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海上屠殺,偷窺

  見血族的人都走了,琥珀這時候才目露兇光的說:“老祖宗,要不要我暗地里把那些小蝙蝠干掉?”

  林凱無所謂的揮了揮手說道:“沒必要,既然箱芬德家族這樣的小角色都能清楚的知道我們干的事,那我相信其他有點實力的組織不可能得不到線索,你不覺得這次咱們出來安靜的有點奇怪嗎?按說這么大的目標和我們的行走路線應該早就能確定咱們是去歐洲。肯定會有人恐慌的去找零號抗議,畢竟從咱們暴露開始走到哪就亂到哪,估計是最不受歡迎的客人了。”

  木克笑嘻嘻的應道:“老祖宗。這把您判斷的真準,確實有些國家跑來詢問或抗議,上頭把事都推給了劉云,按他的做法肯定就是推脫管不了而已。不過他也聯系上我轉達了上邊的意思。”

  說完了頓了一下看著眾人。

  沙上的人腦袋都同時冒出了在掉到海里時的場景,大羅有點不放心的按了按沙發后才催促道:“你就說吧,別賣關子。現在不是在海上沒什么事!”

  木克笑嘻嘻的掏出一些單據放在桌子上后才說:“上頭的意思是,讓咱們在那邊多玩幾天,最好是能環球旅游,經費不夠的話可以申請報銷。”

  林凱擦了擦汗,還好這次沒說什么雷人的話了。這幫家伙就沒個嚴肅的時候。

  孫獄突然開口說:“我聽說師咱們不管簽哪個國家的護照都不讓入境,是不是有這么回事?”

  木克點了點頭:“誰會歡迎一幫瘟神進入自己的國家啊,這根本就不重要,咱們進不進入難道還有人管得了,沒看昨天經過南洋的時候根本就沒人管嗎?估計是那些國家的非人組織都通知了上頭不要管。”

  眾人剛有點無聊的打著屁,突然整個郵輪晃動了幾下,大家都起身走到船頭,只見前邊有一條軍艦真發著刺耳的鳴聲,喇叭里重復的響著:“前邊的船聽著,我們是印尼海軍,停下船接受檢查,并出示你們的證件。如果再不停下的話我們的炮彈不會再打在海里,根據條約有權將你們擊沉。”

  一個小妖跑到眾人面前說:“老祖宗,剛才那條軍艦在咱們前方發射了一枚炮彈,咱們停還是不聽啊?”

  林凱對于這幫猴子也沒什么好印象,戰爭是國家之間的事,但屠殺平民就是種族之間的事了,再說了現在這節骨眼沒敢來攔截自己的,這幫家伙找死必須成全他們才是美好的品德。回頭招了一下手,大羅和孫獄會意的掏出法寶飛上了半空。印尼軍艦看對方面的郵輪上空緩緩的飛起兩個人,都有點目瞪口呆的看著。神仙?妖怪?見到這詭異的一幕這些平時和海盜一樣的海軍都有些慌忙起來,連長趕緊下令發射炮彈,軍艦的甲板上升起兩枚小形導彈,瞄準二人就飛了過去。

  二人對迎面而來的攻擊連神色都沒變一點,孫獄緩緩的掏出裂魂塔說道:“這次把他們留給我試法寶,我剛弄了一件好玩的東西,正愁沒地方試驗呢,可不許和我搶噢。”

  大羅對這些平常人也提不起什么興趣,手握妖刀輕輕的一揮將兩顆導彈打的偏離了軌跡落入海面后就往下降落。大家都奇怪裂魂塔每次一出現都有凄涼的鬼叫聲,這次卻異常的平靜,都想看看孫獄倒騰出什么樣的新玩意。

  孫獄緩緩的將裂魂塔扔到了半空,塔身到了半空后開始旋轉起來慢慢的變大,黑霧和怨氣環繞著但卻沒有半絲聲響,直到塔身長到十多米后。那些曾經被囚禁的魂魄都慢慢的從塔門走了出來,雖然看起來和原來一樣但空洞的眼神沒有半點意識。隨著孫獄手中的法決掐出,所有的魂魄都像瘋了一樣的化成一道黑光互相吞食起來。

  慘烈的廝殺和鬼叫充斥著整個海面,軍艦上的人有的已經嚇的動不了了。當最后一個魂魄被吞噬的時候,塔前只剩下安倍一郎露出了勝利者的姿態,全身上下都浮現著其他魂魄的眼睛。無神的眼睛也變的有些貪婪起來,嘴里更是流出了黑色的惡心唾液。孫獄看實驗成功,滿意的一揮手,安倍變的爆炸的朝軍艦沖了過去。惡魄嚎叫著沖到甲板前就消失了。印尼海軍正疑惑的時候,從軍艦的各個地方陸續傳來慘叫聲。

  孫獄回到油輪上有點得意的說:“老祖宗賞賜的這個法寶我已經成功的學會了第一個功能了,現在煉話的出來的這只惡魄沒有自己的意識只知道貪婪的吞食,別人的魂魄對日他來說是最好的營養品,隨著吞噬的數量也會越來越強大。”

  大羅在旁邊有點陰陽怪氣的說:“還不如自己動手有效率呢,搞了半天弄這么個惡心的東西出來,真是物似主人形。”

  林凱不耐煩的瞪了正要爭吵的兩人一眼,緩緩的說:“孫獄,一會完事后把這東西丟到印尼去讓它自生自滅,確實有點太丑了,用著都影響形象!”

