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我和許勇的談話,約在光明新區的合水口的某間中西餐廳進行。當天,我陪一個朋友去光明看房子,回來的時候,我打了許勇的電話,我說我在合水口的某間餐廳等你,你過來,我有事些想跟你談。許勇回答得倒爽快,說望哥大駕光臨,我馬上就來。

  不一會兒,他就開車來了。不僅來了,而且將舒晚姍也帶來了,我一邊在心里責怪自己疏忽大意,怎么不向許勇交待,只能他一個人來,一邊暗嘆這可郁悶了,說不成事了。舒晚姍見了我,倒也是客客氣氣的,望哥望哥地叫著,要不是知道她是許勇的相好,我從男人的角度來看,覺得這女孩兒也挺好的,性感不說,而且是男人想要的溫柔型的,飄逸的長發,加上縷空的絲襪,再加抹胸的連衣裙,幾乎符合男人對完美女人的全部想象。

  許勇一落坐,也沒有點餐,而是說望哥,其實你不喊我過來,我也準備叫你出來坐坐的,這么久了,咱兄弟也沒好好聚過,要不,今天就我請客,咱們也不管他,弄些酒來喝喝。我擺擺手說不了,咱待會兒還趕回公司有事。許勇說望哥你在外邊,你安排人去做事就行,我知道的,沒事。說著,他也不由得我辨解,就吩咐服務員給我們弄瓶五糧液。

  我和我朋友,還有許勇,三個男人,舒晚姍,一個女的。我們兩個人慢慢喝酒,許勇就對我說了,說望哥這些時間以來,我也知道你對我有意見時候,比如說上次那股權分配,你說讓我們怎么做?我們一直在工廠這邊上班,這些人是天天見面的,人家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客客氣氣地打過招呼,你不投他的票,以后的工作怎么做?

  我理解許勇的難處,我向他點點頭,表示在這個事情上,沒有責怪他,也沒有計較他。我的心里想法,其實并不是想聽他向我道謙,而是想直奔目地的問問他,是不是和舒晚姍鬼混在一起,而將李曉婷忘了?同時,我還想問問他,這近期大手筆的花錢,是不是和舒晚姍在外邊還買了房子?

  但舒晚姍在,我這話怎么好問,也問不出口。有一下,舒晚姍站在餐廳過道里邊去打電話的時候,我就舉著酒杯問許勇,我說老弟,我聽說你現在與她在一起了?許勇先是搖搖頭,然后是點點頭,然后說,望哥,你知道的,在深圳這座城市,好多感情也只是玩玩而已,玩玩而己,當不得真。聽許勇說出這樣的話,我并不稀奇,以前我們兩個人住一個宿舍的時候,也差不多天天討論女人,說能泡到哪哪個女人,就行了,隔幾日,再遇美女,又說能與這美女一夜風流就美氣。這,也符合男人的正常心里。

  許勇這樣說,我很不滿意,但這不滿意還不能表露出來,主要的原因,就是我不能站在李曉婷的角度,去控訴他,去責怪他,我只能站在男人的角度,去體諒他,理解他。雖然許勇這樣的回答,讓我不滿,但至少可以說明一點,他真的背著李曉婷,與這個舒晚姍在一起。

  我還想問問他最近有沒買房,或者投資理財之類的事情,無奈這舒晚姍已經接完電話過來了,我見勢也沒有再問什么,而是舉起酒杯,邀大家喝酒。那天,因喝了酒,許勇從工廠召了個司機送我們從光明回福田的時候,我和那司機聊了聊,這司機說許勇和舒晚姍的事,工廠里很多人都知道,而且,這許勇,應當在外邊與朋友弄了個小工廠還是什么,天天都挺忙的。同時,這司機還告訴我,說蔣總呀,這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吧,蕭夢巖經理,應當還是許總那工廠里的股東呢?

  我一聽,懵了,這全世界知道的事,就我不知道?這蕭夢巖真要在許勇開的工廠里是股東,那豈不是將自己當成透明的SB了,我有些慍怒,但也不好表現,特別不能在自己的手下面前表面,我談然的回答這個司機,我說我知道倒知道,但我也沒時間過來看,反正從來還沒有分過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