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無比光滑

  趙麗琴這個夜晚睡的十分不踏實,早晨醒來的時候眼睛里滿是血絲,看見兒子后,怕被兒子看出來自己有心事,她強打起精神做了早飯,叮囑著兒子在報考志愿上認真填寫,這才將他送出了家門,見蕭富離開家的時候很開心,趙麗琴心中卻是苦水連連,她不敢告訴兒子真想,只能自己一個人獨自承受。

  趙麗琴憂心忡忡的在刷著碗,拿著碗愣了好幾次神兒,任由水龍頭里的自來水嘩嘩往外流,都沒有注意到,忽然聽到隔壁家隱約傳出了些許動靜,她知道張雪艷這會兒還沒有上班,于是也不刷碗了,把手胡亂擦干后,直接就去了隔壁。

  張雪艷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很強的,等趙麗琴走進自己家后,她就看出來趙麗琴臉色不對,知道她有心事兒,平時兩人的關系非常好,用以后的流行詞來說就是閨蜜,不過她并沒有直接開口問,一邊收拾自己家,一邊時不時的看看趙麗琴,等著她開口說話。

  等了好一會兒,見趙麗琴始終都愁眉苦臉的坐在那想心事,張雪艷開始忍不住了,她擦了把額頭上滲出了細汗,笑道:「麗琴,你這是來我這兒拜神呢,進來以后啥都不說,有啥心事兒,快點說,別讓我干看著著急。」

  說著,張雪艷就坐到了趙麗琴的身邊,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搖動了幾下,想要把趙麗琴從幻想中拉回現實,張雪艷是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跟本就藏不住事兒,見趙麗琴心事重重的樣子,她也跟著著急,知道趙麗琴既然過來了,那肯定是要說的,她想快點知道答案。

  趙麗琴被搖的心煩,撥開了張雪艷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條胳膊,緊接著卻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她猶豫了一下,嘴唇微微動了好幾次,才最終開口說道:「你說男人那玩意兒,咱摸著不會硬,是不是得病了啊?」

  說完之后,趙麗琴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以前雖然也跟張雪艷交流過類似的問題,但也只是在開玩笑時說的,從沒有說的這么直白過。

  「咦!」張雪艷十分奇怪趙麗琴為何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她沒有聯想到趙麗琴說的是蕭富,而是有些想歪了,她臉上浮起一抹壞笑,扭頭把臉湊到趙麗琴跟前,說道:「你家老蕭昨晚沒在家吧,這是去哪偷吃沒吃到嘴里啊。」

  趙麗琴一愣,看著張雪艷哈哈大笑的不成樣子,她更是羞惱不已,在張雪艷腦門上不重不輕的拍了一下,氣鼓鼓的說道:「想什么呢,我會是那樣的人么,哎,不給你說了,說了也白說。」

  「哎!別走啊,不帶你這樣的,你把話說半截兒,想要急死我啊,快點講清楚,我不笑了就是。」張雪艷見趙麗琴作勢要離開,趕緊收住笑容,把她又重新拉回了原處,但臉上的笑容不是說收就能收住的,沒忍住撲哧一聲又樂了出來。

  這可把趙麗琴給氣的不輕,她沒再起身,而是羞惱的瞪了張旭艷一眼,帶著怨氣說道:「笑,就知道笑,等你兒子什么時候也成這樣子了,看你還能笑的出來。」

  張雪艷聽懂了趙麗琴的話,頓時沒了取笑她的心思,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而是變的嚴肅起來,試探著問了一句:「難道你說的是富兒,不會吧……,年紀輕輕的怎么會有這種毛病。」

  張雪艷差點說禿嚕嘴了,她想說上次自己給富兒洗那兒的時候都硬綁綁的,話到嘴邊直接被她給咽了回去,頓了半秒鐘,趕緊把話題給轉換到一邊,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你這個當媽的沒事兒摸兒子的雞巴做什么。

