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九章、3

  且說東京第一美婦林沖娘子張若貞被逼無奈,夜入太尉府為高衙內治那不泄之癥,卻正中那淫徒的苦肉計!若貞為讓他早早病愈了事,只得忍住羞辱,同意與他賭賽三場,不想三場皆輸,二度失身于那淫徒。

  她貞潔已然不保,內心雖深愧于丈夫林沖,只因有約在先,為求來日無憂,便虛與委蛇,逢場作戲,淫聲浪語相合,與高衙內共試‘云雨二十四式’。

  若貞房事綿弱,不知抵御,被他跨下巨物肏得高潮迭起,每試一式,便大丟一回。她飽嘗那驢般行貨,終享房事之樂,竟食髓知味,假戲成真,與那淫徒媾合得相得益彰,雙雙快活得有如神仙!

  倆人已試過十式,尚有十四式未試,待試完‘顛鸞搗鳳’,那登徒子竟使出自創的‘倒抱鳳身’,前胸貼她后背,提起一雙大腿,將她凌空抱將起來。高衙內凌空倒抱香軀,雙手提放不休,一邊抽送,一邊向那大床緩緩走去。他淫興高亢之極,見燭火將熄,便喚宛兒入內更燭。

  若貞又羞又氣,待要拒宛兒入屋,卻見她已然在旁更燭窺春,一臉竊笑之意。她往常與林沖歡好時,從未有三人在場,如今這顛尿般丑陋交合姿態竟被人看視,羞急之間,嬌軀更是軟作一癱泥,俏臉酡紅如棗,忙雙手捂住豐乳,咬緊牙關,強忍不發出春吟之聲。

  宛兒雙眼盯著倆人交合之處,嬌笑道:「娘子端的美若虞姬,這般羞態,我見尤憐呢。我家衙內好大行貨,床技更是天下無雙無對。小奴多次服侍衙內與多女共歡,從未見他使出這等姿態。這紅燭需燃一個時辰方換一次,娘子與衙內歡好這么久,可見深得衙內寵愛,當真好有福氣,實不必怕羞喃!」

  若貞頓覺羞氣難堪,緊張之際,不由全身痙顫,羞處夾縮,春液更是亂涌。又見宛兒緊盯自己下體,卻不知如何遮擋交合羞處,只得羞閉鳳目,雙手捂實豐乳,將軟軀窩在男人懷中,死咬著下唇,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那高衙內見她羞成這般,不由大樂,一邊提著她那雙雪腿抽送羞穴,一邊笑道:「宛兒所言甚是,本爺愛娘子極深,娘子水這般多,顯是爽極,便只管叫出聲來,何必害羞。」

  若貞聽言羞得欲尋縫鉆,下體卻被那巨物抽送的充實無比,又知羞穴被那巨物撐爆的丑態正被宛兒看視,這番刺激,卻讓高潮隨心而至,她不由將臻首一撇,‘呃呃呃’悶啍數聲,竟當著宛兒之面,‘撲漱漱’大丟一回陰精。

  宛兒見那白沬般陰水涌滿衙內那巨棒,捂笑嘴道:「娘子春液盡獻衙內,當真爽極。我家衙內尚有頗多手段未使,今夜春宵,娘子當與衙內盡興享樂才是!」言罷便于一邊嘻笑,一邊換燭。

  此時高衙內仍倒抱鳳身抽送,將到床邊之時,房外滾雷聲仍如擊鼓般響個不停,倆人微顛輕顫,下體竟一刻不離,輕抽慢送之際,受那雷聲鼓動,竟都有些耐不住性了。

  若貞早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便顧不得宛兒在旁,粉頸后靠男肩,羞處尤自輕套那根巨棒,只覺飽脹充實之極。高衙內又提送了半柱香時間,她被這顛尿般丑陋的云雨姿態弄得實是難堪,鳳穴止不住出水,又臨高潮。聽到男人呼吸緊促,顯是想要大抽大送一番,便帖耳嬌聲道:「衙內抱得奴家久了……忍得難受……不如喚宛兒出屋……快些上床……且換一式……奴家應承便是……」

  高衙內此番費盡心機,終得此絕代佳人,雖已試過十式,仍不心滿,巨物正硬脹難當!他蠻力雖大,卻也想上床享受肉身,不由一邊抽送,一邊淫笑道:「宛兒早已出去了。娘子想換哪式,且說來聽聽?」

