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纏綿

  終于到了新公司開張的日子,我和嘉儀這間蚊型廣告公司,本就無須搞什么慶祝酒會,隨便找個日子開門營業便是,我倆本就這樣想,后來嘉儀忽然和我說,她父親認為新公司開張,便該熱熱鬧鬧,這是一個采頭,決不能省掉。既然她這樣說,我當然不便反對。

  今天是星期天,一般開業慶祝酒會,大多是選擇假日舉行,我們當然也不例外。酒會定在上午十一點開始,可能是心情太興奮吧,今天我絕早起床,披上戰衣(西服)神采飛揚的走出家門。今次請柬雖然發了不少,但像我們這樣的小公司,相信前來的賓客也不會多,這個我倒有自知之明。

  或許是假日不用上班的原故,當我走出升降機時,整條行人通道靜默一片,沒半個人影,我看看腕表,剛好是九點鐘。當我推開公司的玻璃門,發覺嘉儀竟比我還要早,正在和她的好友敏青談話,二人一看見我進來,一齊向我叫了聲早晨!嘉儀道:“你也這么早?”

  我向二人道了早晨后,笑著回答道:“新公司開張,我怎能夠遲過其他人。”

  嘉儀走進茶水間,為我斟了一杯咖啡,她的體貼,實在讓我很舒服。

  我笑向敏青道:“聽嘉儀說曾多次叫你過來幫忙,都被你推辭了,敢情是嫌棄我們這間小公司了!”

  敏青拿起小拳頭,打我一下,笑道:“你拿我開心,非打不可。”

  我笑著假意閃避,說道:“不是嗎,只怪這個世界太現實了!”

  “才不是這樣呢?”

  敏青嘟著小嘴說。

  嘉儀在旁笑道:“你不要這樣說嘛,敏青不答應我是有原因的,自從舊公司阿強和保羅跳槽過來后,老葛就再不肯放人了,敏青曾多次向他辭職,都給他一拖再拖。”

  我點頭道:“這也很難怪老葛,手下一下子便少了四個人,他又怎會不驚。是了,你們看老葛今日會來嗎?”

  敏青道:“我相信會來,老葛這人我最了解,十足是勢利小人,嫌貧愛富,量小氣窄,加上又愛面子,今次見你們自立門戶,他必定會來藉意鄙笑一番。”

  我搖頭一笑:“便由他好了,我們只是一間小公司,給同業看輕是在所難免的了,希望將來做出好成績,能夠吐氣揚眉,我已心滿意足了。”

  “我看好你們,一定會成功的。”

  這時見阿強和保羅推門而入,大家道過早晨,又開始談笑起來。二人在舊公司時,大家都是同一組工作。而阿強更是我多年的最佳拍檔,我倆素來默契十足,今次他答應過來幫忙,的確令公司增加不少實力。說到保羅,他是美術學院畢業,曾經獲得多個公開設計大獎,是個平面設計高手。

  不久志成和依美都來了,我為眾人介紹后,便和他們夫婦走向一旁,便向志成道:“我還道你不會這么早來。”

  “老友公司開張,我當然要早一點來幫忙打點。”

  依美向我使個眼色,望向嘉儀道:“你這個美女伙伴果然不錯,斯文大方,樣子甜美,還有一副好身材!這樣一個絕色俏美人,恐怕不用多時,也難逃你這張狼口。”

  志成和依美都笑起來。

  “不要亂說,人家早就有了男朋友。”

  一說到他男友,才發覺他還沒有來。

  依美斜眼望我一下,調侃道:“男友算是什么,便是有老公,相信給你吃掉也不用抹嘴!”

  她這下語帶雙關,我怎會聽不出。

  酒會的時間漸漸接近,不少花籃也陸續送來,但竹琳和嘉儀的男友始終未出現,我陶出手機,給竹琳電話。竹琳接聽笑道:“我還要一個鐘才能到,你不用心急麻!”

  聽得她這樣說,我隨即放心,知道她起碼不會不到。

  這時看見兩個男人走進來,手上抬著一個巨型祝賀花牌,我上前一看,只見這個大花牌比人還要高,插滿著鮮紅色的玫瑰花,相信不下數百株,而花牌四周的邊緣,圍滿著白色的滿天星,紅白雙襯,當真是又高貴又搶眼。細看之下,原來是竹琳使人送來的,我連忙叫二人放在大門入口,嘉儀在旁問道:“韓竹琳?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是你朋友嗎?”

