液胡亂沖去,然后拿起毛巾隨便擦拭了幾下,就往隔間里面快步走去。

  蕭富聽到身后的動靜,他內心極其緊張,生怕娘娘過來責怪自己,雖然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沒有犯錯,但做賊總是會心虛的,等張雪艷站到自己身邊,蕭富強壓著心中的不安,沒有回頭顫聲問:「娘娘你也過來上廁所啊,我馬上就好了,你稍等一下。」

  說著,蕭富已經解決完畢了,將尿完之后有些變軟的雞巴收進了內褲中,讓開了便桶的位置,這才扭頭看向張雪艷,這一看不打緊,差點兒沒把眼珠子給掉下來,張雪艷只穿了件秋衣,下身光溜溜的站在他身邊,兩腿之間和小腹的交匯處,有一撮十分漂亮的黑色毛發,剛才洗完屁股她沒有擦干凈,有幾滴晶瑩的水珠還粘黏在毛發之中,趁著夜晚微弱的光線閃著光芒,蕭富剛剛有些疲軟的雞巴再次散發出了活力,重新把褲衩頂了起來。

  張雪艷來洗屁股的時候的確沒有穿內褲,在跟丈夫崩鍋之前,她去倆小子的住處查看過,已經確定倆小子睡熟了,這才敢光著下身出來,卻不曾想蕭富會中途出來上廁所。

  張雪艷趁著蕭富往內褲里收雞巴的時候看了片刻,果然如她所想,蕭富的雞巴雖然沒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但這孩子還在發育中,以后還會繼續成長,難能可貴的是那硬度,就算是剛小號完,也比剛才自己丈夫要硬上那么幾分,她飛快地咽了幾下口水,微笑著回答:「娘娘不著急,你用完了以后娘娘再用。」

  說著,張雪艷見蕭富已經騰開了位置,就走過去半蹲在便桶上,準備開始解手,抬頭看到蕭富還是站在原地不動,這才想起來自己沒有穿內褲,下面完全被這半大孩子看光了,以前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她感到十分害羞,正要催促蕭富快點離開,卻發現蕭富內褲里邊的家伙重新頂了起來,這次看起來更是不得了,頂得有小半個龜頭都露了出來。

  「你媽平時管不管你洗屁股啊?你看看你那個地方都臟成什么樣子了。」張雪艷不知怎么就蹦出了這么一句,她是既想讓蕭富快些離開,又想多看幾眼那根年輕的雞巴,這才沒頭沒腦的冒出來這么一句,說完之后她自己都有些害臊。

  「啊!」蕭富不明白娘娘是啥意思,他低頭往自己下面看了一眼,趕緊將自己變硬的雞巴給捂住說:「沒有,我媽從來不管我這些事兒。」

  張雪艷吃吃的笑了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還藏什么藏啊,娘娘我又不是沒見過,夏天的時候我還幫你洗澡呢,這樣吧,回頭我教教你跟寶兒,男孩子也要講究衛生才行,要不以后怎么去追小姑娘呢。」

  張雪艷覺得自己越說越不像話,趕緊將自己兒子拉出來當擋箭牌,擺出一副長輩的樣子,來掩飾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她的目光落在蕭富露出來的那節龜頭上已經許久,不說點什么,實在是說不過去。

  蕭富卻以為娘娘在跟自己開玩笑,他捂著雞巴的手始終都沒有松開,支支吾吾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直到聽見張雪艷已經開始撒尿了,這才反應過來,這樣一直盯著娘娘撒尿算是怎么回事,要是被自己媽媽知道了,還不笑話死自己,他再也顧不得搭腔,逃似得趕緊離開,心臟撲騰跳動的十分厲害,雖然隔間這里光線不強,但娘娘半蹲下來之后,兩腿中間的毛毛,還有毛叢中吊著的那塊兒肉,被他是看的一清二楚。

  蕭富重新躺到床上之后,滿腦子都是黑色的毛毛,還有黑色毛叢中的那片肉,他實在是好奇那片肉究竟是什么,會不會就是倒鉤刺,他想起要是娘娘那片兒肉倒鉤住自己,會不會非常疼,會不會也像伯伯那樣慘叫出來,滿腦子的疑問盤繞在蕭富的腦袋里,就連做夢都夢見了自己的雞巴被鉤的全是血,可是卻感覺不到疼,反而十分的舒爽。