  若貞正自心急,嬌羞之下,不由夾緊鳳穴,也不及多想,忙道:「……便……便換那‘丹鳳朝陽’……」

  高衙內恣意抽送,淫笑道:「這‘丹鳳朝陽’,形式‘癡漢推車’,卻比那‘癡漢推車’,霸道多了。娘子上床便要試這式,想是也忍得久了。娘子,這張大床之上,我肏女早不下百人,次次均是與數女共寢,無一不是盡享極樂。今夜只肏娘子一女,可知本爺愛娘子極深,何愁不教娘子舒服死去活來?娘子上床后只顧高聲浪叫,林沖又不在此間,無人敢管!本爺包讓娘子春宵盡歡!快活成仙!」

  若貞聽他在這淫床上增與多女共歡,今夜只與她一人交歡,羞得香身現紅,想到林沖,心中默念:「官人,衙內太過厲害,久不泄身,便是多女齊上,也奈何他不得,何況奴家一人。便讓我放縱一回,放縱一回吧!」正想間,高衙內已將她抱上大床跪好,卻不抽出巨棒,強令她自行演示此式。若貞無奈,只得學那書中姿態,右腿單膝跪于床上,上身倒拱,右肩著床,左手支著左膝,臻首倒著向后望去:只見高衙內早已坐于肥臀之上,那神物從上至下,深深頂入鳳宮,有如搗入心肺一般!她這一倒望,便能將男人肏穴之景,盡收于眼。

  這式實是難堪之極!她羞氣之下,淫水狂涌,適才已近巔峰,此番更是難耐,不由浪嗔道:「衙內……試已擺好……便……便請快些……奴家……實是難耐……那里好脹……好癢……衙內……求您快些……」

  高衙內巨棒被鳳穴淫水泡得如入溫泉一般,也是忍得難受,當即坐實肥臀,扭了扭腰,實然輕站猛坐,如搗蒜般,大抽大送起來,頓時房中‘咕嘰’之聲大作。

  若貞何曾擺過這等丑陋姿態,頓時羞愧難言,鳳穴緊縮之際,卻抵擋不住那巔峰,口中浪嗔道:「呃呃……衙內……這式……太過霸道……奴家……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奴家又輸……啊啊啊……呃呃呃……要丟……呃呃呃……要丟了……」

  也才數十抽,若貞便又大丟一回!高衙內抽得大爽,口中淫叫道:「娘子既輸,便換‘如鯁在喉’!」言罷,仍不抽出巨物,借著前式之姿,令她雙肩著床,雙手倒掰一雙小腿,肥臀沖天高高翹起。

  這‘如鯁在喉’更是霸道之極,男子勿需抽送,只將巨物插在女子鳳穴中支撐住身體,輕扭屁股旋轉研磨深入女子體內的巨物。女子需用雙肩之力支撐住倆人身體,用屁股承受男子重量。臻首向上倒望,便能瞧見雙方下體接合狀。由于不做抽送,雙方均癢到極致,故名‘如鯁在喉’。

  此時若貞咬緊牙關,雙手掰住雙腿,拼命用雙肩支住倆人身體,羞目向上瞧去:只見高衙內壓于自己肥臀之上,巨物盡根深入鳳穴,正自旋轉研磨鳳宮。那巨物研磨深宮之時,不知使何法術,竟時而膨脹,時而收縮,令鳳穴時而爆脹欲裂,時而緊咬棒身。她何曾受過這般床技,當即浪叫道:「衙內……您竟這般厲害……莫再折磨奴家……奴家那屄……快要癢死……衙內快給奴家爽快……呃呃……受不了了……奴家身子……支不住了……就要倒了……呃呃……好難受……好難受……」

  高衙內玩得興起,聽她叫出‘屄’字,興奮不已,也叫道:「娘子生得好屄,你那‘含苞春芽’,觸得本爺好生舒服!你那‘羊腸小道’,抓得我那活兒極緊。娘子且支住身子,這‘如鯁在喉’,便是這般玩法,無需抽送!」言罷,又深旋那巨物數十圈。

  若貞哪里還能忍住,只覺深宮內處處癢到極致,眼中又盡瞧他磨穴之姿,羞亂之間,深宮陣陣痙攣,不由又在浪叫聲中大丟一回。

  高衙內見她丟得快要昏撅,突然一壓肥臀,抽出那淋漓漓的巨物,淫笑道:「娘子又輸,便換那‘移花接木’!」

  言罷也不容她應允,令她雙腿跪好,自己則坐在床上,巨棒對準風穴入口,雙手一拉纖腰,若貞此時已無分毫力氣,頓時屁股向后急坐而下,這下體內春水頓愛擠壓,只聽‘撲哧’一聲,鳳穴竟將那巨物盡根坐入深宮!這般陡然間盡根坐入,頓時令若貞張大小嘴‘呃’得悶哼一聲,又丟一回!