  我點頭一笑,問她道:“你男朋友呢,怎地還沒看見他?”

  嘉儀道:“他有一點事在身,可能要晚一點。”

  今次的酒會,一切食物和餐具設備,都是委托酒店到場代辦,看看已經準備妥當。距離酒會時間已不到十分鐘,忽聽得外面人聲鼎沸,嘻笑聲亂作一團,接著十多人一涌而進,卻是舊公司的同事們,原來他們早就私下約好,才會一齊到來,唯獨不見了老葛。我和嘉儀立即迎上去,皆因彼此十分熟絡,自然加多幾分親熱。

  眾人手捧酒食,開始邊談邊笑,好不高興。我和嘉儀穿插招呼,過了十一點,賓客也漸漸增多,大多都是我在舊公司時的相熟客戶,真沒想到,他們會如此給我面子,一時間竟讓我有分身不下之感。

  老葛終于來了,我和嘉儀上前招呼,果然如敏青所料,彼此客套幾句,他一開口便道:“今日好熱鬧啊!我這班手下素來愛玩,毫無節制,小心你的大客戶還未到,酒水食物已給這伙小鬼吃清光!”

  我馬上笑道:“老總不要說笑了,我們這些小公司,又有什么大客戶呢!難得今日大家給面子,放懷高興一番,不是很好嗎?”

  老葛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也是,開公司確實不容易呀,手上沒幾個大客戶支持,新公司能撐持一年半載,已是很不錯的了。但國熙你這樣本事,必定沒問題。”

  我越聽越是心頭有氣!好呀,你這個老匹夫,今天是我公司開張的好日子,竟說出這等話!身旁的嘉儀也聽得柳眉相聚,我當下笑道:“老總是廣告界的老行尊,看事自然通透,受教了!”

  便在這時,兩個身穿畢挺西服的中年人走進來,嘉儀一見,連忙走上前去,見他們說了幾句,嘉儀便引著二人走過來,為我和老葛介紹,說道:“這是我的家父,這位是我伯父。”

  接著介紹我和老葛與二人認識,大家彼此交換了名片,寒喧間忽聽老葛笑道:“原來閣下便是锜昌貿易的何展雄先生,真是失敬,失敬!”

  我見老葛看到名片的內容后,嘴臉立時全然大變,變成一副馬屁相,我不由從心里笑出來。

  老葛在廣告行打滾二十多年,雖不曾和嘉儀父親照過相,但锜昌貿易這個名字,他亦早有聽聞,更知是廣告商極想爭取的大客戶。但他萬沒料到,锜昌的董事長,竟然是嘉儀的父親。老葛這個發現,相信再也不敢看輕我和嘉儀的實力了。

  何展雄只向老葛略一點頭,便轉向我笑道:“很高興認識你,嘉儀時常提起你,說你是個很能干的年輕人,現在我看見,也不能不相信她的說話,只是我這個女兒處世不深,打后要麻煩你多多照護她了。”

  “何先生太客氣了,實在不敢當!其實嘉儀比我聰明十倍,處事冷靜,我真的萬萬及不上她才是。”

  何展雄“呵呵”笑起來,望向女兒點點頭。嘉儀登時垂下頭來,不敢和父親目光相接,卻偷偷望了我一眼。

  我回了她一個微笑,目光一轉,忽見一個身穿米色套裝,仙姿玉貌的絕色女子走進來。我猛地眼前一亮,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不是竹琳是誰。只見她身旁還多了一個人,是個年約三十出頭,體態魁梧,濃眉英豪的男子。我向嘉儀的父親和伯父交代一聲,便向竹琳走去。

  場中眾人一看見竹琳,個個都張口瞪望,有些從雜志報章見過竹琳的人,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都想這樣的富家大美女,怎么會在這里出現?

  竹琳一看見我,立即露出一個美得讓人發眩的笑容。我來到她跟前,笑問道:“你終于來了!這位是…”

  我禮貌地望向她身旁的男子。

  竹琳道:“國熙,我來為你介紹,這位就是我的二哥。”

  我一時也難相信,隨即心神一定,和他握手道:“你好,我是羅國熙。”

  “你好,我聽了竹琳的說話,很想認識你。”

  他笑得很有魅力,又讓人有點溫暖的感覺。

  這時依美在志成的陪同下,也來到我們跟前,二人先和家康打了招呼,依美挽住竹琳的手,笑道:“你怎地這時候才到,我還真害怕你不來呢!”