  見林凱也說丑,孫獄只好無奈的答應下來。大羅在一邊幸災樂禍的偷笑。

  這時候軍艦里的人開始從船艙里逃了出來,一個個爭先恐后的往水里跳,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恐懼和緊張,有的人跌倒但平日里的兄弟都會毫不顧及的從他們身上踩過去,甲板上也留下了不少的尸體。在海里的人都拼命往郵輪的方向游過來,看著這些平時和禽獸一樣的家伙林凱有點皺了皺眉頭。

  這時候一個看起來水手打扮的小妖跑了過來,有點獻媚的說:“老祖宗,要不要招一些魚來陪這些家伙玩一玩。”

  木克在一邊介紹說:“老祖宗,這是海妖族的人,現在在船上當水手,咱們弄著鯊魚什么的過來怎么樣?”

  林凱看著浮在海面上的人,看好戲一樣的點了點頭。

  小妖看有拍馬屁的機會,趕緊走到船邊發出了別人都聽不懂的聲波。悠長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海面,海里的人突然驚慌的喊了出來:“天啊,哪來的鯊魚?”

  小妖的聲波剛落,四面八方開始出現了成群的鯊魚朝海里的人群游了過來,一面面黑色的小旗快速的集合起來。

  海里的人都像瘋了一樣的拼命游動起來,但人的速度怎么可能和這些海洋殺手比,沒一會鯊魚群就將他們包圍起來,慢慢的轉著圈打量著這些獵物。隨著一頭虎鯊猛的躍出海面咬住一個人將他拖到了水里后,鯊魚群就像得到了進攻的命令一樣開始撲向了自己的食物。整個海面上都是撕心的慘叫和翻騰的水花,一些斷肢和血液開始擴散開來將海面染成了紅色。

  眾人沒有半點表情的看著這場屠殺,這時候惡魄也殺光了軍艦上的其他人,滿身的大眼睛正貪婪的盯著海面,整個身上全是血和碎肉,嘴里還在絞嚼著一塊不不知道是什么的內臟。林凱有點惡心的看著這個東西,要不是有用的話都恨不得自己動手將他干掉。

  見林凱的臉色有點不好,孫獄趕緊命令惡魄朝印尼的方向飛去。海面上的廝殺也結束了,除了一片紅色以外,鯊魚們正在清理那些飄散開的器官。林有點倒胃口的回到了船艙下令繼續行程。

  經過一場無聊的鬧劇后,海面上只留下滿是碎尸和鮮血的印尼軍艦空蕩的漂浮著。

  無聊的過了一天以后林凱感覺自己都快憋瘋了,齊子姐妹倆第一次被自己走后門為了盡量的滿足愛人都弄的下不了船,自然是沒法歡愛。白玉和尤妮吸收完精華后又因為消化問題沉睡起來。這樣的情況對一向無女不歡的林凱來說那簡直就是一種地獄似的折磨,匆匆的留下紙條后決定自己先溜去歐洲玩一圈,所以到達歐洲的時候芬德家族和斯克家族來迎接的時候就少了林凱的身影。

  雖然這樣但他們也將木克眾人恭敬的接到了斯克家的城堡,探討著這次對教廷的復仇和其他十一血族的事。對這些事木克等人是基本沒什么要求,反正對他們來說這一次最多只能算是無聊的旅游。雷爾仔細的安排了人伺候他們到處游玩后,找了芬德家族的人商量著打擊教廷的事。

  兩家人剛坐一起,斯克的族長上次在教廷的打壓下已經戰死,以雷爾和華夏人的關系自然就被推到了新族長的位置,帶著點興奮的站到了長桌的前方,語氣有點顫抖的說:“親愛的同胞們,首先我很感謝芬德家族對我們斯克家不變的友誼和堅定的立場,這次華夏的強者們過來如果成功的幫助我們消滅教廷,打擊其他十一族的話。毫無疑問我們兩家將成為歐洲最強大的家族,偉大的該隱看到他的子孫戰勝那些無恥的的偽君子也會感到欣慰的。”

  頓了頓,突然表情有點嚴肅的說:“這次希望我們能真心的合作,華夏來的那位大魔神雖然到現在還不知道是什么來歷,但我敢肯定的是絕對不會是亞于偉大血祖該隱的存在。甚至更有可能比血祖更加的強大。”

