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挑動柳姐

  “柳姐。”

  李南沉默了一會,抬起頭深情地喚了一聲。

  “嗯。”

  陳柳輕不可微地點了點頭,臉蛋兒飄過紅暈,眼神竟然有些躲閃。

  “柳姐,我有女朋友了。”

  李南輕輕地將她潔白的小手放在自己溫暖的臉龐上,復雜地看著陳柳精致的俏臉道。

  “嗯,我知道。”

  陳柳身子微顫,毫無掙扎之意地任他動作,俏臉上卻閃過明顯的落寞,一種不曾有過的哀愁浮了上來。

  “柳姐,你知其不可為,為何還要偏知而為之呢?”

  李南臉龐輕柔地摩挲著放在他臉上的小手,無奈地傷感道。

  “我——”

  陳柳身子明顯顫動著,卻不知如何開口。

  李南望著她沉默的樣子,長呼了一口氣,伸出左手,輕輕一用力,便將醫務科的夢中情人摟入懷中,讓她的腦袋輕輕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緊緊地摟著她,感受著她溫涼舒服的身體觸感。

  兩人一時無言,微閉雙眼,默然溫存。

  感覺過了萬年。

  李南輕輕張雙眼,柔情似水地看著仍然不想張開眼睛沉默的陳柳,輕輕地撥開她的濃黑秀發,把她露出來的耳垂輕輕含在嘴里感受了一會溫涼,才不舍地毅然松開,語氣沉重道:“柳姐,仙詩從未負我,我是絕不可能負她的。”

  “嗯!”

  陳柳小嘴里輕輕吐出一個字,表示知道了,又沉默起來了,緊緊地抱著他的虎腰,宛如小鳥依人般靠在他身上,永遠不想醒來一般。

  “唉,造化弄人。”

  李南神情傷感,無奈地長嘆一口氣,似是有所決定地沉吟道:“柳姐,我們做一世紅顏知己吧!你結你的婚,我過我的日子,就讓情感在交流中相守相望吧!”

  “也好!”

  陳柳在傷感中勇敢地抬起頭看著李南無奈地點了點頭,隨即又將頭埋在了李南的懷里,彼此相依相偎。

  李南也緊緊摟抱著陳柳,讓她那柔軟嬌美的胴體毫無空隙的緊貼著自己的身軀,感受著她的嬌媚圓潤,眼里卻閃過一絲無奈,似是在感嘆,明是自己的東西卻不可能獨自擁有,隨后又自嘲了一聲道:“我真是人心不足中蛇吞相,這世間,不知凡幾男人沒有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更有無數的男人沒有找到過自己的紅顏知已,我還有什么好不滿足的,還有什么不好滿足的呢?”

  雖然李南嘴里在嘲笑著自己,但他心里卻是感到無比的失落,比起失起夏蔓那次還要失落。

  因為現在是得到了夏柳的心,卻不能留住她的人。

  世俗的力量是堪比神圣的,身世光明的陳柳是絕不可能承認做他地下情人的,不僅僅是她的自尊要求不許,還有她身后雖不強大但卻固執封建的宗族勢力嚴禁不許。

  本質上,崇尚時尚優雅的陳柳和向往無拘無束的夏蔓是一樣的人,都要求愛情要絕對的忠誠,可在造化的玩弄下,找不到愛情寧愿發霉的兩個人居然都愛上了李南,夏蔓被強行占有了,也徹底絕了離開李南的心;而陳柳,在朝夕相處中,自然而然地已經由好奇,變成了好感,再變成了喜歡,到了最后,它已經演變成無怨無悔,不可沉拔的愛意,讓她選擇了相知相交卻要與不愛的他人另組家庭,在尊嚴上獨立自己。

  要是陳柳換成了善解人意的史仙詩,怕是兩人反愛成仇都有可能。

  李南的遺憾來得快,去得也快,畢竟懷中的美人兒已經是實質上屬于她了,雖然不能在名譽上擁有她,與她相敬如賓到老去,但至少想要得到她的身子,或讓她晚個七八年嫁是沒問題的。

  心結已經解開的陳柳羞澀地依偎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寬闊健壯的胸膛,聞著他身上濃烈的陽剛氣息,熏得她心慌意亂,心神迷醉。