  “還不是二哥,說什么要先見一個客人,這有什么辦法。”

  我向家康道:“真不好意思,要你百忙中還要前來這里。”

  “不打緊,不用和我客氣!咦,這里的裝飾也很不錯,很有設計品味。”

  家康這句話,讓人感到非常誠懇,全無半點言不由衷之意。

  “過獎了!”

  我回了一句,便招呼他們和嘉儀見面。當我說出這位是韓家康先生時,不但嘉儀為之錯愕,她的父親和伯父,還有老葛,全都呆了一呆。何展雄和她伯父都是生意人,當家康進來了,二人還沒有留意,在我介紹下,看清楚眼前之人,果然就是那個世界年輕富豪韓家康,確教眾人一個驚喜。

  這時嘉儀突然道:“國熙,我想起了,原來那個…”

  說到這里,忽覺自己太失態了,忙不敢再說下去,一張俏臉,脹紅得像柿子似的。

  我笑著道:“沒錯,那個大花牌,是韓先生的妹妹韓竹琳小姐送來的。”

  竹琳雖不是明星,但竹琳和卓建的婚禮,傳媒曾廣大報導,這個當今富豪界的大美女,相信知道的人也不少,我豈敢不慎思慎言。

  竹琳走到嘉儀的身邊,握住她的手道:“原來你就是國熙的拍檔,真的很高興認識你呀。我和國熙是好朋友,我也叫你嘉儀好嗎?”

  嘉儀向她點點頭,何展雄看見,顯得非常高興,而竹琳的二哥也很平易近人,全無半點富豪架子,同樣和眾人有說有笑。

  這時的老葛,當真是五體投地,不但是何展雄,便連世界富豪也在這里出現,他禁不住往門口望去,心里暗想,不知比爾蓋茨是否也會來!

  彼此交談之際,我發覺嘉儀不停望向大門,充滿盼望之色,方想起她的男朋友還沒來,我瞧瞧時間,已經超過十二點了。

  直到下午,賓客也開始陸續離去,便連志成和依美都說有事。待得志成離去后,竹琳笑著和我道:“時間已不早了,大家一起吃午飯好嗎?”

  家康同時接口道:“不知大家肯不肯賞面子?”

  我禮貌回道:“先多謝了,這里還有很多事情要我打理,實在無法離開,下次如何?”

  家康親熱地拍著我肩膀道:“既然這樣,我也不勉強了,找天和竹琳一起來我處,大家吃頓飯。”

  “好的,一定會到。”

  我和他握了握手。

  何展雄也識趣地說有事在身,而老葛也說要離去,我和嘉儀送各人出門,竹琳悄悄在我身邊道:“給我電話。”

  我點了點頭。

  看著眾人進入升降機,我和嘉儀才返回公司,嘉儀問道:“看你和韓小姐很熟絡,認識很久了嗎?”

  “嗯!也不是很久,但很談得來。”

  我接著問道:“你男朋友還沒來,給他一個電話吧。”

  嘉儀搖著頭,卻一聲不響。我感覺到嘉儀心中的不快,便不再問下去。

  保羅走過來道:“酒會的食物可以撤去嗎?”

  我道:“多待一會吧,嘉儀還有朋友來。”

  “不用了!”

  嘉儀連忙道:“看情形他可能有要事,相信不會來了。”

  “還是等待多一會再撤去吧。”

  我轉向保羅道:“今日辛苦你和阿強了,明天開始,這里便正式辦公,打后大家要努力啊。”

  阿強剛從洗手間出來,笑道:“這個當然,我們可不能讓老葛看輕。”

  保羅道:“既然沒其他事情,我和阿強另有節目,想先行離去。”

  我點頭道:“好的,明天見!”

  待得二人離開,我和嘉儀開始將辦公室收拾干凈,兩小時過去,還是不見嘉儀的男友朋,我也知他不會來了,便吩咐酒店的員工撤去食物離開,我把辦公室大門關上,向嘉儀道:“剛才我們只顧招呼賓客,還沒吃過東西,倒不如先去吃點東西好嗎?”

  嘉儀坐在辦公椅上,雙手支腮,搖了搖頭:“我不餓,你自己去吃吧。”

  “你還在這里等男朋友?”

