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有仙

  「沒想到城主還挺有情趣嘛。」

  陸沉點頭稱贊道。

  表面上恢弘莊嚴的城主府,里面居然別有一番風味。

  四周種滿紫竹,被分割成兩尺長,一尺寬的石板整齊的鋪就了,一條竹林下清幽的小徑。

  南荒天熱,府內涼亭花池遍布,耳旁脆鳴環繞,曲徑通幽。

  梅兒站在雕鏤著瑞獸的木門前,眨眼笑道,「進去吧,九夫人可就在里面等陸醫師呢。」

  她把門推開了一絲縫,「奴婢先行告退。」

  站在門外,屋內傳來的檀香撲鼻。

  陸沉遲遲不敢推門。

  小心臟砰砰的跳,雖然再三告訴自己,不就是去看個病嘛。可自己總覺得今天會有什么香艷的事發生。

  腹式呼吸,冷靜,心態擺正。

  他又不是來給城主戴帽子的,心虛個錘子!

  陸沉鼓起勇氣敲門:「九夫人,在下奉命前來……」

  還未等他說完,門「嘎」的一聲自己就敞開了。

  陸沉進屋,屋內正中擺了座青銅香爐,上有裊裊煙痕。讓他邪火亂竄的是,墻上掛了一排的「性具」,有九節鞭,獸皮做的項圈,狗鏈,大大小小玉制木雕的角先生等等……

  看的他眼花繚亂。

  「噠噠噠……」的腳步伴著幾不可聞的搖鈴聲。

  九夫人掀開香簾,從里屋出來。

  她仿佛剛午睡醒來,懷中抱了只毛發黑亮的貓,身上披著件紫色的薄紗,嫩白的肩旁就這樣暴露在屋中,在陸沉呆滯的注視下,翹著二郎腿,坐在了躺椅上。

  她今天穿了高跟……

  還有黑絲。

  目光向上,渾圓豐滿的臀部被薄紗包著,依稀可見里面黑色的褻褲。

  好一個肥美豐碩的尤物,因為九夫人生的高挑,原本會顯得累贅的肥臀,在渾圓纖長的大腿修飾下,更是增添了三分豐碩。

  臂腕擠壓之下,突出的乳肉顯示著主人胸前絕不會小的規模。

  「夫人」陸沉唇干舌燥,「我見夫人不像是得了心悸的樣子啊。」

  九夫人高跟輕抬,換了雙腳的上下位置,艷笑道:「奴家見了你這小家伙,心咚咚的跳,這怎么不是心悸了?」

  這么直白的么……

  若是自己一個人,今天非得騎瘋你不可,可是誰讓家里還有個丫頭呢。

  那我也直接點吧!

  陸沉面部神情一變,收回了老色批的目光,原本的似遮似掩全給扔了,她直勾勾的盯向九夫人。

  哼,我還以為你要坐懷不亂呢。

  九夫人心中輕蔑,紫唇微諷,隨即把黑貓扔下,就待陸沉撲上來像那些臭男人一樣咬奶揉陰。

  卻見陸沉「嘭」的跪下,語聲凄慘:

  「夫人啊,在下年紀輕輕,上沒爹沒娘,下撿了個小累贅才九歲,好不容易有份像模像樣的活路,還請夫人放過小人一馬,就當是憐惜小南這可憐的丫頭。」

  「小南這丫頭也不容易啊,爹爹英年早逝,姑姑又沒個影兒,要是我出個事,她可怎么辦啊……

  嗚嗚嗚」

  九夫人扶額,被他這一番操作笑出了聲。自己可沒露出一點要害他的意思吧?

  忍俊道,「何必如此,奴家又不是要吃了陸醫師,何況奴家不過是城主在外久滯,幽居府內,久曠之身,見陸醫師眉清目秀,貪戀一夕之歡而已。」

  「夫人,」

  陸沉言真意切,「若是小子孤身一人,能得夫人青睞,有幸能與夫人共赴巫山,只會覺得三生有幸,可舍妹年幼,今日……還請夫人放小人一馬!」

  陸沉本想說今日之事,他保證忘得一干二凈,又怕提醒了她萬一她覺得面上無光,來個殺人滅口,自己這不是提著燈籠上廁所--找死嘛。

  希望九夫人能體恤體恤下,他們這些平民百姓的不容易,陸沉心中求神拜佛,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耶穌,宙斯,不管哪邊的,反正來一個顯靈吧!

