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洛陽雙艷

  洛陽城乃是中國歷史上最具地位的城市之一,至今共有夏、商、東周、東漢、曹魏、西晉、北魏、隋等八朝建都于此,后世的唐朝、五代十國時的后梁、后唐、后晉等也定都于此處,可謂皇氣浩蕩。就算是世界范圍內也只有羅馬、雅典、耶路撒冷、麥加等歷史名城能與之相提并論。

  洛陽城對于周邊國家特別是日本的影響極大,日本京都便是仿照唐代的洛陽及長安修建。到了后來日本人更是把京都稱呼為洛陽或洛城,日本戰國時諸侯帶兵進京則被稱為上洛。像現時的太閣立志傳或信長野望之類的日本游戲,今川義元及織田信長等整天提“上洛”便是這個來由。

  隋煬帝楊廣登基后,便在洛陽另選都址建立新皇都。作為歷史上最大手大腳的皇帝之一,新皇城自然是宏偉壯觀氣象萬千,城周長超過五十里,更開鑿出一條南達余杭(今天的杭州)北至涿郡(今天的北京)的大運河,貫通海河、黃河、淮河、長江、錢塘江五大水系,使洛陽成為天下交通商業的中心樞紐。

  此時,天剛亮不久,在洛陽城內那寬達百步貫通南北兩門的大街“天街”上,一輛華美的馬車正緩緩前行。特制的馬車高大氣派,車廂被黑色的厚簾遮得嚴嚴實實,讓外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況。車廂內則十分寬敞,邊不負正愜意的半躺于躺椅上,渾身赤裸。單美仙與單婉晶兩母女則也是一絲不掛的靠著他左右,四只玉手在男人身上游走,輕輕的捏著為他按摩。而對面則坐著美人兒軍師沈落雁,也是赤身裸體,正跪坐在案前剝著水果,不時把鮮美的果肉送到男人的口中。

  看著三位嬌艷迷人的頂級美人兒正伺候著自己,三具美妙的肉體更是可以任自己隨意玩弄,邊不負只覺得人生之樂莫過于此。

  雖然這三人心思各異,單婉晶是最單純的,被催眠后少女的情思全部纏繞在邊不負身上,而且是與自己父親的禁忌之戀,讓她根本就不敢想其他東西,只想著像那把頭埋在沙里的鴕鳥,把一切都交給父親,外面的一切都不想去應對。別人會怎么看怎么想,更是不去理會了。何況在她的心里面,總覺得是自己硬要獻身,而父親是出于憐憫且迫于無奈才要了自己的身子,所以一直惶恐不知道父親會不會有朝一日放棄與自己的這種關系。出于這種心態,對于父親提出的一些淫邪游戲,簡直是甘之若飴,還硬拉著有點不情不愿的母親一起,以最大的熱情為父親的雞巴服務。

  單美仙則很是矛盾,雖然一直愛著邊不負,但與女兒同伺一夫真是難以釋懷。

  幸好她出身魔門,對倫理道德看的很淡,且深受魔門以強者為尊思想的影響,所以還是匍匐于邊不負身下。何況她一路走來,看見天命教在中原大地已經成燎原之勢,頗有事業心的她對于成為邊不負口中的天命帝后也隱隱期待,一時之間東溟派基業被控制的不安也放下來了。她經常失神的看著邊不負,完全想不明白才幾年時間,一個自己看來爛泥扶不上壁的男子為何能一飛沖天,成為天下棋盤的弈手之一。先看看再說,反正與女兒一起挨操雖然很是羞恥,但卻真的十分刺激。

  既然女兒喜歡,就先這樣拖著吧。

  而看上去巧笑倩兮最是乖巧的沈落雁卻是最難受的一個。雖然這淫魔的床上功夫十分厲害,讓她在性的方面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但志存高遠的美人兒軍師可不希望當個美麗的花瓶,她無時無刻不在希望能回到李密身邊,為主公出謀劃策爭奪天下。此時正是李密攻占洛陽的關鍵時刻,隋煬帝的大軍被李密使計謀不斷擾亂,行進極為緩慢,為瓦崗軍爭取了不少時間。只要在皇帝禁衛軍與洛陽王世充守軍夾擊之前攻陷洛陽,那大事可定。而在這樣的重要時候,自己卻被控制,那淫魔還明言,倘若自己逃走的話他便不擇手段的去暗殺李密及其手下重臣,讓深知邊不負武功恐怖的沈落雁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看著面前那淫靡的一家三口,沈落雁更是暗中鄙視,虧自己以前還對那美麗高貴的東溟夫人心生敬佩,覺得她以一介女子之身在十多年間支撐起東溟派簡直是女中豪杰。沒想到,這人前不茍言笑冷艷高傲的美婦竟和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起搖著屁股搶那大淫魔的雞巴,而這淫魔竟還是女兒的父親。

  真是不要臉!

  看著那面前兩具玲瓏雪白的嬌軀,沈落雁又不禁感懷身世黯然神傷,單美仙與單婉晶這兩個女人武功不俗才華出眾,更是有著傾國傾城之貌,還是一派之主。

  但,但現在還是要母狗般趴在男人腳下挨操,莫非女子的宿命便是如此,永遠都只能成為男子的附庸?

  不!只有密公,只有密公是真正的看重自己的頭腦而不是身子,對自己沒半分輕視,更是委以重任讓自己以女子之身統領軍權。知遇之恩我沈落雁粉身難報!

  想到此處,沈落雁拿起切好的蘋果片送到邊不負的嘴里,美目眨巴著,用膩人的聲音道:“老爺啊,你答應過人家不親自插手洛陽戰事的,那又趕來這里干嘛呢?”

  邊不負悠然道:“老爺我說話算話,自然不會親自出手。但我的弟子寇仲卻會以私人身份協助王世充,倘若李密連我弟子都敵不過,那便是自取滅亡了。”

  沈落雁嘻嘻一笑,嬌笑道:“寇仲那小混蛋哪里是密公的對手,只要老爺不親自出手,密公必勝無疑。待密公攻占洛陽后,希望教主言而有信,全力協助密公爭奪天下。”

  看到沈落雁對李密信心十足的樣子,邊不負也不反駁,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后拿出一封書信,施施然的道:“李密前陣子才寄信告知本座,說感謝我釋放了他兒子李天凡,更說倘若本座肯支持瓦崗軍大業的話,便奉本座為國師,與他同享尊榮。”

  頓了頓,看了看臉上稍微有點變色的沈落雁,繼續道:“至于落雁嘛,李密說倘若本座不嫌棄,便可自取,嘿嘿。”

  聽到便可自取一話,沈落雁臉色不可抑制的一白,但馬上就想到:“不是的,不是的!密公只是知道這樣的情況之下只有先穩住這淫魔才能再想辦法……只是,只是……如果這淫魔真的是提出以我為條件才輔助瓦崗軍,只怕……只怕……”

  想到這里,沈落雁不禁一陣黯然,但轉瞬又釋懷了,自嘲的想道:“倘若自己的身子真的可以拉攏住這淫魔,也是為密公的大業作出貢獻了,女子的最大作用不就是如此么?”

  這時,邊不負伸了個懶腰,對沈落雁淫笑道:“好了,想老爺告訴你來洛陽的目的,落雁便先表現一下吧,嘿嘿。”

  沈落雁心中暗呸了一聲,臉上卻露出嬌媚的魅惑表情,吃吃笑著,也不站起來,像是小狗兒般手腳并用爬上幾步,把俏臉湊到邊不負的胯下,用媚得出汁的語氣道:“主人想要雁奴伺候哪個地方呢?”

  邊不負整個人仰躺下來,稍微的翹起屁股,道:“先舔舔后頭,讓主人看看你這條小母狗的舌頭功夫。”

  然后雙手分別拍了拍單美仙與單婉晶兩母女的屁股,繼續道:“你們兩條大小母狗也趴下來,一起為我品簫。”

  馬車迎著清晨的陽光緩緩前行,外表看來毫無異樣,里面卻是一副不為外人所道的淫靡景象。

  以智計聞名天下的美人兒軍師沈落雁此時像是最鄙賤的女奴,把俏臉埋在男人的屁股處,能言善辯的香舌正毫無廉恥的伸入男人的屁眼內掃刮,還不時用力的把舌頭往里面頂入更深處,施展著被邊不負以現代東莞式服務調教的毒龍鉆技巧。

  而單美仙與單婉晶母女則把十分相似同樣美艷的臉蛋湊到一起,互相配合著為男人含屌舔蛋。單婉晶經驗不夠,想把邊不負的大棒吞到喉嚨深處時卻不小心嗆到,頓時連連咳嗽。旁邊的單美仙則立刻展露出母親的本色,連忙輕拍女兒的后背,然后握著雞巴指導女兒深喉口交的技巧,聽得單婉晶小雞啄米似的不斷點頭,那母慈女孝的景象讓邊不負興奮得雞巴都快爆炸了。

  馬車漸漸遠去,但時不時卻隱約傳來男子張狂得意的笑聲。

  洛陽城內,天命教據點。

  邊不負正襟危坐,聽取著前面寇仲的匯報。

  寇仲依然是那副勇悍豪邁又帶有點玩世不恭的灑脫樣子,眉宇間青澀之氣已經蛻得一干二凈了,讓人一眼望去便感到一股統帥的氣度。

  邊不負含笑望著寇仲,問道:“仲兒你到達洛陽已一段時間了,現時城里的情況怎么樣?王世充有什么異動么?”