  “不!”

  嘉儀聽后,雙眼忽地一紅,站起身匆匆走進洗手間,我見著也呆在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我坐著等了十多分鐘,依然不見她出來,心里確實有點擔心,便過去敲了幾下門,卻沒有回應,留心細聽,隱約傳來嘉儀的哭泣聲,我連忙問道:“嘉儀,你沒有事吧?”

  但始終不見回答,我再敲門,沒多久洗手間門打開,嘉儀低垂著頭輕聲道:“我…沒有事!”

  “這樣就好!”

  我不知她和男友的前因后果,卻又不便開聲問嘉儀,當真是勸說無門。我見她心情慢慢平復過來,才道:“我雖然不知你和男友的事,但男女之間鬧磨擦,也是很平常的事,俗話說得好:“一爭兩丑,一讓兩有”大家互讓一步,事情才能圓滿解決。”

  嘉儀聽見又“哇”一聲撲到我身上來,在我懷里哭將起來。這一回我可真的呆住了,立時手足無措,只好輕輕把她擁住,只覺胸前一團飽滿柔軟的好物,緊緊壓在我胸膛,加上嘉儀自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不禁令我為之一蕩。而在這關節上,下身那不爭氣的家伙,竟然蠢蠢欲動,慢慢硬起來!

  目下的環境,我實在不想讓大家尷尬,生怕嘉儀誤會我藉機行兇,不由強自死忍,奈何我越是忍,肉棒越是不聽使喚,終于硬硬的抵住嘉儀的恥部。

  我開始感到渾身不自在,想放開她,又覺不好,若不放開,又怕彼此尷尬。而懷里的嘉儀,卻不停地啜泣,哭得肩顫背抖,好不凄涼!最要命的是,她越哭得厲害,便抱得我越緊,教我單憑胸口的壓力,便曉得她是如何堅挺飽滿。

  說句老實話,嘉儀確是一個少見的大美人,樣貌雖然稍遜竹琳,但比之依美,還真要漂亮幾分!加上她那清雅絕俗、嫵媚嬌怯的樣子,實教任何男子心搖欲動。

  這樣的一個美人兒,若非知她性子內向,偏愛沉靜,容易羞怯,亦明白這種類型的女子,必定貞風亮節,操守高潔,決不像那些易上易落的一般女子,這才教我可看而不敢動,再知她已有了親密的男朋友,就更不敢對她亂來。若不是這樣,在舊公司時,我早就向她發動追求攻勢了。

  嘉儀在我懷中只顧著哭,而我原始的欲火,兀自不住上升,胯里的陽具,已整根硬如鋼鐵似的,我相信嘉儀必定感受得到,但卻也奇怪,嘉儀竟沒有離開我身體之意,還有點不耐的輕輕移動腰臀,害得我更感難受!

  我自知再難控制自己了,相信只要小小的火花,便會立即把我燃燒起來。便在此時,嘉儀開始緩緩平靜,似乎發覺自己的失態,輕手想把我推開,但我就像失了魂似的,雙手仍是牢牢抱住她腰肢,嘉儀抬起頭來,仰起她那迷人的俏臉望住我:“國…熙!對不起…”

  我低頭望著她水珠滿眶的羞顏,當真是梨花雨帶,更添嘉儀的怯弱美姿,我一時也望得癡了,竟不自覺地低下頭去,在她眼蓋吻了一下。嘉儀立即閉上眼睛,身子微微一顫。我一吻完,嘴唇像失控似的貼上她香唇,嘉儀沒有熱情的回應,也沒有移開。我含住她的下唇,嗄聲道:“你好美…”

  我發覺自己的聲音變得異常粗重。

  嘉儀的櫻唇動了一動,男人的熱情鼻息,早已將她薰得迷迷醉醉,加上她是過來人,下身的碩大壓逼,更使她漸漸進人眼迷心蕩的境界。我雙唇只稍加挑逗,她便著了魔似的,顫抖的櫻唇徐徐開啟,我用舌尖穿過雪白的門牙,終于碰到她香噴噴的舌頭。嘉儀的玉手不再推拒,輕輕攀住我的腰肢。

  我追捕著她的丁香小舌,終于讓我含住了舌尖,吸吮一會,嘉儀已忘情地全送到我口中,雙手開始把我越抱越緊。我固定著她的頭,打算用熱情將她融化,果然得償所愿,嘉儀熱情而迷醉的回應,讓我倆再無暇思索任何事,只顧著追尋更愉悅的滿足。