  趙麗琴知道自己說的話可能會讓張雪艷誤解,趕緊解釋著把昨晚的事情說了出來:「那天你不是說孩子包皮過長對身體不好么,我也是關心孩子,昨天晚上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去看的,隨便摸了兩下,就是看看他包皮到底長不長,開始還沒注意,可到后來,那家伙沒一點兒反應,你說這是不是很反常。」

  張雪艷心里在翻江倒海的思索著該怎么回答,斟酌著用詞,她生怕自己說漏嘴了,自己這個當長輩的沒事玩人家兒子的雞巴算是怎么回事,她戲弄蕭富也不是一次兩次,還是要想清楚了才能開口說話。

  張雪艷思考的樣子讓趙麗琴看來倒是十分正常,畢竟兩家關系這么親近,她為自己兒子這么擔心也十分合理,根本就沒往其他方面去想,卻不清楚張雪艷想的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兒,因為張雪艷早就知道蕭富沒那方面的毛病,精液甚至射到過張雪艷的臉上。

  盤算了一陣兒,張雪艷這才試探著開口說道:「要說富兒這個年紀的孩子,不會有那方面的障礙吧,他這年紀跟個火藥桶似得,一點就能著,我有好幾次早上都看見寶兒頂著那兒去撒尿,也沒啥不正常的。」

  「你說的是寶兒,我說的是富兒啊,雖然年紀差不多,但孩子跟孩子怎么能一樣,我怕富兒要么是那兒有障礙,要么就是對女人不感興趣,不管是那樣,這要我以后還怎么活啊。」趙麗琴也沒了最初的羞澀,徹底把話敞開了說,越說越是難受,最后竟然帶起了哭腔。

  張雪艷見狀,輕拍了幾下趙麗琴的后背,她在心里面是憋著笑的,但絲毫都不敢在臉上表現出來,又是思索了片刻,才說道:「會不會是因為你是他媽,見你摸他那兒心里緊張,才沒有反應的,男人有時就會這樣,你以前沒遇到過?」

  趙麗琴搖搖頭,以前還真不知道這種情況,她把張雪艷的話給聽進去了,腦袋里突然蹦出了一個想法,眼睛就亮了起來,說道:「艷兒,要不這樣,這兩天你幫我去試試,瞧瞧富兒有沒有反應,他平時跟你也挺親近的,不會緊張吧。」

  張雪艷剛才就是那么一說,被趙麗琴的話給嚇了一跳,生怕她是在試探自己,趕緊連連擺手說:「那哪成呢,我可是他娘娘呢,哪有長輩給孩子試這個的,這豈不是亂了么!」

  趙麗琴見張雪艷不答應,立馬就著急起來,說:「我這不是病急亂投醫么,咱還能找誰去試啊,總不能給他找個窯子里的吧,別病沒瞧出來,再把孩子給帶壞了。」

  張雪艷聽趙麗琴把窯姐都說出來了,看來心里真是著急了,她也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心里盤算著要不要當面答應,就算答應了,也不能讓趙麗琴多想,她平時戲弄歸戲弄,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畢竟輩分在這兒擱著呢,對于蕭富張雪艷也只是想想,從沒有付之實際的打算,還是那句話,從內心深處就過不了那一關。

  見張雪艷一直在沉吟不說話,趙麗琴越發的焦急,生怕她再以別的什么理由搪塞自己,于是晃著張雪艷的大腿說:「好姐姐,你就算是幫我這一次吧,要是富兒真有毛病,我得趕緊給他治病去,就這一次,以后絕對不讓你再為難。」

  張雪艷裝出一副苦相,故作艱難的點了下頭,說:「那……行吧,這幾天我找個茬口試試,不管我成不成,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啊,我可怕你將來說我勾引你兒子。」

  張雪艷留了個心眼兒,給趙麗琴提前打好了預防針,因為之前就玩過蕭富的雞巴兩次,以后要是蕭富說漏了嘴,她也好以這個理由搪塞過去,把這話說出來,張雪艷心里面輕松了不少,仿佛是去了一樁心事。