  底下的人像炸鍋一樣的討論開了,有質疑也有詢問的。雷爾坐了下來讓他們都討論夠了以后才繼續說:“我知道你們可能不會相信,但是我卻堅定著追隨的步伐,對于這點我想利德克親王會支持我的。不過現在并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親愛的同胞們,現在請站起來。”

  說完自己站了起來,面對著一個黑色的墻板站在前邊。利德克和其他到過華夏或者上過郵輪的人也一臉虔誠的戰到了他后邊,其他人有點搞不清楚雷爾到底要干什么。

  “血族的兄弟姐妹們,在這一刻你們必須低下你們高貴的頭顱,堅硬的膝蓋,膜拜我們血族最古老的血液。”

  說頭輕輕的將帶著旱魅血液的瓶子放在了供臺上,回身跪了下去。瓶子一出現就散發出讓人想崇拜的威嚴,尸王的氣息隱隱的環繞著在場的所有人,其他人都感覺到里邊傳出的純正氣息,跟著前邊的人跪了下去。恭敬的磕了幾個頭后雷爾才站了起來回到座位上,其他人都是一臉疑惑和震驚,木然的看著他。

  芬德家族的族長,伯特親王有點興奮的問:“天啊,你們是從哪得到這件偉大的圣物,雖然從氣息上感覺不像是血祖該隱的血液,但濃厚的氣息卻絲毫沒有改變,快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雷爾見這些老鬼個個像小孩一樣,不緊不慢的喝了杯紅酒才緩緩的說道:“這些珍貴的血液是魔神大人賞賜給我們二族的,大家都知道血祖該隱是我們最高貴的祖先,是不是很奇怪這些血液不是屬于他的但卻一樣的純正。”

  眾人都使勁的點著頭,雷爾才接著說:“這些血液屬于血祖的母親,高貴的血族圣母。”

  這下可是真的炸開了鍋,在這幫血族的所知中,幾千年來都供奉該隱為血祖,從未聽說過他還有父母的,這樣的消息簡直就是在摧殘他們的腦神經。紛紛催促雷爾接著說下去。

  林凱并沒有告訴雷爾旱魅的來歷,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而已,這時候雷爾也沒法說的太清楚:“具體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實我也不太知道,魔神大人賜給我瓶子的時候我也有和你們一樣的疑問,也提了出來。但他沒有告訴我,只是說這些血液是屬于血祖的母親。”

  利德克也在一邊點頭表示附和,不過相比于雷爾他是比較喜歡思考和察言觀色,見眾人有點失望也將自己的疑問提了出來:“不過我看魔神大人說的話感覺有點奇怪,好像對我們血祖的一切都清楚的知道,更可怕的是如果血祖真是這位旱魅圣母的兒子,那他輕松的口氣就好像連圣母都沒放在眼里一樣。我好像覺得魔神大人似認識我們的祖先。”

  雷爾這時候也思考起來,從林凱說話的態度和他一直以來對血族的態度來看確實是有這個可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血族的圣父又是誰呢?眾人古板的知識和傳承在今天都受到了最大的沖擊,個個皺著眉頭思考起來。

  利德克有點惆悵的說:“那個該死的上帝一直在保佑著那幫偽君子,而我們的血祖卻從沒出現過,這問題我想魔神大人肯定是知道的,不說應該也有他的原因。我們不需要過多的去思考,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得繼承血族最古老的血液,讓我們的強大告訴世人我們并不是一直都充當教廷的獵物。”

  雷爾同意的點了點頭,起身朝供臺走去,恭敬的膜拜以后輕輕的將瓶子捧在手心朝外邊走去,其他人也趕緊跟上。兩族挑選了天賦最好的弟子后,幾百人在城堡的地下圍成了一圈,一臉虔誠的期待著。雷爾緩緩的將瓶子高舉在頭跪在地上,其他人也紛紛的跪了下去。

  “感謝偉大的圣母遺留下您高貴的血液,感謝魔神大人挑選了我們作為古老力量的繼承人。”

  一番膜拜后輕輕的將瓶蓋打開,瓶子里瞬間往外翻騰著銅甲尸王旱魅強大的氣息,天地間第一個尸王的威嚴迅速的蔓延開來,血族的人都惶恐的低下頭去不敢觀看。

  瓶子就像有流不盡的血一樣還在往外冒,血液已經沒過了眾人的膝蓋,緩緩的將地下室變成了一個血池。當瓶子空了的時候眾人都泡在了血里,最純正的黑暗力量將眾人包圍起來。眾人趕緊吸收起了這最原始的血液,進入了休眠的狀態。

  林凱一直不停的打著噴嚏,不知道二族的人在背后將他夸的和花差不多,郁悶的想自己是不是感冒了。斯克家的地下里滿是嚴肅的氣息,但林凱這時候卻干著和他身份一點都不相符的事: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