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絕望的少女

  「不要!」從夢中驚坐而起,我已經是渾身汗濕。看著窗外微微發白的天空,時間竟然已經快7點了。走下樓去,媽媽已經為我準備好了早餐,看著我狼吞虎咽吃著早餐的樣子,媽媽愛憐的囑咐我:「澈兒,你慢點吃。」隨后,她又說道:「善惡終有報,今天你照常上學,發生什么都不要管。明白了嗎?」

  「嗯媽媽,我知道了。」我看著媽媽,鄭重的點了點頭。從小到大,爸爸媽媽教導我謙和忍讓,但卻也從沒讓我受過別人的霸凌。

  走在路上,我能明顯感覺到從身后不時傳來幾縷警戒而凌厲的目光,掃視著我身邊10米內的所有行人。

  剛走到離校園一個拐角的地方,我就被一伙人圍住了,為首一人20時來歲,一頭殺馬特爆炸頭,我認得他,正是許厚民校外認的大哥,外號大D。他身后跟著一群12到16歲不等奇裝異服的男女,正在沖著我吹著口哨。

  「柳大少,我二弟要見你。」大D陰測測的說著,斜著眼瞪著我。

  我感覺身后兩道身形一閃,充滿殺氣的目光穿過我的身體掃視著周圍的不良少年,不覺心中大定,哈哈兩聲冷笑,「帶路!」

  一伙人把我夾在中間,七拐八拐的朝著校外的租房區走去,直到一個大院子前,幾個人把我一推,推進了院中。

  穿過前廳,我走進了一間幽深的地下室,這是出租屋的儲物間,有的時候也租給沒有錢的學生,顯然,這里是這伙人的窩點。

  走進地下室深處,借著昏黃的燈光,我隱隱看到,前方沙發上斜坐著一個男人,他把腿高高的搭在沙發扶手上,胯間一個齊耳短發的女人正在上下搖動腦袋。

  男人時不時還抓住女人的頭發用力往自己胯下送去,女人邊動作著邊發出低低的啜泣。

  那男人正是許厚民。見到我過來,他一下從沙發上彈起,立在了我的面前,一根碩大的陰莖高高勃起。女人也跟著直起了上半身,但仍跪在地上,她本來是在猶豫著要不要繼續吮吸男人的陰莖,可以一下看到我,馬上如電擊一般低下頭去,試圖用低垂的短發遮住自己的面容。

  許厚民一把抓住了女人的頭發,蠻狠而殘忍的將女人的臉扭向了我一邊。當那張娟秀的鵝蛋臉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如被雷擊一般呆立在了原地。是蘇小婉!

  是蘇老師的女兒蘇小婉!是那個溫柔愛笑蘇小婉!是那個曾經偷偷為我縫補守門員手套的蘇小婉!

  「我沒叫你停,婊子!」許厚民臉上露出了一抹殘忍的微笑,一手將雞巴稍往下壓,一手抓住蘇小婉的頭往自己紫紅的龜頭送去。蘇小婉一下子哭了出來,拼命舞動雙手無助的拍打著許厚民。后面的馬仔馬上上前,將她的雙手反剪在了身后。

  「含進去,不怕老子打你嗎!看見自己的白馬王子緊張了?害怕了?」許厚民囂張的叫著,一邊用手按住蘇小婉的鄂部,強行讓她張開了嘴,一邊將那根粗硬的雞巴用力頂入了蘇小婉的口中,隨后兩手按住蘇小婉的頭,下體一陣用力的聳動。

  「住手!」我憤怒的咆哮著。旁邊兩個馬仔一左一右夾住了我,不讓我進一步動作。

  「喲?白馬王子憐香惜玉?我他媽告訴你,這個女人早就被老子開了,含根雞巴算什么,十根雞巴她都含過,不行你問問他們!」旁邊的混混們發出了一陣邪惡的哄笑,更有幾個穿著三角短褲的混混紛紛掏出了陽具,在蘇小婉粉臉上拍打起來。