  寇仲不屑的笑了笑,道:“王世充雖然有不臣之心,但其人首鼠兩端難成大器。現時知道皇帝準備返回洛陽,更有皇帝嫡系獨孤閥虎視眈眈,哪里翻得出什么浪花。”

  邊不負暗自沉吟,隋煬帝未死所帶來的影響太大了。有正統皇帝在,那些原本屬于隋朝的官僚可不能如原來歷史般明目張膽的割地為王,以后歷史的走向會是怎樣,連他這個穿越者都摸不透了。他又問道:“進攻靜念禪院的事情準備得怎么樣了?”

  寇仲恭謹的道:“借幫皇帝剿匪的名義,按照師傅所說的特種兵訓練法培訓的精兵團已經抵達洛陽并準備就緒。”

  說罷他眼中射出一道厲芒,恨聲道:“隨時可以為子陵報仇雪恨!”

  但頓了頓,寇仲又略帶擔憂的道:“精兵團的總人數不過五百人,而靜念禪院的武僧超過三百,就算能攻下靜念禪院,只怕也是慘勝。”

  邊不負哈哈一笑,把一封信函遞給寇仲,道:“仲兒你先看看這個。”

  寇仲連忙接過來一看,發現竟然是當今圣上隋煬帝的密旨,命令洛陽留守人員全力配合天命教剿滅有不軌之心的靜念禪院。他不禁又驚又喜的道:“這……皇帝為什么竟會下這樣的命令!倘若得到王世充以及獨孤閥的支持,那行動可說是易如反掌!”

  邊不負笑道:“仲兒你可知道,那至高無上的傳國玉璽便藏在靜念禪院?”

  寇仲也是舉一反三之輩,立刻拍案叫絕道:“哈,我明白了。師傅肯定是告知了皇帝傳國玉璽的所在,以楊廣的性格,哪里容許這皇權的象征被他人把持?”

  邊不負點頭道:“為師早就發密函告訴楊廣,靜念禪院私藏傳國玉璽,且位置就在洛陽城邊上,更有數百武僧的建制,恐怕有不臣之心。如果讓這些僧兵配合如李密這樣的反賊,只怕洛陽危矣。于是便請求皇帝給予支持我們攻占靜念禪院奪取傳國玉璽,皇帝自然答應。”

  寇仲笑道:“最妙的是現時胡教要重新挑選天下主宰的消息已經傳開了,在這為李閥新主造勢的關鍵時刻那些和尚絕對不肯把傳國玉璽主動交出來。皇帝感到威脅,自然不會對這些和尚尼姑有什么好臉色了。”

  邊不負露出一絲冷笑,道:“為師這次遠赴琉球,從東溟派帶來了一批最先進的連弩,仲兒你先讓精兵團熟悉,一個月內完成演練,等準備完成后便把靜念禪院從世上抹去。”

  這時,心性仁厚的寇仲露出一絲不忍,躊躇著道:“師傅,靜念禪院數百僧眾,不少都是與世無爭的無辜者,兵鋒之下只怕……”

  邊不負嘆了口氣,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緩緩道:“殺掉了空后,我們與胡教便是正式撕破臉皮的不死不休之局,任何一個逃出去的和尚,都會變成以后噬咬我教教眾的惡狼。戰爭之下,殺業不可避免,一切一切,便讓為師擔著吧。何況,為師豈容那些可能是殺害子陵的兇手之一逃出生天!”

  寇仲聞言虎軀一震,用力的點了點頭,咬牙道:“仲兒明白了!”

  商談完畢,看著寇仲走出密室那龍行虎步的背影,邊不負暗暗想到:“寇仲啊寇仲,到底我是應該繼續用你,還是毀了你呢?授業之恩,師徒之情,還有衛貞貞與你那有如母子般的情感。這幾把大鎖,能否鎖得住你這條注定要一飛沖天的大唐之龍?但是無論如何,在這幾年之內,你都還是我手上最鋒利的一把兵刃,請你繼續用最大的努力為我披荊斬棘吧,哈哈。”

  傍晚,獨孤家的豪宅內。

  獨孤閥第一高手尤楚紅老臉發白,此時驚疑不定的看著面前那個身穿黑色長衫,十分瀟灑的中年文士。她剛才以披風杖法與這男子試了一手,竟被完全壓制,握著拐杖的右手現時還顫抖不止,只怕再來幾招便會當場出丑。

  尤楚紅安慰了一下正擔心的扶著自己的孫女獨孤鳳,然后吸了一口大氣,對著邊不負沉聲道:“魔隱你竟真的晉升宗師!”

  那個以前她根本看不起的魔門邪人竟然已經把她遠遠拋離,跨入了天下武者的頂端,實在讓她疑為作夢。

  已年近百歲的尤楚紅可是江湖上最老資格的老古董了,邊不負執晚輩禮,拱手道:“全賴至高無上的天帝垂憐,賜下天界的神功妙法,不負雖然資質愚鈍只習得皮毛,但也僥幸晉級,全賴天帝之力。”

  尤楚紅不禁一陣恍惚,喃喃道:“習得皮毛便已晉升宗師,如果全部弄通那豈不是可如同那些傳說中的仙人般白日飛升長生久視?莫非這天命教所信仰的天帝還是真的不成?”

  老人,特別是生命臨近終結的老人,對于這些神神叨叨的事兒總是特別迷信,尤楚紅這樣的高手也是不能例外。

  尤楚紅身邊的獨孤鳳大概十八九歲,穿著一套非常講究的黑色的武士服,還以黑帶子滾邊;外披紅綢罩衣,說話時露出一排雪白齊整的牙齒,嬌小玲瓏,玉容有種冷若冰霜的線條美,而她的臉孔即使在靜中也顯得生動活潑,神態迷人。

  有種令人初看時只覺年輕漂亮,但愈看愈令人傾倒的奇怪氣質,極其野性迷人。

  她身量不高,按邊不負的目測最多也不過一米六,與云玉真、商秀珣那樣的一米七幾的模特身高沒得比,與單美仙母女一米六幾的標準美女身高也明顯比不過,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嬌軀玲瓏凹凸曲線曼妙,身材比例極佳,飽滿的酥胸把胸前的衣服撐起了一道誘人的弧線,顯得規模不小。

  此時,這頭美麗的小鳳凰小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正呆呆的看著邊不負,完全沒想明白這個人是如何輕而易舉把自己心中天下無敵的姥姥壓下。要知道獨孤鳳的武功在獨孤閥內可是僅次于尤楚紅的第二高手,只怕比之宇文化及這樣名滿天下的一流高手也不遑多讓,而在剛才那短暫的交手過程中,她竟對邊不負的手段完全看不明白。只覺得感官一陣迷糊,姥姥便已敗下陣來。

  這,這到底是什么武功?難道真如這個人所說,是來自天界的仙法不成?想到此處,好武成癡的她不禁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目光炯炯饒有興趣的打量這邊不負,好像要把他瞧個通透一樣。

  邊不負感應到獨孤鳳的目光,便轉過頭去看了看獨孤鳳,然后文雅的微微一笑。獨孤鳳卻嬌哼一聲,撇撇小嘴偏過頭去,一副不想理你的傲嬌模樣。

  邊不負也不以為意,心道你這頭小鳳凰總有挨老子操的時候,便轉過頭去,對著正捧著隋煬帝密旨的獨孤閥家主獨孤峰道:“皇上圣諭,命我等同心協力清剿胡教根據地靜念禪院,未知閥主有何打算呢?”