  打小知道潔身自愛的陳柳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樣擁抱過。

  陳柳看著李南濃濃的自嘲之意,四目相對,脈脈含情,心靈與心靈在溝通,愛意和愛意在交流,她眼看著李南慢慢的臉兒貼近,柔軟的嘴唇親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口,她欲要拒絕,又很渴望,天哪,猶豫之間,李南的臉就撲天蓋地的壓了下來。

  李南饑渴的吸吮著陳柳柔軟的下唇,舌頭往她牙齒探去。

  陳柳嬌軀輕顫,牙齒緊閉,一副矜持的樣子,卻又任誘人的雙唇隨人吸吮。

  陳柳心里掙扎,一面想維持未來良家婦女貞潔烈婦的清白堅貞,一面又心馳于眼前這個心許男人的新鮮挑逗。

  李南將舌尖輕舔她的貝齒,兩人鼻息相聞。

  陳柳體會自己濕熱的嘴唇正被李南親昵的吸吮,覺得不妥卻又甘美難舍。正想使力推開時,李南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開了陳柳的齒縫,舌頭長驅直入,攪弄陳柳的舌尖,她的雙唇被緊密壓著,香舌無力抗拒,只得任憑舔弄。李南的舌頭先不住的纏攪陳柳的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將陳柳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輕咬細舐,又吸又吮陳柳的舌尖。

  陳柳雖是已二十五了,風韻優雅成熟,屬于追求真愛的剩女一族,但一向潔身自愛,被男性如此擁吻還是頭一遭。天啊,我應該怎么辦呢?陳柳只覺幾乎要暈眩,全身發熱,防御心漸漸瓦解。

  李南將陳柳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兩人舌頭交纏進出于雙方嘴里。

  陳柳的欲火漸漸蕩漾開來,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李南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過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李南探入自己口中的濕潤舌頭。兩人頸項交纏的熱烈濕吻起來。

  李南動情的色手隔著襯衣撫摩上陳柳的乳房,豐滿圓潤,彈力十足。

  陳柳感覺乳房被他大手嫻熟地撫摩著揉搓著,在不由自主地膨脹,渾身酥軟,酸麻難耐。他的另一只色手卻往下探去,手滑進裙子里撫摩起她的豐滿渾圓的大腿,隔著小小內褲撫起她的圓翹的臀部。陳柳正專心吸吮著他的舌頭,無心理會下邊已是失守。“不可以!”

  陳柳急忙死命抓住他的色手,近乎嬌憐地哀求,“阿南,不要這樣!”

  她看見李南的手指上還有發亮的汁液,不由得羞得想鉆進地縫里面,太丟人了,自己居然被這個家伙挑逗得濕潤起來,而且被他發現,羞也羞死了!

  “柳姐,你是屬于我的,你身子一樣,心也不例外,既然是紅顏知已,自然要相交相知。”

  李南溫柔地摟抱著她,軟語溫存。

  陳柳本來以為婉拒了他的欲望,他不會高興的,不料他反而柔聲勸慰自己,她不由得感動地愛撫著他熟悉至極的面龐,溫柔說道:“阿南,給我時間慢慢適應,好嗎?”

  這也無異于表白了愛慕之情,她也禁不住嬌羞滿面,嫵媚動人。

  “好吧!不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實在忍不住,我會來個霸王硬上弓的哦!”

  李南調笑著,將向上一頂。

  陳柳感受到他的巨大堅硬剛好頂撞在她的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慶祝宴會那天晚上她就感受過他的壓迫,如今再次被他如此挑逗,如此調情,女人的生理需要,熟透的少女的內心渴望,多年的壓抑,多年的空虛,都在蠢蠢欲動,都在萌動勃發。

  久曠的春心開始萌動,枯井的死水又泛起了漣漪,對于李南的老實巴交,溫柔穩重,陽剛之氣,還有他的迷人眼神,雖然明明知道他是有女朋友的男人,而且他還有許多的美女姐姐妹妹,可是她內心深處卻不由自主地對他有一種親近感親切感被擁有感!