  「許厚民,你給我停下!否則我會要你死!」我的雙眼已經通紅。為什么援兵還沒出現,我心中焦急的暗想著。

  「好啊,我停下。」說完許厚民很愜意的攤開雙手抱頭,「不過你問問她愿不愿意停下。」他從牙縫里又擠出了一句,隨后冷冰冰的瞪了蘇小婉一眼。

  蘇小婉被這一眼瞪得渾身一顫,嘴下不敢停留,仍然是一張一合的吮吸著許厚民的肉棒。她美麗的睫毛上沾著晶瑩的淚珠,眼睛已經哭腫了,她徒勞的低著頭想要讓頭發隔斷我的目光,卻一次次被許厚民故意攏了起來。

  「小婉,你別害怕,有我在這里你別害怕啊!」我的聲音因為憤怒而發顫了。

  許厚民一聲冷笑,下體一收從蘇小婉口中扯出了陽具,然后挑釁似的看著我。

  卻只見蘇小婉只遲疑了一秒鐘,馬上跪著趨步向前,一口又將那根粗大腥臭的陽具含在了口中,唔唔的含了起來。

  「哈哈哈哈,柳少,你看清楚了,是她自己要含的,我躲都躲不開啊。蘇小婉,你這么愛含雞巴,我看看你一次能含幾根。」許厚民話音未落,大D已經迫不及待的一拉褲子,露出一條比許厚民更為粗大的雞巴,頂到了蘇小婉的面前,蘇小婉大大的張開嘴,有點艱難的同時將兩根男人的肉棒吞入了櫻桃小嘴之中,一下一下的吞吐了起來。

  后邊一個混混也走上前來,抓著蘇小婉的校服一扯,露出了她里面穿著的印有kitty圖案的小T恤,胸前一對豐滿到與她的玉女形象完全不相稱的美乳將緊小的T恤高高撐起,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聳動。

  「柳少,你沒想到吧,這么清純可愛的蘇小婉,竟然有這么大一對奶子。別說你不信,我第一次脫掉她衣服的時候,也是大吃了一驚,這對奶子,簡直是極品啊!不信我給你看看。」許厚民一邊聳動著下體,一邊得意洋洋的開始撕扯著蘇小婉的衣服,只聽刺啦一聲,蘇小婉的T恤被許厚民直接扯爛,一團雪白柔軟的美肉像水波一樣溢了出來,盡管那時的場合非常的不合適,可是我確實還是被蘇小婉那對美麗飽滿的乳房給震驚了一下。

  蘇小婉雙眼噙著淚水,長長的睫毛不住的顫抖著,她徒勞的閉上雙眼,以為閉上眼睛就可以短暫的逃離這屈辱的一切。可是許厚民卻絲毫不給她機會,狠狠又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高聲叫道:「睜開眼睛,看看你暗戀的這個帥哥,長得帥有什么用,還不是要看著你吃老子的雞巴!把你的奶子給她看看,看看這么完美的身子現在被我干得有多爽!」

  邊說著,許厚民邊把蘇小婉拼命躲閃的身體正面扳向了我這邊,那對避無可避的美乳隨著女孩子的哭泣,顫抖著在我面前漸漸綻放了粉紅的蓓蕾。蘇小婉的乳型極為完美,呈現水滴形狀高高聳立著,有著年輕女孩子特有的彈性、挺拔、高俏,兩粒粉嫩的小小乳頭精巧的點綴在那高聳的雪白乳肉之上,充滿了青春的魅力。

  可是此刻,無助而屈辱的淚水從女孩的臉頰落下,一滴一滴的全部滴落在了女孩豐滿的乳房之上,旋即又被這屋中寒冷的空氣冷卻。

  許厚民把嘴湊到了小婉的耳邊不知道說些什么,一雙大手肆意的在她的乳肉上揉搓著,蘇小婉的柔軟的乳房被他捏成了各種形狀,出現了一道道紅印。

  突然,似乎是聽到了什么,蘇小婉的身子猛然一震,原本只是默默流著淚的美目一下睜大,發出了一聲哀求的哭嚎:「不要啊,許哥,求你不要,今晚,今晚我怎么陪你都可以,求你現在不要啊!」