  獨孤峰現時可是為難之極,靜念禪院可是佛門重地,倘若獨孤家牽涉入此事,無論眼前這魔頭的計劃成功與否,都必將為獨孤家帶來無窮禍患。佛門那遍及天下的龐大潛勢力可是連獨孤閥這樣的高門貴閥也無比忌憚的。

  但是,眼前這人手持皇帝密旨,如果不予配合,將來皇帝得知后獨孤家絕對沒什么好果子吃。雖然獨孤家是皇帝嫡系,但伴君如伴虎,只看楊廣近年開始培植宇文閥來鉗制獨孤閥便可知天心難測。宇文化及正是因為博得皇帝信任才有反叛之機,只是剛好被眼前此人破壞而已。

  況且,邊不負此人乃魔門高層,現時更是晉升宗師,中原武林只怕除了寧道奇已無人可敵,倘若此時逆了他的意也是難以善罷,看來只能先拖著再謀解決之法。

  邊不負看著獨孤峰臉上陰晴不定,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獨孤閥現時是兩手準備,如果洛陽之戰成功擊潰李密,那皇帝回到洛陽重掌大權,憑著大勝之威以及多年積累下來的皇權,只怕還是這天下間最強的勢力。那么一直是皇帝嫡系的獨孤家自然是死抱大腿,跟著隋煬帝的屁股后面維系著天下四大門閥之一的威嚴。

  但假如戰事不利,那獨孤家便要考慮退路了。這種情況下唯一可投靠的便只有同為胡種貴族的李閥,而原著中的后期,獨孤閥也是走了這一條路。而如果明知佛門是李閥的最有力支持者了,還去參與攻擊佛門重地靜念禪院的陰謀,那豈不是自斷后路?一旦真的攻破靜念禪院,所有參與者都是佛門死仇,李閥絕無可能再接納被佛門仇恨的獨孤家的投靠。

  所以邊不負先來到獨孤閥,只要這次把獨孤閥拖下水,那么,隋煬帝失敗后獨孤閥便無路可退,最后自己便可把其捆綁在天命教的戰船上。以后再拉攏到嶺南宋閥,那么四大門閥之二都成為天命教的支持者。

  在現在這個時代,隋朝的科舉制只是為寒門撬開了一絲門縫,而整個社會話語權還是掌握在門閥士族手上。就算是同為官員,都有清官濁官之分。清官不是指清廉,而是清閑,那些門閥士族的子弟位高權重,但一切雜事都不用處理,只要享受權力帶來的優越感就好了。而寒門子弟則任職忙忙碌碌的中下層官員,稱為濁官,無論如何努力,都很難晉升到門閥子弟的那一層級。

  像獨孤閥這樣的高門貴閥所帶來的潛在影響力可是無與倫比的,將對天下間大量舉棋不定的中小型勢力帶來強大的示范效應。原來的歷史上,很多地方勢力對李閥簡直是望風而降,便是這種大勢已成的威力。

  這也是邊不負出手救下隋煬帝的兩個根本目的,第一是為天命教正名,第二便是稀釋隋煬帝敗亡后李閥所能得到的政治資源。

  這時,獨孤峰道:“圣上有令,獨孤家自然不敢違抗。只是茲事體大,恐怕還需從長計議,不可倉促決定。”

  邊不負哈哈一笑,語氣變得森然,冷冷道:“獨孤閥主,莫非你還把邊某人當做三歲小兒不成?在圣上與佛門禿賊兩條大船中間搖來晃去,小心獨孤家這條小船舟毀人亡啊。”

  竟讓對方把心中所想揭破,獨孤峰眼中冷芒一閃,真想就此召集人馬把眼前這魔門妖人斬成肉醬。但武力實在相差甚遠,真的開戰,只怕除了尤楚紅及獨孤鳳外無人是其一合之敵。

  突然,咚的一聲,震得所有人心中一跳,卻是尤楚紅用手中的拐杖點了一下地面,那低沉卻震動人心的響聲顯示出她深厚的內功修為。她咳嗽了一下,發出夜梟似的可怕笑聲,冷冷的道:“圣上有旨,獨孤家自然要遵從,峰兒你便派遣手下協助此事。只是獨孤家人少力微,只怕助力有限。”

  獨孤峰立刻明白此話意思,派就派吧,隨便派幾個無名無姓的三流高手應付一下,以后就算皇帝怪罪,最多也只是辦事不力,而不是抗旨大罪。而幾個打醬油的人對這樣的大事根本無關痛癢,佛門也不會看上眼。

  邊不負皮笑肉不笑的道:“圣上此次遭受宇文閥背叛,可是對手下近臣疑慮甚深。同為四大門閥之一獨孤閥如果還與敵對勢力牽涉不清,以現在的圣上只怕,嘿嘿。”

  尤楚紅與獨孤峰頓時一驚,是啊,現時可謂敏感時刻,按照皇帝的多疑性格,如果再被眼前此人稍稍挑撥,那真是前景可慮。

  獨孤鳳豎起柳眉,惡狠狠的盯著邊不負,一副人家要你好看的樣兒,嗔道:“你這人真是可惡,總是為難我們。這樣吧,最多本小姐跟著你當你的打手就是了。我可以代表獨孤家了吧。”

  獨孤鳳年紀較輕,就算真的做錯什么了以后也容易博得同情與原諒,這樣把獨孤家出戰的罪責攬到自己這女孩兒身上,以后以正道自詡的佛門真的追究難道還會對她這女孩子怎么樣不成?

  就此便可看出,獨孤鳳這看似無腦的舉動實則上卻是解圍妙法,這女孩子真的是頭聰明的小鳳凰。

  邊不負呵呵一笑,向獨孤鳳行了個謝禮,道:“那真是有賴鳳小姐的支持了。”

  頓了頓,他又道:“只是,靜念禪院勢力雄厚,光靠鳳小姐一人只怕不夠,本座還希望得到尤老太君的幫助。”

  此言一出,獨孤家三人頓時色變,倘若作為獨孤閥第一高手的尤楚紅也參與此事,那整個獨孤閥都不可能抽身,只能被拖下水去。

  邊不負悠然道:“賭錢的時候,又想壓大又想壓小,天底下可沒這樣的好事。一直不下注,到了最后,只怕是連下注的資格都沒有了。”

  看著獨孤閥三人的臉色陰晴不定,邊不負又輕笑道:“只要尤老太君出手,本座便為前輩治好哮喘的毛病,以報答太君的相幫。”

  反應最快的是獨孤鳳,她聞言美眸立刻閃出一道亮光,搶前一步道:“什么!你說你能治好姥姥的哮喘!”

  看著尤楚紅懷疑的臉色,邊不負整了整衣襟,好整以暇的道:“本座知道老太君這些年來遍尋名醫,但都束手無策。人間的法子卻是對太君的病無能為力了,要想治好,只能靠超越人間的手段。”

  原著中寇仲能憑借長生真氣治好尤楚紅的哮喘,現在同樣修習長生訣,武學境界比寇仲高得多的邊不負,對尤楚紅的哮喘自然不在話下。

  一個時辰后,行功完畢。

  尤楚紅臉色明顯紅潤了許多,她默默感受了一下身體的情況,點頭道:“教主確實說到做到,老身的病情緩解了許多,多謝了。”

  邊不負淡淡一笑,道:“只需再治療十天左右,太君的頑疾便可痊愈,只是不用謝我,一切都是至高無上的天帝榮光。”

  尤楚紅心中一動,問道:“老身還有一事請教,敢問教主,至高天帝究竟是何等來歷?是否如同佛道兩門的神仙一樣?”

  邊不負心中暗笑,無論是誰,都是越老越怕死啊,只要引得這老虔婆信教,那獨孤閥便入吾甕中了,哈哈。想罷,便展開心魔氣場,對獨孤家的人忽悠起來。

  尤楚紅、獨孤鳳、單美仙、單婉晶、寇仲,這五人對付了空及手下的四大弟子足夠了,自己則可抽身出來防備佛門突然的增援以及其他變數。

  如果真能毀滅靜念禪院,可以說是佛魔千年爭斗中魔門的最重大勝利,只要成功,便足以把邊不負在魔門中的聲望推至巔峰,屆時統一魔門便順理成章。

  邊不負離去后,尤楚紅、獨孤峰、獨孤鳳三人聚在一起神色凝重。

  獨孤峰雙眉緊鎖,憂心匆匆的道:“到底該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要幫那陰葵派魔頭攻打靜念禪院?”

  尤楚紅嘆了口氣道:“他是在逼我們在皇上與李淵之間二選一啊,對于我們獨孤家來說,只能站在皇上那邊。”

  獨孤鳳俏臉也蒙上了一層愁云,道:“只是,就算真的擊敗李密,皇上回到洛陽。但,但洛陽城是死地啊!北有竇建德,南有杜伏威,西面則是李閥虎視眈眈,根本就是四面受敵。不如我們不管皇帝直接投奔李閥算了”獨孤峰也嘆了口氣,道:“我們獨孤家一直是最親近皇上的門閥,天下間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我們現在背棄皇上,一來天下人都會對我們不恥;另一方面,只要皇上還在,沒有人會放心我們的,只怕都會把我們當成是隋朝的奸細來防備。”

  說到這里他苦笑了一下,無奈道:“我們沒得選擇。”

  獨孤鳳看到父親憂愁的樣子,真的恨不得斬邊不負兩刀解恨,咬牙切齒的道:“要不等那魔頭治好姥姥后,我偷偷的通知了空大師此事讓他有所準備,那想攻下靜念禪院可不容易。”

  尤楚紅搖頭道:“既然我們要參與攻打的行動,那無論行動成功與否獨孤家都會站到佛門的對立面。何況,即使我們不參與行動,他只要憑皇上密旨就可在王世充處調集兵馬,再配合他們本身的高手,靜念禪院絕對守不住。”

  說到這里她那蒼老的面上露出一絲狠色,沉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堅定的站到皇上那邊,滅掉靜念禪院。至于以后,洛陽兵多城厚,皇上又是大隋正統,局勢會如何發展現在很難把握,只能見步行步。”

  就在獨孤家三人緊張討論之際,心情不錯的邊不負正慢慢的在洛陽街頭踱步,欣賞著洛陽城的夜景。雖然現在瓦崗軍進犯,城里的戒備較為緊張,但此時華燈初上,不少酒樓飯館依然照常營業,青樓上的姐兒照樣招著紅袖,拋著媚眼,誘惑著過往行人,大體上并沒受多大的影響。

  突然,遠處駛來一輛典雅的馬車,沿著大街一直駛到洛陽城里最大的酒樓董家酒樓處停下,然后車上的人走下車來。

  邊不負悄悄望去,頓時渾身一震。

  只見當中一個年輕人生的方面大耳,器宇軒昂,形象威武,雙眼有如點漆神采奕奕,行走間意態自若,流露出一副淵渟岳峙的王者氣度,幾步便踏入酒樓失去了蹤影。

  這人,是李世民!

