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夜色撩人

  停留在幻想中的蕭富竟然忘記了刷牙,拿著牙刷的那只手停在嘴邊,半晌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漸漸地淅淅瀝瀝的水流聲變小了,蕭富知道娘娘快要完事兒了,趕緊停止幻想,強行把自己拉回現實,牙刷又在他嘴里蠕動起來。

  張雪艷本就沒有睡著,她聽到外面有動靜,就知道蕭富打算洗洗睡了,于是披了件上衣就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她早就發現蕭富手上纏著繃帶,想要問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廁所的時候,張雪艷一直都留意著外面的動靜,她聽出來那小子開始還一本正經的在刷牙,可是刷著刷著就沒了動靜,張雪艷心中暗自好笑,暗罵那個小子,做的這么明顯,也不怕自己發現,她不動聲色的解決完,慢慢悠悠的將內褲提起來,就是要給蕭富留下反應過來的時間,否則兩人見面該多不好看,一個小屁孩兒偷聽老娘們尿尿算是怎么回事兒。

  蕭富磨磨蹭蹭的刷牙,卻是在留意著身后的動靜,本以為張雪艷上完廁所后會很快的離開,卻不曾想,張雪艷在自己身后停下了腳步,下意識的感覺到身后有人貼近過來,蕭富扭頭看了一眼,心臟就撲通撲通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

  天氣已經開始漸漸變暖,家里只要有人,煤塊兒就會可著勁兒的燒,如果燒不完的話,大半年都用不上,留著占地方,扔了卻可惜,所以這段時間房間里的溫度還是很暖和的。

  張雪艷出來上廁所的時候,只是穿了件單衣,下身光溜溜的只有條內褲,單衣她也沒有系扣子,半敞著懷,里面睡覺穿的背心把乳房都擠在一起,兩邊兒的乳房都露出大半,凸點十分的明顯,尤其是乳溝顯的更是誘人。

  蕭富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回頭了,他用力的拿牙刷在嘴里捅來捅去,以平靜自己內心燥熱的情緒,可是娘娘白花花的身子已經印在了他的腦子里,想要這么快的抹去卻沒那么簡單。

  又過了一會兒,蕭富有些奇怪娘娘為什么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不回去,嘴里的牙膏都快被他捅的快沒有沫了,無奈只好吃好漱口水,結束了這次漫長的刷牙過程,蕭富側頭又看了一眼張雪艷,發現她正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蕭富心里面打了一個突,卻強自鎮定,裝作十分隨意的說了一句:「娘娘,怎么還不回去睡覺啊,這大冷的天別凍著了。」

  張雪艷笑吟吟的沒有立刻回答蕭富的問話,上前走了一步,站在蕭富的左側,這下無論蕭富怎樣隱藏,都不可能把那只受傷的左手藏起來,張雪艷朝著蕭富受傷的那只左手努努嘴,戲謔的說道:「沒事兒,我就是想看看你這一只手是怎么洗臉呢?」

  蕭富嘿嘿干笑了兩聲,明白娘娘早已經發現自己的傷情,這是在詢問手是如何受傷的,念頭在他腦子里飛快的旋轉,實情是肯定不能對娘娘說的,但是也不能隨便編個理由,可是這么短的時間內,讓他想個合理的理由有些困難,無奈之下,蕭富打著馬虎眼說:「一個手也能洗呀,往臉上撩點兒水,單手搓幾下就行了,跟兩只手洗也沒啥區別。」

  說完,蕭富就把右手伸進水盆里,開始往自己臉上撩水,卻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簡單,一只手能撩起來的水極其有限,撩了好幾下,感覺半邊臉都沒濕全,盆兒里的水卻撒出去不少,蕭富抬起頭傻笑著看了看張雪艷,卻不知如何向她解釋。

  張雪艷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也不急著詢問蕭富的傷情是如何而來,卷了卷單衣的袖子,直接就幫著蕭富把臉給洗了,還十分貼心的幫蕭富擦了擦臉。

  兩人的距離十分近,蕭富被擦臉的時候,臉幾乎都快貼到了張雪艷的胸口上,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娘娘隨著晃動手臂而跳動的乳房,像是被陷進去了似得,始終都拔不出來,喉嚨里不住地吞咽著口水,如果可能的話,他真想撲上去嘗嘗那里究竟是什么味道。