  九夫人饒有興趣的聽他說完,然后任由身上紫衫褪下站起來,吊鐘般的巨乳,白馥馥的身子,完全暴露在陸沉眼前。

  好似絲襪的黑絲褲緊緊地貼著前突的陰阜,乳房悠悠晃動,原來若有若無的鈴響,是從九夫人的乳蒂上傳來。

  她的乳暈粉圓,乳蒂肥大,上邊各穿了個小指頭大小的銀環,還掛了對小鈴鐺,隨著乳肉的搖曳而輕響,淫靡妖冶。

  她走向跪在腳下的陸沉,蹲下一身白肉,纖長的手指抬起陸沉的下巴。

  「和奴家云雨又不會要了你的命,不知道你在怕些什么。」

  九夫人說的沒錯,確實不會害了性命,只會被采補元陽后,發齒枯槁脫落,在半年內急速的老去,如同八九十歲的蒼蒼老朽。

  陸沉還想說些什么,忽然聽見耳邊一陣搖鈴,起初是佛音回響莊嚴肅穆。

  可隨著一群女子妖媚的笑聲,佛音竟然變得纏綿悱惻,到后來更是發出了女子交合的浪叫,仿佛是僧人脫下法袍,攬著一堆媚香四溢的女子在不住的聳動。

  他眼前一花,直覺得的口中干咳,下體充血,漲得發疼,迫切的想要找個軟香的蜜洞擠一擠。

  頭暈目眩中,恰巧看到九夫人斜躺在躺椅上,碩乳垂腰,一只手迎向他發出邀請,一只手在雙股之間掏弄,發出「唧唧」的水聲。

  「我……」陸沉的神志被原始的欲望沖擊的潰不成堤,他現在只想趴在面前的女人身上,吸吮她口中的香津,把身下那根腫脹的棍子插進女人的屄穴,瘋狂挺動!

  九夫人把食指放在唇邊,品嘗淫水的淡淡咸味。

  面前的男人好像還在掙扎,她手一揮,一股勁風隔斷了陸沉的褲子,被束縛的肉棒瞬間抬起,紅通通的肉莖直愣愣的晃動!

  馬眼已經分泌出了粘液,九夫人面帶淫媚的笑意,她還在等。

  她最喜歡男人撲在他身上,就像條迫切想要交配的公狗那樣撲上來!

  陸沉忍不了了,他一把抓住九夫人的足腕,把女人的長腿掰至頭邊。

  然后尋著那股騷香的氣味,埋下頭去,在九夫人紅艷肥厚的陰唇間放肆吸吮,好像這樣能一解喉中焦渴。

  被細軟毛發包裹的厚唇肥軟粘膩,他伸出舌頭,深入縫中,細細品咂,發出「吸溜」的聲響。

  傳說,每一個老色批都有他獨特的性癖。

  陸沉也不例外,哪怕是在失去神志時。

  他把通紅的肉莖放在兩片肥唇間摩擦,甚至還顧不得放進穴中,就把九夫人被絲絨包裹的嫩足,放在嘴邊大肆舔弄。

  包裹在黑絲中的腳趾指晶瑩圓潤,泛著香氣的指縫,嫩滑的足底,輕巧的足弓。

  他的鼻尖緊觸九夫人玉足踝部,深深的吸氣,陶醉在那芬芳淫靡的氣味中。

  發情,不,準確的說是發騷的九夫人更合適。

  明明被魅惑的是陸沉,但九夫人好似跟是沉迷其中,她雙頰粉紅,眼泛春水,被舔嫩足時,甚至會眼珠上翻,露出眼白,嘴角流出香津。

  沒想到陸沉元陽精純如此,更是泛著股仙根靈體的韻味,九夫人心中暗道。

  這次撿到寶了!

  這元陽之味,對她這種修行采補之法的女子來說,最是讓其饑渴,已經難以掩飾癡態。

  「嗯啊……」

  九夫人一聲長嘆,胯下竟是噴出浪水來。

  她忍耐著心中燥意,丹田內元氣涌動,默默運轉「噬陽奪陰造化仙決」。

  「沉兒!」

  然而不等她開始采補,就聽見一女子的驚呼聲。

  然后她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砸向地板,一口鮮血猛的自她口中噴出。

  九夫人驚駭得看向來人,她已是筑基后期的修為,在這拒風城中,誰還能悄然靠近而不被她發現?

  「你是……!」

  來人美目含煞,一身青裙,扶住陸沉滾燙的身軀,用廣袖遮住了他裸露的下體。

  陸沉仍然處于神志錯亂中,他依稀能感受到,之前的那具充滿媚香的身體,離開了他,換來得是一個馨香淡雅的懷抱。

  本能驅動之下,他的手攀向了那個懷抱主人的柳腰。

  女子柳腰被襲,若是其他男子敢如此輕薄,早已被她一掌震為肉泥!