  李世民竟會出現在洛陽!

  要知道和原著不同,隋煬帝楊廣還健在,李閥現時都是反賊的身份,就算洛陽控制者王世充有心向李閥靠攏,但李世民此時來到敵人的地盤還是有很大風險的。

  哦,定是有胡教的守護和接應,只怕李世民此時來洛陽是早知道胡教會把和氏璧給自己。洛陽城此時正是天下焦點,只要時機適合,胡教便為李世民造勢,把和氏璧獻給所謂的天下真主,那么造成的轟動絕對是一時無兩的。

  竟在無意中碰到最大的敵人,邊不負心中殺機大盛,連忙隱去身形,輕煙般跟著飄入董家酒樓內。

  董家酒樓包間內,李世民坐在主位,下面依次坐著天策府的幾位高手。

  高大俊朗,體型勻稱的是智計出眾,武功不弱的龐玉。

  身材魁梧,黑面濃鬢,手持雙鞭的是尉遲敬德。

  身穿儒服,文質彬彬有如書生的是智囊長孫無忌。

  還有如羅士信、史萬寶、劉徳威等核心人員。

  此時,長孫無忌道:“剛收到消息,我們去請李靖的人失敗了,他最后還是去了南方。”

  李世民皺眉道:“南方?莫非又是那少帥軍?”

  長孫無忌點頭道:“據李靖所言,少帥寇仲兩年前游歷江湖時對他有救命之恩,所以請秦王恕罪。”

  李世民沉吟了一會,才緩緩道:“看來我有點小看那少帥寇仲了,早些時候那名士房玄齡不也是投入了寇仲麾下么。”

  長孫無忌道:“是的,現時少帥軍的地盤上武有李靖、秦叔寶,文有房玄齡、虛行之,都是極其出眾的人才。所以李子通以及沈發興等進犯揚州但都無功而返,反而讓少帥軍奪得了不少地盤。”

  李世民又沉吟了一下,才道:“抽調資源加派密探,一有少帥軍的任何情報第一時間呈給我,少帥軍恐怕會是以后的心腹之患。”

  頓了頓,他轉過話題,問道:“諸位對此次李密攻打洛陽有何看法?”

  龐玉用陰沉的聲音道:“李密這狗賊縱子行兇,害死柴大哥,更侮辱公主,自是不得好死!”

  李世民搖了搖頭道:“此事甚為蹺蹊,按照瓦崗軍的現狀,就算是擒下秀寧,也應該好好招待,再慢慢向我們提條件才是。殺死柴紹更是毫無益處,只會使我們之間沒有了任何回旋余地。如果不是秀寧堅持是她親身經歷,我都要懷疑那個救他出來的所謂天命教主了。”

  長孫無忌道:“但無論如何,現時閥主震怒,我們與李密只怕是不死不休之局。”

  李世民無奈的點點頭,繼續問道:“那救了楊廣的天命教主有調查結果了嗎?”

  長孫無忌道:“根據探子的情報,那所謂的天命教主應該就是陰葵派的長老魔隱邊不負,至于他是否真的具有宗師級的武力,就還未清楚。但就算不是宗師,估計也相差甚微,依然是天下間最頂尖的高手。”

  李世民想了一下,喃喃自語:“天命教,揚州,少帥軍,哼哼,只怕那少帥軍就是天命教所組建的吧。如此說來,少帥軍莫非是魔門的代言人?”

  窗外的邊不負暗暗稱贊,不愧是古代中國最出色的皇帝之一,心思縝密判斷準確,只是,他來到這董家酒樓干什么呢?

  此時的邊不負已放下了殺李世民的心思了。因為李閥的根本還是李淵,其他兩個繼承人李建成與李元吉都是才華出眾之輩,就算殺了李世民根本瓦解不了李閥的勢力。那不如還是留著李世民讓李家兄弟打對臺好了,佛門支持李世民,老子以后可以支持李建成、李元吉啊。

  其次,邊不負已發現了這董家酒樓內高手眾多,倘若一擊不成,倒沒有十足把握能留下李世民。

  哦,還有魔門的人在,上官龍,還有那個是榮鳳祥。

  董家酒樓規模很大,有三層高,一樓是較為普通的大廳,二樓則是設施雅致裝飾講究豪華大廳,二樓上三樓的樓梯在四個角落,三樓則中間留空,四周的十多個豪華包廂可以扶著圍欄從留空處看到二樓的中央位置。而此時邊不負感應到三樓的每個包房都有高手,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二樓中央處那新搭建的舞臺附近傳來一陣喧嘩。

  一把飽含怒意的聲音響起:“跋鋒寒!你這縮頭烏龜,從大漠逃到中原,現在終于敢在我突利面前現身了嗎?”

  邊不負連忙一看,卻見二樓大廳處兩個明顯帶著塞外特征的男子正在對峙。

  說話的人身量極高,大約三十多歲,堅韌的臉龐上滿是風霜之色,但卻威武不凡,說話擲地有聲,正是現在突厥之主頡利可汗的侄子突利。

  與他對峙之人高挺英武,雖然臉頰稍顯狹長,但輪廓分明如同刀削,完美得簡直是大理石像般。皮膚出人意料的白皙,但沒有絲毫娘娘腔的感覺,反而因為他凌厲的眼神使其深具男性霸道強橫的魅力。他額頭扎著紅頭巾,身穿黃色武士服,腰間分別掛著一刀一劍,年紀大約二十四五歲左右,顯得威武之極。

  他長笑一聲,曬道:“我跋鋒寒一路南來,轉戰天下,敗于跋某之手的中原成名高手不知凡幾,一路上均有跡可循。你突利有何了不起,難道我跋鋒寒還專門要跑到你面前現身不成,簡直可笑,哈哈。”

  突利沉聲道:“武尊已對你下了必殺令,整個域外武林都對你殺之若快,現時我有幸遇到,便讓我試試你手上的功夫有沒有嘴巴上的利害!”

  跋鋒寒露出好看的笑容,充滿豪氣的道:“畢玄的弟子早就追殺了我幾次,可是都灰頭土臉無功而返。跋某腰間長劍名曰斬玄,正是要在中原大地磨礪鋒芒,日后便要北上挑戰畢玄,斬下他的頭顱!”

  突利怒喝:“大言不慚!”

  說罷便要動手。

  這時,旁邊傳來一陣雄渾的聲音:“兩位住手,請賣一個面子給我伏騫,一會秀芳大家便會到達此處,你們現在打斗驚擾了秀芳大家的表演,只怕在座等候秀芳大家表演的各位都不會放過你們。”

  說話的人中氣十足聲如洪鐘,顯示出深厚的內力修為,卻是吐谷渾王子伏騫。

  而三樓西側包廂也傳來一道陰柔的聲音:“我榮某人好不容易才把秀芳大家請來此處獻唱一曲,你們有何仇怨,都等秀芳大家表演過后再作計較。”

  突利哼了一聲,收起兵刃退后,但那噴火般的目光依然死盯著跋鋒寒。

  跋鋒寒聞言后,瀟灑一笑,后退幾步,轉頭對身邊的女子說道:“君瑜啊,只怕現在是打不成了,要不我們先看看秀芳大家的表演。”他身邊的女子正是傅采林的二弟子傅君瑜,整個形象與傅君婥十分近似,都是身材高挑,肌膚若雪,臉蛋秀美精致,帶著北方雪國的清冷自傲風韻。她對著跋鋒寒冷哼一聲,傲嬌道:“你是你,我是我,你要看那什么尚秀芳跟我沒關系。”說罷,竟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跋鋒寒面露苦笑,無奈的攤攤手,便追著傅君瑜出去了。

  隱于暗中的邊不負盯著傅君瑜那搖曳生姿的背影,特別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隨著走動不停晃動的渾圓翹股,不由面露淫笑,暗道:“這腰線和屁股倒是誘人的很,看樣子還是處子之身。嘿嘿,跋鋒寒這無用的家伙不行,便等我這行家老手來為你這美人開苞破處,對比一下跟操你師姐時的感覺有何不同,哈。”

  倘若是平時,邊不負可能便要追著出去看看有無機會一親芳澤了,但現在知道大唐最頂級的美女尚秀芳即將駕臨,哪里舍得走。

  又等了一會,突然,一陣樂隊的管弦齊奏,悠揚的樂韻繞梁回蕩,天下聞名的才女尚秀芳終于到了。

  當尚秀芳隨著樂韻像從夢境中的深邃幽谷來到凡間的仙子般出現于眾人眼前時,整個大廳之內,不論男女,目光都不能從這顛倒眾生的名妓稍稍離開。

  她令邊不負同時想到師妃暄和婠婠。

  尚秀芳既能令人想起前者清雅如仙的天生麗質;同時亦擁有后者那種迷迷蒙蒙的神秘美,合而形成另一種毫不遜色于她兩人的特異風姿。

  最使人傾倒的除了她那修長勻稱的身段,儀態萬千的舉止神情外,更動人的是她那對能勾魂攝魄的翦水雙瞳,其含情脈脈配合著唇角略帶羞澀的盈盈淺笑,確是沒有男人能抵擋得住的。

  此時樂音忽變,一身素黃羅衣,淺綠披肩的尚秀芳,就那么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載歌載舞起來。

  她玉臉沒施半點脂粉,可是眉目如晝,比之任何濃妝艷抹都要好看上千百倍。

  更不知她是否剛從浴池走出來,沒有任何簪飾就那么隨意挽在頭上的秀發,仍隱見水光,純凈美潔得令人心醉。

  邊不負暗暗贊嘆,不愧是整個大唐世界里最頂尖的美女,比剛才的已是絕色的傅君瑜明顯更勝一籌,而且聲線甜美空靈,呻吟的時候一定無比迷人,此女不干,抱憾終身啊!