  嘉儀沉重的嬌喘聲,讓我知道她漸漸進入狀況,她先前的心慌迷亂,也開始離她而去,變得熱情如火。而我的自制力,也同樣開始消失。

  我的右手緩慢地移動,終于蓋上她一邊乳房,嘉儀在我懷里輕顫,沒有開聲阻止,這使我略感安心。雖然隔著重重的衣衫,但我依然感受到她的美好,她的豐滿,竟超出我視覺上的遐思。我顯然感到不滿足,開始解開她外套的鈕扣,一顆,兩顆,解開第三顆后,她的外套再無險可守,輕易地讓我雙手穿進外套里。

  嘉儀里面是件白色的薄薄絲質襯衣,我見她沒有抗拒,便一面和她深吻,一面更進一步,去解她襯衣的扣子。這時的嘉儀顯得有些不安,扭動一下身軀,她又想阻止,但又覺不舍,正在天人交戰,我知時機一去即逝,還沒把扣子全部解開,大手已把一只豐乳握住。

  “嗯!熙…”

  她的低鳴,幾欲不聞,雙手箍得更緊,一對美目始終不敢睜開。我五指牢牢抓住一團美肉,方發覺她比竹琳還要豐滿。我輕捏幾下,摸到她前開式的胸罩扣子,雙指輕按,“啪”的一聲,胸罩倏地往兩旁分開。

  “不…國熙…”

  她突然張開眼睛,滿目柔情的看著我。當她一只美乳落入我手中時,嘉儀立時張圓小嘴,一臉迷茫,我不失時機,忙湊頭將小嘴堵往。

  手上這只豐乳,當真是美得難以形容,不但嫩滑如絲,且豐厚碩美,堅挺聳峙,才把玩片刻,敏感的乳頭隨即怒突而起,緊緊抵住手掌心。我一搓一揉,越玩越感興奮,肉棒硬得卜卜亂跳。而懷中的嘉儀,雙頰已紅得發燒,閉著眼睛享受我給予的溫柔。

  我倆的熱吻,不停驅動彼此的情欲。我徐徐抽離口唇,凝視她的俏臉,越看越覺她可愛動人,越是漂亮無瑕,不禁衷心說道:“嘉儀,你真的很美!”

  由衷的贊美,甜絲絲的使她非常受用,慢慢張開了眼睛,我真誠的眼神,使她忘卻了羞澀,踮高腳跟主動湊上小嘴,我自然不會讓她失望,這一次熱吻,比之剛才更趨瘋狂。兩根舌頭,便像一刻也不想分離,你來我往,盡情吸取對方的甜蜜。

  我弄完左乳,又移至右乳,均勻的雙乳,不住在我掌中變形。嘉儀亦忘我地挺胸相就。我俏皮地用指縫夾住她乳頭,輕輕拉扯,嘉儀抵受不住這快樂的折磨,突然“啊”的一聲,在我口里叫起來,接著身子不停地顫動,一下一下的抽搐著,我知她是要高潮了,便加緊手上動作,盡情挑逗她,果然見她用力抱住我,下身不停往我身上擠,直到她緩緩靜止,我才在她耳邊道:“舒服嗎?”

  嘉儀把頭藏在我頸側,不敢抬頭望我,更沒有答我的話,我知他面薄靦腆,也不敢逼迫。嘉儀突然抬起頭,眨動著那對長長的睫毛,紅著臉道:“我…我想去洗手間。”

  我實在不想放開她,但看見她那懇求的眼神,我還是心軟了。

  嘉儀連忙背過身子,拉好前襟的衣衫,便走進洗手間。我的欲火依然未退,還懷念著適才的美妙感覺,心里也不由有點妒忌嘉儀的男朋友。我望向洗手間的門,知道嘉儀肯定在清理胯間的淫水,十多分鐘后,才見嘉儀紅著臉蛋走出來。我一見她,便訥訥的道:“嘉儀,剛…剛才我…”

  嘉儀朝我搖了搖頭,阻止我說下去,臉上浮起一個羞澀的微笑,柔聲道:“你不是想吃東西嗎?我們走吧。”

  我只好點頭,但看見嘉儀無喜無憂的表情,實教我不知她在想什么,更無法肯定,我倆是否會有更進一步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