  張雪艷并沒有發現蕭富在往哪兒看,只是覺得他這一會兒挺老實,無論怎么擺弄,都不躲不閃,自己胸口大開也沒有注意到,房間里的確不冷,要不她這坦胸露乳的,雙腿還是光溜溜的,早就會覺得待不下去了。

  洗完臉之后,蕭富死活都不讓張雪艷幫自己洗腳,一個手洗腳還是能應付過來,畢竟是年輕人,新陳代謝的比較快,雙腳還是會有些味道,蕭富不想讓娘娘幫這個忙。

  張雪艷見蕭富堅持,她也就沒再強求,而是在一旁看著,趁著這會兒空檔,張雪艷滿是關心的問:「現在能說了吧,你的這只手到底是怎么受傷的?」

  蕭富知道自己這次實在是躲不過去了,不給娘娘個說法,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坐在矮凳上無奈的說道:「哎……別提了,還不是那把彈簧刀么,今天玩的時候不小心拿錯了方向,不知怎么著,刀刃就出來了,直接從我手心兒穿了過去,這不是就把手給割傷了。」

  蕭富現在說瞎話的本領練的是爐火純青,說的是面不改色,聲音和表情都十分到位,如果不知道內情,幾乎不可能識破他的謊言。

  張雪艷就被騙了過去,她看著蕭富纏著繃帶的那只手,既氣惱又心疼,男孩子總是淘氣的要命,自己兒子也不是個省心的,前兩天就發現兒子臉上有傷痕,只是見傷快好了才沒追問,不論是誰都需要些小秘密。

  「你們啊!真是不讓人省心,是不是怕你媽發現,才躲到我這里的!」張雪艷明知故問,只聽見蕭富從鼻子里發出嗯的一聲,再沒了任何表示,張雪艷想想還是算了,看著他把腳洗完。

  蕭富被張雪艷盯的很不自然,三兩下就把腳給洗了出來,再被娘娘監視下去,他感覺自己都快被盯出毛了,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啥會這么吸引娘娘,不過蕭富坐在矮凳上,從下往上看去,能看見張雪艷光著兩條腿,只穿了一條三角內褲,由于張雪艷是站在蕭富身邊,蕭富很清楚的能看清楚她大腿上纖細的絨毛,白嫩的肌膚讓蕭富有種想要去舔弄一番的沖動。

  他實在是不敢再繼續看下去了,褲襠里面的小兄弟已經有蠢蠢欲動的跡象了,再晚會兒起來恐怕又要頂的老高,讓娘娘發現了,肯定還會再笑話自己一番。

  站起來之后,蕭富把洗腳水倒了,就想進屋去睡覺,可他卻發現張雪艷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彈,蕭富有些奇怪的問:「娘娘,你怎么還不回去睡覺呢,這大冷的天,還在這兒站著干啥?」

  張雪艷其實是在做著極其強烈的心理斗爭,但在其表面卻看不出來,只是似笑非笑的在看著蕭富,聽到蕭富發問,張雪艷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說:「富兒,上次娘娘是怎么跟你說的,還是這么不注意個人衛生,把我的話全當成了耳旁風不是?」

  張雪艷說話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聲音都是在顫抖著,但她還是要保持著作為長輩的樣子,找出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今天晚上的這個機會實在是太合適了,她怕以后再等到這種機會不知要到猴年馬月,自從正月十五那天晚上和丈夫有過一次短暫的交合后,這段時間石同軍回家后總是顯得力不從心,胯下的小東西無論怎么挑逗,都不見起色,氣的張雪艷恨不得把那玩意兒給揪下來,她早已經發現蕭富褲襠有變化,現在的她急需一根有活力的雞巴出現在自己面前,哪怕只是在手里面輕撫幾下,也能稍稍緩解一下她內心的燥郁。

  蕭富立刻就明白張雪艷說的是什么意思,娘娘已經跟自己提過好幾次,他也不清楚娘娘為何總是關心那里的衛生情況,但這種事情,他羞于跟張雪艷交流,臉一下就紅了,只得唯唯諾諾的說:「沒……沒有忘,那娘娘你先回屋睡覺吧,我自己洗就行了。」