  「不會,不會,咋把話說的這么難聽呢,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咋會說那種話,你抓緊時間,真不行的話,趁著這個暑假,我就帶孩子去看看。」趙麗琴也是長舒一口氣,她已經認定了蕭富是因為自己才沒硬起來,覺得兒子面對張雪艷肯定不會有問題。

  ……

  正在填寫中考志愿的蕭富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導致筆尖有點歪,把字都寫的難看了不少,他不知道自己媽媽跟娘娘正謀劃著要對自己的雞巴下手,擦了擦剛才打哈欠擠出來的眼淚,又開始一筆一劃的開始寫字。

  將自己報考志愿寫完,他輕輕吹了一下剛寫出來的字,想讓紙上的墨水干的更快一些,卻聽到后排傳出一陣嗡嗡的說話聲,報考志愿的地方雖然還是在他班上,但并不是按照原來的位置在坐,因為班里有一小半的人因為各種原因不繼續上學了,教室里的人比平時要少很多,所以學校安排兩三個班合到一起填志愿,反正志愿填完就回家了,坐在哪填都無所謂。

  「你們絕對猜不出來,郭婷婷那個小騷逼還是個白虎,你們知道什么是白虎么?」劉敬平口沫橫飛的在吹噓著,他看了看周圍正在聽他說話的那些同學,十分的得意,在他印象里面,班上的這群窮鬼,連本小黃書都沒看上過幾本,黃色錄像他們聽都沒聽說過,更別說跟女人操逼了,劉敬平自詡在班上是花花公子,可是閱女無數,實際玩過的也就那一兩個小太妹,離花花公子還差的老遠。

  劉敬平看到周圍同學都是一臉的懵逼相,心里面得意的不能行,他雖然鄙視這些同學,但在他們面前吹噓還是能得到不少的滿足感,于是就接著說道:「白虎就是下面沒毛的女人,你們雞巴毛都長出來了吧,嘿!郭婷婷逼上就沒毛,滑溜溜的手感摸著特帶勁兒。」

  「說這么多,你到底操了沒有啊,那種逼操著到底啥感覺啊?」其中一個圍在劉敬平周圍的人好奇的問道,他滿臉都是期待,眼睛在班上的女生中掃了一眼,那種渴望的眼神,幾乎能把所有女生都給扒光。

  劉敬平嘿嘿笑了兩聲,笑容中有些尷尬,高中的那些混混他可是惹不起的,雖然郭婷婷也玩過,但最近郭婷婷跟高中的混混大哥走的很近,都不怎么把他看在眼里,好長時間都沒操過郭婷婷了,但倒驢不倒架,劉敬平怎會在這群窮逼面前丟份兒,繼續說道:「咋沒操過,我操郭婷婷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

  這群人說話聲音雖然不大,但嗡嗡聲還是能很清晰的傳進了蕭富的耳朵里,剛在注意力太過集中,沒聽到,但這會兒放松下來,就把他們的說話聲都聽了個清楚,尤其是聽到劉敬平最后那句話,實在是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自言自語的說道:「他還在穿開襠褲的時候,你雞巴就能硬起來,神人啊!」

  「你瞎嗶嗶什么呢?」蕭富坐的椅子被猛的推了一下,劉敬平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前面坐的是誰,進來后隨便找了位置坐下,他什么都不著急,填寫志愿就是走個形式,填不填都一個樣,高中該去哪上還是去哪上,反正有鈔票在前面開道。

  蕭富不耐煩的扭過去頭,把目光瞪向劉敬平,怒道:「我說啥關你屁事兒,你再給我推一下試試!」

  劉敬平看是蕭富,稍微驚了一下,自從上次找高中混混教訓蕭富沒成功后,他就放棄了跟蕭富的沖突,蘇北也不去想了,反正家里不缺錢,小太妹多的是,他找小太妹操逼也不是難事,只是讓他滿意的著實沒有幾個。

  面對蕭富的挑釁,雖然想怒懟回去,但看看周圍,都是些狐朋狗友,真要是干架,恐怕沒人會幫自己,更何況初中都畢業了,更是難找幫手,他哼了一聲,色厲內荏的指著蕭富說道:「好,你給我等著,這兩天我就給你好看的。」