  一曲既終。

  樂聲倏止。

  隔了好半晌后,全場才發出如雷掌聲,不自覺地紛致頌贊歡辭。

  邊不負卻已是悄悄離去,他心中已經想到了捕獲這位絕色名伶的辦法,但今晚還有約會,只好以后再想辦法實施。

  夜深,天命教洛陽城的秘密據點內。

  邊不負背身而立,輕笑問道:“終于下定決心啦?”

  身后站著一個身形頎長,面容英俊但稍顯陰鷙的男子,他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半跪下來,沉聲道:“我楊虛彥愿意跟隨教主,一切聽從教主的吩咐。”

  邊不負轉過身去,悠然道:“只是,就這樣背叛那對你有授藝之恩的石之軒,不覺得可惜么?”

  楊虛彥冷然道:“石之軒雖然傳我武功,但卻不安好心,只不過想利用我這楊勇之子的身份罷了。何況他現在精神分裂神神叨叨,良禽擇木而棲,既然都是被利用,我為何不選擇跟隨勢力龐大已聚宗師之境的教主?”

  邊不負笑道:“那么,你帶這兩個女人過來,便是投誠之意了?”

  楊虛彥身后還站著兩個忐忑不安的女子,都是容貌出眾身材曼妙的絕色美女,卻是董淑妮與榮姣姣這對洛陽雙艷。

  楊虛彥若無其事的道:“她們都是圣門旁系,有機會可以伺候未來的圣門中興之主,是她們的榮幸。何況她們此處前來倒不是虛彥的功勞。”

  邊不負含笑道:“但依然有你的引薦之功。洛陽雙艷聲名遠播,對兩位佳人本座早就心生向往。”

  此話一出,后面的董淑妮可愛的臉蛋上不可抑制的露出一絲鄙夷之色,但馬上又恢復一副笑靨如花的可愛模樣。榮姣姣則是一直眼波流轉媚態迷人,絲毫沒一點異樣。

  楊虛彥心中暗罵老淫賊,但面上卻更加恭敬,拱手道:“虛彥乃大隋嫡系,又是真正出身圣門,自信比寇仲更適合成為教主的代言人,為教主沖鋒陷陣。”

  邊不負心中暗道比起重情重義易于控制的寇仲,你這家伙便是無情無義心狠手辣養不熟的白眼狼,但那楊勇之子以及石之軒弟子的身份卻還有利用價值。

  邊不負臉色更加舒緩,笑道:“嗯,天命教正在飛速發展,有虛彥這樣出眾的英杰加入,實在是我教之福,只要能對我教發展做出貢獻,本座絕對不會虧待任何一個有功之人。”

  楊虛彥拱手道:“多謝教主,如果教主沒有其他吩咐,那虛彥便告退,不打擾教主休息了。”

  邊不負點頭道:“虛彥你便先回去,待巴蜀那件事正式開始時本座會通知你的。”

  后面的榮姣姣聞言不禁心中一動:巴蜀?他們在策劃什么事情?巴蜀是武林判官解暉的地盤,嗯,安隆那死胖子也在那活動,好像石青璇也隱居在那邊。額,可能性太多了,要再想辦法仔細探聽。

  楊虛彥行了個禮,便退出了門外。

  楊虛彥走后,邊不負細細打量著下面正靠在一起的兩位美女。

  董淑妮秀發如云,眉若柳絲,櫻唇皓齒,大約十八歲左右,但由于俏臉上總是帶著天真可愛的純真氣質,而且行動有點大咧咧的孩子風范,總讓人覺得只有十四、五歲,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孩。但與面容造成強烈反差的卻是她的身材,身穿黑色隱身衣的她胸前的衣襟被撐起了一道明顯的弧線,顯示出被衣服包裹著的是一對形狀飽滿豐隆秀挺的玉乳,配合纖纖細腰,那驚心動魄的曲線更是充滿著誘人犯罪的致命吸引力。這樣的童顏巨乳如果出現在現代社會,一定會引起無數少男的瘋狂追捧。

  而榮姣姣年紀比董淑妮大不了多少,卻極其成熟美艷。細長的娥眉下面是水汪汪的鳳目,瓜子臉上總是帶著一抹誘人的桃紅,嫣紅的嘴唇十分厚實,讓人一看就想把雞巴塞進去讓那性感的紅唇給含著。嬌軀更是豐滿火辣,身上的白色輕紗若隱若現,把那豐滿的酥胸以及肥美的隆股曲線都強調出來。最特別的是她那張艷若桃李的嬌靨上總是掛著慵懶而又性感的神情,一顰一笑間似乎都在向男人發送著邀請,真是個渾身都散發著雌性荷爾蒙,讓人一看便聯想到床榻的性感尤物。

  雖然是無比性感,但卻有點流于表面,比不上練有天魔大法的女子那種外表清純但骨子里卻誘人的性感,和綰綰那種暗夜精靈般的魅惑更是相差一籌。對男人而言,蕩婦總是沒有悶騷的貴婦吸引人,邊不負暗自吐槽。

  這時,榮姣姣踏上前,如花玉容露出媚意,嬌笑著道:“姣姣可是代表爹爹過來的,爹爹可對教主佩服得很,所以讓姣姣來伺候教主。”

  邊不負來到洛陽第一件事便是見榮鳳祥這個魔門地頭蛇,并展示出宗師級別的戰力把其懾服,起碼是表面上的臣服。

  但榮姣姣這女人表面上是榮鳳祥之女,內里卻是大明尊教進入中原的棋子,只怕此次前來更主要的目的是探聽情報。反正她在原著中便是極其放蕩,連安隆那樣的大胖子一樣與其有一腿,被男人操真是等閑之事。

  而董淑妮雖然是王世充外甥女,但不知是否因為楊虛彥操過的原因成為了魔門旁系,對男女關系也挺隨便的。原著中認識寇仲不久,便主動勾引,在野外與其茍合。

  董淑妮也連忙上前道:“人家是有事央求教主大人幫忙,所以才跟著過來的。”

  說著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央求的目光,配合那充滿稚氣的俏臉,讓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忍拒絕她的哀求。

  邊不負看著她那因為走動而顫巍巍晃動的大奶子,不由得心頭一熱,問道:“淑妮有何事要本座幫忙呢?不妨一說。”

  董淑妮撇了撇小嘴,略帶哀怨的道:“人家無意中聽到舅舅的談話,他……他想把人家送給李淵那老頭子當侍妾,淑妮才不要哩。教主你一定要幫人家。”

  邊不負心中一動,看來王世充也是兩手準備,一方面為皇帝防守洛陽,另一方面則想交好李閥,呵呵,只是等滅了靜念禪院后,你王世充也是無路可退了。

  想到這里,邊不負笑吟吟的道:“像淑妮這樣身嬌肉貴的美麗女子,如何能被李淵那粗魯不文的老頭玷污?你放心,本座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董淑妮心中暗道:呸,不讓李淵那老頭子玷污,不就要讓你這老頭子玷污。

  雖然看上去年輕,但你的年紀都足夠當人家爺爺了。只是,只是為了幫虛彥,唉,沒辦法了。

  虛彥讓我博取這老淫賊的歡心,盡量留在他身邊,等時機成熟,虛彥便能全盤接收一切,到時便娶我當皇后。嗯,那還是要主動點才行。不然這淫賊閱女無數,倒是不一定會把我放在心上。

  董淑妮雀躍的歡呼一聲,興奮的跳上前去,摟著邊不負的脖子獻上香吻,用崇拜的語氣道:“淑妮就知道教主是個大好人,一下子就答應人家的要求了。”

  說完,還搖晃著身子,挺拔的巨乳便在邊不負懷里蹭來蹭去。

  后面的榮姣姣見狀,心中暗罵一聲不知廉恥的騷貨,但也連忙走上幾步,整個性感的身子便挨到了邊不負身上。她身為大明尊教的前哨探子,對情報格外重視,對天命教這幾年的發展頗為了解。只要得到了眼前這淫魔的支持,以后大明尊教南下時的阻力肯定可以減少,所以便刻意結交。