  張雪艷咯咯的輕笑出來,朝著蕭富褲襠看了一眼說:「還跟娘娘害羞呢,你小的時候娘娘什么沒有見過,你媽忙的時候,還不是我給你和寶兒洗的澡,寶兒這會兒睡了,娘娘再給你洗洗身子,用得著難為情么。」

  說完,張雪艷也不等蕭富做出反應,直接就找出自己的洗屁股盆開始調試水溫,水溫調得差不多之后,見蕭富還是不好意思的站在那里,張雪艷佯怒道:「你的手都受傷了,還怎么自己洗,再不聽話,明天我就把你手受傷的事情給你媽說了,看她怎么收拾你!」

  「別!我的好娘娘,你千萬不要給我媽說,我聽你的還不行么!」蕭富有些著急了,生怕自己媽媽知道手受傷的事情,他回憶起小時候娘娘給自己洗澡時的情景,那時哪有這么多顧忌,怎么現在越活越倒數了,想著就開始解自己的腰帶,洗屁股這種事情,他以前從沒有做過,把褲子脫掉之后,只穿了條褲衩,就不清楚下一步該怎么做了。

  張雪艷看著蕭富的褲衩,心里面激動萬分,卻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她蹲在剛才蕭富坐過的那個矮凳前,把手伸進水盆里,再次試了試水溫,指揮著說:「把小褲頭兒也脫掉吧,坐在凳子上,別亂動就行。」

  蕭富猶豫片刻,還是把小褲頭給脫了下來,雞巴吊在兩腿之間晃蕩著,聽從張雪艷的安排,把兩條腿大大的叉開坐在了矮凳上,雞巴耷拉在矮凳外面,能方便張雪艷給自己清洗。

  這個時候,蕭富注意到娘娘就在自己面前蹲著,兩條腿叉的也很開,而她只穿了一條肉色內褲,由于是蹲著的緣故,褲襠那里把內褲擠得很滿,里面的軟肉高高的鼓起,形成一個半弧形,如果不是內褲彈性非常好,非得撐破擠出來不可,由于距離非常近,蕭富一眼就看到內褲邊緣不安分的逃出幾根毛發,看的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雞巴也隨之一跳一跳的有抬頭跡象。

  張雪艷沒有注意到蕭富目光看向了哪里,她的注意力全在蕭富那根雞巴周圍,發現男孩子剛剛長出來一些稀疏的絨毛,毛發的顏色還有些淡,可是那根雞巴卻顯得生氣勃勃,還沒怎么招呢,就開始一跳一跳的,她十分清楚這是雞巴要硬起來的前兆,她也不想再繼續觀察下去了,右手托起吊著的兩個卵蛋,隨同還沒有完全硬起來的雞巴,一起輕握在了手心兒里,滾燙的溫度從雞巴傳到她手心兒,張雪艷感覺自己握到了初升的太陽,這種火熱的感覺,近些年來,從未在自己丈夫身體上得到過。

  「喔……」蕭富十分舒爽的叫了一聲,他又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怎么了!是不是娘娘抓的有些疼了,娘娘再輕一點。」張雪艷顫抖的聲音說道,握著雞巴那只手稍微放松了一些,另一只手也隨之撫了上去。

  「娘娘,我不疼,你可不能笑話我啊!」蕭富語無倫次的說著,他知道自己的雞巴馬上就要變硬,生怕在娘娘面前出丑,會惹的娘娘拿自己開涮。

  張雪艷感受著蕭富的雞巴在手心兒一點點變硬,有種掌控住了全世界的感覺,她發現蕭富雞巴完全硬起來之后,龜頭還沒有從包皮里面裸露出來,只是露出了馬眼兒那一小部分,張雪艷沒有貿然直接去剝包皮,而是往雞巴上撩了點兒水,先讓雞巴適應一下水溫,然后她左手端起水盆,右手將挑起來的雞巴摁在水里面,讓整根雞巴在水里面得到充分的潤滑,然后右手開始輕輕的向上剝包皮。