  張雪艷又重新洗了一遍屁股,因為粘液再次泛濫了出來,不清洗干凈,這個晚上都睡不好覺,回到臥室中,她看到征服呼嚕打的山響,不由得在心里重重嘆了一口氣,只得躺進了自己的被窩,翻來覆去難以入睡,眼前全是蕭富那露出來的半截雞巴頭,盤算著以后看能不能找個合適的機會掏出來把玩一番,就在這沒羞沒臊的幻想中漸漸地沉入夢鄉。

  正月十五過完就該開學了,蕭富和石寶在鐵路子弟中學讀書,讀完這個學期就該升高中,蕭富倒是沒啥問題,書讀的不錯,但石寶夠嗆,別說在鐵中讀高中了,市里面的其他高中也不一定能考上,就算勉強去上的是白浪費錢,所以石寶打算混過這半年,等初中畢業之后再說。

  開學沒多幾天,石寶在第一個周末放假前,石寶神神秘秘的找到蕭富,遞給他一張紙條說:「富兒,你看兄弟這魅力怎么樣,還沒怎么招呢,咱班就有小妞給我遞紙條了,約我明天去滑旱冰。」

  蕭富接過紙條,看了看上面的內容,隨手又還給了石寶,他有些狐疑地看著石寶問道:「你不是正跟蘇北談著么,這郭婷婷算是咋回事,我可聽說郭婷婷平日里凈跟那些混子們在一起,再看她平常的打扮也不像什么好鳥。」

  石寶嘿嘿笑了幾聲,搓著兩只手說:「別提蘇北了,這娘們兒平時就讓我牽牽手,就連親個嘴兒都不行,可把我給憋壞了,你平時不關注這個,咱們班好些個人都崩過鍋,我也想嘗嘗滋味,郭婷婷是小太妹正好,還更容易上手。」

  蕭富想了想,覺得還是有些不太對勁兒,但哪兒不對他也說不上來,還沒開口繼續再勸,就發現石寶的神色變得有些黯然,只聽石寶接著說:「前兩天我爸跟我說了,要是考不上鐵中,等畢業之后讓我去當兵,好歹當完兵回來還能分配個工作,我覺得在當兵之前能崩上蘇北是不可能了,能找郭婷婷過過癮也不錯,等我要是崩上了,回頭也帶你也去試試。」

  蕭富輕輕捶了石寶肩頭一拳,說道:「去你的,這玩意兒哪還有一起分享的,你能崩上算你有本事,兄弟我自己也能找到,用不著吃你的二饃。」

  說完,蕭富突然就想起那天晚上張雪艷洗屁股時的情景,白花花的屁股,還有兩腿間吊著的那塊兒肉,想著想著就起了反應,當又聽到石寶絮絮叨叨說話聲時,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沒事竟然在想好兄弟的媽,著實有些過分,他趕緊把思想拉回到眼前,見石寶有些為難模樣就問:「你愛跟誰崩鍋就跟誰崩吧,只要你高興就行,這怎么看著還是愁眉苦臉的?」

  石寶嘆了一口氣說:「你哪還有錢沒?給我拿點兒,我可是一分錢都沒了,去跟郭婷婷約會沒錢怎么行,滑冰場門票就要五塊一張,更別說還要買點零食吃!」

  蕭富想想也是,他摸了摸褲兜,從里面掏出來了個五毛的鋼镚,就再沒有其他錢了,這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就算是為了兄弟的性福,他這時也湊不出來錢。

  石寶早就知道蕭富手里面沒錢,于是眨了眨眼睛繼續說:「不行的話咱們再去零擔貨場干一票吧,這次多弄點兒,拿出來直接換成錢,以后咱哥兒倆就不用再過這種窮日子了。」

  蕭富被石寶的想法給嚇了一跳,這個家伙為了下半身什么都敢干了,以前都是小打小鬧,就算被發現了頂多被訓斥幾句,看來這次他準備大干一場了,這要是被抓住,肯定就要被送進派出所了。

  蕭富使勁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忘了十五那天我爸咋說的了,零擔貨場以后咱們絕對是不能再去了,照你說的干法兒,咱這就叫犯罪,你別說去當兵,連帶著我都得跟你一起去吃牢飯。」

  石寶聽到蕭富的告誡,神情立刻就萎靡下來,他有些氣惱的說:「那你說怎么辦?現在的小妞不花一分錢,別說崩鍋了,手都不讓你挨一下!」

  蕭富撓撓頭,石寶的苦惱他十分的清楚,自己還不是被娘娘迷的七葷八素,那天晚上遺精了都沒好意思說,他猶豫了一下,說:「我爸不讓咱去零擔貨場,可沒說不讓咱去別的地方啊,咱家那里不是有個工地正在蓋房子么,今天晚上咱去順幾個卡子,一個能賣好幾塊呢,夠你去陪郭婷婷玩了。」