  反正自己傍上榮鳳祥這些年除了用度不缺外也沒啥實質好處,這個女兒的名銜更是荒唐,只是為了那名義上的爹爹在床上操自己時更爽。只要自己喊幾聲好爹爹,你快來操女兒吧,那混蛋便會興奮無比一泄如注。

  既然都是挨操,那投靠眼前這個宗師級的高手顯然是更好的選擇,只要他看重自己,一邊挨操一邊叫他爺爺都沒關系,嘿嘿。

  邊不負知道眼前兩女為了不同的目的都在討好自己,心道不操白不操,干你們這對淫娃蕩婦還用客氣。他雙手把洛陽雙艷分別摟著,淫笑道:“好啦,咱們就別兜圈子了,都隨本座進來吧。”

  說罷便帶著兩人走進內堂。

  董淑妮和榮姣姣臉上都是一紅,面面相覷的對望一眼,便被擁著進去了。

  內堂,邊不負躺在竹床上,旁邊還放著一只盛滿了熱水的大木桶。他一絲不掛,滿是水跡濕漉漉的,而兩具赤裸的火辣嬌軀游魚似的一左一右在他身上游動著,用奶子為男人做著最香艷的按摩。

  這時,左邊的榮姣姣一邊用豐滿的奶子摩擦著男人的肩膀,一邊嬌吟著道:“教主,嗯……嗯,人家的奶子伺候得你舒服嗎?”

  右邊的董淑妮搶過話頭,嘻嘻一笑,道:“剛才一起洗澡時候不是才比試過么,姣姣你的奶子又沒人家大,皮膚也沒人家的白嫩,教主肯定覺得淑妮的奶子更舒服。”

  說罷,更是賣力的用自己的酥胸夾著男人的手臂上下磨蹭。

  榮姣姣不屑的道:“就大那么一點有啥用,何況姣姣的奶子比較挺呢。”

  說罷還故意撐起身子,把雙手放在背后,胸部一挺,把那渾圓挺翹的奶球顯得更為突出,簡直就是驚心動魄。

  董淑妮也懶得反駁,看到榮姣姣撐起了身子,便整個人趴過去,把自己的玉乳壓在男人胸膛上,然后慢慢的往下滑,丁香小舌還不停的掃弄著男人的身體。

  一直滑到男人的下身,她用雙乳夾著那已經明顯硬挺的肉棒,用贊嘆的語氣道:“教主,你的……你的好大?”

  邊不負哈哈一笑,問道:“本座沒聽清楚呢?是什么好大啊?”

  董淑妮那天真無邪的俏臉此時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撇撇嘴哼了一句“教主欺負人家”,便氣鼓鼓的轉過臉蛋,但馬上又瞟了男人一眼,用嬌羞的語氣小聲道:“是雞巴……嗯……又粗又硬的大雞吧。”

  她那俏麗的小臉看上去又真摯又清純,還帶著孩子氣般的氣質,但小嘴卻說出這么淫蕩的話語,強烈的反差讓人覺得無比刺激。

  邊不負邪笑道:“那淑妮你喜歡么?一會它便插到你下面的小騷穴里頭去,讓淑妮享受快樂。”

  董淑妮小臉面露苦惱的表情,怯怯道:“只是,只是人家的小騷穴小小的,教主的雞巴這么大,淑妮怕受不了,到時候被教主給操壞了怎么辦?”

  一邊說,一邊用奶子夾著肉棒上下摩擦,然后又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邊不負,嬌聲道:“可是看到教主的雞巴又粗又硬,好像還在燃燒著似的燙著人家的奶子,淑妮……淑妮就禁不住想要它操進身體里面來,感受一下被這大雞吧頂到天上去的感覺,嘻嘻。”

  說完后含羞帶俏帶又媚態十足的偷偷橫了邊不負一眼,那表情就仿佛是偷到糖果沒被大人發現的小女孩。

  旁邊榮姣姣笑罵一聲:“你這小騷女,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說完還揚起玉手,在董淑妮那白得異乎尋常的翹股啪的打了一下,清脆的聲音讓人心神為之一蕩。

  屁股被打,董淑妮哎呀一聲,捧著雙乳為男人夾雞巴的雙手沒有停頓,小嘴則抱怨道:“姣姣你打得人家好痛。”

  然后抬起俏臉,像是小孩子受欺負要找大人出頭似的,嬌嗔著道:“教主教主,姣姣好壞,打人家的屁股,你要幫淑妮懲罰她。”

  看到這對嬌娃大耍花腔,邊不負心道她們一起伺候男人只怕不是第一次了,但也樂得添加點情趣,便一把拉過榮姣姣,大手揉著她那挺秀的奶子,淫笑著問道:“好,那淑妮想本座怎么去懲罰她?”

  董淑妮露出奸計得逞的偷笑,整張充滿稚氣的小臉可愛無比,她不懷好意的望了望榮姣姣那又肥又翹的大屁股,嘿嘿笑道:“姣姣打人家的屁股,教主你就懲罰她的屁股好了,幫淑妮用力打她的大屁股,嘻嘻。”

  榮姣姣立即配合著露出害怕的表情,眼波流轉,膩聲求饒道:“教主,你別聽淑妮這鬼丫頭胡說八道,要是你喜歡姣姣的屁股,最多……最多人家一會翹起屁股,讓教主的大雞吧狠狠操姣姣的兩個騷穴就是了……啊……啊……教主……嗯……你摸的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啊……”

  邊不負被兩只又美又浪的小妖精撩撥得心頭火起,坐起身子,艱難的把肉棒從董淑妮那對軟糯雪膩的大奶子中間抽出,獰笑道:“你們兩個身為名門貴女,年紀輕輕竟如此淫蕩,還不趴下來翹起屁股,等本座好好教育教育你們。”

  兩女聞言都是嚶嚀一聲,乖巧的并排趴下,把屁股翹起對著邊不負。

  董淑妮搖著屁股,用天真的語氣道:“教主的棒棒這么大,淑妮的小穴不知受不受得了,教主操人家的時候要輕一點,就算痛,淑妮也不會哭的……嗚……但還是好害怕。”

  那清純幼嫩的氣質卻配合著豐滿成熟的身體,形成了致命的吸引力。

  榮姣姣噗嗤嬌笑,橫了邊不負千嬌百媚的一眼,一邊搖著屁股一邊伸出玉手撫摸著自己的小穴,兩根春蔥般的手指更是輕輕把花瓣掰開,使花房里面那粉紅的嫩肉展露出來,用迷死人的性感聲音道:“淑妮怕,姣姣不怕。一想到能被教主那又粗又熱的大雞吧插到身子里面來,姣姣便渾身發燙,連小騷穴都濕透了,教主你快來操人家嘛,姣姣要……”

  最后那個“要”字還故意拖長聲音,又甜又浪,誘人無比。

  邊不負握著雞巴對準目標,然后用力一送,一下子便插入榮姣姣那已經濕透了的小穴內,邊插邊笑罵道:“姣姣你真是淫蕩,都還沒怎么弄你,下面就已經濕的一塌糊涂了,這是活該挨操。”

  榮姣姣覺得一根火熱的鐵棒勢如破竹般直接插入花房,還一直頂入深處,不由得啊的一聲尖叫,呻吟著道:“啊……好粗……教主的雞巴好厲害……頂死人家了……啊……啊……嗯……剛才一想到要被這威猛的大雞吧操進來,姣姣一下子就濕了……嗯……好舒服……”

  旁邊的董淑妮不依的嬌嗔道:“教主你偏心,淑妮也要,也要教主的大雞吧干人家。”

  邊不負一邊啪啪啪的猛操著榮姣姣,一邊笑問道:“淑妮剛才不是還說害怕嗎,這么快就想要了?”