  高衙內道:「這便是‘移花接木’了,娘子又丟,便與我使那‘翻云覆雨’!」言罷便即躺于床上,稍做休整,任她自套肥臀。

  若貞深宮突被填滿,適才又受那‘如鯁在喉’折磨,也急待尋歡,忙抖擻精神,奮起力氣,雙手自捧大奶,倒坐在男人跨間,屁股一上一下,一邊急套巨棒,一邊浪吟起來。

  如此便是五百抽,若貞又連丟兩回。高衙內也歇息爽了,察她套得脫力,終于坐起身子,雙手探出,從背后握實那對飽脹大奶。見她一身香汗,不由貼耳輕聲道:「娘子又輸,也有些累了,再換何式?」

  若貞見他溫柔,心中也自有些感激,便背靠于他懷中,喘了幾口嬌氣,嗔道:「奴家確實累了……衙內……便換那‘授人以柄’如何?……只是衙內手中無柄……便……便用那活兒做柄如何?」

  高衙內喜道:「娘子深得我心,我也實不愿與娘子分離,如此最好!」

  若貞扭過頭去,鳳目含嗔瞧他,羞道:「衙內,奴家今晚,可如你意否?」

  高衙內輕吻芳唇,淫淫笑道:「今夜肏得娘子,端的大爽,娘子盡如我意!」

  若貞蚊聲羞道:「即如此,還望衙內爽出后,信守諾……」還未說完,小嘴突被高衙內吻住,倆人又激吻一處。

  若貞粉臀扭擺,以那巨物作柄,圈磨起來。倆人輕搖慢扭,一邊激吻,一邊使那‘授人以柄’。

  待使完這式,倆人又先后試了‘懷中攬月’、‘牽腸掛肚’、‘橫槍架梁’、‘水乳交融’、‘靈猴上樹’、‘陽升陰沉’、‘涌泉相報’。

  七式之中,‘懷中攬月’需男子跪坐于床上,女子坐于男子跨間,雙手向后支住床面,套動肥臀即可。倆人試了五百抽,若貞連丟兩回。

  ‘牽腸掛肚’則要難些,男子仍跪坐于床上,女子需坐于男子跨間,抓住男子雙手做為支撐套臀,如掛在男子跨間一般。這式全憑女子主動方能支住身子。若貞只兩百抽,便告認輸。

  那‘橫槍架梁’,高衙內在陸家時便強行在若貞身上試過,又試三百抽,此間不再贅述。

  ‘水乳交融’最為輕松,男上女下,乃世間男女云雨慣用姿態。林沖平時便對若貞常用此式,但未得要領,反不如高衙內與若貞這般水乳交融了。高衙內將她壓倒身下,若貞雙倆纏緊男子屁股,倆人抵死抱在一起,一邊熱吻,一邊使這式。這式最為親密,高衙內連試了近千抽,若貞大丟三回,倆人便換‘靈猴上樹’。

  七式中,‘靈猴上樹’最為艱難。男子需右腿直立,高抬左腿。女子爬到男子左腿之上,雙手雙腿夾抱著男子左腿,羞處套入那巨物,自行套動肥臀。這式需男子練過武功才成,否則無法立穩身子,更無法靠左腿之力吊住女子身子。

  高衙內雖一身蠻力,但只會些花拳秀腿,哪能使得這式,當下便將左腿架于床梁之上,這才支穩身子,強令若貞爬上。

  若貞此時已被肏得周身乏力,只得勉強爬上男人左腿,自行將巨物套入,如掛在高衙內腿上一只小猴一般。

  這式丑陋之極,淫蕩之處,僅次于‘天處飛仙’,若貞不久便丟個干干凈凈,又換‘陽升陰沉’。

  ‘陽升陰沉’較為霸道,需女子平躺于床上,將雙腿抬至與身體平行,男子壓于女子雙腿之上,陽具從上向下直入深宮抽送,這式插得最深!高衙內只三百抽,若貞便即求饒告輸。

  ‘涌泉相報’則需女子側身躺于床上,將右腿架于男子肩上,分開雙腿與男子交合,男人坐于女子左腿上,也是交歡常用云雨姿態。

  只見高衙內使出這式后,一邊抽送,一邊親吻香足,一邊淫笑道:「本爺使這‘涌泉相報’,娘子可知我意?」

  若貞嬌喘不迭,知他心意,不由羞聲喘吟道:「呃呃……衙內那日……為了奴家……呃呃……強自忍住……不到那爽處……奴家知道衙內那日……實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當……涌泉相報……還衙內那日……守陽之德……呃呃呃……」