  知道有很多女人追求他看重他,陳柳的心里卻莫名其妙地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經過了剛才的曖昧親昵的親吻撫摩和零距離接觸,尤其知道他和好姐妹夏蔓還死灰復燃,她的心里更是對他有一種禁忌愛戀的誘惑和刺激。她對他的巨大堅硬的男性特征反而有著莫名其妙的近乎赤裸裸的渴望和向往!

  “無賴!胡說八道!就知道欺負人家!”

  陳柳嬌嗔著啐罵道,眼睛里卻柔媚地幾乎滴出水來。

  “好老婆,長夜漫漫,不如我們去夢一回跳支舞也放浪形骸一回吧!”

  李南只見她雙頰飛紅,睫毛低垂,說不出的風姿綽約,不禁看得呆了。他望著她性感勻稱的身軀,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陳柳的嬌軀,李南一邊說著,一邊溫柔地撫摩著揉搓著陳柳的柔軟柳腰,豐腴美臀。

  “好吧,我可是第一次答應跟男人去跳舞呢!”

  陳柳含情脈脈地看著李南帶著老實樣的面龐,說道,“人家都說談戀愛很美妙,天天出外玩樂,我還試過這種被戀人守護的自豪感呢?”

  “柳姐,你好傻,你現在不覺得很舒服很快樂嗎?這就是談戀愛的美妙了。”

  李南幾乎咬著陳柳的白皙的耳朵,輕聲挑逗,色手熟練地撫摩揉捏著她的美臀,兩個臀瓣豐滿渾圓,柔軟肉感,手感細膩。

  “無賴,壞死了!手在干什么呢?”

  陳柳聽他說出如此近乎赤裸裸的挑逗,從未有過戀愛經驗的她被如此調情挑逗,更感受著他的撫摩揉搓,她已經春心勃發,春情蕩漾。

  “家里女友任你擺布,外面紅顏不斷,怎么還這么色啊!虧我和小蔓她們把你當成老實純情的男人了?”

  “柳姐怎么知道我和蔓姐好了?”

  李南欲火又起,幾乎將陳柳摟抱著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面。

  “我買了手機,一有空自然要和好姐妹通話了,小蔓可不像你,表面老實,內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一問,她連你要了她幾次都說出來了。”

  陳柳兩條雪白的玉腿分開跨坐在李南的大腿上面,套裙向上收縮,更加裸露出豐滿渾圓的大腿,她想要拒絕他,可是,擔心再次傷害了他的面子,再加上渾身已經酥軟,而且內心深處還有莫名的刺激和渴望,她沉默無言,只是羞澀的將眼睛向他一瞥。

  “好啊!你個柳姐,竟然刺探我的秘密,以后我一定要把你弄得起不了床。”

  李南臉上一紅,立即惡模惡樣地威脅道。

  “哼,無賴,我才不怕呢?吃著嘴里的還看著碗里的,貪得無厭的家伙。”

  陳柳的語氣里已經包含著微微的醋意。

  聽到這話,李南不恥反喜笑了出來,索性露出了被老實相貌所掩蓋的色狼本色,緊緊摟住她的蠻腰,耳鬢廝磨挑逗了起來。

  兩人曖昧連連,喜色片片。

  男女之間情事的時間是飛快無比的。

  不知不覺中,兩人打情罵俏著已經過了兩個小時,才親親我我地相擁著走出醫務科,乘著夜色慢慢朝夢一回酒吧而去。

  黑夜迷人,激情四射。

  正當兩個墮入愛河的男女親密無間地相摟著,狂熱地扭動著身軀伴著強勁的迪斯科揮舞的時候,寂寞難耐的張玉瑤,戀奸情熱的何心語,長夜無聊的李海媚,初嘗情欲的夏蔓諸女接二連三地拔打著電話往李南家里。

  李南是快活無比,而正牌女友和表妹小老婆卻接電話接得手都累斷了。

  到了最后,被吵得煩的史仙詩干脆利落地撥掉了臥室里的電話線。

  “史姐姐,這樣不好吧!”

  謝思語卻是有些擔憂道。

  “有什么不好的,她們打電話的不累,我接電話的倒是累。”

  史仙詩望著門口幽怨地抱怨一聲,然后故作狠狠地說道:“這壞老公,老是徹夜不歸,回來后看不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