  但懷中的人讓他忍下了,她愛憐的撫摸陸沉如火燒灼的臉頰,眉眼之中,盡是柔情。

  女子的手掌冰涼纖弱,陸沉不禁把臉緊貼在上面,這樣好像能更好受些。不過邪火熾盛,這一絲冰涼遠遠不夠。

  察覺到陸沉逐漸下移的火熱手掌,女子終于反應過來,陸沉還處于被魅惑之中。

  她手掌攤開,戒指上的光芒一閃,把一滴閃耀著青幽綠芒的露珠,從陸沉額頭浸入元神之府。

  陸沉滾燙的腦海中,忽然感到一陣清涼,全身的火邪退去,整個人舒服的躺在女子懷中,沉沉睡去……

  九夫人遭受重創,難以起身,艱難道,「悟道茶樹上價值百萬元石的悟道露!前輩好奢侈,別人用來度過金丹大劫,求之無路的仙藥就被前輩這樣浪費了!」

  女子確認陸沉無恙后,這才看向地上重傷的九夫人,冷聲道,「與你何干?」

  若是之前還不相信,待女子看向自己,九夫人徹底絕望了,咳血笑道:「哈哈哈……

  結晶大修,大葉仙宗上一代的大師姐,陸驚鴻。三十年前才聽說前輩閉關破境,沒想到今日已然踏上金丹大道,奴家恭賀前輩了!」

  她支起不著片縷的上身,擠壓著肥乳,發出鈴響,彎腰行了一禮。

  「哦,你竟認識我?」

  陸驚鴻訝然,自從三十年前那件事發生后,她閉關破鏡,在幾大仙宗之間銷聲匿跡,卻沒想,這里還有人能認出她來。

  「曾有幸目睹師尊與前輩爭奪猿魔妖丹,筑基后期的大妖,竟然死于同是筑基后期的師尊,與前輩的斗法余波!」

  九夫人答道,言語之中,不乏驚艷。

  她在賭,她賭陸驚鴻或許會看在她師尊份上饒她一命。

  她的師尊與陸驚鴻自那次相遇,便念念不忘,追求不舍,不過陸驚鴻不假辭色。

  兩人一正一邪,一仙一魔,在各宗之間還被傳為了一段趣事。

  陸驚鴻聽九夫人一說,思索片刻,自語道,「噬陽奪陰……

  原來是她么。」

  她還記得那個看見了她就像狼見著羊,恨不得吃進肚子的女子。每次她出宗,無論是修煉或是宗門派遣,那個色女總有幾次會出現,極盡手段的挑逗她。

  且不說她是個女子,就算她是男人,陸驚鴻也不會愛上一個魔宗弟子。

  也有人提議陸驚鴻親自設網,趁機滅了她,也好長正道之勢,打擊魔宗的囂張氣焰。

  不過都被陸驚鴻拒絕了,那女子雖是魔宗弟子,還學男人開了個后宮,收些女子進去供她玩樂雙修。

  但里面的女子都是自愿,她沒強迫過任何人。雖然平素行事囂張,特別令男修不爽,卻不會濫殺無辜。

  陸驚鴻故意嘲笑道,「你師尊門徒上千,你難道以為,她會特意為了個估計早就忘記的人,來尋我復仇嗎?」

  聽陸驚鴻這語氣,她們的關系好像沒她師尊說的那樣好,九夫人慌了神,連連求饒,「只要前輩饒奴家性命,奴家甘愿為奴為婢,侍奉左右!」

  陸驚鴻冷道,「我可不是你師尊,不需要你的侍奉。你還是去死吧!」

  她素手一捻,周圍的元氣瘋狂涌入指尖,凝成一根靈針……

  九夫人面色慘白一片,苦修百年,難道今日就要這樣莫名其妙的死在這里嗎?

  她把手指伸進蜜穴一陣掏弄,拿出一塊玉簡,咬牙道,「前輩手下留情,噬陽奪陰造化仙決中有一段您一定感興趣!」

  「那可不一定!」

  陸驚鴻嫌棄那玉簡上濕漉漉的淫液,手一揮,瞬間蒸發,然后隔空攝住,神識進去其中。

  隨后她臉帶笑意,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九夫人知道自己上當了,這女人故意逼她,為的就是里面那段可隨意操縱人性命的手段。

  名字叫做「玉胎涅鼎」,說得好聽,其實就是把自己的修為,壽命,元神,煉化成一玉胎,然后贈予他人,從此,自己活多久,修為增長,都由別人說了算。

  要是被贈予的人修為比自己低,那還得等那人修煉上來,否則寸步難進。

  應該是師尊告訴她的。九夫人心中推測,她一臉無奈,自己今后一生恐怕都會受制于人了。

  「你既以筑基,那便交出玉胎。」

  陸驚鴻毫不客氣,這玉胎是修行「噬陽奪陰造化仙訣」的筑基基礎,沒有玉胎,便不能修行此訣。不過……

  這玉胎不能強奪,只能誘導她自愿交出。

  九夫人只好將手掌置于丹田,她秀眉緊皺,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忍耐著元胎剝離時痛楚,一塊粉紅的「玉珠」出現在她掌中。

  「前輩……」九夫人拱手送上。

  陸驚鴻衣袖一揮,「元胎」消失不見,被她收入戒指內。

  「明日宗門試煉新收弟子,你務必讓陸沉前來參加!」

  「啊,奴婢知道了!」

  九夫人已然換了稱呼,她詫異為何陸驚鴻不自己帶陸沉去大葉仙宗,參加試煉不是多此一舉嗎?