  蕭富所說的卡子,就是蓋樓房用來固定腳手架的東西,附近收購站的確收那個玩意兒,他倆再大的本事也順不了幾個,就算被抓到,頂多挨一頓打,沒有太大的風險。

  石寶盤算了一下,有些不樂意的說:「卡子才能賣幾個錢啊,我要是跟郭婷婷崩鍋的時候,總得找個地方吧!」

  蕭富啐了他一口,說:「你的意思是說,我還得幫你把床鋪好不是,崩鍋的時候隨便找個錄像廳,黑燈瞎火的你想干什么都行。」

  石寶想想也是,郭婷婷那種小太妹估計也不會講究那么多,能花最少得錢,就能把鍋給崩了,這主意也只有富兒能想到了,他興奮的摟著蕭富的肩膀說:「富兒,真是多虧了你啊,兄弟我真要是崩上了,肯定忘不了你,到時候咱倆一塊享受。」

  蕭富白了石寶一眼,沒接他這個話茬,他還不懂什么叫做3p,不過就算知道,也沒興趣跟石寶一起崩郭婷婷,那種小太妹不知道被多少人崩過了,他還沒有到石寶這種饑不擇食的程度,以后還有大把的時間可玩,到時候肯定能找個稱心如意的女人玩。

  當天晚上,這哥兒倆趁著工地上的人不注意,一人抱了三個卡子,就從工地上溜了出來,當天晚上就去收購站把卡子給賣了,總共賣了十五塊,蕭富一分都沒要,算都資助給石寶當炮資了,把石寶樂的嘴一直都合不上。

  轉過天,蕭富在家里復習功課,雖然他也貪玩,但必要的復習還是要做的,高中還是要上的,將來能考上大學,不用再像父母那樣辛勤工作,就能有大把的錢賺,能賺很多錢就是他最大的理想。

  父親去走車了,母親去打零工了,家里就蕭富一個人,快到中午的時候,蕭富聽到自家房門被猛烈的拍響,被打攪了得蕭富十分不痛快,連喊了幾聲讓對方別敲,這才磨磨蹭蹭的去把門打開,開門之后,發現竟然是石寶在外面站著,這家伙半邊臉腫著,身上也有好幾個清晰的腳印,明顯是剛挨過打的樣子。

  蕭富趕忙將石寶讓了進來,忙問:「你不是去跟郭婷婷約會了,這是咋回事兒,在滑冰場被人打了么?」

  石寶惱怒地走進屋子,邊走邊罵罵咧咧的說道:「郭婷婷那個賤逼,竟然敢給我設套,我這個樣子全都是被她給害的。」

  蕭富聽他說的莫名其妙,沒吭氣,知道石寶會將事情的原委說出來,只聽石寶繼續說道:「媽的,郭婷婷要跟我約會是假的,是劉敬平借著郭婷婷把我給騙過去,還帶著高中的那幾個混混,幸虧我今天跑得快,要不是非得被他們打殘廢不行。」

  蕭富想了片刻才想起來劉敬平是誰,這人跟他們在一個年級,但不同班,好像也在追蘇北,不過被石寶捷足先登了,蕭富有些奇怪,石寶跟劉敬平比起來,兩人的長相半斤八兩,但是劉敬平有錢啊,怎么想蘇北都應該跟劉敬平談戀愛,可偏偏蘇北就是跟石寶牽手了,要自己是劉敬平也咽不下這口氣。

  不過,蕭富是站在石寶這邊兒的,兄弟被人欺負了,他肯定不能咽下這口氣,不過考慮到劉敬平能叫到高中的混混,現在打回去肯定不是明智之舉,于是說道:「今天就算了吧,等星期一上學的時候,咱瞅個合適的機會,劉敬平那傻逼落單,咱倆去打他一頓給你出出氣。」

  石寶也知道現在不可能就報復回來,于是點了點頭說:「行,不過今天晚上我就住你家了,晚上我媽回來后,你過去說一聲,我媽要是發現我臉成臉腫成這個樣子,非得問東問西不可,我可不想讓他知道我跟蘇北的事兒。」

  蕭富一口就答應下來,他倆經常住在一起,大人們都習以為常了,自己過去給娘娘說一聲,想必娘娘也不會起疑心,突然有個念頭在蕭富的腦袋里蹦了出來,自己對娘娘起了歪心思,石寶會不會也對自己媽媽有那方面的想法,想到這兒蕭富心里面有些膈應,他打算晚上觀察觀察石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