  許厚民眼中閃過一陣邪異狠辣的光芒,獰笑著說:「婊子,老子今天就是要在這里,當著你心上人的面,把你給干了!強奸你!」說完他蹲下身子一發力,從后面捧起蘇小婉的屁股,將她雙腳M字大開著抱了起來。

  蘇小婉下身的校服褲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他們扒掉了,雪白的大腿根部只有一條粉紅色的kitty棉質內褲。我的心中一酸,這么純真可愛的女孩子,竟然被這伙人折磨成了這樣。

  我心中邪火上涌,握緊拳頭,趁著身邊的混混分神之際,一個箭步趨前,只聽見混混們一聲驚呼,我已經以順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暴起,一拳打在了許厚民的眼眶上,許厚民此刻正得意的抱著小婉,躲閃不及,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拳,隨著他殺豬般的一聲慘叫,骯臟的豬血從他的眼眶迸出,隨后是鼻子,嘴巴,轉眼間,我已經向他猛攻十余拳,將他打得鼻青臉腫,臟血橫流。

  旁邊大D等人這才反應過來,一擁而上,饒是我勇悍,卻也不敵這伙群狼,很快被他們反剪雙手控制了起來。

  此刻的許厚民滿臉是血,眼睛已經腫得只剩一條縫,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大聲叫囂著:「柳子澈,今天,老子先要奸了這個女人,再來慢慢折磨你!」

  說完,他一股蠻力上來,竟然嗤啦一聲,將蘇小婉的內褲扯成了兩半,然后大大的將她的大腿M字打開,炫耀似得舉在了我的面前,隨后,隨著蘇小婉的一聲慘叫,這個禽獸,竟然將三根手指同時捅入了少女未經濕潤的下體。

  少女的花蕊被以這種粗暴的方式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光潔無毛的饅頭美穴布滿了少女的冷汗,一道粉紅的蹊徑自上而下貫通整個陰戶,收于那白皙渾圓的雪臀深處。此刻,三根粗鄙的手指殘暴的頂開那無毛的光滑蜜穴,直插蜜穴深處,將原本緊緊合攏的陰唇撐得脹了開來,一股殷紅的血流從蜜穴的深處流出。與之同時,大D拉住蘇小婉的頭發,站在椅子上將自己碩大的陰莖塞入了她的櫻桃小嘴。

  此刻的蘇小婉,小嘴和小穴中都被殘暴的塞入了粗大的物事,兩張小嘴都被撐得大大的,顯然已經超過了正常人可以承受的極限。只聽見她含著男人粗大陽具的嘴巴嗚嗚的哭叫著,卻怎么也發不出聲音。而在她的下體處,許厚民還在殘暴的扣弄著,攪動著,帶著少女身體一陣陣的痙攣。

  就這樣折磨了一陣子,蘇小婉已經沒有了力氣哭嚎,無力的癱軟著任憑禽獸們施虐。許厚民見目的已經達到,抽出了插在蘇小婉蜜穴中的手指,洋洋得意的舔了一舔,兇悍的盯著我,說:「柳少,兄弟待你不薄啊,連這女人的逼都撐開來給你看了。怎么樣,這白虎嫩逼你還滿意吧?」

  「下面,還有更精彩的節目要請柳少觀賞。」

  說完,許厚民得意的看著大D:「大哥,小弟今天被這小子傷了,身體有點不適,還請大哥幫忙先給柳少來點節目。」

  大D會意的一笑,抓起蘇小婉扔在了沙發上,晃動著碩大的陽具冷笑著:「小婉妹子,哥哥好久沒插過你的小穴了,還記得第一次插你的小穴的時候你的下面好緊好緊的,現在被我們十幾個兄弟輪了幾遍了,你的穴不知道有沒有松一點呢?」

  蘇小婉無力的合攏腿,雙手死死遮住了自己的小穴,徒勞的想要做著抵抗。

  此刻,她下體赤裸,雙腿緊張的緊繃著,她不知道該用哪種姿勢進行抵抗,只好側著身子,將一對圓潤的雪臀朝外,右手擋住了自己的臀縫。

  卻見大D沖上前去,拉著小婉的手就要扯開,邊扯還邊威脅著這個女孩。小婉卻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拼命的掙扎著,拒絕著,一次又一次的掙脫了大D的魔爪。