  董淑妮可愛的嘟著嘴,哼哼了幾聲,抱怨道:“人家是有點怕,但,但只要教主的大雞吧一插進來,淑妮就什么都不怕了……嗚……教主你好壞,操姣姣不操人家,人家也要……”

  正被操得渾身發抖的榮姣姣嬌吟道:“啊……好猛……姣姣好爽……嗯嗯啊……教主你別理妮妮那鬼丫頭……啊……人家的小騷穴一刻都不想離開教主的大雞吧……啊啊……干死姣姣了……舒服……舒服死了……嗚……啊……”

  “嗚……姣姣好壞……占著棒棒不給人家……嗚……騷蹄子……嗚……淑妮……淑妮以后都不理你了……嗚……”

  “好啦,淑妮乖,等本座先收拾完姣姣這淫娃便來操你。你先用這對又白又挺的大奶子伺候本座。”

  “哦,淑妮知道了。”

  董淑妮乖巧的點點頭,爬起身來,一下子便鉆到床邊那大木桶里,讓熱水把那曲線傲人的白嫩嬌軀弄得濕漉漉的,然后爬上來貼到邊不負背后,雙手捧起自己那與天真無邪臉蛋完全不匹配的巨乳,沿著男人寬闊的后背上下推送起來。

  洛陽雙艷的前后夾擊,真是讓邊不負爽的忘乎所以。

  榮姣姣在前面配合著男人肉棒的抽插,賣力的往后拋送著屁股。她的臀兒十分肥美豐隆,形狀又不失挺拔優美,因為剛剛淋浴完那白皙的臀肉上還綴著點點晶瑩的水珠,讓人一看就有咬一口的沖動。特別是此時趴在床上,雙腿并攏屁股往后翹起,整個臀部顯得更是渾圓碩大,隨著男人的撞擊不停的發出啪啪啪啪的誘人聲音。

  邊不負只覺得每次猛的往前一挺腰,腰腹便狠狠碰撞在榮姣姣的股肉上,把那臀兒壓得變形,然后那充滿彈性的大屁股便反饋一道傲人的彈力把自己推開。

  而自己的屁股往后一退,便被后面董淑妮那無與倫比的秀挺巨乳給頂著,那小妮子輕輕一挺胸,彈性驚人的奶子便把自己又推向前,雞巴又深深的插進榮姣姣那溫暖濕潤的小穴深處。

  一來一回之間,竟被這對艷蓋洛陽的火辣嬌娃的豐乳肥臀營造出一個省力的循環,讓男人操得無比痛快。

  操了一會,榮姣姣卻是要高潮了,“啊啊……姣姣到了……好舒服……教主你操死姣姣了……好強的雞巴……死了……姣姣要死了……啊啊啊……嗯……不行了……嗯啊……小騷穴要飛了……啊……”

  邊不負喘著粗氣,一邊加快速度猛干,一邊道:“本座也要射了,姣姣你想我射到哪里去?”

  “嗚……射進來,全部射進姣姣的花蕊兒里面來……啊啊啊……姣姣要為教主生孩子……嗯嗯……真的要到了……啊啊……”

  邊不負心中一動,暗道可別著了道兒,到時候這蕩婦挺著個大肚子,可真的說不準是誰的種,還是小心為妙。便嘿嘿一笑,在榮姣姣那即不解又哀怨的神情中一把抽出雞巴,然后輕輕抬起,把龜頭湊到女子的菊穴旁,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擠,粗大的雞巴便一下子擠進榮姣姣的后庭內。

  雖然榮姣姣的后庭早已被開發過,但還是第一次被如此粗大的肉棒入侵,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白眼一翻,尖叫出聲。

  邊不負感受著女子后庭那獨特的火熱緊窄,雞巴就著從小穴里帶出的淫水爽快的繼續抽插起來。

  “姣姣,你的屁股好爽,真的是天生出來賜給男人的恩物。這樣又肥又翹的臀兒就是活該挨操,讓雞巴操那菊穴兒。”

  榮姣姣感受著雞巴在屁眼里操弄所帶來的奇異快感,用嘶啞性感的聲線喊道:“嗯……嗯……啊……姣姣……姣姣的屁股生來就是讓教主操的……啊……只有教主……只有教主的大雞吧才操得姣姣這么爽……嗚……屁股……屁股要被操開了……啊……”

  她一邊盡力放松臀肉減輕肛菊的痛感,一邊把玉手探到自己的花房處,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揉著自己那敏感的小豆豆,以臨近極限的花房不停的流出淫水,滴得滿床都是。她此時眼睛緊閉,嬌靨潮紅,嬌軀一顫一顫,一副沉淪欲海的嬌俏淫娃模樣。

  “好了,射了,射死你這小淫娃!”

  邊不負低喝一句,雞巴用力頂到肛菊最深處,火燙的陽精便全部噴出,全部射入了榮姣姣后庭里面。

  “啊……好多……射得好多……姣姣……姣姣的屁眼兒裝不下了……嗚……流出來了……”

  歇了一會,邊不負緩緩的把開始軟垂的肉棒抽出來,放開渾身癱軟的榮姣姣,把肉棒湊到董淑妮那如同小女孩似的俏臉旁。

  董淑妮看著那剛操完屁眼,花花碌碌的肉棒,不由得皺起眉頭,小臉露出苦惱之色,小手握住肉棒,輕輕的擼了幾下,撅起小嘴嘟囔著:“真壞,真壞!剛弄完屁股就讓淑妮接手……嗚……一點都不愛惜人家。”

  雖然抱怨著,她還是乖巧的伸出小香舌,輕輕的沿著男人的龜頭開始舔掃,然后張大小嘴把整個龜頭含到嘴里,緩緩的吞吐起來。

  邊不負仰躺在床上,雙手疊到后腦枕著,大腿分開,全身放松,舒服的瞇著眼睛,享受著董淑妮的口舌伺候。而緩過勁來的榮姣姣也爬了過去,配合著董淑妮一起舔弄。此時的洛陽雙艷看上去簡直就如同兩條美人犬一樣,一起翹著屁股伸出舌頭,不停的賣力舔掃。

  邊不負得意的哈哈大笑,打趣道:“你們兩條淫蕩的母狗,本座看以后你們這洛陽雙艷的名號不如改成洛陽雙犬算了。”

  榮姣姣銷魂蕩魄的嗯了一聲,勾人的眼神盯著邊不負,膩聲道:“母狗就母狗,奴家……奴家就想當教主大人的母狗,天天都讓教主的大雞吧像狗兒那樣狠狠的操奴家。”

  董淑妮警惕的推了榮姣姣一下,吐出已經重新硬挺的肉棒,不滿的道:“姣姣你太狡猾了,這次該輪到淑妮了。”

  說罷舔了舔舌頭,嘴角含春的對著邊不負道:“教主的棒棒真好吃,人家……人家想要了……”

  邊不負點點頭,道:“嗯,本座有點累了,淑妮自己坐上來吧。”

  董淑妮幽怨的瞟了男人一眼,喃喃道:“騙人的,剛才操姣姣時候這么賣力,哪里會累……”

  但一邊說著,一邊還是提起腰身,花房對準男人的龜頭研磨了幾下,然后嚶嚀一聲便坐了下去。

  “哇,好緊,淑妮你可長了個好騷穴。”

  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那層巒疊嶂的肉穴緊緊包圍,雖然不是處子,但那難以置信的緊窄花房彷如是魚兒的嘴巴般不停吮吸,讓邊不負舒服得贊嘆出聲。

  董淑妮隨著肉棒的插入嗯的淫叫一聲,然后聽見男人的贊美,便得意的一笑,口沒遮攔的道:“嘻嘻,操過的人都說淑妮的小洞比姣姣的好。”

  話一出口便覺得不妥,小臉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不敢望向邊不負。

  身邊的榮姣姣頓時氣得啪的又打了她屁股一下,嗔道:“你這丫頭說些什么話,總有一天要把你這騷蹄子的嘴巴給撕掉。”

  邊不負來了興趣,一邊往上挺動腰桿抽插,一邊問道:“哦,有多少人同時操過你們兩條母狗呢?”

  兩女對望一眼,感覺瞞不過去,董淑妮便不好意思的囁嚅著道:“沒……沒多少,不算這趟就三個。”

  邊不負道:“楊虛彥,榮鳳祥,還有誰?難道是王世充?”

  兩女沒有說話,卻是默認了。

  邊不負樂道:“王世充可是淑妮你的親舅舅,居然還弄到了一張床上,哈。”

  董淑妮一邊挨操,一邊呻吟著分辨:“啊……啊……不關人家的事情……淑妮無意中碰到舅舅和姣姣的好事,他們……”

  話還沒說完,小嘴便被榮姣姣按著。

  榮姣姣惡狠狠的嗔道:“不許說!不許說!妮妮你這鬼丫頭整天胡說八道,呸呸。”

  說罷,便挪過身子,肥美的臀兒一扭,坐在邊不負胸膛處,雙手一抱把前面坐著男人雞巴,還不停上下挺動著屁股的董淑妮摟進懷里,扭動水蛇般的細腰,讓自己的酥胸和董淑妮的奶子不停的摩擦擠壓,性感的紅唇更是一下吻住了董淑妮那還要說些什么的小嘴,堵得她吚吚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看著洛陽雙艷坐在自己身上相互親吻撞奶,不禁更覺興奮。一邊用力把雞巴往上一下一下的頂入董淑妮花房最深處,讓女孩那嬌柔的身子好像整個都被大雞吧給挑了起來;一邊探出大手,摸到榮姣姣濕氣未干的花房處,并攏兩指直插進去,不停的摳弄。

  兩女分別被弄著下體,便一邊互相舌吻,一邊比賽似的的大聲呻吟,惹人遐思的女子尖叫此起彼伏。

  “嗚……嗚……淑妮不行了……好粗的棒棒……啊……頂到頭了……嗚……不行了……好熱……要來了……啊啊……”

  “姣姣受不了……教主你好會挖……水兒……水兒又要出來了……啊啊……嗯……”

  到了最后,邊不負感覺到極限了,便讓洛陽雙艷并排跪在一起,自己握著雞巴對著她們那宜喜宜嗔的誘人俏臉,猛的射精,大量的陽精便直接顏射,粘稠的精液沾得兩女連眼睛都睜不開。

  射完后,看著兩女一左一右的為自己清理肉棒,然后她們手挽著手湊在一起,兩對豐滿白皙的奶子相互擠壓著,伸出舌頭互相舔食著對方臉蛋上掛著的精液,一點都沒浪費全部吞下。那淫靡的場景讓邊不負剛剛射完精的肉棒竟又一次硬了起來。

  邊不負嘿嘿一笑,硬挺的肉棒胡亂的戳著兩女的臉蛋,淫聲道:“你們兩條淫蕩的母狗,又讓本座興奮起來了,你們說怎么辦?”