  「不知陸公子與主人是何關系?」

  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該知道的便不要多嘴。」

  陸驚鴻威脅道,「還有,除了你我,不能再讓第三人知道我和陸沉有關系……

  包括陸沉。否則后果你自己清楚。」

  「那今日之事……」。

  陸驚鴻打斷她,「你自己解釋,無論如何,一定要讓他來參加試煉。」

  九夫人委屈的閉上了嘴,心中卻想:難道陸沉是她在外面的私生子,否則為何不讓別人知曉。

  陸驚鴻輕柔得撫摸陸沉的臉頰,看著陸沉熟睡的樣子,心中嘆了一口氣。

  隨后她分出一道神念,注入陸沉元神之府,不再顧首,悄然離去。

  癱坐在地上的九夫人心中五味雜陳,偷雞不成,反倒丟了自己!

  ……

  陸沉躺在床上幽幽醒來。

  卻見滿地狼藉,屋內的香爐碎成了好幾片,里面的煙灰撒的一地都是。

  「嗯,陸公子……」

  柔媚的聲音在耳邊,一只白玉般的胳膊環在自己胸前,陸沉這才發現佳人在側。

  「九……

  九夫人……」

  陸沉聲音中帶著顫抖,怎么和九夫人睡在一起,自己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

  九夫人在他臉上香了一口,「什么九夫人,奴家趙憶九,叫奴家九兒便是。」

  「夫人,我……」陸沉從榻下拿起自己的褲子,就要往身上套,發現褲子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

  趙憶九按住他的手道,撒嬌道,「此時天色已晚,現在出府,若是被別人見著了,奴家可沒法向城主解釋!」

  你還知道沒法向城主解釋!陸沉心中悔恨,自己就不該來啊!

  「夫人,要是被城主知曉了,在下死無葬身之地啊!」

  見陸沉這般嚴重,趙憶九不再逗他,面帶嘲諷道。

  「公子不必擔心,就算讓他知道了,他也只會跪在榻下,看著公子騎在奴家身上馳騁,一邊擼著他那惡心的雞巴!」

  趙憶九冷艷著臉說出這樣粗俗的話,陸沉沒忍住,下面直接起了反應,被她察覺,纖手一把握住,上下移動著。

  享受著美人的伺弄,陸沉不太確定道,「莫非城主……

  有綠帽之癖?」

  「不然公子以為奴家為何如此大膽。」

  美人送上朱唇,陸沉皺起的眉頭展開,銜住丁香小舌。

  任由趙憶九的舌尖在自己牙齒,上顎,舌底探尋,索取。

  陸沉眼珠亂轉,到處瞅。

  城主該不會在哪個柜子里藏著,現在正擼的起勁吧?

  「公子,明日再走吧。」

  兩人唇齒相接,趙憶九含糊不清的開口。

  陸沉沒有開口,嘴巴向下,咬住趙憶九的吊鐘巨乳,一只手在乳蒂上的銀環上拉拉扯扯,一只手在菊蕾和蜜穴之間來回撫弄。

  待過足了癮,陸沉喘息片刻,又把被子甩開,趙憶九高挺秀氣的鼻梁上,雙目汪汪,兩頰陀紅。

  他的手一路向下,撫摸過趙憶九豐腴的大腿,纖長的小腿,興致的足腕,再到那垂涎已久的嫩足。

  「奴家的玉足美嗎?」

  趙憶九已知道陸沉的戀足之癖,抬起小腿,把嫩紅的腳趾踩在陸沉的臉上,任他品嘗。

  「下次記得穿絲襪!」

  陸沉喘著粗氣,把腳趾含入口中,輕咬慢舔,同時握住昂揚的分身,插進早已濕透的肥厚雙瓣內。

  曲折的花徑收縮,纏繞,讓分不出嘴的陸沉舒服的發出悶哼聲。

  趙憶九不愧是歷經風塵的熟媚人兒,她用玉足帶著陸沉向她的唇上靠去,然后四唇一足,像是被膠水粘住一般,互相渴慰。

  同時,陸沉的身體還打樁一樣的向下聳動,濺出水花。

  「呀……

  頂到奴家心尖上了。」

  不過,某人好像把藥園內,抱著枕頭的哭唧唧的小丫頭,忘忘得一干二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