  「我操,這妹子是不是著了魔?」大D對蘇小婉突然的反抗完全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讓那個怯懦溫柔的女孩子突然敢于反抗起來。

  「哥,你不知道把,蘇小婉的日記里寫得最多的,就是我們的柳大少,柳子澈!」許厚民在旁邊獰笑著說道。

  「原來真是她的心上人啊,哈哈哈哈,今天就讓你的心上人看看你被我們幾個輪奸的樣子,也讓他過過癮。只要你乖乖聽話,最后我們也讓他上你!」大D邪惡的笑著。

  「哥,我來幫幫你。」許厚民說完,欺身向前,走到了蘇小婉的身邊,兩手用力抓住了蘇小婉白皙的手臂,不讓她掙扎,然后沖著大D喊道:「哥,快,快上,這妮子真是著了魔,這勁真大。」

  大D趕忙走上前去,雙手抓住了小婉的雪白柔弱的腳腕,猛一用力,將她的兩腿就打開了一道縫。大D趕忙借勢用腳頂在女孩的兩腿之間,然后再滑手抓住女孩的膝關節,將她那對白皙的大腿用力的呈M字頂了開來。女孩仍在汩汩留著鮮血的蜜穴再一次被禽獸們的臟手侵犯暴露,她大聲哭泣著,劇烈的掙扎著,試圖將自己的雙腿合攏。可是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又怎么可能敵得過殘暴的惡魔呢?她的力氣越來越小,掙扎越來越弱。地上睚眥俱裂的我,充滿憤怒的看著這丑惡的一切。

  只見大D已經掰開了少女雪白的大腿,狠狠朝女孩的陰部啐了口唾沫,掏出自己碩大的陽具就要往里面頂。頂到一半,他突然又側身看向了我,邪惡的一笑,然后對著嘍啰們叫道:「柳少離這么遠怎么看得清,還不快帶柳少近一點來!」

  嘍啰們一聲哄笑,抓起我往前幾步,將我的頭直接按到了兩人的下體處。這個角度,蘇小婉的蜜穴離我不到5厘米,我能清楚的聞到少女身上的體香和下體的騷香,也能清楚的看到,那根肉棒緩緩的、耀武揚威般的頂在了少女的蜜穴口,隨著兩瓣小陰唇被粗大的蘑菇頭頂開,少女下體那神秘的洞口不由自主的打開,隨著「咕哧」一聲肉體交合的淫響,大D的肉莖已經頂入了蘇小婉的白虎美穴之中,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那根肉棒越插越深、越插越深,直至那丑陋奇長的肉莖整根沒入了少女狹小的蜜穴之中。

  「啊!」我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咆哮,淚水開始涌了出來,這不是因為屈辱、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像昨晚一樣——因為極度的憤怒,不死不休的憤怒。許厚民,我一定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今生我和你已經是不死不休!

  就在大D洋洋得意的聳動起下體,要開始在少女的美穴中抽插時,門口響起了尖厲的唿哨聲和陣陣風聲。我掙扎著抬眼望去,只見3個身著黑色西服的光頭年輕人從黑暗中一躍而起,幾個漂亮的擒拿手,已經將門口的幾個小混混打倒在地,隨即一人長身而起,抓住了大D的右手,只聽一聲清脆的骨骼脆響,大D發出了一聲恐懼至極的慘嚎,他的右手腕已經無力的耷拉了下來。那人手不停歇,向下一探,握住了大D的陽具,狠狠地往外一抽,那個還兀自膨脹著的陽具噗嗤一聲從少女的蜜穴中抽出,旋即,我看到了大D驚恐的雙眼和絕望的眼神。

  只見大D睜大著雙眼,口中停止了哀嚎,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黑衣人握住自己的陰莖,隨即,用極緩慢的速度,開始彎折,緩慢、堅定、狠辣!只聽咯噔一聲脆響,大D的陰莖已經以一個難以描述的角度無力的耷拉了下來。黑衣人下手極重,生生的將大D的陰莖從根部折斷!