  蕭富根本不想跟他廢話,反正自己志愿已經填完了,等會兒還要去忙拳皇大賽的事情,沒工夫跟劉敬平在這兒閑扯淡,他甚是輕蔑的瞄了眼劉敬平,沒再多說話,徑直往班主任的辦公室走去,把中招志愿交上去,自己的初中生涯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對于劉敬平,蕭富根本就不在乎,但從他嘴里得知郭婷婷是個白虎,這倒是十分感興趣,在去曲天智那里的公交車上,蕭富一直在想象白虎到底是什么樣子,女人的肉穴他只見過蘇玉芬母女的,娘娘那里也只撇過一眼,好像那里都有毛毛,跟劉敬平所說的光滑無毛好像根本不沾邊,他心里面有些發癢,想要看看那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想了半天,蕭富都想不出來到底該怎樣玩到郭婷婷的小逼,自己又不是混的,好像很難辦到,他想的太過入神,雞巴硬的老高,把大褲衩上都頂出了個帳篷,也沒注意到,更沒有去掩飾,就在那里挺著。

  旁邊坐著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穿著倒是挺時髦,黑絲黑短裙淡粉色緊身上衣,頭發里還插著一副墨鏡,顯得很是洋氣,自從發現蕭富的帳篷后,不時的拿眼睛偷瞄,兩人是并排坐著的,她除非是扭頭去看,否則很難發現蕭富的目光在往哪看,以為身邊這個男孩兒是因為自己才變的這么硬,臉上雖然沒有任何的表情,但心里面卻是得意至極,能把小年輕逗成這個樣子,她覺得自己跟年輕了十幾歲一樣,對自己今天的這套裝扮更是滿意,等回到家,就有了跟老公吹噓的話題。

  旁邊的女人是后來才坐到蕭富身邊的,蕭富剛才根本沒有注意到,當感覺自己小腿上有了些許滑滑的感覺,才把目光投了過去,只見一條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與自己的小腿挨在一起,隨著公交車的晃動,小腿上穿過來輕微的摩擦感,開始只是覺得那條黑絲美腿十分漂亮,并沒多想,可他發現公交車靠站后,那條腿竟然還在摩擦,這讓蕭富開始感覺到不對勁了,明顯是這個黑絲美腿的主人在故意為之。

  蕭富扭頭看了一下身邊的那個女人,發現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褲襠上,他突然知道了緣由所在,趕緊把身體坐直了一些,用書包擋住自己凸起來的地方,把小腿也往里面挪了挪,盡量不跟身邊的這個女人多做身體接觸。

  卻不曾想身邊的女人發現他這種害羞的舉動后,吃吃的輕笑出來,趁著公交車啟動后晃動勁兒比較大,故意把肩膀跟蕭富碰撞到了一起,她眼睛微微斜著,眼角上翹,臉上浮起意味濃濃的笑容。

  身邊這個女人的笑容,把蕭富看到的心里面有些發毛,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他暗想著自己莫非是遇到了女流氓,怎么看著這么邪乎,雖然這女人穿著有些妖艷,但模樣倒是挺漂亮,女人的大致年齡蕭富能猜出來,又覺得這種年紀的女人不像是雞,沒事兒勾引自己干啥。

  想了好一會兒,蕭富都沒想通,他突然感覺到自己腿上多出了一只手,他看了一眼那女人,發現她偷偷伸出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正想躲開,卻感到大腿上有股疼痛感傳了出來,他正想問那女人想干啥,卻見那女人趁著車上雜亂,把頭稍稍偏過來一些,嗔道:「小毛孩子,瞎琢磨什么呢,小心老娘把你毛都給拔光。」

  這個時候公交車又要停靠到站,蕭富發現是自己所要下車的地方,他不知道這個瘋女人究竟要干什么,也不想跟她有過多的糾纏,趕緊抱著自己書包鉆了下去,想要盡快逃離這個瘋女人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