  董淑妮用毫不掩飾的崇拜目光盯著那熱騰騰的大雞吧,用天真的語氣道:“好厲害的棒棒,這么快又硬起來了,淑妮……淑妮愛死它了。”

  旁邊的榮姣姣嘻嘻笑著,噗地一聲親了那大龜頭一口,然后舔舔嘴唇,膩聲道:“教主你這么厲害,咱們姐妹就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房間整晚都傳出一陣陣的淫聲笑語。

  “教主,教主輕一點,淑妮的后庭還是第一次……嗚嗚……好痛……”

  “哈,又緊又熱,淑妮你夾得本座好舒服……”

  “姣姣也要……哪里都好……教主你快來操人家……人家癢死了……”

  “妮妮你這小騷逼,第一次被操屁眼就被操到高潮了……”

  “姣姣……姣姣你別舔得這么快,啊啊……你舔前面……教主操人家后面……淑妮……淑妮不行了……嗚……人家要瘋了……”

  “嘿嘿,姣姣你有嘴說別人沒嘴說自己,教主的大雞吧一插,你不一樣是哭爹喊娘……這次淑妮可要報仇了……嘿嘿……”

  房內激戰正酣,房外的院子里卻無聲無息的飄入了一道俏麗的白影。

  來人白衣赤足,那彷如匯聚著天地靈秀的俏臉美絕塵寰,曼妙的身段被輕紗似的白衣勾勒出惹火的曲線,增之一分便肥減之一分便瘦,完美得如同傳說中的暗夜精靈一樣。

  此時,她那潔白皓齒輕輕的咬了一下紅唇,面上露出羞惱的表情,暗罵道:“混蛋師叔、色狼師叔,每次找你都是在操女人,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肚皮上。”

  聽著那男女之間淫戲的直播,顯示男人正是奮勇無敵,女人即使人數占優但還是丟盔棄甲,被操得神魂顛倒。一陣陣不知廉恥的呻吟不停的往她的小耳朵傳來,綰綰跺了跺腳,便想轉過身去一走了之。

  但是,但是此時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時間了。自己的天魔大法卡在十六層一直不能晉級,恐怕就只有那色狼師叔能幫自己。而且,之前遇到祝師的女兒單美仙,一直也是處于十六層的她居然已經晉升到十七層,只怕也是那色狼師叔的功勞。

  嗚,煩死了!

  耳邊一直傳來那啊啊嗯嗯的女子極樂呻吟,綰綰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偷看邊不負操云玉真的情景,那混蛋還把云玉真當成自己,凈說些混賬話。但是,但是那色狼的下面真的好大,又粗又硬……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啊。綰綰那清麗瓜子臉染上了一陣紅云,連那潔白的小耳朵也紅了。

  反正,反正都是要等,不如偷看一下?現在隔得這么遠,估計不會被他發現的。

  啊啊啊!綰綰你到底在想什么,難道真的對那色狼感興趣了!那色狼師叔除了武功高一點,下面大一點,干那事情的時候厲害一點,還有什么優點?嗯?

  不對!下面大算什么優點,那不過是欺負女孩子的武器,呸呸。

  算了,就看一眼,我可不是對那事情感興趣,只不過祝師說過以后可能會收榮姣姣當弟子,我只是看看未來師妹而已。

  想到此處,綰綰紅著臉,躲到了高處,離遠往房內望去。

  嗯!人呢!

  房間內,榮姣姣與董淑妮渾身赤裸,全身酸軟的并肩躺在床上,而邊不負卻不見了身影。

  “綰兒,你在找我嗎?”

  一把聲音突然從綰綰的旁邊傳來。

  綰綰做賊心虛,被嚇得打了個激靈,連忙轉頭一看,邊不負竟不知何時以站在了自己身邊,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

  而且更離譜的是,邊不負明顯是剛剛從戰場脫身,整個人就披著一件披風,帶子也沒系上,胯下那半硬的肉棒就這樣晃蕩著展露在綰綰的面前。

  綰綰啊的一聲尖叫,連退兩步,驚道:“師叔你還要不要臉,褲子都不穿就跑出來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故作疑惑的道:“我看綰兒你在外面左顧右盼,料想是想瞅瞅師叔下面的那根寶貝兒,所以才這樣大方的展露出來讓你仔細觀摩啊。”

  綰綰心里暗罵露體狂魔,但卻不愿認輸,輕輕一挽云鬢,稍稍一偏頭,流露出風情萬種的妍態,裝出滿不在乎的嬌俏樣兒,還故意湊到前去,像是評判般的掃了幾眼男人下面,用鄙夷的語氣道:“師叔把那話兒當寶貝,可是綰兒看來也是平平無奇,沒啥了不起。”

  正在說話間,那根本來處于半軟垂狀態的肉棒竟然慢慢的硬起來,被綰綰那如同天兒下凡的媚態所刺激,聳拉著腦袋的軟蟲竟慢慢的變成了猙獰的巨龍。

  綰綰這回是徹底的敗給了這不要臉的師叔,身為一教之主,更是貴為宗師,不但在師侄面前露出下體,還恬不知恥的怒勃而起。但是,看著那肉棒從軟變硬,從低頭沉睡一直變得昂然抬頭,還一跳一跳的脈動著似乎向自己打著招呼,綰綰只覺得一股無法形容的雄性熾熱撲面而來,那充滿了生機的男子陽根竟是如此的富有魄力,讓她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被征服感,只覺得一陣心悸,差點兩腿一軟坐倒在地上。

  綰綰在外人面前時而艷光攝人曼妙無雙時而冷漠無情心狠手辣,但說到底還是個不到二十的女孩子。雖然一直受到魔門泯滅人性的教育,但人之天性哪里是這么容易屏蔽得了?少女情懷,心靈深處那對性的好奇,對親情及愛情的渴望可是一點沒少。面對著這個看著自己長大,對自己知根知底的師門長輩,對外人的那一套冷若冰霜的面具哪里端得出來?

  其實就如同現代社會的那些黑社會份子,紋身,帶墨鏡,發行怪異等等實際上都是告訴別人我是壞蛋的一個標志。而同樣的,原著中魔門中人那些陰毒邪惡的表現固然是秉性如此,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覺得只有這樣做才算是魔門標志。

  你不時不時的殺個把人,弄點什么陰謀詭計,哪里算魔門中人?哪里能保持著那魔門的神秘感以及給人的恐怖印象?

  而綰綰的那些神秘感,那些所謂的惡毒狡猾在邊不負面前簡直如同三歲小孩的玩意,自然便全部收起來了。

  雖然邊不負和綰綰心目中那白馬王子的形象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但那強大雄性的純粹感染力卻讓她心蕩神馳,一時間竟被那勃起的巨棒如磁鐵般吸引住了目光。

  “嘿嘿,綰兒你看,師叔的雞巴還挺有魄力吧?”

  耳邊傳來色狼師叔那可惡的聲音,綰綰頓時驚覺,連忙猛的一搖頭,側過身去,跺著腳不依的嬌嗔道:“師叔!如果你還是這樣,綰兒就不理你了!”

  看到綰綰這美麗的小精靈變相服輸,邊不負才系好了披風,算是勉強掩著了丑態。問道:“綰兒這次來找師叔所為何事?”

  綰綰猶豫了一下,心道如果提出讓這色狼幫忙,不知道他會提出什么難堪的條件。雖然他答應過師傅不會動自己,但,但還是很擔心啦!

  只是,與慈航靜齋傳人決戰在即,自己卻遲遲不能突破,倘若不能壓下師妃暄,如何報答祝師的養育之恩?

  原著中的綰綰可是借著第一次遇到雙龍的時候,扮作昏迷吸取了雙龍的長生真氣,從而一舉突破關隘晉級成功,但現在卻沒了這個機會了。

  躊躇了一陣,綰綰一咬牙,用天籟般的聲音道:“綰兒想請師叔幫忙晉級天魔大法十七層。”

  出乎意料,邊不負點點頭,輕松的道:“沒問題,今天時間來不及了,明晚綰兒過來此處找我,我一定盡力幫綰兒突破關隘。”

  看著綰綰意外的表情,邊不負暗道:“綰綰也突破到十七層后,圍剿石之軒一事才有一點把握,祝玉妍、單美仙、綰綰三大臻至十七層的天魔場三面圍堵,可以最大限度的限制幻魔身法,再加上預先的一些布置,到時便由我這個圣門新主一擊必殺,嘿嘿。”

  看著綰綰飄然離去的背影,邊不負用淫邪的目光掃射著她那柳條般的小蠻腰以及誘人的股部曲線,暗笑道:“就算不能真個銷魂,但先占點便宜還是可以的。唔,還有尚秀芳,未來的日子還真忙,哈哈。”