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嬌艷女將(2)

  “砰砰”的幾聲脆響,我的掌風已經碰到了那凌厲而至的長槍,我第一式只是虛幻,沒有想到這個小潑皮娘竟然如此的兇狠,一槍使出,根本就是不余地,簡直就想當寡婦了,哦,忘了,這丫的還不是我的女人。

  雖然是云柔被公認的第一高手,但女人的心就是這樣,因為被女皇冷落,風飄飄心里要說不氣也不盡然,看樣子空有第一高手的武技,但是那少女特有的心性,好奇爭勝的性格更是表現突出,在艷絕大陸,男兒都是無能的代名詞,沒有任何人明白,在體力上,女人永遠都是弱者。

  “怎么樣,風將軍,我可是要揭開你的面紗了。”

  身形如電般的退開,那一式當成了一個見面禮,此刻腳粘在那軍旗豎長上面,隨風飄動,模樣與身態有著說不出的瀟灑從容,配著招版式的色狼俊逸模樣,動撼著所有可以看到我的女兵。

  連那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花月也被迷得色光連連,此刻也忘記了要出手救援了,不過看著這些女人的眼神,我還真是有些害怕了,原來女人也可以這么色狼的,難怪這個世道女流氓越來越多了。

  一式輕過,那風飄飄就已經體會到那種深不可測的力量,以一個武者的天生敏銳,她已經知道眼前的男子確是不可貌像,銀槍微抖,蕩出一圈真氣的水紋,以她為中心的三層氣盾已經形成了實質。

  她是云柔的戰神,她是云柔的第一高手,她不可以敗,即使要敗,她也不能敗在這個色狼將軍的手里,那會是風家的恥辱。

  這一次她失去了往日的從容,不再等著別人進攻,玉腿在馬鞍鐵踏一使勁,一輪銀槍光芒已經狂爆的散開,從那佇立不動的女兵頭上飛起,如映日的一只鳳凰,朝歌如仙般然然蕩漾,那身姿,那妙漫的春色,幾乎已經把我包圍。

  如果不是臉上凌風如刀割般的疼痛,我可能已經被迷惑的失魂了,配著那旗桿的彈性,我已經如飛龍騰起,駕御著創神真訣的無邊神力,大喝一聲:“降龍十八掌!”

  汗啊,沒有招名,我都把前世的經典招式用了出來。

  不過想想也算對這風飄飄客氣了,沒有用那招“乳爪咸豬手”不過這小娘們的騰空飛躍武功還真是不錯,不愧是風家的人,對風元素有著一種最親密的融合,真如她名字一樣,在風中飄飄如彩蝶飛舞,連那威嚴的甲衣,穿在她的身上也變成了一種最動人的風景。

  降龍十八掌,在空中響了“劈吧”的作響,把風飄飄凝聚的元素全部被擊潰,沒有風元素的護借,她的身影果然馬上失去平衡,只得把手中的銀槍揮成了如飛輪一般的阻止頓失的力道。

  我當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再說了這種比試又不是拼命,看著風飄飄冷霜的半邊秀靨含恨的目光,的確也不能讓她太難看,身形在意思之潮的帶動下,瞬間失去了影蹤,在這二萬人的眼中消失了。

  那風飄飄暗叫一聲不妙,她也沒有想到,一向聽話的風元素竟然也有失靈的一天,這一刻她有些后悔不該強忍不住的騰上半空與這男人比試,但這會兒也沒有后悔藥吃了,感受到那暗涌的侵蝕,她手中的銀槍變了,微微的轉身,一記無比兇狠而蹊徑回馬槍電射破空而鳴。

  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女人竟然憑著女的自覺,可以找到我的身影,但是看著女將的爆發氣勢,所有熟悉的人都明白,這一次女將是真的發怒了,而且是怒不可抑。

  但是可惜,我的手動了,順著那銀槍,滑勢瞬進,如風般的輕柔,或者說比風更快,風飄飄只是感受到一陣風在臉上吹過,一切的禁固都已經變成空,她郁悶的動作,又恢復了從容與瀟灑。

  “啊,將軍的面具!”

  “將軍好美!”

  本來靜如淵的二萬士兵終于迎著旭日,看到了神秘莫測的將軍臉龐,眉目清鮮,彎彎成河,那一雙星眸,冷淡寒冰,嫣紅的小嘴此刻微微的顫抖,伴著那種格外高雅的氣質,整個人已經有了媚與純的融合,誘人無限。

  風飄飄心里一驚,手在臉上一捂,頓時臉色大變,羞憤的表情連連幻化,那模樣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明明是一個青春的無敵美少女,娘的,偏偏裝成個老巫婆的樣子,這又何必了。

  我也有些看呆了,先前已經肯定這個女人是艷色女將,但是容顏展露,我才知道,剛才的想象根本就無法與現實重合,她的美麗可以說已經超出我的想象。

  “我、我輸了。”

  哀怨而傷憐,風飄飄這才明白什么是宿命,她竟然被這樣一個色狼痞子被選中了,既然心里在無限的悲愁,但是有著尊嚴,輸就是輸了,從她十二歲開始,整整已經六年了,從來沒有人看到過她的模樣,本來以為這一生都無法有這種機會,但現在擁有了,也不是她所想要的,這個男人并不像是頂天立地的英雄。

  韁繩用力一拉,駿馬前蹄躍起,那風飄飄已經轉身離去,我發現她似乎淺流晶瑩的眼眶,心里有些不忍,正待叫喚,只見她玉手一動,一抹黑色的異物已經急飛過來,接起來一看,卻原來是一柄令符。

  “老公,太好了,這是京統軍的兵符,現在你可是柔城真正最大的大將軍了。”

  也不知為了得到這枚兵符而高興,還是為剛才的比試而愉悅,反正這小丫的女人比我可高興多了,也不想想把那么漂亮的女人弄哭了,我的心情好個屁。

  令符一舉,全軍響應,“狼將軍,狼將軍……”

  的叫個不停,兵符是軍隊身份的象征,在前線士兵只認兵符,不認圣喻,這是歷來的傳統,現在風飄飄拋出令符,那就表示這京統二萬大軍以前就由我管制了。

  接下來,我這個軍事盲在花月的指導下,開了第一次見會,就是與京統軍高級的將領見個面,告知她們目前的困難與任務,當然這些都由花月代勞了,而我只是賊眼亂瞄,搜尋那些特別具有姿色的女將領,暫時把那缺勤的風飄飄忘記了。

  連老子開會,你都敢缺席,以后有你小娘們受的,這找碴的事,可是我戰狼的強項,以前看到不順眼的人想動手揍人,我都會先找他的碴子。

  “狼將軍,云音并肩王,十萬大軍經過這數年來的精心訓練,已非當初的散勇,以我們柔城目前的兵力,很難與她相抗衡,不如退至柔城,憑借柔城最固有的城池堅守,或者可以等到援兵的到來。”

  一個準將已經越眾而出,站到我的面前。

  就是這個女人,我早就有了細看之心,雖然這里十多個女將,但是卻只有這個是最引人注目的,連那扶在腰間配劍的手,都顯得格外的凝脂白玉,此刻上前,那股淡淡的清香更是誘得我失魂,這種香味我太熟悉了,那根本就是處子的天生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