  那邊許厚民情況可能還要好點,另一個黑衣人只是一發狠力,用膝蓋狠狠頂在了許厚民的下體,只聽見許厚民一聲慘叫,捂住下體痛得在地上打起滾來。黑衣人還待上前,被另一人拉住,輕聲說道:「此事不走黑道。」黑衣人憤怒的一聲悶哼,抬起穿著大頭皮鞋的腳,批頭蓋臉就朝許厚民的頭上踹去,直踹到這小子只有進氣沒出氣才助手。

  此時已有黑衣人扶起了我,帶我離開了這昏暗的地下室。我氣憤的沖著來人吼叫道:「混蛋,你們明明早就在場,為什么現在才出來,為什么要小婉受這么多的苦!混蛋!」

  黑衣人也不爭辯,冷靜的看著我,說道:「柳少,許厚民和大D曾經多次輪奸蘇小婉在內的校內校外女生十余名,有5次被帶進了公安局,卻始終以沒有證據而釋放,后面的水不可謂不深。此次夫人嚴令,一定要將這兩人的罪名坐實。」

  說完,來人拍拍我的肩膀,晃了晃手中的DV機,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你放心,等他們進去以后,一定會比現在還要痛苦萬倍!」

  我難過的點點頭,我明白他們的用意,遲遲不出現主要是為了攝像取證,可是我的心里還是很難釋懷,難道,只有走法律途徑,才是公平正義嗎?

  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來人雙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沉聲說道:「途徑有很多,但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用非白道的途徑,它可以解決麻煩,卻也可以帶來麻煩。

  但我想你保證,無論哪種途徑,正義不會缺位!」

  「那個女孩子,你要不要……」

  「這個時候我去見她,只會讓她難堪。你把這個給她,告訴她,柳子澈說了,這事柳家給她做主。」說完,我取下脖子上用紅繩串著的翠玉小豬,遞給了黑衣人。這個小豬,是媽媽送給我的生日禮物,蘇小婉也知道的。此刻我選擇不出現,是要避免讓她覺得屈辱;而送她貼身禮物,是為了讓她內心安定。無論如何,此事我要為她討回公道。

  警笛聲很快從遠方傳來,一輛黑色沖鋒車鳴叫著沖到了我們面前,七八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從車上一躍而下,大聲詢問發生了什么事情。黑衣人卻很怪異的看著他們,一言不發。

  此時,癱倒在地上的許厚民卻突然來了精神,哇的一聲又大哭了起來,邊哭邊說:「二叔,就是這伙王八蛋,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們,把我打成這樣了。

  你快把他們都抓起來,全都抓起來!嗚嗚嗚」這個龜慫,竟然蹬著腳在地上邊哭邊打滾了起來,別提有多丟臉。

  警察們氣勢洶洶的舉起槍瞄向了我們,大聲呵斥著:「舉起手來!」

  許厚民也捂著下體艱難的站起身來,指著我大聲叫道:「姓柳的,今天你栽在我們手上,看等下你怎么死!雜種!」

  三個黑衣人背靠背呈三角形將我護在了中間,其中一位黑衣人指著遠處被衣服蓋住還在啜泣的蘇小婉,說道:「許厚民為首帶頭輪奸女學生,人贓并獲,你們該去問他是怎么回事!」

  「呸!」許厚民的二叔一拉槍栓,黑洞洞的槍口頂住了黑衣人的額頭,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們警察自會秉公處理,現在我們懷疑你們無故毆打在校學生至重傷,現在要帶你們回去接受調查!」

  黑衣人冷冷的盯著許家二叔,那目光中透露的勇悍和凌厲,是只有真正上過戰場嗜過血的戰士才特有的。在那道目光的鄙視下,一眾警察們都退縮了,恐懼了,他們搖搖晃晃的舉著槍,色厲內荏的叫囂著,「你們,你們要干嘛?信不信老子崩了你?」

  黑衣人冷笑一聲,將頭往槍口上湊了湊,輕蔑的說:「我現在手無寸鐵,雙手保持在你的視力可見范圍,沒有任何異常動作;我們一行三人,處于你們7人的槍口控制下,此外還一名負傷的學生。你有沒有想好用什么理由開槍?」