  若貞有心回報他那日強忍不泄之恩,當真‘涌泉相報’,舍命讓他試了上千抽,大丟數回。

  待使完‘涌泉相報’,若貞那妙處早成漿壇,全是陰精!高衙內那巨棒如泡瓊漿,早爽得酥麻,只覺精管大動,陽精就要爽出,忙強咬舌根,精關嚴防死守。待若貞再丟一回后,見她軟如棉花,已無力再戰,便抽出巨棒,使那‘巡游探秘’,右手輕撫鳳穴。

  高衙內只覺她那羞處軟肉雖已被肏得紅腫濕滑不堪,狼藉一片,但鳳穴卻有如鮮艷牡丹般誘人,心中猛想起一人:「那太師的小妾李貞蕓,也如林娘子般美貌絕倫,其風情萬種,實不輸于任何美婦!若有朝一日,能肏得李貞蕓身子,再同享張李二女肉身,此生無憾!只可惜她是太師女眷!」想時,又覺肉棒大動。

  他今日玩得太久,不覺之間,已過子時,竟連肏了林娘子兩個多時辰,加上酉時先肏若蕓一個時辰,實已玩得盡興。那巨物今日始終在巔峰處游走,弄得精管欲裂般舒服,也該大爽爆泄一回,了此心愿!忽見若貞那菊花后宮一張一合,可愛之急,不由輕撫菊花,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要了她的后宮,待肏夠屁眼后,再在她屄內大爽而出,方才功德圓滿!」

  想罷,輕拍肥臀,淫笑道:「今夜已享盡平生未有之樂,娘子且趴跪于床,待我使那‘癡漢推車’,大爽而出如何?」

  若貞怎知他心中邪惡念頭,不知是計。她今夜早被肏得貞心俱碎,只求他早些泄陽,聽他想要爽出,忙翻過香軀,跪趴床上,將個肥臀高聳于后,嬌喘道:「衙內……奴家實是承受不住……奴家今夜定要衙內到那爽處,但求衙內……快些爽出……奴家……感激不盡……」

  高衙內跪在她身后,用力掰開肥臀,見那只容一指的小巧屁眼粉嫩可愛之極,顯未受用過,仍是處子之地,哪里還忍受得住,巨物如利槍一般,突然沖那屁眼猛插下來!

  若貞突覺屁眼撕裂般劇痛,忙叫道:「衙內,錯了!不是那里!」

  高衙內淫笑道:「錯不了,正是那里!我已肏了娘子兩個時辰,享盡娘子美屄,待我用過娘子后宮,再在娘子美屄內爽出!」言罷不由分說,又是一陣猛插,怎奈他那活兒實是太過粗大,已經數個時辰肏穴,早腫如巨杵,一時怎插得進去!

  若貞花容失色,想到那日窺見親妹屁眼被他肏入之景,更是心驚膽寒,肥臀亂搖,想擺脫那巨棒,急道:「衙內……使不得……那里……那里從未有人碰過……是……是留給我家宮人的!」原來自陸府窺春之后,她心中便暗許一愿,早晚要將屁眼獻于林沖,不想今日卻有此劫!

  高衙內那容她反抗,雙手壓實肥臀,不讓它亂晃,巨棒用力狂插,口中淫叫道:「如此最好!正要替娘子后宮開苞!」

  若貞早被他肏得全身軟綿,實無半分反抗之力,不由痛哭道:「衙內……使不得……饒了奴家……饒了奴家!」

  高衙內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后宮開苞之后,便知此處之樂!」言罷用力掰開臀瓣,屁股急插,大如人拳的龜頭已插入寸許,將她屁眼大大分開!

  若貞只覺屁眼已然裂開,肛腔就要不保,她將眼一閉,心中直想:「完了!今夜全完了!」一時間黯然神傷,幾乎昏倒。

  在此千鈞一發之際,忽聽房外雷雨聲中,大門鎖開,一女子頂風冒雨,掀門闖入,跑到床邊,雙手捶打高衙內肩膀,口中嬌喚道:「高衙內,休要壞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開她!」

  來人正是錦兒!

  正是:后庭險遭失身痛,處子花謝保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