  在自己雞巴剛接觸到水的時候,蕭富輕聲嗯了一下,水溫剛剛好,他低頭看著張雪艷的動作,也不清楚娘娘就究竟要做什么,就在娘娘開始剝包皮的時候,蕭富開始感覺到稍微有些疼,不過這種疼痛是完全可以忍受的,并且隨之而來的還有些快感,順著他的脊椎直傳大腦,似乎洗屁股是一種十分享受的過程。

  張雪艷輕柔的將包皮完全剝了下去,剛剛露出真容的龜頭還十分稚嫩,鮮紅的顏色沖擊著她的視覺,讓張雪艷等到像是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那種新鮮感讓她十分向往。

  張雪艷看到包皮被剝開之后,龜頭周圍還有一圈白色的薄膜,她知道這是男孩子長期不清洗留下的痕跡,于是把水盆放下,用手壓著雞巴,另一只手開始往龜頭上面撩水,還給蕭富講解道:「你看看這個地方多臟,都是你以前不清洗造成的,娘娘幫你洗洗還不樂意呢,要是再不洗的話,你這個玩意兒以后說不定就會爛掉。」

  蕭富似懂非懂的聽著,感覺娘娘的手十分溫柔,她握著自己的雞巴,讓自己有種想往前頂的沖動,蕭富看了眼娘娘內褲那里的鼓包,離自己的龜頭并不遠,他心里面頓時生出想用自己的雞巴頂幾下娘娘那個鼓包,覺得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內心的燥熱,但他卻不敢亂動,只能任由張雪艷的擺布。

  張雪艷往蕭富雞巴上撩過幾下水之后,把那層白色的薄膜全部都洗去,然后就松開了雞巴,把香皂拿在手中,兩只手在香皂上來回揉搓幾下,雙手涂滿了香皂,等她再次去握蕭富雞巴的時候,發現這根年輕的雞巴直挺挺的上翹著,心中不由得感慨,還是年輕好啊,這么有活力,多久沒有見到能翹到這種程度的雞巴,跟自己老公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蕭富的雞巴在張雪艷涂滿香皂的兩只手中來回伸縮,有了香皂的潤滑,雞巴在張雪艷的手里面顯得更加靈動,蕭富喉嚨里連連發出哦哦的聲音,感覺自己都有些坐不穩了,他趕緊把雙手扶在張雪艷的肩頭保持平衡,生怕自己坐不穩當摔倒下去,本以為娘娘會跟剛才撩水那樣洗幾下就完了,可是蕭富發現娘娘一直握著自己的雞巴來回套動,根本就沒有停手的意思,他也不知道還要洗多久,但是覺得這樣洗十分舒服,甚至期待著娘娘不要停手,能永遠這樣洗下去。

  「嗯……娘娘,還……還要洗多久?」蕭富結結巴巴的問道,感覺到快感越來越強烈,覺得會有什么事情發生,卻不清楚會是什么,想要從張雪艷這里得到答案。

  張雪艷雙眸緊盯著手里的這根雞巴,已經變得有些迷離,她早就忘記自己是在做什么,這根雞巴給她帶來的燥熱,讓她根本不想這么快就撒手,聽到了蕭富的詢問,張雪艷才稍稍回過神兒,說:「啊!再洗一會兒吧,要把里面的臟東西都洗出來才行,要不是洗不干凈。」

  蕭富哦了一聲,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問道:「娘娘,平時你是不是給寶兒也是這樣洗的?」

  張雪艷手稍微停了一下,不過很快又繼續動作起來,她臉色霞紅,柳眉微翹,向上翻了翻眼睛,促狹的對蕭富說道:「問那么多做什么,你跟寶兒都是我的心頭肉,當娘的給自己兒子洗洗,這不是天經地義的。」

  蕭富本打算再問,卻發現張雪艷似乎有些不高興,他也就住了嘴,沒再繼續糾纏這個問題,低頭看向娘娘胸前的兩個乳球,雖然是被胸罩包裹著,但每次隨著娘娘手臂的移動,總能震起波波乳浪,隨著雞巴上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蕭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摸一下那兩只跳動的乳球,這種念頭越發的催使著他想要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