  「我,我要帶走你們!」許家二叔氣急敗壞的說著,示意自己的跟班準備手銬。

  幾個警察哆哆嗦嗦的拿著手銬走上前來,三個黑衣人雙手一抬,嚇得警察們集體后仰趴在了地上,黑衣人哈哈一笑,將掌心向內握拳,雙手舉至胸前,戲謔的問道:「警察同志,你們確定是要銬我們而不是犯罪嫌疑人嗎?」

  「媽的,你們就是犯罪嫌疑人!」許家二叔一咬牙,親自上前,把三個黑衣人拷了起了。黑衣人也不反抗,任憑他們動手。

  「還有他!」許厚民在一旁指著我叫著,狠狠地吐出了一口帶血的濃痰。

  「你,把這小子也扣起來,用天地扣!」許家二叔惡狠狠地指著我說道,「還有那個賣淫女子,也銬起來帶走!」

  我心中怒火勃然而起,指著他大聲罵道:「你這個指鹿為馬的雜種小人!」

  話音未落,那幾個剛才嚇得趴在地上的警察已經走到跟前,把我的一手擰過肩,一手從下擰至腰部,用最難受的姿勢把我拷了起來。

  許厚民洋洋得意的說道:「小子,今晚拘留所,我和你不見不散!」

  「帶走!」見我們一行人已經被控制,連赤身裸體的蘇小婉也被草草的披上一件外套拷了起來,許家二叔非常滿意的吆喝了一聲,準備離開現場。

  這時候,又一陣急促的警笛響起,伴隨著低沉的震爆警示音的傳來,一個閃著爆閃燈的墨綠色車隊迅速接近我們。一隊荷槍實彈的武警從車上跳下,高舉著制式沖鋒槍瞄準警察,還伴隨著一陣陣拉動槍栓的聲音,轉眼間就將警察們包圍在了中間。

  為首的武警中校走到其中一個黑衣人前,一個標準的立正敬禮,大聲叫道:「報告參謀長同志,武警特戰旅前來報道,請首長指示!」說完,身邊一個身高足有兩米的大塊頭士兵上前,抓住銬著參謀長的手銬就是一扯,手銬應聲而斷,將旁邊的幾個警察嚇得臉色慘白。

  參謀長威嚴的喝令:「執行抓捕,一個不留,全部帶走。」

  「是!」如狼似虎的鐵血戰士們一聲齊和,舉起槍瞄向包圍圈中的警察和小混混們,一個個反剪雙手用粗大的麻繩捆了起來。

  這時,從尾隨著武警戰士最后趕來的一輛車上踉踉蹌蹌下來一個肥頭大耳的警察,他急匆匆的走到參謀長面前,點頭哈腰的說道:「參謀長,我是區公安局常委許強,這里面可能有誤會。」

  「誤會?」參謀長鄙夷的看著眼前這個滿臉油光、口中還噴著酒氣的警察,冷笑著說道:「請你解釋一下,為什么受害人被銬起來了要帶回去,而犯罪嫌疑人卻都好好的?」

  「這,這,誤會,誤會,肯定是這幾個小子先動的手!是這女的賣淫敲詐……」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打在了許強的臉上,參謀長冷笑道:「那請你告訴我,為什么全程目擊了現場過程的武警部隊參謀長也會被銬起來?」

  許強被那記耳光打蒙了,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聽見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許強的臉上,「許強,犯罪嫌疑人許厚民之父,區公安局常委、分管交警工作,請問,這件事和交警有什么關系?請問,你知不知道你兒子做了什么好事?」

  參謀長凌厲的眼神逼視著許強,緊接著又是一記耳光上去:「今天有沒有人打你?」

  「沒有,沒有」許強點頭哈腰的捂著臉。

  「那么,今天有沒有誤會?」

  「沒有,沒有!」許強顯然是被打怕了,邊舉著右手護著臉邊縮著脖子。

  「全部帶走!」參謀長一聲厲喝,頭也不回的走向軍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